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結果一間卧房裏頭,兩個男人在床上滾來滾去。
原因是高宇習拿上來前列腺按摩棒,清理好,塗上潤滑液之後,捅的不是自己,而是莫道南。
「等等,你做什麽?!」莫道南飛逃。「你不是要報答我嗎?」
「放心我會弄得你很爽的。」高宇習一臉壞笑,又作勢拿那根按摩棒要戳莫道南的屁股。
「我說的不是這種報答……」莫道南哀嚎。「我不要啦。」
「為什麽不要?」高宇習挑眉。「相信我,雖然我還沒試過這根,但我想效果應該不錯。」
「不要就是不要啦。」莫道南伸手去搶那根按摩棒,高宇習當然不給搶,莫道南又裝哭。「你怎麽這樣啦,以怨報德,你看我昨天晚上看你一直猜拳猜輸,還說要幫你喝!我都對你那麽好。」
高宇習本來也就只是要鬧鬧莫道南,并沒有真的要戳莫道南的意思,莫道南這麽一說,他心也軟了。
「好吧,不戳你,但還是不給你。」高宇習牢牢地握着那根按摩棒。
「為什麽不給我?」莫道南對那根按摩棒乾瞪眼。
「誰叫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又講到猜拳?」高宇習觑莫道南一眼。
「可是明明就真的是你猜拳一直輸,還不讓我說。」莫道南很委屈。
「那是因為我喝酒醉之後影響猜拳的運氣。」高宇習回道。從小到大猜過的拳何其多,他從沒有這麽慘烈的連敗過。
「喝醉和猜拳有關系嗎?」莫道南滿臉質疑。
「當然有關系。」被這樣一問,高宇習不服輸的心态一湧而上,整個豁出去了。「不然我們再來猜吧,就你跟我猜拳,我若是連輸十次的話,随便你拿這根按摩棒對我怎樣!」
他們總共只猜了十次拳。就十次──
那十次,輸的全都是高宇習!
「靠!」如果眼前有桌,高宇習想他真的會翻桌。運氣是有沒有背成這樣,猜十次拳連輸十次,這機率何等小啊?!
而且連平手全部都沒有,全部他輸!只要他出布,莫道南一定剛好出剪刀,他出剪刀,莫道南肯定剛好出石頭,他出了石頭,莫道南又拿布包他……
「好吧,随便你。」高宇習這人願賭服輸,發洩性字眼結束後,主動開始解褲頭。
莫道南也沒有想到結果會這樣,昨天晚上他就已經有點傻眼,今天又猜下來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到底是自己運太強,還是高宇習的運太弱?或是兩種交乘之後的結果?
看高宇習難得氣呼呼的樣子,他又覺得很可愛,那種一臉無奈認輸的模樣更是讓他想逗弄……他突然決定不要在家裏做了。
「我先幫你放進去。」莫道南笑道。在高宇習的後穴塗上潤滑液,充足擴張之後,就把那根按摩器塞了進去,找到高宇習的前列腺位置,抵住。
高宇習本來以為莫道南會開始挑逗他了,沒想到莫道南裝完那根按摩器之後,反而幫他把褲子都穿好,他一怔。
「你想幹嘛?」
「我肚子突然好餓,我們去吃早餐吧。」莫道南笑得非常燦爛。
這下高宇習知道眼前這男人在打什麽鬼主意了。「莫道南,我不想妨害風化被警察抓。這東西會被別人發現吧?」
「昨天晚上東北季風增強,變冷很多,穿個風衣就擋住了。」莫道南笑吟吟的。「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被警察發現的,省得警察也想上你。」
「……你确定你的最後那句話是重點嗎?」高宇習睨了莫道南一眼。「還有,你确定穿個風衣不會讓我看起來更像變态嗎?」
「當然不會。」莫道南搖搖頭。「你穿風衣明明就很好看,你又不是沒穿過。」
「但裏頭沒有裝過這玩意過。」高宇習回道。
「可是你輸了。」莫道南直接一句話堵死高宇習。
「我在這裏沒有風衣。」高宇習還是想做垂死的掙紮。他是有放了幾套衣物在這裏,避免臨時需要,但是真的沒有風衣。
那還不容易?「我載你回家拿。」
「……這東西會讓我坐不舒服。」高宇習又想到了一點。
「我要帶你去的店家有沙發。」莫道南很簡單地打發。
「它有聲音。」高宇習還在找理由。
「那裏也有音樂,沒人會聽到。」莫道南又擋了回去。
「……走吧。」高宇習認命了。
「那先把它開到弱吧。」莫道南笑得很壞。「我來幫你開。」又伸手去解高宇習的褲頭。
高宇習狠狠地瞪莫道南一眼。這人,就是故意玩他!
