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21)

字上費去許多心思,因不由得意起來笑道:“孩兒聽憑母後裁處。”

一時間母子三人商議定了,前頭又有女官前來回事,因朝中制度,後妃誕育皇子之後,都要一并送去東宮教養,夜間并不能留宿中宮皇後閨閣。

樓至因為兩個孩兒都已得了神識,将他弟兄二人留在閨中,若是晚間與蘊果谛魂有些閨房私語,倒也多有不便,因傳下鳳谕,暫且不必遷入東宮之中,只将原先質辛所住的偏殿留給他們弟兄二人倒也便宜,一面打發了女官将兩位小親王挪了過去。

臨別之際到底依依不舍,複又摟在懷中,在他們粉嫩的小臉兒上親了又親,因一面含笑道:“晚上好好睡一夜,明兒媽媽自然絕早起來去瞧你們。”

巫陽女官聽聞此言噗嗤一笑道:“娘娘好癡心,兩位小親王便是人中龍鳳,剛一落草的嬰兒如何聽懂人言呢。”樓至聞言笑而不答,一面打發他們去了。

樓至因安頓了孩子們,正欲歪在鳳床之上歇息片刻,卻聽得外間門棂響動之際,後無封的聲音回禀道:“娘娘敬奉的湯藥煎好了,想是趁熱用了可使得麽?”

樓至聞言,只得複又掙紮着起來,因在後無封手中接了湯藥,只覺一陣昙花香氣四溢,因奇道:“這倒奇了,往日的藥味都是苦澀的,怎麽此物這般香甜。”

後無封聞言笑道:“按照娘娘的吩咐,裏頭擱了一味紫河車,娘娘玉體誕育之物果然精妙,奴婢們都省不得放進去,因焚香禮拜之後才入藥的。”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因将衣袖掩了朱唇,蹙眉将湯藥用盡了,只覺玉體輕盈疼痛頓減,原本就是蜜色的肌膚竟在燭龍映照之下熠熠生輝起來,一望好似姮娥思凡堕入凡間一般。

後無封偷眼觀瞧之際,卻見樓至玉體竟起了如斯變化,不由口中失言贊嘆道:“娘娘莫不是就要羽化飛升?”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我原先看你端莊穩重,才指了你來禦前服侍的,誰知到底給巫陽那丫頭帶壞了,恁般巧嘴滑舌的。”

後無封聞言察覺失言,連忙笑道:“是奴婢粗心了。”一面心中卻也贊嘆,自己夫家的長兄恁般癡戀皇後,看來卻有旁人沒有的好處,才惹得那些英雄了得的人物都為他抛撇下一片如畫江山。

樓至正與女官說笑,忽覺花道之中一陣心癢難耐,似是肌膚再生一般,因意欲探得究竟,又礙于女官在旁不好動作,因點頭道:“你們且去外間值宿吧,等聖上回來再叫我起身伴駕,今兒鬧了一天,身子乏得很。”

那後無封聞言躬身退了出去,樓至見房內沒有旁人,因含羞伸手脫了寝衣,探入亵褲之內,只覺兩瓣花唇謹守門戶端莊璧合着,因內中滾燙灼熱,少不得将自家青蔥玉管分開唇瓣,往內中緩緩探入一指。

誰知甫一探入一個指節,竟是撕裂一般疼痛,唬得樓至連忙退了蔥管,一面心下疑惑,自己剛剛誕育了孩兒,論理花道早已撕裂,就算那紫河車真有滋補效驗,如何這般神速。

因有些放心不下,仗着內室沒人,因伸出丁香小舌,在自己蔥管之上舔吻起來,濡濕之後,複又一手剝開花唇,緩緩探入一指,因有了自家香唾的浸潤,此番方得了順遂。

樓至探入之際,只覺指尖觸及一道柔嫩光滑的屏障,不覺大吃一驚,此番自家玉體竟又回複了處子之身,因方明白了方才兩個孩兒所指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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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托舉聖子的紫河車竟又如此藥效,當真襄助自己回複完璧佛體。只是如今這件事雖是喜事,倒也難辦得很,樓至倏忽想起當日在華清別苑之中,自己給蘊果谛魂破去處女之身時那般痛徹心扉,如今若要再來一次,當真是要了自己半條命去,為今之計,也只得瞞他一段時日,不教來勒掯自己,先将息了生子之痛再說。

樓至兀自胡思亂想之際,卻聽得屏風之外一人笑道:“這是怎麽說?做丈夫剛走開一會兒,賢妻就将息不得,自己玩起來了麽?”

