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沒有問為什麽要離開,也沒有問為什麽這麽久了還不回去,也沒有問她還願不願意和她在一起。

只是一遍又一遍低聲重複着:“橋橋,我過得很不好。”

宋瑾橋只覺得自己心頭像是落了雪,又立即被體內的熱度融化。

不知為何,每每和他說話的時候,她仍然覺得鼻尖發酸。

宋瑾舟變了許多,不僅是變瘦了,還會和她說,他現在過得不好。

“哥,你冷不冷?”宋瑾橋壓下哭腔。

宋瑾舟摘了帽子,剛一進門,眼鏡上蒙了一層霧,他将眼鏡取了,從荷包裏拿出眼鏡布擦了擦鏡片,眼睛垂下,睫毛上凍結的冰已經在房間內溫暖的空氣中化成水,順着睫毛的彎落下去,好像是一滴滴眼淚滑落。

宋瑾舟抹了一把臉,擦掉臉上的雪水,才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人。

她坐在木椅上,身上還穿着柔軟的白色睡衣,方才愣頭青一樣地跑出去,裸露在外的皮膚因為乍冷之下而變紅,頭發長了許多,馬尾有些亂,發梢還落了雪。

她似乎瘦了,但眼神變得更平和了,像是成長了,或許不再需要他的庇護了。

宋瑾舟伸出手,想要握着宋瑾橋的手,但是才到了半空中,又後知後覺地縮了回來。

橋橋還沒有同意他的觸碰,或許她是因為厭惡他了,所以才跑到這麽遠的地方。

“哥。”宋瑾橋察覺到了他的動作,連忙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宋瑾舟的手,又站了起來,帶着他向閣樓走去。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麽離譜。

她只知道自己給宋瑾舟帶來了麻煩,她只不過是他的依附者,卻給他帶來了滅頂之災,她只顧着自己悔恨與自責,卻不肯聽一聽他自己的解釋,相信一句他自己的話。

宋瑾橋方才聽到車輛啓動的聲音,大概是許周一帶着民宿裏的其他店員去了不遠處的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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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兩年的時間裏,宋瑾舟時常出現在她的夢裏,但他的身影卻始終斷斷續續,卻真實得可怕,就好像是她真的生活在那個時候,現在的一切不過是她趴在課桌上做的一場夢,結果夢醒來之後,發現窗外的雪仍然沒有停,雪山永遠覆蓋着白沙。

她曾經夢到春天宋瑾舟去接她放學,回家後,在有些昏暗的臺燈下教她寫題,題目還沒有寫完,窗外忽然飄了細雨,透過紗窗落到她的作業本上,宋瑾舟笑着告訴她,這是春雨貴如油。

還有夏天暑假,她穿着吊帶短褲,坐在家裏鋪了竹編涼席的床上,空調開到28度不解暑,宋瑾舟怕她着涼,也想要節約電費,便擡來落地電風扇,又遞給她半個帶沙瓤的西瓜,等到她将西瓜心吃完,才接過去吃剩下的部分。

到了秋天,她還記得有一天秋老虎襲人,國旗下講話的時候,熱得人昏昏欲睡,卻忽然聽到隔壁高中的批評名單裏有宋瑾舟的名字,他長到十六歲,拿了将近八年的三好學生,頭一次被通報批評,是為了她去欺負初中生打架,起因不過是前一天放學時候,有一個小男生扯了她的辮子,又罵了她兩句,結果宋瑾舟一言不發,沖上去就打了那人兩拳,那時候的梧桐樹嘩啦啦地落葉,夕陽金黃,她看着宋瑾舟逆光下的輪廓,還是少年模樣。

還有一年冬天,在這座偏南方的城市裏,年年都是在冰點徘徊的溫度,偶爾飄雪,也落不到地面,只有那一年下了大雪,就在父母出事的那一年,她郁郁了大半年,直到年末,有一天素白忽然覆蓋了整座城市,等到她放學之後,宋瑾舟帶着她玩了一晚上的雪,沒想到她半夜發了高燒,宋瑾舟背着她去了醫院,又守了她一夜,那是長大以後她少有地待在宋瑾舟的懷中。

二十多年裏的點點滴滴,像是走馬燈一樣在這短短的一年間在她的夢裏來回出現,她清楚地記得每一個瞬間她如何回應宋瑾舟,也記得她是如何從一個鄰居口中有些文靜的小姑娘,還會跟着初中同學一起逛文具店的學生,變得越來越沉默,到後來身邊只有一個宋瑾舟。

但是或許是夢裏出現了太多次,等到真的見了面,反而近鄉情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仍舊是宋瑾舟先開了口。

“這是你現在住的地方嗎?”

