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賀望待在他的房間裏,邱懷君也就不再抽煙了,盡管煙瘾還沒解。

煙蒂扔掉了,邱懷君邊慢吞吞地咬三明治,邊想緩解獨處尴尬的方法——他并不知道怎麽和賀望相處比較自然。

賀望似乎并沒察覺到尴尬,去衣櫃裏拿多餘的枕頭,“你今天下午好點了嗎?”

“啊——好多了,”邱懷君擡眼看他,恰巧看到他左臉頰處的淤痕,很小一塊,不顯眼,他猶豫了下,開口說,“我聽我同學說……說你和大哥今天打架了?”

“傳到你們那裏了啊,”賀望把枕頭擺在床頭,聲調不變,“對,打了一架,不過沒什麽事兒,我們經常打架,娘胎裏就打,出來也不老實。”

邱懷君問:“為什麽?”

“就他把我試卷弄丢了,害我罰站了一節課,”賀望坐在床邊,笑着看他,“氣不過,就打了。”

說得太輕描淡寫了,但也挑不出什麽毛病。

邱懷君“嗯”了聲,擡眼看了看賀望,捏緊了松軟的三明治,小聲突兀地說:“哥,對不起。”

“啊?”賀望明顯茫然了下,“怎麽了?”

邱懷君并不知道這個時機算不算正确,只是突然說出口了,一時後續也接不上,只得結結巴巴地應付:“我今天和你說話的時候……說得不太好聽。”

邱懷君感覺臉在發燙,手心冒汗,“下次不會了……”

“哦……”賀望思索了下,這才想起了,身體湊前了些,在邱懷君眼前明晃晃地笑,“你笨不笨啊,這個想了一天了?有什麽好道歉的?”他伸手捏了捏邱懷君的臉,這讓邱懷君吓了一跳,顯現出一種白紙般的稚拙。

“我怎麽會這麽容易生你氣啊,”賀望笑着說,“如果你覺得有點對不起我,那也可以小小的補償一下。”

邱懷君不敢看他的眼,只是低頭盯着三明治,“補償什麽?”

“給我抱抱,”賀望輕聲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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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要求未免太簡單了些,賀望張開手,邱懷君遲疑了下,單手捏着三明治,慢慢傾身上前。

他好像很久沒和別人正常擁抱過了,上次還是和賀青川,賀望摟住他的時候邱懷君甚至眼眶發酸,他嘗試着也用相同的力度抱住賀望,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和賀望這麽多年的恩怨大抵也都在一個擁抱裏化解了,邱懷君抱完之後臉紅得厲害,支支吾吾岔開話題,賀望喜歡他害羞的樣子,這讓他覺得邱懷君像張純粹的白紙——他可以随便玷污。

“你那裏還腫着嗎?”賀望輕推開他,眼神認真,“我看一下,再給你抹點藥,好不好?”邱懷君不記得中午那次抹藥是什麽情況了,但也不懂怎麽拒絕賀望——賀望的确對他很好,但張着腿露出穴給別人看仍是一件讓邱懷君臉燙的事情。

賀望也不催他,耐心地望着他的眼睛,直到邱懷君咬牙點頭,自己慢慢解開褲子系帶,露出內褲來。

——他換了條內褲,賀望盯着露出的深藍色內褲,病态地想收集那條用過了的內褲,那上面一定還留有腥臊的味道,邱懷君發情的味道。

桌子上的牛奶盒是空了的,邱懷君張開了腿,渾身發熱。

他習慣開着空調,盡管已經入秋了,外面的風也發熱,吹出一身的汗,他慢慢張開雙腿,露出殷紅的穴來。

牛奶裏的藥量并不多,只會讓邱懷君的身體更敏感和動情,賀望不會笨到自投羅網,倘若一次性下太大劑量,那難免讓邱懷君起疑。

他擠了藥膏,發涼的白色藥膏慢慢塗在穴肉周圍,指腹在陰蒂打轉,“好像還是有點腫,這樣好點了嗎?”

