第60章 (10)
言點頭道:“就算我是個絕色的,你們兩人既然能得天下,什麽樣的閨閣處女絕世名伶弄不到手中,如何這般糾纏在我一人身上,莫非是我前世的業障不成……”說到此處,因擡眼深深看着王跡也不言語。
王跡聽聞此言,眉目之中倒有些坦然之色,因點頭笑道:“可是有人對你說過些什麽?”樓至知他必然有此一問,因搖頭道:“此事我多少有些風色落在眼內,只是未曾有什麽要緊的把柄落在手上,你原是金枝玉葉,堂堂男子心懷天下也不是什麽錯處,只是如今既然心願已成,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你雖然官面上沒個一男半女的,私底下誰不知道質辛是你的骨肉,将來若是他得了中原天下,自然與你稱帝是一樣的,你還有何不知足呢……”
王跡聽聞此言,因深深看着樓至笑道:“你今日拿這話問我,便是你心裏未曾真心疑我,我這話可曾說偏了?”樓至聞言心中暗贊此人當真是個知己,只是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看他如何分辨,王跡見他不言語,依舊笑道:“這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不敢分辨初次見你确有争競天下之意,只是合卺當夜,我見你哭了,便是無論如何也難以下得毒手,你心中細想這些年我對你如何便知端的,這江湖術士之言,我原想着成婚當夜當做一段奇緣笑談說與你知道,怎知你我婚姻蹉跎至今,只怕如今冒然提起此事倒顯得唐突,你又是個多心的,難免傷了情份,更有一則,只怕你的心上人蘊果谛魂當日也深知此事,如今從我這裏鬧出來,豈不是要攀扯他在內,傷了你們夫妻情分?”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老吉,好樣的!~
第百八十三回
嘗胭脂蜂蝶香唾,效畫眉服侍閨閣
樓至聽聞此言,在心裏細細回味一陣,卻是大合情理,因往日自己豆蔻年華之際與那天之厲共處一室之日良多,若是他要趁人之危,自己又如何守得住清白直至十八歲成年,可見此人對待自己一片丹心,并無藏私之處,此事上竟是自己小性兒錯怪了他。
樓至原本倒也心思缜密,只因關心則亂,當日聽聞争競天下的傳聞,心中竟十分憂慮起來,只怕兩個冤家并非鐘情自己,不過是逐鹿中原的手段,如今按王跡的思路細想,心中漸漸豁然開朗起來,因臉上一紅道:“這話倒是我說偏了,你可別見怪,無論當日起因幾何,如今既然孽緣已成,我也就死心了,況且這些年你待我們母子如何,我都心裏有數,你也別因為方才我問你一句話,就與我生份了才好。”說到此處,因對着王跡嫣然一笑。
王跡原本只因樓至将競逐天下的坊間傳言質問與他,倒有些寒心,如今見妻子不但回轉過來相信自己,更加溫顏軟語找補了幾句,心下十分蜜意,遂将方才的不快丢在一旁,爽朗一笑道:“哪有那麽容易就惱了,要惱也是因為你學舞的事……”
樓至聽聞此言大有調戲之意,意欲板起臉來,只是如今自己已經下嫁給他,閨房調笑原也不是越禮之事,況且才委屈了他半日,倒不好十分矯情,只得含羞說道:“方才是我心裏着急故意試你的,并不是說出來想你心裏不快活,如今我既然得罪了你,你只說要我如何賠罪可使得麽?”
