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古代*
月黑風高的夜晚,所有的商鋪皆已打烊,可是空曠的大街卻響着厚重的馬蹄聲和人聲,明晃晃數十支火把,将沒有月亮的漆黑夜晚照得亮如白晝。
“傳令下去,關閉城門,全城戒嚴,挨家挨戶地搜,掘地三尺也要将奸細給捉住!”騎在高頭大馬上,一個一身戎裝的男子一聲令下,所有的士兵立即分成十人一小隊,朝着各間民房飛奔而去。
“嗯哼!”不遠處一個牆根拐角處,傳出一聲悶哼,一個魁梧強悍的身影,正倚着牆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他的身上沒有傷口,可是從他的氣息來看,似乎是中了什麽奇毒。敵人整齊的腳步越來越清晰,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就要暴露了。于是,他脫掉外面那套夜行服,只著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強撐着運上一口氣,一躍而上屋頂,又在屋頂上連續幾個輕躍,直來到一座燈光明亮的樓前,他才停下來,擡頭看看屋頂那三個大紅燈籠,上面寫着“怡紅院”三個字,然後他從一扇沒有關上的窗口跳了進去。
這一運功已然損耗他最後一點內力,進到屋裏,他腳步一度踉跄,需扶住桌子才勉強站穩了身子。不過,他顧不上這些,趕緊将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剝光,手一甩,将屋內的蠟燭撲滅,然後鑽進了那象征着糜爛放縱的大紅羅帳內,伸手将帳內一具溫軟馨香的玉體抱進懷中……
現代*
某重點大學女生宿舍404號房,寧初如正一邊戴着耳麥聽歌一邊晾衣服。她拿着衣釵釵起一條粉色連衣裙,正要挂上陽臺頂上的晾衣繩時,突然刮起了一陣強風,将她的裙子一下子吹了出去。
“我新買的裙子啊!”寧初如懊惱地喊了聲,轉身一看,衣服正好挂在陽臺隔壁的電線杆上。她跑過去,用衣釵弄了半天,結果手一個不穩,衣釵也掉了下去。她伸出手去,那衣服就離她的手一點點,她情不自禁地跨腿上陽臺,一手死死地扶住陽臺邊緣,慢慢地将身體探出去,眼看着手離那條裙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夠着了……
“寧初如!”冷不防背後傳來舍友一聲大吼,吓得寧初如身體一下失重,直直朝陽臺下面摔了下去。
“啊!”校園響起無數個慘叫聲,經過的同學尖叫着四散逃竄,有的去告訴老師,有的拿出電話撥打120……
“404,果然是個不祥的數字啊!”
“是呀是呀,聽說那個宿舍以前也有同學從陽臺摔下去過!”
“以後打死我也不要住在404宿舍!”
同學們議論紛紛,而倒在血泊中的寧初如連眼皮都來不及翻一下,便完全不省人事了……
穿越*
“啊!好痛!”寧初如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活生生地撕開了,痛得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喊聲卻被一雙大手捂了回去,最後只剩下哼哼!她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朝那只大手一口咬了下去,那只大手迅速離開她的嘴,就在她第二聲喊聲要沖出嗓門時,突然覺得脖子上一麻,結果她拼命地張着嘴,卻完全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這是什麽地方?
寧初如将眼睛睜到極致,可是四周一片漆黑,她什麽也看不見。但是,她卻感覺一個男人正在對她欲行茍且之事。她拼命地扭着身子,無奈對方強悍得如一座大山,她的反抗就如一只螞蟻落在了巨大的彈簧床上,不管怎麽使勁,彈簧就是半分也不動彈。
這是怎麽一回事,她不是從宿舍四樓墜了下去,按正常程序,她不是應該在醫院裏嗎?難道是哪個無良的醫院被她如花似玉的美貌吸引了,一時色心起而對她施暴?
