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5)

說:入V了心情坎坷啊……能進來看的我謝謝大家~~

咳咳 這個不會成為懸案的~

衛遙還是鬥不過江狐貍 被他的真誠感動

昨他碼字到一半去看最強的名醫 被主角帥出了一臉血 那個笑容就是我心目中江明陽的笑容啊

雖然是日劇 但還是不錯的 因為集數少 所以劇情緊湊

普通農家估計搞不動這麽大的磨盤,騾子也得健騾,大戶人家才用得起。一般的農家磨盤估計直徑1m,厚度0.2m,重量是3.14*0.5*0.5*0.2*3000=470公斤,這個就可以了,一般一個人就推得動了。

☆、44到家

既然江明陽樂意當這個好人,林兆也不攔着他。雖然這種還沒進官場培養出的盟友比較靠譜,但是一時半會還真是靠不上。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更何況他總覺得衛遙這個人也不像看起來那麽和善。雖說這稱不上結黨營私,但三人不是一邊的,也不好去做。小心為上比較好。

三個人聊完已經是正午了,日頭正烈。林兆便和江明陽商議明日在走,反正時間也夠,幾人就多在鎮子裏呆了一晚,第二日起了大早,趁着還有些涼風繼續趕路了。

就這麽晃晃悠悠,走走停停,林兆一路又買了些土産,收貨頗豐。江明□色了一路同伴,也沒遇到個能看上眼的,越發的期待京中了。

林兆本來打算讓江明陽先住到他家,然後是租房子還是買房子也能空出時間,江明陽到是神秘一笑,告訴他自有去處。林兆再三逼問下他才說了實話,原來江家祖上也是當官的,京中有個小宅子,就是荒廢多年了一時半會收拾不出來。

對此林兆嗤之以鼻,“你當宅子多年沒住人和衣服多年沒穿一樣啊,要不就抖抖洗洗,要不就直接扔了。你回去看看那屋子,好的修修補補,添磚添瓦,忙活一個月能住就不錯了。”

江明陽想想也是,從善如流的答應了林兆的邀請。

馬車直接駛到了林家正門,林兆剛一下車正要擺個表情和父親弟弟打個招呼,就覺得一個天藍色的影子一下子撞到了他懷裏。

林兆一愣,一低頭正好看見那個藍影子擡起頭,臉上帶着純真至極的笑容兩眼淚汪汪的,“大林哥哥,你忘了我了嗎,我給你寫信你都不回。”

水霖!他怎麽在這?林兆本來以為是林翟突然不腼腆了,擺出的大笑當時就凝固了。他輕輕的把水霖推開,有點結巴的問,“殿……殿……小林,你怎麽在這。”

水霖也不粘着他,站在他身前裝乖孩子,“因為我來林府,林伯伯告訴我的。”

你管我父親叫伯伯,這是要我們家一塊折壽啊!林兆想糾正下他的叫法,但是看後面的林海表情并沒有多少的不妥,估計是還不知道水霖到底是誰。

江明陽在身後輕咳兩聲,疑惑的問道,“林兆,這個就是你弟弟?”

“他哪裏是我弟弟,我又不是二殿下那個能人,哪有福消受這麽個弟弟。”林兆腹诽。但是也不好回頭和江明陽明說,就帶着江明陽見過了林海,一幫人進府去了。

林兆搞不準林伯有沒有把江明陽在姑蘇的事和林海清清楚楚的說了,林海最是規矩的一個讀書人,肯定不會喜歡這樣的同性禁忌之事。他小心翼翼的介紹了江明陽,就說是在姑蘇時結交的好友,中了解元的人才,二人結伴上京,因為京中的屋子還需要些時間修繕,就想邀請他先住在林府了。

林海一聽這是今科的解元爺還有着文科舉人的功名,當時就樂的直擄胡子,高興的直說:“住多久都行住多久都行。我這個兒子不學好,和你在一塊我更放心了。”

林翟也喜歡他,林兆帶他去見楚淮他們幾個的時候,這小家夥都躲在後面不見人,如今見到江明陽就害羞的湊上前去叫哥哥。

一定是江明陽天天笑的太爽朗了,林兆憤恨的想着。他轉身對林海說,“父親,我看也不用給江兄在安排個院子了,一時半會也受試不出來。我倆在姑蘇的時候常常談論到半夜就歇在一塊了,我住的清晖園也挺大的,我和江兄住在一塊也方便。”

