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幻象
第七章幻象
【魔界皇城】
三皇子壓着一個紫色長發男子用力沖刺。
“主人好厲害……”紫發男子摟着三皇子深深吻過去。
三皇子對這個新烙印的奴隸很滿意。
那時候他在地牢，一眼就看中這個年輕的男人。
這個奴隸看起來像是魔族人，被關在深處的一個獨立牢房裏。三皇子看見他的時候，這個男人跪坐在地上，淡紫的眼睛晶瑩得像是紫水晶，滿滿的都是欲望和期盼。
三皇子當時被那眸子吸引，看得入了迷，一股熱血沖上腦子，打開了六層結界，把他烙印成自己的奴隸。
三皇子沒有給奴隸加封印，因為根本就不需要，紫發的男人不會反抗三皇子，反而把三皇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這個奴隸不僅會配合自己，而且還可以持久地玩弄。
三皇子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
“別急，小寶貝。”三皇子又一挺身，在他體內噴射出滾燙的粘稠。
奴隸扭動身子，嬌喘出聲：“啊……好棒……好多啊………還要……”
“嘿嘿嘿！馬上來！”三皇子瘋狂地啃着他的唇，再一次進入，情難自禁時，三皇子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奴隸閉着眼任由三皇子吸血，他感覺自己的力量正流淌進三皇子體內。
一抹淺淺的笑意浮上奴隸嘴角。
Advertisement
皇後來到女兒的房間。
房間裏幹淨整潔。
當莉比娅得知母後要來的時候，她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藏進了隔間裏。
皇後與女兒并肩坐在床沿，親切地拉着她的手說着一個提議。
那個三皇子的提議。
四皇女沉默着不出聲。
母親拉着她滿心期待她能答應。
就像人類社會那樣，兩個勢力用婚姻連接起來，黑龍族的戰鬥力對于魔界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寶藏。
與其敵對，還不如把他們拉攏過來成為自己的軍力。
四皇女知道母後的心思。
“莉比娅，你好好考慮一下啊。”母親拉着她，打開一個輝煌的未來把女兒包裝得幸福美滿。
四皇女莉比娅幽幽望着母親。
父親與母親也是出于政治目的聯姻，他們的婚姻鏈接着魔界裏另一個反叛的魔族勢力。
這場婚姻維持了很久，魔界裏就和平了很久。
“好。”四皇女終于朝母親點點頭。
【魔界赤炎山】
蒼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斯利亞手裏的續命草。
“是這個吧？”斯利亞說。
當時，斯利亞把衣服遞給蒼後，自己一個人踏着風過去了。
往返很快，回來後斯利亞感到身上疼得不行。
赤炎山裏唯一生長的植物被熔岩海隔離在山腳，斯利亞踏風經過的時候，地下岩漿噴發的熱量把他的身體燙傷了。
“你沒事吧？”蒼摸了摸他裸露的上身，沒有傷痕，也沒有紅腫。
“沒事。”斯利亞的內髒疼得翻湧，這種痛苦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
奴隸的傷疼主人感覺不到。
“那回去吧。”蒼把那續命草放進次元口袋裏。
斯利亞回頭看了眼對岸，好奇道：“蒼，那條路一直上去是什麽地方？”
續命草生長的岩石邊上，有一段焦炭般路彎彎曲曲地延伸。
“不知道。”
“啊？”
“上去的人從來沒有活着下來，誰也不知道上面有什麽。”
兩人走了半天，四周還是焦黑的樹幹，幾道岩漿沿着地面裂縫蜿蜒出去，亮堂堂地蒸發熱氣。
蒼找到個幹淨的地面坐下來休息，斯利亞在他身邊，坐下後直接仰躺在地上。
呼吸急促着，想要用外界的氣流給內髒降溫。
