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自己這樣做不對,可是如果扔下他,叫她良心上怎麽過意得去?
無神地回到房間,意外地發現他已經醒來。郝妙連忙過去,卻因為跑得太急,腳尖踢到到床腳,疼得她龇牙咧嘴。
“活該!”葉文遠忍着想伸出的手,掀開被子起身。沉沉的睡一覺後,沉重感好像消退了不少。
他精神恢複了吧?都會瞪人了!郝妙彎腰揉揉腳尖,仍是很痛。“還有沒有覺得不舒服?”顧不上腳了,她忙站起來。誰知眼前發黑,身子一陣發軟,她冷不瘁防地跌坐在床上。
“幹嘛?這麽快就想爬上我的床?”
聽到他的話,她一愕,忙彈回地上。
“可惜,我對你這顆幹扁豆子沒興趣。”他抛下一句,轉身走進浴室。沒一會,浴室裏傳出了水聲。
他忘記了!忘記了早前曾吻過她,還拉着不讓她走。
郝妙伸手撩了撩頭發,自嘲一笑,走出房間。
十分鐘後,他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房間內已無人,他一驚,忙丢下毛巾沖出房間。急步走到梯口,聽見樓下廚房裏有敲打聲,才放緩了腳步。
她還沒走!他暗自松了口氣,随即又責備自己,為何要如此擔心?
“我熬了粥。”她端着碗,擡頭對愣在樓梯口的他大喊。
“你還沒走!”發話的人緩步下來,一邊走近,一邊沉着了臉。
郝妙閉上眼,深呼吸了幾下,努力把不适壓下。她随時都會被炒鱿魚,還要背上個不負責任的罪名,可是即使如此,他仍然不滿意。
“你生病了,我得照顧你!”她淡淡一句,把手裏的碗放在桌上。
葉文遠哼了聲,拉開餐椅坐下來。“照顧我是應該的!只是你以後還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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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今天似乎是最後期限。
“回答我!”他握着勺子發出命令。
郝妙努努嘴:“也得有空才來。”這少爺,以前沒她做飯是怎麽過的?
“哼!如果太勉強就算了!”他扔掉手上的勺子,起身作勢要離開。
郝妙忙把他按住:“喂!我又沒說不來!”
“你不想來就別來,以為我會求你?別妄想!”他驟然轉身,寬闊的胸膛剛才迎上她湊過來的臉,鼻子首當其沖又受罪。
“啊!”郝妙伸手掩着撞痛的鼻尖,還有歪掉的眼鏡。“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吧?”她放□`段,低聲下氣。
葉文遠昂着頭,雙手抱胸,不屑的望着她。
想怎樣就怎樣?別又無緣無故反悔。
見他一臉的不悅,她輕嘆口氣,不着痕跡的往後退了步。瞥了眼落地鐘,已經快下午兩點了,離婚禮還有一小時,她能趕回去嗎?
“趁熱把粥吃了吧,要不然就要涼掉了。等會我得先走,等婚禮完結後,我再過來。”沒了他的演奏,這場婚禮還不知道要怎樣收場,但願莊可愛別太發爛。
就在她無精打采地往大門走去的時候,他冷硬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就這樣走?不用我去演奏了?”
“呃?”她轉身,呆呆地望向他。“你不是生病嗎?”她都放棄了呢。
他翻了翻眼:“讓我先把粥吃完!餓死了!”
蒼天有眼了!好人有好報!“好!那快!”半小時可以不?
她咧開嘴大笑,小身板幾乎想撲到他身上,以示感謝!
“急什麽?”他白了她一眼,施施然地走到餐桌前。
“好好好!不急!不急!”她虛聲附和着,匆匆跑回廚房,又盛了些粥出來。“多吃點,不然沒力氣!”
葉文遠斜斜的瞥了她一眼,繼而眯起兩眸。
沒力氣?有天總會讓你見識一下,有什麽叫有力氣!
作者有話要說:白天沒空碼字,只能晚上來。聽說最近又嚴查,說一點肉沫肉渣都不許有。可憐在我的設定裏,郝妙妙該要被吃掉了,怎辦?關燈算了。困!困!困!只檢查了一次,有蟲請無視。
27
婚禮進行得非常順利,郝妙帶着葉文遠在兩點四十分到達,當時莊可愛因為知道鋼琴王子不會出現,一度發飙。
幸好,趕得及。
郝妙拍拍胸`脯,舒下這一個多月以來,最長的一口氣。
“有沒有一種坐過山車的感覺?”