王跡方才出言調戲之際,心中卻無十分把握,又恐妻子為人端莊,只怕唐突了幾句就要惱了,如今見他反倒賠個不是,心中因十分溫柔憐惜起來,見他為了自家子嗣這般周旋三人兩國之間,做得八面玲珑,也十分勞心費神了,因心中着實敬重憐愛,連忙伸手将他摟在懷中柔聲說道:“方才是我哄你的,并沒有惱,我何嘗敢要你賠罪,你一生聖潔端莊,都是我連累了你深陷泥沼,如今你不嫌我,反而委屈下嫁,又為我誕育兩個孩兒,是我厲族的大恩人,自然只有我報答你的份,如何敢叫你再為我費心呢。”
樓至見他如此溫柔體貼,不由回想起當日天之厲對待自己也是百般寵愛,雖然深覺對不起蘊果谛魂,只是此時心意難以把持,漸漸蜜意起來,因十分溫順地靠在王跡懷中,與他共享夫妻團聚的甜蜜時光。
王跡見樓至一旦解開心結,便如此溫柔妩媚起來,心中暗暗贊嘆自己果然不曾看錯,心上人多情重義之處卻是旁人比拟不得的,因十分珍惜地摟住他的身子,卻也不曾越禮,便這般閑坐了一會兒,兩人誰都不曾言語,卻也算是交心一回。
佛鄉之中雖是皇帝家廟,到底比不得深宮內院舒服受用,樓至因如今月份大了,身子漸漸沉重,如今在硬床上略坐一坐,便覺腰身有些酸軟起來,因不耐地扭動了幾□子。王跡見狀,知他久坐不能耐煩,便趁勢起身将他抱起,溫柔地推躺在方才整理好的鋪蓋上笑道:“你且躺一躺,放松身子,若是累了,就這樣安置也使得。”
樓至見狀,噗嗤一笑道:“我還不曾卸了殘妝,這樣睡了別扭得很,再說你原要留門,如今卻要回去了麽。”王跡搖頭笑道:“我如何舍得回去,只想在這兒守着你過一夜罷了,如今月份大了,我倒舍不得勒掯你。”說着,因伸手摩挲着樓至渾圓高聳的腹部。
王跡在妻子的肚子上摩挲了一陣笑道:“你說殘妝未褪很不耐煩,不如我幫你卸妝可使得麽?”樓至聞言給他逗得噗嗤一笑道:“少混說,你一個堂堂男子,如何知道這些閨閣勾當,羞也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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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跡聞言解釋道:“我如何知道此事,只因當日等你年滿十八歲放出佛鄉之際便要娶你過門的,因在琉璃照寝宮之內征用了一些厲族少女,充作宮娥彩女之用,那些日子我因籌備婚事有些忙亂,你我二人過了大定之後又按照禮法不得私下見面的,少不得心煩意亂起來,因枯等無事,又無心朝政,連日來只在後宮盤桓,有一日因見宮娥彩女們為王後準備妝奁之物,我卻不曾見過,倒覺得十分好奇,又想着你嫁過門來合卺次日,少不得有那閨房添妝畫眉之樂,因教那宮娥彩女将妝奁之事個中緣由細細的回明白了,自己演習一番,單等你嫁過門來便可每日供奉妝次,不想這一等卻蹉跎了十幾年的光陰……”
樓至聽他說到此處,心下憐惜之意大盛,因伸手在他寬厚的手掌上一按,柔聲說道:“難為你,往後我自然溫柔相待,你也別委屈了,既然你這手藝是為我學的,如今現成的東西,你便服侍我一回也使得,也算是不枉費你學習此道的一片情意了。”