“你受傷了？”蒼覺察到不對勁，輕輕摸着他的胸，“哪裏疼？”
“沒什麽，有點累。”拉開蒼的手，側過身，背對他。
蒼也躺下來，側過身，背對他。
兩人之間隔開一道不寬的距離。
蒼閉着眼，醒着，睡不着，溫度實在太熱了，并且斯利亞沉重的呼吸中帶着點痛苦，那種感覺讓他很在意。
蒼從次元口袋中翻出瓶水遞給他，想着讓他喝一下，結果斯利亞打開瓶子，直接往身上倒去，水汽蒸發出白霧，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放個牛肉上去估計能煎牛排了。”蒼又翻出一瓶水給他。
“牛排好吃嗎？”斯利亞回想起菜譜裏的描寫。
“好吃，特別是淋上烤汁，可香了。”
斯利亞一邊往身上倒水，一邊想象着煎牛排的情景。
蒼笑道：“改天帶你去那邊玩。”
“你好像對那邊很熟？”
“嗯，住過一段時間。”蒼回想起和母親一起的日子，鼻子有點發酸。
斯利亞身上的水蒸發得極快，霧蒙蒙一片，他把空瓶子丢一邊，等蒼又遞過一瓶，這回，他直接喝了起來。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蒼說。
“跟皇城裏的那個王一起住？”
“我媽。”
“噢……”斯利亞想起蒼在皇城裏的待遇，終于明白過來。
蒼和賽爾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皇後對他并不待見。
也對，皇後這種身份的，哪能容忍丈夫情人所生的小孩？魔界裏暗殺的高手多得是，然而蒼卻一直平平安安地長大，活到了現在。
“那……Aaron呢？”
“嗯，也在。”蒼笑道，在人類社會裏，他生活了多久，Aaron便守了他多久。
蒼的心裏，早已把Aaron歸類為親人，當作是他的大哥哥了。
斯利亞不說話了，愣愣地望着岩漿發呆，那光芒太熾熱，刺得他的眼睛又酸又疼。
【魔界皇城】
Aaron終于出院了。
厚厚的外套裹得嚴嚴實實，兩只手上戴着白手套，他心虛地捂着一個秘密，牢牢隐藏自己。
住院期間魔界醫師沒有多再問什麽，Aaron也沒有主動再跟他說起什麽。這個醫師老頭兒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成天自言自語叨咕他和兒子一起生活的瑣事。
夜裏Aaron一個人悄悄地回到科學院，誰也沒通知。
就像要逃避什麽似的。
當院長氣急敗壞地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确實把他吓了一跳。
“你為什麽不通知我！你為什麽不通知我！啊？為什麽不通知我！”院長狠狠站到他面前乒乒乓乓拍打桌子。
“院長你冷靜點。”Aaron連忙站起來扶住院長。
院長終于住手靜止下來，他的視線落在Aaron手臂上，一路往上狠狠瞪進Aaron的眸子裏。
“你的酒好了？”
“好了。”
“你的手好了？”
“……好了。”
“晚飯吃了？”
“……吃了。”
“報告寫了？”
“正在寫。”
“怎樣把門關上？”
“……啊？”Aaron傻了，回過神來，乖乖去關了門。
院長從兜裏掏出個MP3。
“你認得這個東西吧？”
“……”Aaron感覺到可能有事情發生了。
“四皇女在毒沼帶回來的。”院長抽開椅子一屁股坐下去，“門是在毒沼那嗎？”
“……”Aaron沉默不答。
“你知道門的吧？”院長緊緊盯着他，生怕錯過Aaron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不知道。”Aaron很淡定。
“放心，這裏沒有探子。”
“……”
院長故作輕松地笑笑：“我也是那戰鬥中活下來的人。”見Aaron沒反應，院長繼續說，“雖然當時我不認識你，但是我聽王提起過，接觸那個裂縫的人裏有只白龍，我覺得應該就是你……”
Aaron對上院長的視線。
院長站起來，緊緊抓着Aaron的肩膀：“那個白龍就是你，對不對？”
