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好像是ntr
高溫讓邱懷君開始讨厭秋季,如同他固執地讨厭夏天那樣。
他渾身都熱、都燙,可又矛盾地摟緊賀青川,汗液沾到他的衣服上。
賀青川似乎很喜歡這個稱呼,每次叫哥哥的時候他都會勃起。
邱懷君疑心自己生着壞心眼,也生着張善變的嘴,他刻意又笨拙地去撩撥賀青川,胡亂去摸索他的褲子,喃喃一般叫他,“哥哥。”
“那麽難受嗎?”賀青川的手從上衣下擺鑽進去,揉着他的乳肉,奶水流到他的手指上,邱懷君在他懷裏弓起單薄的背脊,咬緊了嘴唇,央求說:“別在這兒……”
“為什麽?”賀青川垂眼看他通紅的耳朵,舌尖舔上去,細細地吮咬耳垂,“你很想要。”
“二哥、二哥在這兒,”明明只是舔弄他的耳朵,邱懷君卻渾身發抖,覺得好舒服,又撐着為數不多的理智,“不要在這兒……”
賀青川會答應他的請求,在上床這方面他格外懂得如何掌握分寸,但他遮住了他的眼睛——用絲帶?或者眼罩?視力的暫時剝奪讓他想起在賀望房間裏的那晚,邱懷君聽見賀青川在他耳邊說:“那我帶你走。”
他的确感受到失重,賀青川打橫抱起了他,聽到了腳步聲,還有耳邊的沉悶的心跳聲。
關門聲響起,賀青川又将他放在床上,開了空調——空調的噪音好大,邱懷君仍是熱,他看不見,只能坐在那兒,仰着頭問:“在你房間了嗎?”
腳步聲再次臨近,賀青川不答這個問題,只是指腹摩挲他的嘴唇:“今天有聽話嗎?”
賀青川對于邱懷君的嘴唇更感興趣,他一邊揉着他的唇珠,一邊擡眼看向旁邊坐起的賀望——邱懷君房間的床的确很狹窄,倘若邱懷君洞察力再強一些,他或許能聽到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他們離得那麽近。
“有,”邱懷君顯得急不可耐,白皙的臉頰因為情欲而發紅。
他含着賀青川的手指,像是處于口欲期的嬰兒,“我有……”
“那我送你的小禮物呢,”挑開褲帶,手指撥開勒成布條的內褲,插進穴裏的時候邱懷君喘息了聲,賀青川似乎真的在找東西,細致地揉過汁水濡濕的穴肉,低聲問他,“在哪兒?”
“我、我扔掉了,已經沒電了,不在那裏,”邱懷君忍不住擺了擺臀部去吃手指,硬得流水的陰莖摩擦過上衣,唇間發出悶哼,他對于賀青川遲遲不操他的行為簡直煩躁極了,邱懷君抽了抽鼻子抱着他,“哥,你可以把你的東西塞進來代替啊,哥……我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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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旁邊有廢棄的鐵管,或者厚重的字典,那賀望會毫不猶豫地直接砸過去,他眼睛通紅地盯着賀青川,無聲地笑了聲。
賀青川仍是貼着邱懷君的耳朵,拿過旁邊拿來捆書的布帶,如同捆綁囚犯一般反綁住他的手。
他擡眼看向賀望,溫熱的聲音卻仍留在邱懷君耳邊:“忍不住了嗎?”
“也是,我要是你的話,我也會忍不住,”賀青川解開褲子,掏出陰莖,随意在手心裏撸動了幾下,“畢竟性欲跟吃喝拉撒一樣,本能的事情都是必然的,該操的,還是會操,對不對?”
“什麽啊……別說這些了,”邱懷君并不懂為什麽要同他說這些話,他只知道自己倒在了柔軟的床上,反綁的手硌着他的背脊,衣服都堆在鎖骨上,褲子也脫掉了。
耳邊盡是空調的噪音,還有外面街道傳來的超市打烊聲。
奶子吞進高溫口腔裏,邱懷君什麽都看不見,本能地挺動腰身,喘息着說:“哥哥,你輕一點,有點疼……”黑暗和噪聲都是放縱的借口,賀望手撐在身子一側,俯身含着他的奶頭嘬,又挑釁般看賀青川。
邱懷君除了話語,哪裏都是軟的,賀望吞咽着香甜的奶水,舌尖頂着乳暈打轉,還嘗到了輕微汗水的味道。
賀青川垂眼将手指再次插進濕軟的穴裏操弄,黏膩的汁水淌到他手上,大拇指頂着陰蒂揉弄,邱懷君并攏了腿,本能地怕那種酸脹的感覺,一邊掉眼淚一邊扭身體:“嗯啊……”
賀望吮完奶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擡眼看邱懷君的臉——他面色潮紅地叫,在賀青川面前他就該如此,又浪又漂亮,賀望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輕聲說:“懷君。”
邱懷君喘息着扭過頭看向他,盡管他的目光所及是黑暗,可賀望仍覺得他的目光穿過漆黑的眼罩看透他,意料之外,邱懷君只是抽泣着說:“哥哥,你倒是快操啊,別光用手,我還是好熱……”
“好,”賀望說,“聽你的。”
在做愛這方面他能夠輕而易舉實現要求,手指抽離出花穴,殷紅穴口饑渴地收縮,沒有任何的準備,粗長的陰莖就直直整根捅進穴裏,邱懷君的喘息梗在喉口,爽得渾身戰栗,囊袋拍打在渾圓的臀部發出清晰的“啪啪”聲,邱懷君分不清是害怕更多還是情欲更多,他哭着呻吟:“會捅壞……輕一點……啊、啊啊……要壞掉了……”
邱懷君渾身都是汗,穴裏流出黏膩的汁水,白軟的乳肉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呻吟斷斷續續。
賀望攥着他的腰狠狠的頂弄,整根抽出再整根的插入,他對邱懷君總是有很強的獨占意識,賀望又将他抱起來操,操得邱懷君晃晃蕩蕩,還要問他:“喜歡我操你嗎?”
