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工作開始算起,一直到二十二章
要吐在他身上這個問題。向來都大大咧咧的雷吉奇卡斯沒有在意索拉那明顯鐵青着的臉。
于是乎,可憐的雷吉奇卡斯才剛剛把蓋在索拉身上的手移開,悲劇就發生了。
“嘔——!”
絲毫沒給雷吉奇卡斯一點反應的機會,索拉直接就吐在了他的背後。
站在一邊還在圍觀中的小菘以及秀輝集體露出了‘額,要命’的表情,他們很有同伴愛的退到了小赤所在的三角地帶,然後默默地消減自己的存在感,而呆在一邊的皮卡丘跟托爾則是徹底無語的捂住了臉。
——索拉,出門別說你認識我們,吐在神獸身上你牛了。
跟圍觀的精靈與人比起來,雷吉奇卡斯顯然要淡定一點,他淡定的直接又變成石像了。
可憐再一次中槍的雷吉奇卡斯用那張分不清那裏是臉頰,那邊是下巴的臉看着剛剛吐過看起來好多了的索拉,他減輕了精神波動的沖擊力對她說:【拉迪,你這是赤/裸裸的報複……】
此時趴在雷吉奇卡斯身上的索拉面色不太好的扭頭盯着對方,內心狂吼道:拉迪你個擔擔面,老娘名字是索拉!
雷吉奇卡斯沒在意索拉那明顯不太好的臉色,他淡定的擡頭看着封印區的天花板說:【身上的味道真讨厭,你該不會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吧,拉迪。】說到這裏的雷吉奇卡斯稍有無力的道歉道:【我承認我剛才确實沒注意到你人類的身體承受不住是我不對,但是你表現的也太直接了。】
雷吉奇卡斯顯然是在說索拉連招呼都沒打就吐在他身上的事情。
剛剛吐過渾身都有些難受用不上力氣的索拉只能靜靜地挨着雷吉奇卡斯的精神波動,其實,她現在要是能用上力氣的話還能再吐一次。
渾身都散發着異味的雷吉奇卡斯受不了了,他雖然不跟萊伊他們那樣愛幹淨到病态的程度,但是也不至于半年才洗一次澡!那種事實只有橘那個白癡才會這麽做!
——什麽叫做,反正灰塵到最後也只會穿透身體,而且到了水中也沒有進入水的那種感覺,反正他就是那種擅長穿牆的精靈,洗不洗沒差啦。
于是乎,雷吉奇卡斯在心裏一邊肺腑橘不愛幹淨的行為,一邊擡起爪子做了一件讓冰系道館全體人員以及道館主‘嗷’叫并能瞬間昏過去的事情。
雷吉奇卡斯他……毫無壓力的一拳砸透了切鋒神殿的地下封印區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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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直接穿透了天花板出去了!還帶着索拉前輩!”平時對精神力壓力不怎麽在行的小菘這次沒有暈,她在被一片灰蒙蒙的灰土和從天花板不停砸下來的石塊覆蓋時,在地下封印區中大聲的吼着。
而平日裏光是照顧自家館主就夠費心的秀輝少年很理智的跟着吼道:“小菘小姐!現在是注意這個的時候嗎!你先想想怎麽跟希羅娜小姐報告切縫神殿被雷吉奇卡斯穿了個大洞吧!”
