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工作開始算起,一直到二十二章
身邊 」廣告的電視機屏幕,他現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神奧地方終究不是關東地方,他那裏不能像這邊一樣可以随意行動,尤其他此時還頂着一個關東冠軍的頭銜。
小赤不是不擔心索拉的安全,但是此時被束手束腳的他真的能保護索拉不受傷害并且不拖累她嗎?
——再等等吧,新聞上不是說精靈不傷害小孩跟女性嗎。
長途跋涉爬山又急匆匆回來讓小赤有點累了,如果自家的媽媽大沒有去旅行的話那麽家裏還有照顧他,只不過可惜的是現的松本家只有他一個。
小赤連澡都懶得去洗,直接換了件衣服就爬上床睡覺去了。
夜晚籠罩着松本家的宅子。
趴客廳休息的托爾睜開了亮亮的金色貓眼,他看了一眼趴自己身邊的班娜對方耳邊耳語了幾句精靈語,然後迅速起身竄出了松本家的宅子。
昏暗的客廳裏,窩綿綿軟綿綿的毛中睡覺的芭莉一巴掌,把擡手揉眼睛想問出什麽事情的綿綿打暈了過去。
趴地毯上的班娜閉着眼睛腦袋後面控制不住的流下了一滴汗。
黑暗的真新鎮,夜晚的燈光忽隐忽現。
托爾借着黑暗真新鎮中穿行,他跑到了靠近海邊的地方停下來,黑暗的礁石上坐着一個穿着制服套裝的少年,他銀色的頭發月光的照耀下有點發亮。
托爾看見沒事一樣的萊伊控制不住的低吼道:“索拉哪裏!”
雷電獅的低吼讓正擡手遮擋月光的萊伊放下了手,他轉頭看着正對他呲牙的精靈開口道:“還以為會問,神奧的精靈為什麽會暴動吶。”
“那種事情怎樣都好!”托爾不爽的大吼道。
萊伊無所謂的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他坐海中的礁石上看着托爾說:“放心好了,索拉沒事,嘛~僅限于靈魂的話。”萊伊說着咧了咧嘴。
托爾對萊伊的回答很不爽的眯了眯眼睛,他反問道:“現的索拉,不是所認識的那個索拉對吧。”托爾說着爪子已經地上抓出了一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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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伊看托爾這次是真的準備反抗他了,他不慌的解釋道:“是那個關東冠軍察覺到的吧。”萊伊說着不爽的癟了癟嘴又開口說:“是這樣沒錯啦,解釋起來也挺麻煩的,現的索拉是真正的索拉,而所認識的那個索拉并不是索拉。”
萊伊這種像是繞口令一樣的解釋讓托爾腦袋上飛出三蜜蜂了,他看着正撓頭的萊伊還是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問道:“那麽索拉哪裏?”
月光皎潔的照萊伊銀白色的頭發上,他垂眼看着正質問他的托爾說:“當一切都回歸了本來的軌跡,當曾經消失的王者回歸了他的王座之上,當一切的秩序被重新拟定,徘徊迷茫中的靈魂就會得到居所。”萊伊說完這些話站起身來向身後一跳。
托爾以為會聽見萊伊掉進海裏的聲音,但是他沒聽見,他只看見萊伊站水上,而他腳下有一團黑色的東西海面下支撐着他。
就這樣,托爾看着萊伊對他騷包的揮着手,然後慢慢的消失了海上。
托爾覺得,萊伊沒掉進海裏真是讓失望。
時間,繼續一點一滴的流逝着。
神奧地方的信息依舊往關東傳遞,只不過這些信息對小赤來說都沒有任何用處。
比如:神奧精靈破壞了幾個工廠,破壞了幾個訓練場什麽的,之後也傳來精靈被鎮壓,希羅娜小姐代表聯盟主動向精靈提出和平的提議,三湖精靈作為精靈代表向希羅娜以及全神奧表達精靈們的想法,之後神奧回歸平靜,銀河隊作為這次事件的推手被抓,神奧聯盟冠軍移主什麽的。
小赤跟神奧聯盟聯系過,只不過他從電磁先生那裏得到的,只有索拉确實回來過,只不過性格比以前要沉默寡言了不少,她只提交了辭職信後就跟神奧聯盟徹底失去了聯系。
電磁也說過,他去索拉買的房子那裏看過,只不過那棟房子出事前就正規手續下被轉給了另一個外來戶口的青年,然後又被賣給了另一個,之後幾天裏又被轉賣了好幾次,電磁先生先生最後得出一個炒房的結論。
小赤所認識的那個索拉間蒸發了,那曾經相處的一個月像是夢一樣。
他覺得此時心裏的想法真的很可笑,小赤最讨厭的就是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他喜歡将一切都掌握手心裏,那樣才會有安全感才會覺得這才是真實的。
而現吶?