宋瑾橋将自己從紛繁纏繞的思緒中剝出來一個口子,接着宋瑾舟的話說道:“是的,這裏也是我朋友名下的店,我和另外兩個人輪班,每兩個人負責兩天,他們平時會去鎮上玩,我一般就在這裏住。”

閣樓的暖氣最盛,宋瑾舟剛在閣樓裏站了一小會,就感覺到自己背上已經出了汗。

“吃得好嗎?”

“嗯?”宋瑾橋走到書桌邊上,剛拿起一疊畫她以為宋瑾舟會問,她這一年做了什麽,會不會無聊,卻沒有想到宋瑾舟只問她吃得如何。

“這裏不方便買菜,也沒有外賣,你平時吃什麽?會不會吃不習慣?”宋瑾舟聽到了她的疑惑,解釋道。

宋瑾橋沒有開口讓他坐下,他也拘束地站在門口,不敢輕舉妄動。

“這裏有電磁爐,平時就是我的同事們一起做飯,我自己也學了幾道菜,後來碰到了兩個不會做飯的同事,我自己還能教他們。”

宋瑾橋攥着畫冊,轉頭看着宋瑾舟回應道。

“這是什麽?”

“我的畫。”

“我可以看看嗎?”

宋瑾橋将手中拿了許久的畫遞了過去。

她不是美術生,畫畫也是自己半路出家,最開始只是因為喜歡,在網上畫一些同人圖,她的第一個數位板,就是用宋瑾舟拿的第一筆獎學金買的,後來也沒想到反而用這個吃上了飯,到了這裏,她有意識地切斷了自己與外界所有的聯系,反倒是只剩下了畫筆。

窗外雪山有晴風雪雨,倒是不缺素材。

畫冊裏是各樣的山,山中有一個小人,只有一個影子,但她知道那是宋瑾舟。

宋瑾舟仍舊站在門口,低着頭,一張一張地翻看着宋瑾橋的畫。

“哥,你不坐嗎?”

又過了一會,宋瑾橋看到他額頭上沁出汗,才猶豫着開口問道,“閣樓的暖氣效果最好,你要不要把外套脫了,這裏很熱乎。”

宋瑾舟才翻到了一半,聽到宋瑾橋的話,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她還沒有開口同意他留下,他的來訪本就冒昧。

“橋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現在知道了,我直接回去就好了。”他合攏手中的畫冊,遞給宋瑾橋,扶着門把手,轉身想要離開。

“不要。”宋瑾橋脫口而出,“哥,不要走。”

理智的建立需要一磚一瓦地堆砌,但是崩塌似乎只需要在一瞬間即可完成。

宋瑾橋自以為在這裏待得這一年,讓她變得平靜了不少,但是看到宋瑾舟的一瞬間,所有的理性頃刻瓦解。

“哥,你不是想我嗎?”宋瑾橋輕咬唇內側的軟肉,猶豫着問。

“是。”宋瑾舟釋然地笑了笑,“但是也不想打擾你的生活。”

“我沒有什麽生活!”宋瑾橋沖到宋瑾舟的面前,抓着他的沖鋒衣,踮起腳仰頭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氣“哥,我也很想你。”

宋瑾橋的動作将宋瑾舟帶着向後一仰,他後退了半步,才站穩,雙手下意識擡起放到宋瑾橋腰間,又強迫自己拿了下來。

“哥,對不起……我以為我離開之後,你可以過得很好,你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宋瑾舟的頸邊向外散着熱氣,宋瑾橋伸出手,在他領口處摸了許久的拉鏈,仍然沒有找到拉鏈的位置,宋瑾舟一把抓住宋瑾橋的手,自己解開了沖鋒衣。

“什麽是正常人的生活?”他反問道。

“就是,按照你原先的職業軌跡,在學校裏當老師,評職稱,做科研,發論文,然後……你會認識很多很好的人,可能喜歡上她們其中的一個,和她談戀愛,最後結婚,再過幾年,你可能會有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到時候你會帶着她來找我,讓她叫我小姨……”宋瑾橋的話說得很慢,一字一頓,到最後聲音幾乎吞沒在鼻腔中。

“橋橋。”宋瑾舟沉默地等到宋瑾橋說完,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就是因為這些放棄我的嗎?”

