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霈澤板着臉,任伊曉如何讨好讨饒都不改臉色。
伊曉愁壞了,手機像個滾燙的山芋,那串多出來好幾個零的數字也像一根稻草,不重,輕飄飄,沒壓着他,反而是搔着心窩裏的軟處催他不住雀躍,或者更貼切一點吧,像一塊兒蒙眼的布,而他是一頭小驢,他的霈澤哥哥就是那沉默的石磨,讓他除了圍着哥哥打圈兒轉悠外,再別無他法。
小毛驢卯勁兒轉了一整天,冷冰冰硬邦邦的石磨終于松動了。
奔馳停在夕陽中的梧桐樹林裏,霈澤就在這油畫般的美景裏把伊曉一次又一次欺淩到高潮,車內位置有限,妨礙霈澤發揮,他見後座位已經被浪得髒亂不堪,索性拽着曉曉的腳踝把人拖出車廂,再抱住這副沒了骨頭的軟身子繞去車尾,兇器還捅在一汪濕熱裏,操得半刻不待停歇。
倦鳥撲翅歸巢,啾鳴聲不及曉曉的嗚咽悅耳。
他趴在車蓋上,兩股戰戰,前頭已經射到硬不起來的性器随着挨操一下下碾磨在堅硬的車面上,又涼又痛,當被狠狠擠壓着屁股幹穿肚皮的時候,伊曉的大腦在極致的刺激下乍然空白,失控的尿液從雙腿之間流下來,俨然被徹徹底底地操漏了。
前面淋淋漓漓,半晌未停,後面吃飽了濡濕的精液,流不出來,被依舊威風凜凜的兇器堵在裏面,漲得伊曉呻吟不止,一張暈紅的小臉被眼淚染得髒兮兮,看着可憐又惹人施虐。
霈澤的褲腳也被沾濕了,他雖然衣衫稍亂,但也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可懷裏曉曉卻只罩着件寬松的衛衣,還被掀起衣擺堆到了腋下,赤裸裸地露出一整片顫抖的背脊。
霈澤在餘韻中回味,俯下身将曉曉完全的覆住,他吻一吻這只燒紅的耳朵,話說得特別可怕:“寶貝兒,我也想尿,就尿在你的裏面好不好?”
一腔敏感的嫩肉被過度操幹,随便抽送一下都會止不住地痙攣。
伊曉懵懂聽明白了,頓時吓得哽咽,連着說了好幾個“不”,偏過臉來讨饒地嘟唇獻吻,唇上都是鹹澀的淚,實在是被欺負得太慘了。
霈澤輕笑一聲,繼續吓唬他的小傻子:“準備好了麽?”
伊曉“嗚嗚”地徒勞掙動,腳尖兒踩在青草地裏,白皙的腳趾沾上細碎的泥巴,他哭求:“哥、哥哥...好漲...撐壞了...”
肚子裏全是喂飽的精液,漲得薄薄的肚皮發酸發麻,如果再被灌進來更多的熱液,他肯定要被刺激到暈過去的!
霈澤又插起來,不深不淺地一下下搗向那塊腫起來的騷心,不出十幾下,泥濘的甬道就瀕死般瑟縮起來,裹着雞巴沒完沒了地擰絞,濕得簡直一塌糊塗。
伊曉抓抓撓撓,光滑的車蓋給不了他依靠。
霈澤聽着他崩潰的哭喘,心裏爽得要命,他還是悠哉地操,不管不顧伊曉還在高潮中沒落下來,把最深處的軟肉都操開,強勢地把高潮的快感延至最長。
伊曉快樂得快死掉了,口不擇言又反悔,求他的霈澤哥哥快點尿進來,然後放過他吧,要受不住了,要被人看見了。
夕陽徹底落山,天幕灰灰,連倦鳥都不鳴了,哪有閑人來看。
霈澤抽出自己,帶出來一大片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潮汁,順着曉曉光裸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去,也太濕了,根本不像話,到底他的寶貝有多喜歡被欺負啊。
伊曉已經被幹癡了,口中喃喃呻吟:“尿...嗚嗚,尿給我...”
霈澤陷入困擾中,他一邊舍不得這樣糟蹋他的寶,一邊又很想暢快地把曉曉弄到更凄慘一些,他抵在穴口處,太滑了,性器濕膩膩地滑到了屁股蛋上,這裏也通紅,被撞得好像腫了不少。
“真要尿給你麽?”
“要...給我,給我...”