林海想想也就同意了,畢竟內院還有女眷,總不好讓一個年輕男子單住,萬一一下子疏忽了,倆邊都讨不到好。他囑咐林兆,“既然明陽家在京中有宅子,他又不熟悉京裏的情況,你去幫他找些工匠管家跟着去看看,不然等過段日子人多了工匠都不好找了。”

林兆自然是應允了,林海念他二人趕路也累了,就叮囑了幾句就讓他們回去休息。水霖剛剛一直裝乖孩子,見他二人要走也起身告辭跟在了林兆後面。

林兆把他二人帶到了屋子裏安頓好了,讓江明陽先回屋歇會,并派了春分去照顧江明陽起居。并在三叮囑水霖乖乖呆着,等他見完古古妹妹就來陪他玩。

水霖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快去快去,你可不要讓我等急了,咱倆好多個賬要算呢,以一定不想在多一個。”邊說還邊揮手,要讓林兆出去。

林兆暗暗嘆口氣,他對水霖一直沒什麽辦法,這個人既不講聰明人的道理,也不是好騙的笨蛋,幹什麽完全是按喜好,心眼還小的和針眼一樣。根本就辦法對付啊。他現在也沒什麽能穩住他的,最後無法了,只能告訴他,“你要是閑着沒事幹了,就去把隔壁那個叫起來陪你玩,千萬不要亂走。”

水霖的眼睛啪的一下就亮了,興致勃勃的點點頭,目送林兆出了門。

陳林氏早都帶着黛玉在屋子裏翹首以盼林兆回來,要不是有外男在,她倆估計也去前面接他了。林兆進了屋,先給姑姑行禮,還沒跪下就被陳林氏一把抱住,“心肝肉兒”的一通叫,邊叫邊哭的,黛玉也在一旁抹眼淚。

林兆左勸右勸的,勸完這個那個又開始了,最後無法了洩氣的說,“我這是去考試,也順利的考了功名回來,這麽大個喜事,你們倒好,一直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落地了呢。”

陳林氏被他逗得一笑,拿帕子擦幹了眼淚,埋怨他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們娘倆天天擔心你吃不好穿不好考不好的,好不容易見到人了,連眼淚也不準掉了不成?”

林兆連忙賠罪,求饒的說,“我的好姑姑啊,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和妹妹這哪是一般的喜極而涕啊,這眼淚都快把我給淹了。”

陳林氏摸着林兆的臉,目光慈祥,最後笑着說,“兆二真是累壞了,這都瘦成什麽樣了,仔細看看都邊黑了。”

“我這不是累的,這是我長高了。這都成了舉人,哪能還像以前一樣矮矮胖胖的!”

陳林氏一下子被他給逗樂了,黛玉見姑姑不哭了,自己也拿了個帕子擦幹淨眼淚,紅着眼框說,“姑姑,哥哥這回出去不知道認識了什麽人,油嘴滑舌了不好,你一定要告訴父親好好收拾他。”

怪不得都說女人得罪不起,林兆覺得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像以前那樣木讷的勸人家多好,耍什麽嘴皮子?他這是搞定了姑姑還要搞定妹妹,他忙對黛玉說,“我的好妹妹啊,我這次去姑蘇可沒認識什麽不三不四的人,你可千萬不要和父親說我變壞了。不然他一定會罰我跪祠堂的。我這回去姑蘇,可給你帶了不好好玩的回來,一會我回去整理整理,就全給你送過去。”

黛玉聽了反而正色的面對陳林氏,語氣非常認真,“哥哥一定是學壞了,他以前才不會這樣呢。”

“有書本筆墨,還有簪子釵環,還有江南時興的漂亮布料。你一定都喜歡的。”林兆覺得妹妹難對付了很多,以前的黛玉乖乖的,哪會有這麽多的法子。這話他當然不能說出口,黛玉現在看起來可比起前看起來活潑多了,還是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好。

黛玉聽了好像覺得很好玩,笑的像個偷了腥的貓,可愛極了,倆只小手一拍拍手道,“果然琇姐姐說的對,哥哥就是欺軟怕硬道貌岸然。”

“誰是琇姐姐,我可不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再說了我和她說的哪有一點像。好妹妹,你到底會不是用成語,那兩個哪能用來形容你哥哥啊。”林兆皺眉,他這離開家還不到四個月,感覺妹妹姑姑都變得更難對付了。本來林翟還小,林海不會哄人,這二位有什麽苦悶的都愛找他說說,他還是有辦法把她倆給逗開心了。這回倒好,本來單純的幾句話下去就乖乖聽話的妹妹都會反駁哥哥,說哥哥壞話了。林兆第一次覺得妹妹長大了。

哪知黛玉又是把頭一轉,兩眼一閉不理他,“琇姐姐就是琇姐姐,哪能告訴你那是誰?”