含笑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郝妙回頭,輕輕叫了聲:“經理。”
餘景天的目光投向正在舉行中的婚禮,眼瞳幽深莫測。“鋼琴王子的魅力果真沒法擋,我相信在場有大部分人都被他吸去了靈魂。”
郝妙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他彈琴的時候很專注,眼睛微合,頭會随着旋律擺,及肩的發微微飛舞,活脫就是漫畫人物裏的男主角。下午的陽光斜斜投下來,将他籠罩在若有似無的光圈裏,染得一身的清晖。這男人本來就是一發光體,無論去到哪,都會是視覺的焦點。更何況以他的實力,盡管只是一曲簡單的結婚進行曲,帶給人的卻是深深的感動。
似是意識到別于常人的注視,葉文遠突然把眼睜開,遠遠地,與郝妙的目光正正撞上。她讨好地笑了笑,他卻擡了擡下巴,高傲地別過臉。
掃興的男人。
撅着嘴收回目光,郝妙意外地發現餘景天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他不好侍候吧?”
郝妙一愣:“呃?那當然!”
“辛苦了。”餘景天拍拍她的肩膀,“做得很好!”
郝妙即時挺起胸,像小學生接受老師贊揚時既然驕傲又幫作謙虛地說:“應該的!”
“哈。好,公司一定會論功行賞!”餘景天摸摸她的發頂,笑得眼睛也眯起來。“我在會友訂了房間,等婚禮結束後,大家一起狠狠瘋一晚吧。”
會友是M城數一數二的夜場,消費指意極高,但年輕人都喜歡往那種地方擠,難得公司埋單,大家肯定不醉無歸。郝妙興趣缺缺,腦裏暗盤算着今晚該幾點開溜,嘴巴卻心不在焉地“呵呵”陪笑。
琴音輕微地跑了一下調,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因此大家不以為意。只有彈琴的人才知道自己出錯,他抿緊唇,神色凝重。
一對新人進場後,乖乖地站在臨時搭建的神壇前,聽神父說着冗長的祝福語。
柔和的音樂早就代替了鋼琴聲,繼而一旁穿着白袍子整齊排列的幾列人,緩緩地唱起聖詩。
葉文遠的任務完成,他從臺上下來,迎面有幾個人無視婚禮的莊嚴肅穆,打算過來搭讪,卻被他一張冷得發白的臉吓得打了退堂鼓。
“這邊。”旁邊一只手伸過來,緊接着熟悉的氣息靠近,一道不大的力量把他往通向會所的某條小徑拉去。
葉文遠不說話,任由那人領着他走進一個休息室。
“累不累?需要喝水嗎?肚子餓不?”郝妙并沒忘記他還是個病人,所以在第一時間表示了最深切的慰問。
葉文遠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沒反應,穩如泰山地坐在沙發裏。
郝妙咽了口唾沫,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并向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怎麽了?”來前因為她不贊成精神狀态不佳的他開車,所以王子坐了有生以來的第一趟電瓶車尾。他不會生氣到現在吧?
“我……我去給你倒杯水。”她覺得還是走為上着最佳。可是腳才往後退了一步,他便伸手把她撈回去。
郝妙唯恐他會打人,連忙用雙手交叉擋在胸前大喊:“別亂來!”
可惜她的話并沒起到阻吓作用,葉文遠反身往沙發上一跨,已經把她完全困住。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那雙眼,銳利得像捕捉獵物的老鷹。英俊到不可思議的面容被那樣一雙眼睛完全點亮,那麽熱,又那麽冷。
“你……你想怎樣?”郝妙想後退,可是卻完全沒有可退的空間。她顫着聲,根本就不敢跟他對視。這男人想怎樣?她又沒做錯什麽?他幹嘛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一只冰涼的手掌,緩緩地爬上她的脖子,沿着起伏的胸線,慢慢地,慢慢地下移。她完全忘記反抗,只因以往即使被吻,他也沒做過這等行為。
小小的胸部在他的揉捏下,滋生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郝妙緊閉着雙眼,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他幹什麽?幹什麽啦?這根本就是——性`騷`擾!
“啊!”她終于找回聲線。
“停!”他怒吼一聲,收回手,卻陡然将她拖進懷裏!
“嗚!”他對她毛手毛腳,還要罵她!這什麽天理!
胸口有一股火焰要燃燒,腦裏是他剛才看到的那幕。她跟餘景天,是什麽樣的關系?為何要對他露出白癡般的笑臉?為何要讓他摸她的頭發?她還害他彈錯調!
種種疑問,使他的怒火瞬間爆發。
郝妙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已被壓在他身下。
“啊!”那是她發出的唯一聲音,接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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