霈澤一笑,一手提着伊曉的腰,一手掰開這瓣挺翹的臀肉,把自己軟了兩分的性器埋進這道股溝裏,他似是在做最後的決定,又問曉曉道:“準備好了麽?”
溫熱的液體從屁股裏擴散開,很快就流濕到更多的皮膚上,伊曉第一次被這樣對待,登時唔唔啊啊地既激動又羞恥,在被尿,同時也在被淺淺地抽插,緊接着又被幹進腿心裏,打着顫的兩條大腿被猛地合攏,緊緊夾住一根炙熱的雞巴,連卵蛋也被尿得濕透了。
伊曉受不住這樣的淩辱,興奮至極地往後拱着屁股,還沒等拱上幾下,前頭漏着亂七八糟汁水的性器再度失禁,毫不禁事地被尿去了失控的高潮裏。
天色從灰藍漸變成昏黑,梧桐樹林簌簌輕響,這一番過分的野戰也終于落幕。
兩人靠在車門邊,一個比一個髒亂差,論誰也沒法看。
伊曉被伺候着擦幹淨屁股,然後被抱回進副駕裏,腿伸在車外,也要被擦擦幹淨才能穿褲子---褲子脫在後車座裏,免遭浪濕,能完好地重新穿回到曉曉身上。
最後還有兩只腳丫,踩在泥草裏髒得從腳尖到腳心都沾着碎草,霈澤用手撲撲幹淨,又低下頭在這片腳背上印下一吻:“還喜歡我麽?”
伊曉睜着水潤的眼,扁嘴不吭聲,要鬧脾氣。
霈澤便又低頭獻吻一次:“還喜不喜歡我?”
簡直流氓,作惡之後還賣乖,哪有他這麽耍無賴的啊。
伊曉把腳往回收,收不動,又被啄了一口,啄得他腳背上都泛起小小的雞皮疙瘩。
他豎起眉毛,趁機也動起歪腦筋:“那、那十萬塊,就,抵消。”
霈澤“嗯”一聲,答應得毫不猶豫:“抵消,留給你當零花錢。”
高潮連連後的腦袋沒有那麽好用,這幾句話差不多就把曉曉的思考能力消耗光,他窩進座椅裏,半阖着眼看這個酷愛捉弄他的男人為他穿好鞋子,再直起身,關上車門前親昵地揉了揉他的頭發。
伊曉幾乎一秒鐘入睡,小毛驢拉磨一整天都沒他這麽累。
車外霈澤把西裝褲脫下來,老大不小第一次---成年後第一次尿褲子,可真行,要是叫淩松知道了,不把皮帶抽斷也得把擀面杖打折。
紙抽用完了,勉強算把痕跡擦幹淨,褲子就丢進後備箱裏,等開回市區了,随便找個偏僻的垃圾桶扔進去,讓它再無見天光之日。
後備箱裏還有一張擦車用的灰色大毛巾,幹淨的,此時蓋在了霈澤的雙腿上。他啓動奔馳,開遠光,小心謹慎地往樹林外駛去,明明夜晚才剛降臨不久,周圍卻萬籁俱寂得仿佛深宵。
林蔭路上空蕩,身旁曉曉安靜地沉睡。
霈澤在腦海裏規劃路線,不太想回家其實,說好去書店買圖書做康複訓練的,也因為意外遭遇偷窺狂而被耽擱,還要去曲奇酒吧的,屈崎那個小餅幹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地發生的事情,就說酒吧這種地方,很容易出事的。
正想曹操,曹操就來電了。
霈澤戴上藍牙耳機,接起:“喂。”
屈崎奇怪:“這麽小聲幹嘛呢?”
“曉曉在旁邊睡覺。”
“哦,是、是,剛出院是要多休息。”
霈澤抿唇一笑,沒吭聲,聽屈崎問:“那你有空沒?他睡覺,你出來我們喝兩杯啊?”
“和我喝?”
“啊。”
“你不是有對象了麽?和我喝什麽?”
屈崎立刻嚷嚷:“誰就有對象了,哪門子對象?我是心動了我還沒行動呢,你少給我擅自加快進度,我還沒那什麽,沒準備好呢。”
霈澤無聲嗤笑,又低下頭看看自己這身德行,拉倒吧,不管去哪兒都得先回家一趟。
“酒吧見?”他問。
“酒吧見,從後門進來,前頭好些人抱着樹吐得要把大馬路給淹了,喝得沒譜。”
霈澤聽得直咧嘴,他左拐駛進主幹路,終于回到了市區裏。
他道:“行,晚一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