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舟自橫

流水潺潺,隐約還有蟋蟀的鳴叫,月彎如鈎,懸于繁星點點的天幕,層層疊疊的荷葉下,泊着一葉扁舟,夜色遮掩的緣故,船上的人有些看不真切,可由那忽輕忽重的輕喘低.吟,便可知曉這是兩位男子在這夜船上做些風流快活事。清風浮動荷葉,讓人可以窺見活色生香的一幕——

高大健碩的紅衣男子胸膛袒露,衣衫淩亂地趴伏于身下男子光.裸身軀之上,雙手捧住那男子的臀部,極盡陶醉地舔舐着,而身下的男子腦袋扭向一邊,鮮嫩的紅唇中時不時溢出難耐的呻.吟,他黑發如墨披散于如玉的肌膚,一黑一白,夾雜着讓人心生迷醉的朱砂色,兩人身上又滿是細密汗水,這樣一副美男圖在月色星光下看着尤為惑人。

小溪感覺自己的腿心處都快要着起火來,可偏偏祁越像是舔舐上了瘾似的,從剛才把自己翻壓在身下,極盡羞恥地揉搓咬捏,甚至舌尖還時不時探上那肮髒可恥之處,他掙着想擺脫這種讓人臉紅的姿勢,卻由于祁越之前那麽大力,那麽狠的頂弄,腰際現在已是酸麻一片,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來反抗這人,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啊!”他忽地驚呼,察覺到某個溫熱靈活的東西戳進了自己的後.庭,某種類似于恐懼又像是期待的情緒從後背升起,他不适地扭了扭腰,卻被祁越一把按住,他含混不清地聲音從後面傳來,“別動,我先濕潤一下,要不一會你承受不住我。”

小溪面色通紅,咬着唇,顫着身子道:“你、你要幹嘛……”

祁越忽地把他翻過身,大手一撈,小溪發現自己正以一個異常淫.邪的姿勢面對着他,大腿張開,被祁越掰挂到手臂兩側,而自己那難以啓齒之地就那樣直直地對着祁越的臉。

小溪幾乎快哭了,白皙的小腹縮了縮,下面那嬌花立馬湧出濃白和透明的液體,交雜覆蓋于他那嬌嫩的肌膚上,映着旁邊稀疏的恥.毛,讓祁越看的眼睛都紅了,下腹更是緊繃成一根弦,他突然伸出長舌從下往上舔了下那惑人液體,擡眉對小溪笑了笑,薄唇間亮晶晶的,滿是那羞人的液體。

小溪咬着唇瞪着濕潤的眼睛,有點委屈地望着祁越,手臂卻還一直死死地攬着他的脖頸,祁越被他這又是哀怨又是依賴的動作弄的很是舒坦,大男子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滿足,他湊上去啃咬了下小溪的唇,舌尖暧昧地挑.逗那軟嫩小舌,直至小溪唇間也滿是那股淡淡花香才罷休。

他手掌在那花蕊處前後揉弄摩擦了番,聽的身下人像貓咪一樣的輕吟,不禁低笑,待掌心裏滿是水漬,這才一手探入那從未見過人的後.庭,一根手指插.入,極為小心地探入、摩挲,見小溪不适地皺眉,祁越便俯身含住他那精巧可愛的玉.莖,前後那樣折騰一會兒,小溪便有些難耐地挺腰,臀部迎合着祁越修長有力的手指。

祁越狹長的眼裏漸漸湧起了風暴,深沉又濃郁,他輕拍了下小溪妖嬈多汁的臀部,調.笑道:“娘子這麽熱情,為夫可真是喜不自勝。”

正被後.穴那股瘙.癢弄的難受呢,又聽到這樣沒臉沒皮的取笑他的話,小溪眼睛立馬就紅了,嘴巴一撇,咬着唇淚眼汪汪地望着祁越。

祁越一瞧,哎,這孩子,這夫妻間的情話逗樂話他還分不清?雖這樣想着,此時一見娘子想哭,便收斂了自己那邪惡心思,唇舌并用,專心開拓起j□j來。

看來,調妻之路,還很漫長啊。

在祁越下腹快要緊繃到爆時,他終于覺得可以進去了,盡管在這之前,身下娘子已經哭的梨花帶雨,軟聲哀求着他要了他多次,那兩處寶地也早已濕到不行,但愛妻心切,祁小侯硬是忍了又忍,在終于自己快被這要命誘惑折騰的受不住時,一手托着小溪豐盈柔軟的臀,一手扶着自己那根,吐着口水渾身赤.紅的沖了進去。

剛一進去,祁越就被裏面的濕熱緊致激的一哆嗦,後背一陣酥麻,他咬着牙忍過那陣歡愉,額角的汗水低落,盈盈月光下,他看見小溪面色通紅,雙唇緊咬,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悅,心中一驚,忙緩下動作,捧着他的臉落下點點輕吻,啞着嗓子問:“還好麽?”