“沒有,我沒有放棄你……”宋瑾橋将頭埋下去,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我打斷了你的美好人生。”

“這些事情,都不算是正常的人生,沒有人可以定義什麽是正常,也沒有一條路是确定可以通向美好人生。”宋瑾舟立即回應道。

他自認為不是一個外向的人,但是面對着緊緊縮在盒子裏的宋瑾橋,他只希望自己剝開一切的坦白,能讓她主動從盒子中走出來。

“橋橋,我不是一個物質的人,即使沒有一份看起來明确的職業路徑,沒有穩定的收入,我去擺攤、去工地搬磚賣力氣,只要能養活你,我覺得就會讓我覺得很幸福,科研确實會給我帶來滿足感,但是比不上和你在一起能給我帶來的幸福,至于遇到其他人……橋橋,天知道我這輩子是有多幸運才能讓你成為我的妹妹,就是那麽恰好的,千萬分之一的機會,讓我遇見了你,我一直在想,我這一輩子有你就夠了,我不敢再求其他。你才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宋瑾舟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輕快地說,像是心頭卸下了一塊巨石,讓他從頭到腳變得舒坦了許多。

“橋橋,對不起。”宋瑾舟鄭重而誠懇地道了一句歉。

“哦……”宋瑾橋的眼神下移,看到宋瑾舟的身上白T的胸前已經汗濕了一大片,又開口催促道:“哥,你把外套脫了吧,這裏熱。”

宋瑾舟伸手揉了揉宋瑾橋的頭發,将衣服脫下放到一旁的椅背上,嘆息道,“橋橋,以後有任何事情,都及時和我說好嗎?不要再這樣離開我了。”

“嗯……”

宋瑾舟的身上還冒着熱氣,但宋瑾橋卻忍不住伸手緊緊抱住了他,口中喃喃道:“哥,對不起……”

“好,我知道了,說一遍就夠了。”宋瑾舟低頭親吻着宋瑾橋的發旋,半晌才回應道,“橋橋,我永遠愛你。”

宋瑾舟心無雜念,但宋瑾橋卻心猿意馬。

順理成章,理所當然,沒有人去問原因,就好像天生如此,本該如此。

宋瑾橋看到了桌面上許周一留下的避孕套,甚至還貼心地幫她拆了外包裝的塑封,直接扔到了桌面上。

宋瑾橋躺在床上,仰頭看着俯身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宋瑾舟,問了一句:“哥,桌面上有避孕套,你要不要……”

話音未落,她才恍然想起,宋瑾舟沒有真正地和她做過,每一次都只是用手,甚至都不需要她幫他解決,語氣漸漸低落了下來。

宋瑾舟沒有摘眼鏡,将宋瑾橋的神情變化清楚地看在眼底,他擡起頭,吻了吻宋瑾橋,“從前不……和你做,是因為怕你後悔,總該給你留點什麽,而且,我也沒有準備好。”

宋瑾舟還是說不出那些他認為下流的詞,頓了頓才說出口。

“那現在呢?”宋瑾橋睜着眼,仰頭問道,她只抓住了前面的關鍵詞,卻忘了問,還需要準備什麽。

“現在我不會讓你跑了。”

宋瑾橋感覺自己在重新看到宋瑾舟身體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有了反應,一年多沒有過性愛,每一處毛孔都在渴望着愛撫。

宋瑾舟仍然像從前一樣,從頭至腳,一寸寸含化,直到宋瑾橋的聲音已經發顫,才伸出手在她身下探了探。

确實已經是漫出來的水。

“哥……你進來吧,好不好。”

“好,橋橋,你忍一忍。”宋瑾舟沒有猶豫,在聽到宋瑾橋的喚聲後,直接扶着陰莖,送抵至穴口,就着泛濫的水向裏送了送。

但是裏面太緊了。

一年多沒有做過愛,甬道中又恢複成原先無人探索的樣子。

宋瑾舟埋頭吻着宋瑾橋的下颌,輕聲說了一句,“橋橋,我好想讓你疼啊……”