“救我!我會給你整個天下!”對方突然貼在她的耳邊,低醇的聲音溫柔得可以捏出水來,然後唇一下子蓋住她的唇,吻得她天昏地暗。
與此同時,門突然“嘭”一聲被人踢開,火把在屋內亮了亮,他在她身上弄得更加賣力。她拼命地睜着眼睛,卻也只能看見他一雙如深潭般的眼睛。那眼睛仿佛具有某種魔力,能将人的靈魂一下子給吸了進去。
“一對狗男女!”那些人罵罵咧咧地走了。
“嘻嘻,官爺慢走!”一個女人的讪笑聲響起,房門再次被“嘭”一聲關上,屋內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中……
“人都走了,該放過我了吧?”寧初如的心裏拼命在吶喊,對方的身體緩了緩。似是有意要慢慢退出去,但是也許這個動作激發了他體內的雄性激素,讓他一下子失控,再次對寧初如發起猛烈的進攻……
他的動作很霸道卻不失溫柔,他結實的身體咯得她微微有些疼卻很溫暖,他身上散發着獨特的男子香,那香沁人心脾,讓人忍不住為之沉淪。而他的舌靈巧地調戲着她的小丁香,勾得她血液直沖腦門,心如鹿撞,情迷意亂,不知今夕何年何月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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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章 險境
一夜缱绻,沒有安逸中的不慌不忙,反似在逃命的縫隙中偷得一晌歡。這一夜激情,本不應該發生,可卻陰差陽錯地發生了。
寧初如殘留着的一絲意識告訴自己,她要看清對方的樣子,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失貞,她伸出手去,順着感覺撫上那張臉,手感立即被張分明的棱角所吸引。對方也許感應到她的心意,伸手點開了她的啞穴,寧初如本應張嘴喊救命,嘴卻張了張,半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這時,門外再次專來喧鬧聲,只聽得一個十分妖媚的聲音傳了進來:“官爺,剛才不是檢查過了,為什麽還要來?”
官爺?寧初如這才留意起對方的字眼兒?她到底來到了什麽地方,但是容不得她多想,騎在她身上的男子已然起身,黑暗中還聽見穿衣服的聲音。難道他是一個逃犯?搶劫、殺人、放火?嗯,看起來更像是MI奸無知少女的淫徒,可是這個淫徒……為什麽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可惡可恨呢?
那一刻,寧初如突然覺得,她有義務救一這名男子,于是小聲地說:
“你躲在這邊,我去外面将他們引開!”寧初如在黑暗中摸索到衣服穿上,迅速走出門外,眼前的情形卻讓她的瞳孔放大到了極致。
眼前站着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妖嬈女人,這是一棟古色古香的房子,四處回響着糜爛的音樂和打情罵俏聲,怎麽這裏感覺像是古代的妓院?難道是一座複古建築物?但那殺沖沖的官兵又是怎麽回事?拍古裝片?現代風月場所的特別節目?
正在她錯愕之際,官兵已然氣勢洶洶地逼到她的面前,帶頭一個粗眉大眼的領頭刀向她一指,低吼:
“滾!”
寧初如還反應不過來,已然被那頭領一腳踹開了,但她顧不上疼,連滾帶爬過來抱住頭領的大腿,學着那些風月女子媚笑着說:
“喲,官爺,您踹疼了小女子了!”
既然是演戲,那她就配合一下吧!
“滾!”頭領依然酷酷地只說了一個字,再次朝她伸了一腳,這下,寧初如終于倒在地上哀嚎,再也起不來,只得眼睜睜地看着那官兵踹門而入……
那一刻,她的心跳到了嗓門眼兒。
雖然她不知他是誰,雖然他在未經她同意的情況下強要了她,可是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和那個男人緊緊地連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他被抓了,會不會被砍頭,如果他死了,她要怎麽辦?
想到這些,她的身體突然蓄滿了力量,“蹭”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沖進屋子裏。
但是屋內空蕩蕩的,只有陣陣濃郁的麝香沖刺着她的感官,但她卻在這股催情香中,臭到了他留下的絲絲男子香,讓她心頭忍不住蕩漾起來……
官兵沒有發現任何人,又兇神惡煞地收隊走了,那妖嬈女子也唯唯諾諾地跟在官兵後面走了。
寧初如立即轉身,關上被踹破的房門,關上窗門,就着從破門透進來的一點亮光,在房間裏小聲地叫了幾聲,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寧初如的心一下子仿佛被什麽東西掏空了,這個房間裏有機關?
