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鐘星遠壞笑着,把自己抽離她的身體,眼看懷中人因為空虛而扭動着,他倒不急,撐着身體靠在她身上,低頭含住已經變硬的乳尖,舌尖在上面挑逗戲弄,讓她難耐地呻吟着。

不只是如此,就連身體也沒放過,略微薄繭的手掌沿着美妙的曲線游走,從腰間到大腿都沒有放過,細細地愛撫一番。

身體突然被放開,空虛的感覺瞬間浦出來,從滿足到失落,即便是保持了幾分理智的許映雪也受不住,淩亂地望着男人,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裏全是渴求。

「唔……」她不甘心被男人擺布,可身體裏的空虛感太強烈,只能求饒,「你、別走……」

「我還沒走呃,你就這麽想趕我。」明知道她想要什麽,就是不讓她如意,男人笑了,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身上吸吮着,所到之處開出點點的紅梅,看她一雙修長細嫩的雙腿交疊着,他喉嚨也起伏幾下,不得不承認她身體美極了。

淩亂地衣裳半掩,胸前春光一覽無遺,他湊到女人耳邊低語,「求我,我就給你。」

許映雪雙腿被男人分開,她瑟縮幾下,這個姿勢有點羞人,可瞧見他眼神裏盛滿的情意,對自己的寵,又覺得讨好他也沒什麽。

神色迷蒙地去撫摸男人的臉龐,她祈求,「映雪想要了,給我吧。」

喃喃的細語最為動人,鐘星遠也按擦不住情緒撲過去,兩人身體很貼在一起,半點縫隙都不想留下,恨不得把對方都揉迸自己骨子裏,藏起來不給別人看。

深深淺淺地在她身體裏沖撞,他捉弄懷中人,「那你以後還敢不敢給爺臉色看。」

「嗯……我沒有。」許映雪不想承認。

看她不肯承認的可憐模樣,男人心頭醉醉麻麻的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鐘星遠突然間很好奇,以前百依百順的她和眼前的人,到底誰才是真的那。

他還記得剛把許映雪娶回來的時候,新婚時,他在這邊留了幾夜,有一日也是這樣上了床卻被管家叫出去,那時的女人一句怨言也沒有,乖乖地穿好了衣裳送他出去,還亮着燭火等了半夜,直到他回來了才睡。

那時她無論自己做什麽都半句怨言也無,乖巧得厲害,怎麽現在就成了牙尖嘴利的小老虎,恨不得時刻給自己一爪子。

真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本性,可他确信自己喜歡的是眼前這個,放肆驕縱,不那麽乖。

如果這女人哪天變得那麽乖,他一定會再次把她寵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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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星遠喟嘆着,意外自己對她投入了這麽多的情愫,何止是幾分心思,簡直就是都給了她。

當初只因一個承諾,現在心卻有點收不回來了,想到以後梁玉音嫁進來,他比許映雪還要不安幾分,心裏還有些不知道怎麽辦,倒是這個小女人沒心沒肺,居然從不提梁玉音的事情,就連她的名字也不說,彷佛根本沒有這件事。

她到底是大度還是不在乎,他有點疑惑。

但無論是哪種,他都不喜歡,他懲罰似得擺動腰肢,讓她煎熬,讓她痛。

自己既然動了心、有了情,她就不能幹看着獨善其身,就算是下地獄,也要手牽着手帶她一起。

抛去腦海裏亂七八糟的念頭,想到接下來要離開,他完全投入這場歡愛裏,打算把接下來的幾天都補回來。

鐘星遠離府的第六天,許映雪的新衣裳做好了。

雖然說鐘星遠走的時候加緊了趕工,可天氣轉涼府裏許多主子都要做新衣,全部趕出來還是用了六天的時間,不過也不着急穿,針線房的婦人一直認錯,她還安慰了對方幾句。

許映雪在房裏穿來試,秋心都忍不住嘆氣,「可惜公子沒第一個瞧見小姐穿着這衣裳多好看。」

銅鏡太模糊,許映雪本人并不能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模樣,可秋心的眼神裏她能感覺到那種被震撼的感嘆,大概是看到了自己灰撲撲不起眼的模樣,突然看到別樣的打扮,就會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他也會這樣感覺嗎?