一切……被歸零了。
作者有話要說:索拉會有新形象,原本世界的形象。
我還是覺得,穿這事把,還是用自己的身體去體驗才有趣。【喂!】
☆、the end
作者有話要說:先放一張陌生來訪者的形象圖。【PS:這張是惡魔幸存者裏面的那個啥,名字忘記了,借用一下...懶得自己畫了。】
以及,提前說吧。
‘[口袋妖怪]被冠軍撲到的流程’從2012.11.30開始一直連載到2013.3.7,說實話這文的主角類型太正統讓我很糾結,經常介于到底要不要惡搞,好吧,我承認最後還是惡搞了。
慣例,‘被冠軍撲倒的流程’立時98天,完結撒花!
感謝童鞋們一直以來的支持!鞠躬!
PS:我本想加一個音樂,但是本人最近有點懶不想弄外鏈了,所以想要效果的童鞋,可以去聽‘棋魂主題曲的鋼琴曲’,我就是聽着這個打的。
半年,一個足以消磨一個人感情的時間。
不過這對小赤這個人來說,這個時間的長短還不夠他忘記一個人的存在。
這半年的時間,小赤唯一的改變就是沒有再踏出關東地方一步,以往經常在外跑的他整日呆在白銀山山頂上望着關東地方的碼頭,他明明知道山頂的雲會覆蓋住碼頭的全貌卻還死心眼的望着那個方向發呆。
小赤的改變最擔心他的還是家裏的人,松本媽媽因為擔心自家兒子整天宅在山上而中斷了旅行。
她雖然無法去山上照顧變得有些明顯心不在焉的兒子,但是卻可以在那孩子回來家裏休息的時候,做一桌子好菜慰勞一下這個整天呆在山上除了喝湯外,什麽菜都不會炒的兒子。
小赤突如其來的改變,其實最有感觸的還是松本媽媽。
一直都看着小赤成長的她能明顯感覺到對方對周遭事物變得比以前還要漠不關心,他的眼裏仿佛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朝氣,變得深邃又死氣沉沉的。雖然,平時也那個死樣子。
吃飯的時候用筷子戳着碗裏的米飯也不動口吃,這種不禮貌的行為是以前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
松本媽媽表示,她家吃飯禮節很注意的兒子被掉包了!
其實,這還不是最讓松本媽媽擔心的。
自從她知道家裏又多了六只精靈的時候,只是稍微為自家兒子的工資惋惜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覺得這六只精靈中的其中四只應該被送到大木博士那裏養比較好,雖然自家兒子以前就說過精靈都要親自養才能培養感情。
每當小赤帶着皮卡丘跟噴火龍從山上回來時,他總是空出很多時間陪着那只種族是雷電獅為頭領的四只精靈在花園裏玩耍,偶爾還會盯着雷電獅發呆眯眼露出傻笑。
她家兒子會露出那麽明顯的傻笑是有多麽的驚悚啊——!
松本媽媽壓力微大。
小赤的反常讓松本媽媽擔心了好一陣子,但是随着時間一長她也稍微習慣了些。再一次無意跟自家姐妹通話的時候,松本媽媽被對方點醒了。
小赤的這些反常行為,其實松本媽媽注意一下子的話就會想到。
這不就是當年松本赤他奶奶告訴她,松本爸爸當年跟她交往的時候在家裏面她所不知道的那些反應嗎,動不動發呆盯着一處一個勁的看,走路時不看路逮什麽撞什麽,以及吃飯的時候的傻笑和不動口。
松本媽媽此時只想說;小赤啊,你不像你娘像你爹,現在連帶着性格也随他。
此時,不知在那個遺跡挖掘的松本爸爸打了一個噴嚏。
松本赤戀愛了!這對于松本媽媽來說可是一件大新聞,就她家那長相在她看來也就過關的清秀,以及那明顯跟長相成反比例名氣的兒子。這小子也能知道「戀愛」這個字怎麽寫?
