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就直接改在這裏,給各位親們帶來不便,請原諒~ (18)
将目光轉向司馬宣,微嘆了口氣,司馬宣輕輕的點了點頭,站了出來,“皇上,這位就是太傅的千金,花小姐。昨夜采花賊來襲,将花小姐劫走,卑職與小女青青一前一後追了出去,哪知,太傅的妹妹花三娘也追了來。在追查的途中,青青與卑職失散。雖然卑職救回了花小姐,但是花三娘與青青卻被那賊人擄了去。”
南宮正宇聽了這話,立刻怒道,“真是豈有此理,這些賊人越來越猖獗。”
司馬宣忍不住輕輕的咳了聲,南宮正宇見狀,立刻細心的發現了他的神色有些不妥,再加上他沒來得及換的衣服上現血跡斑斑,還有臉色蒼白如蠟,立刻急聲問道,“司馬兄,你受傷了?”
“卑職沒事,卑職多謝皇上關心娘子騙進房。因為事出緊急,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冒犯龍顏之處,還望皇上見諒……”司馬宣說完,就要往下一跪。
“好了,你我兄弟二人之間無需說這些。”南宮正宇打斷了司馬宣的話,伸手将他扶住,“你既然有傷在身,這件事朕會派他人處理。”
“不要。”司馬宣一急,忍不住加劇了咳嗽,“皇上,卑職無礙,事前藥王已經給卑職症治過,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全好。既然皇上你與卑職兄弟相稱,希望皇上你相信卑職,卑職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破獲此案。”
南宮正宇一臉的關切,卻不知道應該拒絕還是答應,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千莫上前,眼神堅定的看着南宮正宇,“皇上,這件事事關青青的安危,若是皇上你讓義父他安心在家養傷,他定然是做不到的。況且,這件案子似乎牽連越來越大,有義父在的話,卑職相信,一定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破案。”
“可是,司馬兄如今身受重傷……”
“皇上,你若是信卑職,就将此事交給卑職,卑職一定不會辜負皇上。”司馬宣沉聲說道,“皇上,卑職此生只剩下青青一個親人,為了她,卑職可以連命也不要。”司馬宣轉頭看着太傅,“太傅,請盡管放心,在下一定會盡力而為。”
“司馬神捕說的話,何時不算數過,老夫自然安心等你的好消息。老夫在此祝司馬神捕辦案順利,平安回宮。”說完,太傅與花綸玥便向南宮正宇請辭離開。
南宮陽看着司馬宣,“司馬神捕,本王知道你是一心想要救回你的女兒,但是,此事關系重大,非同小可,你可千萬不要義氣用事啊。雖然本王的武功不及司馬神捕你,但是本王相信,以本王手中的兵力,去追捕區區一個小賊,應該也是勝任有餘的。”南宮陽一臉的關切,但字字譏諷,可是語氣卻是十足的貼心。
南宮正宇沒覺得有何不妥,只當南宮陽是在真心關心司馬宣,“司馬神捕,下一步你做何打算?”
司馬宣正要問南宮正宇有關當年棋家一案時,千莫上前兩步,“皇上,今日義父身受重傷,雖經得藥王調理,但仍需兩日尚能複原,這兩日時間,卑職正好與義父一同商量對策娘子騙進房。”
南宮正宇輕輕點了點頭,“那你小心照顧司馬神捕。”
司馬宣看了一眼千莫,兩人齊齊退下。
Advertisement
“剛才你為何阻止我問皇上?”