在冰系道館兩大資質較深的人員吼着的時候,呆在三角地帶被托爾的大身體保護起來的小赤壓力頗大的嘀咕道:“這章到底有我沒我。”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沒什麽可說的,橘的身份被爆到如此程度大概也能猜到了吧。
ps:其實我真的有考慮寫‘黑白’的,關于n但是轉身走了沒有留戀的背影我很怨念,但是要是寫透子跟n的劇情又沒那麽有意思,所以要寫黑白的話,估計就真的朝着bl那條路上狂奔而去了。
透子會跟透也變成雙胞胎,而姐姐強勢弟弟弱勢,兩個加起來就是惡魔。
比如,這樣。
☆、44夢、拉迪與另一個孩子的夢境
冰冷的夜晚,雪反射着月亮的光芒照亮了大地。
一個在雪地裏隐蔽的洞窟內,一位黑發的小女孩被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擋在身後緊閉着眼睛睡得很不安穩,她頭枕着斜肩的背包,手則緊緊地抓着自己身上唯一保暖的衣服皺着眉頭,看起來像是在做噩夢。
夢,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只能看見漆黑和白色的亮點。
漆黑籠罩了身體,但是白色的亮點卻像是雪一樣做着飄落的動作,它們落在漆黑的大地上毫無征兆的消失掉。沒有一個人或是動物的夢境充滿了讓人不安的孤獨,那就像是‘死亡’這個詞一樣。
“有誰在嗎!”忍受不了這份孤單的黑發女孩睜着亮藍色的眼睛朝黑暗中大喊道,但是,回應她的卻是連白色亮點都消失掉的一片寂靜。
——好可怕……
——為什麽會沒有人……
——我記得,我是被雷吉奇卡斯綁架了才對……
孤單的呆在這一片黑暗中的人正是索拉,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理順着被綁架之後發生的事情,她記得她被雷吉奇卡斯帶出了城市,然後向着英知湖畔的方向前進,之後……
——雷吉奇卡斯因為嫌棄自己身上帶着難聞的味道,所以把我仍在一邊自己一下子紮進湖水裏面洗澡去了,而且邊洗還邊唱‘洗嘩嘩——’什麽的怪異的歌曲,之後好像是因為他唱的實在太難聽,再加上自己沒經過什麽精神力的訓練,所以就光榮的在這極品嗓子的迫害下暈倒了。
——這是有多丢臉!
覺得自己丢臉都已經丢到老家去了的索拉喪氣的蹲下,她抱着雙腿坐在漆黑一片的黑暗中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別問她為什麽會起雞皮疙瘩,人類害怕黑暗是從祖先那裏繼承來的,黑暗中容易隐藏敵人,只有光才能看清楚一切,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才能感覺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是安全的。
所以,她會害怕根本不是因為膽小,而是因為遺傳——!
漸漸地,黑暗變得不再是純粹的黑色而是偏向了渾濁的咖啡色。
白色的雪花再一次飄蕩了起來,寂靜的空間裏傳來了銀鈴一般的孩子笑聲,她絮絮叨叨的小聲不停地說着索拉聽不清的話。
最開始,索拉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吓得立馬警覺的像一只炸了毛的貓一樣,她瞪着眼睛緊緊地盯着渾濁的咖啡色,直到一直等不到那個笑聲的主人時,才稍微放松一些好奇的往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
夢與現實,總是有些出入。
剛才蹲在地上的索拉無法用腳站起來,她能感覺自己的腳像是沒有了一樣只能勉強維持着跪坐的礀勢。手跟腳無法很自如的活動像是被捆綁了起來一樣,但是身體卻并沒有感覺到不适。
索拉知道這是夢,所以并沒有其他害怕的心理,犟的跟頭驢一樣的索拉強迫着自己腳下發力猛地一下站了起來。
索拉那還無法掌控身體而搖搖晃晃的步伐,跌跌撞撞的往聲音的源頭尋去。
随着索拉逐漸靠近聲音源頭,剛才還只能聽見細語的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
那些細語中還夾雜着葉片碰撞在一起的細小摩擦,水珠敲落在石頭上的敲打,以及雨水滴滴答答碰撞在一起發出的,那像是鈴铛一樣的聲音。
漸漸地,視線變得稍微清晰了起來,在索拉勉強維持站立的不遠處,一個黑色的巨大身影擋着明亮的洞窟出口,他猩紅色的眼睛專注的注視着自己卷縮起來身體最中間的位置,并散發着很溫和溫暖的氣息。
索拉順着這只只有漆黑跟猩紅色兩色的精靈的視線看過去,她看到一個比她還要嬌小好多的小女孩正抱着腿沖着巨大的精靈傻笑。
跟她一樣漆黑色頭發的女孩對面前的大精靈說:“拉迪!水從天上掉下來了。”說着非常興奮的用手比劃着,像是得知了天大的秘密一樣。
巨大的漆黑精靈眯了眯猩紅色的眼睛笑着說:“那是下雨,索拉。”
——索……拉?我嗎?
站在一邊偷聽的索拉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最後她用這可能只是重名的說法說服了自己跟這只大精靈根本不認識的事情。
☆、45律詩湖畔事件
當希羅娜在神奧聯盟辦公室跟阿柳一起處理文件時候,她收到了一只比雕帶來信筒,裏面信件是金岬市道館主小菘發來紅色信件。
紅色信件在神奧聯盟代表着最常見‘緊急’。
金岬市暴雪天氣通信用比雕所帶來是神奧地區近年來也一直重視「精靈綁架事件」。這個綁架事件并不是人類綁架精靈,而是精靈綁架人類兒童事件。
精靈綁架?
