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二合一

咚咚咚~

岑安衍打開房門就見到陶思素笑盈盈站在門口, 漂亮姑娘連帶着頭發絲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他喉結微滾,輕聲詢問,“怎麽了嗎?”

“當當當, ”她拉起裙擺在他跟前轉了個圈,“好看嗎?”

“挺好的。”岑安衍注視着她淺笑嫣然的模樣淡淡回應。

陶思素噘着嘴有些失望,“啊?就只是這樣嗎?”

她特意穿了條海濱風情的碎花吊帶短裙,肩胛骨下方到腰部上方的位置只有十厘米隐藏在布料之內,其餘将近三分之二的背部肌膚都裸露在空氣之中。

當然很好看, 岑安衍不過有些苦澀而已,畢竟誰對于心愛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占有欲。

但教養告訴他, 他不應該對女孩的穿着打扮進行評價或是管教, 女孩應該有自己的穿着自由權利, 他也應該是尊重的。

岑安衍伸手将有些喪氣的姑娘摟進懷裏, 語氣正經地像是在背誦晨會上的發言稿, “像仙女下凡,洗滌了我的眼睛。”

陶思素回摟住他的腰,“學長如果更富有感情一點兒背誦說不定我會更高興一些,不過這對你這種高嶺之花而言好像有點難。”

“你的感知能力确實有點不太行,我已經很有感情了。”岑安衍并不認同她的說法。

陶思素笑, “好吧好吧, 不過其實我來還有其他事。”

“嗯,進來說。”他拉着她的手往內走。

陶思素掏出兩支防曬霜,“今天白天最高得有三十度呢,你最好也塗點防曬霜,好嗎?”

她撲扇着一雙大眼, 好像很期待他的回答,這根本叫人無法拒絕。

Advertisement

岑安衍有些無奈, “好。”

按照她的說明,臉上用的和其他皮膚用的防曬霜應該區分開來。這對于他們男人來講實在是過于講究,畢竟平日裏他們能塗個防曬就已經能打敗世上百分之九十幾的男人了。

岑安衍從她手裏拿了一支粉色的坐在沙發上開始塗抹手臂和小腿。

陶思素趴在一旁圍觀感慨,“你好白呀!”

“你也很白。”他誠實說道。

他這句話并不帶有任何評價色彩,語氣平淡到只是在闡述事實。

岑安衍并不怎麽在意皮膚顏色,這些虛有的外在于他而言并不是必要存在,有時候甚至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當然這樣說很容易被人诟病,畢竟他已經生了這麽一副好外貌,已經享受到外貌帶來的好處,再來說不在乎這些字眼實在顯得凡爾賽了些。

當然,将容貌置于身外之物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他并不強求任何人同他一樣,他也同樣尊重且理解他人對外貌的重視。

每年岑安安都會收到來自哥哥送的漂亮衣服或是首飾,他知道她喜歡,他就會投其所好。

當然他也會像今天一樣耐着心等待女孩們打扮,也會誠心誇獎她們漂亮,但鑒于他有時候嘴很硬,讓人不自覺以為對方在陰陽怪氣。

當然此刻的陶思素糾結的點也并不在于外形。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好好保護自己免得曬傷。”她說着拿起另一支金色的防曬霜,“我幫你塗臉吧?”

岑安衍縱容她幾乎是撲在自己的身上。

偏于夏季的日子已經來臨,裸露的肌膚随着距離的貼近無可避免地觸碰、摩擦、着火。

額頭、鼻子、下巴、喉結,直到鎖骨,她用嬌嫩泛着粉紅的手指全都抹了個仔細。

陶思素笑眯眯打量着他,仿佛在看自己的戰利品,“大功告成!”

