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30)

情私放的,不然就是你們有私心裏不安。”

蘊果谛魂聽聞巫陽女官給人禁足看管起來,倒是有些疑惑,只是如今給妻子言語上占了先機,自己倒不好插手細問的,若是瓜田李下鬧得不清不楚起來,反而給妻子拿住了把柄與自己惱了,想那巫陽女官不過一個宮女,死活原不與自己什麽相幹,如今妻子小懲大誡倒也新鮮,若真是因為吃醋拈酸才看她不順眼,自己倒也是意外之喜。

蘊果雖然心下這般綢缪,嘴上卻笑道:“她處境如何與我什麽相幹?只是你這小家夥編排起我的不是來,卻是饒你不得,且給我些甜頭倒也罷了,不然先賞你三四百殺威棒嘗嘗。”

樓至見丈夫床笫之間言語露骨,因臉上一紅道:“早起的賞還給你留着呢,因為這個,今兒你兒子都不曾吃飽了的,你自己說說這父皇當的該不該?”蘊果谛魂聞言便知妻子還記挂着早起之約,因心下蜜意起來笑道:“這不值什麽,明兒冷眼旁觀着在宗室裏頭選幾個好的适齡女子,揀選進來做乳娘供奉也就罷了。”

樓至聞言伸手在他額頭上一戳道:“你如今當的好甩手掌櫃的,兒子大了也不知道哄一哄,那兩個小的吃了我的奶水,哪裏肯再親近旁人,如今就是擠在碗裏喂養着還能吃出來呢,不是我的東西哪裏肯依,如今好說歹說的替你留着半盞,往後我勸你少淘氣一些也罷了。”

蘊果谛魂聞言,因附在妻子耳邊笑道:“誰叫你生得與別人不同,身子之中但凡金風玉露,都是沾染了昙花香氣的,慣得人嘴刁了,吃不得旁人的東西,當日誕育之時我就說了,不如打從頭裏就傳喚乳娘進來服侍,那兩個小孽障吃了你的東西,旁人凡品如何入得他們法眼,你那件愛物原只應便宜了我,倒也是個巧宗兒能拴住丈夫的心思。”

樓至給他強詞奪理一番,因心中暗笑自己的丈夫在前朝之時何等殺伐決斷說一不二,誰知到了後宮之中卻是個這般纏人的檀郎,如今又吃起兩個孩兒的飛醋,卻也不曾失了少年心性,當下沒個奈何,又因今兒自己開發了他的教養黃門,到底有些憐惜心疼他的,因伸手攔住蘊果的脖子笑道:“說成這樣好可憐見的,今兒就疼你一回也使得。”

因說着以肘撐床緩緩坐起身子,伸手拿了兩個軟枕靠在雪背之上,因含羞解了衣裳,摘去肚兜,露出內中兩個豐盈飽滿的渾圓來,抄起一個在手中,攬過蘊果谛魂的脖子教他歪在自己懷內,因将酥胸之上的珠玑渡入蘊果口中。

蘊果谛魂卻未曾想到妻子此番主動喂奶,因見了此等媚态,心旌登時搖曳起來,連忙含了那寶珠在口內,十分餍足地吮吸起來,一時只覺妻子一腔春意汩汩而出流淌殆盡,複又伸手試探着捏了兩把另外一邊的,樓至見了沒奈何,只得按部就班将那邊的也賞了他,一時之間閨意盡顯春光乍洩,倒教蘊果谛魂得手了一回。

樓至見丈夫此番餍足了,因意欲就勢換了寝衣,彼時房內只有夫妻兩個,也不理論,只是略微伸手掩住酥胸,起身就往鳳床外圍的箱櫃之中找尋今兒織造局新送來的寝衣。

書中暗表,蘊果谛魂因為心疼妻子連年多病,因在樓至進宮之前特命織造局将那前朝傳下來的鳳床重新裝潢了,竟分了內外兩間,遠看卻是一個玲珑套閣的相仿,內間鳳床是帝後合卺之處,外間約莫兩人并立的寬窄之間另有延伸之處,一頭隔着梳妝臺,一頭置了幾個雕花籠,為的是早晚更換寝衣之時不必打起簾子,夫妻兩個方便,也不用擔心穿脫之時着涼。

