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的她,焦急的詢問,“暇暇,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
“方寒,有人要害我——”
方寒伸手摸了摸白無瑕的額頭,卻沒有發燒的症狀。
既然她不是發燒說胡話,那一定是真有人要害她了。
“瑕瑕,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要害你?是金竹疏?還是其他人?如果有人欺負你白無瑕,我一定把他繩之以法,我一定跟他拼命——”
“白無瑕,你給我回來——”
金竹疏的喊叫聲,讓白無瑕眼裏的驚恐色彩更濃。
她瞅瞅那越來越近的惡魔,用乞求的眼神望向方寒。
“方寒,快點兒帶我走——”
“好,我帶你走——”
事到如今,方寒也顧不得了許多。
什麽有婦之夫?什麽遠遠地離開?
他的心上人被吓成這個樣子,一定是受了嚴重的打擊。如果他此刻放開她的手,怎麽配當一個男人?如果任由金竹疏把吓得精神恍惚的她帶走,他又怎麽可能心安理得?
一輛的士開過來,司機看見有人招手吱嘎一聲停下了車。
兩個人上了計程車,的士師傅就發動了車子。
金竹疏追過來時,計程車早已經駛出了好遠。他生氣至極,猛地頓了一下腳。那條受傷的腿受到震蕩後,疼痛瞬間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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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他追來了——”
白無瑕從倒車鏡裏發現了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還沒有完全平複下來的心緒再度緊張起來。她一下子撲進方寒的懷裏,尋求肢體上的保護。
“瑕瑕,別害怕。只要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的——”轉頭望向的士師傅,求助,“師傅,我是市刑警大隊的警察,麻煩你把後面的那輛車甩掉——”
“好叻——”
的士師傅答應一聲,在一個路口駛出了快行道。
他找了一個偏僻的小街道,猛不丁的拐了進去。常年開出租車的司機,本來就有這個本事兒。三轉兩轉後,就把後面的那輛車給甩掉了。
方寒掏出一張大鈔,給了司機師傅。
司機師傅要找零,卻被他擋住了。
他沖司機感激地笑了笑,牽着白無瑕的手下了車。
找了一家幹淨的小飯館,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點了幾個白無瑕愛吃的菜,安慰着身邊的女子。
“瑕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先吃點飯,然後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方寒在,沒人能傷害到你……”
方寒的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
那手背上的青筋兒,暴跳出很高。
吓得近乎崩潰的白無瑕,把婚後的遭遇一字一句地講給他聽。她聲音雖然很低沉,他聽得卻驚心動魄。這是他想呵護一輩子的女子,卻沒有辦法一親芳澤。那個擁有她的男子,竟然如此野蠻粗暴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瑕瑕,跟他離了吧——”
“……………………”
“瑕瑕,金竹疏那小子不是一直懷疑這孩子是我的嗎?我們索性弄假成真好了。等會兒,我親自去找他談判。我就告訴她,這孩子是我的。我就告訴他,那次綁架是我一手策劃的……”
“………………”
“只要那小子同意離婚,我就能名正言順的娶你進門。瑕瑕,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把這個孩子當成親生的,甚至比親生孩子更親……”
白無瑕揚起一張淚痕斑駁的俏臉,那如水的眸子裏閃着一種希冀和期盼。這種期盼只是一閃,就被哀傷和絕望多代替。她搖了搖頭,固執地沉浸在自己的不安裏。
“方寒,你把事情想得太好了。但是,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也許,金竹疏會放了我。但是,你們方家是不可能接受我的。天下沒有一個父母,願意兒子娶一個已婚女人。何況,我還是金家的下堂婦……”
“瑕瑕,你什麽都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父母同意更好,不同意也罷。我娶你的心意已決,他們是攔不住的……”
四菜一湯,終于端上了桌。
方寒拿起餐巾紙,溫柔地拭去心上人面頰上的淚痕。
“瑕瑕,什麽都別想。天大的事兒,也等了吃了飯再說。你看看你,現在都瘦成什麽樣子了?肚子裏懷着一個寶寶,卻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就算不刻意為自己增加營養,飯總的正常吃吧?”
