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八十四、喜聞樂見(三)
春宵一刻值千金,梁宣覺得他們已經浪費了很多很多金子,再浪費下去肉都得疼着了,便再不羅嗦一句,直奔主題。
慕容澤卻是害怕的,梁宣那日的狂暴始終讓他心有餘悸,已然軟綿無力的身子便再次陡然僵住,慌亂打漂亮的瞳孔裏一閃而過。
(170字)
這樣陌生的感覺先前雖已有過體驗,卻絕不如今日這樣,竟是讓他在昏昏沉沉之間,無意識地渴望着。
渴望着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給那人,渴望着那人能夠給予自己更多更陌生的體驗和快感,同樣渴望着那人能夠永遠都這樣溫柔地呵護他,渴望着漫長的歲月時光中,這樣的耳病厮磨經久不變,植入他的內心,生根發芽,賜予他光明和未來。
因着禁锢多年的枷鎖桎梏,慕容澤在理性的羞恥同身體歡愉的沖撞矛盾中,登臨了極樂,那一刻眼前徒留一片白茫,好似回味無窮的珍馐,令人渾身都透着說不出的舒爽,食髓而知味。
一頭青絲已然淩亂,沾了汗水有些便錯亂不堪地貼在他的胸口,随着劇烈起伏的胸膛起伏不息,濕潤的雙眸怔愣無神,仿若魂魄都升上了天。
梁宣看着渾身都暗示着“任君采撷”的慕容澤,只覺下腹一緊,堪堪忍住險些要了他的小命。
他湊過去吻了吻那人布滿密汗的額頭,挑逗般笑了一聲,沉聲道,“輪到我了。”
慕容澤饕餮一番,不免有些憊懶,眼風中自然渲染着罕有的慵懶和媚态,倒也不曾出言阻止,到底人家伺候他這樣舒服,他也是不能忘恩負義、翻臉不認人的。
(184字)
慕容澤極為不适,險些閉上牙關咬着了梁宣的舌頭,梁宣也不敢再将舌頭探進去,只在他唇瓣上流連,哄道,“我很溫柔的,相信我嘛~~”
慕容澤緩了緩,飛了他一眼,滿臉羞憤道,“要做就快些,是要等着你爹來捉奸麽!磨磨蹭蹭的!”
其實,慕容澤想的無非就是長痛不如短痛,終歸是要承受的,既然逃不掉,與其這樣擔驚受怕,倒不如快些了結。
梁宣卻覺得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恩賜,一時高興得都要手舞足蹈。
然而卻也不敢再犯渾,上一次因着藥物的緣由,指不準他就是太粗魯,不夠溫柔才讓澤兒對這樣的事本能的推拒,眼下卻是再不能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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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字)謹慎提醒道,“我要進去了,你忍着點,吶,我的胳膊借你咬。”
慕容澤狠狠咽了咽口水,視死如歸般點了點頭,卻也挺嫌棄梁宣汗津津的胳膊的,然而一個嫌棄的白眼尚未成形,卻又忽的張嘴便咬了上去。
梁宣胳膊吃痛,動作自然凝滞,慕容澤滿臉皺得跟包子似的,牙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梁宣探手過去将慕容澤臉頰上的濕發撥開,親了親他的鼻尖,無奈道,“好好澤兒,我這還沒進去呢!”
慕容澤聞言登時松了牙,一時羞一時惱,耳垂都因着充血而變得灼熱,極是秀色可餐。
(190字)
一股子脹麻的感覺從那隐秘不可言的地方流竄上來,連着腰都開始發軟發酸,慕容澤突然想到了宮廷禦宴中的一道開胃菜——紅火芝麻餞。
也就是走街串巷到處能見到的糖葫蘆。
糖稀是用小竈耗時兩夜三天文火慢慢熬出來的,甜而不膩,用那些精心挑揀出來的山楂外頭裹上這樣一層糖餞,趁着糖稀仍是熱乎乎的時候,趕緊撒上一把飽滿香脆的芝麻,最後用一根竹簽仔細串起來,擺盤上呈。
他猶記得,當年第一次吃這玩意兒時,竟是直接被酸到哭了出來,為此娘親還嘲笑了他好久。
現在想來,糖葫蘆這東西就該是蜜糖連着山楂一起吃的,酸酸甜甜才會爽口,而他那時貪圖甜意,竟是率先将外頭裹着的那層糖殼吃完,再被娘親訓誡不可浪費之時,才不甘不願地咬了一口裏頭的山楂果子,自然是酸得他涕泗橫流。
正如眼下的感受,酸澀中卻總能感受到一絲隐秘的甜美,竟是讓他不忍心推開那人,甘心承受着身下的酸痛,只為了期待最後如泉如蜜般的甘美能夠不期而至。
(149字)
慕容澤終于忍無可忍,一巴掌将梁宣的後背拍得啪一聲響,埋怨道,“你可以不用随時随地彙報給我!”
