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爆出來的這個事實,她那保養得極好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種啼笑皆非的表情。
“瑕瑕,你真喜歡方瓊玉的兒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就跟阿竹離婚好了!常言說得好,捆綁不成夫妻。你和阿竹既然沒有做夫妻的緣分,爸爸也不想強行讓你們在一起……”
“不行,不能離婚——”
金盛蘭此言一出,首先遭到了林美蘭的反對。
她意識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強硬,遂放柔和了聲音。
“盛蘭,我覺得離婚不妥。第一,換屆在即,這會影響你的前程。第二,瑕瑕是我們金家的兒媳婦,她出了我們金家的門,再進方家做新婦。這以後遇見了,多尴尬!尤其是,她現在還懷着孕。帶着肚子改嫁,那不是擺明了讓人嘲笑阿竹嗎?”
“爸,我不想和她結婚時,你非逼着我就範。我想離婚時,你一再包庇這女人,不準許我的請求。如今,你讓我們離婚,我倒不想便宜了這一對狗男女。他們倆如此踐踏我的尊嚴,我要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手成全他們,那我金竹疏也丢人了……”
母子倆反對離婚的理由雖然不同,卻是異口同聲表明了觀點。
面對如此情形,金盛蘭也有些左右為難。
“這件事,也不是三句話兩句話的事兒。天已經很晚了,天大的事兒也等明天再說。今天晚上,你們倆都好好想想,是合是散心裏畫個道兒……”
金盛蘭嘆息一聲,無可奈何地回房。
林美蘭也搖搖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金竹疏拄着拐杖上樓時,白無瑕也只能跟了上來。明知道會有一場暴風雨等着她,但她卻只能迎着風雨向前走。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不管等待她的是什麽,她也只能勇敢的面對。
“白無瑕,跟奸夫私會的感覺怎麽樣兒?”
“……………………”
房門一關上,金竹疏那陰鸷的嘲諷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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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審判似的質問,白無瑕一臉的淡漠安靜。
“為什麽不說話?把你跟奸夫私會的感覺跟我這個丈夫分享一下,有這麽難嗎?”
“金竹疏,我不想說話,不是因為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我之所以不想說話,是因為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相信……”
這個男人很相信陳曉嬌,簡直就像相信他自己一般。
如果她把自己聽到的事兒說給他聽,他一定會認為是狡辯是天方夜譚,認為她污蔑他的心上人。既然解釋沒有用,她何苦再多費唇舌?
“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那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麽來的?難不成,你是雌雄雙體能自己造人?再不然你是喝了子母河裏的水?”冷笑,嘲諷,“方寒都承認了,你還有臉抵賴?你們倆那麽熱乎,這一見面,會能把持得住?在一個房間裏呆了半夜,如果不是你的肚子被這個孽種占着,恐怕還會造出另一個孽種來……”
“金竹疏,以你的理論,你和陳曉嬌在一起時,不也是和我們一樣?”
她生氣至極時的反問,一下子激怒了金竹疏。
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滿懷激憤地揚起了巴掌。那寬大的手掌将要落下時,又放了下來,“白無瑕,不是我答應過嬌嬌,這輩子不打女人的話,今天我就一巴掌扇飛你。”冷哼一聲,“就憑你白無瑕,也想和嬌嬌相提并論?我早就告訴過你,你跟她提鞋都不配……”
“既然我在你眼裏這麽髒,你幹嘛不放手?”淡淡地笑,浮上俏顏,“放了我,你就能天天守着你那純潔的天使。放了我,你就能擁有美滿幸福的神仙般生活……”
“白無瑕,你想和方寒雙宿雙飛,那得看我是不是答應?我告訴你,我不會成全你們這一對奸夫淫婦的。以前,我想讓你打掉這個孩子。現在,我不這麽想了。我要讓你生下這個孩子,然後再把你像掃垃圾一樣掃出去。你和方寒的孽種,只能姓我金家的姓氏。我要讓你們骨肉分離,我要看着你們想孩子想到痛不欲生。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折磨虐待你肚子裏的這個孽種,折磨你們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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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疏,你是砧板,我是魚肉。你想怎麽宰割,都随你好了。我現在很累,很想早點睡覺。今天的審訊,可不可以到此結束?”