王跡此番表白前緣,無非夫妻閑談之意,不想竟得樓至準許,為他服侍妝次,倒是意外之喜,因見他今日盛妝華服十分嬌俏,不由心中有些動火,見機不可失,因趁機笑道:“謹遵懿旨。”說着端詳了樓至的盛妝一會兒,樓至給他看的臉上一紅,因別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王跡見了妻子嬌羞之态,卻有些動心,因伸手撫上他眉心之上的桃花瓣兒笑道:“這妝容恁般精致,我倒不忍碰觸,仔細弄壞了。”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何時多了這般剖腹藏珠的脾氣來?當日你撕碎了我多少件衣裳都不知心疼的,怎的今日卻……”說到此處,因覺自己這話有些輕浮,連忙低了頭掩口不語。
王跡聽聞此言,便知樓至與自己厘清了龃龉之後,心下逐漸親密起來,因點頭笑道:“你說的有理,是我太蠍蠍螫螫的了。”因伸手将樓至眉心的桃花瓣兒一一取下,細看之時,眉心那顆朱砂周圍的肌膚上卻有許多蠟跡,因蹙眉道:“敢情是這樣貼上去的,卻不是灼傷了你的肌膚,那人好沒個算計,這般不知心疼人的。”
樓至聽聞此言搖頭笑道:“這蠟跡是燭龍體脂所制,最是溫潤滋補的。”因說着伸手在自己眉頭之處揭下蠟跡來叫王跡細看。
王跡俯身仔細辨別之際,果見那幾處被蠟跡滋養過的肌膚倒顯得玲珑剔透吹彈可破,方信了當日樓至解釋自己私密之處為何回複處子模樣的言語,因點頭道:“中原果然地大物博,恁般愛物取之不盡,若不是為了你,我倒真有心與那人争競一番,将這錦繡江山納入掌中。”
樓至聞言冷笑一聲道:“敢情是我阻了你的龍圖霸業,我可擔不起亡國妖女的罪名,你要争天下便自去,我也不敢強留……”王跡聽聞妻子負氣之言,因爽朗一笑道:“如今眼內容不下別的,江山如畫不及卿笑靥如花多矣。”
樓至聽聞他解釋,雖知是王跡有意哄自己開心,因也有幾分蜜意,便不再奚落他,十分順從地閉上妙目憑他服侍自己,王跡見樓至并無別妝,櫻唇之上卻塗了緋色胭脂,不由心中一動,因俯身将唇舌去吃他嘴上的胭脂。
樓至假寐之際,忽覺王跡輕吻自己,因臉上一紅睜開妙目推拒了他倆把道:“原本斯斯文文的說話,你這是做什麽。”王跡聞言笑道:“自然為王後卸妝則個。”樓至聞言含嗔道:“誰叫你這般卸妝之法的,想是琉璃照寝宮之內也演習過多次了?”
王跡聽聞妻子言語,倒像是吃醋一般,因忍不住笑了出來,又怕他多心惱了,勉強忍住笑意道:“這如何使得,我得遇卿卿之前,只因忙于國事自視甚高,倒也并無此事。”樓至聽聞此言心下便知他所言是真,因點頭道:“這樣罷了,只是這又不是什麽好東西,萬一吃出病來可怎麽好呢。”
王跡聞言但覺妻子此言十分嬌俏可愛,倒大似當年閨中模樣,因細細品味一番道:“我吃着倒不像鉛汞之物,色澤也通透,莫非有是宮中保養秘法不成?”
樓至聞言點頭道:“這是用新鮮的牡丹花瓣汁子擰出來的。”王跡聞言笑道:“牡丹正與你相陪。任是無情也動人……”樓至聞言低了頭不言語,王跡便趁勢俯身采撷了他的唇瓣,纏綿深吻起來,直将他嘴上的胭脂都吃盡了,方才十分餍足地放開了他。
樓至好容易喘過一口氣,因含嗔道:“這麽大了,還學小時候的花樣兒呢。”因伸手在唇邊一抿,王跡見狀卻是眼前一亮,因伸手捉住樓至的皓腕在手中端詳着笑道:“這是丹寇麽?”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點了點頭道:“嗯,因我要做一出飛天舞,那三聖母的扮相原是如此的。”王跡見妻子白皙的玉手之上,蔥管也似的指甲上塗着大紅的丹寇,一望十分惹人,因俯身将他摟在懷中調笑道:“有一處漲得很,還請麻姑仙子為我解憂可使得麽?”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目測下回有肉0 0~