這在神奧地區近年來幾乎是從未發生過事情,但是身為冠軍并治理神奧希羅娜小姐知道,精靈綁架事件并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早在十年前律詩湖畔周邊地區,也曾經發生過好幾次精靈綁架事件,那個時候人類跟精靈關系非常僵硬,甚至是一見面就打架,并且到了那種無差別攻擊程度。
最開始,精靈綁架事情并不是那麽惡劣,他們只是單純帶走孩子并讓父母擔心,但是時間長久,當人類父母不那麽在乎時候,精靈們行為開始向着惡劣方向發展,被送回來孩子通常都會帶着不同程度傷。
所以,當希羅娜小姐收到這樣信息時,她只感覺一陣子頭疼。
精靈綁架事件在十年前可是鬧整個神奧地區雞犬不寧啊!而現在這種事情發生一定會讓那些只吃軟飯并且享受家夥,找到向她施壓機會,并且一定會想法設法将十年前曾經發生過事件資料徹底銷毀掉。
比雕信件才剛剛送來沒多久,電話轟炸就響邊了整個神奧聯盟辦公層。
才只有短短不到十分鐘時間,比比鳥文件就像是不要錢了一樣快速往冠軍辦公室內砸來,這把沒看到信件內容只看到封皮顏色阿柳給弄得手忙腳亂,辦公室一瞬間就被文件覆蓋了起來。
希羅娜忍着怒火捏着紅色信件,她冷冷看着都沒過了自己小腿信件哼了一聲:“哼!那群就知道質問別人辦事不利肥豬。”說着将紅色信件粗魯塞進自己黑色褲子口袋裏。
正抱着一大堆黃皮文件阿柳欲哭無淚看着臨近爆發點希羅娜小姐,他挂着海帶淚問:“希羅娜小姐,發生了什麽嗎?”
平時很少回辦公室希羅娜黑着一張臉,她一臉不爽看着淚汪汪阿柳口氣壓抑說:“索拉在金岬市封印區內被突然醒來雷吉奇卡斯給綁架了,小菘說雷吉奇卡斯報複他們毀了整個封印地區,還從地下打穿了一個洞爬出去帶着索拉跑了。”希羅娜說着直接擡手捂上耳朵。
不得不說,希羅娜小姐她突然提前真相了。
在希羅娜說完這話剛捂好耳朵時候,阿柳從呆愣中處理完了腦袋中信息大吼了一聲:“唉——!!!索拉被綁架了——!”
四大天王阿柳顯然是只聽見了索拉被綁架信息。
希羅娜小姐等阿柳吼完後将手放下來,她看着正蹂躏文件阿柳點了點頭說:“是,就在十幾分鐘前。”希羅娜說完這句話後,已經準備好接受阿柳第二次大吼繼續道:“而且最重要是,索拉領隊精靈托爾跟其他精靈都暫時放在了行動不便需要人照顧小赤身邊。”
“納尼——!!!”阿柳大吼瞬間貫穿了整個神奧辦公層。
索拉竟然沒帶精靈神馬,這事不僅讓阿柳疑惑更加讓希羅娜不解,她記憶裏那個孩子不像是那麽魯莽人啊,怎麽會沒帶精靈吶……
與此同時,呆在事發地點人。
一個小時前親耳聽到雷吉奇卡斯蘇醒赤哥表示壓力略大,他扶着托爾後背往金岬市精靈中心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想起之前索拉沒來得及收回去三顆精靈求,臉色控制不住都青了。
行動不方便小赤此時只能靠着托爾當拐杖,他難得嘆氣道:“唉,頭疼,胃疼,該疼不該疼都在疼。”小赤臉色不佳嘀咕道。
當小赤呆在精靈中心沒辦法随意亂走動時,等着他,是在神奧聯盟查到一些隐秘事情往這裏狂奔來看究竟好友,以及,聯盟十年前發生「律詩湖畔事件」。
「律詩湖畔事件」跟「精靈綁架事件」在同一年發生。
只不過前者是在後者發生之後發生事情,跟綁架事件所不同,律詩湖畔事件是人類徹底跟精靈撕破臉皮警告,也是在那個時候,精靈環境開始慢慢向着下坡走動,直到兩年前為止突然猛烈起來。
這一切都要從十年前綁架事件開始說起。
那個時候,這種逆推綁架事件并不罕見,幾乎是每一天每個地區只要有單獨行動孩子,那些孩子必定會被精靈給拐走。
最開始,精靈們行動性質并不是很惡劣,他們将拐走孩子照顧很好,被送回來孩子都沒有留下心理創傷反而對精靈産生了濃厚情感。但是,時間一長,當人類發現精靈只是惡作劇,并沒有那麽惡劣時只是加強了看管孩子手段并沒有放在心上。
就這樣,随着時間推移……