“不是我。”
“我以前調查過你的資料，全是空白的，是王把你安排進科學院的對不對？”
Aaron沉默。
“是同一個門嗎？”院長直接問。
“是同一個地點的空間裂縫嗎？”又詳細了點。
“不是。”Aaron決定告訴他，“我們封閉的是另一個裂縫，毒沼應該是新的。”
“新的嗎……那能封印嗎？”院長緊緊盯着他。
Aaron垂下眼。
片刻，Aaron點點頭：“能。”
【北部冰原 黑龍城寨】
玄冰空間穩定下來後，黑龍王陌克瀚又在與部隊将領商量進攻魔界的路線和細節。
一個士兵匆匆進來，遞上一張牛皮紙。
“什麽鳥東西？”陌克瀚接過，牛皮紙上的封蠟印章落進他眼裏。
魔族，皇後的專屬印章。
他好奇地扯開紙，閱讀起上面的文字。
部隊将領們耐心地等待龍王下一步的指令。
“喔唷！好事情！”黑龍王舔舔嘴，從兜裏掏出自己的印章，往牛皮紙上蓋下去。
他答應了皇後的邀請。
傳令的士兵拿着紙又匆匆忙忙離開了。
黑龍王心情很好，兩眼放光，看上去神采飛揚。
“王？”部下們好奇。
“你。”指着一個将領，“你。你。你和你，你們幾個過幾天跟我出去一趟。”
“領命。”那幾個部下應道。
黑龍王滿心期待着，他答應去魔族皇城見見未婚妻。
當然，紙上只是說邀請見面，但黑龍王知道，皇後是想兩族聯姻。
可以啊，聯姻可以啊，好事情！
那就順他們意思，帶回來，操完吃掉好了！
視線落到桌面上的地圖，一抹殘忍的笑意浮現出來。
吃掉了再進軍也不遲，這真是非常劃算的生意呢！
【魔界皇城】
賽爾沒想到是蒼把那榜單揭了。
他得知消息後，同時也派出一個影子跟了過去，但是，祭司告訴他，感受不到影子的力量了。
去赤炎山的影子和去冰原的影子一樣，都消失了。
那續命草怎麽辦？
算算時間，蒼也離開好幾天了，怎麽還沒人來通知消息？
他們到底回來沒有？
是不是該再派一些人過去呢……
“城主？”研究員拿着報告望着賽爾。
賽爾繼續走神。
“城主？城主？”
“呃？啊……報告完了？”
“還沒。”研究員一臉窘迫。
“賽爾，你怎麽了？”坐在一旁的皇後終于問了出來。
三皇子添油加醋，笑嘻嘻道：“哥哥最近魂不守舍的，開會都走神呢。”
賽爾黑着臉，視線落在手裏的報告上，直接無視三皇子。
三皇子覺得很沒面子，他眯起眼，冷冷道：“雖然是代理的，但是也要認真點哦，哥哥最近狀态不是很好呢。”
賽爾擡起頭，狠狠地瞪着三皇子。
三皇子毫不客氣地回瞪過去。
“咳！”皇後的聲音。
三皇子和賽爾收斂殺氣，老老實實地看報告。
“繼續。”皇後說。
研究員又唠唠叨叨念了起來。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束，賽爾安排仆人把一大疊文件帶回寝室後，他心神不定地走在長廊裏，他最近總是心慌慌，他搞不清這種心悸的感覺是怎麽回事，似乎有什麽事在悄悄醞釀，然而他卻連個線索都沒找到。
走廊再過去點，轉幾個彎，就是蒼的房間。
他回來沒有呢？
算了，回去吧……
續命草……
算了，再等等吧……
那天使……
算了，不如過去看看吧？
蒼和斯利亞回來的時候，碰上徘徊在門外的賽爾。
賽爾心裏煩着，他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去敲門，走來走去一擡頭，看到蒼和斯利亞愣在不遠處，視線往下，落到他們牽着的手上。
蒼臉上一紅，心虛地要掙脫斯利亞。
斯利亞兇狠地望着賽爾，踏前一步，像一個護着小雞的母雞般兇悍地擋在蒼面前。
“你來幹什麽？”斯利亞惡狠狠地問。
“你夠了！”蒼緊張地扯着斯利亞，喝訴道，“居然這樣跟城主說話！”
“續命草呢？”賽爾移開視線。
“啊在這……”蒼連忙從次元口袋裏掏出一把火紅的草，斯利亞一把搶過，撰在手裏大步走到賽爾面前，擡手把草遞過去，眼裏的恨意如海浪般洶湧。
“斯利亞！”蒼快步追上，攔到他們兩人之間，“不是的……他不是……”
賽爾接過草，又不放心地追天使：“你守的生命水晶在哪？”。