梁宣笑出一口白牙,眉飛色舞道,“我高興嘛,自然想着能讓你也高興高興!”
慕容澤想,他這都魚肉般被人貫穿了,還能怎樣高興,免不得心中唾棄着梁宣的沒腦筋,擡起腳後跟狠狠踢了腳梁宣的屁股。
梁宣卻覺得,這是多麽害羞而大膽的邀請,個中銷魂的滋味誰也無法體會,當即便備受鼓舞般挺了挺自己的腰身,壞笑道,“既然澤兒盛情相邀,那我便不客氣了,我動啦!”
慕容澤一口血差點吐了出來,可到底是給憋回去了,因着若是他就這樣縱容自己一口老血脫口而出,想必随之出來的必将不止是鮮血,還會有他的胃,還會有他的腸子。
那種被釘入的感覺當真是頂得他胃都要吐出來了!
(454字)
歡愉過後的疲憊迅速席卷了二人,梁宣極為消受而滿足地壓在慕容澤身上,劇烈的喘息聲交錯重疊,慕容澤好不容易平息了快要暴走的心跳,艱難地吐氣道,“死開,重死了!”
梁宣八爪魚一樣纏着慕容澤汗涔涔的身子,谄皮嬉笑着,“不要麽,好好澤兒身子真香!”
慕容澤惡心得直皺眉,鼻端盡是交合後的淫靡氣息,若不然便是濃郁的汗味,哪裏香了!
“拔|出來,我要沐浴,臭死了。”慕容澤拍了拍死沉死沉的梁宣,總覺得他再不挪開,自己就要被壓死了。
梁宣死魚一樣象征性地動了動腿,忽而一臉奸詐地咬住慕容澤滾燙的耳垂,露骨地呵了口氣,笑道,“我若拔了出來,你就該漏了。”
“漏什麽?”
慕容澤不自覺問出了口,但瞧見梁宣滿臉的暧昧和淫邪,瞬間便反應了過來,當即便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你真是不知羞恥罔顧節操!你給我起開!”
給人惹惱了梁宣卻總覺得格外開心,澤兒這樣惱羞成怒的模樣在他心中那必須是排位第一的好看和勾人。
就着插|入的姿勢,梁宣輕輕挺了挺身,仍舊是交合緊密的狀态,慕容澤自然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那人再一次硬挺的欲望,愕然地望着梁宣,完全不知該如何言語。
梁宣羞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央求着,“反正已經濕了,不如再盡興些,好麽,澤兒,我要~~~”
小轉音銷魂得慕容澤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抗出口,理所當然被梁宣當做了默認,瞬間便爬了起來,勇猛如虎,再戰一回。
新婚之夜,慕容澤覺得自己暈了過去委實丢人,可即便是到了最後,他都已經不要臉不要皮地求着那人停手,卻都沒能成功。
翻來覆去竟也不知折騰到何時,只沉沉睡去的時候,除卻感到渾身沒了一絲力氣,心頭卻也存了一分疑惑。
他同梁宣這樣大動幹戈的,怎得外頭竟也一直不曾有人攪擾?
慕容澤在屋子裏頭熱火朝天,自然是不知道守着屋門的施季卿面色有多詭異。
施季卿一直守着新房,雖不在門前可也離得不過十步遠,卓飛帶了吃食過來接替他,天剛及擦黑,卓翔又領了教主令過來詢問少主的情況,施季卿一臉扭曲地打着哈哈,正是騙卓翔騙得很有壓力之際,屋子裏陡然傳出來一聲痛苦卻又透着愉悅的詭異聲響。
卓翔當即投去疑惑的目光,卓飛不動聲色地往前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施季卿摸了把發燙的臉頰,哈哈笑了笑,說道,“這個……這個……哈哈……哈哈……卓翔,你适才有聽見什麽異響麽?”
