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11)

的咯咯作響,方才隐忍了口中的嬌音,一面伸手在錦被之中狠狠擰了王跡的肩頭一把,因将息了片刻道,“我近日孕中多思,很不耐煩上夜的差事,你們各自安寝便罷,左右此處是朝廷家廟,旁人如何敢來侵犯的,我夜間若有要人服侍的地方,再去傳喚你們也不麻煩。”

巫陽女官聞言,心知樓至原本性子蕭疏不慣奢華,如今來在家廟之中,越發一應儀仗能免則免,當下也不理論,因答應了幾個是字卷簾去了。

樓至側耳傾聽那巫陽女官退下,方松了一口氣,因低低的聲音責備道:“你也太淘氣了,萬一鬧出來,就算你不顧臉面性命,叫我們母子如何在宮中做人呢……”卻見王跡從錦被之中鑽出來,将他摟在懷中笑道:“便是鬧出來,我有婚書在手上,與那蘊果谛魂無非平起平坐,他又能奈我何?便是不要你們了,質辛自有兩國的錦繡江山繼承,誰又沾光要他那一畝三分地的勞什子。”

樓至聽聞王跡吃醋拈酸之言,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方才你還說中原地大物博意欲逐鹿,如今可是吃不到葡萄反嫌酸,連我也替你臊了……”王跡聞言輕浮一笑道:“不用你臊,還是讓我來臊你罷了。”因說着便伸手扶住自己的濁物直往樓至雙腿之間頂送進去,唬得樓至花容失色道:“輕點兒,可不能亂來,如今我身在佛鄉修行祈福,許久不曾侍寝伴駕了,若是此番雨露不均,你倒不怕讓你兒子受了連累?”王跡方才與樓至調笑之際很有些動火,如今卻是将息不得,因有些猴急道:“這卻無妨,你讓我胡亂入幾下解解渴,到了緊要之時我自會抽身。”說着也等不得樓至反應,因狠命一頂,輕車熟路頂入樓至早已濕透的花道之中。

樓至如今熟透的身子久曠了幾日,一旦得了那滾燙的殺威棒,花道卻是隐忍不得,那一段**的綿密肌膚不顧主人心意,立刻多情地纏綿起來,箍得王跡的塵炳十分受用,外圍花唇也因方才給人撞破偷情的刺激而深刻地收縮了起來。王跡尚且不曾頂動之際,便險險給那處子一般的花道榨了出來,因連忙穩定心神約束精關,一面口中調笑道:“了不得,成婚多年出落得婦人一樣的身子,卻比初夜還要緊致。”樓至聽他出言調戲作踐自己,不由羞得滿臉通紅,身子卻不知怎的越發敏感起來,因口中嬌嗔道:“你也不知道心疼人的,方才險險叫人撞破了,白讓我懸着半日的心,如今給你弄得不上不下,裏面倒是癢得很,做什麽只管嘴上欺負我,還不盡瘁更待何時……”

王跡雖然身為厲族王上之時便與樓至做親,只是兩人過了文定并無十分越禮之處,其後雖然合卺一次,卻因此上耽擱了十多年的光景,從來不曾名正言順夫妻歡愛一回,如今名分已定,卻見嬌妻漸漸在他身上使些閨閣手段,心中自然驕然橫溢,因重整旗鼓直搗黃龍,鞭鞭見肉地狠入起來,倒把個樓至入得險險閉過氣去,因少不得口中做些嬌聲道:“你且住一住,我曠了幾日,身子很有些緊致,你那髒東西恁般龐然,如何直往人肉裏鑽,卻不是要了我性命,便是于你又有什麽好處……”

王跡原本見妻子給他入得花枝亂顫,心中頗有憐惜之意,正欲整頓局面九淺一深的從容得趣,卻聽聞妻子給自己鞭得有些口無遮攔起來,因隐忍不得,又怕大動起來傷了樓至胎氣,因伸出雙手扶住樓至的纖腰,一手托住他的圓臀,将他的身子翻轉過來摟在懷內,自己也順勢坐了起來,兩個坐在禪床之上,呈那觀音坐蓮的姿勢。