“咳咳,辛苦了。”身上的燃起不尋常的火苗,岑安衍輕咳兩聲不自然地轉移起話題,“正好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

說着他不動聲色将人從自己身上挪了下去,然後走到桌邊拿起一個盒子,“因為擔心影響你出來玩的心情,按照原計劃我本來想最後一天再同你表白的,但很意外也很幸運這件事提前了。”

“我給你準備了一條手鏈,但今天好像沒有它的空位了。”他瞧了一眼她手上琳琳滿目的裝飾,又望着她裸露在外的纖細腳腕提議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将它當作腳鏈使用。”

“我當然不會介意,送禮人的意見才重要呢!”陶思素認真說,“白嫖人沒有說話的權利。”

她用他第一次請她吃飯說的話調侃他,岑安衍表情平靜并不介意。

“只要是在你身上就夠了。”

說着他帶着她坐在床邊上,自己蹲下身握住她的右腳,腳腕細到他一手握住還有盈餘。

冰涼的金屬觸感落在腳上,才些微打斷溫熱手掌傳來的溫度,也才喚醒陶思素那莫名跑偏的思緒。

就在剛剛,她居然有種沖動想要把面前人撲倒吃幹抹淨,這實在讓她羞恥不已。

好在手機鈴聲及時打破這種暧昧氛圍,陶思素掏過手機一看發現是來自母親的視頻來電。

那些粉紅泡泡頓時煙消雲滅,只餘下一片慌亂,“學長,我去接個電話。”

剛留下這句話,她随意趿拉上拖鞋就跑了出去。

岑安衍眼神有些暗淡無光,他對着消失的背影輕輕應了聲,“嗯。”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女朋友對于自己的存在遮遮掩掩,即使他理解,也很難完全不在意。

陶思素跑進自己房間才接起視頻。

關詠蘭看清她背景的房間,問道:“還沒出門?”

陶思素答:“嗯,還在收拾呢,馬上就走。”

說着她悄摸對着鏡頭外的岑安安狂使眼色,岑安安立刻領悟過來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

陶思素放了心,将鏡頭對向她的方向,岑安安立馬揚起燦爛笑容熱情say hi,“阿姨好!”

關詠蘭朝她笑笑,“你好,女孩子在外多注意安全。”

“您放心,我們每天都跟家長報平安的。”岑安安回答。

電話挂斷後,陶思素頓時松了口氣。要是被她那如同年級主任存在一般的母親知道她在談戀愛,那不出意外,最近一趟來自魔都的航班必定有關詠蘭同志,棒打鴛鴦将是她此次行程的唯一目的。

“這是還沒落實我哥的名分吶?”岑安安笑嘻嘻。

陶思素有苦難言,“我盡量快一點兒吧。”

大家都收拾完畢後,四人準備先去附近的特色景點打卡,正好裏面有耳飾店方便兩個姑娘把打耳洞的心事給了卻。

作為打耳洞的提議者,岑安安當然要做第一個嘗螃蟹的人。

耳洞店是用那種類似訂書機樣式的一次□□具來打耳洞,當店員消完毒後在她耳垂上定點時,她就開始慌神了。

但對上哥哥那死魚般的眼睛,她仿佛感受到了挑釁,頓時就生了戰鬥精神,竟然一鼓作氣無痛拿下兩個耳洞。

不過在旁邊圍觀的陶思素卻沒那麽勇敢,在看清店員動作的她頓時被勸退,那種穿透血肉的觸覺好像已經落在了她身上,叫她有些想要臨陣逃脫。

店員慫恿道:“不疼的,回頭過一段時間就能随便戴那些漂亮耳飾了,這誰不心動?”

岑安安也在一旁附和,“我以自身經驗保證,确實一點兒也不疼。而且你答應要跟我帶閨蜜耳環的,不會就要反悔了吧?”