這個念頭一跳出來,寧初如立即将屋子裏的花瓶,桌椅,床板翻了個底兒朝天……
可是,伊人已去,小樓望盡芳菲盡,人也空空樓也空!
寧初如慢慢地俯下身子,坐在地上雙臂抱膝,将臉深深地埋進雙膝間,凄凄慘慘戚戚地哭了起來……
淚水浸疼了她的雙眼,她胡亂扯過一邊的床褥拭擦着那張花花的,如小花貓一樣髒的小臉,卻被什麽東西咯着了……
她細細地撩開被褥,從裏面摸到一樣硬硬的,似乎是戒指之類的東西,她吃力地将其拿出來。剎時,她被一陣強光刺疼了雙眼,黑暗中只見一只通體透明的玉扳指,正散發着像夜明珠一樣的光芒,一下子将她墜入深淵的心也照得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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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章 出逃
寧初如撿起玉扳指,細細地查看着,上面刻着一些她看不懂的符號。她将玉扳指套到自己手指上,卻發現她每一根手指都不合戴。
“這是他留給我的!”
不知道為什麽,寧初如的淚水就那樣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明明是她被他欺負了,可是知道他給她留下東西,好讓日後可以相認,她竟然感動得要死。
這時,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她趕緊将玉扳指藏好。門開了,幾個彪形大漢進來将屋裏的燈重新點燃了,屋子裏一下子亮堂起來。
這同樣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卧室!
剛才那個妖嬈的女人雙手叉着腰,一雙描得如狐貍般的眼睛瞪着她,然後刻薄地說:“身子都破了,這下子該死心了,不逃了吧?”
“那個,我想問一下。”寧初如咽了口唾沫,小聲地問,“你們,在拍什麽戲啊?”
“拍什麽戲?”妖嬈女子聽到這話,竟然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團碩大的肥肉甩啊甩的,晃得人眼暈,“你的意思是演什麽戲吧?自然是演男人喝花酒,與我們怡紅院的美人兒們風花雪月的事。”接着,妖嬈女子一步一步逼近她,臉上一副吃人的表情,語氣冷得如刀子一般,“你別給我裝瘋賣傻,就算你傻了,這俊俏的臉蛋還在,照樣得給老娘我接客。你可是老娘我花銀子買來的,老娘我本還沒賺回來呢。來人,給我看住她!”
“是,媽媽!”幾個彪形大漢立即垂首應道。這時,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寰氣色匆匆地跑進來,一看寧初如,竟然吓得一下子跪下,抱着那妖嬈女子的大腿,哆嗦着喊:“鬼啊!”
“鬼,鬼在哪裏?”衆上臉上皆露出驚疑地神色,寧初如一頭霧水,怎麽風月戲又變成靈異戲了?
小丫寰好不容易站起來,附到妖嬈女子的耳邊,小聲地說着什麽。
“什麽?你将砒霜當春藥給她吃了?”妖嬈女子尖叫着跳離寧初如幾步,然後又臉帶驚恐地湊近來,伸手去摸寧初如的下巴,“有下巴,還沒死。天哪,你可真命大,竟然喝了砒霜都沒死,看來,老娘的財運來了,哈哈哈!”
寧初如是被眼前一波接一波的事,弄得如墜雲裏霧裏。最後,妖嬈女人氣沖沖地走了,留下幾個彪形大漢守在門口,還有那小丫寰。
從小丫寰的嘴裏,寧初如終于知道自己是怎麽一回事了,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了古代一個架空的王朝。此處是古代妓院,眼前的小丫寰叫小翠,剛才的妖嬈女子叫月媽媽。她也不知道這具肉體是何方神聖,只知道是被人販子賣到怡紅院的一個苦命女子。她不肯接客,多次出逃,最後月媽媽指使小翠偷偷地在她喝的水裏下春藥,沒想到小翠在藥店裏卻拿錯了別人的砒霜,下在水裏讓她喝了。
看來,這具肉體本來已經死了,然後被她的魂穿越附在了其身上。
那剛才和那個男子的恩愛纏綿是真的?她穿越來古代和一男子玩一夜情,而她卻不知道這個男子是誰,甚至連他的容貌也看不清。這情節太惡俗了吧?喔,買噶!
