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門派比武(十) (8)

就在他即将踏出石門的一刻,身後猛地出現了一股力道,将他拉了回去,然後,只聽見耳邊一聲轟鳴,箜篌的琴弦劇烈動蕩着,大開的石門迅速下墜,将他與幾人隔斷在鬥室裏。

“喂!!!”他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得看着石門在一瞬間就關得死死的,頓時就斯巴達了!我勒個擦的,劇情君,求別鬧啊!

腦子裏剛反應出“我和他們分開了!”這一苦逼事實,還未來得及想明白能不能再打開那扇石門,不凡只覺着一陣天旋地轉,無數個莫名的東西抵在他的背後,再回過神來時,自己手腳都被黑霧捆得嚴嚴實實,正被橫着舉高,飛快得挪動着。

“嘻嘻嘻……”低低的笑聲從身子下面傳了上來,不凡十分費勁的低頭一看,臉色青白一片,“魇鬼!”

他的身子正是被一群魇鬼托着,像是螞蟻搬運食物一樣向着某個方向挪動着。

“我不好吃啊!”意識到這一點的不凡努力跟魇鬼溝通着,這些小妖怪應該是聽得懂人話的……吧?

就在不凡殷切盼望着溝通成功并且試圖用眼神傳遞友好信息的時候,托住自己腦袋的魇鬼低聲笑道:“新、新娘……”

我、我次奧……這、這小妖怪說啥?

新娘?!!!

這輩子再沒有遇見過比這最驚悚的事情了……

不凡開始劇烈掙紮。

然而,半個時辰後,當他被魇鬼們運送到一間華麗的石室之時,他才發現原來比被一群魇鬼叫做“新娘”更驚悚的事情确實存在……

從石室對面也有一群魇鬼們搬運着什麽東西過來了……

這個東西就叫做季青梧……

不凡與季青梧四目相對,突然蛋有些疼。

因為魇鬼們喊季青梧是……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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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伏魔大殿(十二)

他與季青梧被魇鬼放在了地上,在魇鬼的推動下先前走去。

這是一間碩大無朋的豪華石室,大到讓人難以想象這樣一出空間竟是那樣一道窄小通道的盡頭。

他與季青梧分別在兩側高出于石室一丈半的石臺之上,稍微低下頭就能看見下面的景象。

鋪滿了寶石的地面圍着一個圓形水池,一朵碩大的蓮花正綻放在水池中央,片片花瓣都舒展到了極致。在花盤中央,首首相碰,尾尾相交盤着兩條巨大的蟒蛇,一條周身鱗片呈現藏青色寒光閃爍,而另一條則是紅紋如火,看外表倒與門上的兩條蟒蛇極為相似。

“季青梧,花若盈呢?”隔着幾十步遠,不凡沖着對面喊着。

季青梧臉上的喜悅褪了個幹淨,沉默着沒說話。他竟這樣在乎花若盈。

“季青梧,你說話啊!”不凡見他不說話,有些着急。

不凡的聲音傳了過來,季青梧憋不住這才悶聲回道:“就只我一個。”

完蛋了,他怕的就是這個,還真給他來這個!

“下、去!”像是剛學會說話的嬰兒一樣,魇鬼說話極為生硬,每說一個字都要頓一下。

不凡神情複雜的看着這群明明不該這麽逆天的魇鬼們,腦子轉得飛快飛快,最後轉當機了……

“下、去!”一個魇鬼叫了一聲,衆多魇鬼也跟着叫了起來,那些像是影子一樣的黑霧向他攏了過來。不凡身子一軟,整個人就漂浮在了空中。

他看過去,季青梧的狀态也同他一樣,二人被魇鬼挾持着下到了地面。

“跳舞,跳舞!”