樓至聞言唬了一跳,卻見竟是蘊果谛魂轉過屏風進得內室,見自己為了探得花道傷處,依舊分開一雙雪白的大腿,将纖纖玉指娈在花唇之內,因羞得滿面紅暈,連忙抽回手指提上亵褲,将錦被遮掩了身形含嗔道:“你進來為什麽不通禀一聲呢。”

蘊果谛魂聞言也不答話,因脫了身上龍袍玉帶往地上一擲,涎着臉上了樓至的鳳床,伸手将妻子摟在懷裏笑道:“原是我怕你睡着,不教值宿的女官進來傳話,誰知卻撞見了這麽香豔的一幕,倒是養眼的很,左右你想了,不如玩幾下給我瞧瞧。”

樓至聞言臊得紅了臉,啐了一聲道:“混說什麽,你道人人都是你那般,滿心只有這些混賬事麽,還不是為了誕育你的孩兒,将……将那見不得人的地方傷着了,我因見房內沒了旁人,才大膽探傷的,誰知到給你這冤家瞧了去……”

蘊果谛魂聞言卻是有些緊張道:“可要緊麽?我這就去傳太醫進來給你瞧瞧。”

樓至聞言連忙攔住他道:“真是個無事忙,婦人誕育子嗣原本就是如此的,何況我又不是純陰之體,之前生質辛的時候還不是死去活來的,這樣傷處身子自有回複之道,原也無需醫藥,将息一個月自然就沒事了,如今還當一件正經事去傳喚人呢,都當了幾次爹爹的人了,仔細叫人笑話你。”

蘊果谛魂聞言到底不放心,因非要扳開樓至的**瞧瞧,卻給妻子捶了兩下肩膀道:“今兒剛剛誕育了孩兒,你就舍得這般勒掯我,當真全無夫妻情誼。”

蘊果谛魂聞言方才放開了樓至雪白的大腿,卻伸手将妻子一把摟在懷裏道:“樓至,我的恩人。”樓至聞言噗嗤一笑,又是眼圈兒一紅,因這話簡簡單單,卻蘊含無限情誼,因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答,只得回抱住丈夫,與他耳鬓厮磨起來。

夫妻兩個癡纏了一陣,樓至含笑推了他兩把道:“此番也淘氣夠了,咱們如今大了,切莫做這兒女沾巾的肉麻之事,我還有正經事與你商議呢。”

蘊果谛魂聞言,因調整姿勢高卧鳳床之上,伸手将妻子摟進懷裏蓋了錦被笑道:“莫不是兩個小親王命名之事麽?”樓至聞言,倒覺得夫妻同心,因點頭道:“禮部言禮的事情怎麽樣了?”

蘊果谛魂聞言點頭道:“今兒得了生辰八字,左不過再有幾天,還要會同了欽天監的官員一起商議,将玉牒制度與時辰星主等事雜糅着,仔細拟出幾個封號來先看看再說。”

樓至聞言蹙眉道:“若是當初交心的時候就知道你這樣勞什子的身份,我可不敢高攀,也不敢招惹你的,誰知如今孽緣已成,也只得任命給你弄進來,又要這些繁文缛節的拘着,左右我是你的妻房,倒也可以忍耐,只是兩個孩子恁般天真爛漫之時,就要受這樣拘束,倒不如尋常人家何等和睦快活。”

作者有話要說:兩個球~

第二百十九回

二十四節氣之大寒

樓至迷蒙之間,忽覺暖意襲身,因微睜妙目一瞧,卻見不知何時已經給人挪進昙花香車之中,因起身收拾,穿戴整齊了家常寝衣,下了車門,卻見皇後閨閣之中的地龍竟然全部燃起,幾十盞燭龍将室內映照的美輪美奂。