許映雪微笑着,努力去想男人驚訝的表情,他一定不會像秋心這樣笨拙地贊美自己,男人油嘴滑舌,總會說出許多贊美的話。

「收起來吧。」

「這幾件不試了嗎?」

「不試了。」她嘆口氣,心情突然有着說不出的惆悵。

就連秋心也顯得很低落,把另外幾件收起來,小姐,你是不是想公子了,自從公子開始來咱們這邊,他還是第一次出遠門。」

「算不上遠,來回用不了幾天。」許映雪不急不緩地說,眼神卻和說出口的話不一樣,說着不遠,心思卻像是已經随着鐘星遠飛到別處。

她真的很不想承認自己的心思随着男人離開也跟着走了,可确實心不在焉。

「小姐別騙我了,我知道你也想公子。」秋心自認這府裏沒人比自己更了解小姐,不對,公子算一個,她不能和這一位比,「我知道你這幾天夜裏都睡不好,除了想公子還會有什麽原因。」

被揭穿僞裝,許映雪沒惱怒,只是微微地呆了一會兒。

原來自己怎麽逃避都逃不開這個男人織的網,前一世是心碎欲裂,這一世明明做好了離開的準備,為什麽又中了他的毒。

「不知道公子什麽時候回來,我過會兒去問管家。」秋心沒發現她的滿腹心事,簡單的快樂着。

自從許映雪得了寵,感覺變化最大的倒不是她本人,反而是秋心,無論是得寵與否,許映雪很少出這個院子,別說依仗着寵愛去對外人炫耀什麽,就連鐘夫人那裏都不去了,就像是沒有那些人似的。

倒是秋心因為每天去廚房或者別處幫着做事,感覺別人對她的态度變了好多。當初誰都能欺負她,現在無論走到哪裏都像香饽饽一樣,都有人喊她秋心姐姐。原本她還擔心會有人來小姐身邊服侍,占了自己的位置,結果小姐壓根沒有收人的意思,倒讓她放心。

現在院子裏除了經常來往的管家和公子,還是她們主仆的天下。

「算了我這就去問。」

看她轉身就要跑,許映雪趕緊喊住人,「不準去問。」

「為什麽?」

「不為什麽,他說最晚八九日就能回來,那就過幾天再去。」

「也許能早點回來,公子肯定也想小姐。」

秋心不甘心,「真的不能去嗎?」

「不能,你去幫我把桌上的書放起來。」

「好吧。」秋心無奈,轉身去收拾。

看秋心不甘不願地去整理,許映雪坐在窗邊的老位置發呆,她身上穿着新做的衣裳,可人卻沒心情在意這些,依舊是懶懶地看書,偶爾看向窗外,臉上半分表情都不露出,讓人看不出心底在想的 什麽。

她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思念鐘星遠,也不想讓秋心誤會,如果自己早晚都要走,留下太多情愫只會是麻煩。

意識到距離自己最晚離開的日子沒有多少,她閉上眼,心底裏荒涼得厲害,覺得冷。

之前想着最晚在粱玉音嫁逬來的之前走,因為怕男人如果答應了,會很少過來,沒有辦法纏住他,就把時間算得晚了點,怕離開鐘家才發現自己沒有懷孕,那還不如直接死了。

可現在情況比自己預想的好,自從那天號他們幾乎日日同床共枕,除了他有事離開的幾天,男人就沒離開過自己的床。

按照計劃,這樣的情況是該早早離開的,孩子也該……許映雪猛地站起來。

她滿臉不敢置儈低下頭看自己的腰腹,依舊平坦沒有半點起伏,可如果按照前一世,宛兒的出生日子算來,這時候的她已經在自己的肚子裏。

幾乎不敢細算日子,她一遍遍摩肇腹部,不知道該髙興還是難過。

如果自己沒想錯,那個可憐的孩子已經重新回到自己的生命裏,那麽現在是應該按照當初的決定立刻離開鐘家,還是要多留一段日子呢?