作者有話要說:寵上天~

第二百四十七回

雕花籠束縛玉體,胭脂膠代天巡狩

樓至因如今房內只有自己夫妻兩人,又是成婚多年的,漸漸放開不甚避諱起來,因一面伸手在隔間箱櫃裏翻找一面疑惑道:“早起你可見了今兒送來的寝衣,我明明記着是擱在這一層的。”

但聽得床上蘊果的聲音笑道:“我早起恍惚記得你擱在底下那一層櫃門裏的,你且找一找。”樓至聞言蹙眉道:“那一層原是擱着汗巾子什麽的雜務,好端端的誰要将寝衣擱在裏頭……”

雖然口中如此說,到底不甘心還要找一找,因鳳床隔間之處到底不是外間,地方有些局促,只得蹲□子開了底下的箱籠,一面伸出藕臂向下翻找,口中兀自抱怨自己如今越發不記事起來。

正在貓腰翻找之際,只覺腰身給人從身後一把抱住,将他推在雕花籠深處,只是內間有許多和軟衣物,倒也不甚難過的,樓至心知是丈夫淘氣與自己玩笑,因一面扭動着纖腰意欲脫身,一面口中嬌嗔道:“做什麽,再鬧我就惱了。”

但聽得蘊果谛魂伏在妻子的雪背上笑道:“這回可給我拿住了,你就是天上的仙女,此番也決無脫身之計。”因說着,伸手箍住了樓至的柳腰,一面關起了一面的箱籠櫃門,只留下一邊用以卡住妻子的嬌軀,将樓至的上半身都困在雕花籠中,樓至此番倒有些心虛起來,因深處黑暗之中,不知丈夫意欲如何玩弄調戲,因奮力扭動着身子道:“你要玩也罷了,暫且放我出去,定然讓你得手一回還不成麽?”

蘊果谛魂此番角度,但見妻子身陷雕花籠中,一如金絲雀兒一般給自己禁锢在這深宮內院,卻露出一個雪白的圓臀,好似待宰羔羊一般無助地扭動着,因得意一笑道:“你這小東西花樣兒最多,此番給我拿住了,斷不能叫你跑了囊中之物,要怨就怨你太肯輕信旁人,此番先給我洩了火,咱們再說別的。”

因說着,也不理會妻子的抗拒,伸手就扒下了樓至的湘裙,讓他露出雪白的臀部,只隔着一條亵褲在他光滑白皙的臀瓣上愛撫拍打起來。

樓至與丈夫久無此趣,只因蘊果谛魂心疼妻子誕育之苦,如今與樓至有了親生孩兒,更舍不得讓他再涉險境,因聽聞太醫院的奏報,婦人生育後三月內最易坐胎,因此番出月之後,并不肯十分糾纏合卺之事,樓至這廂因為前番剛剛恢複完璧,複又給人在冷宮之中趁機奪了清白,因深覺對不起丈夫,也不曾十分與他親近,如今兩人得了這個巧宗,彼此心中都很有些動情的。

樓至身處雕花籠中目不能視,黑暗之中只覺丈夫的雙手不斷愛撫擠捏着自己的雪白的臀肉,因隐忍不住扭動纖腰篩擺圓臀,漸漸從了丈夫的動作,蘊果谛魂見了深覺有趣,卻也不急于動作,因見樓至今兒穿了自己最喜歡的那條亵褲,卻是西洋進貢的蕾絲雕花款式,因伸手将那亵褲邊緣拉扯起來,繃緊了彈性之後将手一松,那亵褲邊緣應聲彈回,打在樓至的雪臀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樓至在黑暗之中并無防備,如今給自己的亵褲一彈,雪臀之上立顯了一道嫣紅的痕跡,紅白相對,十分惹眼煽情。蘊果谛魂見了此番新鮮,因玩心大盛,兩邊扯了那蕾絲的亵褲邊緣彈奏起來,在妻子的雪臀之上奏出清脆的靡靡之音。

樓至因見他此番這般亵玩,圓臀之上又是疼痛又是爽快,漸漸有些将息不得,花道之中水意漸濃,雖然極力隐忍着,到底漸漸在內褲之上沾染了一些水意。蘊果谛魂正玩得高興,忽見妻子的亵褲亵褲濕了,因促狹一笑道:“這樣玩你可快活麽?”