但莫道南對於高宇習的瞪視,可一點都不在意,樂得很!
一開始調到弱,雖然有感覺,但是不真的很劇烈,習慣了那種震動的感覺也就還可以,但高宇習自然明白莫道南早就玩心大發,絕不會這樣放過他。
他也當然沒有再回家拿風衣,直接借了一件莫道南長版的外套穿,莫道南比他高壯,外套穿在他身上其實不合襯,但他實在沒那個力氣再返家一趟,移動需求愈少愈好。
「這樣穿不太好看耶。」嘴巴上說着不太好看,莫道南卻笑得很開心。「真的不回家拿你的風衣嗎?」
「……免了。」高宇習無力地說道。一個會震動的東西在體內嗡嗡叫,會有力氣才奇怪。「走吧。」
莫道南開車在距離他們家都不遠的停車場停下車,兩個人一塊兒走去一家小有名氣的咖啡店,之所以有名氣,是因為那老板在附近有另外兩家遠近馳名的涮涮鍋店,天天高朋滿座。
「等等我們進去之後,你就把它調到最強吧。」邊走路,莫道南邊說道。
高宇習又瞪了莫道南一眼。但他現在的瞪,對莫道南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讓莫道南更想看他情欲難耐,偏偏又要隐忍的模樣。
「先生你好,請問你們有訂位嗎?」一進門,店裏是爆滿的人潮,看起來就很忙碌的侍者前來問着他們兩個。
「沒有。」莫道南開口回答。
「不好意思,我們目前沒有位置耶。」侍者對他們道歉。
「請問要等多久?」莫道南又問。
「因為今天是假日,訂位比較滿,位置不确定什麽時候會有,不好意思喔。」侍者很抱歉地回道。
「這樣啊。」莫道南應道。
「我們回去吧。」沒位置最好。高宇習急着想走。
「等等。」莫道南說道,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高宇習見他說的內容大概是──我現在在你店裏頭,可是沒位置啊,好可惜,什麽?不用啦,這樣太麻煩你家小朋友?啊,這樣不好意思啦,謝謝。
那通電話結束之後沒多久,服務生突然超級殷勤地靠了過來,對他們的态度截然不同,原來如果是客氣,現在則是超級世界無敵客氣。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們立刻安排位置給你們。」
店裏明明還人山人海,根本沒有一桌客人離開,要從哪裏生出位置來啊?
