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治病

徽媛只覺得原祚揉着自己嘴巴的手越來越輕柔, 等他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原祚的臉已經放大到了她的眼前。

然後嘴上便傳來溫熱的觸感。

徽媛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原祚的嘴唇貼着徽媛的嘴唇碰了碰,聲音低啞的喊道,“呦呦。”

剛喊完便輕輕咬了一下徽媛的嘴唇。

“唔……”徽媛吃痛, 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原祚趁機把舌頭伸了進去。

他的舌頭在裏面攻城略地, 流連忘返,見徽媛一臉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他伸出一只手覆在了徽媛的眼睛上。

眼睛失去光明讓徽媛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

原祚的舌頭在她嘴裏像是引誘,又像是讨好,強勢又不失溫柔, 徽媛被吻得漸漸軟了身子, 甚至無意識的迎合了一下。

原祚得到徽媛的回應頓時更加激動了起來,直到感覺到懷裏的人已經在憋着氣了, 他才松開了嘴,然後又沿着她的下巴一點點往下吻去。

徽媛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只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有點癢癢的,但身子又感覺有點輕飄飄的, 似是舒服,又似是不滿足。

直到胸前一涼,她才反應過來, 自己的上衣已經被撥開了, 原祚的嘴正停在某處柔軟的地方。

現在這情況……

徽媛下意識的就掙紮了起來。

原祚從她的胸前擡起頭來聲音隐忍, “呦呦……”

他有些難耐的動了一下。

即使隔着一層厚厚的被子徽媛還是感覺到了某處異樣。

在明白那是什麽之後,一種湧上來的羞意讓她下意識的推了原祚一下,滾到了一邊。

原祚此刻并沒有用力,徽媛很輕易的就推開了他,但他看着徽媛,神情十分痛苦。

他又一次喊道,“呦呦……”

雖然知道這種事以他們這種關系遲早都會有,但徽媛此刻還是覺得有點別扭,尤其現在這個表哥和白天那個還不一樣,到底哪個才算是她的夫君呢?

就算兩人分明是同一個,她還是下意識的覺得有些奇怪。

原祚似乎是看出了徽媛的猶豫,他也不再逼她,尤其是動作突然停下來後,他也清醒了一點,想起她肚子裏的孩子,他表情頓時就變了一變。

只是理智是可以找回來的,但身體的反應卻是一時之間控制不住的,他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燥熱,尤其是自己最喜歡的人還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邊,一副被蹂-躏過的樣子有些戒備的看着他。

原祚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視線在徽媛身上掃了一圈,就在徽媛被看得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急忙想鑽進被子裏的時候,原祚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後慢慢的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被子裏。

徽媛的手剛一碰到那處,立即就下意識的往後縮,卻被原祚按住了,他表情痛苦的說道,“呦呦,幫幫我。”

徽媛不動了。

……

好一會兒之後,徽媛忍無可忍的說道,“好了沒有。”

原祚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悶哼一聲。

徽媛趕緊趁機把手縮了回來。

原祚緩了一會兒,才起床替徽媛用熱水絞了幹淨的帕子擦手。

徽媛揉着自己差不多快廢了的手,幾乎沒眼看自己這只已經沒了清白的手。

她自己取過帕子匆匆擦了幾下,然後又把帕子趕緊遞給了他,“刺溜”一下趕緊縮回了自己的被窩裏,還蒙上了頭,一副已經睡着的樣子。

原祚站在床前看了一會兒,把帕子扔在一邊,也翻身上了床。

只是這次他不再是平躺着了,而是側身對着徽媛這邊,甚至隐隐的呈現出一種包圍着徽媛的姿勢。

徽媛在被子裏閉着眼睛,心髒“砰砰砰”直跳,生怕原祚還會有什麽動作。

只是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原祚有什麽動作。

到底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心力交瘁的勞動,徽媛漸漸的眼皮就落了下來,她又撐了一會兒,到底是撐不住,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原祚一直睜着眼盯着徽媛這邊,在聽到身邊的人的呼吸漸漸平穩之後他又等了一會兒,然後才輕輕的掀開自己的被子蓋了一半到徽媛身上。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他又把徽媛被子對着她的那一邊也掀開了,手慢慢伸了進去……

第二日,徽媛一醒過來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然後在一看,她和原祚兩人正親密相擁着睡了一晚上,自己甚至似乎還在他胸口留下了印子。

徽媛,“……”

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徽媛一醒原祚也醒了,他看着眼前的情況表情也有些懵。

自從兩人說開以後,他們一直是分房睡的,而且昨晚他也記得他一直在書房。

只是比起徽媛的一臉震驚,他的表情要顯得平靜許多。

他甚至姿勢都沒有換,還是維持着這個抱着徽媛的姿勢,低着頭問道,“是不是我的瘋症又發作了?”