樓至聞言登時羞得滿面紅暈,只是此番自己濕了在先,又不好還嘴的,只得忍住了不去理睬,蘊果谛魂見了,也就暫且丢開手不去玩他,因将那亵褲自中線之處微微提起,蕾絲的布料原本輕薄,此番給蘊果一勒,都勒入樓至的臀縫之中,露出兩瓣雪白的圓臀,上面早已緋紅一片,卻是方才給那亵褲彈出的痕跡。

蘊果谛魂見了眼前香豔景致,因有些将息不得,伸手在妻子的臀瓣上摩挲愛撫了一面,将那些紅痕漸漸撫平了,卻伸手勾住那亵褲的中線,有一搭沒一搭地勒緊了樓至的花道之處,樓至因從不曾有過這樣玩法,如今玉體倏忽承恩,倒也新鮮有趣,因掙紮着扭動了幾□子,卻是纖腰之處卡在櫃門之處,圓臀又給丈夫牢牢掌握在手中動彈不得,也只得認命地翹高了雪臀任憑亵玩。

蘊果見妻子此番認命不再反抗,遂得意地勒了一陣,見樓至花道之中水光潋滟,竟将整條內褲都濕透了,又漸漸蜿蜒而下,花漿直順着雪白的大腿汩汩而出,因自己也有些難以自持,一伸手便扯了那亵褲,讓妻子露出整個臀部。

樓至原本隔着亵褲給人玩弄,倒也有些遮羞的地方,如今倏忽覺得臀上一涼,便知下面給丈夫剝光了,因羞得臉上一紅雪臀一扭,蘊果見了,伸手在妻子的纖腰之上捏了兩把,在腰眼上一按,樓至因吃痛不過,嘤咛一聲埋首在那雕花籠中,纖腰給他壓得下陷,雪臀卻因此高高翹起,直供奉在蘊果谛魂的眼前。

蘊果見了眼前美景毫不客氣,因伸手扳開妻子的臀瓣,移過一盞燭龍仔細觀瞧內中關竅,但見樓至的一對兒花唇雖然給他亵玩的水光四射,到底尚且不曾承恩,依舊端莊地璧合在一起,保護着女性最嬌嫩的部位。

蘊果谛魂見妻子這般端莊的閨意,因心下十分愛重眷戀,忍不住捧住妻子的圓臀,俯身與他的一對兒花唇接吻。樓至身陷樊籠之中難以回顧,黑暗之中但覺花唇之上一份溫潤受用之際,便知丈夫只将自己的花唇當做櫻唇一面親嘴咂舌起來,因芳心欲碎花魂悚然,丹寇蔥管緊緊攥住身下的鋪蓋,忍不住跟随着丈夫親吻的動作輕擺**,纏綿地與他深吻起來。

蘊果谛魂見此番妻子情濃至此,卻也把持不住,因一如戀人接吻一般,見雙唇吸住樓至的花唇,舌尖漸漸扣關而入,探進妻子的花道,模拟着燕好的動作攻刺起來,樓至花道之中曠了許久,如今乍遇男兒,熟透的身段難以維系端莊,因裝模作樣扭動圓臀回避了幾下,早已嘤咛一聲受用起來,口中難免失了矜持,漸漸洋溢出一些淫豔私語,蘊果谛魂聽聞此言,自是受了他的挑逗鼓動,舔得越發細致賣力起來,一時之間将樓至舔得洩了身子,方才放開了對他的鉗制,

借着燭龍之火擡眼觀瞧之際,但見妻子的花唇早已被自己舔成了一個圓洞,因方才初次洩身,動人的餘韻仍在,那兩朵花唇早已成熟飽滿春花怒放,一如蚌精戲珠一般,吐出內中一枚花蒂,底下的花道也漸漸開放了,兀自一收一縮地邀約着丈夫的占有攻刺。