林兆也不好問一個女孩到底是誰,只能在心裏暗暗埋怨她把妹妹教壞了。面上還要做出真誠無比的來和黛玉賠罪,把給她買的小玩意挨個說了遍,末了黛玉不高興的說了句“沒了”林兆頭痛無比的掩上臉,“我的好妹妹,我就帶了倆人去,給你買多了也搬不回來啊。你要是喜歡什麽,哪天哥哥去街上給你挑,保準買的更合你心意。”

黛玉還是耷拉的一張臉,勉強的點點頭,就埋到陳林氏懷裏,肩膀一抖一抖的,肯定是在偷笑。

陳林氏伸手環着黛玉,讓她趴的更舒服些。也板着臉問林兆,“難道只有妹妹有禮物,姑姑沒有了?”

這真是妹妹未平姑姑又起的,難道自己走這麽幾天林府的主子也從冬天變成夏天了。林兆無法,只能絞盡腦汁的想自己都買了什麽,把給陳林氏的一樣樣列出來,一直說到陳林氏表情變得滿意為止。

陳林氏聽的高興了,也不在為難林兆,她本就是想林兆想的緊,多和他說會話就高興的,如今看到人風風光光的回來了,欣慰的不行。又是心疼他趕了好幾天的路,看已經說了小半個時辰就把林兆給攆回去了。最後還囑咐他,“你那個叫小林的朋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你陳姨母叮囑了好幾遍不能怠慢了。你回去可別像同我們說話這樣沒大沒小的。”

林兆想起還有個水霖在等着他,恨不得今天就在姑姑這住下去了,他蔫蔫的說了一句,“知道了,姑姑。”就轉身告辭了。

作者有話要說:黛玉變得開朗了 說話也笑聲多了 不是以前那樣細聲細氣的了

嗚嗚嗚 我們這冷死了 我才不要在十月份就穿棉服 會變得不抗凍的!!

☆、45不歡而散

林兆雖然頭疼應付水霖,但還是有點期待的。畢竟對着他那張賞心悅目的臉,是個很高興的事。他回了院子就見谷雨一指江明陽的屋子,意思人在那呢。他理了理衣服,就擺出個微笑的表情敲門進去了。

屋子裏水霖大爺一樣坐在軟塌上,江明陽靠着床頭正和他講話。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把水霖逗的哈哈直笑。倆人看到林兆進來了,把動作都停了一齊望向他。

這下子把林兆看的一愣,這倆人看來談的挺高興,動作齊刷刷的。他快步上前同水霖說,“你們聊什麽呢,這麽高興?”

水霖興奮的拉着他坐下,把眼睛笑成一條縫,“快過來快過來,剛才他給我講好玩的事呢,講你們在姑蘇的時候,有次你喝醉了,非拉着他去屋頂上看月亮,不巧的是那天陰天沒月亮,你就讓人搬了個梯子,說是要去把烏雲給吃了。然後就掉下去了。據說幸好旁邊有棵樹,不然腿一定摔斷了。”然後仰頭看着林兆,很驚訝的睜大眼睛,“林兆,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麽傻。虧你這些年都是一臉的聰明樣,一定裝的很辛苦吧?”

江明陽噗嗤一聲,捂着肚子笑翻在床上。林兆一個眼刀飛了過去,他才擺擺手,“對不起了林兆,我怎麽沒想到呢,哈哈哈,一直裝英明!”

