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服氣,估計沒剩幾口之際,愣是虎口奪食把清和的酒取走,仰頭灌下。清和見狀,不悅地揚手拍了下去。溫留探身堵住他的唇,用力一咬,在他吃痛的節骨眼把未曾咽下的酒哺過去。

吃過一次虧,它才不會讓自己再倒于酒下,含着那一口不過是想刺激清和。

饒是如此,濃烈的酒香在舌尖四溢,它有幾分微醺,一下嚼住對方想要避開的軟舌,狼吞虎咽般吸吮起來——很好,好極了,都說清和這三寸不爛之舌能舌燦蓮花,現下還不是被它吻得語不成調只能發出短促的音節?

溫流得意地扣住清和的腰,胡亂拉扯,前襟逐漸散開,露出貼身的雪白亵衣,那曾染滿鮮血的地方,此刻傳來略顯急促的心跳。

是活的,他仍好好地活着。

溫留再次認知到這一點,動作更蠻橫了些,粗糙的手伸進他的衣衫下,到處摸索,在碰到那抹冰涼的乳暈後,以指縫來回揉擰,非要那處變得凸起才肯罷休。

清和一聲抽氣,偏過頭,想要避開它饒人的嘴。

奈何溫留的唇如影随形,錯開了道者的口齒便移至耳根處,再三舔了幾下,一點點溜過他只來得及吞咽津液的喉嚨,又輾轉至起伏不休的胸前。繼而耐不住性子了,将道者的上衫刷一下撩于腋下,露出被撩撥到挺立的小巧乳尖。頓時,什麽也顧不得了,撲上去邊咬邊吸——

清和既沒有笑溫留,也不在意它偶爾失控會弄疼身子,只那麽隐忍着仰望頭頂的屋梁,想起一句話——

“你好了,老子就把你的流蘇穗子還你,否則下輩子也別想要!”那是昏睡間,溫留悄悄對他說的。

本以為是随口一提,哪知他一蘇醒,溫留真的把那穗子還回來了,好像生怕一失信就會造成什麽惡果。

這大塊頭兇雖兇卻對他無比真摯。

可惜,只會闖禍不讓人省心啊……清和閉了閉眼,鼻尖發熱,雙臂在不知不覺間環住壓在身上的頸子,輕輕撫摸。

溫留意外地從他胸前擡起腦袋,仔細瞅了瞅清和如畫般的眉眼,竟見斯人眉眼微挑,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風情,紅腫的唇瓣晶瑩剔透,頓時,心火大旺。見異思遷地放開了被它百般蹂躏的胸膛,又一次吻上清和的嘴,唇舌交纏,強迫他只能從它口裏汲取所有氣息。

清和察覺到那頂在他胯下的陽物脹大不少,而溫留也已滿頭大汗地漲紅了臉,便低低地嗯了聲,主動将修長的腿勾上去,不着痕跡地擡起腰——

是,他對葛山君說,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不過,這不是“醉”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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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無妨了吧。

之二十八

溫留的魂都飛了。

它在清和的臀下一抄,撐腰抱起,絆着腳下一件件零落在地的衣衫,踉踉跄跄将人按在床榻上的被褥裏,連帶貼身的亵褲也給扒了下去,露出劍者勻稱的肌理。它從他的膝上迅速摸到腿根,也無法形容手心是怎樣一種感受,稍用了點力,便把清和的雙腿分開。無所藏匿的部位正靜靜雌伏着,被溫留張嘴含了進去,一咂一吸之間引得清和心慌意亂,他忙咬住了食指,否則猝不及防的呻吟便要逸出唇瓣。

溫留似乎不太滿意他的壓抑,反而吮得更加誇張,舌尖上上下下來來回回舔着,那啧啧水聲回響在小屋子裏,聽起來格外銷魂。

以修道者而言,講究無欲無求,固守精關,然那翹起的欲望沾滿了這家夥的口水,清和下腹一緊,禁不起如此折騰,腦中一空洩了出去。

溫留也不在乎唇角上沾到的粘液,一拉清和,把他的手指舔了個遍,而後将其翻了過去,牽着染了白濁的手探到清和的臀縫之間,一寸寸往裏塞。這猶如自渎的舉動令清和陡震,耳根發燙,急于掙脫從身後壓上來的胴體。

然而,溫留卻趴在他頸後沉沉喘息,“全都給你舔好了,再要弄流血可不能怪老子!”

這什麽跟什麽啊不堪入耳——

清和還沒來得急弄清它的意思,自己的手指連帶它的一并擠入體內,柔嫩的肉壁哪裏分得清誰是誰非,一律向外推拒。

溫留炙熱的氣息偎着那瑟縮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肯退讓半分,彼此的兩指揉撚着向外拓展。

“唔……”清和難受地伏在枕頭上,下意識地動了一下腰,渴望稍稍擺脫這般境地。

溫留幸災樂禍地按住他,“看來你比老子還着急啊哈哈哈!”