人類對精靈每迫害一分,被拐走孩子就會受到一分傷害。
最開始,被帶走孩子都會在當天下午送回來時候手臂受了一點輕微擦傷,之後被帶走一整天,然後被送回來時候身體上傷痕會比之前重那麽點,再之後被帶走了整整三天孩子會非常憔悴被送回來。
這種情況發生,讓父母們不得不去向聯盟質疑,為什麽就這麽放縱這些精靈傷害兒童。
神奧聯盟在多方壓力下,不得不跟精靈針鋒相對。
聯盟派出了搜索隊開始大範圍搜索那些已經超過三天還沒有被送回來孩子。在這一段搜索時期中,聯盟前線人員知道,精靈最開始帶走孩子只是在給人類警告,但是那些民衆非但沒有報告聯盟甚至都沒有當一回事,才導致這種情況發生。
而這些被拐走孩子人們,都是那些在地區中對精靈實行暴力,并且不把他們當生物随便利用家夥。聯盟工作人員那時真很想吼一嗓子:“們這群家夥純粹是活該!”
一方是自己同類,一方是明顯占理但是報複性質明顯有點惡劣精靈。
那個時候還處于沒有冠軍聯盟只能被普通地方最高*階層統帥,那些吃滿身油膩肥嘟嘟混蛋們對聯盟下達了「反抗就強行鎮壓」命令。
這種情況,直接導致了十年前發生那場聯盟費了好大勁好不容易才壓下來「律詩湖畔暴鯉龍集體暴走事件」。
也是在那個時候,聯盟人員達成一致無視了輿論舉辦了冠軍賽。
也是那個時候,希羅娜以個人之力戰勝了多方對手站在了聯盟冠軍寶座上,她利用自身家裏人多,各個領域都涉及了情況對各地區進行打壓,強行将人類虐待精靈事情給掰正了過來,這才讓‘精靈誘拐事件’安靜下來。
而律詩湖畔暴鯉龍暴走事情,卻只能按照那些肥豬們要求,将暴走精靈一部分收容安置,一部分分散開送去別區域觀察。
這些事情結束後一個星期,在希羅娜繼續在冠軍辦公室處理那成堆文件時,要歸家電磁在律詩湖畔遇到了索拉。
小赤安靜坐在椅子上聽着自家好友借助身份,從聯盟最機密檔案中偷偷調出來信息,這是他真正意義上了解到索拉16歲之前人生。
雖然,這完全是從別人口中知道。
律詩湖畔事件結束後高層也安靜下來了,但是這份安靜很快就被呆在孤兒院顯露出能聽懂精靈語索拉所打破。當那些孩子跑到老嬷嬷身邊叫嚷時,這個地區就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這些事情了。
當信息傳到肥豬高層耳邊時,他們為他們錯誤判斷而産生律詩湖畔事件恐慌了,肥豬們向希羅娜施壓說:‘這個孩子是被詛咒,她長大後一定會給整個神奧帶來災難。’
當時還很年輕希羅娜獨自一個人頂着壓力,将整個事件封鎖在了濱海市內,她找到了将索拉帶回來電磁,并跟他商量了索拉孤身一人之後去留問題。
當時知道索拉天賦卻并不知道肥豬們對希羅娜施壓電磁,答應希羅娜願意提前預支投資費,他願意擔負起索拉去寄宿學校一切費用,并且之後接收索拉在濱海市內,他還向希羅娜保證一定能在近幾年內審核中當上濱海市道館主。
就這樣,索拉事情在希羅娜特意向濱海市道館舊館主施壓下,被鎮壓下來了,當時傳遞這些信息孩子也以各種各樣理由被送走,而那時濱海市內,只有年輕一輩跟老一輩人知道這些事情,而他們都很明知把這些事情當耳旁風,只當那個孩子只是孤身一人正巧被精靈撿到撫養起來而已。
自那之後,索拉行動就一直被肥豬高層跟聯盟雙方監視。
索拉人生被秘密拟定了下來,希羅娜為了防止這個有天賦孩子被那群肥豬害死,她只能讓電磁提前将索拉送去寄宿學校,然後還不等她多學點精靈知識就直接将她轉到比較受保護輔佐員班培養。
只是,有點可惜是。
索拉從畢業後突然像是失去了能力一樣,她就算被特意安排在電磁身邊照顧道館所有精靈,也沒有露出她會精靈語言馬腳。
肥豬高層跟聯盟都曾一度認為,索拉為了生存舍棄了精靈語言,前者稍微松了口氣,後者則是覺得惋惜,之後随着時間一長久,再加上某個村子發生了精靈寶玉被盜走事情,肥豬高層便不再咬住索拉事情不放了。