兩撥魇鬼會合到了一處,遠遠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片,足有上百只。

略有些密集恐懼症的不凡,看着這一大片的魇鬼,感覺蛋更疼了。

“跳舞跳舞跳舞!”魇鬼們叽叽喳喳得叫個不停。

“舞?”季青梧警惕得看着這群不知為什麽特別興奮的魇鬼,按理說,魇鬼這種妖怪雖然調皮但是從不會廣大華日之下就暴露自己,更不可能成群存在,這些魇鬼到底要做什麽?

“看……牆壁。”一個魇鬼蹦跶了出來,身體猛的拉長向一側牆壁撲了過去,季青梧順着那道黑影看過去,果然見牆面上用朱筆繪有幾個手舞足蹈的圖案。

“這是什麽舞?”季青梧皺着眉頭,他從未見過這樣古怪的東西。

“跳舞!”魇鬼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将兩人圍繞在中央,旋繞着逼迫他們跳舞。

季青梧眼見魇鬼們情緒越來越激動,再次嘗試調用內息,可周身真氣像是一灘死水一般,任由他如何調動也毫無動靜。

“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不凡嘆了口氣,只要這對雌雄巨蟒還在沉睡,那麽在這裏所有的真氣都無法使用。他看了看另一側的牆壁,上面藍色的圖案與之前那朱筆圖案遙相輝映着。

“這究竟是什麽舞?”季青梧看向不凡,他覺着不凡知道眼前這是什麽東西。

“呃,一種神秘的祭祀舞蹈,能夠喚醒盤踞在蓮花池的兩條巨蟒。”不凡尴尬得說。

“那魇鬼為什麽要喚醒巨蟒?”季青梧皺眉,魇鬼一族與莽族無甚淵源的,何必為了兩只巨蟒而改變習性。

“這也是我想問的啊!”不凡看着這群逼良為娼的魇鬼們欲哭無淚,真的好虐!

“出去……自由……”一個魇鬼聲音低沉得道,它們說話一向磕磕絆絆,唯有“自由”二字說的極為順暢,發音與一般人基本無差。

是了!不凡猛然想起,因為要保護崆峒印的原因,這處空間被下了禁制,一切生靈不得出去。唯有取走崆峒印才能破除禁制,原來這些魇鬼是為了這個。

可是……這舞确實不能跳啊TAT因為跳了之後蟒蛇雖然被喚醒了,但是這倆坑爹貨一起來是要交歡的啊!

交歡也就罷了,問題是他們一交歡會帶着原本跳祭祀舞蹈喚醒他們的人一起交歡啊!

他瞟了季青梧一眼,頓時羞窘得滿面通紅。

季青梧眼見着不凡的臉蹭得變紅了,關切得問:“不凡,你怎麽了?”

近在眼前的俊顏讓不凡臉更紅,心跳驟然加快,他結結巴巴得說:“沒,咳,沒啥。”

季青梧看了他一會,見不凡眼神閃躲,心下有些疑慮,卻也體貼得轉了話題,“如果我們跳了舞會怎樣?”

“啊?咳咳,咳咳咳……”被自己口水嗆到的不凡猛地咳了一陣子,這才啞着嗓子一臉嚴肅得道:“不太妙,蟒蛇醒了多危險。”

“可是……”季青梧看向那處蓮花,道:“我覺着,那裏好像有什麽很強大的法器在。感覺有豐盈的真氣在湧動着。”

不凡:“……”季青梧,你的本體是雷達麽?