清和無心多廢唇舌,反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他只能盡量讓自己不至于太過狼狽,于是暗暗調整吐納。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讓清和送上門來,溫留自是不會草率了事。騰出的手沿清和的腰臀翻來覆去撫摸,瘦勁卻韌性的觸感令它愛不釋手。一绺烏黑的發散下肩胛,被它撥開後,随着道者不經意的晃動,又有青絲擋住了溫留的視線。它看不到那一大片白皙的脊背,生氣地将清和的發統統绾在手心,方才心滿意足地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清和已然注意不到它在背後搞什麽鬼,只覺小穴裏的手指進進出出肆無忌憚,一徑撐着多日未經采撷的部位,使得那處變得無比柔軟,甚至難以合攏。前次的痛楚歷歷在目,他隐約有些畏懼,無論如何也放松不下來,直到溫留那粗魯的指頭一下子戳在了敏感點,僵硬的腰才在剎那軟了下來。

當然,他那軟綿綿黏膩膩的一聲也沒能止住,“啊……”

溫留聽到他失措的嗓音,倏然抽手,連帶清和的指頭也拽了出來,取而代之将自身的昂然欲望抵在徑外,試探着頂了頂,淺淺戳刺。

清和在那碩大的分身戳入穴口之際,立刻攥緊被褥,他清楚地覺察到體內的皮肉一下子裹了上去,緊緊纏着闖進來的硬物,淡淡的色澤很快充了血,逐漸變深。

溫留只頓了一下,抓住清和的腰,就結合的部位猛地将他轉回來,在其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摩擦而失聲痛呼時,堵住他的唇。

清和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發花,霧蒙蒙的眼沁出幾許濕意,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雙腿被溫留搭在臂彎裏,前前後後搖擺,根本無法掌控。是的,欺人可以,自欺最難,在蚌殼居那次他還能說服自己是只有天地兩魂的化身,也是為了安撫溫留,可現在呢?他明明沒有醉,他明明可以推開它的……

溫留的舌頭在他的口中蠕動着,翻攪着,而他沒有半點抗拒,反而為此覺得心安,下身那股子疼也變得微不足道。也許是發現了清和的軟化,溫留又往裏挺,整根性器沖進道者的體內。再次占領這塊濕熱的小穴,它亢奮地仰起脖子,連青筋也浮現在額角,發狠地撞起來。

它不懂什麽是九淺一深,也不懂什麽是床笫之間的情趣,只要不弄壞了清和,不讓他再流一點血,那就足夠。

清和的腿被溫留壓彎到了胸口,背抵在冰涼的牆邊。眼瞅這家夥濃密的恥毛中那大喇喇的東西闖進來,然後,被自己的私處一點點吞下去,并且劇烈收縮,那搗進來又拔出去的東西翻出嫩肉,帶起淫靡的水響。

每一聲都蠱惑着道者的心,每一下都撼動着他的意志,清和偏過頭去無法再多看一眼。

溫留不依不饒玩上了瘾,叼住清和飽滿的耳垂,将他抱起,由下往上用力戳,只要它一松手,那處便會随懷中之人的體重壓下來,兩相契合得更深。

清和十指深埋在溫留的肩窩裏,不敢松手,“別——”

“怕了?哈哈哈——”溫留仍不餍足地往他身子裏那一點刺,“那就來求老子,求啊!”

清和倒吸一口氣,瞬間,小穴發緊。

溫留被他突如其來一夾,爽利得射了出去,那股熱流順着交纏的大腿淌了出來,它懊惱地張大嘴,咬住罪魁禍首的鎖骨,“你是故意的!清和,別以為老子會就這麽算了!”本想體諒他是大病初愈之人,下手留了情,誰知有人沒事找事,那它又何必客氣。

清和不适應這種汁水橫流的滋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半晌,低低地吐出三個字:“随……便你。”

既然是承諾過的話,他就不會翻悔。

溫留沒有聽清他在呢喃什麽,也無閑暇顧忌那些旁枝末節,此時此刻,在它眼裏只有這麽一個秀色可餐的清和,故而迫不及待側過道者的身子,擡腰頂進,才占據過的幽穴柔滑如綢,完全可以一鼓作氣深入到底。盡管兩腿深處又酸又麻,清和也僅彎了彎入鬓只眉,低低地嗯了聲,就由着它大開大合地律動。

那夜,也不知被這只乘黃颠來倒去多少次,清和有一度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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