林兆無奈的扶着頭,把水霖拉了起來,“咱們不要打擾他了,在這麽笑下去,估計就要暈了,咱倆還得去給他找醫生。”

江明陽伸手要拽住他倆,可是隔得那麽遠那夠得着,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別啊,我和這位小兄弟聊的好好的,怎麽你回來就要帶人家走啊。來來來,小林兄,咱倆剛才說到哪了。”

水霖也不起來,反而挪了挪地讓林兆坐在他旁邊,“說到林兆和你有次去劃船,湖邊有些賣牡丹的花扳。”

“對對,那些牡丹花擺到架子上看着可好看了,我們那不是長牡丹的好地方,但是花也挺多的,他就非要靠岸看花去。我們那時候正在湖中心呢,又為了好玩沒請船夫。我說往左劃他偏要往右劃,最後打了好幾個轉,一下子闖到湖邊的石頭上了,裏花市特別近,近的震下來一盆花,正正好好掉我們船上了,那朵大紅的牡丹正好滾到了他腳下,還以為是哪個小姑娘在上頭呢,我倆擡頭一看,哈哈,原來是個四十多歲的壯士!”說完江明陽又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

林兆看他那樣,也懶得和他說話,拉着水霖就走了。

水霖對江明陽擺擺手,也不留在這,笑嘻嘻的跟在林兆後面就出去了。

回了屋林兆讓谷雨取些點心和甜湯來,就把水霖按在床上坐下。“這大夏天你手怎麽還這麽涼?一會甜湯端來了喝一點,雖然不是滾燙的,但也能暖□。”

水霖不情不願的點點頭,“我又不冷,這都大夏天了,多給我加點綠豆。”

林兆一邊點頭一邊把帶回來的箱子打開,取出來個小箱子,遞給水霖,“給你帶的土特産。”

水霖把箱子打開,取出個扇子來,那上面畫着江南水鄉,雖然一看就不是名家手筆倒也有點意韻。他扇了扇感覺還不錯,笑着對林兆說,“說吧,為什麽不給我回信。”

水霖的笑和江明陽不一樣,他喜歡抿着嘴,眼睛眯起來就是很高興,要還是大大的,那絕對就是要算計人了。他現在就是把眼睛睜大,黑白分明,像只讨食的小貓兒,一眨不眨的看瞪着林兆。

林兆嘆了一口氣,還沒說話,谷雨就把吃的取了過來,他接了過來把人給打發走了端了甜湯給水霖,有些無奈的說,“殿下,你那信寫的我真是不知道怎麽回,有些話是不該同我說的。”

水霖拿着勺子一下一下攪動甜湯,盛了一點送到口裏,五官皺到一塊去了。“你們家一定是白糖買多了,這不叫甜湯,是甜甜湯。”

林兆見他不喜歡吃也不勉強,接過來放到一旁,繼續勸他,“殿下,說到底你是君我是臣,就算平時能說上話,還是規矩些好。”

水霖撅撅嘴,一伸手,“我的信呢?”

“我看完就給燒了。”

“燒了!”水霖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只比黛玉大幾個月,剛到林兆的肩膀。就算是伸脖子瞪眼也沒什麽氣勢,到像是撒嬌,比平時一肚子壞水可愛多了。

林兆掩着嘴,讓水霖看不出來他再笑,聲音裝的無比懊悔,“殿下,那封信被別人看到,對你不好。有什麽話我也馬上回來了,咱們見面說比較保險。不過殿下,幾個月沒見,你可長高了不少!”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水霖踮了踮腳,發現還是不如林兆高。

“殿下的信寫的措辭正常一些,我也是不怕的。”

“哪裏不正常了,為了給你寫信,我特意偷偷跑二哥床上看了他的信,他就是這麽寫的!你不知道我寫那些話寫的多糾結”

林兆無語,只能繼續和他說,這個是不對的,二殿下給朋友寫信一定不是這樣,是你理解錯了。水霖見他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也不願意聽了。“不聽你說了,我出來夠久了,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二哥又要派人來找我了。”

林兆見他這樣不高興也摸摸鼻子住嘴了。把給他的小箱子拿好,“跟着你的人呢,我送你過去。這些東西都是我覺得你會喜歡,回去要是不高興就玩一玩,還不高興就拆拆撇撇的,別把自己給氣壞了。”

“都在門口等着呢。”水霖頭一扭,率先出了屋子。林兆無法,只能跟在後面給他指路,看要是該往右走拐到左邊去了,才出聲糾正一下,雖然走了些錯路也順順利利的出了林府。

他看見水霖平平安安的上了車,身邊也跟了好幾個人,是不會出什麽事了。才笑着搖搖頭回屋去了。

谷雨幾個知道他不喜歡有人跟在旁邊,外面天氣也熱,她們也都回屋子描花樣去了。院子裏靜靜額一個人都沒有。林兆進了屋看到桌子上擺的那晚甜湯,端起來喝了一口,勾起了嘴角。

甜度正好,他吃都這樣,喜歡吃甜食的水霖不說淡已經是給他面子了,哪裏能稱的上甜?

