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0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先撒點狗血,大家不要比叔叔還猴急嘛,拿下能能的過程是艱辛的,奮鬥吧,握拳!劇透一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是叔叔太沒用了,太沒用啦哈哈哈哈~
周能肩上一痛,皺眉喊道:“你幹什麽!”
馮至扣住她雙肩,骨節曲似彎折,嘎吱作響,周能又痛喊了一聲,馮至才松了手,撚起她的下巴陰沉道:“我幹什麽?我在你家等了兩天,專門來看你和你的好哥哥是怎麽親熱的!”
周能怔了怔,立時漲紅了臉,忿然道:“你胡說什麽!”說着,便去扯馮至的手,卻敵不過他的力道。
馮至冷笑道:“我胡說?你跟沈叔說你和親戚去掃墓,我還當哪個親戚呢,原來是甘寧泉?你不是為了避他才勉為其難的要了我做你男朋友嗎,怎麽,孤男寡女的呆了幾天幾夜,動心了?”
周能羞憤難忍,吼道:“你龌龊,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馮至如今滿腦子都是剛才入眼的畫面,周能依在甘寧泉懷裏乖順無比,不掙紮不踢打,他竟想到了兩情相悅。
氣溫早已高升,傍晚時分霞雲壓了下來,悶熱中有潮濕的粘膩感,周能早便沁了一層汗,如今氣憤難當,胸口起伏間額頭已挂下了水珠,纏在睫毛上仿似泫然欲泣。
馮至滾了滾喉頭,啞聲道:“我龌龊?我為了你打點記者,幫你收拾房子做飯,我龌龊?”說着,他扯了周能往餐桌走去,指着焉了熱氣的菜肴說,“剛做完菜一回頭就見到你的好哥哥在親你,我龌龊?”
周能怔了怔,滿桌的家常菜花花綠綠,螃蟹甚至已去了殼,蟹肉白花花的填在殼裏,一旁還有她念了兩日的醬肉,春筍壓在碗底,未食也能嗅到誘人美味。她胸口砰動,愧疚和陌生的情緒襲上了心頭。
馮至鉗住她雙頰,“你倒是好得很,一聲不吭的跑了幾天,當我是你男朋友,嗯?周能,你太不把我當回事兒了!”
周能顫了顫,懼于他眸中狠厲,又有莫名情緒纏繞,她咽了咽喉,這才說道:“我只是去四川了,真的是掃墓,我生你氣了所以沒跟你說,對不起。”說罷,長睫上的水滴已落了下來,沾在唇角上隐隐欲墜。
馮至凝着她這張與屏幕裏判若兩人,卻又生的一模一樣的面孔,使勁兒克制着忿然怒火,捋開了她的劉海,見她前額上已沁滿了汗,他鬼使神差的貼掌抹了幾下,說道:“別再讓我瞧見你身邊有別人,哥哥弟弟什麽的都不行!”說着,又盯着她懵睜着的雙眸半響,低低道,“能能,你不會願意見到我生氣的樣子。以後要記住,你的一根頭發絲兒都是我的。”聲沉如霎逝的夕陽,最後一個音調消失在唇齒間。
周能悶哼着被他抵上了餐桌,腰彎成了最柔美的弧線,跌落在門口的背包響起了鈴聲,她雙腿撐地踢了幾下,片刻便被馮至夾困起來。
口中的舌卷襲走了周能的呼吸,急促的吞咽如餓鬼糾纏,馮至仿佛要吃了她,含了她的半張小臉,将嫩滑咽下了喉。
周能站立不穩,滑了幾下險些跌落,馮至托住她的臀壓向自己,血湧昂揚的那一處恰好貼合。他愣了愣,周能趁機脫出了舌,喘道:“電話,你先放開我。”聲音嬌弱無力,尚不知危險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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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至喉頭翻滾,說了一句“不是你媽媽”,便狠狠撷住了那張小嘴,再次卷走了讓他魂牽夢繞的小舌,大掌探入周能的毛衫衣擺,控着她的身形貼合自己,挺動向前。
周能喘不過氣,舌頭失了控随馮至任意擺弄,早不能分辨別處的異常,只覺得今日的馮至特別兇狠,連餐桌都晃動起來,碗筷滾離了原地。片刻雙腳淩空,周能被馮至托在懷裏走動,唇已移向了她的頸間,馮至如野獸低喘,隔着毛衫襲向了她的胸口。
“啊——”周能低叫一聲,便去推馮至埋在她胸口的腦袋,眨眼天旋地轉,天花板映入眼簾,她陷進沙發內尚未回神,毛衫已被掀了一半,馮至鑽了進去貼唇相觸,細若柳瓣的肌膚熏上了男人的氣息。周能顫了顫,不敢置信的喃喃:“你幹嘛,你幹嘛!”又掙紮着往後退,仿似才悟了過來,驚懼低喊:“你瘋了,呀,你別這樣!”