第百八十四回
解心結齊眉舉案,移蔥管丹寇承歡
樓至聞言,知他要與自己玩形弄影,因此番殘妝已盡,遂乖巧地縮進錦被之中,轉過身子背對着他道,“你将外面燈燭花火熄了,旁人再來尋我時,見我睡了便不敢來打擾的。”
王跡聞言,知他肯了,心中一動,因拂袖将室內燈火熄滅,卻留下榻案上一盞孤燈,樓至昏暗之中只覺身邊依然有些光亮,回身一瞧,卻見仍有一盞夜燈未息,少不得攬衣推枕坐起身子,嘟起唇瓣意欲吹熄那燭火,卻給王跡一把抱住笑道:“使不得,今兒想看你蔥管上的丹寇。”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只是兩人夫妻名份已定,如今他要瞧見自己閨意,卻也不好十分矯情推三阻四的,少不得含羞點了點頭,又見丈夫不動聲色坐在身邊,因含嗔道:“這也罷了,你我就早些安置了吧,你還不梳洗,難道還要教我服侍你不成。”
王跡聞言笑道,來時已經收拾妥當了,此番只要勞動賢妻為我款去衣衫。樓至聽聞此言羞得滿臉通紅,此前兩人隔世以來,卻是從未主動服侍他穿脫衣裳的,此番意欲拒絕,又想起自己往日晨昏閨閣之中,多有服侍蘊果谛魂,此番若不能一視同仁,倒叫王跡心中委屈,想到此處,只得含羞伸手在他領口之上,顫巍巍地解了盤扣,又來在腰間,俯身貼過自家玉體,解了蟒袍玉帶汗巾子等物件,因擔心随手丢下,明日上身不挺括,便順手折疊整齊了,擱在榻案之上,回身一瞧,卻見丈夫滿眼愛意盯着自己一舉一動,因臉上一紅含嗔道:“只管看着我做什麽……”
王跡雖與樓至十年婚約,如今又得蒙佳人下嫁,此番閨閣侍夫卻是首次坐享,因男子心思,十分驕然,又見樓至此番神色溫柔,心中一動,伸手将他摟在懷中笑道:“勞煩賢妻服侍一回,此番我自然投桃報李。”說着便伸手向樓至領口之中一探,早已撈了一個渾圓在手內,因兩人久無此趣,觸手之際不由十分動火,就着探入的姿勢狠命揉搓起來。
樓至未曾想到他這般猴急,嘤咛了一聲低低地說道:“這是做什麽,快放手……”因扭動身子掙紮了幾下,卻因偏殿住着巫陽女官與質辛等人,又不好高聲申斥的,少不得扭動了幾下就順從了,因認命地靠在王跡懷裏給他輕薄起來。
王跡見妻子順從了,倒不急在一時,因将懷中的玉體轉過身子背對着自己,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将那領口之處向兩邊一撕,早已撕扯開來,因露出內中大紅的肚兜來,王跡見狀心中一動,因雙手牢牢掌握了妻子的酥胸,隔着肚兜揉搓了起來,一面俯身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幾日不見,又豐滿了些許,這些天我夜夜想你,你心中可知否。”因說着低頭銜了樓至柔嫩白皙的耳珠含在口內疼惜起來。
樓至給他這樣一弄,如今曠了這一段日子,床笫之間乍然得遇成年男子的愛撫,身子早就軟了,因柔順地靠在王跡懷裏,認命給他玩弄起來,一面低低的喘息着,似有若無賞他些閨意助興。