直到,她此時被精靈綁架為止。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天之久。
比起亂作一團神奧冠軍辦公室,金岬市精靈中心顯得格外寧靜,已經陪了小赤三天之久小茂幫對方揭開了捆在眼睛上繃帶。
眼睛已經恢複了往日色澤小赤擡手撫摸着自己眼睛,這段休息時間中,托爾跟芭莉以及其他兩個小家夥對他寸步不離,幾乎就像是把他當成了索拉一樣照顧。
小赤不知道這是不是索拉被帶走之前,或者更久之前對他們說過什麽。
但是他知道,索拉精靈能在這三天內不去找自己訓練師反而跟着自己,一定是因為索拉此時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否則他們不會那麽讓雷吉奇卡斯就這麽帶走索拉。
只不過,比起這些還有一件事情讓小赤很在意。
這三天內在小茂陪伴下,小赤除了被迫要配合對方作息時間外,有了一個比較好人形播放機。
這位為了研究放棄做道館主茂館長,秉着起床讀報好習慣,将這三天內神奧地方發生事情全給他讀了一個邊,這其中就包括報紙第一天突然興高采烈在首頁放大字喊着;‘精靈恢複了往日活躍’
然後,第二天立馬又放出‘精靈活躍異常。’大字。
而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報紙徹底失去了第一天興高采烈變死氣沉沉,報紙首頁大字寫着‘昨日野生精靈攻擊事件頻發’ 。
野生精靈攻擊事件并不是第二天突然發生,如果有人刻意去注意話,就會發現這些攻擊事件都是從索拉被綁架四個小時後發生。
不過,可惜是報紙至今都沒有說過輔佐員被綁架事情。
每天早晨讀報紙小茂知道,以金岬市道館主小菘近來跑來跑去行為來看,這裏信息因為暴雪關系只被送進了冠軍辦公室,而其他地方信息應該已經在事發短短一個小時內被小菘用各種手段給封鎖了。
聯盟會這麽封鎖綁架事件并不是沒有意義,如果新聞社将綁架時間跟襲擊時間吻合起來,那麽索拉将會成為整起事件最沒有反駁人,并且背上這趟黑鍋。
聯盟現在所做事情看起來很不合理,但是偷看過那些隐秘文件小茂知道,希羅娜小姐之所以這麽做是在保護索拉,她害怕十年前事件因為索拉此時不在無法反駁,如果被那些高層挑起……
他們很可能會将十年前事情全部都壓在索拉一個人身上,這不僅隐瞞了十年前真相不說,還能消滅掉索拉這個不定因素存在。
不得不說,神奧地方肥豬高層手段真狠。
這三天來,小茂作為看護一直在照顧着小赤,好友這三天來安靜與老實讓他實在不想知道對方內心裏在打着什麽算盤,不過以小赤腦袋,他一定已經比自己更早就理出了更多事情。
小茂對小赤了解顯然是上到了一定高度,當小赤眼睛上繃帶一撤走,這家夥就已經準備收拾走人去爬天冠山了。
赤哥,又不按套路出牌。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其實離我預想的大BOSS戰已經不遠了。
☆、46當一切被歸零
赤哥沒良心抛棄索拉這種事情作者是不會讓他發生的,所以赤哥要跟茂哥雙宿雙飛,作者只能說這文是BG,真是抱歉那些為了看BL而來的各位了。
赤哥索拉被綁架的這段時間選擇去天冠山并不是沒有理由的。
其一,天冠山是神奧地方最重要的山脈之一,它是神奧大部分精靈的出生地,只不過現神奧地方的精靈分布已經被工化了。神奧地方如果出事,大家幾乎都會往天冠山的方向望去,就像是一種本能一樣。
其二,天冠山是神奧地方精靈世界的一個象征,它經常出現一些關乎精靈的神話故事中,這裏故事中是事件高發地。
而這其三,小赤相信給他指路的托爾以及同樣望着天冠山方向不安的芭莉。
精靈的感覺比類明銳,這是小赤做這幾年訓練師得出來的結論。
小赤想去信任沒有第一時間抛棄他追着索拉跑的托爾跟芭莉他們,他想要相信內心裏那微乎其微的想法,雖然他也拿不準趟上這趟渾水後關東那邊是不是又要因為各種各樣,冠軍不好好工作的理由開大會批鬥他。