不過侍者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了一張桌子靠着沙發座,移動了好幾組客人的位置,又搬來一張椅子,硬生生的生出了兩個位置給他們。
「惡勢力!」高宇習哼了一聲。
「你坐沙發。」莫道南不痛不癢,笑着把沙發座讓出。「這家店老板跟我爸是很好的球友。像這種惡勢力這時候不用,什麽時候用?」
侍者送上菜單,高宇習根本也沒有什麽心情看。随便選了一個熏雞起士三明治早餐,就跟莫道南說:「我要點這個,先去廁所了。」
開到強之後那種強度跟弱整個天壤地別的差異,高宇習幾乎是那瞬間就開始發硬,硬到他幾乎想要立刻先打出來再出去。
放口袋裏的手機卻同時震動起來。掏出來一看,就是正在外面的莫道南。本來不想接,但那手機卻動個不停。高宇習只好接了起來。
「你怎麽那麽久?」莫道南劈頭就問。
高宇習無言。「……」還不都你害的。
「先說,不可以自己偷偷做其他的事喔。」莫道南說道。「快出來吧。」
……這個人是有在他身上裝針孔嗎?高宇習把褲子穿好,那東西還在他體內震得難受,敏感點不停被刺激,他的東西還是硬着。他只好把外套拉得很緊,心裏很想把莫道南罵個千百次。
但最該罵的其實是他自己的賭運吧。哪有差成這樣子的。
打開廁所的門,他先慶幸還好今天客人真的滿山遍野,而且全都都很投入在自己的對話裏頭,應該沒人特別會注意到他,然後非常努力地讓自己的步劃看起來一如往常地走回座位。
終於坐在沙發座上,高宇習覺得現在要是讓他寫坐立難安和坐如針氈這八個字,他一定可以寫得相當傳神。
「你還好嗎?怎麽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莫道南佯裝關心地問道。
「……」這人根本故意整他。高宇習死命地瞪着莫道南。殊不知道他自己現在的瞪一點效力也沒有……被一個媚眼如絲的人瞪,應該不會害怕,反而會覺得暗爽吧。「我頭好暈,我們不要吃了,走吧。」
「那一定是血糖太低。」莫道南看起來那樣正直誠懇,高宇習都不知道該不該惋惜這個人沒踏入演藝圈。「吃完早餐就好了!」
酥麻的感覺從被震動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傳來,高宇習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觑了莫道南一臉,掏出手機玩,試圖轉移注意力,壓抑那種興奮的快欲。但刺激的快感卻不是忍耐可以消去的,他就算再怎麽力求平靜,面容還是浮上不自然的紅。不知情的人或許會懷疑那是種病态的泛紅,但看在莫道南眼裏自然不是那麽一回事。
外表看起來就算再自持,潮紅的面容仍是讓那隐忍的春潮泛濫而出,愈極力壓忍,更有另一番淫蕩色欲的美感。
早餐很快就送上來,平日都會将點的東西吃完的高宇習,這天的三明治他卻只吃了沒幾口,附餐的果汁和茶也同樣幾乎都沒碰。
莫道南倒是吃得很歡,眼前有如此美色,他心情自然大好。也沒有刻意逗高宇習,因為他明白他不需要做,就可以看好戲。
「先生,請問餐點不合您口味嗎?」侍者在看到高宇習餐盤中還剩了一大堆食物時,很關切地問道。
高宇習勉強撐出一個笑容。「不會,很好吃。」該死,身體裏頭那個東西到底什麽時候才會停。他已經興奮到身體前端性器的淫水都有透出去的危機。
「先生,您不舒服嗎?」侍者注意到高宇習的臉色不太好看,更關心了。畢竟老板交待過要特別關照這對客人。
「沒有。」高宇習微微搖頭,內心直罵幹。哪有不舒服,就是太舒服了……他的雙腿微顫,整個人要很努力才能不跟着抖起來。「幫我打包這些好嗎?」
「好的,先生。」侍者客客氣氣地走了。很快地把東西打包好送上來。
「可以走了嗎?」高宇習盡量讓聲音維持平穩,事實上那東西刺激過頭,他每次開口都怕忍不住會叫出來。