但見蘊果谛魂正背對着自己,坐在書案之上抄寫春聯,因噗嗤一笑,淘氣地從身後攬住他的脖子笑道,“離除夕尚早,怎的想起寫這個勞什子。”

蘊果聞言沒奈何道,“還不是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大寒非要去佛鄉之中消磨一日,冷冷清清的,抛下我一個孤鬼兒在這不得見人的地方,因今兒不用上朝,左右無事,寫些春聯散人倒也便宜,省得過年手忙腳亂的。”

樓至聞言,方知丈夫禦筆親書相贈股肱之臣,倒有些刁買人心之意,又聽聞他話中抱怨,因伸出纖纖蔥管在他額頭上一戳道:“怎麽這樣編排人的,難道我不願意在家裏過節氣,只是你與天之厲都是一國王上,總要在前朝主持尾牙祭的,吃了些酒肉,回來沖撞了我,如今雖然還俗了,到底是轉世靈童,卻不好太過放肆,幸喜劍布衣還是長齋,再說我與他雖然定了名份,一年到頭也見不上幾次面的,你還恁般吃醋拈酸,端的小氣。”

蘊果谛魂聽聞此言,因一把将妻子扯進懷裏,将那書案之上的東西一拂袖掃在地上,把樓至的身子按在上面笑道:“你如今下嫁了五封蓮主,倒還有理了?”

樓至聞言自知理虧,心中也深知五封蓮主為了自己都多少受過些許委屈,妻子侍奉他人,承歡夤夜,心裏自然不好受的,因少不得軟了語氣道:“是我對不住你們還不成麽,只是如今憑着良心說話,到底我伴駕的日子不短,比起旁人來,你也不算吃虧的。”

蘊果聞言,心中深知妻子不易,心內多少羞澀屈辱,為了自己幾人也只得隐忍心意,因放開了對他的鉗制,附在他耳邊柔聲說道:“這也罷了,只是今兒的頭湯需賞了我才肯丢開手。”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只是有些為難,若是此時承恩,等會兒到了佛鄉之中,與那劍布衣久未盤桓了,少不得也要有些床笫勾當,那時給他看出花道滑膩,便知早晨已經承受過恩澤的,只怕他面上不好看,因秀眉微蹙,卻有些進退維谷。

蘊果谛魂與樓至成婚時日最久,見他面露為難之色,早已探得佳人芳心,因低聲笑道:“你若怕他吃醋拈酸,只将上頭的檀口寶穴賞了我,倒也使得。”

樓至聞言無法,又怕劍布衣等急了,也只得含羞忍辱跪在蘊果膝下,因伸手解了他的褲子,将那件降魔寶杵捧在手心裏暖着,一面十分憐愛地見自家桃腮在上面磨蹭這暴跳的青筋。

蘊果谛魂見妻子芙蓉玉面緊貼在自己的髒東西上,不由心中一動,扶了那濁物,輕輕抽打着樓至的香腮。樓至見了面上一紅,有些負氣地扭動着粉頸,鑽入蘊果胯間,牙排碎玉,在那彈丸之地上淘氣地一咬。

但聽得蘊果谛魂倒吸一口冷氣,因顧不得憐香惜玉,伸手捏住樓至的桃腮,捏開檀口,将那濁物直插而入,娈在樓至深喉之中。

樓至原沒有什麽防備,乍然給人娈入喉管,因雙眼一番,一雙藕臂本能地推拒着蘊果谛魂的暴行,卻給丈夫攥住一雙雕花玉腕,一手将樓至的美人螓首按在胯間,只将妻子的俏臉當做是**一般鞭策起來。

