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槍帶棒的呢?”

雲琳嘲諷地笑,“怎麽,又想跟我敘舊?”

齊仲韬也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被她話裏話外這麽一刺,就覺得有些煩躁,不想再跟她廢話下去,直接說道:“雲琳,我直說了吧。”他也拉過一把椅子在她對面坐下,“好歹當初也是我帶你進的圈子,一路給你保駕護航,如今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雲琳靠着椅背,手肘随意地支在扶手上撐着額頭,歪眼看着他說,“齊仲韬,你別忘了,你現在賺到的財産也有我的功勞。”

說完,她就莫名地覺得悲哀。她二十一歲嫁給他時,剛拿到了人生中第一個影後,正處在事業高峰期。雖然結婚後沒有息影,但事業始終也是受到影響的。再加上齊仲韬手下的生意涉獵甚廣,她見不得他辛苦,時常借着圈中的建立起來的人脈為他分憂。

齊仲韬說是他為她保駕護航,事實上,他不過是給她開了個門,接下來的事,都是她自己在奮鬥。

只可惜,當初相愛、相互扶持的兩個人,到了破裂的時候竟能将過去的一切,都當成是各自争取利益的籌碼!

“雲琳!”齊仲韬猛地跨步過去,一把扯着她的手腕逼迫她站起來。雲琳吃痛,卻不求饒,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

齊仲韬看着她眼中的恨意,突然就開始後悔。當初結婚後,他就不該讓她繼續在娛樂圈打拼,不然也不會讓她成長得這麽迅速。又或者,當年她決定開工作室的時候他就該阻止,那麽,她就不會比他更忙,連過年都在飛機上度過。也許,他們之間的裂痕也就不會擴大到不可收拾。

“齊仲韬!”雲琳咬牙切齒地喊出他的名字,不顧腕上傳來的疼痛又說,“我可以明确地告訴你,我要的那點錢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但是我就是想親眼看着你失去在乎的東西。”她紅着眼挑了挑眉,“你不是說你愛的是那個女人嗎,那我就要看看,你願不願意為你那個真愛,放棄所有!”

齊仲韬被她的話激怒,腥紅着眼喘着粗氣,剛才見到時的優雅早已經消失殆盡。他突然就把雲琳往肩上一扛,向着卧室走去,怒極而笑,“你想看我一無所有,那我就先讓你在圈子裏混不下去!”

他走到床前,毫不溫柔地将她摔在床上。雲琳被摔得眼冒金星,終于掙紮着坐起來,卻見他已經調好了手機放在對面的桌子上,攝像頭正對着她。

齊仲韬轉過身來說:“娛樂圈有多少一線和準一線因為豔照有了人生污點?雲琳,如果像你這樣的國際巨星傳出豔照,你說後果會怎麽樣?”

雲琳臉上慌亂,再也沒了剛才的鎮定。憑體力,她根本鬥不過齊仲韬!

她看着齊仲韬一步一步向她走近,明知道是沒用的,但仍舊手腳并用地下了床往外面跑去,沒走幾步卻又被他拖了回來,甩到床上。

齊仲韬傾身壓住她的身體,掐着她的下巴說:“雲琳,其實我也不願意讓別人看到我太太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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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是這麽說,他的手卻已經覆上她的衣領。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寬松的長款白襯衫,被他一拉一扯,領口處的幾粒扣子便繃了下來,露出胸口一大片春|光。

雲琳幾乎瘋狂地掐他,打他,但最終卻只能被他制服。他用一條膝蓋抵住她的雙腿,一只手控制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雲琳的衣服已經完全被他扯開,露出了裏面的胸衣。

“齊仲韬!你這個變态!”在他的手往她胸衣扣子上摸去的時候,雲琳已經幾近崩潰,扯着嗓子哭喊起來。

齊仲韬手上動作一停,突然地就笑了。雲琳透過婆娑淚眼看着他嘴角揚起的笑容,竟覺得詭谲得可怕。她奮力地仰了仰頭,紅着眼警告道:“齊仲韬,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否則我一定讓你一無所有!”