別怪松本媽媽此時這麽貶低她家寶貝兒子,要怪只能怪松本赤那小子從來對這東西沒什麽興趣,弄得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不過很快,松本媽媽就打消了兒子其實真的想娶一個精靈做老婆的想法。
那一天,小赤一如既往的帶足了做湯的原料上山發呆去了。
已經開春的風拂過松本家的晾衣架,陽光灑在潔白的被褥上泛出光暈來,松本媽媽正在院子裏用着一個棍子拍打着被褥,而家裏的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門鈴只響了一下就安靜了,松本媽媽很快就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家兒子突然回來了,因為那孩子要是沒帶鑰匙回來,家裏的門鈴會非常有節奏的響。
松本媽媽此時只能捂臉的爆料一句,松本家的門鈴是她家兒子的另一個玩具,他小時候都玩壞好幾個了,現在不知道怎麽又喜歡上那種感覺了!松本媽媽懷疑這是小赤最近反常給拐帶出來的——!
被善待了的門鈴君,在松本媽媽以為這只是惡作劇的時候又響了一下。
不緊不慢不急不躁,就像是此時門外手臂上搭着一件紅色外套的人一樣,對待長輩該有的溫和笑容,以及那雙跟頭發形成鮮明對比的深咖啡色的眼睛,當松本媽媽打開門的時候,她就看見門口正有一個眼睛是深咖啡色但是容易被看成黑色的女孩在對她微笑。
門外的陌生拜訪者散發着一股暖洋洋的氣息,松本媽媽認為那并不是因為春天的陽光,而是因為這個頭發淺咖啡色的孩子本身就是個溫和的人。
“請問你找誰?”松本媽媽禮貌的向對方發問道。
“請問松本赤是不是住在這裏?”意外的拜訪者對着松本媽媽反問了一句。
平時經常會碰見來找小赤的人的松本媽媽點了點頭,她又開口說:“很抱歉,小赤現在并不在,他現在在哪裏我也不是很确定。”松本媽媽像往常一樣打發着來拜訪的陌生人。
陌生的拜訪者并沒有死賴着不走,她點了點頭回道:“抱歉打擾了。”說着立馬轉身走人。
關上門的松本媽媽撫着臉頰哀嘆一句;那孩子長得挺好,可惜是兒子的追星族。
松本媽媽不知道,就在她沒有目送走對方提前關上門的時候,那個穿着灰色上衣制服的女孩就轉頭看着關上門扉自言自語道:“萊伊,你确定是這家嗎?”
無人的街道,只有女孩深邃的影子突然毫無征兆的在地面上晃動了一下,然後回歸了平靜。
在松本媽媽送走了一個意外來訪的人時,白銀山上。
呆在山頂當雕塑的小赤坐在石頭上托着下巴看着港口,一班又一班從外面駛回來的船上只能勉強用顏色分清地區,而下船的人都像是黑點一樣模模糊糊的。
沒有托爾那麽好眼神的小赤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望遠鏡,他像是猥瑣怪蜀黍一樣直接借助望遠鏡來看碼頭來往的人。
呆在一邊,今天特例被帶出來的托爾腦袋後面劃下了一滴汗,而另一邊陪着小赤鬧的皮卡丘已經捂住了臉,剩下的幾只則不管不問直接圍成一個圈開始打牌。
正用爪子捏着牌的噴火龍偷瞄了一眼将望遠鏡放下,垂頭喪氣明顯是沒發現什麽可疑人物的小赤,他噴出一口煙收回了視線。
對于小赤這種介于失戀與戀情中的行為模式,噴火龍只感覺他今天手氣不錯,說不定能把芭莉私藏起來的零食贏過來貢獻給未來的老婆大人,他有一種預感,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會很順他的意。
很快,黑暗就籠罩了白銀山。
噴火龍已經把芭莉贏得都沒有東西可以贏了,他看着面前的小家夥很不情願的将身上最後一顆精靈糖果掏出來扔給他。
在噴火龍正美滋滋的将一大堆戰利品回收進一個大麻袋準備像聖誕老人一樣空降去噴火龍的山時,一個意外的訪客将他所有的行程計劃給打斷了。
白銀山的山頂上來了挑戰者。
這對小赤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只不過他最近真的是沒有什麽心情接受挑戰。
這次來訪的人是個女孩,她有一頭淺咖啡色的齊劉海妹妹頭,深咖啡色的眼睛在黑暗的遮蓋下變得很深邃。
小赤托着下巴看着這位大晚上穿着紅色外套跟裙裝爬山挑戰的人,他是猜不透對方是有多惦記着打敗他的強者啦,只不過眼前人那溫和的笑容讓他覺得,有那麽一點不舒服。
那種劃分着界限并僞裝出來的微笑像極了某個根本不可能來關東的人,那……擁有讓現在的小赤都有點喊不出來名字的人。
“有人托我送一件東西給您。”還沒等小赤開口女孩就先一步說話,她将一個被封的很嚴實的牛皮信封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地面上。
小赤看着對方這明顯不打算交在他手裏,還讓他自己去拿的行為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嘴角咧了咧打趣的問:“你是郵遞?”