樓至見他改了新鮮樣兒,因臉上一紅,卻伸出一雙清輝玉臂抱住王跡的肩膀,雙膝使力跪坐在他懷中上下套将起來,王跡見妻子此番曲意承歡,倒樂得不動,因雙手向後撐床而坐,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卻見樓至此番因解開了多日的心結,心中恩情愛欲越發糾纏起來,又因方才給人險險撞破的偷情的勾當,因心中不知怎的浪起火來,雖然埋怨丈夫不知憐香惜玉心疼自己,如今見他偷懶不動,也只得自己勉為其難得趣起來,只是此番大動,又怕傷着孩子,只得一手捧住肚子,一手撐在王跡的胸膛之上扭動纖腰篩擺**,直套的香汗淋漓雨後新花一般。

王跡見了眼前美色,如何再能從容相對,因就着此番姿勢伸出雙手捧了妻子的**,将他一雙白皙的大腿盤在自己身後,卻自禪床之上跪坐了起來,因教樓至身子懸空迎接自己的攻刺,此番借助了樓至的體重,卻見那龐然的濁物盡根而出,險險刺進樓至的花宮之內,樓至只覺宮口都被那髒東西頂開了,因口中受不住哀求道:“恁般深淺使不得,仔細傷着孩子……”

王跡聞言,心中也着實心疼妻子腹中胎兒,因雙手托舉住嬌妻的玉體,一手托在腰間,一手扶住香肩秀頸之間,将樓至懸空放着玉體橫陳地攻刺起來,樓至此番雖然得力,只是螓首懸空,倒覺得十分刺激,因伸展一雙藕臂向下撐床,就這般芳魂豔魄一蕩一蕩地承受恩澤起來。

王跡此番君臨而視,見妻子雪白的身子就這樣懸在半空之中供自己鞭策亵玩,因心中驕然之意橫生,胯間動作逐漸粗暴密集起來,樓至此番給丈夫刺得花枝搖曳身形不穩,只得夾緊一雙**牢牢盤在王跡腰身之間,一雙藕臂卻漸漸失了力氣支撐不住,因就着王跡攻刺的姿勢,漸漸仰卧向下以肘撐床,試探着挨在軟枕之上。

王跡見妻子無力再戰此番新鮮花樣兒,心中卻也着實憐惜,因動作輕柔地俯身将妻子的玉體抱住安頓在禪床之上,複又覆上他雪白的身子頂動了一番,因漸漸緩住了,只将那依然喧嚣的濁物娈在內中不動。

樓至此番因玩了新鮮樣兒,倒是心癢的很,因見丈夫忽然不動了,雖然害羞,少不得微張檀口道:“做什麽……”王跡聞言笑道:“快到了……”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因咬了咬櫻唇支吾道:“你就到了何妨,偏又在我這裏這樣,恁般輕狂的,欺負我腰身酸軟不得應戰麽。”王跡見妻子此番嬌嗔的可愛模樣,因心中一動,卻是緩緩抽身,将那濁物自樓至的花道之內抽了出來。

樓至見他正在緊要之處抽身,倒沒了主意,又不好執意挽留的,只得任憑芳心一陣空落之意,因有些埋怨地含嗔看了他一眼。王跡見妻子妙目泫然桃腮泛春,戀戀不舍地偷看了自己兩眼,因心中十分蜜意道:“不是為夫不疼你,實是擔心一時把持不住,将那麒麟精漏出一星半點在你花宮之內,倒是豈不是傷着聖子的元氣,來日也教你難見你的心上人……”

樓至聞言,方知丈夫此番實乃體恤自己兩全之意,因暫阻心中春意,勉力平息了閨情道:“話雖如此,只是你心中有什麽打算,到底不能就這麽晾着,你要什麽憑你高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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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跡見妻子此番吐口,因不禁心中一動,試探着抱起樓至的身子,教他翻轉過來背對着自己雌伏在禪床之上。樓至不知他有何打算,因十分順從地俯□子,卻見此番玩法,自己的螓首正對着王跡仰身而卧的塵炳,不由羞得滿臉紅暈,但聽得身後王跡笑道:“卿且為我品簫。”