現的小赤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索拉帶回來,或者她做錯什麽事情之前親手抓住她,就像幾年前小茂曾經做過的那樣。
小赤将背包甩上肩,他看着連動都不動的好友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小茂還這裏坐着跟沒事一樣幹嗎啊,快點收拾東西跟走。”說完立馬抽走了小茂手裏的報紙。
被抽走報紙還被拖下水的小茂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回道:“拜托,一個趟這趟渾水就罷了,還拉着一起?有木有同伴愛。”
“木有。”小赤死魚眼的盯着小茂回道。
攀登天冠山,這對整天窩白銀山山頂長毛的小赤來說輕而易舉,但是這對整天宅研究室裏面當宅男的小茂來說就有點,微妙了……
已經很久沒有出研究所運動的小茂爬到一半就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氣看着依舊呼吸平穩的好友只想磨磨牙咬死對方。這是什麽怪物體制啊!為什麽臉不紅氣不喘的,這都上氣不接下氣了!都岔氣了有木有!
不管小茂內心是有多想要解剖開小赤看看對方到底什麽結構,事态的發展已經不容他們繼續這麽打趣玩鬧着爬山了。
一直前面領路的托爾跟他背上的芭莉齊刷刷的一起擡頭,平時對外界特別敏感的芭莉一溜煙從托爾的背上翻下來,直接竄上了小赤的脖子邊乖乖窩着。
而身子龐大的托爾則前面發出威脅式的‘嗚呃’的叫聲,他的爪子用力的抓着地面身體也跟着壓低,整個身體瞬間都戒備了起來。
小赤跟小茂以為前方有襲擊者的時候,神奧地方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
然後,毫無征兆的從山頂上傳來了一聲精靈的怒吼,然後周圍突然震動了起來,山體也因為突如其來的震動跌落下了不少的石頭,小赤跟小茂不得已被逼進了山洞裏。
石頭,瞬間封鎖了洞口。
昏暗的洞窟裏面只能聽見水滴的聲音滴答滴答的回響着,精靈的怒吼因為洞口被堵住的關系已經聽不到了,這種時候,電系精靈可以靜電的特質顯露了出來,皮卡丘、芭莉以及托爾的身體開始發光。
小茂頗有無語的看着小赤拍着芭莉的後背,結果呆對方脖子邊的小家夥死活不肯下來,小赤不得已将皮卡丘借給小茂暫時當手電筒用。
隊伍的模式依舊是托爾前面開路,只不過小赤腦袋上的皮卡丘改窩小茂的懷裏了。
昏暗的洞窟內除了水滴的聲音外,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這裏并沒有精靈生活的痕跡。
一個偌大的天冠山上竟然有沒有精靈生活的洞窟,這種事情免不了讓小赤跟小茂疑惑。一個改行做外派研究員一個已經拿到正統研究員執照,這兩個職業病的對這個安靜的洞窟警惕了起來。
就連托爾都沒有發現的問題,被這兩個經驗已經可以算得上老道的研究員發現了。
大概也就走了離被堵住洞口十來步的距離,昏暗的洞窟內就算有光照明也有點分不清那裏是拐角那裏是岩壁了,周圍瞬間就像是被包裹了起來一樣黑了下來。
小赤黑暗還沒完全覆蓋過來的時候,就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精靈吃的果子朝着前面的方向用力扔了出去,他接着又向身後和兩邊各砸了一個,确定牆壁上沾上了果子的殘骸後,他才握着噴火龍的精靈球幾步走到托爾身邊警惕。
小赤的動作讓托爾也繃緊了身體,他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着一股他極讨厭又熟悉的氣味,這個氣味牽引着他,讓他帶着小赤跟小茂往另一條不明的道路上前進。
