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桃花面

朗月高懸,周邊一片寂靜,偶爾誰家院中傳來幾聲狗吠,在這夜色中聽的分外清晰。

祁越橫抱着小溪大步走在這鄉間小道上,前面的泥土路一片白茫茫,月光之下,看着懷中人分外妩媚多情。

“小溪,頭暈麽?”祁越望着他泛紅的臉頰柔聲問。

小溪嗤嗤笑,在他懷中不老實地扭動,手指撫上祁越的臉,笑呵呵慢吞吞道:“我……不……暈,就是……看你……怎麽又長高了呢……”

祁越失笑,看來這人是沒什麽大礙,腳下卻不由得加快腳步,待回到家中院子時,見綠珠房裏的燈先是亮了,木門響了聲,繼而又關上,燈也滅了。祁越暗自忖度,家裏雖說有個丫頭照應生活很方便,綠珠也夠機靈,但對于他跟小溪來說,要想真正過上田園牧歌的夫夫生活,無疑還是有些累贅的,看來,是時候把綠珠和青磊送出院子了。

祁越剛把小溪放在卧室榻上,就見他極為乖順地睡着了,濃密睫毛在臉上投出點點陰影,嫩紅的小嘴兒微張,隐約可見雪白貝齒和紅潤的小舌。

滿室寂靜中,祁越聽到一聲清晰的咽口水聲,他臉一熱,不禁有些愧窘,是自己太好.色了麽?怎麽一見到小溪就淨想着那檔子事兒呢。

祁小侯有些苦惱。

這好不容易把人給美美地吃掉了,現在又得開始考慮多久吃一次比較好?

他輕嘆一口氣,摸了一把媳婦兒光潤白皙的臉,去廚房燒熱水,準備一會兒給小溪抹一下身子。兩人相處将近兩個月了,小溪的生活習慣他還是非常了解的,例如每天必須沐浴更衣,喜歡頭發擦的半幹就垂在腰後,除了魚其他肉都不吃,咳,某些部位非常敏感。

心猿意馬間,鍋裏的水已然沸了,取來木桶裝好熱水,加入涼水,試好水溫,祁越這才拎着木桶拿着帕子進了屋。剛一進屋,就看到小溪翻了個身——趴睡在床褥上,腦袋歪向一邊,小嘴還吧唧了兩下。

喲,這是夢見吃什麽好東西了?祁越低笑,把木桶放在床邊,浸濕帕子,先給小溪擦了擦臉,見他老老實實動都不動,心下這才放松下來,呼——原來小溪喝醉後只是有些粘人,然後就呼呼大睡了啊。

其實這樣很好,至少沒有發酒瘋哭鬧什麽的,但祁越無端地覺得有些失落,至于失落什麽,他才不會承認說,他一直幻想小溪酒後會熱情如火地主動請求組織把他給吃掉。

絕對不會承認!

擦完臉之後,剩下的對祁越來說,每一個部位都是巨大而艱難的挑戰。

他深吸一口氣,把帕子又濕了濕,先放在床角的小幾上,爾後開始一點點扒衣服。天氣越來越暖和,小溪穿的也就越來越少,只着青色長衫和亵衣底褲。祁越輕輕抽.掉小溪腰間的軟綢,青色長衫頓時松垮不少,他盡量放輕動作,不想把小溪給吵醒,手臂探向小溪胸前,把衣襟解開,一點點把長衫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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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溪的衣服脫的差不多時,祁越已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了。他望着橫陳于眼前的誘.人男子,體型修長些許清瘦瘦,烏黑柔發散在後背,腰肢柔韌款款不盈尺,臀.谷豐盈有致白皙又柔軟,大腿筆直修長瑩潤精致,祁越忽覺得鼻腔一熱,啪嗒啪嗒,竟有鼻血流了出來。

他暗自低吼,用水打濕自己的臉,強壓下心頭那股邪火,竭力集中起精神給小溪擦拭身體,當看着自己粗糙微黑的手指掠過那白皙瑩潤的肌膚時,他心裏都是突突地跳,嗓子又幹又熱,恨不能撲上去狠狠親上幾口才能解了這幹渴。