樓至見他說得露骨,因自持端莊不肯俯就,只将一雙玉臂撐住禪床,卻不肯動作。王跡見了卻也不惱,因此番姿勢,卻将樓至背對着自己雌伏床上,示弱而出的一對花唇瞧得清清爽爽,卻見內中含滿了方才丢出的幾腔花精,方知樓至因适才新鮮花樣兒,倒是爽透了幾回,只是他生得恁般妙處,一旦接納男子之物,花道自會動情吮吻,又因此番修行禁欲,一段日子下來,那綿密肌膚收縮得越發強勁起來,此番數度得趣,自己竟未曾察覺,因心中動情,遂将幾個軟枕扯過枕在身下,就着此番便宜将雙唇吻上了樓至的一對兒花唇,權當戀人櫻唇一般吮吻起來,動情之處,更伸出舌尖卷了內中一顆花蒂在口中啃咬纏綿,一如妻子的丁香小舌一般。

樓至因此番背對着王跡,目不能視全無防備,乍然給他含住緊要嬌嫩之處,因嘤咛一聲複又洩出一個情潮,卻将那昙花蜜也似的花精便宜了王跡,正在業火焚身口幹舌燥之際忽覺一股花水自嬌妻的花道之中汩汩而出,遂毫不客氣将唇舌接了,對準花唇之處吮吸飲用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蹲地撿節操撿到了肥皂~

第百八十七回

武靈王胡服騎射,五柳子名動京城

樓至此番給丈夫亵玩得攀上情潮,因身子一軟附在王跡身上,擡眼卻正對着那龐然的濁物,只因尚在情潮浪尖之上,朱唇微啓地喘息起來,那呵氣如蘭的暖意噴濺在王跡的塵炳之上,卻聽得身後的男子兀自喘息起來,樓至此時心中泛起憐惜之意,見他為了維系自己的婚姻,多年來隐忍罵名甘老臨泉默默守護着妻兒,因心中一陣蜜意,鬼使神差地吻上丈夫兀自猙獰的塵炳,将自家的丁香小舌十分柔婉多情地安撫着其上暴跳的青筋,一面伸出一雙塗着丹寇的白嫩小手捧住其下的彈丸之地,暖在手心裏十分溫柔地呵護起來。

王跡成婚以來,許久不曾得蒙妻子恁般溫柔順從的服侍,因此番得計,少不得心中戀慕,一面擡眼盯住樓至兀自餘韻未消的一對兒花唇,見那唇瓣兀自多情收縮着,因忍不住複又擡頭吻住,捧着妻子的臀瓣接起吻來。

樓至原本為王跡品簫,已是春情動蕩餘韻纏綿,如今後頭又給丈夫攻城略地,因嬌呼了一聲,王跡卻看準時機,挺身一送,直将自家龐然的塵炳頂入妻子檀口之中,那陽鋒之處早已頂破了喉頭娈入溫潤的食道。王跡原本只要逗弄樓至幾下,誰知此番故地重游,竟覺食道緊窄之處原與花道不分軒轾,雖然心疼妻子侍寝辛苦,卻也貪戀此番溫柔,不願抽身,因試探着略微頂動起來。

樓至原本并無防備,因倏忽給丈夫一頂,頂入喉頭之內,雙眼一翻險險閉過氣去,正欲吐出口中的髒東西,卻聽得身後的男子喘息漸濃起來,因心中知他得了自己喉頭一塊嫩肉,十分舒服受用,此番卻也不忍拂了他的春意吐出那濁物,因少不得勉強蠕動喉頭上下套将起來,将那愛物在檀口之中吮吸的啧啧作響。

