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五十一、少主很沒種(十)

梁宣卻是充耳不聞,眼神說不出的迷離和癡醉,只一心垂眸凝望着那心驚瑟縮的粉|紅菊|蕊,壓根不曾理會這樣冰冷肅殺的威脅。

慕容澤四肢軟綿無力,縱是心中羞憤惱怒,一時也是枉然,只能如同誤闖了狼窩的兔子般,任其宰割。

卻是恨的,恨不能殺了眼前這該死的混賬。

且不論他是堂堂大瀛太子,身份高貴而聖潔,便是他身為男子,又如何能這般羞辱地雌伏于男人身下承歡?!

意識飄渺之時,陡然間那不能說道的秘處竟是又被填了根手指,本就狹窄的甬|道何曾受過此等刺激,異物填充的怪異疼痛讓慕容澤禁不住渾身發出冷汗。

梁宣猶自低垂着腦袋,目光如夢似幻,他感到有些飄飄然,而那甘美之處分泌出來的甜美汁液,更是讓他心神蕩漾,欲望攀升。

一番擴|張之後,火熱而黏膩的甬|道內,三根手指的運作已是綽綽有餘,梁宣陶醉地将手指含入了自己嘴中,啧啧有聲地吮吸着,又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回,這才笑道,“該輪到大家夥了!”

說罷便俯身合在慕容澤身上,左手支撐着自身重量,右手摸下去,扶着自己的堅硬便頂了進去。

只龜|頭進去,慕容澤就已然痛得張開嘴無聲喘着粗氣,滿眼怨憎依舊付諸東流,便是要将兩只眼珠子瞪出來也根本起不到任何威脅的效力。

緊致的甬|道更是無法一次容納那粗大的陽|物,梁宣只填進去一分,亦是覺出擠壓的疼痛,不得不停下動作,靜靜緩口氣。

慕容澤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膝蓋處,寄望于能挪動分毫,即便不能斷了這混賬的根,好歹也能将這敗類踢下去。

可想而知,這軟筋散于他而言,真真是非人的折磨和苦難。

半晌運氣無果,梁宣那頭卻已經緩過勁來,原先就已經積攢了許多的欲|望在嘗過內蕊銷魂的滋味過後,更是無法支撐他的耐心,一旦告罄,便是披荊斬棘絲毫不知憐惜地提刃而入,直殺到底。

慕容澤眼前一黑,只覺自己正是那案板上的魚肉,早已是任人屠戮,卻為何還要慘遭如此羞辱和折磨?而這樣的折辱竟然還是來自于這個人……

身子宛如被劈開般,撕心裂肺的疼,可痛得再怎樣厲害,卻也不及心底的悲憤和痛不欲生,頓時眼眶便是通紅,他死命咬着自己的下唇,即便是淚如雨下,也不願洩露出一絲一毫那些類似于求歡般的呻|吟和嬌喘。

梁宣并無章法的提槍直入自然是破壞力巨大,那不堪負重的菊|蕊四周已經撕裂,嬌豔欲滴的鮮血順着雪白的臀部蜿蜒滴落,染紅了身下象牙白的床單,卻是觸目驚心,動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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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物為濕熱腸壁所絞住,緊密無縫的貼合之下,那股子無法言說的快感由着尾巴骨一路便流竄上了興奮的大腦,激得梁宣當場忍不住喟嘆,一臉心滿意足。

慕容澤堪堪止住淚水,俊美的面龐早已是慘白如雪,潮濕寒涼,他仍舊緊抿着嘴悶不吭聲,只眸中的精光卻是越發明亮。

梁宣消受了不多時,便抽出來自己的肉刃,異物的退出,讓慕容澤不自覺地收縮着後|蕊,頓時覺出身下已是一片濕膩,被迫擴|張的後|穴更是透着詭異的空虛。

尚來不及心驚惡心,梁宣又一次猛力地插了進去,如此緩慢地抽|插了幾回,刻意壓制的呼吸已然變得粗重,抽|插亦是不由自主變得迅速。

不間斷的抽|插徹底将生澀的甬|道打開,摩擦交合而流出的汁液逐漸顯白,與鮮血交融,每一次動作之下,胯部都會撞上囊袋,啪啪作響,而甬|道的濕膩潤滑中亦會傳出暧昧的水聲。

沖撞已然失控,慕容澤被頂得時不時撞上床柱,無力防護,更是頭暈目眩,然而梁宣依舊無所覺,甚或是覺得這樣的體位并不能滿足他,兀自埋在慕容澤體內,便直起了身子,跪在他胯間,而後擡起慕容澤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雙肩之上。

慕容澤心下大驚,當即痛喝,“梁宣!你給本宮住手!”

且不論到底可曾真正聽見,梁宣如今正是興頭之上,又怎會停止下來?

幾乎是沒根的吞吐,讓梁宣深感刺激,腰間越發用力,大力的沖撞之下,恨不能将身下的可人兒徹底撞散,才肯罷休!