那小孩,聽到自己的解釋肯定是不高興了。就随便找了個東西發洩不滿。

“呦呦呦,這是吃什麽山珍海味呢,笑的這麽高興。”

林兆一回頭,就看見江明陽靠着門框抱個胳膊,十足的流氓樣。

“你快進來,要是讓我父親看到你這樣,那點好感一下子全沒了。”

江明陽聽話的進屋坐在了桌子旁,拿了塊桂花糕就吃,“你這一回家,變得規規矩矩了。走的儒雅做的威武的。你那個小美人呢?”

“你那是什麽形容,他早都走了。”

江明陽差點被糕點給噎住,忙倒了杯茶水一口氣灌了進去,不可思議的說,“那就走了?他這麽想見你,大早上的和你家人一塊在門口等着,這還沒說幾句話就走了?要不就是你給人家攆走了,要不就是你給氣走了。”

林兆也坐下拿了塊糕點吃,“咱們到的時候都下午了,哪來的大早上。他身份特殊,總是和我說話這樣不好。早點走對我們都好。”

“林兆啊,我雖然不知道那是哪家權貴的孩子,但是他喜歡找你玩就和他玩呗。多麽漂亮可愛的一個小孩啊。那眉眼精致的,我還以為是觀音菩薩旁邊的金童下凡呢!”

林兆笑的勉強,“就是金童下凡啊,我得敬着他,供着他,哪裏是和他玩。我是把他當成小祖宗了。”

江明陽伸手拉了拉林兆的嘴角,擺成一個角度“我可沒看出來你有多敬着他。倒是挺喜歡他的。你和他一說話表情語氣都和平常不一樣了。笑的別提多溫柔了。”

“哪有!”林兆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他對水霖一直像是哥哥對弟弟一樣,他對林翟重來都是嚴厲多于慈愛,畢竟以後林海陳林氏黛玉要靠他多些了。

“肯定的,不信你在說一句?”

“你想聽什麽?”

江明陽一拍手,“就是不一樣了,你和我說話尾音往上提,和他說話尾音平平的,語調都放緩了。”

林兆回想起自己和水霖相處的情形,扯了扯嘴角,“是嗎?”

“是,你剛才這句就比前面幾句強多了。林兆啊林兆,沒想到你喜歡那種精致的像畫裏走出來的小孩。怪不得對我不是上嘴就是上手呢。”

林兆無力的一閉眼睛,把桂花糕往他手裏一塞,“趕緊回去睡覺吧,我姑姑晚上肯定給你弄很多好吃的。小心吃多了看着燒雞吃不了。”

“切,那你把小美人氣走了,就不心疼?”

“他那是要算計我大于生氣呢,一點虧都不肯吃。要是今天他氣沖沖的把我摁到床上打才叫生氣呢。不過那樣面無表情的回去更可怕。我是擔心自己的未來多過心疼啊!”

江明陽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這和他糾纏了,拿着桂花糕就站起來要走了,出門之前還給他一記白眼,“像你這樣思前想後的,能成什麽大事?”

林兆也不反駁他,坐在那把那碗甜湯給吃完了。

晚上林兆帶着江明陽去飯廳吃飯,倆人見過了林海就入座了。林家一項不奢華的,今天為了招待江明陽,擺了六菜一湯。

江明陽拿着筷子看了看,燒雞,淮夷貢魚,清炒蝦仁,銀魚莼菜湯,蟹黃豆腐……都是淮揚菜的名菜,濃厚清淡。江明陽誠信的謝過了林海的招待,吃了一口幸福的眯上了眼睛。

林海笑道,“這孩子多久沒吃到好東西了,看着高興的。”

江明陽放下筷子,笑的滿足,“林伯父有所不知啊,我們趕了這麽長時間的路,雖然稱不上風餐露宿,但也沒吃到什麽好吃的東西,饞的夠嗆,這一頓可把我的饞蟲全給滅了。”

江明陽妙語連珠,把林海哄得哈哈直笑,拍着肩膀誇他是個俊才,看的林兆又是着急又是高興。他真想告訴林海,江明陽這小子最會看碟下菜,揣摩別人心思了,父親你可別把他當兒子對待,他會得寸進尺的!