王跡原本以為妻子此番定然惱了,給自己頂入幾次,必然就要吐出濁物嬌嗔幾句,卻不想樓至竟能含羞忍辱為自己深喉,因心中一陣溫情蜜意,也投桃報李地捧了妻子的一對翹臀深情接吻起來,只将內中的媚肉舔了出來,複又含在口中疼惜着,未幾見花道之中玉液瓊漿汩汩而出,便知樓至又被自己舔的洩了身子,因将內中的昙花蜜液吮吸盡了,還要繼續寵幸那一朵早已被亵玩的盛放的花蕊,卻聽得樓至唬得連忙吐出口中的髒東西哀求道:“今兒此處實在奉承不得你,且饒我這遭罷。”

王跡見妻子此番出言求饒,因寵溺一笑道:“我原也不承望探花的,只是見賢妻此番勞動,心下不忍,意欲服侍你身登極樂幾番罷了。”說到此處,因倏忽瞧見并蒂蓮上的蜜菊,只因許久不曾賞那重陽仙子,卻是心中一動,因伸手在樓至陰中汲取幾縷花蜜,卻往那蜜菊萬蕊之上塗抹起來。

樓至見丈夫意欲賞菊,雖然心中有些過不去,只是如今花宮之中懷着雙子,那麒麟精卻是厲害,若不能雨露均沾,倒也不便承恩,也只得将此處暫且給他玩形弄影消遣一回,想到此處,便不再掙紮,任憑丈夫開發起來。一面複又低垂螓首,輕啓朱唇,在那龐然簫管之上吹奏起來。

王跡見妻子的圓臀扭動的幾下,便任命給自己亵玩起來,便知他此番肯了,因心中一動,遂将兩指并攏娈了進去。樓至蜜菊原本緊窄,近年多與兩個冤家解了心結,卻是合卺大禮不曾偏廢,因此處倒也逐漸失寵,不過偶爾動性一用,平日裏自有女體服侍他二人,如今一時之間娈入兩指,那一段柔腸如何将息,早将內中的媚肉激的綿密收縮起來,端莊地排擠着不速之客。

王跡見妻子的一段情腸之中卻是謹守門戶,因輕浮一笑,兩指略為有些粗暴地頂送起來,樓至此時只覺給王跡娈入的手指頂得柔腸百轉心思遷回,動情之際,更為溫柔地張開小嘴兒,賣力地吞吐着那将自己送向情潮浪尖上的濁物。王跡此番給妻子服侍的熨帖了,因抽出手指不再作踐亵玩那蜜菊之處,卻将唇舌按壓其上,與妻子同頻地舔吻起來。

樓至埋首品簫之際,忽覺一對并蒂蓮上一陣溫潤之意,唬得連忙吐出口中的愛物急道:“使不得,你如今是一國王上,怎的作此腌臜勾當……”王跡聞言因暫停了口中動作道:“這不值什麽,梓童千金之體,何處做不得。”因說着,複又舔吻上那萬蕊攢動的蜜處,因見內中水意漸濃,竟将舌尖探入柔腸百轉之內,直往那一枚嬌點探去,因有些力有未逮,卻見王跡低吼了一聲,漸漸化出三分麒麟功體,卻将自家的長舌暴漲起來,那尺寸竟漸漸舔入柔腸九轉之處,正探得與前端白玉簫管關節之處,因忽見樓至身子一扭,便知舔對了地方,伸出雙手緊緊抱住樓至的圓臀深舔起來。

樓至此時給他活生生舔在情腸之中緊要之處,因渾身打個冷顫,急切地篩擺着**,一面倒地自持不住,因見兩人背向又仗內室昏暗之處,趁着王跡也不理論,遂悄悄伸手,探得了自家白玉簫管之處,略略滑動着白嫩的小手自渎起來。誰知那王跡的麒麟功體卻在夜色之中瞧得十分清爽,因輕笑一聲放開樓至的圓臀,卻伸出雙手攥住了妻子的一對皓腕向後拉扯起來笑道:“只用後面得趣給我瞧瞧。”樓至聞言便知他夜中瞧得清爽,竟給他撞見自己自渎的**,不由臊得滿臉通紅,只得給丈夫鉗制了雙手動彈不得,扭動着白皙圓潤的臀部追逐着他的唇舌以助自家春情,一面又低垂螓首含了那濁物在口內,擺動鶴頸十分溫柔纏綿地套将起來。