就在不凡想着拿什麽借口搪塞季青梧,轉移他的注意力時,只聽外面一聲轟鳴,像是什麽被炸開了一般。

魇鬼們騷動着,将包圍圈逼近了一步,“跳舞!跳舞!自由!自由!”叫聲愈大,在空曠而又寂靜的石室之間回響着,頗有些驚心動魄之感。

不凡只覺心驚肉跳,這爆破聲在原作裏應該是莫單白追來了,但是在這裏他卻不能确定究竟是朋友還是敵人了。

突然,魇鬼都寂靜下來,不凡掀了掀嘴皮子正想說話,可他發現自己身子僵硬,肢體竟然不受控制。

“何必多說廢話。”一只魇魔從地面浮現出來,他比一般的魇鬼要高大許多,看外表也初具人形。

魇魔排開衆多魇鬼走至兩人身前,一揮手,兩人身子的控制權就不再屬于自己。

然後,不凡的右手擡起與肩同高,左腳向後一扯,扭腰甩動另一只手。

同時,季青梧也動作起來,随着不凡的節拍舞動着手足。

兩人的動作與石壁上所刻一模一樣。

不凡一閉眼,完了。

随着兩人的舞動,沉睡在蓮花池中的巨蟒開始活動起來。

粗壯的身子顫抖着,一紅一青一雄一雌兩蛇随着兩人舞動起身子,扭動着,甩着長尾,抽打在冰涼的水面上。

當跳完最後一個動作之時,不凡和季青梧瞬間感覺到沉重的疲憊感,大量真氣随着祭祀動作而流出體內。

然後,蟒蛇扭纏在一起,蛇尾交纏。

原本的無力感一掃而光,不凡與季青梧都感覺到一陣燥熱。

空氣也變得粘稠而又沉重,強烈的欲望讓兩人的眼睛都有些赤紅。

“哈……”不凡喘着粗氣,道:“季、季青梧……看在、看在我讓你白親了兩次的份上,你、你讓我在上面吧?”

季青梧不解得道:“什麽意思?”怎麽會突然這麽熱?

“就、就是……嗷!”不凡一聲低吼,将季青梧撲倒在地。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趁着季青梧沒反應過來之前,趕緊纾解了欲望!不凡唯一一絲殘存的理智這樣告訴他……

季青梧确實沒有反應過來,當他被不凡壓倒在地,被他狠狠堵住嘴唇的時候,腦子裏仿佛炸開了煙花,昏昏沉沉的一片,只能憑借本能回應着這個吻。

濕熱的舌頭蠻橫而又急切的鑽入口腔,季青梧吮裹着不凡強行伸進來的舌頭,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就如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一樣密不可分。

不凡的手拉扯着季青梧的腰帶,差一點解開的時候雙手被一只大手給按住,那雙手搔弄着自己的指縫,用指甲輕刮着,弄得他身子一顫,早已僵硬的下身挺得直直的,身體卻相反得軟成了一灘爛泥。

季青梧輕巧得一翻身,将不凡壓在身下,将唇挪離他的唇,順着鼻翼、臉頰一路吮吻到耳朵,伸出舌頭在他的耳蝸處輕舔,随後将耳垂含入口中,輕輕一吸,只覺身下這具溫熱而又柔軟的身子一弓,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嗯……”好難過,為什麽使不上力氣……

季青梧再次吮吸了口不凡的耳垂,輕易地就拉開了他的腰帶,将手從下擺探入他的衣服內,順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撫到結實的胸膛,小指觸碰到堅硬如豆的小粒,季青梧感覺不凡又顫抖了一下。

“啊,別……”

翻江倒海的欲望奔騰而來,柙籠再也困束不住。

不凡甚至沒反應過來,褲子就被悉數褪去,修長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季青梧望着那挺立在空氣裏顫抖着的嫩芽,呼吸更加沉重,他沉了沉眸子,擠進不凡的雙腿之間,他握住了不凡的下體上下撫弄着,可對于自己的解決方式卻茫然而不知所措。

身下的欲望膨脹到要發瘋,兩人的呼吸同樣渾濁,在欲望的驅使下,不凡主動抱住季青梧的身體,拿着下身與他的手掌摩擦着,就如蓮花池上以尾撫弄着對方身體的蟒蛇。

季青梧的陽具充血而發紅,他在不凡腿間無意識得頂撞了幾下後,悶聲喘息道:“如、如何……?”

不凡咬唇,他要被這感覺折磨瘋了,怎麽還身寸不出來,難道真的要如同壁畫上像雌性一樣雌伏于對方身下才能得到纾解麽?