王跡見妻子竟有如此閨閣手段,心下十分戀慕,因熟門熟路在他雪頸上探得了肚兜上的金鎖鏈,在那暗扣上輕輕一按,那肚兜早已給他抄在手內,因向樓至眼前一晃道:“此番也為賢妻卸甲。”
樓至見他脫了自己的內衣,羞得閉上了一雙妙目不敢再看,卻聽得王跡贊嘆起來,只得睜開雙目偷眼觀瞧,卻見身後的男子正自上而下俯身盯着自己裹在黑色蕾絲小衣之中的一對玉兔,因心中暗道不妙,那生絹束腹的內衣自己還未及換下,卻又給他瞧了去,少不得口中解釋道:“如今月份大了,才叫宮人回了織造局趕制出來的,穿上這個就不怕颠簸,也不傷胎氣了。”
王跡聞言點頭贊嘆道:“這只怕是西洋玩意兒,咱們中土之人以黑色為不吉,鮮少輕易穿用,原不知穿在梓童白皙光滑的玉體之上,竟是這般惹人動火的。”
樓至聞言臊得滿面紅暈,不知王跡今日如何放開心思這般露骨,因伸手掩在胸前道:“什麽混賬話也拿來欺負人的……”王跡見狀爽朗一笑道:“如今咱們有了名份,我才敢跟你說幾句體己話,絕無輕慢之意,還請賢妻寬恕。”因一面賠笑着,試探着拉開了樓至護在酥胸上的一雙藕臂,伸手便解了還斜挂在他柳腰之上的石榴紅绫,卻露出內中一雙雪白的大腿,那□兀自裹在黑色蕾絲的亵褲之內,一望驚心動魄的媚态。
王跡見了眼前的美景,只覺下腹一緊,那身下的髒東西兀自耀武揚威起來,因樓至原本坐在他懷中,圓臀給那濁物一頂,口中嘤咛一聲,意欲起身坐遠,卻給他一雙鐵壁箍在懷內動彈不得。王跡一面摟住樓至的身子不放他離開,一面騰出一只手來,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緩慢地磨蹭起來,樓至此時全身顫栗,芳魂悚然,因失了抗拒的力氣,軟綿綿地倒在丈夫懷裏,眼內漸漸有了潋滟水意,亵褲之下花道之中逐漸溫潤起來,因忍不住雙腿并攏,輕輕磨蹭起來。
王跡擡眼,見嬌妻給自己玩的浪出火來,不由心中十分驕然,因動作輕柔抱住樓至的身子将他翻轉過來面對着自己,樓至因身上給他剝得只剩小衣亵褲,此番倒有些害羞,便不肯擡眼與他對視,只螓首低垂任由他亵玩罷了。王跡此番倒十分從容,因伸手攜了樓至塗抹着丹寇的芊芊玉手笑道:“你皮膚白皙,塗這大紅的丹寇倒顯得妩媚得很,想來麻姑指爪不過如此,就不知卿卿玉手是否也可解我燃眉之急?”說到此處,因攜了樓至的手往自己胯間一按。
樓至心中早已猜到他有何玩法,如今隔着褲子給他的髒東西一燙,臉上一紅意欲抽身,卻給王跡握住皓腕動彈不得,少不得隔着外衫将那濁物捉在手心裏,緩緩套将起來,溫柔地安撫着上面暴跳的青筋。王跡見狀舒服地眯起雙眼享受着妻子的服侍,一面試探着笑道:“隔靴搔癢終究不是兩全之策……”
樓至見他此番得寸進尺,待要反駁他兩句,只是夫妻之間方才厘清誤會,此番讓他枉擔了虛名受了委屈,自己心下着實過意不去,又見他原本手上便有挑撥自己與蘊果夫妻關系的鐵證,卻能為了自己婚姻幸福一再隐忍不肯說破,心中倒也感念他此番知己情誼,少不得圓滿了他心中盤算,也算兩人新婚一場。
樓至想到此處,因咬緊銀牙含情看了王跡一眼,伸手解了他的褲子,将那話掏将出來暖在手心裏,只覺那愛物突突直跳,不由頰上染了閨意,卻是不肯丢開手的,但見那髒東西因沾了自家肌膚,便越發腫脹起來,單手漸漸掌握不住,因少不得伸出一雙玉手捧了,在丈夫焯燃視線的注視之下,緩緩套圈起來。
王跡見妻子此番溫順體貼,竟将冰肌玉骨親近自己的濁物,心中十分感念他此番夫妻情深,因伸手在他胸前一挑,挑開了惹人遐思的蕾絲小衣,一邊的玉兔失了束縛,登時彈跳而出,那頂端的寶石顫顫巍巍沾着一點**,在王跡眼前花枝亂顫起來。