卓翔皺着眉,徐徐道,“男人的喘息?”
施季卿心裏頭頓時一個咯噔,閃電砸下來只覺自己的身子骨都在閃着白光,他能不知道他家少主和太子殿下在裏頭正無比快樂地做着那啥不能那麽快樂地告訴別人的事?!
尴尬地笑着,施季卿企圖移開自己的目光,絞盡腦汁想着措辭,心裏頭無聲吶喊着,勇猛的少主,您敢輕點聲麽!
“去回禀教主,少主在做春|夢,一時不宜打擾。”
施季卿恍然覺得自己的飯菜裏頭摻了只蒼蠅進去。
屏息凝神地觀察着卓翔的表情,就瞧見他兄弟二人用着幾乎無差的臉幾乎無差的表情凝望着彼此。
時間在這一刻慢下了匆忙的腳步,施季卿再次肯定了自己以往的推測,雙生兄弟總是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完成見不得人的勾當,心有靈犀什麽的果然很讨厭,因為同他們打賭,他從不曾贏過,哪怕是平手。
過了一晌,卓翔不出所料地微微颔首,面無表情道,“知道了。”
之後便轉身幹脆利落地離去,施季卿瞅着那抹挺拔的背影,久久不能言語。
卓飛靠着庭院裏的一棵古樹,頗有些玩味地瞧着施季卿。
施季卿頭皮一緊,這是送走了一個,可還有一個蹲這兒不願走呢!
正是苦思冥想着該如何把人勸走,卓飛再一次語出驚人,“放心,我不會告訴少主,你在偷聽。”
施季卿清秀的面容轟得一下便紅透了,着麽急慌到張口結舌,道,“誰誰在偷聽啊!我、我這是,對,我這純屬是為了少主的幸福!”
結論一定,自然便鎮定了下來,又覺自己聲音大了些,恐是驚到了屋裏的人,當即将卓飛拖到了遠處,湊過去小聲道,“教主不會同意的,可你也瞧見了,若是教主堅決反對,少主肯定又會離家出走,我總歸是想着想将人穩住,等能夠回到聖山再說!你明白了麽?”
貼得極近,施季卿急切的氣息吹在卓飛耳畔,令他有些不适地微微移開腦袋,動了動自己的耳朵。
施季卿卻以為是卓飛故意躲避不聽,随之便又湊過去了一些,急得探手便揪住了他的衣襟,憂慮而懇切道,“懂麽?”
卓飛艱難地将自己的目光從施季卿紅潤的嘴唇上挪開,憋了半天氣,仍是一副棺材臉,認真嚴肅地點了點頭,簡潔明了道,“懂。”
施季卿長長吐出了一口氣,虛脫般挂在了卓飛肩頭,一手還拍了拍他的後背,虛弱道,“我就知道你比卓翔好說話!可累死我了……”
卓飛抿着嘴,感受着肩頭的重量,面無表情地高興了。
施季卿是擋住了一撥,可圍繞着這激情湧動的新房四周,還有着一位忠心耿耿的奴仆。
溫采都急白了臉,樂清也沒能放了他。
“寧毀十座廟,不拆一門親,你家主子同梁宣是情投意合、互相愛慕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是年輕氣盛,天雷勾地火的,你這樣貿然去打擾,不厚道。”
溫采怒罵道,“是我家主子被人壓,你當然不急!滾開!就算是要、要行房,也是我們太子屈尊降貴要了那梁宣,怎能讓太子殿下這樣雌伏低微!”
樂清搖了搖頭,拍了拍溫采的肩,語重心長道,“你自己想想清楚,若是你家主子心甘情願的,你闖進去他就會聽你的?再說,你家主子什麽脾氣,若是他當真就是不願意的,梁宣還能脅迫了他?你這樣着急還真是啥啥不急急啥啥,淡定,年輕人。”
溫采萬分委屈地扁着嘴,樂清總覺得那雙眼睛裏頭立時便能湧出眼淚來,一時也是不敢再多勸,由着他自己冷靜冷靜。
好半天,溫采才咬了咬牙,堅決轉身,沉聲道,“我還是接受不了,梁宣何德何能!眼不見心為淨,既然你要勸我,便陪我去喝酒吧,我要借酒澆愁!”