現在鐘星遠不在,自己想走的話應該會方便點,就說去看看母親,留下休書告訴他這就是第二個承諾就好。如果再等些日子,那時候鐘星遠就回來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走,肯定很難,除非他 答應和離……想到男人出去前細細囑咐的模樣,許映雪知道現在如果想與他和離,會比想象中的難。

事情有利就有弊,自己和鐘星遠同床共枕雖然能保證宛兒的出世,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她能感覺到在這段感情裏不只是自己動了心,那個男人也用了心。如果要走,他一定會勃然大怒吧。

意識到問題并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許映雪呆呆地坐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辦,猶豫着要如何做。

到底該不該趁着鐘星遠不在的時候逃跑?

她知道應該立刻做出決斷,趁着男人沒回來,可是腦海裏亂糟糟的什麽都抓不住,只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對,應該先确定宛兒的存在才對。

懷着複雜地心情看向秋心,她低聲問:「秋心你看看我。」

「小姐,看你什麽?」秋心聽話地看了半天,還是一臉惓懂,「看什麽,衣裳很好看啊。」

「你覺不覺得我哪裏變了?」

「變了,沒有啊。」看她雙手一直捧着腹,她忍不住想笑,「小組是不是覺得腰裏得太緊了,沒事,我拿去給針線房的人,讓他們将衣服腰部放松一點,當初就該做得寬松些,不然天冷了都沒辦 法穿了,算了,到時候再做就好了。」

「不是那些,是我……你沒覺得我有什麽變化嗎?」

「沒有呀。」

看秋心說得篤定,許映雪冷靜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思緒。宛兒已經在了,自己月事的确有快兩個月沒來,那宛兒在自己的肚子裏是确定了的事,而現在宛兒應該還不足兩個月,根本看不出什麽。意識到自己因為害怕在這裏犯傻、亂了分寸,她苦笑,算了,如果真的要面對也不急在這一天,無論要做什麽決定也需要好好計劃。

最重要的是,她必須告訴秋心,不然根本沒辦法準備,該怎麽告訴她自己的計劃,收拾行李的原因。

深吸一口氣,她招呼秋心過來,「你別忙了,我有話對你講。」

「什麽話?」

「我……」猶豫了片刻,她換了一種說法,「你還記得我上次月事什麽時候來的嗎?」

「小姐的月事。」秋心沒心沒肺地笑,掐着手算,「我記得上次是,哎呀,這都過去許多天了,小姐哪裏不舒服嗎?要是不适我讓管家請大夫來,公子走的時候不是交代有事就找管家。」

「沒有不舒服。」許映雪搖搖頭。

「那怎麽了?哦,是月事晚了,應該沒事,喝些補湯或是找大夫來看看就行了。」

看秋心迷迷糊糊的,壓根沒往那個原因上想,許映雪只覺得累。可想到自己當初也是懵懵懂懂有了宛兒,如果沒有長輩在旁邊提醒,哪個女子會随便想到這些事呢,何況秋心還是未出嫁的姑娘家,比自己懂得還少。

被秋心的憎懂弄得頭痛不已,許映雪放棄現在告訴她這個消息,再等等,等到了她平靜了再說,不然這會正興奮着,鬧出什麽意外就不好了。

「沒事,我累了,去歇歇。」一旦知道了孩子的存在,她一舉一動都小心起來,生怕出了一點意外傷到宛兒。

「好,我扶你去床上。」不知為何總覺得小姐走路姿勢怪怪的,她下意識走過去扶着。

等到聽到帷帳裏面呼吸平緩了,秋心才放心地出了院子。

月事不準,到底算不算大病,這應該沒什麽吧,小姐為什麽這麽着急。她想不明白,有點沮喪,小姐到底想什麽,為什麽不直接告訴自己。

許映雪其實并沒有睡的意思,她躺在床上腦海裏都是鐘星遠的影子,晃來晃去的心煩意亂,又不由得想起他那天的話。

他說很期待有兩個人的孩子,會好好保護自己和孩子。

無論如何,許映雪相信男人那一刻的真心,他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是是真心的,她也想讓自己變得簡單點,再去相信他一次。可世事多變,經歷過那樣的刻骨疼痛,她沒膽子再去輕易相信,如果宛兒再出現意外,她沒辦法原諒自己。

