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尾聲 (3)

基,一年豐收一年強,是謂國富民安。朝廷指揮有方,地方執行有功,傳朕的旨意,大小官員多加一年俸祿,以示嘉獎。”

“臣等叩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向恂心情正好,不料小舞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皇上,皇上,皇後娘娘要生了,要生了!”

“什麽?!” 向恂一下子從龍椅上站起,腳不沾地的往寝宮趕,“告訴師傅了嗎?叫太醫和接生……”

“都派人去找了,娘娘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一直喊着皇上您的名字……”

向恂聽了更加着急,大老遠聽見了宛茗的喊聲,向恂已是心急如焚,統統免了宮女太監的行禮,就要推門而入。

“萬歲爺,使不得”,福生冒死擋在向恂面前,“依照風俗,娘娘産子,您是不能進去的。”

“這有什麽能與不能?你沒聽見皇後需要朕在身邊嗎?!” 向恂怒瞪着眼睛,大聲斥責道。

“明寧大師和接生婆已經在裏面,娘娘定會母子平安,還請皇上少安毋躁。”

“說得輕巧”,向恂一把抓住福生的領口,往旁邊推開,“朕要進去,看誰能阻攔!”

門打開,向恂險些撞上開門的洪欣。洪欣站在門口,擺明也是一樣的态度,“皇子一定可以順利出生,師傅讓你在外面等,你要是為她們母子着想,就不要吵得宛茗分了神。”

“怎麽連你也這樣說?” 向恂顧不上和洪欣糾纏,探頭往裏面看了看,卻什麽都看不到,只能聽見宛茗“嗚嗚,啊啊”的喊痛聲,眉心已經擰得不能再緊了,“宛兒怎麽樣?怎麽會這麽痛,這麽久?”

“是你太着急而已,再耐心等等。” 洪欣說完就關上了門,将猶如熱鍋螞蟻的向恂關在了門外。

向恂來回地走來走去,身後的太醫和大臣們都不敢吭氣,只能在心裏求神保佑。向恂的一顆心随着時間流逝而愈加躁動,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拳,連連呼氣,“怎麽還沒好啊?小祖宗,你就別折騰你母後了!”

“哇……” 一聲嘹亮的啼哭,哭開了向恂眉心的結。

“生了!生了?” 向恂急促地敲着門,“宛兒,宛兒……師傅,師傅!”

“啊,師傅,這……” 是洪欣的聲音,并非喜悅,而是異常驚訝。

向恂伏在門邊細聽,除了孩子的哭聲,宛茗的痛楚好像一點都沒減,屋內仍舊是戰場一般。向恂咬着牙,再也忍不了了,擡腿踹開了門。

“皇上,皇上!”

“恂兒,你……”

向恂沒有心思管任何人,連新生的孩子都只看了一眼,立刻蹲在床頭,看到宛茗蒼白的臉色,向恂是說不出的心疼。

“宛兒,宛兒……”

宛茗咬着汗巾,伸出手與向恂相握,看着向恂,咬牙堅持着。向恂為宛茗擦了額頭的汗,親了親宛茗的手,看着宛茗難受的樣子,眼圈都急紅了,“這是怎麽了?孩子不是出生了嗎?怎麽還會這般痛?”

“恂兒,宛兒懷的是孿生子”,明寧簡潔地解釋了一句,繼續引導和鼓勵着宛茗,“再一點點就能看見孩子了,宛兒,你一定要加油!”

向恂心裏已經是哭天喊地了,願意用所有去讓這個孩子盡快出生,可是卻無能為力。

第二聲更響亮的哭聲傳來,宛茗長長地松了口氣,向恂也從緊繃的狀态漸漸回神,雙眼濕潤。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喜得小皇子和小公主,兒女雙全,龍鳳呈祥!”

宛茗松開緊握着向恂的手,笑道,“恂,去抱抱孩子。”

向恂看了看宛茗,慢慢地站起身,從穩婆手裏接過皇子,小心地抱在懷裏。

“皇子生得俊,公主生得美,眉眼神情都像極了皇上和娘娘……”

穩婆還未說完,向恂擡手就在兒子屁股上輕輕拍了一掌,“叫你調皮,折騰你母後這麽久!”