陶思素被說的有些心虛,她正欲赴死卻被岑安衍攔下。

“岑安安渾身上下屬臉皮最厚,估計耳垂也比其他人厚一些,她不覺得痛也正常,你沒必要參考她的意見。”

周哲在一旁笑嘻嘻,“而且你們現在應該算姑嫂關系。”

岑安安怒氣沖天,她開始無差別攻擊起兩人。

“岑安衍,你什麽意思?”她質問完哥哥又轉向周哲,“姑嫂怎麽了?姑嫂就不能做閨蜜了,你個下頭男。”

“字面意思。”岑安衍不理她,轉頭同陶思素繼續講話,“如果不想繼續也不用勉強,我看旁邊也有耳夾可以選擇。”

陶思素搖搖頭,“我還是打上吧,反正這會兒朝溪還不算太熱,正好減少發炎幾率。”

“好。”岑安衍伸手揉了揉她小巧的耳垂。

剩下的周哲非常懵逼,“安安同志,你誤會了,我絕對沒這個意思。在你們女孩陣營有需要的時候,我絕對抛棄男性陣營第一時間沖向你這邊,希望您看到我的決心!。”

看到兩人親昵動作,岑安安白眼翻到天上去了,“搞區別對待還屬您最強。”

同命苦人周哲含淚贊同,“很難不同意。”

酒精棉片落在耳垂上時,陶思素不由瑟縮了一陣,她小心翼翼開口,“雖然這是無效請求,但我還是想跟您請求一下,待會兒能不能稍微輕一點啊?”

店員笑,“我盡量,要不您讓您男朋友在旁邊抱着你好了,我看其他小情侶經常這樣,據說能很大程度降低痛感。”

據說這是有情飲水飽的另一種表現形式,病急亂投醫的陶思素別無他法,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岑安衍,“可以嗎?”

岑安衍嘆口氣,走過去任由她撲到自己的腰間。

左耳洞打穿的一瞬間,腰間環住的手用勁了許多,岑安衍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後背,“還好嗎?”

陶思素哭喪着臉,“不太好,分明很疼,小姐姐趁機把另一個也給速戰速決了吧。”

岑安衍捂住她的眼睛,“今天挺勇敢的,甚至沒哭。”

“哥,我說你別太荒謬,打個耳洞至于哭嗎?你別談個戀愛把人都整傻了,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怎麽考上大學的。”岑安安不忍直視。

岑安衍冷眼瞥她,“管好你自己,是誰吃飯咬到舌頭哭了一整天?還非要請假不去上學?”

是有這麽回事,但那都是她小學二年級發生的事了好嗎?岑安安無語。

店員打下第二個耳洞,笑呵呵道:“好了好了,回去以後有事沒事多轉一轉耳釘,免得和肉又長在一塊兒了。”

“另外注意不要碰水,免得感染了,那到時候就不是這種簡單的痛了。”她繼續囑咐着。

“麻煩了。”岑安衍道過謝,又往陶思素嘴裏塞了一顆水果糖,“好了,去照照鏡子。”

甜蜜的滋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陶思素欣賞成果的時候,瞬間就遺忘掉了剛剛的痛楚,于是立馬拉上岑安安投入耳飾海洋中開始忙忙碌碌尋寶藏。

“岑哥哥,人家也要獎勵~”周哲在旁邊扯着嗓子撒嬌。

岑安衍從兜裏丢出一把糖果,“行啊,你把耳洞打了,這一堆都是你的獎勵。”

周哲:“很好,您挺一視同仁的。”

岑安衍嗤笑一聲,“你對我的認識倒是挺深刻的,看來我還是有些低估你了。”

周哲:滾吧!

—-

上午随意逛了一圈後,下午四人去提前預約好的養殖區準備趕海。

這種項目主要是給游客一種新型體驗,養殖區以高于市場海鮮價格的收費同時滿足顧客游玩需求以及飲食需求。

除一些價格低廉的品種外,養殖區還會分散投放少量價格略微昂貴的魚、蝦、蟹等海鮮在顯眼位置,主要是為了不至于讓游客覺得太虧,同時也能增加游客的成就感。體驗結束的游客可以選擇将趕海收集到的海鮮直接交給大廚處理即能吃到新鮮料理,這正好也能解決大部分游客的就餐問題。