宋瑾橋覺得自己的身上一陣一陣得發熱,連帶着宋瑾舟的話也只聽了個囫囵,只應道:“哥,那你直接進來,你進來好不好……”

“橋橋,你要記得,以後不許離開了。”

宋瑾舟沒再猶豫,抓着宋瑾橋的腰側,不管不顧地向裏面送。

還是太久沒有做過,只送進去了不到一半,宋瑾橋邊哭着喊了聲:“哥,好疼……”

宋瑾舟原先還放了狠話讓宋瑾橋記着疼,又聽到這句話,一動也不敢動,又哄着:“那我不進去了,我先出來好不好。”

宋瑾橋搖了搖頭,看着宋瑾舟的眼睛,“哥,你進來。”

宋瑾舟擡起上半身,緩慢而沉穩地送了進去。

窗簾沒有放下,高緯度漫長的夜晚還未來臨,房間裏依舊明亮。

他的眼睛盯着二人結合的地方,穴口已經紅腫,溢出晶亮的液體,包圍着他的陰莖。

“哥,你怎麽不摘眼鏡啊……”宋瑾橋看到了他的動作,才後知後覺得有些羞赧,不是沒有赤誠相待過,但是宋瑾舟的眼神太過認真。

宋瑾橋喘了一口氣,他的長相看起來斯文,但是性器卻不是這樣,直挺挺地翹着,膨脹的龜頭發紫,仔細看還能看到青筋,才送了一半進去,她就已經感覺到将要到了底,身體已經滿到快到承受不住。

“我想看着你。”

看着你到高潮。

宋瑾舟吞了後半句沒有說出口。

他曾經以為自己大約算是一個性冷淡者,但是現在才發覺,并不是自己性冷淡,只是因為沒有碰到宋瑾橋。

當他看到他裸露的雙膝的時候,身體就已經抑制不住發脹。

第一次是什麽時候呢?好像還是宋瑾橋沒有成年的時候,那時候他以為自己不過是因為發育而産生的正常現象,但也暗自怒斥自己禽獸,對着自己的親妹妹也發情,因此給宋瑾橋買了一套長褲睡衣,并且找了借口将她的吊帶和短褲睡衣丢掉,只是看不到,便可以不去想。

再後來幾次夢裏相見,他也以為,這不過是因為他的身邊沒有別人罷了。

這樣陰暗的心裏一直持續到了她畢業。

直到她找工作碰壁,最後待在家裏,他的心中竊喜大過于惋惜,那時候宋瑾舟才意識到自己或許對于妹妹真的具有不同的情感。

那種違背了世俗倫理之外的,不為世人所容的情感。

但是只要他不說,只要他不做,那麽就沒有人會知道。

直到宋瑾橋親自上前來打破了他給自己劃定的界限。

他想看着她疼、看她哭泣、看她尖叫,最後忍受不住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

他會獻給她最美好的極樂。

宋瑾舟看着宋瑾橋的吸氣聲漸漸平穩,才将自己的性器整個埋了進去,又等到她适應了一會,才問道:“橋橋,我可以動了嗎?”

一本正經,衣冠禽獸。

宋瑾橋轉過頭去看窗,不肯看他,喉嚨裏滾出一個“嗯”字。

音未落,宋瑾舟擡起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向前壓了壓,跪坐在她臀旁,雙手抓着宋瑾橋的手腕,一下一下不遵章法地動。

從前寝室裏面讨論的什麽九淺一深都不重要,要每一次都到底才能訴說他的想念。

宋瑾橋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身上的水全都彙集到了身下,被他的陰莖堵在甬道裏,像是榨汁一樣,一罐蘇打水落到裏面,被帶着攪動翻滾。

