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掃花開

暮色漸沉,晚霞漫天,不遠處的人家煙囪上袅袅炊煙緩緩升起,這看似是個極其寧靜的黃昏。

祁越把門窗關好,燈只留了一盞,整個室內陷于昏暗,只有床頭那盞油燈随風搖晃,映照着室內的一切。

祁越立在床邊,耳中充斥着軟糯微啞的呻.吟,素色青紗帳半卷,習習晚風吹拂,輕微飄蕩,映的床上的人兒更是隐秘誘人。

他握了握拳,手臂青筋突起,額上滲出細密的汗水,眼睛如炬,望着兀自拉扯着自己衣衫的小溪,面色潮紅,嘴唇紅潤,泛着瑩瑩水光,往常明媚無邪的眼眸中此刻盡是水霧,濕濕的望着他,帶着哀求。

祁越覺得自己的喉間滿是火焰,再多猶豫一刻他就會被那業火給燃盡,絲毫不留。

“好熱……唔……哼嗯……祁越……好難受……”床上人兒無意識地嘤咛,貝齒緊咬粉唇,那被扯去大半的衣衫竟也被汗濕透,緊貼在玉色肌膚上,雖被揉搓的皺皺巴巴,卻別有一番風情。

祁越眼中火焰更盛,望着小溪紅嫩的嘴唇,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踢掉靴鞋,脫掉外衫長褲,只着白色亵褲,赤.着上身,以極輕巧的姿勢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小溪大腿上,上身下俯,雙手捧着小溪的熱燙的臉:

“知道我是誰麽?”他低啞道。

被春.藥折磨許久的小溪雖神智有些模糊,卻還是從眼前人的輪廓聲音氣息認出他來。

“你是祁越……救我祁越……小溪好難受啊……”小溪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指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放在自己臉邊蹭了蹭,眼睛濕的仿佛會湧出水來,看的祁越渾身一緊,恨不能現在就把人給辦了。

“小溪希望我怎麽救你?”他竭力控制,一字一頓引.誘道。

小溪面色痛苦的搖了搖頭,抱着祁越的手掌低聲委屈地哭了起來,豆大的淚水砸在祁越手上,仿佛是落在祁越心裏,又熱又疼。

祁越嘆了口氣,薄唇湊到小溪耳邊,“小傻子,我要吃了你。”他望着小溪有些失焦的眼眸,仿佛自語般,“希望你明天醒來別惱我就好。”

爾後,像是終于打破了什麽界限一樣,下面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收放自如。

祁越大手往下探去,摸到小溪腰腹間一片濕膩,顧及到他身子,便并沒有立刻将他的亵衣褪去,只是分別往上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韌的腰腹,以及,光.裸滑嫩的大腿。他狹長的眸子借着昏暗的燈光,往下看了眼,卻在見到那粉嫩如嫩竹般挺立的物件兒時,下腹忽地一熱,竟然又脹大了。

他低低哀叫一聲,拍了拍自己的大兄弟,你怎麽這麽沒出息呢,這還沒見正主兒呢,你就激動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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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見小溪難受的脖子都紅成一片,身子滾燙,決定還是先緩解一下他的焦渴比較好,小溪舒服了,他離幸福還遠麽?于是,他雙手撫上小溪胸前的紅豆,控制好力道揉搓拉扯,那兩粒紅豆因了之前衣衫的摩擦和藥物的作用,早就挺立許久,此時突然有了溫熱手指的慰藉,愉悅的挺立更高,那兩粒紅豔的豆子也脹大許多,看着分外誘人。祁越的忍耐值在小溪身上為零,那兩粒妖冶豆子紅嫩嫩的立在那兒,不就是在誘惑他麽?!他嗷嗚一口,徑直把其中一顆含進了嘴裏,唇舌肆意吮.吸輕咬,聽得小溪發出貓一樣的輕.吟,祁越打心底升起一股滿足感。

哼,自己的媳婦兒被自己伺候的這麽舒服,哪個男人不自豪?!

可祁小侯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不是只讓媳婦兒舒服,——讓媳婦兒抱着他可勁兒喊:“好舒服啊……我還要……”咳,這樣的效果才是他想要的。

吸咬了會兒紅豆,見它們被自己玩的水潤豐盈,祁越舔了舔嘴唇,見小溪張着小嘴呼呼地喘氣,又被那小舌小嘴兒勾了去,薄唇覆上紅唇,長舌直入,肆意舔.吸,勾到小舌便不松開,一點點兒地吸食,仿佛要吞入肚中一樣。

小溪哪受得了這個,本就被那勞什子藥弄的渾身燥熱,再加上這人纏死人的吻技,幾近窒息,他悶哼幾聲,祁越這才退了出來,沖他邪邪一笑,身子便滑了下去。

只見祁越把小溪的雙腿分開,露出腰腹間那處小嫩莖,那處顏色極淡,粉粉白白,嫩到不行,頂端滲出點點白.液,而那處嫩莖下面,就是祁越之前品嘗過的嬌花了。此時,那處嬌花也已半開,層層疊疊的花瓣隐約可見,粉嫩紅潤,甚至還在緩緩蠕動收縮着,吐出股股花液,祁越紅着眼貼上去舔了口,是自己所熟悉的淡淡香氣。