但是,即使她穿越了,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不能去做一個“一點朱唇萬人嘗,一條玉臂千人枕”的妓女,不行,她要出逃,她一定要出逃。
但是,寧初如知道她不能強攻,只能智取。在敷衍月媽媽一段時間,寧初如靠着她如簧的巧舌,和靈活的大腦,終于取得了月媽媽的信任,對她的監控減弱了。最後只留一個保镖看守他,那個保镖名叫“鐵牛”。
然後,寧初如千方百計,色誘及苦情戲,打動了這位鐵漢子的心,在鐵牛的幫助下,于一個雲高風清的日子,順利地逃離了怡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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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誕下小明珠
寧初如穿越過來的大陸上,有兩大王朝,一是日耀皇朝,一是逐月王朝。還有許多不微不足道的小諸侯國,當然這些小諸侯中都遠離這兩大王朝之外,平時難得入侵進兩大王朝的領土中。
日耀皇朝由赫姓族人建立,逐月王朝由寧姓族人建立。兩大王朝掌權者都有宏偉抱向,那就是一統天下。所以,這塊大陸并不安生,每當秋收之際,谷糧豐收之時,兩大王朝必會發生一場大戰役,其餘時間則為休戰期。每當休戰期,兩朝邊疆的邊防會稍微松一點,寧初如就是趁這時,從逐月王朝逃到了日耀皇朝邊境的一個小村落裏。
當時,由于身體疲累,她累倒在一座山腳下,後被上山砍柴的村民救回家中,那個男子年方十八,名喚大山。大山還有個十五歲的妹妹,名叫小草。
大山和小草将寧初如救回家裏時,還給她請來大夫,結果診治之下,她竟然懷孕了。無奈之下,她只得謊稱丈夫到日耀京都龍都去謀生了,此翻她是來尋夫的。大山和小草見她有孕在身,認為不宜長途跋涉,勸她留下來養身子,等孩子生下來再去龍都尋孩子的爹。
寧初如也覺得無處可去,最後在大山和小草家裏落了根,一年後,誕下一個女嬰,為其取名君明珠,之所以冠以這個姓,一來圓她自己尋夫的謊,二來也讓其他人知道,她的女兒是有爹的。
孩子生下來後,諸事不便,全仰靠大山兄弟照顧,一來二去,她的尋夫之旅便拖延了下來,直到六年後……
“如姐姐,你真的要帶明珠走啊?”山腳下,小草拉着寧初如的手,眼淚嘩啦啦直往下掉,一旁的大山也眼睛紅紅的,抱住小明珠舍不得放下。
“我也舍不得你們,但是,明珠她不能沒有爹爹。”幾年的相處,寧初如早就當大山和小草是自己的親人了,“我一找到明珠的爹,就立即回來接你們出去。
”是啊,大山叔叔,小草姑姑,等我和娘找到爹了,有錢了,立即接你出去,然後和我們一起住!“小明珠伸出胖胖的小手拭去大山的眼淚,然後從大山懷裏蹭下來,走到小草身邊,拉起她的手,安慰她。小女孩長得粉雕玉徹,眉間一點朱砂,讓小小年紀的她看上去,已有萬種妩媚的風情。那雙如墨玉般的大眼睛,蕩着盈盈一秋水,看得人憐愛頓生。
”小明珠,你千萬記得要回來看我們啊!“小草緊緊抱住墨明珠,泣不成聲,此情此景,寧初如也只是抹着眼淚,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時候不早了,她們該走了。“大山一把将小明珠抱上馬車,又将包袱放進車裏,然後狠狠地扯開拉着小草的寧初如的手,朝車夫說了聲:
”走吧!“
然後,大山拉着小草轉身沒命地往回狂奔,他們一定是很害怕,再多呆一秒,他們會将寧初如母女給綁回家,不許她們離開。可是,他們知道,小明珠不能沒有爹,村的孩子時常笑小明珠是沒爹的野孩子,他們不忍心!