“哥、哥……我不行,你慢點……”邱懷君軟軟地靠在他懷裏,視力和手部活動能力的失去讓他分外依賴眼前的人,“你抱抱我,我要掉下去了……”
他很快到了高潮,穴肉痙攣,潮吹出溫熱的淫水,而穴裏的陰莖還在操,邱懷君哭出聲,好像臨近崩潰的邊緣一邊,絞緊賀望的腰身,企圖快速結束這場性愛,“哥,你射給我……”
賀望忍不住罵了句,把他按在床上快速抽動,陰莖深深埋在穴裏射出濃稠大量的精液,邱懷君張大口喘息,無意識地喃喃:“肚子好撐……”
穴口被操太久,有些合不攏,流出白濁的精液,忽的滾燙又抵住穴口摩挲,慢慢擠進去,邱懷君還沒緩過來,扭着身子想要逃開,幾乎要崩潰地罵:“我操,賀青川你公狗嗎?剛射完你休息下啊,你好歹讓我休息下啊……”
“聽話,懷君,”賀青川攬着他的腰身,在他耳邊輕聲說,“乖寶。”
從來沒人這麽叫過他,這樣又親昵又溫柔的稱呼,像在誇獎幼兒園的小孩。
邱懷君的确愣了下,甚至因為這個稱呼縱容了後面的性事,他剛射過的陰莖很快勃起,穴裏滿當當的精液随着每次抽插流出,邱懷君爽得腳趾蜷縮,一會兒說“好舒服”,一會兒又說“我想射”。
賀望擦幹淨了陰莖,提上褲子,靠近了些,輕捏住了邱懷君的下巴,親了親他的嘴唇,含咬他的嘴唇——那張呻吟與吐息的嘴唇。
又很快放開了他。
“你、你親我幹什麽……”邱懷君被操得昏昏沉沉,只知道高潮與痙攣,語氣像撒嬌抱怨,“你嘴裏還有奶味兒,刷完牙再親……”賀望想笑,在心裏回答了他——因為喜歡。
這場荒唐情事直到後半夜才停止,賀青川射在了肉穴深處。
解開布帶的時候手腕都紅得厲害,邱懷君累極了,動都不想動,靠在賀青川懷裏喘息,聲音有些啞:“累死了,你把眼罩也解開……我要睡覺……”
“睡吧,”賀青川揉了揉他的頭發,“等你睡了就給你拿下來。”
賀望坐在床邊的毛毯上,很想抽煙,他盯着垃圾桶裏的煙蒂,想象上面猩紅色的火光,想象灰色的煙霧。
邱懷君睡得很快,幾乎是一躺下呼吸便綿長,張着的腿露出花穴,精液摻雜着淫水朝外慢慢地流。
月亮在這個時候顯得毫無用處,至少他什麽都看不見,幹脆撐地站起來,盯着賀青川的眼睛:“我如果是你,我會直接抱着他走。”
沒有得到回應,賀青川只是垂眼擦邱懷君腿間的黏膩。
糾結于這樣的問題似乎毫無意義,賀望低笑了聲,又說:“你說,他現在是更喜歡你多一點,還是更喜歡我多一點?”
“我們出生相隔不過幾分鐘,長相一樣,身高一樣,成績相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沒有不同。”
賀青川将衛生紙扔進垃圾桶裏,又去抽新的紙巾,聲音很輕,“賀望,我們是最不需要、也最沒有必要競争的。”
“不,我們不一樣,”賀望否定他的說法,“我一直都騙他。”
他幹脆坐到床邊,盯着邱懷君的臉,如同他在當面和邱懷君致歉,他說:“我一直都騙他,我不想當什麽好哥哥,我也不想幫他救他,我就想操他。我自私又好勝,要是空氣夠潮濕,說不定我還會發黴。”
他自己笑起來,“他不會喜歡這樣的我。”
“那你就要一直這樣下去?”
“再說吧,”賀望又去親邱懷君的嘴唇,邱懷君在睡夢中側過頭,不舒服地拍開他,他眼神黯淡了下,又不在意地笑笑,“說不定回頭就有勇氣和他說實話了。”
這個回頭是什麽日子,管他。
至少現在邱懷君還會叫他“哥哥”,還會因為擁抱而臉紅,還在信任他,就可以了。
剩下的日子,他可以慢慢等。
賀望下床,離開了房間。
(這個車我想了好久,按照文裏那麽做,空調的聲音可以蓋住呼吸聲,加上君君被下了藥,本來就意識有點不清醒,發現不了的。
(如果覺得有邏輯漏洞,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