一路下移,手掌摩挲過曲線有致的腰身,來到那凸起的豐盈谷間,祁越眼睛都紅了,狹長眼睛中似乎快要噴出火來,盯着那處雪白柔軟,手指發顫地撫上那豐盈,竭力控制地揉搓幾下,喉間發出重重的喘息,眼神一黯,張嘴就咬了上去。

極盡克制地咬住一塊軟肉,唇舌肆意憐愛之後,緩緩松開,又在那股間舔舐親吻許久,直弄的小溪有些嘤咛,雙股間滿是水跡,這才眼神幽深地望着小溪,極為不舍地罷休。

雖好容易放過了那處軟嫩,祁越的視線卻被隐藏于臀.谷間的另一處小花兒給吸引了過去,嫩紅柔弱的小模樣,粉紅鮮嫩,讓祁越心裏升騰起另一股火焰,想把它狠狠占有、狠狠捅一桶才好,最好在被自己的利器狠狠填滿,摧毀它,玩壞它。

待終于收拾完小溪,又讓自己爽快一把之後,祁越這才吹了燈,把人裹進自己懷裏,安心睡去,卻不想,這才剛睡下沒多久,自己就被人給刺激醒了。

祁越本來攬着小溪柔軟的身子正要進入夢鄉呢,卻忽然覺得腰間一沉,繼而是有個溫熱物體在上面蹭來蹭去的,他揉了揉眼睛,看見小溪正嘴角含笑地騎坐在他腰間。

“怎麽了?”他疑惑地開口問。

小溪卻只是吃吃笑,披着一件紅色長衫在他腰間輕輕搖晃,烏發垂腰,笑的無限妖嬈。祁越口中瞬間幹渴起來,腰腹間也漸漸熱了起來,尤其是那處緊繃,更是被腰上這人慢慢給磨出了火。

那紅色長衫本是自己的,因了自己的喜好,想看到小溪身穿紅裝的樣子,這才在給他擦拭完後,套上了自己的長衫。小溪皮膚本就白皙瑩潤,再配上這紅色絲綢的衫子,黑發紅衣,肌膚勝雪,此時騎坐在他腰上,又笑的那麽勾人,将祁越的忍耐值瞬間歸零。

祁越粗喘着挺了挺腰,配合小溪的動作,兩人間的摩擦更盛,一時間只聽得衣料的摩擦聲和男子的喘息。

祁越艱難開口道:“想要了?”

小溪在他腰上扭了扭,胯.下的底褲都隐約濕了,只覺得有根火熱的棍子在戳自己那羞恥處,卻又總不給他個痛快,他本就是被一股燥熱給弄醒,這會兒這人還不讓他舒坦,思及此,他受不住地把臉趴在祁越胸膛,蹭了蹭,低聲哀求,“祁越,好癢,給我撓撓。”

祁越鼻腔又是一熱,忙仰了仰頭,心中默念武功心法,強迫自己稍微冷靜會兒,這才敢再去看小溪,卻見他面如桃李,眉尖微蹙,眼睛水潤又烏黑,那樣柔軟依賴地望着自己,神情有些委屈,像是被人欺負了去的孩子。

“這兒癢麽?”祁越啞聲道,單手扶住他腰身,一手探向他底褲,手指只覺一片溫熱黏膩,隐約聞見一股似花非花的淡淡香味兒。

小溪點了點頭,大眼睛軟軟地望着他,手指還不老實地在他胸前無意識勾畫。祁越低吼一聲,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望着他勾人的小臉,對準那紅嫩小嘴就親了下去。

在情.事上,祁越對小溪一向溫柔。雖說正式把人給吃掉是前天晚上的事,但在這之前,祁越可也是吃過幾次開胃菜的,要不,依着小溪的性子,在被一男子破了身子後,怎麽會如此淡定柔順?可見,吃掉這回事兒,還是得循序漸進才好。

可今天有些不同。之前那些大餐小菜,每次都是祁越好生誘惑着,一點點挑.逗,直到把身下人弄成一灘春.水,祁越才會憋着勁兒的開吃,前天晚上,雖說把人折騰的不輕,腿兒都顫了,但那對祁小侯來說,也只能勉強算是七分飽。

祁小侯可克制着呢!可再克制,也不帶這樣考驗人的。媳婦兒一襲紅衣,笑的勾人妩媚,在你腰上直磨蹭,還軟軟地望着你說他那兒癢,要你撓撓,這不是要把人給逼瘋麽?!