樓至給他娈了百餘抽,方漸漸适應過來,緩上了一口氣,認了命不再掙紮,反而十分溫柔順從地擺動着粉頸,吞吐吹奏着喉中的簫管。

蘊果谛魂見妻子不再反抗,便放開了對他的鉗制,自己好整以暇地端坐在龍書案後面,一面伸手輕拍着妻子乖巧篩擺的螓首,一面重新在龍書案上鋪開了紙張,繼續撰寫賞賜封疆大吏們的春聯。

樓至正在投入地為丈夫品簫,自己亦到了春心萌動之時,因微睜妙目偷眼觀瞧之際,卻見蘊果谛魂竟然一面享受着自己的服侍,一面又在辦理公務起來,因心中難免不服氣,眉頭一蹙計上心來。

因輕催自家半成修羅功體,那舌燦蓮花之處得了這個巧宗,喉間逐漸灼熱滾燙,竟滲出與花道深處一般的花漿,将那蘊果谛魂的髒東西燙得連呼受用。

蘊果原本好整以暇從容應對,此番忽覺自家濁物娈入一個比妻子的花道更為緊致多情的所在,內中忽冷忽熱,一時豔若桃李,一時冷若冰霜,因早已将息不得,手上一抖便将那春聯給寫壞了。

蘊果谛魂見了,遂起了促狹報複之心,因扶了胯間的美人螓首,狠命一刺,直将那濁物貫入樓至溫暖多情的食道之中,只留着彈丸之地在外,卻是盡根而入。

樓至只因輕催了半成修羅功體,身子原本比平日端莊自持之時敏感三倍,喉間亦是愛物,如今給丈夫盡根鞭策,因上下并蒂蓮花盛放,同時洩出花漿。

檀口之中花漿迸射,将蘊果谛魂的濁物燙得說不出的舒服受用,蘊果見妻子給自己鞭的妙目翻白,此番便不再糟蹋作踐,因不十分約束精關,捧了樓至的桃腮狠命一送,将自家龍精噴入妻子的食道之內,又舍不得立即抽身,少不得按住樓至的俏臉,親見他喉間蠕動了數下,因輕浮一笑道:“吃盡了?”

卻見樓至此時早已呼吸困難,雙頰漲得通紅,因給丈夫鞭得溫柔順從了,少不得妙目泫然淚光粼粼,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蘊果谛魂方才滿意地放開了對他的束縛。

樓至甫一重獲自由,因輕啓檀口貪婪地喘息起來,一面口中嬌嗔道:“便是給你玩了此處,非要弄了我半條命去才肯幹休麽?好沒良心的下流胚子。”

蘊果谛魂聞言卻也不惱,因将妻子的嬌軀攙扶起來,摟在懷裏教他坐在自己膝上,卻見樓至方才也已得趣,石榴裙下都濕透了,因伸手往內中一探,剝開亵褲伸出兩指一分花唇,內中花漿早已汩汩而出。

蘊果谛魂見狀笑道:“這卻無妨,他不會知道的。”樓至聞言也只得罷了,又見他說的恁般委屈,自己卻也不好惱了的,夫妻兩個方丢開手,樓至自取尋了一套幹淨衣裳換了,擡眼一瞧自鳴鐘,卻是耽擱到了晌午,因沒奈何埋怨了蘊果兩句,連忙傳喚了鳳辇,自己帶了兩個女官,收拾些鋪蓋與換洗的衣裳,舉身登車去了。

樓至因在鳳辇之中待不住,又見外面大雪封路十分難走,因吩咐跟着的人道:“你們只往皇城之外将息一夜吧,看樣子這樣大雪,等到了天佛原鄉,只怕也該回程了的。”

那兩個女官做不得主,因不肯放樓至離去,樓至聞言笑道:“你們若是不依,也是留不住我的,倒不如放我去了,大家便宜,自然守口如瓶,不教聖上知道也就罷了。”

兩個女官聽聞此言,倒也卻是正理,因只得好說歹說,勸樓至千萬保重玉體。樓至因打發了鳳辇安置,自己輕裝簡從,只帶了貼身換洗的衣裳,施展絕世輕功,果然不出半個時辰便來在佛鄉山門之外。