四人趕在九點前結束了一頓美美的晚餐,從餐廳出來時,漆黑的天空已經開始落起瓢潑大雨。

養殖區老板見四人沒帶傘,主動贈了三把給他們,“不好意思啊,就剩三把了,你們分一分将就使一下吧。”

周哲聲淚俱下,“您簡直就是我們的救世主。”

岑安衍有些無語,他用力踹了周哲一腳又對老板說:“謝謝了,明天我們把傘給您送回來。”

老板道:“客氣啥,就幾把傘沒必要特意跑一趟。”

“以後也會有有需要的人。”他平淡回答。

“小夥子還挺熱心,”老板誇道,“成,明天你要是沒事就給我送回來吧。”

岑安衍點點頭再次感謝,出去時把兩把傘分別分給了兩個女孩。

雨下得很大,伴着海風還飄得傾斜,就算是傘下只站一個人也會很輕易被淋濕,更何況要站兩個成年男人。

陶思素強烈拒絕岑安衍要和周哲共撐一把傘的決定,“本來這傘就不大,回頭你們不都得變成落湯雞嗎?”

“為什麽你不肯和我打一把?”她很是不滿,“我個子小,不占多少位置的。”

“我們差了三十……”意識到說錯話的岑安衍假裝鎮定,立刻換了數字,“二十幾公分。”

“實話實說,如果我來舉傘很難同時兼顧到兩人。”

被暗箭傷到的陶某很傷心,她想要反駁都無處訴說。

岑安衍見狀嘆了口氣,于是轉身又走進了店裏。

“老板,您這還有沒有雨衣一類的東西能借我們用一下嗎?”他詢問正在調試老式收音機的老板。

“雨水将持續到淩晨一點鐘……”

收音機傳出的女播音員聲音帶着波動的電流音。

“我小女兒好像有件雨衣放在倉庫裏,不過你肯定穿不下,你那小女朋友倒是差不多。”老板打量了一眼廊檐下陶思素的身形,而後從倉庫裏拿出一件包裝嚴實的雨衣。

“這能不能借我們一晚,明天我連同傘一塊兒送回來。”岑安衍說。

“傘我就不跟你争論了,不過這雨衣你是真沒必要還回來了。”老板把手機屏幕上的壁紙給他看,“這邊上這個是我小女兒,今年都上初中了,這雨衣穿身上都小了,所以她壓根用不着了。不過你這小女朋友個子我瞅着跟我姑娘小時候差不多高,你直接拿着去用就是了。”

岑安衍接過粉色恐龍形狀的雨衣道了謝,“那就謝謝了,不過麻煩您可別在她跟前說她小學生身高,要不然她八成得跟您急。”

老板笑了,“行,你小子夠疼人的,跟我像,下回再來我這給你打個九折。”

“那就提前感謝了。”

岑安衍回去後,将手裏的雨衣交到陶思素手裏,“穿上吧。”

陶思素撇撇嘴不是很情願,“為什麽我要穿這?”這明顯的兒童風格讓她很不高興。

“作為交換,我同意和你打一把傘,同時你也得穿上雨衣。”

語氣太過冷酷,像是在做商業談判,陶思素非常不吃這一套。

“這樣能盡量少淋點雨,”小姑娘還頗有怨氣,岑安衍妥協地拿回雨衣幫她穿了起來,“今天先忍一忍,等明天天晴了我帶你去買一套你喜歡的。”

他像是在哄不講道理的小朋友,語氣難得的耐心和柔和。

很不争氣的,陶思素很快就中了他的蠱惑之術。

雨天的小學門口經常可以見到穿着雨衣的孩童躲在父母的避風港下,此時此刻已經成了大學生的陶思素卻依然還有這種體驗。

今天的她即使穿了雨衣,頭頂上的傘依舊偏往她的方向,她的心也不自覺開始偏移。

回去後,岑安衍的半個肩膀基本被雨淋濕得透透的。

陶思素擰着眉頭心疼道:“你趕緊去洗澡,等出來我給你沖包感冒靈喝了。”