他望着眼前惑人的景象,胯.下緊繃到發疼,可小溪還沒舒服呀,他咬了咬牙,大掌握住小溪的細腰,稍微往上擡了擡,自己則将那小嫩莖含入口中,前後吸食了起來。

小溪低喘一聲,上身彈了起來,手指抓住祁越的頭發,像是阻止又似像想把他拉的更近,頃刻,小溪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唇中溢出一聲妖.媚的呻.吟,身子癱軟在祁越身下,面上也染了一層薄汗,呼吸雖比之前急促,神色間卻不再那麽焦灼。

祁越将那濁物吞下,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見小溪舒服了些,他又親了親他小嘴兒,弄的那人嘴裏也是淡淡的腥氣。小溪神智好似清醒了些,見祁越這樣對自己,不禁紅了臉,脖子微微偏過去,喃喃道:“你……不必這樣……”

“小溪不喜歡麽?”

小溪臉又紅了一層,“沒、沒有,這樣、這樣不好吧……”

祁越親了親他微濕的眼角,“你我喜歡就好。”說着,又覆上去狠狠親吻,見人喘不過氣來才不舍松開,爾後像個大狗一樣,委屈地蹭了蹭小溪的脖子,“小溪,你舒服了,我還沒呢。”

小溪一愣,紅着耳垂小聲說:“要像上次那樣麽?”

祁越搖了搖頭,好看的眉眼皺巴到一起,苦兮兮地哀求,“可以換一種麽?”

“換……什麽?”

祁越沒說話,只是狠狠親了他一口,爾後把他的大腿盤在自己勁瘦的腰上,自己則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兄弟往那處嬌花蹭,小溪猛地被那火熱物什一燙,不禁瑟縮了下,顫巍巍地攬着他脖子,“這、這是要做什麽?”

祁越壞壞笑了笑,“做讓你我都開心的事。”

念在兩人都是第一次,尤其是小溪的第一次,祁越尤其慎重,此時這嬌花雖由于j□j的緣故,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但祁越還是不敢魯莽,他研習醫術多年,涉獵繁多,粗略知曉天閹人的身體非常敏感,尤其是對情.欲,可即便如此,他望着小溪滿是春意的臉,也不敢大意,仍是用自己的利器或溫柔或粗魯的磨蹭了那處良久,眼見着小溪身子又開始痙攣,這才放下心、卯足了勁兒慢吞吞往裏面進。

小溪身子緊繃地抱着他脖子,唇中溢出低低的低泣,“很疼麽?”祁越止了動作,滿頭大汗地問道。

小溪把臉埋進祁越脖頸,蹭了蹭,“你……你繼續啊”

祁越雖還有心憐惜着他,卻也因為自己實在憋了許久,再不爆發他會瘋的!于是也就不再忍耐,一鼓作氣,把自己的那根送了進去,途中遇到一層阻隔,但還是沒抵擋住小侯爺的霸王槍,鮮血溢出,交融着那淡淡香氣的花液,看在祁越眼裏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他低吼一聲,抓住小溪的兩瓣臀.肉,尋到那人小嘴兒,狠狠吻上去,腰上動作不減,來回沖撞起來。

小溪哪曾受過如此對待,身子像是被人劈開,又疼又漲,可那人卻好似毫無知覺,一臉狂野地狠命抽.送,他攬着祁越的脖子受不住地低泣,整個身子都随着他的動作搖晃,後來,下面漸漸升起一股酸麻,脊背一酥,身子軟成一灘水一樣,軟軟地倚在那人懷裏,任他動作。小溪雖極力壓抑,卻還是漸漸溢出或高或低的呻.吟,殊不知此番更是激的禁欲十年的某狼沸騰。

祁越大吼一聲,“你今晚甭想睡了!”便又繼續動作起來,一時間,室內只聽得木床的咿呀聲,男子的喘息低吼,間或夾雜着冶魅的呻.吟,不絕于耳。

真是個寧靜的夜晚啊。

第三天上午,太陽高照,春意盎然。

祁越滿臉殷勤地候在床邊,笑眯眯地問:“小溪,你醒啦?”

床上趴着的小溪滿臉怒色,當然還帶着暈紅,瞪了祁越一眼,沒說話。

祁越忙把倒好的溫水放一邊,把人小心地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裏,這才把水喂給人喝,“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太不知節制,太壞,太不顧及你的感受,所以,才把你累到現在才醒……”還沒說完呢,祁越只覺腰際一痛,他低頭就看見了小溪的兩根手指,纖細修長,好想咬一口。

“……我現在相信你果真禁欲十年了……。”小溪靠在祁越懷裏,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嗓音啞到不行,眼皮紅紅的,脖頸處滿是紅痕。

祁越的動作一僵,随即厚臉皮地笑,“嘿嘿,我很貞潔對吧?”

小溪哼了聲,就着他手慢慢喝着水,沒接腔,祁越卻突然開口道,“我找到是誰下的藥了。”

小溪驚訝地回頭看他,“誰啊?在哪啊?”

祁越臉色很臭,“一群小流氓,現在被你哥哥我關羊圈呢。”

小溪:“……”好嘛,這關押犯人的地點可真夠新鮮的……新鮮的羊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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