“哥……”宋瑾橋的手想要去抓床單,但是卻被宋瑾舟擡了起來。

一年多沒有碰,但宋瑾舟仍然對她的身體熟悉,就像是刻在骨頭上的印記,他還記得她身體裏的那一處軟肉,宋瑾舟調整了一下方向,狠且重地撞擊着那一塊地。

宋瑾橋本就處在高潮的邊緣,一下子被撞過了線,小腹連帶着身體一同收縮,嘤咛在狹小的木屋裏游蕩,從宋瑾舟的太陽穴鑽進他的腦海,本就粗壯的陰莖又脹大了一圈。

宋瑾舟等她平複下來,才放下她的腿,又試探着與她接吻,舌頭不費力地從牙關探了進去,勾着口腔內的舌旋轉。

還沒來得及多喘息兩聲,宋瑾橋又被帶入了下一波浪潮。

她的乳溝中央冒了汗,卻被宋瑾舟舔舐着在她的乳尖打轉,一只手揉捏着臀,另一只手則在另一邊興風作浪。

宋瑾舟伸手勾了她的毯子,卷了卷,将她扶起來,一把将毯子塞入她的腰下,又順着力動了動。

“哥……”宋瑾橋又喊了他一聲。

“怎麽了?”宋瑾舟以為是她不舒服,連忙停了下來,雙手也止了動作,撐在她臉側看着她。

宋瑾橋卻一下子被宋瑾舟的正經亂了神,轉過頭,将頭埋了一半在枕頭裏,閉着眼不肯看他,等到宋瑾舟問第二遍的時候,才猶豫着開口嘆息道:“哥,你好大,好舒服……”

宋瑾舟輕笑了一聲。

加速了自己的動作。

窗外的太陽突然冒了頭,正好落到了宋瑾橋的雙乳上,宋瑾舟順着陽光的方向轉頭望過去,順着窄小的窗戶玻璃,正好能夠看到藍天白山,陽光給山周鑲了一層金邊。

陽光刺眼,讓他一時間感到眼前的人有些晃蕩,像是天上派來人,要收走不屬于他的神跡。

宋瑾舟沉下腰,撞擊到穴道的最深處,聽到宋瑾橋跟着他的動作而不停地嘆聲,才像是又抓住了什麽。

然而宋瑾橋卻只覺得自己身體已經飽脹到快要破裂,太久沒有做過的後果就是,即使宋瑾舟只是輕輕一動,她的穴道就不聽使喚地跟着收縮,再一下,就又要抵達高潮。

直挺的陰莖撫平每一寸褶皺,送抵深處,又猛然抽離,再次進入的時候,肉體傳出清脆的撞擊聲,在房間中回響。

幸好閣樓的隔音好,宋瑾橋第一反應想到。

幸好許周一她們都走了,宋瑾橋又想到,松了一口氣。

宋瑾舟仍然覺得不滿足,親了親她的耳垂,說道:“橋橋,叫出來,叫給我聽。”

汗水從宋瑾舟的鎖骨落到宋瑾橋的乳尖,又順着乳房的弧度滑落。

宋瑾舟的眼鏡落到了鼻尖,他擡手将眼鏡扶正,恰好看到了那一滴汗珠滾落,像是一捧雪山上的融雪,滾落山腳。

宋瑾橋的臉皮發紅,對于這段感情長久的隐忍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在宋瑾舟面前袒露自己,但是終究抵不過生物的本能。

宋瑾舟不斷加速撞擊,她原本壓抑着的聲音也終究沖破理性設下的圈套闖了出來。

他們在這個城市的無人區做愛,遠離人群、遠離城市、遠離一切繁華,他們不過是宇宙萬億群星之中一顆上,最普通不過的兩個人,因為愛而結合。

“哥……不行了,要不行了……”

已經數不清第幾次高潮,宋瑾橋的意識模糊,口中不斷呢喃着,又在高潮的邊緣徘徊,只需要再一下便能夠抵達終點。

然而宋瑾舟停了下來,宋瑾橋的高潮戛然而止。

她睜開眼,有些委屈地看着眼前的人,卻只看到了宋瑾舟一臉關切地問:“怎麽了?是不舒服嗎?”

宋瑾橋的雙眼迷蒙,搖了搖頭,擡起胯蹭了蹭宋瑾舟,“哥,我要到了。”

宋瑾舟舒了一口氣,咬了一口她的紅唇,埋入她的體內。

“橋橋,我也要到了……”

宋瑾橋半清醒之中聽到了這樣一句話,好像是她問的,“要戴套嗎?”

“不用,你不會有事的……”

一聲粗重的喘息後,宋瑾舟擡起頭,雪山看起來神聖,卻落入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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