“他不知道。”蒼緊張地護着斯利亞，“他已經沒有那段的記憶了。”
“哦。”
賽爾也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轉身離開，留給他們一個灰撲撲的背影。
“賽爾！賽爾！”蒼擔心賽爾生氣，邁開步子要追過去，卻被斯利亞拽住。
“算了。”斯利亞的視線追着遠去的賽爾，“算了，沒什麽的。”
夜裏，賽爾又失眠了。
這一次他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手碰着達克瀚的後背，細細感受這個龍族男子的體溫。
在魔界寒冷的夜裏，被子裏捂出暖暖的熱度。
達克瀚已經不再顫抖了，他最近一直維持這樣的靜止狀态，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問，什麽都不做。
他時常準備着接受懲罰，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卻一直沒出現，這令他緊繃的神經漸漸麻木起來。
賽爾靜靜躺着，放空的思維裏，那雙牽着的手浮現出來。
他忽然有了個想法。
“喂。”賽爾冷酷的聲音。
達克瀚渾身一震。
來了嗎？懲罰來了嗎？
達克瀚緊緊閉着眼，僵直身子等待。
身後的人完全沒有動作。
正當達克瀚納悶這個主人是不是在說夢話的時候，賽爾的聲音又響起來：“抱我。”
達克瀚愣住了。
又是一陣沉默，兩個男人都沒有什麽動靜。
你沒聽見嗎？話到口邊，賽爾卻換了個詞：“你睡了？”
達克瀚終于動了，他輕輕翻過身，小心翼翼地抱住賽爾，賽爾的睡衣在手臂運動中蹭開幾粒扣子，袒露出一片胸膛，達克瀚僵起身子，維持着摟抱的姿勢，閉上眼又在等待懲罰。
他們的距離很近，達克瀚的呼吸輕輕吹在賽爾臉側。
互相貼着的身軀傳遞出咚咚咚的心跳。
達克瀚感覺到小腹上貼了根燙燙的硬物，他預料到等待他的是什麽，痛苦地閉上眼，又緊張起來。
賽爾的唇碰到達克瀚冰冷的唇，貼過去輕輕摩=挲。
達克瀚很配合地把頭埋低一點，回應着賽爾，他跟往常一樣，只祈禱能盡快滿足這個家夥，讓他放過自己。
兩個男人躺在床裏摟着對方互相親吻，像是新婚的情侶。
他們的呼吸互相燙着，舌尖摩挲，賽爾的臉上漸漸染開淡淡的紅。賽爾引導着他的手摸進睡褲裏，握上自己的，讓他弄起來。
大床裏，兩個男人用着自己的經驗幫對方弄，比自=慰不同，多了點其他的什麽感覺，讓他們很快到達巅峰，互相在被子裏射了出來。
賽爾疲勞起來，他摟着達克瀚閉上眼，達克瀚也困了，很自然地圈過賽爾。
這一夜，他們互相摟抱着沉沉睡了過去。
清晨，賽爾換上一套漆黑的軍裝，把代表城主的金屬裝飾扣好，然後又從衣櫃裏掏出備用的軍裝，想了想，又翻出一條幹淨的內褲，團在一起丢到大床上。
達克瀚縮在被子裏，視線落到身邊的衣褲，又擡起眼望向賽爾。
“穿上吧。”賽爾避開那視線，假裝忙碌地整理衣服紐扣。
“為什麽？”達克瀚問。
“穿吧。”
達克瀚下了床，穿好衣褲，細細整理一番，打點好了，看向賽爾。
賽爾也在看着他。
達克瀚比賽爾高出半個頭，身子更為硬朗，他把賽爾的軍服穿出一種英挺的氣概。
賽爾走過去，幫他整理高高翹起的領子。
達克瀚微微低着頭，他企圖想看清賽爾的心思。
賽爾面無表情地專心整理，收回手的時候，手裏多了個符文頸圈，賽爾幫他翻着落下的袖口，順手解開了符文手铐。
達克瀚的封印被解除了。
達克瀚的食指幻化成龍爪，如同一把漆黑的鐮刀，勾向賽爾的脖子。
“你在玩什麽花樣？”達克瀚冷冷問。
“沒什麽，你哥哥今天過來。”賽爾擡起眼對上達克瀚，“你走吧。”
達克瀚冷笑一聲：“裝什麽好人？”
賽爾撇撇嘴：“不想走嗎？不想走，那就留下來呗。”
達克瀚手用力，鐮刀又挨緊了點。
有一絲血液沿着賽爾的脖子流下衣領深處。
黑龍王陌克瀚的心情很好。