”大山叔叔,小草姑姑,小明珠一定會回來接你們出去,然後讓你們享盡榮華富貴的!“小明珠一雙胖乎乎的小手做成喇叭狀放到嘴邊,朝着大山兄妹的背影大喊。,
”娘,你說爹爹他會有很多很銀子嗎?“小明珠喊完,又轉過身來,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着寧初如,但是不待寧初如回答,小家夥又堅定地點了點頭說:”我爹一定會有很多很多銀子的!“
小家夥似乎天生就有種篤定的心态,仿佛這天下的美好皆屬于她!
數天後,日耀皇朝龍都……
”嘩!小明珠,你看這裏好熱鬧,房子好漂亮,這些人都看起來好有錢的樣子啊!“寧初如被龍都的繁華所震撼,張開雙臂,呼吸着這古代皇城富麗的氣息。
”鄉下妹子進城,笑死人了!“小明珠雙臂環胸,對寧初如一臉的鄙視。寧初如捏了捏小家人粉嫩嫩的小臉,然後拉着她跑進人潮中。
”哎喲!“毫無意外地,寧初如這個冒失鬼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啊!“寧初如立馬陪着笑臉,跟人家道歉,誰知對方卻頭也不回地,匆匆忙忙離去了。
”哼!走這麽急,趕着去投胎呀?“寧初如不滿地嘟嘟,結果被小明珠一記敲在頭上,”娘,你又罵人了,這可是有辱婦德啊!“
”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打娘的頭,打頭會笨的啦!“
”你天生是笨蛋,打不打都一樣啦!“
”不理你了,我去買燒餅吃,不給你吃!“
母女倆打打鬧鬧地朝燒餅鋪走走……
☆、005 結怨 1
“大叔,這餅多少銀子?”寧初如指着鋪上一塊餅問,賣餅大叔一聽,立即笑着說:“大姑娘,小姑娘,你們可真幸運,這是今天最後一個餅了。大叔我的餅在這條街上是最出名的,不僅味道一流,而且價錢合理,只需兩文錢一個!”
“好,我們要了!”寧初如說着便往腰間去掏錢包,但是,錢包卻不見了,“明明放在這兒,跑去哪兒了?”寧初如急出一頭汗,她們初來乍到,還沒地方落腳了,銀子又不見了,那可怎麽辦?而且,此刻聞着那餅香,肚子還咕嚕咕嚕地叫。
“娘,怎麽啦?”小明珠看見娘苦着一張臉,在身上摸來摸去,不禁好奇地問。
“姑娘,這餅到底買還是不買,不買的話請讓開點,別礙着我做生意!”買餅大叔開始不耐煩了。
“買,當然買!”寧初如話雖這樣說,但她依然頭也不擡一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猛然,她記起來了,剛才撞她的那個人……
“這餅我要了!”就在寧初如發愣的當會,另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誰敢跟她搶餅,這餅可是姑娘她先看上的?
“喂!”寧初如一擡頭,剛想質問對方幾句,卻被一張完美的臉唬住了。那張臉簡直是天神雕刻出來的,帥得無法挑剔,尤其是那雙細長的桃花眼,只要他瞥上一眼,絕對沒有任何女子可以抵擋得住他的魅力。
“公子,您真有眼光,我的餅可是這街上最出名的,您看,這位姑娘都流口水了!”賣餅大叔又在自賣自誇了。
誰說她是因為餅流口水的,她明明是因為美色當前而……
“唉!娘的花癡病又犯了!”小明珠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在村子裏的時候,娘就常常對着村草哥哥流口水,這種病真可怕,是無藥可治的。
“真惡心!”但是,下一秒,寧初如被美男子一句話,弄得她的芳心“咔嚓”一聲碎了,他他他,竟然說她惡心?她這是愛美之心好不好?
“喂!這餅是我先看上的!”寧初如氣得雙手叉腰,本來她看見對方帥得人神共憤的份上,可以将這個餅讓給他的,誰知他卻對她的欣賞不屑一顧,那麽,她也就不必讓賢了。
“笑話,向來我看上的東西,誰敢跟我搶?”寧初如不知道,其實眼前這男子就當今最得皇上寵愛的十六王爺赫連瑞,他之所以此刻出現在餅攤前,是因為他的父皇給他出了一道考題,讓他微服替皇上體驗一下民間疾苦。
“看上?看上,也要分個先來後到吧?”寧初如也不甘示弱,“大叔,這餅是我先看上的,你可不能賣給他!”
