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殷紀楚眼睛咕嚕一轉，說道：“第二點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最近我再研究催素的課題，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些實驗。”
“可以。”
“哦？這個也答應得這麽快？你就不怕我把你煎皮拆骨了？”
祁淼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說道：“你會麽？”
殷紀楚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你猜？”
“又是你猜。你好像挺喜歡讓別人猜，可惜我沒興趣知道。你的第三點要求是什麽？”
殷紀楚摸了摸下巴，想了許久，最終說道：“我還沒想好，所以先欠着。”
“……”
祁淼雖然很無奈他的這個回答，但是卻也拿他沒辦法。明明一開始自己在理，卻沒想到最終結果既然弄得像自己欠了他的一樣。
而這時，殷紀楚繼續說道：“好了，這事先到這。現在是例行詢問病情時間。”
“嗯，你問吧。”
“今天感覺如何？吃了藥之後，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祁淼動了動自己的右手手掌，然後對着他疑惑地說道：“不舒服沒有，倒是手的力氣好像比之前大了許多。這算不算問題？”
“這個當然算，還有其他麽？”
祁淼停頓了片刻，在思索着要不要隐瞞病情。而殷紀楚常年在醫院呆着，看慣那些試圖隐瞞病情的病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他的想法。
于是，他又一次說道：“祁少校，你若是想要隐瞞病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若是人人都像你這般隐瞞，醫學将會無法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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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祁淼臉上出現了一抹短暫的尴尬。但最終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說道：“我沒有打算隐瞞病情，就是我不好判斷我身上發生的情況，是不是催素所引起的。”
“哦？具體說說~”
“就是我看到某些omega，會産生一些不太好的想法，這是我以前沒有遇到過的。”
不太好的想法，還是對某些omega？
聽到這話，殷紀楚心裏有點不悅，但是更多的是擔心。眉頭緊皺，腦袋裏飛快的思索着自己所看過的文獻，但是好像并沒有想起與之情況切合記載。
于是，他以商量的口吻說道：“這情況我從沒遇到道，今晚我回去查一下文獻和最新的科研，看看有沒有案例是你這種情況的。如果有當然是最好，如果沒有，我也會盡力想辦法的。”
“嗯~”
巡房結束，殷紀楚便回到自己宿舍中挑燈夜讀。但是正如他記憶那般，無論他怎麽找，都有沒文獻或者資料中有提及催素會使alpha對某些ome□□生不太好像想法。
倒是看到有一條記錄中有說，催素會使人對信息素敏感度提高。莫非是因為對信息素敏感度提高，導致看到omega就比較興奮？這個他得試驗一下才清楚。
于是，第二天他早早來到了祁淼的病房。推門而進，這次祁淼終于不是在私下鍛煉了，而是在吃早餐。
“殷醫師，今天這麽早？”
殷紀楚點了點，然後看着他的早餐說道：“祁少校，油條什麽的少吃一點，對身體不好。”
祁淼卻并沒聽他，拿起油條直接吃掉，然後說道：“殷醫師，熬夜也不好，你不是也熬了麽？”
看着他眼下的淡淡烏青，想必昨天應該是熬了一個大夜。
“……”
殷紀楚無言以對，而祁淼也在這時把早餐吃完并收拾好桌子。說道：“殷醫師，這麽早過來，你不會只是來看我吃早餐的吧？”
“當然不是，我是來通知你下午3點要給你進行一個檢查，來确認一下你昨天說的問題。”
祁淼臉色詭異，停頓了一小會兒，才用不太确定的語氣問道：“這次是機器檢測吧？”
“嗯。”
祁淼聽完，瞬間松了口氣。但是又不知為何，心裏又有點小失望的。而通知完祁淼的殷紀楚，很快便離開的病房開始今日繁忙的工作。
等到下午3點，祁淼卻發現殷紀楚既然遲遲沒有來找他。便問了護士，是否殷醫師有安排她帶自己做檢查。護士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親自去找一下殷醫師吧。”
“嗯~”
按在護士的指引，他來到了其中一個病房前。
此時的病房裏傳出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聲，而從門縫隙中看進去，他能看到殷紀楚同樣也是輕笑着，站在男人的對面。
“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命早沒了。”
“路先生，那是我該做的。只是下次路先生可不要再這般莽撞，不然……”
男人趕緊用食指壓在他的唇前，說道：“噓~事就不要再提了，再提估計我這院估計就出不去了。”
殷紀楚嘴角的笑容更加上揚。