王跡見妻子此番曲意承歡,因心中一陣暖意,遂舞動長舌模拟着燕好的動作攻刺起那蜜菊之中的一枚嬌點,一面向上挺動腰身,将自家陽鋒娈入樓至柔軟多情的喉頭之中,樓至此番喉間受寵,卻是恰如花道得趣一般,竟十分讨好男人地收縮起來,雖給丈夫刺得漸漸雙眼翻白,卻不敢拂了他一片春心,因掙脫了丈夫的鉗制,伸出塗着丹寇的白嫩小手按摩着那一對蓄滿龍精的傾囊,王跡見妻子如此讨好自己,卻有些隐忍不得,因自樓至喉嚨之中抽身而出,一面縮回舌尖在口中,一面伸手在樓至的纖腰上一按,将他的身子按低在禪床之上,卻從身後伸手撈起一對**,扳開白皙的臀瓣露出早已給自己舔成一個圓洞的蜜菊,腰身一挺狠命入了進去,一面拉起妻子的一雙藕臂教他護住肚子,一面略有些粗暴地将樓至的螓首按在禪床之上,就着這個動作迫使他翹高了臀部,方便自己的攻刺。

樓至的身子給丈夫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雖然意欲反抗,又怕傷了孩子,況且知他已在關節之處,便死心塌地雌伏在王跡身下供他洩欲,一面溫柔地扭動着圓臀接納着他的業火。王跡緊緊抱住樓至的圓臀攻刺了一番,只覺此刻妻子溫柔順從已到極限,因将息不得,伸手扯住了樓至一頭早已散漫的銀發,騎馬一般的姿勢入了起來。樓至未曾料到丈夫這般欺侮自己,只是如此動作卻是未曾經歷,雖覺羞澀屈辱,倒也刺激有趣,況且他心中深知王跡對待自己并無輕慢之意,因略微放開懷抱,竟順着丈夫的春意高聲嬌啼起來,叫到一半,複又想起巫陽女官就帶着質辛睡在偏殿之中,因連忙伸出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瓣,不肯再讓嬌音外洩。

王跡兀自攻刺之中,忽覺妻子不肯再吐露閨意,因竟運起一道宏大氣勁,往那內間門棂之處掌風一掃,因在樓至耳邊喘息道:“我暫将一成麒麟功體封印了此處,外間絕無聲息,叫出來給我聽聽。”樓至聞言,雖知他素來妥當不曾叫自己難堪的,只是此番雖有麒麟功體封印,到底隐有親生孩兒在外間,心中過不去,因咬緊銀牙不肯再洩嬌音。

王跡見妻子此番端莊逞強,因心中倒起了些争競之意,遂一手扯着樓至的長發做那騎射之姿,另一手卻左右開弓在樓至的圓臀上扇了他幾個臀光,樓至素來與兩位夫君燕好之時多是溫柔缱绻的,卻鮮少嘗試此趣,如今乍然受了丈夫的淫谑,因不知怎的倒是十分動情起來,口中卻是再不能将息,因梗着脖子高聲嬌啼了數聲,花心兒一緊洩了出來,一對并蒂蓮花關竅乍起魂魄悚然,身子一緊腰身向後一送,因失了力氣,玉體低垂了下來,兀自給身後摧折自己的男子揪住長發,身子一蕩一蕩地給他頂了幾下,王跡此番情場得意,卻也将息不得,因見妻子給自己入得昏迷過去,遂俯身緊緊抱住身下的翹臀,上下大動着頂了一回,将那焚身的業火倒澆蠟燭灌入蜜菊萬蕊攢動之處,複又俯身壓住樓至的嬌軀,十分受用地感受着妻子因情潮翻湧而收縮蠕動的情腸。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五柳子,陶淵明,獨愛那啥,你懂的~