“義父,只是因為有一次青青無意中給我提過一些事情,我突然想起來,以前在衙門有個叫程風的捕頭,他無意中聽到有關八皇爺聯合朝臣密謀篡位的事。雖然此事毫無根據,甚至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後惡意中傷,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剛才孩兒才會阻止義父在八皇爺面前提起此事。皇上對八皇爺一向信任有加,如果八皇爺真的要造反,我們又沒有任何的證據,現在可以說是腹背受敵。”
“真有此事?”司馬宣倒吸了一口冷氣,“丫頭的嘴裏一向藏不住事,這次她倒是沒跟我這個爹提過半個字。”
“青青也是不想在沒有證據之前先給你造成困擾。這次的刺客與采花賊之間到底有沒有任何的聯系,我們也不清楚,要查起來,或許會比想象中的困難。”千莫眉頭緊鎖,看着司馬宣。
司馬宣淡淡一笑,“只要有一絲的發現,都可以理清楚整個案件,再難的事也有解決的辦法。”說完,輕輕的咳了咳,“我們一起去戶部查一些東西。”
在路上,司馬宣将當年棋家的事全數說給千莫,“這次這個殺手我可以很肯定就是當年棋家的後人。”
千莫一驚,“怪不得之前義父你一直在問藥王有關眼睛被放了水還能不能恢複,既然如此,那個棋家後人的眼睛為何可以完好無損?”
“就是這一點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現在時間不多,我們也不能再在這件事情之上多費時間,丫頭在他手上一天,我的心就揪着生疼娘子騙進房。”
兩人一起走進戶部,翻查了四十多年前的卷宗,上面所記載的,與司馬宣所知道的差不多,但是唯一讓兩人覺得奇怪的是,記載的冊子上面居然少了兩頁,司馬宣與千莫對視了一眼,司馬宣緊皺着眉頭,“看來,我們有必要去會會這個戶部尚書了。不過,我所指的是,上一任的。千莫,看來你要先去向皇上請旨,不然的話,這些老臣子們根本就不會與我們合作。”
“孩兒知道。”千莫說完轉身便走。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老尚書一問三不知。故意以老糊塗來掩飾一切的事情。”司馬宣冷冷一笑,“千莫,你對這件事情怎麽看?”
“義父,其實你早就知道老尚書不會給你答案,我們來此一趟,是不是有些多餘?”千莫對于剛才老尚書那一問三不知,很是不耐煩的樣子氣得不行,義父他客氣有禮的向他詢問,他反而還擺起了官架子,盡管他們手裏有皇上的文書在手,他仍舊用老了,記性不好,以前的事情哪裏還記得等等這些話來搪塞。
司馬宣聽到身後的聲音作勢讓千莫不要出聲,轉頭,看着緊随而來的下人,下人跑得滿頭是汗,“司馬神捕,我家老爺說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請二位大人再回去一趟。”
千莫有些疑惑的看着司馬宣,司馬宣但笑不語,看着下人道,“你先行一步,本官立刻便去。”
下人點了點頭,慌忙回去複命,剛才老爺還囑咐他,一定要叫這兩位大人回去,他見之前老爺對這二位大人冷臉相待,還真怕他們不回去。
“義父……”
“我走的時候,故意落下了一張紙,上面記錄着棋家死亡的名單,這只是一張附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着棋家上下共三十六口全都列在其中,但是,剛才我問他的都是當年的一些小事,并未更多的提及棋家,他如果看到那張單子,便知你我二人正在調查棋家一案,如果他心裏有鬼,怎麽敢輕易讓我們走?”司馬宣笑了笑,“與其逼他開口,倒不如讓他自動交待來得好娘子騙進房。”
從老尚書家裏出來時,天色已黑,司馬宣體力有些不支,千莫便攙扶着他回到住處,“義父,剛才老尚書所說的話裏,并無不妥,莫非,他真的不知道內情?”
“真想不到,原來他早就知道被人暗中扯下了兩張紙,還好他仍然記得那兩張紙的內容,千莫,準備紙筆,把他剛才說的有關那兩張紙的內容寫下來,我想仔細看看。”說完,司馬宣便緊閉着眼睛休息,腦子裏不停的轉着,想着之前老尚書所說的話。
雖然前後因由加起來并無不妥,但是,他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再加上一天的奔波與受傷,他現在确實已經有些難以負荷,千莫見狀,上前輕聲說道,“義父,尚有二十天的時間,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若是連你也病倒了,誰來救青青?”
司馬宣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每每空閑下來想到青青,他的心就一陣痛,這才多長點時間,青青已經數次陷入了絕境,這次更是生死未蔔,按照青青給他留下的線索,應該是她在可以逃的情況下卻故意失手人前,被人給抓了去,她到底是發現了什麽?