還未曾走近,早見劍布衣負雪而立,見他這般清爽來了,倒是一愣,因連忙上前将手中昭君套與他披上摟在懷裏笑道:“怎麽這般伶伶俐俐的來了,也不怕凍着,我預備着迎接娘娘的鳳駕,那儀仗也要綿延數裏。”

樓至聞言噗嗤一笑,便将自己單獨趕路之事說了,因抱怨今兒大寒節氣,宮裏事務繁雜等語,劍布衣聞言,心中猜測乃是蘊果谛魂吃味,不肯這般容易放他出來,只是既然樓至這樣解釋,自己也不好深究。

兩人因攜了手進入佛鄉之中,卻見師弟觀世法早在內中迎候,見了樓至,因上前欲行大禮,早給他一把挽住笑道:“咱們同門原不必如此的。”

觀世法聞言笑道:“王妃姍姍來遲,天王等候此處甚是焦急,若是再不來,只怕貧僧也要跟着吃些挂落。”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因回身捶了劍布衣兩下道:“好好的師弟,都是給你教壞了的!”劍布衣聞言爽朗一笑道:“方才急躁了些,原說了他兩句,就這般促狹起人來。”

因說着,夫妻兩個攜手進了禪房之中,卻見內中裝潢早已大不相同,雖然尚且比不得蘊果谛魂與天之厲的寝宮富麗堂皇,卻合着佛家寶相莊嚴之意,也算得上美輪美奂了。

樓至見狀蹙眉道:“原想着來你家躲幾天清靜的,誰知道又弄成這樣的勞什子,敢情還跟宮裏住着一個樣兒。”劍布衣見狀賠笑道:“若非表明增長天王的身份,如何才能建立佛國,迎娶你這位佛妃呢?”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啐了一口道:“不過是個天王的位份,卻這般耀武揚威起來,如今你兒子在佛國之中的位份比你還高些,只怕你見了他們倒要見禮的。”

劍布衣聞言哎喲了一聲道:“最怕這些繁文缛節的,如今你進來,咱們就由着性子反吧,只要家禮不錯也就罷了。”樓至聞言點頭笑道:“這樣才和我的心意。”

夫妻兩個說了一回閑話,早已到了晚膳時分,劍布衣因涎着臉将樓至摟在懷裏笑道:“今兒你原是來躲葷腥的,不如咱們吃八寶飯,如今冷了,總想着你做的八寶飯吃。”樓至聞言沒奈何,因只得伸手除去了簪鬟首飾,又問他要了幹淨衣裳換了,在小廚房做了一鍋八寶飯,順帶叫人送去給觀世法嘗嘗。

一時間夫妻兩人的晚膳蒸得了,因親自端到榻案上,舉案齊眉的遞在劍布衣眼前道:“天王用膳。”劍布衣見了妻子淘氣,因伸手将他摟在懷裏笑道:“賞你個榧子吃,還像小時候一樣欺負我。”因說着,摟住親了個嘴兒,誰知兩人久未盤桓,唇齒交纏了便有些丢不開手,因纏住了舌尖兒咂摸了好一陣,方才分開了。

樓至一面嬌喘一面含嗔道:“當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野和尚。”劍布衣聽聞這話卻是将息不得,因一面撕扯了樓至的衣裳,伸手在他湘裙之中一探,早已解了亵褲拿在手裏,在他眼前一晃,丢在禪床之上。

樓至給他解了褲子,因口中急道:“你要弄也罷了,左右我人都來了,怎麽急在一時呢,倒可惜了那兩碗東西。”劍布衣聞言卻也不肯歇手,到底掀了樓至的石榴裙鑽了進去。

樓至見不可挽回,也只得認命倒在禪床之上,只覺那裙下之臣摩挲着分開自己一雙**,因手指将兩瓣花唇一分,想是早已端詳起來,樓至知他心中盤算,倒也不肯說破,因羞澀難當,只得別過臉去緊閉妙目不肯搭理。

一時間聽得窸窸窣窣之聲,卻見劍布衣鑽出石榴裙中,挺身上來将樓至壓在身下笑道:“難為你,竟為我守了一日。”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卻又不好答言的,只得裝睡不理他。