第百八十八回

定心意姻緣鞏固,觸前塵演說舊俗

一時雲收雨散,王跡雖然方才有心淫谑,不過是以助閨房情趣,如今見妻子給自己欺負的緊了,因連忙将他的玉體摟在懷中,将錦被掩住兩人的身形,與樓至緊緊相擁耳鬓厮磨起來,一面觀賞妻子動人的餘韻。

樓至此番給他入得有些失神,因十分順從丈夫的擺弄,任由他運起元功為自己取暖,以防香汗淋漓招致風寒。樓至在王跡懷中從容了一陣,方回過神來,卻見丈夫滿眼愛意看着自己,此時情潮已收,便有些放不開了,因低了頭把玩着自己的發尾道:“扯得恁般疼痛,虧你下得去手……”

王跡聞言信以為真,心中十分過意不去,因支吾了一陣道:“我原不知弄疼了你,你怎的不說與我知道,這原是厲族風俗,你知我不是有心摧折,絕無輕慢之意……”樓至見自己不過嬌嗔了兩句,卻教他這般意亂情迷,不由心中蜜意起來笑道:“一句玩話哄你的,真是個呆頭鵝……”王跡見妻子原是與自己玩笑,心中便知他此番厘清兩人誤會,漸漸對自己也一視同仁起來,心下頓覺甜蜜,因摟着他的身子笑道:“厲族合卺多有此趣,想來不及中原溫文,如今你我名分已定,方才想起這個玩法,到底唐突了卿卿玉體,是我的不是。”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我不過因為如今懷着雙子,不便奉承你,等你兒子生出來,多少花樣由不得你呢,又何苦急在一時。”

王跡聽聞此言卻是一怔,他原本有些疑心樓至此番答應下嫁,不過是對應皇極殿的權宜之計,雖然自己從未懷疑兩人有情,只是未曾想到今日他竟吐口,願意在誕下皇子之後繼續與自己保持關系,因心中欣喜若狂,連忙将妻子摟在懷裏狠命厮磨了一回。

樓至給他纏得低叫了幾聲道:“你還不餍足?時候不早,快放我睡了,明兒早起打發你出去要緊,我那師弟向來沒規矩的……”說到此處,方才想起劍布衣因要籌備自家婚事,卻是無暇顧及前來與自己說笑,因搖頭一笑不再提及。

王跡見狀,便知妻子心中有些舍不得,因笑道:“這兩人從何時有了交情,倒把你我瞞得好苦,當日我坐領戰雲之時,慶功宴上兩人卻還大打出手一回,這可是不打不相識了。”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你還敢說,前番你我初見倒比這個還……”說道此處,倏忽想起兩人在自己十二歲上便已做親,因心中十分羞赧,低了頭不肯再說。

王跡聞言爽朗一笑道:“當日就該聽了策夢侯教唆之言,狠命入進去取了你的元紅,看你此番還敢下嫁旁人不敢。”樓至聞言捶了他幾下道:“這也是一國王上該說的話麽,當真是口無遮攔起來,當日我才十二歲,你就忍心……”王跡聽聞此言,倒來了興致,因見樓至的禪房之中只因自己運起麒麟元功之效,此時早已溫暖如春,又見妻子香汗漸退,因十分放心地掀了錦被,俯身細看樓至的玉體。

樓至正與心上人柔情蜜意調笑之際,倏忽給他掀了錦被,因嬌吟了一聲,伸手護住自己胸前一對玉兔嬌嗔道:“做什麽。”王跡聞言卻不答話,因登堂入室抄起妻子的一雙**向兩邊扳開,一面一揚手點起榻案之上的燈燭俯身細看。卻見那白玉簫管之下隐藏的一對并蒂蓮花十分粉嫩嬌豔,如今情潮已退,複又回歸端莊平複,色澤逐漸失了嬌豔之意,粗略看去,恰似十二三歲的女童一般。

樓至見王跡緊緊盯住自己**之間的一對愛物,便知方才自己說起年幼破瓜之事教他動了性,因扭動着身子不依道:“今兒無論如何不能再戰了,你要是想天長地久做對夫妻,便此番放我睡下,非要一次将人弄了半條命去方才甘休麽?”