誰知那蘊果谛魂移過燭龍細看之時,原忘了那燭九陰的體脂最是燭照通幽的,此番樓至甫一洩出花漿,正是花道盛放之際,借着那燭火卻能隐約窺見內中精妙構造,但見花壁之上豔粉嬌嫩的肌膚還在不停蠕動,若是男子置身其間,豈不是恍若升仙一般的舒服受用。

蘊果谛魂瞧見了這等美景如何自持,因喘息着調笑道:“我此番要臊你,你可心服口服麽?”樓至甫一給丈夫舔得洩了,正在含羞帶怯之際,忽聽得他這般糟蹋放肆之言,雖然心中恨他不知憐惜,床笫之間不知怎的,聽了這樣露骨的情話,反而越發敏感羞澀起來,那原本已經稍微平複的餘韻複又喧嚣起來,直将花道刺得又動情地收縮了兩下。

蘊果谛魂見狀笑道:“你不說話,底下的愛物倒替你肯了,少不得此番就賞你一頓殺威棒,也要整頓夫綱,叫你知道些長幼尊卑。”

樓至聽聞此言,因含羞雌伏在丈夫身下,卻又有些期待他此番動作起來,恍惚之中只覺蘊果将那髒東西緩慢而堅定地頂入了自家花道之中,久曠之女如今得了這樣恩寵,恰似渴龍得水一般,雖然心中依舊端莊回避,那花道之中的媚肉如何等得?早已缱绻綿密地吮吸起來,箍住棒身挽斷羅衣,不肯放那愛郎離開自己的玉體。

蘊果谛魂見了樓至此番情濃如斯,因低啞的聲音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隐忍到今日,倒教你獨守空閨許久,好可憐見的,今兒說不得鞠躬盡瘁,到底也要服侍娘娘得趣一回。”

樓至原本床笫之間十分羞澀腼腆,只是一旦洩身,到底是成婚多年的閨閣态度,又與尋常新婦不同,因伸手撐住了雕花籠的橫撐,口中嬌嗔道:“何必多費口舌,旁的不用說了,狠入便是。”那蘊果谛魂等不得一句吩咐,因說聲謹遵懿旨,狠命一入,卻是娈在妻子一段百轉柔腸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炖肉之一~

第二百四十八回

水晶簾難脫床笫,承恩澤久在樊籠

樓至此番腹背受敵,卻是唬了一跳,因花容失色地扭動着嬌軀道:“蘊果,你做什麽,如何糟蹋于我?”蘊果谛魂聞言喘息着笑道:“疼你都來不及的,如何糟蹋你來?”

樓至因雖然給人困在雕花籠中動彈不得,玉體之中感觸卻是越發明朗清晰起來,因奮力地扭動着嬌軀回避丈夫的攻刺,一面失聲嬌啼道:“你前番是将何物來作踐人的?”

蘊果谛魂見妻子反抗烈性,因一面伸手箍住了他的纖腰,一面半坐在樓至的圓臀之上攻刺起來笑道:“朕是真龍天子,常言道龍蛇一家,卿豈不知龍性最淫,天生兩根塵炳,如今與卿卿玉體兼美之處可巧厮配得,怎麽反倒不樂意了?”

樓至此番哪有心思聽得他調笑,如今兩洞受辱,竟都是灼熱攻刺之物,雖然信任丈夫絕不會勾結外人前來糟蹋自己,只是此番觸感溫熱真實,卻又不想是假的,身陷樊籠一片漆黑之際,只覺身後竟有兩個男子輪流作踐糟蹋自己一般,因忍不住這般屈辱心酸,卻是觸動了當日冷宮之事,伏在箱櫃之中的鋪蓋上滾下淚來。

蘊果谛魂一面攻刺着妻子的百轉柔腸,十分得趣之際,忽見身下的玉體輕顫起來,似是哀哀哭泣之聲,因連忙停下動作,伸手将那櫃門開了,動作輕柔地将妻子的嬌軀抱了出來,翻轉過來一瞧,但見樓至滿面嬌嗔,早已珠玑四溢,因十分憐惜地吻着他香腮之上的淚痕道:“梓童睜眼瞧瞧,我可有夥同了外人來作踐你麽?”