黑色胸衣已被掀起,最誘人的風光被輕咬了一口,馮至喟嘆溢喉:“能能,你真好。”在喧鬧的馬路邊,昏黃的路燈下舔食棒棒糖的小姑娘,竟比那顆糖甜膩更甚。
馮至再也忍不住,拉下褲鏈後便去扒周能的牛仔褲。周能已吓懵了,驚慌失措的掙了幾下,胸衣堪挂肩頭,挺立景致微微顫動。馮至應接不暇,周能的每一處他都不願放過,浴火灼燒難熬,他一把拽住那抹柔軟,俯了頭輕輕舔舐,逗弄着那粒小巧的粉珠。
牛仔褲褪到了臀間,周能終于奮力掙紮起來,哭喊道:“我不要,我不要,馮至,我不要!”
馮至等不及将她褪完,急急得探了指進去撥弄,哄道:“乖,你別鬧。”說着,又攫住她的唇,手下動作加快,恨不得直接捅入。
酥麻感擊顫襲身,周能嗚咽着左右搖擺,又踢腿掙動,反将那大掌夾緊了幾分,牛仔褲又往下褪了褪,光芒瞬間刺破暗色襲來,天邊白光驟亮,那一瞬周能抽離了魂魄,四肢百骸不再屬于自己,身子僵顫抖動。
馮至一怔,她竟敏感如斯,懷中的小身子已呆若木雞,他抽出手指,周能随着動作又顫了顫,馮至愛憐更甚,柔聲道:“能能,舒服嗎?”
周能轉了轉眼珠,小嘴微微張着連呼吸都忘在了一邊,汗濕如沐在雨中,長發貼着臉頰。馮至輕含着她的唇,粗喘道:“能能,能能。”延着頰往下吻去,毛衫再也遮不住玲珑有致。
啜泣聲淺淺傳來,馮至揉捏着她的柔軟,又含去她的哭聲,低喃着“不哭”,額上已揮了汗,他漲紅着臉再也忍不了,對着才遭他侵襲的地方挺身而去。
周能尖叫一聲,狠狠撕抓着他,馮至固住她的雙臂隐忍道:“你別動,乖,不痛的。”
摩挲了幾下卻找不到入口,軟軟的觸感卻讓馮至促喘愈發,不管不顧的念頭剛襲進了腦,他脊背瞬時一僵,舒暢釋放。
時鐘在那一瞬擺動不前,天際已拉了黑幕,靜谧間叢中鳥鳴隐隐傳來。周能停止了抽泣,片刻發現馮至不再有任何動作了,終于如釋重負。
黑夜遮掩了他的惱羞成怒,馮至咬牙切齒:“周能,都是你!”
周能又去推他,聲音已微微嘶啞,不堪和怨憤飽含其中,“你走開。”溢了話語出口,她又忍不住啜泣,覺得再也沒臉見人了,沙堆都埋不牢她。
馮至把她抱扶起來,摟進懷裏親了親,啞聲道:“走什麽,剛才不難過的是不是?”說着,又舔舐起來,大掌不規矩的握向了她的胸口。
周能躲着他的唇,噙淚低泣:“你怎麽這樣,你放開我。”邊哭邊去掰他的手,只是身子軟軟的早沒了力氣,心裏已恨死了馮至。
馮至不過抱了她片刻,便又昂揚了起來,往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正欲将她抱進卧室,門鈴卻驟然作響。
周能如被人窺探到了這一幕,立時羞憤掙紮,低喊道:“你快點放開我,快點!”仿佛門外之人随時會破門而入。
馮至忙道:“別管他,乖!”說着,便将周能打橫抱起。
周能急吼:“你又要幹什麽,你放開!”
不待馮至再有所動作,門外已傳來了喊聲:“能能,能能,你在不在家?”
馮至立時沉了臉,睨了眼懷中的周能,“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又掉頭回來了?”
周能怔了怔,心跳險些溢出喉嚨,踢着腿就要下地。
馮至冷笑道:“你要開門是吧,行!”說着,放穩了周能便向門口走去。
兩人經過剛才一番折騰,俱是衣衫不整,周能一落地便立刻将胸衣穿了回去,卻怎麽也扣不上,眼看馮至已走到了玄關,她立時回了神,疾奔上前扯住他,低喊道:“衣服!”
馮至勾唇道:“要不就這麽開門,要不就別開。”
周能頰上仍挂着淚,浸潤過後的雙瞳尤為澄澈,聽了他的話後瞠目仰頭,楚楚可憐又盎然如焉花飲露。
馮至嘆了口氣,上前将她的胸衣扣上,又理了理毛衫,往她唇上啄了啄,無奈道:“真拿你沒轍。”只是不願輕易放了她,馮至趁她走神,又将她扯進懷裏親了幾口,這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周能面色一赧,羞紅襲在頸間,顧不得腦中的亂麻,忙去開了門。
甘寧泉仍擡手按着門鈴,一陣風過,面前的門已開啓,他松了口氣,問道:“怎麽電話也不接,這麽半天才開門?”
周能尚未尋到借口,馮至已立到了周能身後,箍着她的腰笑答:“不好意思,我們剛才有點事兒,你這會兒跑來是要……”俨然以男主人自居,卻又不側身迎客。
甘寧泉怔了怔,周能面色酡紅,唇也不似平日的粉嫩,反紅豔如嗜辣之後的模樣,他凝視半響,仿佛置身進了四壁黑暗,鈍痛敲打全身,毛孔瞬間嘶嚎,雙拳緊捏,許久他才啞聲開口:“能能,剛才新聞裏播了些片段,我打電話給姑父,他也沒接,不知道是不是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