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仿佛她是個孩子,臉貼着她,很溫柔很溫柔地吸吮她滑落地眼淚。心髒又酥又麻,滿滿的,全是她。
這世上,還有人要原諒一個男人比她更糾結嗎?郝妙問自己,就這樣算了嗎?
可是,心底是快樂的。困擾了這麽長的時間,堅持了那麽久的分離,在他落下的吻時,頓時蕩然無存。她不要思考,只想好好地跟這個男人談個戀愛。将來的事別想了,什麽身分地位,什麽門弟之見,統統去死。
小小的房間內,傳來粗重的喘息。一切發生得很自然,只因彼此分開太久。男人的溫暖,給了她安全感。女人的柔軟,給了他重生的希望。
“葉文遠……”她咬着唇悶哼。
葉文遠以為她動情,心下激蕩不已,沉沉的笑了開來,似在得意,然後跪到她跟前,把她的腿拉開,探了探,一舉沖了進去。
他握着她的纖腰,不停的沖刺,濕滑的液體被撞得“啧啧”的發響。她渾圓的小胸`房,因踫撞而不停的摩擦着他的手臂,讓他更加興奮,沖刺越快。
“嗯……啊……葉文遠,停……不要……停。”她嘴裏喃喃叫着,臉部有點扭曲。
“嗯,小寶貝,好,不要停!”他感到自己快要飛上天了,積壓多時的郁悶氣,終于可以完全沖破雲霄。而身下的小女人,也為他癡狂。
“葉……文遠……停!”郝妙快咬破唇了,他還徑自興奮。見他還在賣力的舞動,她的快`感早已被疼痛所取替。終于忍不住,她揪住他一綴長發往後一扯,用力把他推開,末了還用沒受傷的腳補上一腳。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葉文遠完全被踢飛,魂兒還沒回,整個人一愣一愣的懵掉。
郝妙抱着受了傷的腳大聲控訴:“葉文遠,你渾蛋!我的腳,快痛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葉文遠:你對我太殘忍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陽痿。
七揪着小手帕委屈地:那個……大家都喊着要虐你。嗯,我是尊重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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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約的醫生是位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顯然跟葉家關系不錯,稱呼葉文遠“侄子”。複檢拍片暢通無阻,結果鑒定除了腳上的傷,其餘地方只是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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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遠放下心頭大石,破例地對守在一旁的護士小姐笑着說了聲謝謝,吓得小姑娘手上的托盤都丢掉,狂奔出病房。
一個超級大帥哥對着自己笑,不受刺激才怪。
醫生伯伯搖搖頭,彎下腰檢查郝妙的腳:“不是很嚴重,只是扭傷而已,包幾天藥就能好了。”
“不嚴重嗎?早上才動了動便喊着痛。”還沒說完,腰部被狠狠地擰了一把。葉文遠回頭,見郝妙咬着唇瞪他。
醫生拿小錘子輕輕敲了敲腳踝,擡頭問:“痛嗎?”
郝妙沒來得及收回憤怒的表情,兩頰煞地紅得像猴子屁股。“不……不痛。”
醫生伯伯好像明白了什麽,托托眼鏡,淡淡道:“年輕人,還是悠着點吧。”
姜是老的辣,看事果然通透。可惜腳上有傷,不然郝妙肯定奪路而逃。從病房出來,她還羞憤地握着拳:“葉文遠!快放我下來!”
“你不是腳痛麽?”被罵的葉文遠老淡定,輕輕松松地抱着她穿過走廊。
“渾蛋!我自己會走!”那家夥不知從哪學的,臉皮越來越厚,她可沒說已經原諒他呢。
心情好,被罵幾句也成天籁。“這裏人多,萬一踩到你怎辦?”
“你還知道人多!”
郝妙大吼,冷不防背後有道童音傳來:“媽媽,我也要抱抱,要抱抱!”
“那麽大還要抱抱,羞不羞?”
“那姐姐也是大人,都要叔叔抱着。”
“嗯,那姐姐不乖,羞羞她。”
丢臉死了,郝妙磨着牙扯葉文遠的臉皮,奈何這臭男人非但不生氣,還對她展露出一個妖孽的笑容。
回家途中,她沒說話,縮在副駕座對着窗外發呆。經過一晚,事情進展又脫軌了。明明要跟他保持距離,卻越址越多。
一陣鳴笛聲驚擾了她的思考,望望外面,才發現車子去了別墅小區。她大驚失色:“搞什麽?為什麽來這裏?”
“我跟阿姨商量過,你腳傷在家不方便,所以先到我那住幾天。”
“不行!”竟然未征得她同意,就幫她做決定?