“嗯……”季青梧突然猛地一撞,擦着他小穴的穴口而過,這一下将不凡好不容易回籠的理智給撞到了九霄雲外,他順從了命運,“後、後面,用後面……”

季青梧一向是好學生,經不凡一說,果然發現了入口,他扶着脹紫的下體一點點進入那還有些幹澀的穴口。

“啊,疼死了……”不凡驚叫道,突然醒悟過來他在做什麽,猛地一睜眼,卻望見季青梧一張俊臉漲得通紅,汗水一滴滴的滴落下來,可漆黑深邃的眸子卻片刻不移得盯視着自己,看得他心中一動,竟然柔軟了下來。

那股磨人的疼痛漸漸淡去,季青梧開始抽插起來,不凡悶哼着配合着他的節奏扭動着身體,前方流出更多的白液,與季青梧的一起濡濕了幹涸的小穴,使得抽插變得順利。

“不、不凡……”沉醉在欲望中的季青梧突然開口喚到。

因為疼痛,理智還在但不知為何不想反擊,又不願意承認自己确實産生了快感的不凡沒好氣得說:“幹嘛?”

季青梧俯下身,咬了他的耳垂,呵氣道:“我是不是喜歡你……是不是……”

不凡一愣,呆呆的望着那雙波光潋滟的眸子,像是盛滿了水一樣,要把人活生生的溺死其中。

“你……啊……”問話還未來得及出口,季青梧猛地一撞,正撞擊在不凡的弱點上,不凡腦海中頓時抽成一片空白。

季青梧開始一波又一波全憑借本能得猛烈撞擊着不凡的後穴,享受着身下人帶給他的屬于身心上的雙重滿足。

“啊啊,不要了……好深……啊……”

“不夠,還不夠……”

喘息連連,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

淫蛇也早已開始了正式的交歡。

空氣中一片甜膩的味道。

紅青兩蛇驟然狠狠絞纏在一起,尖利的獠牙呲出。随着一道金光自蓮花中央射出,季青梧猛地摟緊了不凡的身子,手指緊緊抓着他早已被揉得淩亂不堪的衣裳,低吼出聲。

滾燙的液體射在濕軟的內壁上,不凡周身一顫,強烈的刺激湧上腦海,精關難守,也跟着洩了出來。

眼前一道強烈的白光閃過,劇烈喘息着的兩人俱被這白光晃得睜不開眼。

強光過後,不凡趴在季青梧懷裏,眯着尚未适應過來的眼睛。

成群的魇鬼消失不見,眼前一片碧水青天,他正被季青梧抱着坐在平靜的水面之上。

不凡垂頭看去,波瀾不起的水面下青紅二蛇正歡快的游動着。

50伏魔大殿(十三)

隔着鏡面一樣的水面,那兩條蛇的身形比之前在蓮花座上看到的要小上許多。

青蛇與赤蛇嬉戲了一會兒後游到不凡旁邊,探出頭在他的手邊輕輕得拱了一拱,都說蛇體性偏寒,可這條青蛇觸碰到他手面的地方卻傳來一陣溫熱的觸覺。

不凡動了動胳膊,發現自己雙手還被季青梧牢牢摁住,整個人都被季青梧抱在懷裏,而且,季青梧的那啥還留在他的身體裏。

不凡:“……”好想一頭撞死。

不凡掙動了下身子,季青梧也随着動了下,雙手摟得更緊,他将臉貼在不凡的頭發上蹭了蹭,露出餍足的笑容。

赤蛇湊過來,輕輕咬住青蛇的尾巴,青蛇一甩尾打在赤蛇臉上,赤蛇也不惱,瞪着一雙烏溜溜的小眼可憐兮兮得望着青蛇,青蛇又輕輕碰了碰不凡的手,不凡狐疑得看過去,卻見赤蛇晃動着細長的身子游到季青梧旁邊,亮起尖銳的獠牙欲咬上季青梧的手。不凡一驚,忙掐出手訣,一道紫雷轟然落下,将平靜的水面炸開道道浪花,赤蛇的身子一彈,恰到好處的避開了不凡突如其來的一擊。

這會卻不像是青蛇打他那樣好脾氣了,赤蛇聳立着布滿鮮紅鱗片的身子,陰森森的盯視着不凡。

“愚蠢!”