樓至聽聞此言,因微睜妙目偷眼觀瞧之際,但見身上只有丈夫一人,哪來的什麽賊子?因咦了一聲,低頭一瞧,卻見蘊果谛魂的髒東西正娈在自家蜜菊之內,上頭的花道之中,卻是前兒夫妻兩人共寝調笑之際見過的胭脂膠,因羞得滿面紅暈,卻漸漸止住了淚痕道:“你也太淘氣了,咱們又不是沒有一起住過的,明知道我怕黑,還要這樣作踐人麽。”

蘊果谛魂方才不過因為妻子俯身在箱櫃之中尋找寝衣,因見了露在外邊的纖腰翹臀,不由十分動火,方才忍不住前去戲妻一回,又見那雕花籠第二格裏可巧放着當日那件胭脂膠的男型,遂想出這個法子哄他一回,誰知卻唐突了自己這位嬌滴滴的渾家,因心下十分不舍,将樓至的嬌軀抱在懷裏哄着他道:“可是唬着了?別怕,哥哥在這裏。”

樓至原本滿心委屈羞澀之意,如今見丈夫依舊像當日佛鄉之中,兩人共寝之際自己做個噩夢時恁般輕哄寵愛,因破涕為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是唬着了也不相幹的,只是往後不許再淘氣了,如今彼此大了,多學些相敬如賓的勾當才是正理。”

蘊果谛魂聞言答應了一聲,因将妻子的玉體打橫抱起,複又動作輕柔安置在鳳床之上,一面舉止溫文俯身将他壓在身下,試探着輕吻着樓至的唇瓣。

樓至見此番丈夫舉動溫柔體貼,倒是個多情的檀郎,況且方才一番放肆舉動,刺得自己春心已開,也只得寬了他這一回,遂伸出一雙清輝玉臂,環住了蘊果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夫妻兩個纏綿深吻起來。

蘊果見妻子此番順從了自己的糾纏,遂一面輕吻,一面将右手試探着來在妻子陰中,執了那一根胭脂膠的男型,在樓至花道之中漸漸攻刺起來。

樓至原本性子堅貞,床笫承歡多年以來,雖然花樣百出,卻從不曾借助外物,何況那東西原本得了人的精氣,并不單是金玉之物,卻也好似男體娈入花叢之間,又是往日丈夫的形态造就,越發羞澀敏感起來,因給蘊果娈了百餘抽,花道之中水意漸濃,逐漸洋溢出一些潋滟之聲。

蘊果谛魂聽聞此聲,因笑道:“才說不要,這身子倒兀自肯了,你卻說我該信哪一個?”樓至聞言紅了臉,再要端着,到底春心已動,芳心不實,只得別過臉去只做不理。蘊果見了得意一笑,複又将手中那胭脂膠的男型操弄起來,頂得樓至玉體如海中孤舟一般來回搖曳,只得攀扯了丈夫的鐵臂維系端莊的身姿,一時之間複又刺了三四百抽,樓至方梗着脖子嬌啼了兩聲,洩在蘊果手下。

蘊果谛魂心疼妻子此番春意,倒也并未落井下石再行攻刺,卻也不肯立時抽出那胭脂膠的男型,只将那話頂入樓至一對花唇之間,留了個把柄在外頭,叫妻子夾緊了**,免得內中花漿橫流,弄濕了鋪蓋。

樓至聞言雖然羞澀,只是自己夫妻兩個久無此趣,卻也有些顧忌,萬一放松花道吐出那愛物,來日給貼身女官瞧見了痕跡,面上也不好看,只得暫且夾住餘韻,一面叫丈夫扯了錦被掩住兩人身形,夫妻兩個抱做一團縮入內中,說了好些個體己話,樓至與丈夫雙足糾纏之際,忽覺那髒東西兀自威武,似有若無地頂在自己的白玉簫上,因含羞伸出丹寇蔥管,執了那濁物道:“勸你安分些吧。”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你不弄它,它自然安分了,如今撩撥了夫家,倒說我不肯安分,正是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樓至聞言紅了臉,意欲丢下那髒東西,又有些心疼丈夫,不肯這般遺棄,因只得伸手捧了,一手暖了棒身,一手又探到下頭那彈丸之地,捏得硬了,因有些心癢,伏在蘊果谛魂耳邊道:“你我都是一樣的人,怎麽你的身子倒像是鐵打的,這些時辰了也不嫌累的?”