王跡聽聞妻子撒嬌,雖然貪戀眼前美色,亦不想為了自己的淫行讓妻子身子不爽快,因複又将他摟在懷裏掖好了錦被,一面點頭贊嘆道:“你宮裏的東西端的奇技淫巧,與當年初見之時并無二致,誰曾想到這一對愛物十數年間受了多少雨露恩澤,依舊恁般嬌嫩。”樓至聽他口中不幹不淨,因閉目假寐只裝聽不見。

王跡見妻子不欲搭理自己,因岔開話題道:“如今劍布衣是你家廟裏的人。又與你小叔成親,論理咱們是該備一份表禮恭賀新人的。”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誰是我小叔,端的會占口舌便宜。”王跡聞言笑道:“如今你早已下嫁于我,此番反悔卻也晚了,卻不知戰雲番邦和離不易,卻要女子狠下心腸方能辦到呢。”

樓至聽丈夫講起戰雲風俗,卻有些來了興致,因躬身縮在王跡懷中把玩着他的發尾道:“敢情戰雲番邦也有和離一說麽?”王跡聞言笑道:“雖然自古有之,卻是實屬不易,只因那戰雲地界地處高遠,與中原不甚相通的,又是常年積雪苦寒之地,鮮少有別國女子願意遠嫁此地,是以絕無丈夫休妻之事,只有女子受不住當地貧寒,成婚幾年便意欲抛卻夫君與孩兒,獨自回轉風流富貴之地的娘家也是有的。”

樓至聞言蹙眉道:“什麽樣的女子恁般狠心,卻肯抛卻丈夫與孩兒,戰雲之地我也曾去過,雖說苦寒之地,只要夫妻同心,破舊寒窯到底也可以将就些過日子,怎的就恁般嬌養,卻不肯為了家人付出些許麽……”王跡聽聞樓至此言,心中贊嘆果然不曾看錯了他,端的是一位溫婉賢淑似桂如蘭的賢妻,因點頭笑道:“你只當旁人都與你一般心軟不成,只是那意欲和離的女子卻也需費些功夫……”說到此處因深看了樓至兩眼,便打住話頭不再言語。

樓至正聽到關節之處,因有些心癢,見王跡停住不說了,還道他是故意逗弄自己,因口中含嗔道:“将人的覺盹打過去了,便不說了麽,少跟我裝神弄鬼的……”王跡見妻子此番學會嬌嗔,倒是寵溺一笑道:“不是故意哄你,怕你孕中多思受不得驚吓。”樓至聞言白了他一眼道:“你太把人看扁了,當日你雖然回護我們母子二人,到底叫我在江湖上受了多少委屈?若單是靠你,孩子七、八個月份上早就掉了,你還做夢呢,我也是在江湖上行走過幾十年的人了,別恁般蠍蠍螫螫的,還不快說與我知道。”

王跡聽聞此言,雖是玩兒話,到底心中激起憐惜之意,因将妻子的玉體緊緊摟在懷中道:“別怕,有我在這兒沒人敢傷害你。”樓至見他此番溫柔體貼起來,因噗嗤一笑,伸出一雙藕臂回抱住他道:“我不怕,你且說說若是你們戰雲的女子意欲和離,到底有何可懼之處呢。”

王跡摟緊了妻子點頭道:“若是戰雲女子意欲與夫家和離,便要在戰雲王殿之上,當着戰雲子民的面将自己的孩兒全部殺死……”樓至聽到此處,卻忍不住渾身打個冷顫,直往王跡懷裏縮去。王跡見狀道:“還是別說了罷,看你唬得那樣,好可憐見的。”樓至聞言眼圈兒一紅道:“這規矩當真不通人情的,那女子不過是想過幾天舒心日子,我雖然心中不以為然,到底人各有志,怎能這般滅絕人倫呢……”王跡聞言點頭道:“我接手戰雲之際也曾想廢除這條弊政,只是聽聞绮羅生嘗言道這也不過是數百年前的約法三章了,如今戰雲地界因與中原日漸通商,倒也漸漸開放了閉關鎖國之策,數十年來不曾有女子申請和離,不過是個舊俗傳說,如今倒當個正經事去辦也不值什麽,所以索性不再理會。”