看來,他明天必須再回去那個小樹林,看能不能再多發現些什麽。他司馬宣這輩子都不願意當一個被動的人,如今他在明,敵人在暗,手裏還有他最重要的寶貝,案子,他會查,可是,卻不想讓人把青青當成是人質。
司馬宣天剛亮就已經站在樹林裏,這裏平時較少人經過,之前青青與人糾纏的印記還很是清楚,他先是仔細的看了好幾遍,這才緩緩的閉上眼睛,耳朵裏似乎能聽到當日的刀劍相擊聲娘子騙進房。
可是,後來青青将劍斜刺入樹枝,一來,是想給他暗示,二來,想必那人用劍不易對付,因為司馬家的家傳武功,向來都是雙拳為上。他順着青青的步伐一步步的走着,有幾個姿勢頗為奇怪,眼睛微微亮了一下,看來,丫頭是在找那人的死穴。
後來,他按照青青的步子重新演練了一次,終于被他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到此,司馬宣立刻跳上馬便向皇宮奔去。
今日他已經吩咐千莫去向皇上暗中說了有關棋家的事,并讓皇上千萬不能說出去半句,以他對皇上的了解,皇上必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要知道,若是有半點差池,都會連累先皇,這個罪,是任何人都背不起的。就當是為了先皇,司馬宣也一定要查清楚這件案子。
當年司馬宣的爹曾經給他說過,因為當年在棋家受害當時,司馬宣的爹也同樣身為金刀捕快,當時他還記得爹那段時間特別的容易發火,似乎棋家一案确實錯綜複雜。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件案子就那樣判了。爹當時也沒什麽過激的反應,不過,對于平日查案,卻漸漸有些不上心了。
司馬宣記得爹與那棋家老爺棋三淾有些交情,想他必定是因為朋友全家抄斬一事而有些難過,便沒做多想。
但是,在棋家被抄斬之後,爹當時無意中說過一句話,說當今的皇上是個明君,這句話就像是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麽一句,當時司馬宣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因為做為一個臣子,說這句話本屬正常,現在想想,爹當時那麽說,似乎也是一種暗示。
既然爹說過這種話,是不是表示棋家确實是罪無可恕?既然如此,他在力證棋家清白的同時,也可以直接找到棋家當年确實謀反的證據。只要有證據指證,棋家後人也無法再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纏上去。
司馬宣回宮之後并未驚動皇上,而是直接去找了張虎,張虎的武功雖然平平,但是為人忠誠,而且反應較快娘子騙進房。“張虎,你立刻去替我辦一件事,記住,一定要暗中進行,千萬不可被第二個人知道。”在得到張虎的肯定之後,司馬宣将任務小心的交給了張虎,“記住,一定要在三日之內查出個結果。”
“放心吧司馬神捕,屬下一定會在三日之內趕回來。”張虎聽完司馬宣的話,顯得有些激動,甚至是手足無措,這麽重要的事情也讓他去辦,表示司馬神捕很信任自己,他立刻覺得自己的個子也高了不少,很有自信的挺了挺胸,說完,轉身便跑了出去。
—028—
司馬宣看着張虎的背影,心裏的一塊大石隐隐落了地,之前由于張虎的表現,他曾經了解過這個人,張虎在進衙門之前,本是城裏一個大戶人家的少爺,後來家道中落,便淪落為地痞,結交了各個道上的朋友無數。後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想盡一切辦法當上了衙差,而且性情大變,不再像以前那樣兇狠、無賴,似乎是真心想要悔改。
司馬宣看人向來不會有錯,包括這個張虎在內,由他去辦這件事,一定會有結果。
三日之後
司馬宣這三天除了吃飯之外,基本上都在床上躺着睡覺,對于他這突然的變化,千莫有些不明所以,但他以為義父是上次的重傷未愈,也一直不敢多加打擾,一直守在房門外面,不敢合眼。