蘊果谛魂聞言爽朗一笑道:“你還敢說,平心而論,你方才得趣幾回,花開幾朵?可曾賞我一星半點不曾?”樓至聞言心知理虧,因含羞低了頭道:“說的這般可憐見的。”遂将兩人的塵炳緊貼在一起,一面伸出一雙白嫩小手捧了,一面扭動纖腰,襄助丈夫得趣起來。

那蘊果谛魂鮮少得蒙妻子恁般主動閨意,如今見了,如獲至寶一般,底下的髒東西登時其熱如火,燙得樓至的白玉管竟有些受不住,嘤咛一聲丢開手,卻将身子一扭轉了過去。

蘊果谛魂正在緊要之處,如何放過身邊絕色佳人,因伸手捉住樓至的纖腰向後一按,直将妻子的圓臀按在自己胯間,雙腿挽住了樓至的蓮瓣,見他從身後緊緊抱住壓在身下,扶住那宣天游龍,直搗一泓秋水蜜菊之中。

但聽得樓至哎喲了一聲,身下蜜菊萬蕊攢動,溫柔地接納着君臨天下的龍形,蘊果谛魂此番故地重游,卻也不敢十分霸道,盡根而入之後,暫且伏在妻子的雪背之上蟄伏一陣,等待懷中的玉體做好承恩的準備。

但見妻子玉體輕顫,雖然夫妻二人此番行狀,尚不能窺見樓至的芙蓉玉面,只是他蜜菊之處久未承恩,如今給人活活頂入那一汪蜜水之中,倒也辛苦得很,但見如雪的長發糾纏在雪頸之上,都給樓至的香汗淋漓得濕了,因卻是十分心疼妻子此番克己承恩,心中一動,手上遂持了那一根胭脂膠的男型把柄之處來回頂送起來,以助妻子得趣稍減疼痛。

樓至倏忽給丈夫娈入蜜菊之內,只覺五內如焚,身子的妙處關竅之中尚且不能即時适應恁般龐然的濁物,萬瓣蜜蕊皆被撐開,一朵嬌豔的蜜菊怒放起來,嬌嫩的情腸不堪恩寵,端莊地收縮起來,排擠着不速之客,玉體疼得兀自輕顫之際,忽覺陰中一股蜜意糾纏心頭,低眉偷眼觀瞧之際,卻見竟是丈夫舞動着那根胭脂膠的男型自上而下地疼愛着自己,因臉上一紅,心下卻兀自受用起來。

蘊果谛魂手上頂送之際,但聽得花道之中一汪深情叮咚作響,便知妻子此番玉體受用了,又覺自己身處的那個妙處自有蜜意汩汩而出,因得意一笑,竟然兩端發力起來,樓至此番進退維谷腹背受敵,因一時之間玉體難以化銷這般滔天快活,**一扭雌伏在丈夫身下,口中不斷哀求蘊果休要這般兩端摧折,誰知那蘊果谛魂此番動了性,因也顧不得妻子玉體嬌弱不堪承恩,遂将樓至的嬌軀按在炕沿兒之上狠命入了起來。

樓至實在不耐身後的綿密恩寵,因就着這個姿勢,伸出一雙藕臂攀住床沿,不耐地扭動着身子,試圖爬下床去,因将玉體奮力一扭,酥胸就蹭出了雕欄之外,一雙玉臂夠在地上,無助地刮搔着床前的白玉階,蘊果谛魂見了,因得意一笑,翻身上馬,坐在妻子的圓臀之上,就着此番姿勢,十分放肆地攻刺起來。

樓至原本身材纖弱嬌小,如今給個成年男子坐在圓臀之上,身子再也難動分毫,因只得任命雌伏蘊果谛魂身下,一雙清輝玉臂伸手撐在鳳床外面隔間的白玉階上,扭動着臀部為丈夫助興。