将信封放在地上的女孩直起身子,她露出職業的燦爛笑容對着小赤說:“我只是被委托的而已,如果您想這麽認為請随意。”女孩說着一點留戀都沒有轉身就走,她臨走時背對着小赤又說了一句:“當然了,打開還是直接燒掉,都請您随意。”說完快速的消失在了小赤面前。
小赤托着下巴盯着牛皮信封發呆,他此時挺糾結的,好奇心作祟讓他去打開,但是一個女孩獨自一個人送快遞到白銀山上又讓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想他松本赤年輕時在外惹得那些事,他很懷疑打開了這個信封的時候,他很可能屍骨無存啊。
小赤具體糾結了多少時間他也說不準,他只感覺這次的發呆很沒有目的性,以前發呆的時候都是在回憶在神奧地方遇到的事情,而現在的發呆純粹就是盯着信封放空腦袋裏所有的想法。
你還別說,這種放空思想的行為讓時間的流逝加快了不止一個檔次。
當小赤終于不糾結豁出去了的時候,天空已經開始微微的泛白了。
信封裏的東西其實并沒有小赤說的那麽恐怖,郵遞過來的東西只有兩張卡片,而這兩張卡片是同一個人的名字,但是照片确是不同的兩個人。
第一個人不用想了是小赤認識的索拉,而這第二個……竟然是剛才的女孩——!
小赤一瞬間就屏住了呼吸,他捏着那張有着柔和笑容的陌生照片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他咽了一口唾沫直接将兩張訓練師卡揣進懷裏,迅速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後,他連噴火龍都沒坐,直接用跑的。
這一路上,他還特地注意了一下周圍是否有人經過,如果有山男大叔的話,順便問一問對方有沒有見到這個卡片上的陌生女孩。
很可惜,當小赤氣喘籲籲的跑下山的時候,他也沒見到一個人。
小赤知道,他這一次如果不找到的話就不只是單單的錯過這麽簡單了,他或許會永遠的活在後悔中,或許會一直這麽渾渾噩噩的下去,或許會反省過來,但是那一段時間一定是非常漫長的。
找不到對方的蹤跡,這都要怪他想得太多了!
他雖然是大家崇拜中對精靈的事情無所不能的關東冠軍,但是找精靈或者是人這種事情他通常都會走錯路的!
小赤覺得他一個人的話肯定不行,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他自己一個人找上一月都夠嗆能找到的,而且現在還是根本不會給你一月時間去找!她根本連個預備期都沒給你!
“索拉——!”小赤惱怒的吼了一句,然後快速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又中槍當冤大頭昨夜又熬夜研究圖鑒改良的小茂。
清晨,當陽光已經完全灑滿整個關東的時候,關東聯盟整個都炸開鍋了。
平日裏不怎麽回來的小赤竟然坐在冠軍專用的辦公室內,他看着烏壓壓一片站在辦公桌前的四天王以及其他工作人員開口說:“我要在一天之內知道這個女孩的一切信息,包括行動!”小赤說着将那張陌生女孩的訓練師卡片推給了聯盟工作人員。
平日裏了解自家冠軍經常玩失蹤的工作人員集體低頭,他們此時內心裏只有一個想法;老大你終于開始借着你的身份做猥瑣的事情了。
就在全聯盟工作人員挨個看了照片并內心糾結,他們家的冠軍終于做起跟蹤狂的時候,跟小赤去過神奧地方的小茂發現了其中的問題,他盯着陌生女孩照片下面的名字擡頭看了一眼小赤。
小赤沒有發現小茂的視線,他現在正拖着下巴皺着眉頭用手指不耐煩的點着椅子扶手,這種破天荒的形象比以前的死魚眼來的親民。
炸了鍋的關東聯盟迅速運轉了起來。
關東聯盟很快就從神奧聯盟那裏搜刮來了所有關于那個女孩的信息,包括她的年齡,以及一個星期前在神奧地方作為外來人員注冊的訓練師卡片,還有她在海邊花了最低的價錢買了一套公寓之類的。
當小赤的手機源源不斷的收到從聯盟來的信息時,他已經跟噴火龍一起将整個關東都快大體的巡視了一遍。
搜死不到,拜托了在外的比雕他們也依舊搜索不到,動用了全聯盟依舊找不到——!