徽媛擡頭看着眼前這個正常的表哥,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那雙失了清白的手,一時間臉色就紅了一片,然後有些嗔怪的瞪了原祚一眼。

原祚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很快他便聞到了一些昨晚沒散幹淨的味道,看着徽媛的表情,他臉色立即就變了。

他聲音艱難的問道,“昨晚……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些什麽?”

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但這味道代表着什麽他卻不可能不知道,一想到昨晚發了瘋症的那個自己有可能已經對表妹……

原祚覺得自己的眼神恐怕都有些猙獰,他用了極大的毅力,才讓自己沒有露出咬牙切齒的感覺。

問完這句,他就緊緊的盯着徽媛的表情,生怕她點頭。

徽媛也察覺到了原祚的緊張,一想到兩人記憶是不互通的,徽媛那種別扭的感覺總算是減輕了一些,她輕輕搖了搖頭,咬着嘴唇慢聲說道,“只是……用手。”

用手?

雖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和表妹連同床共枕都沒有過,哦,不,今天就是相擁着醒來的,但那也一定是發瘋的自己做的好事。

想到這個,原祚心裏就酸的冒泡,甚至要是有可能的話,他都想把那時候的自己拖出來打一頓。

他頓了頓,語氣十分嚴肅認真的說道,“你表姐那裏大概什麽時候能出結果。”

徽媛,“啊?”

話題跳躍太快,徽媛一時沒回過神來。

原祚又說道,“要是那邊不行,我再派人去外面尋神醫也是一樣的。”

“這個……不太安全吧,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徽媛有些猶豫的問道。

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積極了,昨天就說要盡快,今天竟是一副一刻也等不得的樣子了,可是不是明明剛和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仿佛治不治都沒什麽關系的樣子嗎?

徽媛弄不清楚其中的緣由,只能勸道,“表姐那裏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我只是讓她替我問問,再說院正在太醫院這麽多年,定是有過人之處的,比起外面不知道可不可信的神醫,還是先等一下表姐的消息比較可靠。”

原祚的神色似乎有些為難又不太情願的樣子,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去外面尋神醫的話,只是皺着眉頭說了一句,“這件事拖着也不是辦法,還是盡快解決為好。”

徽媛,“……”

徽媛,“好……”

分明拖了很多年都不治的是你自己,為什麽現在倒好像是我不給你治一樣?

徽媛看了原祚一眼,見他眉頭深鎖,臉上也有些焦躁,到底是沒有把這話問出來,只是動了一下身子說道,“要起身了,殿下可否先把我松開?”

原祚聞言,似乎才注意到眼前的情況似的,趕緊松開了手,往後移了移。

只是他抱着徽媛這樣睡了一晚上,半邊身子連帶着胳膊早就麻了,這麽一動就忍不住“咝”了一聲。

徽媛起床的動作頓了一下,問道,“怎麽了?”

原祚露出個淺笑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沒事。”

徽媛看着原祚,眼神有些懷疑。

但原祚此刻的表情沒有半點異樣,徽媛只能收回了視線,起身穿衣服。

原祚趁着徽媛轉過身的時候趕緊揉了揉自己麻掉的半邊身子,但等注意到徽媛的視線又看過來之後,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側躺在床上。

徽媛沒發現什麽異樣,又回過身去,揉了揉自己還有些酸痛的手腕。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動作,想起她這麽做的原因,頓時心裏又是一陣陣的酸水冒出來,看着徽媛那雙手的眼神也變得幽幽的。

一定要盡快把病治好。

以前他只覺得這病對他也沒什麽影響,甚至似乎發作的也不頻繁,更可笑的是他心裏甚至有種隐隐的念頭,若是父皇和母後還有皇兄知道自己生病了,是不是對自己的态度就會好一些,對自己的戒備,利用就會少一些,如今想來,那些想法真是天真的可怕。

不在意自己的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在意的,自己為什麽會覺得這病會給自己帶來什麽呢。

如今看來這病得治,一定得治,什麽沒影響,影響簡直太大了,再不治,他連什麽時候和表妹洞房了都不知道。

這麽一想,他看着徽媛穿好了衣服,自己感覺胳膊恢複了些感覺,也趕緊穿了衣服起床。

等待會兒就去派人去尋有沒有人見過同自己差不多病症的,他這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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