蘊果谛魂此番原本不欲盡根,怎奈眼前美景叫人甚是動火,因一時之間按捺不住心中私欲,一面頂送着腰身占有着妻子的蜜菊,一面手上揮鞭策馬,将那胭脂膠的男型次次刺入妻子早已水洩不通的花道之內。

作者有話要說:炖肉之二~

第二百四十九回

黃門令隔簾取種,俏中宮蓮瓣輕分

樓至此番給人前後夾擊,原本久曠的女體再難承恩,因叫了一聲皇天菩薩,卻是洩了一個花潮叢生,那花漿與菊蜜同時迸射,竟将花道之中的胭脂膠複又頂出半寸。

蘊果谛魂見妻子床笫之間這般情濃,卻似有些把持不住的模樣,因紅着雙眼盯着那胭脂膠進出之處,倏忽伸手将那男型複又頻送了幾十抽,直娈得樓至叫也叫不出來的,方才歇了手整根抽出,複又從妻子的蜜菊之內抽身,連忙娈入正室,從身後緊緊抱住樓至的圓臀,将一劍的龍精噴在妻子久無雨露滋潤的花道之內。

樓至給人刺得迷離之處,忽覺陰中一熱,便知是丈夫克制不住占有自己的心思,竟将龍精灌入正室之中,此番得知自己的身子竟是通向異境之門,萬一只因此番快活複又珠胎暗結,天之厲之事只怕又要節外生枝,因神識一驚清醒過來,奮力地扭動着身子,意欲掙脫丈夫的束縛,誰知他此番掙紮,卻教蘊果谛魂深覺得趣,因龍精兀自噴濺之中,還有幾股不曾完納,見身下雪白的嬌軀無助地扭動着,妻子口中兀自哀求自己不可射入,倒像是未曾合卺之際,夢境之中常有之事,因心中一動,卻不肯放過身下的玉體,遂俯身在妻子的雪背之上,緊緊将他壓在身下,伸手雙手将樓至胸前的兩團暖玉抄在手中笑道:“此番掙紮無用,勸梓童省些事吧,只怕四皇子早已坐胎腹中了。”

樓至聽聞此言,因身子一僵,倏忽失了氣力,軟綿綿地雌伏在丈夫身下,認了命不再掙紮。蘊果谛魂見狀,因十分得意地将龍精完納了,方才抽身而出,卻是依舊不曾過瘾,遂持了丢在一旁的胭脂膠男型,複又頂入樓至的花道之內,以防那龍精複又流出。

一時之間夫妻兩個雲收雨散,樓至卻只是神色倉惶眉目緊蹙地瞧着屏風之外,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只是擔心自己一旦坐胎,天之厲之事又要耽擱,只是丈夫此番正在蜜意之際,又不好對他說起,不由身懷龍精坐立不安起來。

蘊果谛魂一旦噴了龍精,神識已複清明,見妻子給自己欺負的滿面淚痕,又見他一雙**之間竟給自己娈入了那胭脂膠的男型,此番玉體兀自抽搐輕顫,因心中暗暗責備自己一番,複又舉止溫文地将妻子摟在懷裏道:“別怕,往後我都改了……”

樓至見丈夫此番陪着笑臉輕哄自己,倒也不好與他惱了,只得口中埋怨道:“那太醫院的人又不是沒有告訴過咱們,做什麽連一兩的月也等不得,如今萬一又坐了胎,當真是兩年抱三了,叫我日後在宮中怎麽做人呢……更有一件,當日我誕育之時你又不是沒見過,如今想想,卻也後怕。”

這一句話卻是觸動了蘊果谛魂的心事,方才行房之際原也不曾估計許多,見了身下玉體橫陳着心上人的模樣,一味只想着占有征服,卻忘了當日樓至誕育之時百般凄苦,雖然妻子已經吞入避塵珠,可保此生再無死劫,只是那誕育之苦卻是歷歷在目,前番已經生下雙子,莫不是樓至命中也有雙生體質,若此番再得兩子,只怕又要摧折了愛妻的玉體。

蘊果谛魂想到此處,因蹙起眉頭道:“別怕,此番是我對不住你,先給卿陪個不是,還要有件勾當要與你商議。”樓至見丈夫此番也有些慌了神兒,倒覺得新鮮有趣,一時之間眉頭舒展起來笑道:“我不過是一時回轉不過來心思,并沒有真心惱你,況且咱們夫妻兩個求子多年,好容易得了一對龍子,哪那麽容易就懷上了,只怕卻是杞人憂天起來的……只是不知你又有何事要跟我商量呢?”