“嗚哇……”

才被哄住的孩子一下又哭了,宛茗着了急,“恂,你做什麽?将孩子抱給我看看。”

“他還有理了!” 向恂本也沒用力,看見兒子小臉哭得紅紅的也是不忍心了,輕手輕腳地放在宛茗身邊,宛茗伸手拍一拍,哭聲随即就變小了。

向恂又從明寧手中抱了女兒瞧着,摸了摸孩子額頭,輕聲說道,“你更不得了,偷偷藏在哥哥後面,弄得你母後這麽辛苦!”

不同于哥哥,小公主睜着黑色的小眼睛專注地盯着向恂看,不吵不鬧。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父皇說得不對嗎?”

“恂,別又把孩子弄哭了。”

“宛兒,你看她這是要哭的樣子嗎?” 向恂坐在床邊,讓宛茗看看女兒的小模樣,“理直氣壯,以後怕是會管不住。”

宛茗笑出聲,“她才多大,你就知道?這一對寶貝,總算是沒讓我白辛苦十個月,健健康康的,平安的來到我們身邊了。”

對上宛茗的眼睛,向恂笑笑,先親了宛茗的額頭,爾後分別吻了吻孩子的臉頰,“真不容易啊,宛兒,辛苦你了。”

宛茗笑着搖了搖頭。

宛茗和孩子都還需要休息,向恂守在床邊,看着宛茗和孩子睡熟,唇邊自始至終保持着笑意,也會去細看孩子的模樣,眼睛像了宛茗,鼻子和嘴角就是自己的縮小版,實在是一件太過神奇的事。

“皇上”,小舞在向恂身後小聲叫道,“您要的圖紙,福公公送了過來。”

“恩,放在一旁桌上。” 向恂邊說邊為宛茗掖好被子,起身坐到了桌案前,又有新的事情要忙了。

皇宮中,一些年代較久的石欄,涼亭,包括需要翻修的東宮計劃圖,都在向恂手裏。先前忙于防旱治災,現在孩子已經出生,這些安排也就沒辦法再擱置。打造小型稱手的兵器,向恂也早有想法,只不過是怕宛茗覺得太早,作為父皇,向恂為迎接孩子出生的準備畢竟與宛茗有所不同。

“嗯,嗯……”

向恂放下筆,去聽這小小的聲音,趕緊站起來走到床前,和醒來的兒子大眼對小眼。似乎是覺得向恂沒有要抱自己的意思,小家夥咧開嘴就要哭,向恂慌張地拍着兒子,另一只手伸到兒子頸下,小心地托在了懷裏。

“徑兒乖,不哭。母後累了,父皇帶你到那邊去,乖……”

“嗚,嗚……” 孩子雖然是不哭了,但還是不安分地在向恂懷裏動來動去。

向恂貼了貼孩子的小臉,“這是怎麽了?”

警醒的小舞聽見聲音進來,向恂摸了摸孩子,又摸了摸自己身上,明白過來,“小舞,傳奶娘,小皇子尿了。朕抱到外室,免得吵醒娘娘和小公主。”

“奶娘一直在門口呢,就擔心小皇子和小公主一會會餓,沒想到”,小舞看着頭一遭帶孩子的向恂,大膽地笑了,“小皇子先尿濕了皇上您的龍袍。”

“你還有空笑?守着娘娘,有事立刻來找朕。”

換了幹爽的衣物,吃飽喝足,小皇子在向恂懷裏昏昏欲睡,向恂生疏地搖晃手臂,竟也讓孩子睡得十分舒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向恂輕手輕腳地将孩子抱進內室,被小舞接了過去,向恂一擡頭,就愣住了。宛茗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依靠在床頭,正在給懷裏的女兒喂奶。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能夠直接觸碰到向恂的內心,凝聚了向恂所有的感官和感受,移不開目光。

小舞在宛茗的裏側放好小皇子,宛茗為兒子蓋好被子,看向門口,正好看到了發呆的向恂,“傻站着做什麽?”