“給我理由,可行的話我送你回去。”他索性把車停在路旁,洗耳恭聽。
這完全颠覆她對他的認識,這家夥啥時候變得這麽好說話?郝妙一時反應不過來,紅着臉低叫:“不行就是不行!還需要什麽理由?”他安什麽好心,以為她不知道。
“妙妙。”他側着身,深深地看着她。“你爸媽每天顧着面店已經很忙,再照顧你這個病人會非常吃力,你就忍心讓他們辛苦嗎?”
心裏仍在為原諒他與不原諒之間掙紮,被這麽一說,郝妙突然很想哭。為了她的事,兩個老人家已經傷透神,不想他們為自己的事煩,但又不想長時間單獨面對他。怎麽辦?
看她一面糾結,葉文遠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并非想拿她的弱點打擊她,只是這小笨蛋,怄起來連他都害怕,不耍點手段只怕又是長時間的耗着。
拍拍她的頭,他重新放下手剎掣,迅速把車駛離。
回到別墅,葉文遠想抱她,郝妙堅持要自己走。他本想把小丫頭安排在自己的房間,卻遭強烈反對,無可奈何,只好把二樓那個放雜物的小客房清空。
一切安置好後,她推他出去,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該稱贊他心思缜密,竟然連她的很行李也準備妥當,還是說他早有預謀?
把旅行袋扔窗臺上,她累極而坐。這裏,似乎什麽也沒變。但她知道,許多東西已不若以前。發生過的畫面,如電影回放,總在安靜的時候突然跳出來。被王麗娜掌掴的時候只傷了面子,被他冷然對待,卻傷透了心。
她,對着他再也無法處之淡然。即使努力複合,刺——依然在。
晚餐是鐘點阿姨準備的,為了讓她不用跑上跑下,做好後葉文遠讓阿姨一盤盤菜端到二樓小偏廳的桌子上。整個用餐過程,郝妙話不多,葉文遠一反常态,低聲好脾氣地叨叨絮絮,語氣異常地和緩。要不是認識他這麽久,郝妙會以為他在撒嬌。
一頓飯下來,安然無恙,吃完後問題就來了。二樓只有主人房有浴室,郝妙不想進他的房間,到地下或樓上太麻煩,頭痛死了!
葉文遠到廚房把葡萄洗幹淨,回來便發現她閉着眼坐在窗臺上,滿臉疲憊:“困了嗎?我去幫你放水洗澡。”
赫妙“噌”聲睜開眼:“不用!”匆匆把身旁的衣服抓起:“我到樓上浴室洗澡。”
聽到這話葉文遠即時斂起眉頭:“為什麽不到我房間的浴室?”
“那個……你要用。”
“我讓你先洗。”
“我到樓上也很方便。”
“郝妙!”葉文遠眯起眼,壓抑着怒火說:“我以為你跟我回來,就表示我們已經冰釋前嫌了?”
的确,既然來了,還裝什麽冰清玉潔?可是不知為何,她就是想跟他劃清界線。可以嗎?
“我去給你放水!”
他撂下命令便走了出去,郝妙覺得,面對他的霸道,自己總是輕易屈服。
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并小心翼翼地套好衣服。一切保證無誤,沒露出丁點肉,她才攀着牆身走向門口。拉開門,他一早在外面等着。他把她按住,指了指地上一雙毛絨絨的室內拖鞋。
一只腳紮滿繃帶,郝妙只覺得有些多餘。不過為了他的好意,最後還是穿上了。
“到沙發坐着。”
“我想睡覺了。”
“才八點多,還早,先看會電視。”他半摟半抱地把她送到沙發上,并拿平兩個抱墊幫她墊好腳,再蓋上毯子,打開電視,貼心地把遙控放在她身邊。
服務太周到,郝妙再次屈服。
他洗澡的速度奇快,幾分鐘完成。出來時電視裏播着婚戀交友類的綜藝節目,一個男人在臺上被二十幾個女人挑選,亂沒尊厭可言。偏偏她看得津津有味,他也不好拔冷水,挨着她勉強坐下。
其實郝妙對這類節目也不太感興趣,就是太無聊了嘛,只當打發時間。本是随意看看,他來了後身體突然緊繃,眼睛更是高度集中盯着電視,不敢錯放位置。
電視裏主持人極盡本分地搞笑,可惜她笑不出。或許是沙發太小,也可能是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太不舒服,動了幾次,還是沒找到合适的座姿。他看了她幾次,看得她不好意思,只好放棄。
過了一會,她忽地意識到,他的頭靠了過來。
喂!又打壞主意了?早上是意外,被他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