她白無瑕以後的生活,是完全可以預見的。她和金竹疏之間的關系,早早晚晚都會結束。她和方寒之間,肯定沒什麽結果。唯一能陪伴她到終老的人,就是肚子裏的這個小生命。
既然這家夥要折磨她的孩子,來報複她和方寒。那這報複,怎麽着也得等孩子生下來。這樣也好,他再也不會逼她去做什麽人流手術。她再也不擔心,那個精神分裂的女人會把她弄着子宮穿孔。
“白無瑕,終于露餡了吧?你不是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嗎?既然沒做,為什麽會這麽累?”冷笑,“你們倆這麽賣力的ml,不害怕把自己的孽種給搞掉了?你跟別人做時不嫌累,到我這兒就累了?哼,就是累了,我也不會憐香惜玉?什麽時候我累了,你才準備睡覺吧——”
“金竹疏,你放開我——”
目光掃過牆壁上的鐘表,時針已經指向了淩晨四點多。
在講臺上站了一天,早已經累的疲憊不堪。
旁晚的驚心動魄,幾乎讓她崩潰。
晚飯雖然要了四個菜,可她幾乎就沒動筷子。如今是又累又困又饑又餓,這家夥卻又獸性大發,纏着她不放。即便是拼盡全力反抗,恐怕也難以掏出他的魔掌。
她的米色風衣,被他剝了下來。
裏面的白色襯衫,也被他撕裂成了碎片。那藍色的牛仔褲,也被他剝下扔在了地毯上。那黑色的蕾絲文胸和小可愛,好像黑色的蝴蝶一樣,在空中翻飛起來,飄飄然落在沙發前。
她那白皙的,好像祭品一樣橫陳在他的眼前一覽無餘。
金竹疏看見這光潔的肌膚,似乎有點兒出乎意料。
他怔忪了幾秒鐘,還是義無反顧地撲向了她。雙膝并攏分開她的雙腿,霸道地進入她的體內,在這圓潤光滑的上奮勇地游曳起來。
有時候,金竹疏自己也想不明白。
他那麽喜歡陳曉嬌,那丫頭和他在一起時,他卻從來都沒有想要碰她的**。他只想好好疼她寵她憐惜她,卻不想像現在這樣碰觸她。
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卻成成功勾起他原始的沖動。每次跟她**相對,他都不由自主的想占有她蹂躏她。這女人每一次跟方寒在一起,他心裏就會怒火翻騰。他止不住想去檢查她的身體,看看有沒有被男人碰觸過後留下的痕跡。等到沒發現什麽痕跡時,他總會在心裏舒一口氣。
這到底是陳曉嬌太聖潔令他不敢親近的緣故?
仰或是這女人太讓人生氣,想要懲罰她的原因?
他想不明白,也懶得想明白。
因為他只想好好的占有這女人,只想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金竹疏的印記!
今年的冬天很冷很漫長,白無瑕卻覺得充實無比。
她除了上課批改作業管理班級事務外,就是安靜地窩在自己那套四十平米的小公寓內,怡然自得地過着自己的日子。那平坦緊致的腹部,在三個月之後也變得圓鼓突兀起來。孕育了五個多月的小生命,也開始在她的腹內蠕動。這一次次象征着生命跡象的胎動,都會讓白無瑕隐藏在心底的母愛泛濫。
自從發生了這一次堕胎事件後,金竹疏好像真改變了折磨她的方式。
他沒有再逼白無瑕去醫院,也沒有再刻意地去找她的麻煩。即便是她周日回金園住兩天,他也決口不再提堕胎的事兒。他們就如同陌路人一樣,相安無事了三個月。
期末考試中,白無瑕帶的班級取得了年級第一名。
尤其是是語文課,比其他班級的平均成績高了将近十分。同事羨慕校長表揚,學生的家長們也真誠地向她致謝。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白無瑕心情莫名奇妙的好了很多。
一想到寒假在即,她的心就驀地沉重了起來。
那一抹濃厚的陰霾,再一次遮蓋了她心靈的天空。
收拾辦公桌之際,電話鈴聲驀地響了起來。一看屏幕上的三個字,臉上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她用手觸摸了一下屏幕上的接聽兩個字,嚴蕊珠那調皮的笑聲就傳了過來。
“親愛的白老師,放假了嗎?”
“嗯,放假了。學校剛開完表彰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