路先生是他的一個病人，因為瞞着老婆去參加搶險救災，差點挂了。他老婆發現他隐瞞，那叫一個氣，但是看在他是傷得這麽重，才忍着沒有發火。
“好好好，我不提了。你回去之後記得要好好休息，并且定期回來醫院複查。”
“嗯~”，兩人愉快地交談完畢後，殷紀楚便離開了病房。只是他這一推開門，祁淼就那樣直直的站在門口，又一次吓了他一跳。
這麽多年沒見，祁淼什麽時候變成這麽喜歡聽人牆角的？
他抿了抿嘴，平複了一下心情，以調侃的語氣說道：“那個祁少校，你這是又路過了？”
上一次路上，這一次又路過，他就不信這世上有這麽多巧合。
而面對他的提問，祁淼的眼神是犀利的。如果硬要再生動比喻一下，那就是丈夫看妻子出軌後的表情。
“殷醫師你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忘記了？”，這話一出口，不友善的語氣讓他幾乎不用去感受都能知道祁淼的不悅。
只是他為何不悅呢？
殷紀楚快速的回想，然後又看了看手表，這才恍然大悟。
“那個，祁少校抱歉，我這不是忙了一上午，忘記看時間了。”
祁淼雙手抱胸，眼神依然犀利。
“哦~？你确定不是和其他人聊天聊得太過瘾，而忽略了需要救治的病人？”
“……那個抱歉。”
祁淼看着“無力辯解”的殷紀楚，心裏并沒有一種辯論辯贏了的感覺，反而有種自己無理取鬧的感覺。
這……不會也是催素的影響吧？為了盡早解開這個謎題，他冷冷地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去做檢查了吧？”
殷紀楚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你跟我來吧。”
帶着祁淼走過一段路，兩人便到達檢測室。殷紀楚推開檢測室大門，室內一陣冰冷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這溫度怕是只有不到零下十度吧？
殷紀楚趕緊介紹到：“因為待會需要你散發信息素來檢測，而低溫能能使人對信息素感知變弱，減少發生信息素安全事故的傷害，所以這裏比較冷。祁少校，麻煩你待會脫了衣服躺到檢測床上，”
祁淼無語了，感情進行機器檢測也要脫|衣服？
不過正所謂有了一次，第二次也就容易多了。祁淼認命的一一照做。
而這時，殷紀楚也沒有閑着，他先是拿上信息素阻隔劑對着一個面罩狂噴，然後才帶上。并将檢測儀器拖動到檢測床的床邊對着祁淼的身體。
“祁少校，現在你可以開始嘗試調動你的信息素了。不過你記住，釋放的時候要慢慢來不能着急。”
“好。”
幾天沒用信息素了，他迫不及待的開始釋放。接着一股血腥味在檢測室內慢慢向四處散發，而儀器上的數值也開始不斷上升，很快到達一個極其高的值。
s+級的信息素，果然名不虛傳。
殷紀楚把數值記下後，說道：“好了，現在你把信息素快速往回收。”，數值立刻跟着快速回落，然後在幾分鐘後，完全消失。
“反應速度不錯”，殷紀楚滿意的将數值再一次記下。
記錄完畢後，他調整了一下機器，然後拿出一瓶試劑說道：“你現在聞聞這個，有什麽感覺麽？”
祁淼嗅了一口，這試劑是omega的味道。他聞過之後，便快速遠離了。
“沒什麽感覺，這就是單純omega的味道。”
“……”，殷紀楚把這個回答記錄到表中，腦袋快速思索着，難道自己猜錯了？雖然催素使人嗅覺敏感，但是并不會讓一個alpha對ome□□生不好的想法。
而祁淼這時說道：“這樣就檢測完了？”
他還以為檢測會更加困難的，沒想到就這麽簡單。就和當初他分化後，去鑒定等級沒什麽區別~
“不，檢測還有呢~”
“哦，那還需要檢測什麽。”
殷紀楚拿出自己自己昨天熬夜制作出來的檢測表說道：“根據你昨天的說法，我還制定了一下別的檢測，但是需要你配合。”
“如何配合？”
“現在需要你對某些omega進行……不太好的想象。”
“！”祁淼的眸子瞪大，一下從檢測床上坐起，說道：“殷醫師，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我怎麽可以……”
殷紀楚放下檢測表，認真地說道：“我像是在開玩笑麽？為了研究催素的影響，我需要拿到你進行這些想象時，信息素變化的數據。”
“而且你明明答應過我要配合我做研究的。”
“……”
祁淼無言以對，最終只能認命的重新躺會到檢測床。
“那個一定要想着對omega做那種事麽？”
“也不是，你還可以想點別的，只要想這個能引起你情緒波動的就行。”
“哦。”，只要情緒波動就行，那還算好辦。于是，他閉上雙眼開始在腦海裏回想。
第一幕是他第一次找他的時候，那時候他正在忙，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麽好看的omega。
第二幕是他為他做檢查的時候，那感覺……
他一邊回想，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動了幾下，而一直監視着檢測器的殷紀楚，發現祁淼的信息素數值開始不斷上下跳動着。
而等到祁淼想到第三幕的時候，那是剛剛發生的情景，殷紀楚正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然後，他們兩個突然抱在了一起，然後男人把殷紀楚的領子往下一拉，露出那可愛的腺體，然後……
“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