晚飯後三人又聊了一會,林海要處理公務,就讓他倆回屋聊學問去了。

江明陽一路走的特別正派,腰杆挺得筆直和他在家裏簡直是兩個樣,林兆在旁邊要笑還不好意思,憋了一路。終于到屋裏後,倆人是一個扭腰一個捂着肚子,形象全無了。

江明陽扶着腰和林兆說,“快點找工匠幫我把房子修了吧。我在你姑姑妹妹都不好出來一塊吃飯了。”

林兆拆穿他,“你是裝正人君子太累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林兆現在就是這樣一個思前想後 幹什麽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過水霖這麽小 要是就喜歡他 那就是戀童了(汗)

所以打算讓他慢慢改變 喜歡是對方的時候都差不多

☆、46翻牆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江明陽就把林兆弄醒催他帶路好去看房子。今天他們起得早,收拾收拾等了一會正好陪林海吃了早飯。林兆打着哈氣不情不願的吃過了早飯頂着大太陽出門了。

“西陵大街杏園酒家右手邊第三棟,林兆你知道這是哪吧?”江明陽站在林府門口左右望了一下,回頭問林兆道。

林兆無奈的扶額,“你既然不認識在屋裏問我就好了,還非要走到我前面來,說是給我帶路……”他接過江明陽手裏的地址細細看了看,點頭往右面一指,“往那邊走,過了三條道然後右轉就到了。”

“離你家挺近的嗎。”江明陽點點頭,率先走過去。既然是他家,讓別人帶過去那多不好,雖然不認識路,但是多問問總會找到的。

林兆跟在後面,時不時的提醒下往左轉往右轉,也沒走多少冤枉路。看到了杏園酒家,往裏面一拐就看到一溜的四合院,江明陽一棟棟數過去,在一個一看就是關了很多年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倆人在門口站了一會,最後林兆汗顏的說,“你家真厲害,看來這麽多年也沒有遭過賊了。這鎖頭成這樣了怎麽辦,是找個斧子劈開還是把門幹脆換了。”

江明陽伸手扯了扯鎖頭,吱吱啦啦的一陣亂響,看來裏面已經完全鏽住了。他取出鑰匙試了半天,能□去一半已經是最好的了。江明陽把鑰匙一扔,放棄的嘆了口氣,“我去和鄰居借個斧子吧。”

“誰會借你斧子砸門啊。”林兆一把推開他,上前觀察了一下這個門。用力撞了幾下紋絲不動的,看來非常結實,“我看今天想翻過去看看情況怎麽樣了,明天從家裏帶出個斧子來吧。”

江明陽想想也是,這誰都不認識的,自己砸門別被抓起來,那就麻煩了。既然他們倆現在弄不開這個門,他也不在這耗時間了。就和林兆說倆人幹脆趁現在還早,街上人不多翻牆進去看眼,大致的明白這房子要請什麽人收拾,怎麽布置,然後明天在來。

林兆自然同意,這地的牆可比衛遙家的高多了。倆人費了一些功夫才全進去。雖然路過了幾個人,但是看他們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雖然行為詭異也沒有太管。

房子就是個個挺大的一進四合院,二人過了垂花門,就見正房,南房,東西廂房的門幾乎都被風給吹開了,上面糊的紙也已經,有的上面還剩幾縷,被風一吹,說不出的滲人。屋頂還好,看不出少了多少瓦片,起碼看得見的都挺正常。地上因為鋪了青石板,沒有荒涼到雜草叢生的地步。倒是院子裏本來種的柳樹因為晴天曬樣陰天澆雨的,還沒人修建,枝葉茂盛的頂破了窗子還弄塌了好大一塊屋頂。

江明陽看到這樣的院子,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來以為打掃一番重新買些家具修補修補就能入住的。這樣看來除了不用打地基很多都要重建。他頹廢的蹲到地上郁悶的問林兆,“林兆……我還有多少錢了。”

林兆看他這樣問掩着嘴偷笑了幾下,這樣的江明陽看起來實在是太可憐了!聽到問他錢財,飛快的算了下,最後調整了下聲音努力不讓人聽出剛剛笑過,“你的錢估計就夠修房子了,床啊桌子啊什麽的都買不了了,別提裝飾的了。還有飯錢也是個愁事,總不能喝西北風吧。”

江明陽欲哭無淚,“我當年怕在這看院子的人背主,就把他們給辭了,院子裏值錢的全都給賣了。早知道我就把姑蘇老屋給賣了來這住好了,現在也不用愁了。”随後他有猛的站了起來,抱着腦袋“啊啊啊”的大叫了幾聲,“師父不喜歡京城,他說江南風光好啊!”