今天,司馬宣意外的走出門,一身嶄新的捕快服,有神的眼睛,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別樣的光彩,他這個樣子千莫曾經見過,上次在朝堂之上,他重新回複神捕身份時,那種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他很是安心。
“義父。”
“嗯,我要先出去等一個人,說不定,一切都在今日有個結果。”
司馬宣的語氣很是肯定,看着千莫淡淡一笑娘子騙進房。
千莫一征,以前義父在一個月之內保證破案,無論大小案件皆是,這次的案子牽連甚多,居然只不過短短四日便破了案?但是義父既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原因,千莫也沒再多問,但仍是掩飾不住心裏的激動,只要能快些救回青青,怎麽都好。“義父,這是上次老尚書的證詞,孩兒已經整理出來了。”
司馬宣笑着接過,沒給千莫詳說便已經走了出去。
……
“屬下參見司馬神捕,這些是你要的東西。”張虎恭敬的将手裏的東西交給司馬宣。
“做得好,本官果然沒有看錯人。”說完,司馬宣打開小冊子,仔細的看了好幾次之後,點了點頭,“果然如此。張虎,你帶一隊人去一趟半山崖,看看能不能有何發現,記住,萬事不可輕舉妄動,就當是一次普通的巡查便是。”
捕快要負責整個京城的安全,平日裏四處走動也并不出奇,半山崖靠近京城,以前捕快們也經常會去那邊的茶寮喝喝茶,吃兩個包子,因為那裏地處偏僻,會在很長一段時間才去巡查一番,所以他們就算去那裏,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張虎領命離開。司馬宣看着冊子上記載着的一個個的名字,終于,食指敲在了一處,冷聲道,“就是你了。”
時間一晃又是五天,這天,司馬宣領着剛剛從城外回來的千莫一起進宮面聖,這次除了南宮陽之外,就連南宮雪月也在場,他看起來也比較崇拜司馬宣,每逢司馬宣的案子有了新進展,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哪怕在司馬宣講述的過程中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仍在堅持。
南宮正宇高坐高上,司馬宣二人參拜完之後,司馬宣便命千莫将他近日所查的事向南宮正宇詳細的彙報。
“皇上,卑職奉義父之命,前去調查一個江湖中人,此人擅長邪術,武功陰毒,義父懷疑此人與四十年前的一件命案有關,待到卑職前去調查時,發現有人已經早我等一步,将所有的證據都毀滅幹淨娘子騙進房。而那個江湖中人,也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死了?”南宮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千莫,“第一,一件四十年前的命案,如今再來調查,本王甚是費解,如今京城采花賊一案已經哄動天下,所有人都聞花色變,你們應該抓緊時間,将所有的人力物力皆投放于此案之上。第二,既然那個什麽江湖中人已經死了,證據也已經全都消失,再調查下去也沒有意義。司馬神捕,本王知道這樣說可能有不尊重你之嫌,但是你千萬不要多慮了,本王也只是為了京城的百姓着想而已。”
“王爺說得甚是,一件四十年前的命案确實沒有必要再查,而且人已經死了,再查下去也沒任何的意義。不過,卑職敢問王爺,若是這件四十年前的命案,牽連到如今京城萬萬百姓的性命,還有沒有意義?”司馬宣不卑不亢的說道。
南宮正宇聽了司馬宣的話,神色一變,“司馬神捕,你趕緊将案情說清楚。”
“皇上,并非卑職不說,是王爺有事懷疑才打斷了千莫的陳述。”司馬宣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南宮陽,示意千莫繼續往下說。
千莫微一颔首,“皇上,之前花府采花賊襲擊當晚,青青與義父分散,青青本是追義父而去,依青青的功夫而言,縱然是追不上義父,但也不至于跟丢了,可是事後,青青一直沒來與我們會合,所以,依卑職與義父二人推斷,青青應該是在半路上遇到了另一個刺客。後來的判斷也證實了我們這一推論。只不過,當時卑職與義父所想的,是這兩夥刺客是不是同一個夥人,都與采花賊有關?