祁越撩起那紅色長衫,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韌的腰肢,以及,松松垮垮微濕的底褲,他把小溪的頭發撩到一邊,一手撫摸着他發癢的那處,一手揉捏着已然微微挺立的紅豆,唇舌流連于他精致的鎖骨脖頸,留下一朵朵紅色梅花和片片水漬。

小溪舒服地輕聲嘤咛,大腿自發的纏上祁越的腰間,主動把那發癢處送到祁越手指間,腰腹不斷挺.動,好似急不可耐。祁越低笑,一邊加快手中動作,一邊撫.慰小溪,在見到他嘴中的嗚咽聲更大,那處似會咬人一般,緊緊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忽地腰間的大腿一松,小溪似脫力般,軟軟地癱在了床上,室內的那股花香也更為濃郁。

祁越親了親小溪,和他唇舌糾纏一番,見那人嘴角滿是自己的涎水,神色迷醉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更是滿足,這才把小溪的底褲褪去,就着白茫茫的月光,欣賞那處密地,嬌花繁複,花露滿溢,水潤嫩紅,看着很是誘人。他俯下身狠狠吸了口,身下人的身子顫了顫,他鼻尖蹭了蹭嬌花,啞聲道:“是你誘.惑我的。”說着,腰間一沉,利器入谷,露水四溢,一時間室內滿是黏膩的水聲和低沉微啞的喘息嘶吼。

第二天,綠珠見房門半閉,裏面那兩位爺睡的正香,門口卻堆着幾件衣服,大紅色的綢子,青色的長衫,還有雪白的亵衣,她照例收了衣服,端了木盆到溪邊洗衣服,洗衣服回來後臉色紅紅的,神情不大自然,青磊看了她一眼,雖疑惑,卻也沒有開口多問什麽。

小溪醒來後覺着身體有些異樣,酸麻中又帶着些爽利,他望着旁邊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祁越,沒把握地問:“昨晚發生什麽了麽?”

祁越笑眯眯地,像只吃飽喝足趴在太陽下打盹兒的黑豹,“你覺得呢?”

小溪驚疑不定地望着他,下意識地掀起薄衾,見自己裹着條月色長衫,大腿卻光着,腿間那處,不用細看,只看那腿間的紅痕就可推想昨夜發生了什麽。

“你、你混蛋!”他紅着臉,眼睛水汪汪地瞪着祁越。

祁越一挑眉,笑吟吟道:“是你主動的。”

“你、你騙人!”小溪白皙的臉仿佛快被紅暈染透,聲音着急又委屈。

祁越見媳婦兒這樣,也就不好再嚣張,美味都享受了,就不能再這樣欺負人家呀,咳,欺負可以,但也得有個度不是?他立馬笑嘻嘻地蹭過去,攬着小溪肩膀安撫道:

“好、好,是我騙人,我混蛋,是我趁你睡着了又把你反反複複極其仔細地給吃了一次……”還沒忏悔完呢,祁越就覺腰間一疼,他俯視小溪那張紅嫩嫩的小臉,委屈道,“幹嘛又扭我?”都在昧着良心忏悔了呀!

小溪耳朵脖頸都泛着潮紅,像極了昨夜兩人情致高昂時的惑人景致,“下、下不為例。”這厮是故意的吧!說的這麽引人遐想!

祁越嘿嘿直樂,忙點頭答應。__口,、要醉酒的事不被小溪發現,嘿嘿,祁越笑的極為嚣張,往後還怕吃不着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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