王跡見了這般閨中美景,卻是隐忍不得,因伸出一雙鐵臂将妻子摟入懷中,一面方便他繼續為自己暖陽,一面單手握住他一邊的酥胸,将那顆讨喜的寶石擠在眼前,毫不客氣張口咬住含入口中吮吸起來,那一對軟玉如今因一段日子無人吮吻,早已漲滿,樓至因如今月份大了,胸中春意偶爾洩露出來,行動之處便有十分濃郁的昙花香氣,他因臉皮兒薄,每每趁着夜深人靜之際,自己動手擠了些許,悄悄用玉碗盛了,暗自命巫陽女官打發質辛用膳之時摻雜在他的奶粥之中,剩下的便灑在窗前的昙花根兒底下,含混着花香,好教人分辯不出自己的體香。
如今此處卻偏了王跡,倒也解了自家燃眉之急,因并不十分推拒,任憑丈夫舔吻酥胸取樂,一面給他吸得動情了,不由将手心之中綿密的肌膚磨蹭着那将自己娈入極樂的愛物,十分呵護地取悅起來。王跡沉迷妻子兩兩巫峰之際,卻覺他更為溫柔用心地服侍着自己的濁物,因吐出口中寶石,略有些輕浮地在樓至的臉蛋兒掐了一把笑道:“等急了吧?”
樓至聞言臊得紅了臉,因丢下手中的濁物一面推了他兩把道:“混說什麽,誰稀罕你的髒東西……”王跡見妻子緊要之時丢開手,連忙自己伸手扶了,因暗暗抵在樓至兩瓣圓臀之間頂動了幾下笑道:“原是我心裏着急才忘情說出來唐突了你的,還請賢妻別與我一般見識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老吉:媳婦動手又動口,快樂似神仙~
第百八十五回
掩風月半床蜀錦,撞鴛鴦一片癡心
樓至原本意欲嗔他兩句,如今見王跡舉止溫文,倒不好與他惱了,因柔聲說道,“快別鬧了,這裏比不得你的寝宮,夜間還有些清寒,我如今孕中怕冷,你別在這兒勒掯我,先安置了再說吧。
王跡聞言如同得了聖旨一般,連忙攙扶着樓至的玉體将他安置在錦被之中,一面自己也寬衣與他共寝,伸手将樓至攬在懷中。樓至見他對自己言聽計從,心下卻有些暖意,因主動縮進他懷中,未幾只覺周身暖意蒸騰,因蹙眉道:“你又在為我運功取暖了。”王跡知他心思,因點頭笑道:“半成元功不值什麽,不是絕頂高手斷然難以察覺。”
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我不是怕給人知道,我是怕勞動了你,怎的這樣曲解別人心思呢……”王跡聞言心頭一暖,因翻身将妻子壓在身下仔細端詳起來,樓至此番給他看的不好意思,只得別過臉去不肯與他心事眼波交彙,王跡盯着妻子的絕美容顏看了半晌方笑道:“卿卿芳年幾何?”
樓至見他此番沒話找話逗弄自己,卻是少年心性,因噗嗤一笑道:“你心裏越發沒個算計了,連我多大了也不曉得,還恬居一國王上,羞也不羞。”王跡聞言搖頭笑道:“梓童千秋我如何不知,只是見你此番面嫩,想是自己如墜夢中,十幾年蹉跎光陰,莫不是南柯一夢不成?”
樓至見丈夫甜言蜜語哄他開心,兩人如今相處起來一如青蔥豆蔻之時,不由心中波瀾頓生,卻是眼圈兒一紅,因伸手在王跡的面頰上憐愛地摩挲着笑道:“你倒是變了許多呢……”王跡聞言低低的笑了起來,一面俯身貼在他耳邊說道:“有時我倒是嫉妒仲王得很。”樓至聞言噗嗤一笑,複又想起當日绮羅生對戰雲仲王關切之情,倒蹙起眉頭沒了言語,王跡見妻子給自己哄得笑靥如花,卻轉眼又失了笑意,因關切問道:“身子不爽快嗎?”