林兆覺得自己現在笑出聲來不太厚道,強行給憋回去了。安慰他道,“沒事,用錢我可以借你,我攢了很多年呢。在說不是還有衛遙嗎,他還欠你錢呢。”

江明陽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也不在糾結這個問題,推開了主屋的門,就要進去看看到底破爛成什麽樣了,還沒走了一步,就被煙塵給嗆了回來。捂着鼻子一陣咳嗽。倆人把每個門都打開通了會風,挨個屋子檢查了一遍,幸好當年建屋子用的是好木頭,房梁都沒壞,只有幾個需要更換下。不過每個屋都空空如也的,要是到能住人的地步,要填的東西可不是一件兩件了。

林兆左看右看的感慨道,“你當年賣的真是徹底,一個凳子都沒留下。”

江明陽白了他一眼,率先往外走去。

倆人既然是翻牆進來的,當然也要翻牆出去,這時候一般的人家剛吃完早飯,街上的人多了起來。倆人磨蹭了好一會才下來。

林兆剛站穩腳,和江明陽要開溜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很準确肯定的叫他的名字,他回頭一看就見到楚淮左手拿個扇子擋陽光,右手拎了一壇酒站在那,笑的極其欠扁。

林兆頓時頭大如鬥,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大清早的還能碰到熟人,而且和他算是損友的楚淮。他當即就理直氣壯的問道,“你來這幹什麽?”

楚淮風流的搖了搖扇子,語氣和平常一樣帶着欠扁的笑意,“買酒啊,倒是你來這幹嘛,大清早的來翻牆。恩……不會你要被掃地出門來這看慌宅吧,我告訴你啊,千萬不要省這點錢,不夠我這還有,我在這買了這麽多年的酒啊,聽無數人說過這裏面鬧鬼呢!”

林兆氣結,正努力找個由頭調笑他幾句,就聽江明陽問道,“鬧鬼?”

楚淮好像才看到這還有個人,把目光轉了過去上上下下打量了江明陽一遍,标準的流氓做派,就連聲音都學得十成十,“哎呀,林兆,你這又是從哪找的小哥兒啊,看這樣還沒被你教壞,不錯不錯,要不跟我混吧。”

林兆見他沒個正經,也不和他吵架了,轉身就走。對付這種口無遮攔又沒臉沒皮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搭理他。

楚淮見他一句話轉身就走果然追了上來,走到他倆前面攔住人,“哎,林兆咱倆這麽長時間沒見面你不理我這就不對了。你不和我說話就不和我說話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好歹告訴我這位仁兄是哪位啊,以後我倆大道上碰到了也好打個招呼呀!”

林兆沒好氣的說,“你不會自己問他呀。”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歷,不出一天自己的“光榮事跡”肯定會傳遍他們這個圈子。他簡直不能想象以後大家一見面打完招呼就上來一句,“哎,林兆聽說你爬牆了,感覺怎麽樣。”

天啊,他的臉面,他的聲明,他這些年努力裝出的君子形象全被毀了。

江明陽看他倆這樣熟悉,一點也不客套,明白估計是知交好友。他握拳在嘴邊咳了兩聲,把二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在下江明陽,姑蘇人士,這次是進京趕考的。這個房子本是我家的,因為長年沒住人鎖頭壞了,我倆沒法子只能翻牆進去。”

楚淮作揖,做派十足,“在下楚淮。今天見到江兄不勝欣喜,倒是有些失禮了,還望兄臺不要見怪。”

江明陽擺擺手,你來我往謙虛了好幾句,聽的林兆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忍無可忍的打斷興致正高的二人,“你們倆有完沒完。楚淮,這個可是今科的解元。看看人家一表人才的,你還是這麽沒正經。連考場都不進。”

“那是我沒去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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