他依舊是邋裏邋遢的模樣，他從來不把這些小小的魔族放在眼裏，更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去花心思整理自己。
他根本不在乎與未婚妻的見面儀式。
操完，吃掉。
未婚妻就是這樣的用法。
皇城裏的一切隆重的裝飾都是為了迎接他而準備的，當然，還有不少新布置的結界。
黑龍王根本不在乎。
大殿裏熱熱鬧鬧地擠滿了人，不少僞裝的魔族精英混在仆人裏站在大殿的角落處。
皇室成員在大殿的深處等候着，皇後，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女。
賽爾作為城主，坐在中間的豪華寶座上。
黑龍王陌克瀚一路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先是打量了一番賽爾，視線落到賽爾身邊站着的那個高挑身影上。
黑龍王咧嘴笑起來：“嘿，老弟，你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活過來啦？”
一股寒冷的氣流旋在黑龍王身邊，殺意騰升。
達克瀚冷冷地望着哥哥。
在場的人全部凝神戒備。
蒼暗暗握緊了拳頭，凝聚起力量。
賽爾垂着眼沉默。
三皇子滿臉毫不在乎。
四皇女陰沉地望着未來丈夫。
皇後有點慌，視線頻頻瞄着那些守護的魔将們。
有種危機一觸即發，就看是誰先行動。
空氣凝固着。
黑龍王眯起眼，手裏的寒氣漸漸成形。
大家神經緊繃的時候，有一個人行動了。
賽爾慢悠悠地站起來，在所有人的圍觀下，他把達克瀚擋在身後，冷冷望着黑龍王。
就像當時斯利亞在他面前護着蒼那樣。
蒼愣住了。
三皇子驚訝了一下，随後一絲殘忍的笑意扯上嘴角。
皇後黑着臉，在一個想法上悄悄蓋下章。
四皇女陰沉地站起來，走到賽爾身邊與他并肩，她矮了哥哥一個頭，與哥哥對比起來身材顯得嬌小柔弱。
“女人，你是誰？湊什麽熱鬧？”黑龍王對四皇女感到惡心，她臉上的傷疤把她的面容襯得支離破碎。
“你的未來老婆。”四皇女冷着眼。
皇後對女兒的态度感到不滿，正想說幾句客套話，黑龍王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
黑龍王的聲音很大，在寂靜的大殿裏回響轟炸。
“哈哈哈好醜的女人！”
全場寂靜。
四皇女陰森森地笑着：“醜女正好配醜丈夫。”
“好！好！很好！好得老子都不想操了！”黑龍王大笑着，手裏幻化出一根玄冰，狠狠朝她一丢。
蒼慌亂地站起來，手裏幻化出黑色的劍要為妹妹格擋。
賽爾一驚，伸手要把妹妹推開。
皇後瞪大了眼睛。
三皇子坐着不動，唇邊暗暗挂着笑。
一切都發生得極快，玄冰散發刺骨的寒氣破空而來，朝着四皇女的心髒刺去。
賽爾的手已經碰到妹妹了。
蒼已經移到賽爾身後了。
四皇女伸出手推向賽爾的同時，另一只手一擡，穩穩地握住玄冰。
賽爾被妹妹強大的手勁推開，撞在蒼的身上，蒼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抱着賽爾，卻被慣性帶動，雙雙摔翻在地。
玄冰穩穩停在四皇女手裏。
黑龍王愣住了。
玄冰散發的寒氣席卷莉比娅，她的手開始結冰硬化，但是很快，那層蔓延的青藍色又消散開去。
她拿着玄冰咯嘣咯嘣地大口吃起來。
“玄冰空間的力量嗎？”四皇女嚼着冰，陰森森地朝未來丈夫笑，“我們應該能相處得很愉快。”
一滴汗流下黑龍王的額頭。
一滴汗流下三皇子的額頭。
蒼摟着賽爾坐在地上，兩人都傻了。
皇後也愣了。
四皇女常年喝龍血，她的力量到底積累到了什麽程度？
作者有話要說： 預覽君：我做你的聽衆！快唱啊！
存稿箱：……就你一個？
預覽君：怎麽，嫌少啊？我一個頂十，你看，我有拉拉隊的毛球，要不然我再給你拉個橫幅？
存稿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