想到宛兒,想到離開的時機,她心情越是複雜,煩惱地胸悶,想到太早走對孩子不好,又只能寬慰自己,就這樣翻來覆去折騰了小半個時辰,終于睡去了。

這一覺許映雪意外地睡得很香,從鐘星遠離開那天開始就沒睡好,難得今天睡着了,雖然睡夢中有些緊張,可這次宛兒第一次出現在夢裏,彷佛就是一個好預兆,她漸漸睡得沉了。

就在夢裏,宛兒又朝着她笑,在小小的院子裏跑來跑去,就跟在自己身後。

即便是在夢裏,許映雪也忍不住笑起來。

因着這點好心情,她睡了許久,要不是秋心把她喊起來用飯,能直接睡到晚上。

沒鐘星遠在秋心就敢坐在桌上,她一邊吃還不忘說自己打聽來的消息,「我問了管家,昨天還來個消息,說是事情解決了,原以為要費很大的波折,結果意外的順利,早知道不讓公子過去,去了管事去處理也就行了。」

「解決了?」許映雪緊張了一下,「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能回來了。」

秋心壞笑,像是抓住她什麽把柄一樣得意,「小姐還不承認記挂公子,明明就是很想他。」

「是不是最晚後日就能回來。」

「一開始說明日就差不多。」秋心說完嘆口氣,「這是原本的計劃,管家說本來明日就能回來, 誰知道那邊下了一場大雨,路難走不好啓程,估計還要晚些。」

「下雨了?」許映雪不知道自己是高興多還是失望多。

「是啊,那邊多山,每次大雨都有山洪,趕路太危險,估計要滞留幾日。」秋心嘆口氣,「真是的,事情解決得這麽順利還以為公子能早些回來,結果這麽一耽誤還要好幾天才回來,那雨要是一直不停,呸呸,我這個烏鴉嘴。」

秋心孩子氣的話沒逗笑許映雪,她嘆口氣,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眼前不只是自己選擇的問題,還有許多麻煩,鐘星遠的,孩子的,就連這丫頭都開始習慣那男人的存在,一時離開恐怕也會覺得難以接受,她能不能堅持自己的決定呢。

心裏懷着許多問題,許映雪沒吃多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想到宛兒人更犯懶,只想歇着,看了半個時辰的書她就想去躺着。

就這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着鐘星遠不知道是不是歇息了,在想什麽,她嘆着氣閉上眼,努力想讓自己睡去,不去想這些問題。

可無論許映雪怎麽努力,都睡不着,止不住的胡思亂想。下雨了,他們可能遇到山洪,煩惱之餘 又多了幾分擔心,她秀眉緊蹙躺在床上,等到夜深了,外面也安靜下來。

就在昏沉沉不知道是睡是醒的時候,幾聲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漸漸近了。

她突然驚醒,顧不得聽腳步聲是真還是夢裏幻覺,掀開簾子往外看,就在此刻門被人推開了,風塵仆仆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恍如夢境一般,他對着自己微笑。

許映雪眼圈一下子紅了,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想哭,莫名的情緒來的太快,她跑下床,朝着男人跑過去。

鐘星遠身上都是趕路的塵土,就連頭發都亂了,難得的狼狽,他原本想洗過澡再抱一抱許映雪以解相思,可看她光着腳就撲過來,懸着的心瞬間就安穩了,穩穩地把她抱住。

「我身上髒。」兩個人緊緊擁着分不開,他低笑着。

許映雪沒說話,抱着男人,只想逃避腦海裏所有的念頭,她寧願暫時忘卻離開這伴事,忘卻他的 出現是不是打碎了自己的計劃,只想在男人風塵仆仆出現的時候緊緊擁着他。

她不說話也不肯放開,鐘星遠終于察覺到情緒有點不對,「怎麽了,有人欺負你?」

「沒有。」她低聲否認,才發現自己是光着腳跑過來的。

看她宭迫不安,鐘星遠難得沒有打趣她,身上髒兮兮地也不在意,反正等一下再沐浴就行了,他幹脆把人抱起來,走到床邊放她坐着,「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總讓我擔心。」