前幾日,義父再次去過青青當日遇襲的小樹林,仔細的查看過,證實這兩個刺客一定是同一夥人。”
“這也能證實?司馬神捕雖然破案無數,但是這些所謂的證實可有根據?”南宮陽再次疑惑出聲娘子騙進房。
“自然能證實。”千莫淡淡一笑,舉止優雅得體,“青青的武功是義父所傳,青青的武功路數與所想自然只有義父一清二楚。義父順着青青的痕跡,發現青青一直想要找到對方的死穴,這種辦法,武林中人都應該清楚,在對付一個強大的敵人時,若是強取不成,便要想辦法奪他的死穴。青青之前一直在暗中查看,直到,她找到了對方的死穴。她用自己的身體放空,給對方機會打傷她,而她可以趁機去傷對方的後背。說明,青青找準了對方的後背才是死穴。這種以本傷人的方法,也是青青慣常所用的。只要能将敵人打倒,她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
本來這裏也證實不了兩人是一夥人,直到,義父發現了青青的另一個舉動……”千莫微一停頓,義父僅憑青青在樹林裏打鬥之後留下來的痕跡便可發現這麽多的事,可見義父的心與他對青青的了解。“青青似乎認為之前的後背只不過是一個假象,她連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都用過了,仍然沒找到對方的死穴,卻突然往那人的頭頂襲擊……義父大膽推斷,其實許多學武之人的死穴都在後背,因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近得了他的身,但是這人無論上盤下盤還是後背,皆無從下手,青青卻選擇了上方。說明,此人一定是一個有眼疾的人。”
“荒謬,就憑這麽一點,就能推斷出對方有眼疾?”南宮陽一陣冷笑,“皇兄,臣弟認為,因為司馬青青被擄,司馬神捕在案件的判斷上有了一定的誤區,這樣的話,可能會影響破案的速度,不如,将此案交由臣弟負責,臣弟保證,一定會盡快查明此案。”
“八皇弟,你是不是太武斷了點?人家司馬神捕開始查案的時候,我們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南宮雪月淡淡的笑了笑,他的比喻雖然有些老土,但這也是事實,他們從小在宮裏所學的,跟司馬神捕比起來,确實有天壤之別。“既然司馬神捕敢做這樣的猜測,必然是有一定根據的,你能不能聽人家先把話說完?我正聽得高興呢。”
聽了南宮雪月的話,南宮陽寒着臉,但也沒再多說。
“八皇爺,卑職鬥膽,問八皇爺一個問題娘子騙進房。”千莫微一拱手,恭敬的看着南宮陽。
“嗯,你說。”
千莫上前一步,“八皇爺,若是你與一個武林高手過招,對方是個齊齊整整的人,而你無論從哪方面着手,對方的拳法卻将自己保護得滴水不漏,縱然你也會像青青丫頭一樣,連命也不要去試探對方的虛實,你能想象得出他的死穴在他的眼睛嗎?當時那種情況,青青應該連還手都有些困難,能夠保住自己平安無事已屬難得,她卻一再的挑戰,往對方的上方襲擊,除了那人真的有眼疾之外,還有什麽理由?”
千莫的話讓南宮陽徹底的沒有還擊之力,只見南宮陽在思索了片刻之後,輕輕一笑,“神捕果然是神捕,只不過通過一些痕跡,便可發現如此多的線索。不過,本王尚有一事不明。就算這兩個殺手是同一夥人,也只能證明他們都跟采花賊有關,而且是武功高強的賊人,你又是如何能證明他們與那件四十年前的案子有關?”