越來越多的色|情腸液混着止不住的鮮血直往下流,沿着緊密交合之處,染上了梁宣的雙腿,半晌幹涸後,留下滲着血絲的白濁。

随着沖撞的加劇,體內情愫的活動登至巅峰,終于在一次猛力的沖刺過後,梁宣才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讓慕容澤暫緩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屏息凝神,深深皺着眉頭,靜待那股灼熱的退去。

精瘦的腰肢停止抽搐過後,梁宣粗重地喘着氣,眼神不知聚焦在何處,卻是瞧着慕容澤的不錯。

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梁宣兀自靜默片刻,嘴角卻是心滿意足地微微揚起,滿頭的大汗一滴滴墜落在慕容澤光潔平滑的肚皮之上,顆顆冰涼。

慕容澤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上猶自沉醉的人,牙關咬了松、松了咬,反複了好幾回過後,才低啞着聲音,冷若冰霜道,“給本宮滾出去。”

激情退卻後,梁宣略微冷靜了些,意識一直是時遠時近,看什麽都有些不太真切,卻覺得自己方才的那樣似夢如幻的體驗,真真是讓人赧然羞澀,恬不知恥得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該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不正是因為喜歡澤兒,才會做夢都想着同他行那魚水之歡、人間極樂?可說到底也只是夢境罷了……

如此想着,耳畔竟若有似無聽到了澤兒的聲音,低頭看去,不由好笑,澤兒光着身子正躺在他身下,可不是夢不曾睡清醒又是甚?

雖然有些色膽包天,可既是夢,又怎能不繼續為所欲為,平白辜負了這一場無痕春|夢?

梁宣色眯眯地笑着,低頭作勢便要攫住那雙紅唇,卻是猝不及防倒了下去,直挺挺壓在慕容澤身上,一歪腦袋嘴唇便貼上了他的耳朵,低聲呢喃道,“妙荷……”

妙荷,你屋子裏那茶究竟是何神仙水?竟能讓人做個夢都這樣欲仙|欲死……

偏不巧,除了起頭的那聲低喚,其餘的皆是喂了周公,此番不當有的省略該是有多傷人心吶……

慕容澤尚自恍惚的思緒被這一聲輕喚徹底打散,一顆浮躁而激越的心都像是被人挖了出去,心口的一片空白之下,卻依舊泛着疼。

他面無表情地凝視着床頂,陽|物疲軟過後,随着潤滑的精|液滑了出來,菊|蕊失了阻擋,腸壁內的白濁汩汩向外流出,下|身越發濡濕粘滞。

疼痛卻是早已麻木,酸脹之下,那種被異物強行開啓填灌的感覺卻是如何也消褪不了,後|庭似是破了個洞,徐徐灌着冷風。

呵,事到如今,身為大瀛太子在一個男人身下雌伏承歡又如何?這樣的羞辱難道還能比得上自始至終他只是被當成了一個妓院的婊|子,洩欲的工具?

梁宣啊梁宣,你究竟是要折辱我到何種程度?

你究竟……還要傷我的心到何種程度……

便是殺你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惜,可我已經徹底散了同你糾纏的力氣,願此生……不複相見!

慕容澤整宿都不曾合眼,縱是心中波濤洶湧,面上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緒,淡漠如初。

天光剛及微亮之時,一直軟綿而僵硬的手指終于有了一分力氣,他彈了彈手指,嘗試着動了動身子,由後|穴而來拉扯撕裂般的疼痛頓時竄入四肢百骸,疼得他僅有的力氣又是消散得無影無蹤。

氣惱焦躁之時,房間的門猛然被推開。

慕容澤心中駭然,惶恐地扭頭看去,卻是溫采站在了兩步開外,滿臉震驚。

如此看來,他們應當還在春風客棧,慕容澤心中微微松了口氣,又念起楊不争他們該是已經上山了,也不知情況如何,不由心生擔憂,淡然道,“溫采。”

溫采醒過神來,立時垂眸,眼圈已然通紅。

他定了定心神,沉聲道,“是。”

慕容澤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道,“本宮中的許是軟筋散,想來這半夜的動作都未能驚醒你,該是你也中了此毒,只是無論此事是否為梁宣所做,我們目下最為重要的事,便是拿到地靈丹,你懂了麽?”

溫采剛及擡眼,不由便瞧見了那淫靡交疊的身形,即便是一瞥而過,太子聖潔的貴體之上,那些礙眼的淤青和紅痕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因着汗水氲染,鮮血混着白濁将床單染得透紅,可想而知,那私密之處又該是受到了怎樣的玷污?!

溫采随即低下腦袋,心念急轉之下,聲音免不得都有些顫抖,“奴才明白,太子殿下,讓奴才侍候您起身。”

慕容澤緩緩阖上酸澀難耐的雙眸,一行清淚順着眼角流下,沒入枕巾,再沒了行蹤。

溫采心肝肉顫地躬身等了片刻,才聽及慕容澤深邃疲倦的聲音,低低應着,“嗯……”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樂極生悲哇,少主,這樣那樣了還傻傻分不清以為是做夢……乃就這樣渣了吧!乃對得起我男神麽!乃去死吧!

MIN■■■■■□□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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