「走吧。」莫道南笑着。他看得出高宇習幾乎已經到極限了,沒有打算真的讓高宇習在衆人面前出糗,不顧櫃臺說老板交待不用收費,硬是留下一張千元大鈔就離開了,而他們當然沒有吃到那個金額。
走回停車場,雖然只是一小段路,高宇習卻是舉步維艱,甚至好幾次都停下來根本沒有辦法走,莫道南問過他需不需要扶,高宇習拒絕了。彷佛只要一被碰觸,他就會不能自己地高潮顫抖。
一進車內他終於再也無法克制地喘了出來,嗓音因為忍耐許久而變得更加豔魅。
「可以關掉了。」莫道南笑着說道。
高宇習像是終於得到特赦一般,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地他又想到若是要關掉,代表他現在要微褪下褲子,把手伸到後面,才有辦法準确地關掉那東西。
回莫道南家,開車約莫只有十分鐘左右。若一路遇到綠燈,甚至五分鐘就可以到了。
那讓他陷入糾結之中。他想,他寧願就這樣一路忍到莫道南家,反正他也忍得夠久了。
「不關掉嗎?」莫道南雖然看起來是很認真地在開着車,但是就是有種看好戲的心态。
高宇習搖搖頭,連話都不說了,竭盡力氣地忍耐,性器已經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前端滲出的液體已然微透出了長褲。
「我很樂意看你拿出來的樣子。」莫道南笑得很樂。
但我不樂意此時此刻拿出來!高宇習在內心吶喊着,他發現他不能太激動,一激動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往那裏沖,更難忍耐。
高宇習真的就這樣一路忍耐,忍到回到莫道南家,立刻扶着牆壁,重重地喘着氣。「幫我拿出來,上我。」
這角色似乎錯誤了。莫道南想。猜拳猜輸的那個人正命令着他。可是他不在意,反而覺得很得意。高宇習主動說要他,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卻每次都能讓他內心欲潮澎湃。
他丢下那外帶盒子,動手解着高宇習的褲頭,褪下高宇習的褲子和內褲,在取出那根按摩棒時,他掙紮了一下。高宇習的吟叫實在太煽情,讓他幾乎想要用那根按摩棒搭上他的手的套弄就讓高宇習到高潮。
但他很快地就決定遞上自己的東西。電動的棒子說什麽都只是助興用的。於是他很快地停掉按摩棒,拿出那根按摩棒,随手丢在一旁,幾根手指伸進高宇習的後穴之後擴張,或許是因為剛剛按摩棒已在裏頭轉得夠了,他發現并不困難,於是他解開自己的褲頭,掏出自己早就躍躍欲試的東西,戴上本來就放在口袋裏的套子,塗上原來也被他放在口袋裏的潤滑液,在洞口磨弄了沒幾下,一口氣頂了進去。
抑不住的惑人呻吟旋即從高宇習唇瓣之中流洩。
莫道南的東西比那根按摩棒自然來的又粗又長,一插而入就讓高宇習有難以言喻的充實滿漲的感覺,更重要的是莫道南的性器彷佛跟他天生搭好的,随便動都可以抵住他最敏感的部份,早已被挑逗得太久的他,在莫道南進來之後,身體癱軟乏力卻又緊繃,全身被無法形容的快感充盈,喘息喘得更綿軟了。
高宇習這樣子真的太撩人心弦,讓莫道南懷疑起自己方才怎麽有辦法在外面忍耐那麽久。「你為什麽不在外面就要我上你呢?若你說了,我想我也可能在外面就照辦。」
「嗯呀……」高宇習轉首往後一瞪,分明是瞪,卻有無限風情。「我才不想要被告妨……」害風化全被莫道南的唇給吞沒。
莫道南的下身奮力地挺入,他插得那樣用力,像是要将高宇習整個人震飛一般,唇舌卻不斷地卷弄着高宇習的唇舌,讓高宇習連呼吸都像是有些困難,原來就已經瀕臨爆發的高宇習很快就射了出來。