“那姑娘,您有銀子嗎?”賣餅大叔被她剛才磨磨蹭蹭的樣子,早已經弄得不耐煩了,他還要急着收鋪子,趕回家照顧媳婦孩子呢。
“銀子,銀子……”寧初如才又想起丢銀子的事,一張清秀的小臉皺起來,看得男子忍不住“撲噗”一聲笑了出來,朗聲道:
“沒銀子,還來跟我搶餅,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什麽?你說誰不要臉呢?”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寧初如,她走上前去,手指戳着赫連瑞怒罵道,将她不見銀子的氣都撒在赫連瑞的身上了。
“喂!別動手動腳的,本爺從來不打女人的!”赫連瑞邊說邊後退,“哪來的野蠻女人,真是不知死!”
“什麽不打女人,你就這麽看不起女人嗎?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也能撐半邊天嗎?”赫連瑞這話,讓寧初如不由得又想起穿越到這古代,總是被所謂男尊女卑的禮教束縛着,不由得大為光火,手指戳赫連瑞戳得越來越猛,她要給這該死又帥得人神共憤的古代男子好好上一課“男女平等”的現代課。
“你!”赫連瑞氣渾身哆嗦,雙拳握緊,如果她是個男子,他一定早斷了她幾根骨頭,偏偏是女人,還是帶着孩子的該死的女人,他的腳步不由自主随着寧初如的手指後退,退呀退呀,突然被一個滾滾的東西絆到,然後他一屁股坐在那東西上,下一秒,整條龍城大街上響起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聲……
☆、005 結怨 1
“大叔,這餅多少銀子?”寧初如指着鋪上一塊餅問,賣餅大叔一聽,立即笑着說:“大姑娘,小姑娘,你們可真幸運,這是今天最後一個餅了。大叔我的餅在這條街上是最出名的,不僅味道一流,而且價錢合理,只需兩文錢一個!”
“好,我們要了!”寧初如說着便往腰間去掏錢包,但是,錢包卻不見了,“明明放在這兒,跑去哪兒了?”寧初如急出一頭汗,她們初來乍到,還沒地方落腳了,銀子又不見了,那可怎麽辦?而且,此刻聞着那餅香,肚子還咕嚕咕嚕地叫。
“娘,怎麽啦?”小明珠看見娘苦着一張臉,在身上摸來摸去,不禁好奇地問。
“姑娘,這餅到底買還是不買,不買的話請讓開點,別礙着我做生意!”買餅大叔開始不耐煩了。
“買,當然買!”寧初如話雖這樣說,但她依然頭也不擡一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猛然,她記起來了,剛才撞她的那個人……
“這餅我要了!”就在寧初如發愣的當會,另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誰敢跟她搶餅,這餅可是姑娘她先看上的?
“喂!”寧初如一擡頭,剛想質問對方幾句,卻被一張完美的臉唬住了。那張臉簡直是天神雕刻出來的,帥得無法挑剔,尤其是那雙細長的桃花眼,只要他瞥上一眼,絕對沒有任何女子可以抵擋得住他的魅力。
“公子,您真有眼光,我的餅可是這街上最出名的,您看,這位姑娘都流口水了!”賣餅大叔又在自賣自誇了。
誰說她是因為餅流口水的,她明明是因為美色當前而……
“唉!娘的花癡病又犯了!”小明珠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在村子裏的時候,娘就常常對着村草哥哥流口水,這種病真可怕,是無藥可治的。
“真惡心!”但是,下一秒,寧初如被美男子一句話,弄得她的芳心“咔嚓”一聲碎了,他他他,竟然說她惡心?她這是愛美之心好不好?
“喂!這餅是我先看上的!”寧初如氣得雙手叉腰,本來她看見對方帥得人神共憤的份上,可以将這個餅讓給他的,誰知他卻對她的欣賞不屑一顧,那麽,她也就不必讓賢了。
“笑話,向來我看上的東西,誰敢跟我搶?”寧初如不知道,其實眼前這男子就當今最得皇上寵愛的十六王爺赫連瑞,他之所以此刻出現在餅攤前,是因為他的父皇給他出了一道考題,讓他微服替皇上體驗一下民間疾苦。
“看上?看上,也要分個先來後到吧?”寧初如也不甘示弱,“大叔,這餅是我先看上的,你可不能賣給他!”