全關東,甚至連角落他都沒有放棄去拜托別人找這個女孩,但是所得到的信息全部都是‘沒有’,現在除了精靈的隐蔽的居住洞窟之外,他真的想不到其他地方了……
等等!還有一個地方。
“噴火龍,回白銀山!”
小赤從不是那種喜歡玩回馬槍的人,只不過這一次他賭對了。
那半天前供給自己發呆的石頭上坐着那個來送信件的女孩,她沒有穿紅色的大衣,反而穿着單薄的灰色制服套裝仰望着天空,她沒有因為噴火龍落地激起的煙霧而有所行動,她就這麽維持着仰望着天空的動作動也不動。
折騰了一早上一上午的小赤此時也被累的夠嗆,他看着沒有任何反應竟然給他玩回馬槍的女孩開口說:“你……”
還沒等小赤出口詢問,女孩就先一步打斷了他說:“好可惜,你再錯過五分鐘我就準備下山了。”說着将視線從天空中移開轉向了小赤又開口道:“我以為,赤先生你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想清楚,或者……我該叫你,赤哥?”
小赤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想發火,但是身體卻先一步做出反應跑向已經站起身來的女孩,然後一把把對方收進懷裏。
還是那暖暖的有些偏高的體溫,明明樣子跟個頭的高度都不再是那麽嬌小,但是味道卻沒有改變……,那聞起來特別舒服的味道。
小赤覺得用身體去辨別一個人的感覺很奇妙,他低聲在對方的耳邊試探的叫道:“索拉?”
“是空,請暫時這麽叫我。”被對方抱住的空淡定的糾正道。
小赤放開了空,他雙手扶着對方的肩膀開口問:“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是說,你怎麽會……我的意思是突然長大什麽的。”小赤顯然已經被這一切的事情弄得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已經恢複了本來身體的空覺得對方肯認自己,沒把自己當怪物就已經足夠了,之前她還在想,如果錯過的話她也只會選擇讓萊伊送她回原來的世界而已,而現在被對方質問,她還真沒找個合适的理由或者是能讓人聽懂的說辭來告訴對方事情。
“這個問題,能等我想好了說辭後再講給你聽。”空試探的問了問小赤。
此時怎樣都無所謂的小赤再一次抱住空,他聲音略微帶着一點起伏說:“無所謂了,我只要知道你是我認識的那個索拉就足夠了。”說着緊緊地收攏了一下懷抱,像是生怕身前的人再一次消失一樣。
被小赤勒的都快要喘不過氣來的空,終于在五分鐘的長時間擁抱下被對方放開了。
小赤看着撫着胸口松了一口氣的空開口詢問道:“那麽你現在是什麽情況?住在哪裏,我聽說那個‘索拉’辭掉了濱海市道館的輔助員。”
此時身無分文連唯一的身份證明都在小赤身上的空回道:“我現在跟萊伊呆在一起。”空說到這裏看到小赤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她只能又解釋道:“我想,我需要幫你們重新介紹一下對方。”
空跟小赤拉開了距離,她示意對方看自己的影子。
剛才還處于平靜的影子,因為空的行動突然晃動了一下,它在晃動的時候變得比以往要深邃了些,像是黑色的墨水倒在地上并非常有生命的動起來一樣。
空的影子漸漸的鼓起了一個凸,當這個凸完全鼓到空的肩膀處後突然破裂開來,一只連小赤都沒見過,身體近似于人的精靈出現在了空的身邊。這只明顯稀有的精靈擡起爪子捂着嘴,他飄在空中望着小赤頹廢的樣子嘲笑一樣的竊笑着。
被對方鄙視了的小赤面色不爽的看着那藏在空背後的精靈開口說:“我想,你大概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對我解釋一下。”
“看起來是這樣子的。”做了達克萊伊擋箭牌的空嘴角略微抽動了一下。
被雲彩拂過的白銀山上,那曾經斷開的緣因為精靈再一次鏈接在了一起,而這一個故事的結局,只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幕而已。
再相遇的時候,就從零開始吧。
“索拉,我希望你留下來,留在我身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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