樂清無奈地看着那豆丁一樣的背影,默默嘆了口氣,咕哝着,“說得好似你有多喜歡太子殿下似的,還借酒澆愁了……”
因着有了好幾位好心人的幫助,梁宣才能絲毫不受外界幹擾地酣戰了一場,真是從身到心都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饕餮盛宴,蝕骨銷魂。
折騰了有大半夜,翌日自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清晨充滿能量的陽光刺得梁宣微微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
睡眼惺忪之時卻已然擺出了心滿意足的笑臉,側過身探手摸向了身旁之人。
只不過,摸了好幾把也沒摸着啥活物,連一側的被子都是涼的,梁宣一驚之下,猛地坐直了身子,徹底清醒了過來。
澤兒不在房中……澤兒又失蹤了……澤兒去了哪裏!
來不及細想,梁宣扯了件袍子裹在身上,便沖了出去,打眼瞧見走過來的施季卿,急急忙忙扯住人,問道,“澤兒呢!澤兒在哪兒?!”
施季卿後來睡了過去,卻是在自己床上醒過來的,想必是卓飛送他回去的,一時驚醒這也才匆匆趕來,自然不知道慕容澤的下落。
梁宣一看施季卿茫然的表情,轉而又問道,“溫采呢?溫采!溫采!”
此時此刻,溫采因為宿醉,正難受地縮在客棧的被窩裏翻來覆去,睡得不算沉,眉頭卻是擰得死緊,自然聽不見梁宣的呼喚。
梁宣愣了愣,随即漸漸松開了手,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滿臉的茫然失措和六神無主。
梁成友站在回廊的漆紅圓柱之後,悄無聲息地看着癱軟的梁宣,面色凝重,眸光閃爍。
卓翔守在他身側,低聲喚道,“教主……”
梁成友擡了擡手,示意他不用多言,深沉複雜地嘆了口氣,卻是甩袖離去,氣惱地低吼着,“若是這混賬東西今日出了這門沒回來,便再也不用回來了!”
卓翔默不吭聲地望着自家教主義憤填膺的背影,恍然領悟了教主言下之意。
若真是想追便去追好了,只一旦出了這門,指不準會瞧見什麽意外之事,若是少主無論遇到何事都願意同那人一起,也就別着急着回來了,等青木教在雅拉克爾聖山穩住了腳,方能緩緩歸矣,多耗些時日,也好讓教主他老人家冷靜冷靜。
一經想通,卓翔從柱子後走了出來,站到梁宣眼前,眉眼不動道,“屬下瞧見太子殿下一大早就出了門。”
梁宣噌地爬了起來,急吼着,“去哪裏了?”
“蘭……”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無論他要去哪裏,沒人跟着都是會迷路的,那就一定是在妓院!”
卓翔素來平靜的眸子裏閃過微光,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對于太子這樣的屬性顯然始料未及,直到梁宣倉促狼狽的身影消失不見了都沒能回過神。
施季卿兩邊看了看,若有似無有些領悟,負手站到卓翔身側,朝着晴好水洗的天空,彎起嘴角無聲笑了起來。
梁宣一路狂奔,連喘氣兒的時間都不敢耽擱,一手扶住蘭馨閣的大門,方才停下腳步,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臉色都漲得通紅。
到底是異域他鄉,民風比之他南疆都要彪悍無拘,眼下日頭尚早,然而蘭馨閣裏頭已然聚集了衆多恩客,你來我往,竟絲毫不比迷醉的夜晚遜色。
媽媽瞧着一身狼狽的梁宣,先入為主,還以為是哪裏來的乞丐,當即便着了打手想将人轟走,梁宣渾身搜了搜,連張鬼票都搜不着,被幾個壯漢攔在外頭,寸步靠近不得。
屋子裏的人若有似無地便都關注起了這裏,梁宣掙開壯漢的禁锢,後退一步穩穩站直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大口氣,醞釀了片刻,突然沖着裏頭高聲喊道,“好好澤兒——!!你相公喊你回家吃飯——!!好好澤兒——!!你相公喊你回家吃飯——!!好好澤兒——!!你相公喊你回家吃飯——!!”