“那姑娘,您有銀子嗎?”賣餅大叔被她剛才磨磨蹭蹭的樣子,早已經弄得不耐煩了,他還要急着收鋪子,趕回家照顧媳婦孩子呢。
“銀子,銀子……”寧初如才又想起丢銀子的事,一張清秀的小臉皺起來,看得男子忍不住“撲噗”一聲笑了出來,朗聲道:
“沒銀子,還來跟我搶餅,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什麽?你說誰不要臉呢?”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寧初如,她走上前去,手指戳着赫連瑞怒罵道,将她不見銀子的氣都撒在赫連瑞的身上了。
“喂!別動手動腳的,本爺從來不打女人的!”赫連瑞邊說邊後退,“哪來的野蠻女人,真是不知死!”
“什麽不打女人,你就這麽看不起女人嗎?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也能撐半邊天嗎?”赫連瑞這話,讓寧初如不由得又想起穿越到這古代,總是被所謂男尊女卑的禮教束縛着,不由得大為光火,手指戳赫連瑞戳得越來越猛,她要給這該死又帥得人神共憤的古代男子好好上一課“男女平等”的現代課。
“你!”赫連瑞氣渾身哆嗦,雙拳握緊,如果她是個男子,他一定早斷了她幾根骨頭,偏偏是女人,還是帶着孩子的該死的女人,他的腳步不由自主随着寧初如的手指後退,退呀退呀,突然被一個滾滾的東西絆到,然後他一屁股坐在那東西上,下一秒,整條龍城大街上響起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聲……
☆、005 結怨 1
“大叔,這餅多少銀子?”寧初如指着鋪上一塊餅問,賣餅大叔一聽,立即笑着說:“大姑娘,小姑娘,你們可真幸運,這是今天最後一個餅了。大叔我的餅在這條街上是最出名的,不僅味道一流,而且價錢合理,只需兩文錢一個!”
“好,我們要了!”寧初如說着便往腰間去掏錢包,但是,錢包卻不見了,“明明放在這兒,跑去哪兒了?”寧初如急出一頭汗,她們初來乍到,還沒地方落腳了,銀子又不見了,那可怎麽辦?而且,此刻聞着那餅香,肚子還咕嚕咕嚕地叫。
“娘,怎麽啦?”小明珠看見娘苦着一張臉,在身上摸來摸去,不禁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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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餅我要了!”就在寧初如發愣的當會,另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誰敢跟她搶餅,這餅可是姑娘她先看上的?
“喂!”寧初如一擡頭,剛想質問對方幾句,卻被一張完美的臉唬住了。那張臉簡直是天神雕刻出來的,帥得無法挑剔,尤其是那雙細長的桃花眼,只要他瞥上一眼,絕對沒有任何女子可以抵擋得住他的魅力。
“公子,您真有眼光,我的餅可是這街上最出名的,您看,這位姑娘都流口水了!”賣餅大叔又在自賣自誇了。
誰說她是因為餅流口水的,她明明是因為美色當前而……
“唉!娘的花癡病又犯了!”小明珠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在村子裏的時候,娘就常常對着村草哥哥流口水,這種病真可怕,是無藥可治的。
“真惡心!”但是,下一秒,寧初如被美男子一句話,弄得她的芳心“咔嚓”一聲碎了,他他他,竟然說她惡心?她這是愛美之心好不好?
“喂!這餅是我先看上的!”寧初如氣得雙手叉腰,本來她看見對方帥得人神共憤的份上,可以将這個餅讓給他的,誰知他卻對她的欣賞不屑一顧,那麽,她也就不必讓賢了。
“笑話,向來我看上的東西,誰敢跟我搶?”寧初如不知道,其實眼前這男子就當今最得皇上寵愛的十六王爺赫連瑞,他之所以此刻出現在餅攤前,是因為他的父皇給他出了一道考題,讓他微服替皇上體驗一下民間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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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您有銀子嗎?”賣餅大叔被她剛才磨磨蹭蹭的樣子,早已經弄得不耐煩了,他還要急着收鋪子,趕回家照顧媳婦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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