南宮陽的話問出了正題,司馬宣與千莫對視了一眼,千莫躬身退下,司馬宣給一邊的張虎使了個眼色,張虎出列,下去帶上了一個人來,此人,正是四十年前官任尚書一職的戶部尚書耿文書。
南宮正宇看着他有些眼生,直到司馬宣提起,耿文書參拜完南宮正宇之後,司馬宣才沉聲問道,“耿尚書,你只需要将當日你給在下說的話,再說一次給皇上聽,便可。”
耿文書打了個冷顫,顫聲說道,“皇上,四十年前,老夫身為戶部尚書,平日裏對待公務認真處理,從未出過差池,但就在那個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大事,我們放公文的房裏突然掉了一些東西。當時,老夫擔心先皇會怪罪,再加上那件案子已經破了許久,而且那家人已經被全家抄斬,縱然這件案子事後會有什麽波折,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所以,老夫将那件事給瞞了下來。皇上,老夫當時那麽做,确實是不得已的。”
聽完耿文書的話,南宮正宇更覺得驚奇,他根本就是一頭霧水。
“皇上,事情發生應該是在三十多年前,有一件案子在當時哄動天下,便是棋三淾一案娘子騙進房。當時皇上與卑職都才幾歲大,沒有印象也屬平常。當時棋三淾一案有許多官員找到了鐵證,證實了棋三淾與外國來使勾結,通敵叛國,所以,先皇命其全家抄斬。有一件應該皇上你能記得很清楚的事,皇上,你可記得二十年前。那時候朝廷的官員被人暗殺,将其頭顱挂于城門示衆。當時卑職有公務在身不在京城,皇上你當時還命人立刻傳卑職回驚。”
南宮正宇聽了司馬宣的話,眉頭緊皺,思及片刻之後,眼前一亮,“是有這麽一件事,可是這兩件事之間又有何關系?”
“确實是有關系的,皇上你可記得當時被卑職刺殺那名刺客?他本是棋家的後人,當時卑職也只是推測,不過,現在已經得到了證實,因為當時棋家所有人都已經被抄斬,在戶部的名單上也有詳細的記錄。而且事隔二十年,卑職也沒在這件事上繼續深究。可是,當時卑職清楚的知道,是刺瞎了他一只眼睛的。前幾日,卑職還前去問過藥王,如果被刺瞎的眼睛還有沒有可能會好,藥王說就算是神仙再世,也不可能。”說完,張虎已經帶藥王進來了。
藥王一進來就聽到司馬宣所說的話,“皇上,這點老夫當着你也是這麽說,絕無這個可能。”
司馬宣看着南宮正宇,“皇上,但是事實證明了,有這個可能。”司馬宣轉頭看着藥王,尊敬的說道,“藥王,在下沒有要懷疑你的意思,而是因為,在這之前老夫無意中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他轉向南宮正宇,“皇上,卑職在研究青青失蹤的那片小樹林時,意外的發現兩個刺客之間的武功路數有些相似,而若是卑職所做的推測,此殺手的眼睛有眼疾屬實的話,那麽,再大膽一點,若是有人将眼珠子挖出來,給棋家後人,有沒有這個可能?所以,卑職派人前去找人查探了一些事。”
司馬宣看向張虎,張虎出列,“皇上,這是卑職的手下,名叫張虎,與京城裏黑白兩道的關系都處得不錯,卑職讓他去查問有關江湖中邪派的底細,他果然沒讓我失望。這個人,名為庶邪,今年若是還活着,已經有七十多歲,此人武功陰毒,江湖中人稱其為老怪,據傳聞,他經常會在練功之後,挖人心肺吃,聽說他曾經也被人刺瞎過眼睛,不過,在他死了之後,他的雙眼居然完好無損,與卑職所調查的棋家後人居然如此驚人的相似娘子騙進房。此事究竟是不是傳聞?卑職命張虎前去調查也是為了這件事。張虎甚至找到了老怪的家,四處打聽,終于是證實老怪死的時候,确實是雙目完好。可是,老怪的死卻是一個永久的謎。”
“你的意思是,那個棋家的後人,眼睛就是讓這老怪給治好的?”南宮雪月越聽越有興趣。
“可以這樣說。”司馬宣恭敬的回道。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藥王氣得不行,“眼睛要移植的話,必須要從活人身上,硬生生的挖出來方能用,兩人的眼睛還必須各方面都配合完整方能成事,否則,只會浪費一只眼睛,而且,被挖眼之人可能還會死。這種方法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會用,會遭天譴的。”
“可是有的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司馬宣淡淡的掃了一眼南宮陽,不着痕跡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沒想到這次的案子裏,果然是案中有案,只可惜,仍然只能一步一步的來,縱然他身有嫌疑,但沒有證據就是沒證據。“卑職認為,當年的老怪救了棋家後人,并且将畢生的武功絕學皆悉數傳給了他。”
“那個老怪到底是哪裏人氏?”