方寒的溫柔舉動,讓白無瑕心裏驀地一暖。
她思索了片刻,終于毅然決然地點點頭。
其實從結婚那一天起,她就後悔了自己選擇的路。
當時的随波逐流,造就了今天的諸多不幸。如果她肯把自己被掠受辱的事兒告訴方寒,他一定會跟自己共同面對。即便他心裏會難過會傷心,她卻可以肯定,他一定會善待她。
她和金竹疏的這段婚姻,的确辟掉了一些不利于金盛蘭的流言蜚語。但是,她付出的代價也很沉重。如今,她很想自私一次。她要放下一切思想包袱,為自己的愛情為自己的幸福自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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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拐有夫之婦
“金竹疏——”
“方寒,你小子再不把白無瑕送回來,我就告你誘拐有婦之夫——”
電話一撥通,金竹疏的咆哮聲就以雷霆之勢傳了過來。
方寒皺了一下眉頭,努力避開那震耳欲聾的聲浪。
“金竹疏,你能不能不那麽暴躁?即便有天大的事兒,我們也該心平氣和地談一談!”
“方寒,你他媽是不是有病?這個時候,你竟然跟我談什麽心平氣和?如果是我拐帶了你的老婆,你小子還能心平氣和下來?”
電話裏的質問,讓方寒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幾秒鐘後,他才悠悠的開口。
“金竹疏,你說白無瑕是你老婆,這話也許沒錯。但你手拍着胸口扪心自問一下,你把她當老婆了嗎?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能用那樣的方式對待她?如果你是一個胸懷寬大的男人,你能逼着老婆去堕胎?幸虧瑕瑕閃得及時,要不然,那變态小三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方寒,你他媽才變态!你不但拐帶我金竹疏的老婆,還插手我的家務事兒。我怎麽對待白無瑕,那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兒。你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有什麽權利站出來說話?”
金竹疏的話語,正好給了方寒一個臺階。
他就着這個話題,把自己想說的話表達了出來。
“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兒,我自然是管不着。可你要打掉我方某人的孩子,我當然就有權利去關。既然你不想要白無瑕,那為什麽不趁早給她離婚?你前腳跟她離了,我後腳就用八擡大轎娶她進門。如果你能成全我們一家人,我方寒願意感謝你一輩子……”
“方寒,你他媽休想——”
這一次的咆哮,聲勢更加強大。
方寒的耳膜,幾乎被震破。
“如果她要嫁別人,我或許還會放手。她要嫁給你方寒,休想。你們倆聯合起來,給我金竹疏戴綠帽子,把我的尊嚴踩在腳底下。我要成全你們,除非是我真傻!本來就是一對狗男女,竟然還佯裝出一幅純潔樣兒。你們以為,我金竹疏的眼真瞎了?媽的,從以開始,我就知道你們之間不單純……”
“金竹疏,你說錯了。到現在,瑕瑕也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那件綁架案,根本就是我一手策劃的。因為我不想自己心愛的女孩子,成為別人的老婆。即便那個人要娶她,也不能得到她的全部……”
為了保持白無瑕的清純形象,方寒只能把一切都攬到自己的頭上。
因為他心目中的白無瑕,就是一朵潔白無瑕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種美麗純潔的她,不容人污蔑不容人颠覆。
“哈哈哈——哈哈哈——”
金竹疏的狂笑聲,從電話裏傳過來。
他好像着了魔一樣,不停地哈哈哈大笑。
“方寒,單憑這件事兒,我就能把你送進監獄!你是刑警大隊的警官,應該知道綁架強暴罪是什麽性質,應該知道會判多少年?”
“金竹疏,你覺得我那麽傻?你用腳趾頭想想,我也不可能承認這件事兒!你現在想用錄音機,已經晚了。沒有證據的事兒,法律也奈何不了我……”
“可你忘記了,她肚子裏還有你的孽種。dna鑒定,是做什麽用的?在親子鑒定的鐵證下,你他媽不承認都不行——”
提起親子鑒定,方寒忍不住愣了一下。
片刻後,他才再次開了口。
“金竹疏,即便做了親子鑒定,那又如何?孩子是我方寒的,這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