小溪黑亮的眼睛裏滿是水潤,映照出祁越青筋微起的忍耐模樣,他輕輕點了點頭,手臂依賴地環上祁越的肩膀,腦袋埋在他頸窩裏,輕喘着小聲說:“你、動動。”為什麽這裏也變得好癢啊,又酥又癢,就跟前面那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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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親了親他滿是汗水的額頭,手指探入兩人結.合處,能清楚感覺到小溪承受自己的那處,肌膚被拉扯到極致,緊繃成一片,他手指極盡溫柔地揉搓嬌花、玉.莖,另一邊精腰也跟着緩慢動着,在自己的手指上沾滿黏膩時,這才開始抱着小溪使勁挺沖起來。

因兩人在船上的緣故,那木船本就不大,載他們兩個成年男子已是有些費力,此時祁越又抱着小溪如此大幅度的前後左右搖擺,甚至時不時地把人上抛下拉,弄的小木船更是飄搖不定,在這寂夜中來回搖擺,幾欲翻船,水面也被攪合的動蕩不安,水紋一圈一圈地散去,讓人應接不暇。

小溪被祁越弄的身子都快化成了一灘水,軟軟地依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胡天暗地,他身子本就極為敏感,此時水面如此搖晃,他又隐約聽得溪邊岸上好像有人經過,不覺更為緊張,身子收縮的更厲害。

祁越悶哼一聲,唇舌咬上小溪的耳朵,在他耳邊粗喘道:“娘子是想咬斷為夫麽?”

被這話弄的羞窘不已,小溪把腦袋埋進他汗濕的胸膛,聞着他身上清淡的竹香夾雜着濕熱的汗味,不知為何,下面卻收縮的更為厲害,像是失控一般,想把下面那根給吞吃掉,祁越低吼一聲,把小溪狠壓在自己那根火.熱上,唇舌堵住他的呻.吟,兩人的身子俱顫了顫,祁越的手指在小溪白皙的腰間留下幾道指印,而祁越精壯的背上,也多了幾道抓痕。

待這陣酥麻消散後,祁越環抱着小溪坐在船頭,他赤着上身,亵褲上也濕跡斑斑,黑發汗濕,淩亂地垂在腰後,有股豪放不羁的恣肆,眉眼間滿是餮足,而小溪則顯得狼狽許多,面色通紅,眼睛水亮,衣衫不整,光.裸的身軀上滿是咬痕指印,腿心間也滿是狼藉,白濁的液體猶自從腿心間流出,下面墊着的衣衫也濕透了。

“舒服麽?”祁越輕含着他透明發紅的小耳朵,嗓音低醇微啞。

小溪臉紅了紅,輕輕點了點頭,祁越親了他嘴角一口,邊給他揉着酸軟的腰,邊慢條斯理道:“那娘子告訴為夫,娘子剛剛怎麽那麽激動,把為夫都快咬斷了,啧,要是斷了,以後誰還讓你這麽舒服啊。”

小溪:“……”娘子你大爺!為夫你二大爺!你三大爺的別亂喊人行麽!

祁越見他只紅着臉瞪着自己,小模樣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要多誘人又有多誘人,心中不知為何,竟覺得非常愉悅,他很喜歡看小溪被自己逗弄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啊。

“哎,別沉默呀,說說看,剛剛是怎麽了?”難不成是自己碰到哪處了?終極敏感源?

“……剛剛不是有人路過麽……”小溪扭着腦袋,望向旁邊波光粼粼的水面,小聲說道。

祁越眼睛一亮,低低笑了笑,沒再說什麽,只是心中又一邪惡計劃誕生。

——調妻之路,好的方法是成功的一半嘛。

小小小劇場

待兩人簡單收拾,回到家裏沐浴完躺下,已臨近夜半,星光依舊燦爛,空氣清新,不同的是,有許多星鬥擦着淚表示,天一亮一下班兒就得趕緊回家洗眼睛洗耳朵!這大晚上過的,你還讓不讓人消停了!祁小侯你也是!游船就游船!最後怎麽還游到別人身體裏去了呢!小木船你的節操呢!小溪流你的節操呢!

小木船、小溪流默默流淚:這、這也不能怪我們呀…我們也是被祁小侯那個惡霸逼迫的…

祁越眉眼含笑:誰是惡霸?

小木船、小溪流同時:小溪流/小木船你說誰呢?啊?!

祁越笑望着它們,它們默了默,閉嘴,消音,遁走。

祁越雙眼亮晶晶望着小溪:小溪,改天我們去出溪河再游一次船吧!

小溪滿臉黑線:游你四大爺!

後半夜,祁越被小溪身體的滾燙給驚醒了,手背探上額頭,燙的要命,祁越不禁自責,他昨晚應該抓着小溪再認真清理一次的,只那樣草草洗了澡,裏面應該還有自己殘留的東西吧,所以才會發燒。

他摸着小溪滾燙的額頭和身子,忙起身去之前青磊的房間,那裏在他跟綠珠成親後,便被小溪當做藥房用了,研究些方子和草藥,裏面放着一些日常生活經常用到的藥。

祁越點了燈,照着上面小溪寫的條子,找到了發燒的那包草藥,拿到廚房,煎了,看溫度适合後才端着去了裏屋,扶着小溪服下。

在那之後,祁越就沒睡了,一直守在小溪旁邊,見他皺眉踢被子,便給他換條帕子搭着,直到快淩晨時分,小溪的燒才算褪去。

祁越斜靠在床頭,長腿伸在一邊,望着小溪安靜柔和的睡容,不禁有些着迷,他手指撫上他細滑柔嫩的臉頰,喃喃道:”是為夫不好,是為夫技術還不到家,讓娘子受苦了,你放心啊,為夫一定會苦練技巧,不會再讓娘子有一絲不适的。"祁小侯內心的小人兒默默握了握拳,狹長的眼眸中滿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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