樓至聞言心中稍微好過道:“原來如此,想來那幾十年前的女子也夠凄苦的,不是實在無法,誰能對自己親生孩兒痛下毒手呢,只是做下此事便可脫離戰雲戶籍了麽?”王跡聞言搖頭道:“還有一件,便是要将自己的丈夫三刀六洞斬去孽緣。”樓至聽聞此言大驚道:“世上竟有恁般狠心的女子?”王跡聞言道:“這也是個傳聞,原不足為信的,據說當日曾有一個女子在戰雲王殿之上将自己親生孩兒活活勒死之後,又在她夫家周身幾處大穴之上捅入利刃,将那人治成重傷,只是當時我還尚在孩提之際,如今這一輩王者之中卻不曾有人親見,且喜現下戰雲地界男子通婚,倒将這般陋習漸漸沖淡了。”

樓至聽了王跡演說戰雲風俗,因心中不知怎的忽然一陣傷感之意,竟主動摟着王跡的脖子,俯身投入他懷中撒起嬌來,王跡見妻子如此可愛的模樣,因忍不住笑道:“我說不講給你聽,又表白自己如何硬氣,這不是唬着了?別怕,今晚我不走了,陪你睡一夜,等平明十分再出離佛鄉不遲。”樓至心中原覺得留他在此有些不妥,怎奈方才聽聞戰雲舊俗到底有些心下不快,因點了點頭,乖巧地靠在王跡懷中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舊風俗中的女子不是一般人0 0,你們猜。。。

第百八十九回

西王母厲族舊部,周穆王粉飾太平

卻說樓至因與王跡厘清了彼此之間的誤會,又深知他若許年來為自己與孩兒付出許多,倒在佛鄉之中與這位夫君漸漸心意融洽言語晏晏起來,只是王跡對他一片癡心,并不以朝朝暮暮為緊要之事,加之樓至不在深宮之中,一時之間雨露不均唯恐連累腹中雙子,是以兩人雖然心意相通之際,一夕歡會倒比平日還少起來,縱然有一日動心忍性,不過玩形弄影做些指掌唇舌的勾當,也算依稀春風一度罷了。

如今樓至懷胎已過半載之數,只因他身材苗條玉骨嬌小,看去不過尋常婦人三月光景,此間巫陽女官已經傳旨命織造局習得那生絹束腹之法,為樓至裁制出幾套嶄新的小衣亵褲,方便玉體學舞賀壽之用,樓至因有那後無封日夜陪伴提點,早已将那《寶蓮燈》中飛天舞的唱腔身段演習純熟了,加之他兼美之身,聲音較之一般女子略微端莊腼腆,卻比那專做小旦的戲子別有一番自持玉潔的閨閣神态,倒與戲文之中所講的三聖母不謀而合,因在戲臺之上演習過幾次,直看得後無封與巫陽女官怔忡無言,恍若宓妃出洛水,恰似姮娥步月來。

卻說如今已臨正月,天氣正在凜冽之際,這日彤雲壓境城郭欲摧,醞釀了半日,到底滟滟的下起雪珠來,後無封率領着一班教坊女官在後臺之處服侍樓至演習,因擔心玉體不耐清寒,遂将地龍燒得滾燙,房間之中暖意如春,雖然簾外春寒,倒教樓至一番演習下來,竟舞得香汗淋漓起來,況且他又在孕中,身子原本不耐煩,因一舞已畢,便吩咐巫陽女官準備盥洗之物,巫陽聞言含笑回禀道:“不是奴婢偷懶不肯準備,只是這天氣已下了半日的雪珠,娘娘玉體嬌貴,又才出了香汗,即時沐浴反而唯恐玉體着涼,不如等明兒再行盥洗可使得麽?”

樓至聞言蹙眉道:“我身子粘膩得很,心裏不耐煩,你們也太肯擔驚受怕了,我雖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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