“那”,向恂回過神,走近床邊,“我又不能替你喂奶。”

小舞“噗哧”笑出聲,捂着嘴彎腰退出了房間。宛茗一臉無奈,向恂笑着,低頭看看閉着眼睛吮吸的女兒。一會的沉默,宛茗突然臉紅地側過身體,推着向恂的肩膀,“看什麽呢?”

“看女兒呀,不然宛兒你以為呢?” 向恂若無其事,但眼底的笑意洩露了初衷。

“你別鬧,女兒吃飽了就要睡的,你先去……”

宛茗一時也想不出讓向恂做些什麽打發時間,向恂摸着女兒的小腦袋,嘆氣道,“這下好了,一次來兩個,這床上都沒我的容身之處了。”

不說還好,一說宛茗才發現确實如此,抱歉地看着向恂,宛茗作勢讓向恂湊過來,偏頭吻了吻向恂的嘴角,“我心裏永遠都有你的位置就行了。”

宛茗的讨好每每都是如此奏效,向恂是被永久地打敗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鮮出爐的飯後甜點~

給點評論讓我當睡前故事吧!

90 千言萬語化終章

“宛兒,這倆小家夥怎麽總是在睡?” 急急忙忙下了早朝的向恂一回寝宮,見一雙兒女睡得正香,都沒空理自己,頗感無趣,“我早起的時候,徑兒還睜着眼睛盯着我看呢。”

“那是你吵醒了他”,宛茗挽着向恂的手臂,将向恂從床前拉開,“他們不睡,難道幫你打理朝政?”

向恂撇了撇嘴,“話裏話外都向着他們,那我不管了,今日天氣正好,我和洪大哥狩獵去!”

宛茗一下沒拖住,向恂月餘沒出宮,也實在是悶壞了,下早朝的時候,洪世昌說去騎馬狩獵,向恂就有點心動,這會沒人理睬,幹脆就潇灑地走了。

宛茗無奈地看着向恂走遠,“傻子,孩子睡了,就不會陪陪我嗎?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更偏愛孩子?”

脫缰的馬兒,一時半會哪會乖乖回家,午膳都傳在狩獵場,向恂身着輕盈,大汗淋漓,難得酣暢地奔跑了一回。

皇宮中,孩子醒了,宛茗就哄一會,與向恂相比,這一天時間對宛茗來說就漫長多了。想來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短暫地見不着,竟也變成了一件難以習慣的事,這是連宛茗自己都感到驚訝的依賴感。

夕陽西下,随着向恂一走而安靜下來的皇宮有了動靜,那是野馬識途,回家了。

“娘娘,皇上回宮了。”

小舞高興地通報,宛茗卻不動聲色,“小舞,你帶着小皇子和小公主,我去師傅那裏有點事。”

“現在嗎?可是皇上已經往這邊過來了……”

宛茗裝作沒聽到,幾乎是前腳後腳地和向恂錯過,讓興高采烈回宮的向恂連宛茗的面都沒見上。只失落了一會,向恂就轉換了心情,吩咐今日狩獵得來的野味交由禦膳房烹饪給宛茗補身子。洗淨手,擦過臉,向恂帶着一臉柔和的笑意,抱了抱女兒又抱了抱兒子,說不出的惬意滿足。

待得不久,宛茗就回了和宛宮,喝口茶的功夫,宛茗環顧一圈也沒看見向恂。

“娘娘,可以沐浴了。”

宛茗放下茶盅,看向小舞,“皇上呢?”