“嗯。”岑安衍應了聲,擡手摸了摸她還幹燥的衣服才放了心走進浴室。

陶思素趁着他洗澡的時間,提前把水燒開保溫着,另外把藥和杯子都整整齊齊擺放在客廳桌子上等他。

見他從泛着熱氣和水霧的浴室走出來時,她立馬把藥包的顆粒倒進水杯,又倒了适量溫度适宜的溫水下去沖開。

她對着岑安衍招招手,“快過來喝,要不待會兒得涼了。”

岑安衍順從地灌下去一整杯,陶思素确定杯裏的液體都喝盡了才笑眯眯誇獎道:“學長可比之前好說話多了。”

“什麽?”岑安衍并不知道她在說哪般。

“上回你發燒我去宿舍看你,我只不過是想摸摸你的額頭,你那反應搞得我像是在侵犯你一樣,可讓我心裏受傷呢。”她說。

“因為我們那時候并沒有現在這樣的關系。”岑安衍如實說。

“可你最後還是讓我摸了。”陶思素表情無辜。

岑安衍面無表情,“因為我也沒遇見過你這麽執着的人,妥協是無可避免的選擇。”

變相說她臉皮厚,陶思素表示自己聽懂了。

她眼神太過幽怨,岑安衍擡手捂住她的眼睛,“好了好了,你也趕緊回去洗漱吧。”

“別以為捂住我的眼睛,你就看不到我生氣了。”陶思素怒氣哄哄。

“好吧?那作為贖罪,罰我幫你洗頭發?”他提議着。

陶思素坦然接受,畢竟她的耳洞不能碰水,自己操作起來肯定不靈活,眼下多了個免費勞動力何樂而不為呢?

岑安衍從院子裏搬了個躺椅放進浴室,他墊了個抱枕示意陶思素躺上去,然後又仔細幫她把費勁吧啦編好的辮子一一解開。

他打開花灑往自己的手腕上沖了沖,待水溫變熱後才淋上她的頭發。

他手指把控的力度極好,總是用指腹在發根上輕按揉搓,而并不用指尖的指甲去摳。

陶思素舒服地半眯上了眼,她不忘跟岑安衍提起要求,“要用洗發水洗兩遍,最後還得上一遍護發素。”

“希望你未來的發量對得起你現在的努力。”他随意地說。

狂掉發分子表示很受傷,但自我安慰實在是太必要,“我當你是在祝福我。”

“我也在為你的未來努力,當然也希望能看到成效。”岑安衍笑。

他調侃歸調侃,還是按照她的要求一一行動着。

岑安衍最後用幹毛巾将她的發絲擦到不滴水時,才用吹風機将她的頭發吹到半幹。

陶思素和岑安安所在的卧室是主卧,理所當然這間房的浴室也是最大的。為了方便搬進那張占位不小的躺椅,所以剛剛發生的一切過程都在岑安安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在岑安衍正仔細給陶思素的發根上抹精油時,某岑姓檸檬精忍不住出口吩咐,“tony岑,待會兒幫本小姐的頭發也洗一下。”

岑安衍扔過去幾副一次性塑料耳套和一只紅黴素軟膏,“往耳朵上塗點藥膏,再戴上這個小心點兒洗就行了。”

“你就是這麽對你親妹妹的?”岑安安怒目圓睜。

岑安衍不動如山,“成,看在你還知道我是你哥的份上,我轉你二十塊錢,你待會兒上門口的理發店去洗。”

陶思素默默舉手,“我可以幫忙。”

“不,我今天不是很想見到你們這對無情且只會撒摻毒藥狗糧的惡毒男女。”岑安安憤怒地轉身離去。

今夜,門口理發店的總監tony才是她心中的神!岑安安在離開的那天甚至想要給那位大哥送上一面錦旗—妙手回春,救我耳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