樓至聞言搖頭道:“這可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了,雖然你我如今夫妻完聚,那绮羅生又當如何呢,當日與他一見如故,這孩子如今在江湖上也算是個難得的了。”因說話之間擡眼瞧了丈夫一眼,也不言語。
王跡聽聞妻子話中似有試探之意,心中倒十分蜜意笑道:“當日奈何橋邊,與那仲王魂魄曾有一面之緣,只因他命格之中蘊含龍氣,方能承載我的魂魄,那人離去之際,心中念念不忘倒是只有這位九千勝大人了……”
樓至聽聞此言,心中卻有些擔心自己此番言語招出那意琦行的魂魄來,因連忙岔開話頭道:“今日是你留門的日子,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王跡聞言笑道:“這不值什麽,當日我因并無準備,生受了那戰雲女王一掌将意琦行魂魄灌入腦識之中,如今相處日久倒也習慣了,況且他三魂七魄并不圓全,深知奪我軀體并無用處,是以近來安份了許多,加之我麒麟功體已成,想要壓制他的一魂一魄并非難事。”
樓至聞言方才放心,因伸出一雙藕臂環住王跡的脖子笑道:“你如今既然奪舍,這軀殼便是你的,再不許說什麽嫉妒仲王的話了,倒像是我背着你……”說到此處臉上一紅沒了言語。王跡聽聞此言,下腹倏忽一緊,見樓至一旦解開心結,便對待自己複又親近了一層,兩人成婚之後合卺幾次,越發像是正頭夫妻閨房私語起來,因心中着實蜜意,伸手捏住樓至尖俏的下巴,強他與自己對視,一面俯身采撷了妻子的櫻唇,伸出舌尖描摹起他精致漂亮的唇形。
樓至因與丈夫新婚纏綿之際,給他如此纏綿深吻,卻是觸動了心中情潮,因含羞環住王跡的脖子,香肩并著丁香暗吐,與他探入的舌尖做在一處,親嘴咂舌漸漸無所不至起來,一面溫柔地摩挲着王跡的頭頸之處,含羞将他拉向自己。
王跡見妻子此番殷勤承歡,心中十分憐惜,因将舌尖探入他口中舔吻遍了每寸**的柔嫩肌膚,方才放他重獲自由喘息起來。
樓至一面緩上一口氣,正欲開言相嗔,卻見王跡早已埋頭進入錦被之中,卻不似往日掀了百子被觀賞妻子的玉體,心中想起方才自己所說怕冷的言語,定然是丈夫擔心自己孕中畏寒,不肯為了窺探閨意忍心讓自己着涼,因心中感念他此番情誼,便不抗拒,順從地玉體橫陳在王跡的身下任他擺弄。
樓至因錦被阻住視線,不能得知王跡的淫行,身子卻反而越發敏感起來,只覺王跡在錦被之中探得自己一對椒乳,因久而久之不曾親近,此番便十分猴急地将一對軟玉從蕾絲小衣之中捧在手內啃咬起來。
樓至只覺胸前兩顆珠玑給他輪流含入口中輾轉調戲,時而食髓知味地品度起自己胸中奶香春意,不由給他此舉吸出了魂魄,雖知宮娥彩女在偏殿随侍,卻也少不得低低地吟出一些閨意為他助興,王跡在錦被之中聽聞樓至洩出幾縷淫聲,心中着實動火,因繼續向下緩緩覆上樓至光裸的玉體,來在纖腰之際,卻将舌尖舔進樓至一枚火臍欲吐的妙處,樓至素來不知自己此處恁般嬌弱敏感,因嘤咛了一聲,伸手推拒着王跡道:“此處不可……”
誰知王跡聽聞樓至嬌音之中溢滿了情潮,便知他此處有些得趣,遂食髓知味地舔吻起來,樓至此時伸出雙手将蔥管也似的丹寇玉指穿插王跡的發絲之間,卻是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兩端為難起來,因搖動螓首口中嬌啼了幾聲,身子向上胡亂篩擺了幾下,花道一熱敗下陣來。