“皇上,她……”

順着小舞的目光,宛茗起身朝內室走去,怪不得悄然無聲的,一大兩小,睡成了一片。向恂躺在軟榻上,身前趴了一個,旁邊摟了一個,龍袍蓋在了兩個小家夥身上。看見這一幕的宛茗哭笑不得,悶悶的情緒一掃而光,和小舞一人抱走一個,交待給奶娘好生帶着睡覺。

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麽,向恂迷迷糊糊地醒了,陡然間看見宛茗的臉,還有些沒睡醒的不真實感,“宛兒,你回來了。”

“我哪都沒去,不像你”,宛茗在軟塌坐下,撫上向恂的臉龐,“睡醒了嗎?累了一天,去洗洗。”

“一起嗎?” 向恂極快地反問道,和前一刻的迷糊大不一樣。宛茗啞然失笑,點了點頭。

向恂頓時來了精神,歡欣雀躍。宛茗擡手為向恂解下腰帶,瞄了瞄向恂的神情,語調極具調侃地說道,“本性盡顯。”

閨房之中,向恂也不怕宛茗笑話,而且還挺委屈地圈住了宛茗,“你的心思都花在孩子身上了,這樣為數不多的機會,難道不值得我高興?”

“我看你适應的也不錯……”

向恂直視着宛茗,露出了威脅的眼神,“真龍不發威,宛兒你當我是病蟲嗎?”

“啊,恂,別鬧……”

才脫離了向恂的懷抱沒多久,宛茗就被抓住了,躲躲閃閃的嬉笑,如同新婚一般。

紗帳放下,水氣袅袅,向恂單手環住宛茗的腰,光滑的肌膚相貼,細膩的觸感就像潺潺的泉水流淌于心間,一圈一圈的波紋都是心動。宛茗緊緊地攀住向恂的肩膀,向恂的溫柔能将宛茗融化,偶爾的野性又能令宛茗爆發,說不出道不明的奇妙感,無法自控地,貪戀對方的每一絲熱度。

愛極了宛茗潔白的脖頸,向恂的吻綿延而下,引得宛茗喉間的舒嘆聲不由自主地逸出,羞澀難耐,宛茗除了更用力地抱住向恂,別無他法。

指尖,掌心,唇間,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全是寵愛,理智在此時無可奈何,忠于內心的情感,向恂是怎麽也無法對這依戀的交纏放手。愛的方式,火熱直接,向恂不能預料,宛茗無法抗拒,似醇酒彌香,如金石堅韌,得此一心,長久不舍不離。

三年後——

文武百官披着晨光進殿,多年如一日的早朝,向恂勤政愛民的君王本色早已深入民心,泾國在向恂這一代帝王手中重現勃勃生機。

寝宮裏,宛茗還在淺眠,沒有了向恂的環抱,宛茗的懷中靠進了一個小人。

“母後……”

“恩,衍兒乖”,宛茗閉着眼睛在孩子額頭上親了一下,“母後抱着,再睡一會。”

還迷糊着的小人聽話,揪着宛茗的衣襟,不一會,呼吸均勻,安心地再次睡熟了。

朝堂上,向恂正在聽取各地的奏報,滿朝文武,恭敬嚴謹,一個不合時宜的童音找來,只穿了白色中衣,還光着腳,沖沖撞撞地到了金銮殿上。

“恂恂……” 向衍看着龍椅之上的向恂,輕輕地喊了一聲,弄得兩排官員都不約而同地回頭注視着這位向恂心尖上的小公主。

向衍也不管眼下是什麽場合,邁着小步走向向恂,“恂恂,你在做什麽?”

向恂哭笑不得,被剛從被窩找來的女兒弄得無話可說,走下臺階,俯身抱起了向衍,“衍兒乖,你應該叫朕什麽?”

“恂……”

“恩?” 向恂一個眼神暗示,向衍立刻改口,“父皇!”

“乖了”,向恂将向衍抱着坐在腿上,包進了龍袍裏,俯看群臣,“方才說到哪了,繼續。”

大臣們面面相觑了一會,複又開始奏報各地的情況。

睡醒的時候,宛茗看着懷中的小人,笑着撥開他額前的碎發,才發現此兒非彼兒,床上也沒有另一個小身影,“小舞,小舞,公主哪去了?”