劍布衣見了倒也不甚在意,因熟門熟路分開妻子一雙白嫩的大腿,将自己金剛寶劍娈入早已亵玩的濕透的花道之內,兩人之間久無此趣,彼此都是悶哼了一聲,只是樓至嬌啼柔婉,聽聞十分餍足的聲音。

劍布衣因寶劍入鞘,此番食髓知味,早已大動起來,頂得樓至雨後新花一般,仗着此處禪房曲徑通幽,因口中漸漸放開一些**,一來纾解相思之情,二來也可為丈夫助興。

劍布衣聽聞此番天籁之音,因越發來了興致,扳起妻子一條大腿,因扯了樓至的藕臂笑道:“你自己挽住讓我瞧瞧。”樓至聞言臊得頰帶瑰意,只是自己久未承恩,過了今日又不知鵲橋何年,只得含羞挽住**,一面扭動纖腰輕擺圓臀助他得趣。

劍布衣挺身向下觀瞧,一面看看妻子自挽蓮瓣的媚态,一面又要顧及兩人接榫之處,因頂了一陣心中十分餍足,複又見榻案之上還擱着兩碗八寶飯,因伸手取了一碗,将調羹吃了一口,一面攻刺一面咀嚼起來。

一時間将口中的八寶飯咀嚼爛了,卻俯身吻了妻子的唇瓣,樓至沉迷之中不知他這般促狹,因微張檀口丁香暗吐,意欲深吻,誰知竟給劍布衣吐了一口食糜在自己口中,倒也齒頰留香,因一面怨他淘氣,到底沒奈何吃了,一時間兩個水到渠成,抱做一團雙雙得趣了一回。

雲收雨散,樓至因躲在劍布衣懷中,一面有一搭沒一搭地吃了兩口八寶飯,倒是噗嗤一笑,劍布衣聞言不解,因問他在笑什麽,卻聽得樓至含羞笑道:“了不得,往後再吃這八寶飯,倒是心裏只想着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客官們,大寒了喲,記得吃八寶飯~

第二百二十回

雙親王正定名分,兩巫峰風動花鈴

那蘊果谛魂是何等聰明之人,聽聞此言早已知道樓至心中必然有所盤算,因爽朗一笑道,“依你怎麽樣,”

樓至聞言點頭笑道,“我都想好了,大的叫璎珞……”話還未曾說完,蘊果谛魂卻笑道,“哦,這名字頗有來歷,莫不是那一次懷上的,”

樓至聞言紅了臉點了點頭,因接言道,“小的就叫雲朵吧。”蘊果谛魂聞言蹙眉尋思道:“雲朵……阕聲雲舵?”樓至聞言大驚道:“你知道此人?”

蘊果聞言,在樓至的香腮上擰了一把笑道:“就知道你在佛鄉之中只顧着貪玩了,做哥哥的再不教訓你,只怕你連普賢文殊都忘了呢。”

樓至聞言好奇道:“莫不是什麽高僧大德麽?你知我小時候貪玩不愛學習經文的,十八歲時又經歷了那些糟心的事情,哪還能記起多少平日所學,快教給我罷。”

蘊果谛魂見妻子撒嬌,因點頭笑道:“這是佛鄉經典記載的,當日天佛成道之日,大梵天王與帝釋天王歸順,侍立兩旁,敬奉天佛印信與武器,是至佛最初的兩位弟子信衆,至佛因感念他二人虔誠皈依,因賜法名裳璎珞、阕聲雲舵。如今你取的名字,莫非不是從這樣教義之中尋得的麽?”

樓至聞言心中大驚,原來自己的兩個子嗣這般有來歷,看來往日夢中所見,自己身為天之佛轉世靈童的事情倒也有據可查,只是如今早已成了**凡胎,多想無益,也只得暫且丢下此事道:“想是我恍惚記得,才取了這兩個名字,你這樣一提點,我倒也隐約有些渺茫,這也罷了,你只說好不好呢?”