「我有照顧好自己。」

「光着腳往下跑也算。」他手掌揠着發涼的腳暖着,臉上克制不住的笑,「我知道你想我想得厲害,可也不至于失态成這樣,早知道離開幾日能讓你不嘴硬,我早就出去了。」

「我沒有。」

「還不肯承認。」他笑,「我也很想你,忙完了一刻都待不住,一直騎馬趕路,期間就休息幾個時辰,就為了趕回來見你。」

鐘星遠覺得好笑,竟像個莽撞少年一樣,為了見情人百裏奔馳,想到自己連夜趕回來見許映雪的消息,恐怕這會府裏人都知道了,又會傳出許多流言蜚語,他忍不住搖頭,又覺得沒關系,反正她不在乎,自己更不擔心。

許映雪因為他的坦白沒有繼續反駁,沉默片刻才開口,「不是下了一場大雨嗎,你怎麽趕回來的,管家說山多的地方容易有山洪。」

「我出發的時候雨剛下,沒遇到山洪,要是再晚兩個時辰恐怕要耽擱好多天。」他說着,看許映雪表情複雜,挑眉,「怎麽,瞧着你不高興我早點回來,難道不想看我。」

許映雪轉頭不看他,「是。」

「口是心非。」他低笑,湊過去在她唇角親,緩慢地溫柔地吸吩着。

許映雪沒有動,就那麽坐着,感覺男人炙熱的唇緊貼過來,小心翼翼索取,她感覺暖,從裏到外的暖洋洋,這些天的思念和掙紮都被消去,人又重新活過來一般。

這一次鐘星遠也不急,就這麽溫柔地親來親去,咬住讓自己思念若狂的唇,一點點的描摹,留下自己的痕跡。

男人呼吸近在咫尺,被這引了一會兒,許映雪漸漸也來了興致,仰着頭讓他更方便親吻,雙臂攀住了男人肩膀。

也沒有更多的動作,不同于以往的急切和激烈,就這麽小心翼翼地親昵。

最後還是秋心打斷了這一場親密。

秋心已經從管家那裏聽到鐘星遠回來的消息,所以見到鐘星遠才沒大驚小怪,可進門就看到貼在一起兩位主子還是紅透了臉,驚呼一聲跑出去,隔着一道門才不好意思地開口,「管家說沐浴的水燒好了,問公子是不是現在用。」

攬着呼吸急促的佳人,鐘星遠失笑,「搬進來吧。」

他也想繼續一親芳擇,可自己髒兮兮的樣子實在是難受,不急在一時。

「反正水準備好了,你陪我一同沐浴。」

聽男人笑着提議,許映雪立刻反對,「不要。」

想到孩子的存在,這時候絕不能讓鐘星遠近身,剛才差點就忘了這件事,她現在必須遠着點男 人,洗這一場鴛鴦浴,肯定逃不掉一陣狂風驟雨。

她突然反對,鐘星遠也沒多想,「好吧,那你幫我好了。」

他自己想想,也覺得這樣不好,這女人身體弱不比自己,到時候赤裸相對把持不住,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麽時候,自從和她在一起,他對自己的自制力沒半點把握,為了不讓她再受涼生病,幹脆忍着點,反正待會有的是時間。

鐘星遠揚起嘴角,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來去,像是在思考從哪裏下嘴比較合适。

好像是默認了兩位主子肯定不會讓人服侍,下人很快都走了,就連秋心都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打算聽到什麽都當沒聽到。

小別勝新婚,她理解。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把自己埋在被子裏。

許映雪的房間裏,卻不像秋心以為那樣旖旎多情。

趁着剛才人來人往許映雪已經把衣裳都穿好了,半點春色都沒露出來,即便是幫着鐘星遠沐浴的時候也随時做好逃跑的準備,不給男人占便宜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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