王跡埋首妻子玉體之際,忽覺錦被之中一陣濃郁的昙花香氣散逸而出,便知樓至早已洩了,因得意一笑,伸手摩挲上他一雙**,卻探得那黑色蕾絲的亵褲尚在,伸手一探早就濕透了,卻因此物惹火,舍不得剝落下來,因将亵褲剝在一邊并不脫下,只讓樓至露出整個花心而已。
樓至此時雖然隔着錦被瞧不見丈夫的動作,心中早已明了他将自己的內褲剝在一旁,芳心十分羞澀,又不好嚷的,少不得依了他,因順從地向兩邊分開大腿,方便丈夫亵玩的動作。
王跡在黑暗之中,忽覺樓至竟主動分開一雙**,心中還道他是主動求歡,因十分把持不住,俯身便埋首在那英雄冢內亂嗅起來。樓至不知他為何倏忽起意,只是事已至此,也只得恩準此事,因扭動纖腰助他更為方便地分花拂柳起來,王跡見狀越發得意起來,因伸手扳住樓至的一雙**向兩邊分開,一面嗅着他花心之中的昙花香氣,一面十分纏綿地與他下面的一對兒花唇接吻。
樓至恍惚之間覺得丈夫竟将自己一對花唇當做檀口一般地吮吻交接起來,不由羞得滿面紅暈,因口中漸漸洋溢出嬌音軟語,誰知兀自得趣之際,卻聽得外間門棂響動起來,樓至心下一驚,連忙一揚手将床上的簾子打下,一面嘟起唇瓣吹熄了榻案上僅剩的一盞燈燭花火。
樓至剛剛收拾妥當,但聽得外間一個女子柔婉的聲音說聲“回事”,仔細分辯之下,原是巫陽女官,樓至心中暗道不妙,一面穩住心神道:“何事?”巫陽女官見樓至并未恩準自己進入內間,心中倒有些疑惑,因低聲回禀道:“方才奴婢陪着太子殿下在偏殿哄他睡了,因見娘娘房中燈燭未息,因此上來打聽可有添減之處,卻在外間門口隐約聽聞娘娘似是夢呓之語,想是魇住了?”
樓至聞言,便知自己閨閣不檢,竟給一個奴婢看出了端倪,不禁心下有些愧疚之意,一面伸手暗暗推了推王跡的肩膀教他抽身,一面口內笑道:“我自己竟不知道,許是給夢魇纏住了也未可知呢。”
那巫陽女官聽聞此言,倒是懸起心來,只因今日給樓至察覺了自己一片癡心妄想,誰知他竟有如此心胸度量,并不曾遷怒自己,反而微露閨意小懲大誡,好教自己知難而退,因心中十分感激他此番訓誡情誼,又着實敬愛他絕色人品,心中打定主意,為了心上之人照顧好這位如花美眷,如今聽聞樓至遭遇夢魇,心中因有些擔憂道:“娘娘若是給噩夢魇住了,倒是件可大可小的事,萬一連日來睡不安穩動了胎氣,往近裏說只怕耽誤了聖上萬壽佳節,往遠處打算豈不是傷了兩位小親王的元氣,不如讓奴婢在內間門棂之處守護着,外間再派幾個妥當的宮娥彩女上夜陪伴娘娘,想是再戾氣的夢魇到底畏懼生氣不敢前來饒了娘娘清夢。”
樓至聽聞此言,因心中着實為難起來,暗暗地在錦被之中推了王跡兩把,誰知王跡見他意欲抽身,仗着兩人正在蜜意之際,卻色膽包天地将舌尖探入樓至一對花唇之中,将內中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蒂卷入口中吮吻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老吉,過了。。。過了。。。
第百八十六回
蕩悠悠芳魂豔魄,雨潺潺簾外闌珊
樓至因要提防着外間的巫陽女官,身子緊繃着早已到了極限,如今不曾料到王跡竟然色膽包天當着別人的面這般亵玩自己的玉體,因狠命将銀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