蘊果谛魂聞言釋然笑道:“這兩個名字不但好,而且順應中原國教,可見皇後娘娘玲珑心肝。”因說着,諧谑地在妻子胸口上捏了一把。

誰知樓至甫一誕育皇子,正在奶水充盈之時,給丈夫一捏,一股奶香四溢而出,散漫的鳳床之上滿是昙花異香。

樓至見狀嬌嗔道:“看你!”蘊果谛魂見了,因心中起意,遂俯身在妻子酥胸之前,伸手解了他的寝衣與束胸,将一個渾圓的愛物捧在手內笑道:“方才喂奶了麽?”

樓至聽聞他假語村言,因臊得滿面紅暈道:“混說什麽,這也是一國王上該說的話麽,倒是越發口無遮攔起來了。”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這是咱們夫妻和睦,我才敢這樣說,做什麽總是相敬如賓裝神弄鬼的呢。”

樓至聞言無法,見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得點頭道:“方才已經喂飽了兩位小親王了,聖上放心就是。”

蘊果聞言卻有吃醋道:“不是說了安排乳娘進來服侍的麽,此處說好了偏了我的,為什麽毀約?”

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連自己孩兒的醋也要吃,真說不得你呢,我因想着第一胎就是傳喚乳娘服侍喂養的,你看質辛胎裏就弱,可見沒有母乳喂養果然底子薄些,既然如今我的色身出落得兼美,為什麽不能親自哺育孩子呢,方才我見兩個小的直往胸前蹭,因覺得可愛就自己喂養了一回,倒也有趣,就沒有傳喚乳娘進來服侍,往後也打算自己帶着他們。”

蘊果谛魂聞言,因蹙起眉頭道:“真真反了,明兒我就下旨,叫他們開衙建府,分房單過。”樓至聞言捶了他兩下道:“少混說,那麽小的孩子怎麽單過,勸你将就些罷,我只在你上朝的時候照顧他們,等你回來先打發你,這樣可滿意麽?”

蘊果谛魂見妻子溫顏軟語,因心中一動,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親一個。”樓至聞言紅了臉,因四顧無人,只得伸手攔住蘊果的脖子,在他面頰上印下香吻一枚。

蘊果見狀卻是食髓知味得寸進尺,因俯身将妻子壓在身下,伸手探入他領口之中,将那一對軟玉捧在手心裏掂量,一面口中笑道:“竟比懷有身孕之時還要豐滿。”

樓至見狀,因深恐外頭當值的女官轉進來,連忙推開丈夫,将自家衣襟掩了道:“仔細外頭有人,越發每個算計了。”回身見蘊果有些失落地歪在鳳床之上,一時之間複又心軟,因沒奈何,伸手扯了他的汗巾子道:“方才太醫囑咐了,月內畏懼風寒,我怕冷,咱們去昙花香車,那裏和暖些。”

因說着臉上早已染了閨意,蘊果谛魂見狀,因滿眼笑意起身,任由妻子拉扯着他的汗巾子進了昙花車中,甫一上車,兩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因十分纏綿地吻在一起。

魚龍相戲了一陣,樓至意欲抽身往小套間裏面的牙床上去,誰知蘊果谛魂卻是等不得,因将妻子的玉體托舉起來,抱坐在外面的梳妝臺上,一面輕吻着他的香肩秀頸一面笑問道:“平日裏都是如何梳妝的?”

樓至聞言,嬌喘着道:“我從來不喜歡妝奁之物的……這些不過是……打造之時應景之用,嗯……”

蘊果見狀,因一面伸手在他的酥胸之上打轉研磨,一手卻來在妝臺之上的首飾盒中摸索着,因摸出一對紅寶石的耳墜子,托于掌上細看了一回笑道:“這不是宮裏的東西。”

樓至沉醉之際,聽聞此言不知何意,因微睜妙目定睛觀瞧,蹙起眉頭想了一回道:“是了,這是好幾年前,在盟主府中住着的時候你送我的東西,有一年什麽節的我還帶過一回呢,你倒忘了。”