哈?被罵愚蠢的某只呆住了。

“別擔心,赤司不會傷害他的。”溫和的女聲響起,不凡連忙轉頭四下看去,突然想到了什麽,他猛地一低頭看向就在他手邊游曳着的青蛇,結巴了,“你你你……說、說話了?”

“愚蠢!吾等是守護崆峒印的仙獸,當然可以說話。”赤司昂着頭顱,細長的眼睛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是啊,連紙片小人都能說話了,別說兩條蛇了……這個坑爹的玄幻世界啊!

青蛇見赤蛇态度惡劣,又一甩尾打在赤蛇臉上,赤蛇的氣焰登時消褪去了大半,萎靡的游到青蛇身後。

“凡人,勿怕。方才你們受了吾等交歡時的影響,吾等只是在為你們解毒。”

不凡這才想起來,原作裏确實是有這麽一回事。

當初,花若盈與季青梧在兩蛇的影響下交付了彼此人生中的第一次,季青梧金手指大開,與花若盈一同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身處崆峒印內的無上空間,得到二蛇認可之後就在崆峒印內潛心修行,以雙修為輔,二人雙雙一舉突破了靈寂期,成功結成紫府元嬰。

可是,問題是,現在跟季青梧一起到了崆峒印內的是他,不是花若盈啊口胡!

而且,剛才到底算是誰QJ了誰,他能說本來是打算他QJ了季青梧,結果沒想到反而被QJ了嗎?思及此,不凡頓覺愧對列祖列宗,痛捂大臉。

那頭兩蛇完全不知不凡心中所想,赤蛇躲在青蛇身後,時不時勾起尾巴挑逗青蛇,青蛇被他逗弄的沒了脾氣。不再搭理赤蛇,青蛇開口道:“還在顧慮什麽?你們喚醒了我們,我們可以答應你們一件事情。”

不凡眼睛一亮,“什麽都可以?”

青蛇還未說話,赤蛇沒了耐心,“青時,你理這個蠢貨做什麽?”

青時瞪了赤司一眼,道:“再亂鬧,我就切了你的命根子。”

不凡:“……”

赤司:“……”嗚嗚嗚。

一下就明白過來誰當家的不凡,立馬态度恭敬得對青時道:“我們想在崆峒印內待上一段時間,不知能否通融一下。”當初季青梧就是這麽對青紅二蛇說的,只不過當時是赤蛇做主罷了……

青時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蛇頭,道:“可以。只不過,你們須得注意,崆峒印內十年乃是外界一日,莫要耽擱了凡塵的事情。”

不凡應道:“是。”

青時颔首,随後用尾巴卷起在一旁默默失落的赤司,挪到季青梧身邊,道:“還不快去解毒。”

赤司委屈的瞟了一眼青時,扭動着身子湊到季青梧身邊,一口咬了下去,這次不凡沒有攔他。只見這一口咬完不久,季青梧周身的力道都被卸了去,軟軟得靠在不凡身上。

清醒過來有些時候的不凡已經恢複了大部分的力氣,他咬了咬唇站起身,忍着陽物滑出小穴和粘膩液體滑落到大腿上的異樣感受,不凡紅着臉整理好兩人的衣服。

沒過多久,季青梧轉醒過來。

漆黑深邃的眸子迷茫得打量着眼前的世界,轉了一圈後看向盤腿坐在一旁打坐的不凡。

低沉的喘息,溫熱緊致的感覺,難以言喻的舒爽,種種感官上的終極刺激排山倒海的向他襲來,季青梧一怔,俊臉通紅得說:“我、我們……”

“不要多說,不要多問,專心打坐,時不我待啊少年!”不凡迅速的噼裏啪啦說了一串打斷了季青梧的發言,語畢,他面無表情得繼續打坐,可偷偷睜開了一只眼觀察着季青梧的反應。

季青梧像是還未睡醒一樣,被不凡那一通話擊打得愣怔在那裏,迷茫呆滞的眼神看起來真是……萌翻了。

等等,萌?