她眼淚已經濕了一臉,本來應該是梨花帶雨惹人憐,卻硬是被她眼中的戾氣破壞殆盡。

齊仲韬的動作只是聽了幾秒,待看到她這副模樣,忽然冷笑了一聲,“我倒要看看,是誰先一無所有!”他說着,手便去扯她的牛仔褲。

雲琳絕望地閉上眼睛,幽幽地說道:“齊仲韬,我不會放過你的,永遠不會。”

齊仲韬頭也不擡,哼聲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呃……”

他聲音一斷,雲琳便覺得身上一輕,再睜眼時,齊仲韬已經被整個掀了出去。

馮斯晚跑過來閉着眼扯過被子裹住她,轉臉又對被他打倒在地上的齊仲韬怒道:“齊先生,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6、英雄狗熊 ...

馮斯晚看着被他掼到地上的齊仲韬,冷冷地說道:“齊先生,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齊仲韬用手背擦着嘴角站起來,卻并沒有理睬他,而是對着雲琳諷笑道:“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找了一個備胎,”他說着,這才看向馮斯晚,用不屑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番,然後才說,“可惜,只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小子。”

馮斯晚正要發作,雲琳卻像是突然回過神來,怒視着齊仲韬,指向門口喊道:“你給我滾!滾!”

她頭發披散着,臉上的妝也已經被淚水弄花,整個人狼狽的不成樣子。

齊仲韬看着她的樣子,愣了兩秒,然後才哼笑一聲,撿起剛才與她扭打時仍在地上的外套往肩上一搭,慢慢地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身對她說:“都說每個女明星背後都有一幫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雲琳,你也不遠了……”

說完,他意有所指地把視線往馮斯晚身上一掃,見他漲紅着臉想要跳起來,這才痛快地大笑出門。他想,這個女人磨光了他所有的耐心和修養,讓他變成了一個粗鄙的莽漢。

雲琳在他開門出去後,終于忍不住伏在馮斯晚胸前大哭了一場。

馮斯晚隔着被子擁住她,也不敢摟得太緊,眼神更是不敢往她身上落。他聽她哭了許久,覺得自己應該安慰她,卻又沒敢出聲,猶豫了許久,終于一只手撫着她的頭發,然後,又慢慢地來到她的臉頰,替她抹去不斷湧出的淚水。

雲琳哭累了,又想起一件事,從他身上起來,目光掃了兩圈,終于落到床對面的櫃子上,顫着手指着那邊說,“手機,手機,快給我拿過來。”

馮斯晚以為她急着用電話,連忙照她的吩咐做了。哪知手機一落到她手中,她看也不看便狠狠地往牆上砸去,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連面目都有些猙獰。

手機應聲而碎,馮斯晚看着地上的碎片,又回頭看到她慘白的臉色,沒有出聲。

雲琳靜了一會兒,終于把目光調到他身上。她的眼神仿佛幽靈一般,再加上她此時慘淡的面色,讓馮斯晚心裏一陣發緊,猶猶豫豫地解釋:“你別誤會,我只是剛好今天剛好沒出門,聽到你房間裏有動靜怕是小偷,就翻陽臺過來了。”

他說着,一指陽臺。雲琳順着看過去,想起鄧凡安說他在房裏補眠,又見到陽臺的門沒有上鎖,更加覺得慶幸。

她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一低頭的瞬間腦中已經千回百轉,在擡起頭時,馮斯晚又從她臉上看見了當日休息室裏第一次見面的表情。心中立即反應過來,還沒等她說話,他就已經別過頭去看着牆壁,說道:“你放心,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他這句話倒一下子讓雲琳産生了內疚感,她咳了兩聲,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謝謝。”

這是他第一次從她嘴裏聽到這兩個字,馮斯晚覺得有些新鮮,腳尖蹭蹭地板換上了一臉的無所謂,說道:“沒什麽。”

雲琳沒再說話,馮斯晚忍不住去看她,見她仍然呆呆地裹在被子裏坐着,突然就覺得心疼起來——雖然他一再告訴自己,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心疼。

“要不要跟劇組請個假,說你身體不舒服。”馮斯晚拉過一把椅子,背對着她坐下。

雲琳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也不揭穿,只是淡淡地說道:“不用,耽誤一天拍攝那得浪費多少錢,制作人投資再多,也經不起這樣耽擱。”

馮斯晚聞言就要轉身,剛動了一下又想到她現在的情況,就沒有回頭,趴在椅背上,下巴抵着椅背邊沿,也不跟她在這個問題上争辯,換了個話題說道:“雲、雲琳,”這是他第一次當她的面喊她的名字,有點結巴,但接下來的話就順了,“你為什麽要跟這個男人拖下去呢?”

雲琳這時候已經用腳尖挑過來床尾的睡袍披在身上,聽他這句話,愣了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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