「嗚……」高宇習在這回的高潮的叫聲近似於嗚咽,卻比嗚咽更甜美又更動人,莫道南狠狠地吻着他的唇,讓他直到快射精時才放開他的唇,令他一射精就吟喘得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高宇習的嚷聲和身體強顫的震顫和反應讓莫道南更加興奮,這場性事原本兩人的起點就很不同,雖然高宇習已經到了而且收縮得那樣強烈,但仍舊沒有一下子就把莫道南夾到射出來,莫道南密集地又繼續捅着高宇習,方才才射過一次的高宇習哪招架得住,如果方才的叫聲彷佛嗚咽,那現下的聲音就是貨真價實的微泣。
「不要了、不要了……」高宇習的身體顫得厲害,眸邊噙着生理性的淚水。
他在性交時很少被操到哭叫,但今天狀況真的太特別。身軀前前後後已經被刺激得太久,明明才沉浸在高潮之中卻又被繼續抵弄,過度的歡愉堆疊而上,強烈地讓他也承受不住,腸壁緊縮得厲害,身體狠狠地顫着,連腳都要站不穩,只能将上身硬是抵在牆邊,唇邊不斷地喘出誘人的柔吟。
「不能不要。」通常莫道南在性事上是很尊重高宇習的,但此時此刻的莫道南真的沒辦法停下,而且已經不是為了玩心,而是高宇習的叫聲實在是太上等的春藥,愈聽愈讓人想要幹死他。
莫道南動得愈來愈狂野、愈來愈密集,像是與高宇習毫無間隙一般,不知道動了多久,終於也釋放出了他灼熱的液體。
雖然隔着套子,高宇習卻像是那樣真切地感受到莫道南的注入,全部的灼熱都灑在最敏感的那個點上,他竟然又跟着也到了一次。
莫道南随手清理之後,卻覺得還是不夠,明明才發洩過的東西依舊精神好得很。
「Wing……可以再做嗎?」他親着高宇習漂亮的後頸說道,高宇習的頸子,線條非常好看,若要說什麽完美的線條,他想這就是吧。
相較於方才的狂亂,莫道南現在是相對沉穩的,雖然仍是想做,卻是一種溫柔的徵詢。
「嗯。」高宇習微微點了頭,說了但書。「但我要躺下,還有,你要扶我,我想我可能走不太動了。」
面對罪魁禍首,雖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沒有逞強的打算。
「沙發可以嗎?」莫道南詢問高宇習的意見,扶着高宇習。
「可以。」那沙發很耐,做起來也不會不舒服,高宇習點頭。
於是莫道南将高宇習扶到沙發,讓高宇習躺下,緩緩地吻着高宇習的唇,一遍遍地吻着,愛撫遍高宇習的全身,這次他沒有很快就進入,真進入之後也動得很緩很慢,彷佛工匠在雕刻作品時,那樣一刀一刀緩緩地鑿,快感也是徐徐緩緩地累積、細密地疊上。
然而那彙聚的快感卻是強烈到讓人忽視,就如同細密地雕刻之後,作品是那樣令人贊嘆。
這天做完之後,明明還是大白天,高宇習卻也倦累得很,窩在沙發上就直接睡去,莫道南幫高宇習添了薄被之後,也跟着坐在另張沙發上打盹。
兩人就這樣睡過午,還是莫道南先起來,喚高宇習起來再進浴室沖一次澡,随後兩個人一起去吃遲了的午餐,因為早餐幾乎沒吃,加上又不停運動,高宇習這天中午吃得不少。
下午莫道南陪了高宇習去育幼院。孩子們當然還是纏着高宇習,不過陪高宇習來過幾次了的他,這回很認真地當救火隊。
沒辦法,高宇習這早真的被他做到太累,小朋友除了要高宇習說故事外,還是想要高宇習陪他們跑跑跳跳,高宇習露出為難的臉,小朋友就開始問高宇習是不是生病了。他只好趕快使出渾身解數讓小朋友的焦點都到他身上來。想要幹人幹到翻,也只好彩衣娛童了。
而高宇習想的卻跟莫道南完全是兩回事。當他不停被問是不是生病的時候,真的是太窘。一直搖頭說不是,小朋友問着那到底為什麽不能跑也不能跳的時候,他卻只能微笑以對。
看着小朋友關切的臉,他內心非常無奈。實話真的是說不得的啊,總不能說他是被按摩棒玩到不行,又被莫道南幹到沒力吧。
這次的經驗留給他一個教訓,那就是以後若是還有賭局,他絕對再也不要輕易和莫道南猜拳了!
沒事還是不要輕易把自己推入火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