“京城,半山崖。”司馬宣在說話的同時,沒有錯過南宮陽臉上一絲上毫的動靜,卻見他在聽到半山崖的時候,微微有些錯愕,不過那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
南宮陽看着司馬宣,“半山崖?那裏平時雖然也有人出沒,但并沒聽過當地有人修練過邪功啊?江湖中人最忌諱修練邪功的人,若是被江湖中人查到當年那個老怪這麽明目張膽的居住在京城半山崖,只怕早就已經找上門去了。”
“王爺說得是,不過,王爺有所不知,那個半山崖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鎮,但是,裏面卻是藏龍卧虎之地娘子騙進房。之前卑職派張虎前去以巡查的身份在半山崖的茶寮喝茶,聊天,裝成混時間的衙差,張虎收集到不少的情報,所以,卑職懷疑,采花賊真正的窩,就在半山崖。那裏地處險要,而山裏面更是每天只有幾個時辰能見得到人,其它的時間均是大霧彌漫。”
“好,就算如司馬神捕你所說的,半山崖是采花賊栖身的地點,那麽,這件案子你之前說得那麽嚴重,會與京城萬萬百姓性命攸關,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群采花賊,烏合之衆罷了,至于讓司馬神捕你如此慌張麽?”
千莫聽了南宮陽的話,俊眉緊緊的皺在一起,“王爺,棋家的後人,如今可能已經是采花賊真正的頭目,他們一再的向皇城宣戰,相信只是一個開始。采花賊在這個時候做了這麽多事,故意要讓皇上你內憂外患。如今敵人在明我們在暗,若是采花賊真的要群起而攻之,無論我們有多少兵力,也抵擋不住。采花賊擅長易容,擅長迷人心智,這些邪術均是在老怪處所學。而且,采花賊裏武功高強的人,不在少數。皇上,卑職認為,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一定會讓天下人恐慌的。”
南宮正宇輕輕的點了點頭,“在大殿上的人均不可将此事向外洩露半句,否則,朕絕不輕饒。司馬神捕,你現在可有何線索,或是計劃?”
“皇上,卑職說這麽多,只是想讓皇上你相信卑職,那棋家後人給了卑職二十天的時間查當年一案,雖然困難重重,但好在,總算是有了一些新的線索,卑職一定會盡快破獲此案的。相信,等到這件事情全部結束之後,采花賊一案也可以同時告一段落。因為事關重大,有些事卑職不方便說太多,還請皇上諒解。”
“好,這個世上朕最相信的人,只有你,八皇弟,你多加派一些人手給司馬神捕,任由他調動。”南宮正宇看着南宮陽,正色說道。
南宮陽立刻拱手,“是,皇兄。”
“卑職多謝皇上。”
司馬宣說完之後,便與千莫二人一起離開了皇宮娘子騙進房。
身後,南宮雪月看着二人的背影,嘴角微微的上揚着一個弧度,若有似無。
“義父……你說他會不會上當?”在路上,千莫四下看了看,這才小心的問道。
“一個心懷不軌的人,在事情越發要接近成功時,便越發的擔心會節外生枝,一點點的機會也不會給外人的,你放心,若他真有野心,一定不會坐以待斃的。我們現在就等着收網了,希望這一次可以來個了斷。”司馬宣淡淡一笑,丫頭放心,爹很快就會來救你了。
京城城外黃牛村。
黃牛村名字的由來,是傳說在一千多年前,這裏本是一片荒地,住在這裏的居民想盡一切的辦法,仍然無法種出米糧,家家戶戶的百姓成天對着天哭訴,許多小孩生下來沒多久就餓死了。直到有一天,村裏突然來了一頭黃牛,自己跑到田裏去耕地。不過幾天的時間,便将整個村子裏的地都翻了一遍,最後,就從村裏消失了。沒人知道它從哪裏來,又到了哪裏去,說來也奇怪,從那黃牛将地翻了以後,這個村每年都有好的收成。為了感謝那頭黃牛,故将名字定為黃牛村。
司馬宣帶着千莫等人來到黃牛村,很是悠閑的在此處喝茶,聊天。
所有人都對司馬宣與千莫在如此水深火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