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五十、少主很沒種(九)

軟筋散比之蒙汗藥終究要厲害一些,藥效強烈的情況之下,致人昏迷一宿都不在話下,更何況,中毒者便是恢複了意識,三五個時辰之內,身子都是疲軟的,絲毫動彈不得。

只不過再厲害它也只是毒藥,是毒藥梁宣就沒有懼怕的道理。

昏昏沉沉似醒非醒之際,只覺喉中氣息灼熱,異常幹渴,動了動嘴皮子,也不知自己是否發出了聲音,只頻頻喚着,“渴……水……喝水……好渴……”

半晌卻也是無人應答,梁宣掙紮着掀開眼皮子,就見慕容澤正坐在他床邊,笑得清淺和煦,極是好看。

“澤兒,我是要渴死了,給我杯水,可好?”

慕容澤但笑不語,瞧得梁宣心裏微微發癢,繼而谄笑道,“可好?”

慕容澤垂眸,掩去眸中的流光溢彩,也不知如何動作,手裏竟是多了一盞茶,他掀起青瓷蓋,徐徐吹着茶面上的茶末,小小地啜了一口,含笑看着梁宣。

梁宣咽了咽口水,道,“我知我平日裏愛與你玩鬧,可大人不記小人過,眼下我是真的渴急,好澤兒是菩薩心腸,可行行好吧!”

慕容澤沖着梁宣比了比手裏的茶盞,在那異常真摯而渴望的眼神之中,突然手一歪,竟是将素雅的瓷杯毫不憐惜地扔到了地上,梁宣兀自目瞪口呆之際,慕容澤卻是傾身覆了過去,一下子便堵住了他微微張開的幹燥雙唇。

微涼的茶水自慕容澤口中徐徐度入梁宣口中,然而身體叫嚣着的幹渴又豈是這一口茶水能夠緩解的,梁宣大肆吞咽着,卻是越發覺得火裏火外的難熬,迫不及待地拖出慕容澤軟嫩的舌頭,似是要将他口中所有的茶水連帶唾液一同吃入肚腹。

這樣的感覺卻是比喝茶要舒爽許多,四肢百骸都帶着酥|麻,飄飄然得像是進了極樂世界一般,若是夢境便想着再不願醒來。

卻是不夠,遠遠地不夠。

這樣的饑渴卻并不是一兩杯茶水能夠救治得了的,他要的,急切索要和探求的,似乎是、也只是眼前身上的這個人。

欲望也好,獸性也罷,梁宣覺得自己再不釋放,整個身子連着心髒怕是都要爆炸了。

一念而過,他抄手摟住覆在他身上的人兒,利索地滾了一轉,便是天地颠了個個兒,徹底将毫不反抗的慕容澤壓在了身下。

慕容澤靜靜地睜着雙眼,眸中染着星辰的碎光,璀璨而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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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宣從那澄澈的雙眸中看得見自己,滿目沉迷,如癡如醉。

他道,“好澤兒,你就給我吧。”

慕容澤輕輕眨了眨眼,那不知名的蝴蝶扇了扇翅膀,随即收斂羽翅,停在了一處,一動未動。

梁宣看着眼前閉目靜待的慕容澤,欣喜若狂地吻上了他的雙唇。

唇齒的交融是如此的美妙而幸福,讓人心甘情願沉溺其中。

慕容澤軟嫩的紅唇比之任何女子都要教人瘋狂迷醉,梁宣食髓知味地品嘗着,舔吻、吮吸、噬咬,無所不用其極,恨不能将那雙誘人深入的嘴唇給吃進自己肚子裏,好教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能嘗。

牙關啓開的瞬間,一股清冽的氣息頓時融入他的口腔,似竹似蘭,清幽靜雅,這般高潔而不容侵犯的氣質卻是讓梁宣越發狂熱和激動。

口舌的嬉笑打鬧再也無法滿足那膨脹而出的欲望,梁宣将自己濕滑的嘴唇又往下挪了地兒,湊上慕容澤溫熱的玉頸,一寸一寸往下舔着,徒留一道道滑膩而暧昧的水漬。

精巧的耳朵被整個含入嘴中,舌頭輕舔過後,又吐了出來,尋到那仍舊微涼的耳垂,輕柔地用牙磨了磨,複又順着右側頸項優美的線條,一路吻到了動脈。

沉穩有力的心跳訴說着這具身體的年輕和活躍,一下、一下,透過梁宣的嘴唇,傳遞到他的心髒,連同自己越發激越的心跳一起,從身體內部徹底點燃了他。

他有些急切地扯開慕容澤的衣袍,雪白狐裘早就不知去向,裏衣脫起來何其方便省心,單手便能完成。

漸漸袒露而出的雪白胸膛讓梁宣渾身的血氣都在驟然之間齊齊湧向下腹,他心驚地探手去摸,竟已是堅硬如鐵,脹痛難耐。

他麻溜兒地解了自己的衣衫,灼熱的軀體不由自主地貼向了慕容澤光裸的身子,一時涼快得他不由長嘆了口氣,極是舒服。

色|情而挑逗地用自己的腫大刮噌着慕容澤白嫩筆直的大腿,越磨卻是越熱,越熱便越是沖動,激烈的動作之下直把那一處都磨出了紅印子,才微微醒神,兀自按捺住提刃而入的沖動,生生将自己的下|體抽離了開來。

梁宣一手撐在慕容澤身側,微微起身,愛慕而沉迷地欣賞着身下的胴|體,美麗不似凡物,通體則像是盈盈閃着玉光,冰清玉潔,胸前誘人的兩粒茱萸更是在雪白的胸脯之上,錦上添花,淫邪柔媚。