只不過,這氣味混雜的洞窟裏,還有那麽一絲味道辨別着道路,那就是小赤剛才扔出去砸牆壁上的果子,它們碎裂開來的香氣洞窟裏飄蕩着。
很顯然,某的計策失敗了,托爾無視了黑暗中的命令,他護着小赤嗅着果子的香氣往正确的方向走去。
洞窟裏沒有風,果子的香氣不會被吹走。
身為龐大精靈種族中最擅長捕獵的種族之一,托爾一邊豎着耳朵聽洞窟裏那明顯咬牙切齒的聲音,一邊慢慢的帶着小赤他們遠離危險地區。
黑暗很快就撤退了,盡管洞窟還很漆黑,但是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完全看不到牆壁那邊。
很快,小赤跟小茂就出了洞窟,他們一路狂奔到了山頂端。
沒有任何的山頂,巨大的廢棄柱子的中心,有一個黑色的空間向外展開
小茂看了一眼身邊不動也不說話的小赤開口道:“準備怎麽辦?這種情況不用想也知道那黑洞肯定跟天空突然暗下來有關系。”小茂說着有些煩惱的擡手抓了抓頭發。
小赤沒有回答小茂的話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向外伸展的黑色洞窟,他現也拿不準主意到底要不要去看一看……
——或許,不去看會比較好一些?
不等小赤決定,托爾就已經向後退了幾步,他坐距離小赤三步之遙的地方看着對方的背影突然發出一聲‘嗷’叫。
還思考中的小赤轉頭看向身後的雷電獅,這一路上雖然路途詭異了一點,但是這個孩子卻一直保護着自己,而現他不僅沒有上前反而往回退去,難道是……
“要離開這裏嗎,托爾?”小赤詢問着一直對着他搖尾巴的雷電獅。
對小赤格外保護的雷電獅小茂露出‘喂!搞毛線啊小赤’的表情時,起身朝着身後的山崖邊‘嗷’叫了一聲。
小赤因為托爾的這一聲叫不再關注那個像是蟲洞一樣的黑洞,他轉身看着不停對着山崖動腦袋的托爾說:“讓們下山?”小赤說着又看到托爾還做這個動作又開口道:“是說離開神奧?”
想法被猜對了的托爾立馬點頭,他上前咬住小赤的外套一角把他往下山的道路拖去。
被托爾拖到下山路上的小赤無奈的擡手拍了拍大家夥的腦袋,他最後回頭望了一眼黑洞的方向回過頭來對小茂說:“們回關東。”說完直接放出了噴火龍。
就這樣,突然來天冠山又突然決定回關東。
小茂是不知道小赤是怎麽打算的,他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但是這家夥突然變卦又要走什麽的,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從神奧地方回關東地方并不需要太久的手續,除了托爾跟芭莉以及其他三個小家夥必須有證件才能帶走外并沒有其他問題,小赤很輕松的就從四天王阿柳那裏拿來了證件,并當天就帶着小家夥們跟小茂一起回了關東。
神奧地方的事情斷斷續續的傳到了關東。
小赤跟小茂回來的當天晚上,新聞中就直播了神奧地方精靈集體暴動的信息,以及神奧地方突然被精靈攻陷的事。
回到關東真新鎮家裏的小赤看着正目不轉睛盯着電視機內新聞看的托爾以及芭莉,他此時此刻真的很懷疑這兩個小家夥就是因為神奧地方的精靈會跟類反目,才把自己強制性的帶回關東避難的,當然了,他也嚴重懷疑小茂其實只能算是外帶……
蟻多咬死象用來形容現的神奧地方簡直太貼切了。
神奧地方精靈的暴動不僅是野生也包括那些被馴化了的精靈,他們集體掙脫了精靈球的控制反擊了類,這其中格鬥系以及工業類的訓練師受傷最為嚴重,而老、孩子跟女性卻并未受到傷害,只是被威脅的不能随便走動。
僅用了一晚上,神奧地方的統治政策瞬間被逆推了過來,而這其中依然聳立戰争場上的是嚴密的神奧聯盟,那裏是唯一沒有精靈造反反而有精靈幫助類戰鬥的地方。
關于神奧地方現狀的新聞播報到此結束。
小赤拿着遙控器靜靜的看着已經開始演「精靈中心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