蘊果谛魂聞言點頭道:“凡事都要防患未然,何況此事關乎卿卿的玉體,我自然不敢大意,因想着宮中原有秘法,黃門之中多有精于此道者,你要是願意,不如咱們試試?”

樓至聞言不解道:“如何秘法,怎樣試試?”蘊果谛魂點頭笑道:“當日我曾與你共寝笑談之際講過的,後妃承精之後,若是皇帝不欲此女受孕,自有煙都黃門将其體內的龍精取出。”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這如何使得,我雖說不值什麽,好歹也是你的中宮皇後,難道鳳體就這般給人瞧去了不成?”蘊果谛魂聞言笑道:“煙都黃門又不是男人,縱使瞧了去怕什麽。”

樓至聞言搖頭道:“說句不怕報應的話,當日你們前朝祖宗也沒個算計,這樣的事情怎好假手煙都,左不過派遣精通醫理的女官做倒也罷了。”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這原有個說法的,只因女官純陰之體,身子上自然也有與後妃相同的妙處,因身為女子感同身受,下手倒失了果敢之處,來回攀扯,反而不及黃門手上準頭。”

樓至聽聞此言,因秀眉微蹙尋思一陣,自己與丈夫淘氣一回,将那龍精灌入花宮之中,若是一時半刻不能導瀉而出,只怕就要坐胎也未可知,想到此處也只得嘆了口氣道:“這也罷了,左右嫁進來時便想着你家這不得見人的地方,定然要受許多摧折的,說不得你快些傳喚人進來服侍罷。”

蘊果谛魂聞言點頭道:“煙都之中你中意哪一個呢?”樓至聞言紅了臉道:“什麽混賬話也拿來問我。”蘊果谛魂聞言朗聲一笑,因心中自然知道妻子與那煙都宮無後情如姐弟,此番若是傳他進來服侍倒是最為便宜的,因傳旨叫宮無後進入皇後閨閣之中聽差。

那宮無後因往煙都原先住所之中設了靈堂,單等三日期滿之後,意欲告假出宮,往自家故裏祖墳之中遷葬朱寒,此番正在靈前相陪,一面尋思當日大宗師将朱寒指給自己做了侍童之時,恍惚之間就在昨日一般,想來自己卻是一片癡心,直将朱寒當做親兄弟一般看待起來,誰知那布局卻是做得精妙,原以為十幾年來什麽樣的鐵心腸也感化了,誰知到底盤算不過師父,只是此事也不能埋怨朱寒年輕糊塗,他深知煙都用人之法,朱寒此番賣命,定然是家中還有要緊的人口握在古陵逝煙手中。

宮無後兀自尋思之際,但聽得靈堂門口一個小宮女傳話進來,說聖上如今在娘娘閨中,立等丹宮前去回話,因連忙收斂心神,同着那小宮女來在皇後閨閣之中。

宮無後緩步來在閨閣外間,立于珠簾之外低聲回禀道:“奴才宮無後見駕,不知聖上召見有何吩咐?”但聽得蘊果谛魂笑道:“你且進來,将外間房門掩了說話。”

宮無後聽聞此言,心下有些不知端的,只是聖上見招,也只得躬身而入,一面回身掩了房門,隔着內間屏風聽後差遣,但聽得墨簾之內蘊果谛魂的聲音笑道:“方才你主子承恩了,此番不留。”

宮無後聽聞此言心下一緊,因反應了片刻方才明白過來,自己初入煙都之際倒是學過這門手藝,原是想着來日太子即位,自己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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