他眸色一閃,已然低頭,迅捷地咬住了一側的乳|首,微微用力提了起來,舌尖抵在尚自柔軟的乳|尖之上,反複舔舐,交替用牙齒輕咬,這折騰得乳|頭堅硬挺立,方才松開,伸出舌頭在乳|首四周打着圈圈地舔吻。

另一側照拂不到,則暫由右手代勞,揉、捏、摁、拉,時不時便用滾燙的舌頭一舔而過,雙管齊下,再不敏感的乳|尖都被挑逗地殷紅如血,光澤亮麗得讓人牙根發癢。

過了半晌,梁宣才放開這塊甜膩的寶地,在胸膛中間,一路吮吻着霸道而淫靡地直逼慕容澤胯間的密地。

不算濃密的黑發之間,稚嫩而青澀的男|根兀自安靜地栖息着,顏色形狀俱是好看,梁宣默默看了兩眼,唇邊猝然溢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跪坐在床上,将慕容澤的雙腿掰開,環着他的身子,而後一手扶住慕容澤的性|器,微微弓身,毫不猶豫地張口将那玉柱含進了嘴裏。

梁宣此前并不曾有過這樣的經驗體會,這樣的沖動倒像是中了魔鬼的蠱惑,縱然震懾綱常,沖擊倫理,卻讓他無比激動和滿足。

口腔之中感受到的熱度令他神志飛散,心髒急速跳動着,險些破腔而出,初次的經歷帶着隐秘的狂喜,直接扯斷了理智的最後一根弦。

動作猶自帶着生澀和謹慎,梁宣初時只敢嘗試着用舌頭舔舐玉柱的外層,直到慕容澤的性|器都沾滿了口水,他都猶豫不決着不敢輕舉妄動。

下|體的腫脹已是愈發煎熬,梁宣瞥了眼自己胯間的野獸,眸色一沉,當即下定決心,既然做了便拿出勇氣,切莫要心慌膽小。

主意既定,手邊也就由不得遲疑,他握了握拳頭,複又松開,深深呼出一口氣,再一次扶住玉柱,一口含住菇頭,卻是将舌頭抵進了鈴口。

柔韌的舌頭沾了唾液在鈴口處來回舔了幾圈,梁宣這才手上用力,将玉柱外層的皮膚給扯了下來,露出內裏粉嫩的莖柱,當即張嘴整個含住,用舌頭細細抵觸、舔舐。

察覺到口中玉柱的變化,梁宣頓時得了鼓勵,越發賣力地動作起來,嘴上未曾閑着,雙手業已托起玉柱兩側的囊袋,輕柔地揉捏着。

口中的玉柱越發堅硬,手裏的囊袋也是沉重,梁宣耳畔更是響起了慕容澤壓抑卻是忽而沉重的呼吸和輕喘。

梁宣心中一喜,當即放開慕容澤的男|根,擡眸想要欣賞一番澤兒沉迷的模樣,卻見他半眯着眼,眸光迷離而瑣碎,清隽的眉頭卻是緊緊糾纏,渾身散着細汗。

“啊……”

一聲酥軟入骨的嬌喘之下,梁宣兀自心神蕩漾,迎面卻是一股滾燙的汁液兜頭而來,直射得他連連閉眼,怔愣之下不堪躲閃。

好一會兒,乳白色的精|液才停了下來,空氣之中漂浮着男|精的淫靡氣味,濃重而粘滞。

梁宣愣了好一會兒,方才朗聲笑了出來,随即伸手抹掉了臉上的精|液,沖微微睜眼的慕容澤道,“我的好澤兒,你該是攢了多久,竟是這樣多、這樣濃?”

慕容澤臉上卻并未有釋放後的慵懶和惬意,反倒是始終冷眼相待。

梁宣用精|液沾濕了手,複又将自己的陽|具在慕容澤裸露的肚皮上滾了一圈,染上精|液,拽過一個枕頭墊在慕容澤腰下,瞅着慕容澤大開的後|庭直發愣。

雪白渾圓的臀部微微擡起,粉|紅的菊|蕊在灼熱吞噬的注視之下,緊緊瑟縮,微微顫動之下倒顯得更為誘人,極盡引誘之姿态。

梁宣頗有些緊張地咽着口水,畢恭畢敬地将自己的手探了過去,就着精|液在菊|蕊處撫摸了片刻,猝不及防之下,陡然填了一根手指進去。

慕容澤疼得渾身一震,心念之下作勢往後退縮,身子卻依舊是無力疲軟,其實,早在身體發生異樣醒來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察覺到了不妥,如若不然,他又怎會縱容這個混賬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梁宣并不知情,驟覺自己的手指被緊緊裹住,雖是舒服至極卻也想着是他怕疼,當即傾身過去吻住他的雙唇,以示安撫,然而慕容澤眼中厭惡痛恨的神色他卻是視若無睹,自顧自吻得真摯而虔誠。

慕容澤急欲偏過頭去,卻并不得章法,任由梁宣強勁的舌頭在自己口腔之中橫沖直撞,心中悲憤尚不及後|穴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

原是這混賬竟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又塞了根手指頭進去!

兩只手指在他從未開拓過的甬|道之中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時而惡意曲起,刮擦着敏感而脆弱的腸壁,粘滞而難耐。

慕容澤面無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沉溺面容,暗暗吐了口氣,沉聲緩緩說道,“你若再不住手,本宮滅你滿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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