驚悚的發覺自己竟然會覺着季青梧這一個足有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很“萌”,不凡立刻默念《淨明錄》,排除雜念,專心打坐,才是王道。

耐不住胡思亂想,耳根也略略泛紅。

看着不凡氣定神閑的模樣,季青梧一度懷疑那些绮念不過是自己的黃粱一夢,可是明明感觸那樣真實,不凡的後穴絞纏着他的下體都隐隐作痛,他們抱在一起親吻着對方,像是膜拜一樣的舔吻過每一寸皮膚。

想起這些,季青梧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尴尬。

“嘿。”嗤笑聲響起,赤司游到季青梧身邊,挺直了上半身,眼神裏滿是戲谑,“他們就這樣,明明喜歡的不得了卻偏要裝得這麽冷淡。小夥子,第一次吧?”

季青梧:“……”他默默無言得看着這條“奇怪”的赤蛇。

赤司沒有看出來季青梧的沉默代表着什麽,自顧自拿出過來人的姿态開導着,“別擔心,下次再求歡的時候,他們還會像上次一樣熱情的。”

話音剛落,一條青亮的蛇尾猛地将其拍入水中,一條青蛇游了過來,弓了弓腦袋,頗有些尴尬得道:“失禮了。”

季青梧想起在蓮花上看到的兩條蛇,越發确信那不是夢,“你們?”

青蛇又将身份介紹了一遍,續道:“此處位于崆峒印內,與外界空間隔絕,內部十年外部一日,你們可在此處潛心修行,而外間不過轉瞬光陰。”

季青梧垂首,沉默不語。

關于崆峒印他在書本上看過,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傳說原本是由崆峒海上龍族守護的神器,崆峒印能停駐時間,讓人不老不死。在某次混戰中丢失之後,流傳了幾萬年,沒想到竟是在這伏魔大殿的深處。

而且還……近在咫尺。

擡頭看了看碧空,果然見一道盤龍的紋案映射在天空之中,長須飄揚,龍爪怒張。

這兩條仙獸身上真氣純淨,毫無煞氣,應當沒有騙他。

可是,季青梧辦事一向小心謹慎,哪怕初步确認雙蛇沒有敵意,他也不敢貿然接受,一邊應着青蛇的話,盤膝吐息打坐,一邊小心翼翼得觀察着兩蛇的反應。

結了兩層厚厚的土系結界,季青梧在不凡那邊着力打厚,伴着不凡輕微的吐息,他也閉目調息起來。

崆峒印內靈氣充足,他們腳下這片浩瀚的海洋便是由靈氣彙聚而成,而且這股靈氣極為純淨,吸收到體內後幾乎不用過濾掉雜質,流轉一周天的時間也比往日裏要短上許多。

青時與赤司在二人身邊游動着,仿佛在守護一般靜靜等着二人吸納完畢。

“不用擔心,他們說的都是事實。”不凡淡淡得說,他感覺到季青梧的氣息不是十分平穩,怕是懷疑這處空間存在的真實性與雙蛇的說的話。

季青梧微微睜開眼,看着對面雙眸輕阖,面目清秀的青年。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奇妙感覺,只是看着就覺着滿足。

“不凡,我是不是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炸響在腦海,季青梧呼吸一滞,驟然響起在意亂情迷間他脫口而出的這句話。

他是不是喜歡不凡?