震天響的吼聲震得衆人起先都是一愣,随即陸陸續續捧腹大笑起來,這人有毛病吧,他娘子怎會到妓院來消遣?還是他娘子其實是那個?這樣一想,也該是可憐,瞧他一身破爛,倒也極有可能,跟着他吃苦受累,倒不如這裏悠然得意。
哎,女人心,深難測啊……
滿堂哄然,議論紛紛,各種八卦推測瞬間便掩蓋了梁宣充滿深情的愛的呼喚。
然而衆人的哄笑卻又戛然而止,那個自二樓款款走下來的年輕公子,俊美如畫,瞬間便奪去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樣俏生生的公子是哪裏來的?怎麽原先都不曾見過?
梁宣站在門外,瞧得同樣清楚,頓時便收了聲,目不轉睛地遙遙望着那人,生怕一個眨眼便又将人弄丢了。
慕容澤面色鎮定地一步步走下階梯,天曉得他的屁股是有多痛,可總是不能示弱的,太丢人了!
梁宣微微張着嘴,傻不拉幾地瞧着慕容澤來到他的眼前,而後擦着他繼續前進,呆愣地只曉得轉身繼續目光追随,卻不曉得擡腳跟上。
慕容澤走了好幾步,沒察覺身後的動靜,不由困惑地回頭,眼見着那人傻裏傻氣卻是形容燦爛的眉眼,面上不由一紅,故作沉靜道,“快跟上,不然就丢下你不管了。”
梁宣兩大步跨了過去,親昵地撞了撞慕容澤的肩膀,谄笑道,“诶~~可是你根本就不認識路好麽~~~”
慕容澤腳步一頓,回身望着梁宣,認真道,“反正眼下要去的地方,我不認識,你也不會認識,識不識得路又有何妨?”
梁宣忽閃着眼睛,虛心請教道,“你我都不認識的地方,那是哪裏?”
慕容澤站直了身子,瞧了眼湛藍的天空,幾只飛燕結伴成群飛了過去,黑影在藍天的映襯下極為清晰。
他擡手指了指遠方,揚起嘴角,輕快道,“天下。”
作者有話要說:
兩章并成一章發了,對呀,和諧社會麽,大結局也應該整個大的,不過看着通篇的括弧字數妝爺很是憂傷,四十五度經典憂傷角度望天.....其實完整版就在我硬盤裏...希望還能重見天日╮(╯-╰)╭
所以,就是完結了,明天應該還會有一個番,講述一下宮裏之後發生的事還有穆天晟的結局
哎喲,看來我總是有神展開神結尾的特異功能,太子這文寫了這麽長時間,自己都忘了前面的故事了,突然想起來我們少主好像還收着顧天佑的一顆冷光琉璃珠呢!總覺得少主應該找個機會還給顧長寧才對麽ㄟ( ▔, ▔ )ㄏ
雖然此文各種BUG,各種卡文和狗血,但還是要謝謝能夠一路陪伴下來的小夥伴麽~~(此處有掌聲)寫文真的不是一件從頭到尾都能開心愉快的事,每次有急事又沒了存稿,我就好像shi一shi,只不過死前翻一翻你們的留言,莫名其妙就又有了動力,謝謝各位奶媽的加血聖器!
在此,特別感謝萦妹紙時不時地戳一下,要不是還有你,指不準我這文就棄坑了【這是自己都嫌棄自己了( ̄▽ ̄")
還有ZZ,過年為了給你送個紅包都找不到門路,哈哈,好在後來能夠補上,你那麽貼心,不發紅包我都不安心,每章走過必留痕跡,我的文其實沒有那麽多槽點的,真心覺得太對不住你了,好在今天就可以解脫啦【喂!(#`O′)
貌似這文我還收到了地雷,給我砸雷的還有個比我牛逼的作者,我……羞射了……哈哈,謝謝萦妹紙,晴小雪還有瑞麟~~~
說這麽多整得好像自己得了多大獎似的,哇咔咔,太羅嗦了我這人,好吧,話就到此,有緣新文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