邱懷君咬緊了嘴唇,忍耐住想要夾緊腿的沖動——他好像今天格外的敏感,僅僅是揉了下陰蒂,邱懷君便忍不住輕喘出聲,聲音不穩:“不疼了……”

“裏面可能也有破皮的,等會兒可能要把手指塞進去一點,”賀望聲音溫和,“不用怕,如果疼就告訴我。”

“哥,我自己來吧,”邱懷君想要逃開,“不麻煩你了……”

“你自己又看不到,”賀望說,“又不會害你,別怕,把眼閉上也可以。”

邱懷君一時也想不出別的拒絕借口,閉上了眼,睫毛顫得厲害。

賀望擠了更多的藥膏,手指擠開濕熱的穴肉,淺淺塗抹着,指尖不動聲色地刮弄着敏感的穴,嘴角帶着笑意,“這樣疼嗎?”

“不、不疼……”整根手指都擠進去了,邱懷君驚喘一聲,賀望的動作立刻停了,擔憂地看向他:“這裏疼?”

邱懷君搖頭,眼裏帶了淚,雙腿都在輕微地發顫,賀望于是更細致地塗抹藥膏——這種細慢的煎熬幾乎讓邱懷君難過得要死掉,他迫切地想扭動腰胯更深地吞吃那兩根手指。

賀望不動聲色地微微撐開女穴,看着穴肉饑渴貪婪地咬着那兩根手指,淫水打濕了手指,他有些驚訝地開口:“懷君,你這裏怎麽有水?”

邱懷君猛地坐起身來,朝後躲,手忙腳亂地提內褲,面色潮紅,帶着一種不知所措的驚懼,“沒、沒什麽。”

他幾乎要把臉丢盡了,甚至埋怨起賀青川來,“哥,抹完藥了,睡吧,時間不早了。”

長線放到此處就好,賀望抽了紙巾,擦幹淨了手指,面上仍是憂色:“那要是半夜疼的話記得和我說,早點休息。”

關了燈,邱懷君竭力撇清那些雜亂心思。

他能聽到賀望在背後窸窸窣窣的動靜,他們蓋着一床薄被,體溫難以隔絕。

邱懷君不敢弄大動靜,只是夾着腿磨蹭——腿間黏膩的感覺太重了,胸前似乎也有些鼓脹。

這幾天都沒有流奶水,按理說也該有了,但這個時候未免不合時宜。

渾身燥熱,邱懷君在床上躺了接近兩個小時難以入眠,他小聲地叫:“哥……”

賀望似乎睡熟了,呼吸綿長,并沒有回應他。

邱懷君撐着床坐起來,咬緊了嘴唇,拿過枕頭在腿間擠壓,內褲勒進肥厚的陰唇裏摩挲,嘴裏發出難耐的喘息,大概是上了藥的原因,穴裏發癢發熱,他不知道這是藥效,還是他本身就敏感。

邱懷君又叫了聲“哥”。

借着月光打量着賀望的眉眼,确定賀望睡得熟,不會醒來。

邱懷君覺得自己瘋了,賀望還在,他卻勾着內褲勒成的布條自慰,前後挺動着腰身,布料一次次碾過腫脹的陰蒂,帶來酥麻的快感,汁水流出。

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着奶子,邱懷君企圖借此緩解漲奶的酸脹感,奶水濕透了短袖,邱懷君迫切地想出門,去找賀青川——他想讓賀青川幫他吸出來。

奶頭滲出的奶水在昏暗光線下尤其明顯,邱懷君咬着衣服,顫顫巍巍地把奶頭遞到賀望的嘴邊——他想讓賀望醒,但又不想。

賀望對他似乎分外的容忍,或許會幫他,他需要別人幫他。

奶頭碰到賀望的嘴唇邊,賀望眼睫動了動,奶水滴到嘴角,順着嘴角流下去,邱懷君抽了抽鼻子:“哥,你醒醒……”忽然門口傳來細微的聲響,邱懷君循聲望過去,門“咔噠”響了聲,這讓他如夢初醒,驚慌失措地直起身子朝後縮。

賀青川拿着手裏銀白色的一串鑰匙,鑰匙叮叮當當地響,他冷淡地掃了眼睡在一側的賀望,走向邱懷君。

關于賀青川為什麽會突然打開門,邱懷君對此無從得知,但他的确得到了救命方法,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膝行到床邊,伸手摟住賀青川的脖頸,蹭着他的身體,“哥……”

“怎麽了?”賀青川聲音很輕,伸手攬住他的腰。

“漲奶了,下面難受,”邱懷君莫名覺得委屈,聲音裏帶點哭腔,“你帶我走,操下我吧,哥哥……”

明天可能不更,要休息一下,理一下思路_(:з」∠)_二哥還在扮演純情少男(。)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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