是男女之情那樣的喜歡,所以才不能夠忍受不凡喜歡花若盈,才會心滿意足得與不凡歡好。

灼熱的視線盯視的不凡臉又開始燒紅,注意力無法集中,想着待會兒要面對的強勁敵人,不凡睜開眼想要好好跟季青梧談一談,諸如大家都是成年人,來一炮沒啥之類開導的話有必要被光明正大得擡出來。

但是,他輔一看過去,便對上季青梧溫柔凝視的目光,該出口的話語被噎在了喉嚨裏,任由兩片嘴唇掀動着,怎麽也說不出來。

“我……”

季青梧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專心修煉吧。”說罷,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閉目吐息。

不凡:“……”

媽蛋,季青梧你太壞了,撩撥了老子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TAT 淨明錄,求靜心!

兩人皆已辟了谷,處于崆峒印內不吃不喝也無甚影響。兩人日夜調息,吐納靈氣,盡管如此,可腳下的這片靈海水位卻毫無下降的趨勢。

中途遇到了瓶頸便切磋道術,不凡原本與駱鳴一起研習術法符箓,因而學到的大多數是雄峰猛攻厚防式的打法,而在季青梧的指導下,不凡的真氣儲備更加紮實,在術法上追求穩中求破,靈巧取勝。

兩相結合下來,若是單純進行文鬥不考慮真氣的薄弱多少的話,不凡已經能與季青梧打個平手,偶有時候能夠獲個小勝。

唯一尴尬的就是,雙蛇對于交歡一事不太避諱兩人,常常情到濃處就交纏在一起,低沉呻吟。

不凡與季青梧都是尴尬不已,卻都十分默契的沒有提那日之事。

不過,好在,五指姑娘威武霸氣!XD

轉眼間,五年過去了。于外界不過是半日光陰。

季青梧本就根骨清奇,資質過人,借以靈海充沛靈氣的滋養,前些日子恰巧突破了靈寂期的瓶頸,達到了元嬰期。

不凡将靈識放進季青梧丹田內逛了一圈,果然在那裏發現了一個透明的小人,隐隐可見的五官眉清目秀,像極了縮小版的季青梧。

結丹才是修士修行的真正開始,是接觸到無上法器與高深術法的伊始。

替季青梧高興的同時,不凡也十分郁悶。

他揉着自己的肚子,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哀鳴:“為毛每個瓶頸他都要卡上一卡啊嗷嗷嗷!”

“切勿心有雜念,一心向道便能一鼓作氣的突破了。”于此,季青梧是這樣開導的。

就在不凡準備一心想道,摒棄雜念的時候,靈海突然泛起陣陣波紋。

激戰正酣的雙蛇猛地從欲望中清醒過來,迅速游到了一處,兩蛇對着天空一吐息,天空中漸漸顯現出外界的場景。

“是舟駿和陳塵!” 不凡瞪大了眼,驚聲喊道。

51伏魔大殿(十四)

怎麽來的是他們兩個?狂和靡竟然放過他們了!

“崆峒印果然在這裏,只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容易就讓我們拿到了。”舟駿托起崆峒印,仔細打量着辨認其真僞,待确認是真的後,眼神閃閃發亮。

“阿駿,我們走吧,這裏感覺怪怪的。”陳塵不安得拉了拉舟駿被撕破的袖子,皺着淡淡的眉毛,小心翼翼得環顧四周。

“呵……你怕什麽?有了崆峒印誰還能是我們的對手?”

“可是,不是要給那位的嗎?”陳塵看向舟駿,清澈的眼裏滿是不解。

“你真當我會給嗎?”舟駿冷笑道,“你總是這麽天真。”

“可是這樣的話,他是不會放過你的。”陳塵緊咬着唇,臉色青白,眼神中卻充滿希冀得道:“阿駿,我們不要繼續修真了好不好,我們都把修為廢了,當個凡人,就去鄉下種田……”

“陳塵。”舟駿一手抱住崆峒印,一手捏起陳塵的下巴,“我與你不同,如果要我做個鄉野村夫,那不如讓我去死來得痛快。更何況……”他的手一用力,陳塵被迫擡高了頭,深深得望進舟駿滿是鄙夷的眼神裏,“況且,即便廢去了修為你又怎麽能安安穩穩的生存下去?如果可以的話,那你以前又怎麽會被俗世的人排擠,被莫師叔撿上了青雲門。陳塵,你啊,可是個怪物呢。”