蘊果聞言點頭道:“我說瞧着眼熟呢,只是你最近才穿耳的,那時候如何戴起來倒忘了。”樓至聞言,因伸手在丈夫手中接了那墜子,捏開上面純金的暗扣道:“方才還說我記性差,這會兒就現世報了。”

蘊果谛魂見狀細看時,卻見那耳墜子上面原有暗扣,捏開之後便可以夾在柔嫩的耳珠之上,權當穿耳之意,又不見血光的,因取在手上笑道:“端的愛物。”

樓至聞言不解其意,卻見蘊果谛魂将他按在梳妝臺上坐好了,因手持了那金扣子,往那椒乳之上的寶珠一夾,但聽得樓至嘤咛一聲,酥胸之上早已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滴答在紅寶石上,竟似琥珀光彩,一望十分**。

樓至見狀紅了臉含嗔道:“還不與我解了,恁般疼痛。”蘊果谛魂聞言,竟俯身銜了他胸上的寶珠舔吻了幾下道:“黃金最是柔軟活血之物,雖然有些拘束,卻不傷害柔嫩肌膚,卿且為我忍耐則個,好教為夫賞你此番閨意。”

樓至聞言沒個奈何,待要掙紮起來,又怕他動粗直接娈入,甫一誕育過孩兒的花道如何便能承恩,因只得忍住酸軟閨意給他觀賞一番罷了。

蘊果谛魂見妻子不再掙紮,因又剝了他一邊的肩帶,一視同仁地将另外一只耳墜子夾在他胸前的珠玑之上。

樓至此時兩端受制,那耳墜子又是純金寶石打造之物,頗有些沉重,因綴得兩團椒乳沉甸甸的,身子稍微一動,便淘氣地跳動起來,那耳墜子之上的黃金墜飾随身輕擺,奏出叮咚之聲,竟如天籁一般。

蘊果谛魂見狀,因滿意地端詳起了一會兒方笑道:“卿且為我歌舞一番如何?”樓至聞言臉上登時一紅,啐了一口道:“我還沒問你這些花樣兒都是哪裏學來的,你見我不理論,倒越發上來了。”

蘊果見妻子惱羞成怒,因也不敢十分作踐,連忙賠笑道:“這話沒得叫人冤枉,你也不仔細想一想,若是我在外面有了旁人,又何必這麽眼饞肚飽的每天每夜勒掯你呢。”

樓至聞言方沒了言語,因伸手意欲将寶珠之上的束縛解了,卻給蘊果谛魂捉住一雙雕花玉腕笑道:“使不得,我還沒看夠呢。”

因說着,有些猴急地褪了褲子,掏出那根龍鞭來笑道:“今兒是月內第一天,斷然不能合房,只是離臨盆還有一個月,你就将我攆出去住了,如今好容易玉體大動一回也使得,好歹賞我些甜頭罷。”

樓至聽聞此言,因心中埋怨丈夫不知心疼自己,幾個時辰之前尚在生離死別之際,如今甫一痊愈了,就這般急不可耐起來。

蘊果谛魂與他成婚十幾年,一見樓至眉心微蹙,便知他會錯了自己的意思,因上前溫柔地摟住妻子,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方才你知我心裏多慌張麽,及至此番觸及你溫熱肌膚,方才知道有驚無險,總要将你摟在懷裏看看你的閨意,聽你幾聲嬌啼,我才能安心睡下,此番是我任性了,咱們這就安置吧。”

樓至原本心中埋怨丈夫不知進退,如今聽聞此言,方知他的心意,卻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因忍不住撲哧一笑道:“我還當你是多麽英雄了得、頂天立地的男兒,誰知方才不過生産有些不順罷了,倒将你唬成這樣,看你,臉色都變了,別怕,師兄摟着你。”

因說着嬌笑了幾聲,伸出一雙藕臂,摟住蘊果谛魂的頭面,在上面十分憐惜地摩挲着,蘊果也就着這個姿勢,輕啄着妻子胸前的寶珠。

作者有話要說:樓兒,本吉也要求埋胸TAT

第二百二十一回

魔皇令蕭牆之內,帝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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