小舞跑進屋,不明所以,“公主沒跟着娘娘嗎?”

“趕緊找找!” 宛茗披上向恂的外袍,為向徑蓋好被子,小心地下床。

“不用找了”,向恂橫抱着向衍進屋,放到向徑旁邊,“這小家夥陪我早朝去了,結果退朝的時候就睡着了。”

“衍兒嗎?” 宛茗大吃一驚,看了看女兒又看看向恂,“大臣們有沒有說什麽?”

向恂笑起來,“我帶着她一起坐朝聽政,大臣們能說什麽?”

“什麽?!恂,你未免太寵孩子!”

向恂頗顯無辜地看向宛茗,“那我能怎麽辦?衍兒也沒做錯什麽,睡醒了找我而已,難道我板着臉趕她走,宛兒你忍心嗎?”

“那也不能……” 宛茗也不知該說什麽了,有些無奈地看着向恂,“你又開先例了。”

向恂笑着帶過,“這些事交給史官去記載就行了,宛兒你何必憂心?而且看女兒這樣子,幫我打理江山只是笑談,官腔官調,一聽就昏昏欲睡。”

宛茗笑了,“你還真有這想法嗎?徑兒可好多了,沉穩睿智的品性已經初具模樣。”

“你怎麽不說自己偏愛兒子呢?”

對上向恂充滿笑意的眼睛,宛茗将向恂拉近,擡手環住了向恂的腰,“你以為你不偏愛女兒嗎?”

向恂挑眉,托起宛茗的臉龐,低頭湊近淺啄了一下,“吃醋了?”

宛茗笑開,“你說呢?”

向恂笑而不語,眼中凝聚了愛意,就要深深地吻住宛茗。

“母後……” 向徑揉着眼睛,醒了,“徑兒要尿尿……”

向恂和宛茗都被兒子的惺忪朦胧樣逗笑了,宛茗松開向恂,轉身去抱兒子起床。向恂一下子空了懷抱,環過雙臂看着宛茗為兒子穿衣,笑了笑,“宛兒,這就是你說的沉穩睿智嗎?”

宛茗佯怒地瞪了向恂一眼,“有你這樣和徑兒較真的嗎?徑兒多大,恂你多大?”

“得,宛兒你還是偏心兒子。” 向恂離開床邊,自己倒了茶喝。

宛茗一時也哄不了向恂,倒是向徑,轉動着小眼珠,張嘴道,“父皇,昨夜母後做夢叫着父皇了,徑兒聽見了。”

宛茗吃了一驚,向恂又走回床邊,“真的嗎?徑兒和父皇說說,你都聽見母後說什麽了?”

“母後說……母後說……”

宛茗看着向徑詞窮的模樣,知道兒子瞎編不出來了,正要解圍,不料向徑聰明地笑了笑,“母後什麽也沒說,就喊着父皇,然後睡着了也在笑呢!”

向恂和宛茗對望一眼,摸着兒子聰明的小腦袋,心裏都是暖暖的。

後記——

向恂複國後的第十七年,國泰民安,泾國全境一派繁榮穩定。向恂和宛茗的一對兒女,太子向徑氣宇軒昂,智勇雙全,已有君臨天下之風範。公主向衍傾國傾城,冰雪聰明,天性自由。向恂和宛茗對二人甚為寵愛并寄予重望,保全了兩個孩子在深宮中最真的率性,也就有所縱容。邊疆國族呼裏貝赫攜女和親而來泾國觐見,太子向徑為了所愛,拒人于千裏,專情獨寵的性子倒是像了向恂,但公主向衍二話不說,替皇兄贏下呼裏貝赫所設的比武招親,娶了呼裏族公主呼裏筠,這女驸馬的境遇竟也随了向恂。不過這一切,都将是另一個故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難說再見,還是會有一個結局,在女生節的晚上送上最後一章,謝謝大家對《質子驸馬》喜愛,也請大家多多支持我後面一篇現代文,向衍和呼裏筠的故事,我會接着構思,唉,太舍得不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