最後一句話說的雲淡風輕,伴着嘴角若有有無的嘲諷笑容狠狠砸在了陳塵的心裏。好像有一雙掐住了他的咽喉,讓他幾乎喘不上來氣,只能悲傷又絕望得看着他深愛的男人,無一言一語可以反駁。因為,舟駿說得沒錯,他是個怪物。

他的身體有着異于常人的恢複能力。

即便是深可見骨的傷痕也能恢複無礙,甚至連一點疤痕也不會留下。

“怪物,陳小東是怪物!”

“嗚嗚嗚,你別過來,我不要和你玩,你會吃了我的。”

“我把我的小老虎給你,你別來找我玩了好不好?”

“怪物,去死吧,怪物!”

那些不堪的記憶湧入腦海,陳塵丹田內真氣湧動,緊咬了唇,才忍住沒落下淚,他退至一邊,将崆峒印讓到舟駿面前,垂首緊盯着自己的鞋尖。

看到他這副樣子,舟駿心裏一緊,一股酸澀湧了上來,舟駿抿了抿唇,強行壓下這種不悅的情緒。

不必愧疚,這些都是陳塵欠他的!

若不是陳塵,他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

一把抓起了崆峒印,舟駿眼露貪婪,“崆峒海上有神器,其形曲折如盤龍,得之者長生不死。”默念着傳說中的句子,舟駿的視線一寸寸得掃過崆峒印,像是要将它的每一處都占為己有。

“崆峒印要被拿走了,你們不去阻止嗎?”不凡看見舟駿一手掐訣,正要準備煉化崆峒印,着急得對雙蛇說。

青時與赤司對望一眼,紛紛搖了搖頭,青時道:“崆峒印原本的主人,也就是這座柒微塔的主人早已在三千五百一十六年前飛升而去。現在整座柒微塔都是無主之物。若是他能成功祭煉崆峒印的話,我們也只得聽從他的調遣。”

不凡一怔,立刻就抓狂了:“為什麽你們不早說嗷嗷嗷!”

當初明明就是雙蛇抵死不從,最後季青梧救了整座伏魔大殿,雙蛇這才感其恩德,願意将崆峒印交給季青梧的!為毛只需要煉化就可以了!這不科學!

赤司嗤笑一聲,“着什麽急,他未必煉化的了。”

“嗯。”季青梧不慌不忙得道:“若是以陳塵元嬰期的修為的話,在靈氣充足的地方,可能十天十夜才能将崆峒印煉化歸為己有。舟駿的話……怕是有些吃力。”

“吃力倒還是好的。”赤司望着舟駿貪婪的表情,眼裏閃過一絲陰狠,“就怕他吃力不讨好,反而賠上性命。”

果然,舟駿不過一個多時辰,臉色就十分難看,蒼白如紙。

陳塵擔憂得在一旁為他護法,每次都想勸住舟駿,可每次張了張嘴就又洩氣得閉上了。

崆峒印泛着淡淡的淺紫光芒,不凡與季青梧腳下的靈海風平浪靜,舟駿強行注入的真氣像是小打小鬧一般激不起一絲波瀾。

季青梧看着舟駿的神色,道:“若是他再不停手的話,反而他一身的真氣都會被崆峒印給吸幹。”

“人心不足蛇吞象。幾千年了,你們凡人還是這樣貪婪。”赤司冷言冷語得道,似是對舟駿沒了興趣,他扭頭游向一旁,一邊用蛇尾勾着青時的,擺出一副求歡的姿态。

季青梧見狀,對此情此景已經是見怪不怪,無奈得搖了搖頭。

誰料到,赤司游了一般突然扭轉了身子,驚叫道:“不好!”

話音方落,腳下靈海波濤滾滾,難以平息。

不凡不明所以,“怎麽了?”

未等雙蛇回答,季青梧一臉嚴峻得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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