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現在可不同!
她握緊拳頭,做好捍衛清白的準備。
動了動,想不着痕跡地把他推開。結果他越來越過分,簡直已經把整個人挂在她身上。郝妙大怒,雙手往旁一推,轉頭大喝:“葉文……”
聲音在看到他惺忪的雙眼時頓時止住,他揉着眼,顯然被驚醒。“怎麽了?”
昨晚,他留宿在她家,肯定沒睡好,今天還帶着她到醫院複檢,所以累了吧。火氣一下子熄滅,郝妙輕噓了口氣:“累了就去睡吧。”
“不累!”他拍拍臉,端正了姿勢。
郝妙觀察了一會,他似乎是真的在專心看電視,于是把目光重新投放到相親畫面上。沒一會,他的重心又失去平衡,倒在她的身上。
郝妙捏捏他的臉:“葉文遠,求求你到床上去睡吧。我也回房間了,OK?”
“不不!”葉子遠一骨碌的爬起來,用手臂圈着她:“還早,,別走嘛。你回房間也只是對着天花幹瞪眼。”
“可是你困了,我怎好意思打擾你?”
“要不這樣?我們到床上去……”
“不好!”當她傻子!到床上去豈不屍骨無存?
葉文遠按着她的雙肩:“別緊張,到床上去,我睡覺,你繼續看電視。”
“也不好。”
“沙發睡得我很難受。”他扭扭脖子,臉容痛苦。
郝妙一臉戒備:“那你到床上睡,我在沙發上看電視。”
Advertisement
“你沒發現沙發太小了,你坐得很不舒服?還有,我們分開這麽久,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過是想多靠近你一點,就一點點而已,也不行嗎?”
他的眼睛在燈光下看着楚楚可憐,那副俊臉好像要漾出水來,郝妙的小心肝擰得快要打結。
“我保證,不會胡來!”
他舉起兩只手指,樣子很誠懇很誠懇有木有。郝妙咬咬唇,最終點點頭,答應了。
45
很多時候,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怕吵着他,郝妙只占了床尾一角。開始他躺得端端正正,過不了多久身體就開始移過來。先是把玩她垂在床上的手,慢慢地把她的腰環住,再然後,手已摸進衣內,在她的小腹處來回輕撫。
“葉——文——遠!”電視也不看了,郝妙決定走人!
“妙……”葉文遠把臉貼住她的背部,一只手圈住她的力度加大,另一只大掌包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體探索。“你感覺到嗎?我……難受。”
一個從沒吃過肉的人,因為不懂個中滋味,可以一輩子不想。但只要試過一口,兩口,品嘗過那份美妙,便欲罷不能。
葉文遠就是那種人,處`男生涯剛結束,還沒真正享受夠魚水之歡,便因為吵架鬧分手硬生生中斷了一段時間。每晚獨守着冷冰冰的床,那份空虛寂寞,有口難言。所以當郝妙态度稍微軟化,還不餓狼似虎?
男人的愛往往表現在下半身,女人則不然,要靈魂合一啊。赫妙告訴自己,她不喜歡這樣。他們的問題甚至還沒解決,他便心急火撩的想着拐她上`床。之前她就是太軟弱,才早早失了身,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要再重蹈覆撤。
“葉文遠,我不想!”她非常堅決地表明立場,可惜聲音太薄,葉文遠只當她欲迎還拒,撲住她往床上一壓,唇即吻下來。
“我不……”再開口,瞬間被攻占。受傷的腳顧不上痛,不斷蹬着,手捶他的背,均沒用。
為什麽要跟他回家?為什麽總學不乖?為什麽要把自己置于一個這麽無所适從的位置?
眼淚流下來的剎那,有一瞬間,感到無比絕望。心裏不斷地産生疑問,倆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麽在一起?就為了上`床?
身體變得僵直,她停止掙紮,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察覺到她的變化,葉文遠終于清醒過來,雙手撐着床墊,慢慢擡起身。“妙……”
想看清她的臉,無奈她用手掩住雙眼,幾近卑微地低喃:“葉文遠,我現在真的不想,行嗎?”
“……”很可憐委屈語氣,葉文遠開始檢讨,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禽`獸。
把他推開,郝妙坐起身。理理淩亂的頭發,臉上的神色恢複平常:“我想回房間。”
“我送你。”已經踩地上準備抱她,郝妙卻閃閃身,撐着床沿站起來。
很明顯的拒絕,葉文遠的手當場僵在半空。
三日後郝妙腳上的繃帶拆除,除去皮膚上中藥的黃色沒退去,走起來還有點痛,總算消腫了。行動方便許多,郝妙說想回家了。
這幾天,她莫名地沉默,大多數時間悶在客房裏,以前那個愛笑的女孩消失無蹤。葉文遠想,或許回家,她能開心點。
回到好福氣面店時,晚市剛開始。夏美在廚房忙着,郝福把熬了兩小時的湯端來給他們,并囑咐一定要喝完,便匆匆忙忙去招呼客人。
因為已經吃過飯,喝完湯後郝妙便催他走。
“回去吧,你不是說郭先生晚點給你打電話?”
春節演奏會後,郭健行先回德國,葉文遠因為惦記着她,便在M市多待一段時間。
“還早,他打電話來也只是閑聊,沒啥重要事情。”為了留下,很多半年前安排的工作都停掉,郭健行老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歸期。這些葉文遠不會說,怕她又胡思亂想。堅持複合,是經過深思熟慮,既然她不可能出國,只有他遷就了。
“這裏人多,你在不方便。”他長得好看,衣着光鮮,特別頭發前短後,變得更有男子氣質。進來的客人老盯着他看,郝妙不喜歡。他越矚目,跟這裏便顯得越格格不入。
“要不我們上樓?”
“不了。”樓上地方淺窄,他進出要低着頭。每每看到這情景,郝妙心裏都難受。他不該屈就自己,待在這種地方。
“要不我和你出去逛逛?”
“葉文遠!”郝妙聳下肩頭,無奈地看撇過臉:“我想留在店裏幫忙。”有你在,怎能自在?
聽到這話,葉文遠眉頭一凜:“你的腳還沒痊愈,不可以走來走去!”他起身把她按在木凳上:“你在這坐着,我去幫忙。”
“那怎麽可以?”他是王子!
“有何不可?”葉文遠挽起衣袖,駕輕就熟地到廚房門邊的架子上拿了條圍裙。
郝妙不敢置信,轉頭大聲叫郝福:“爸!”
言下之意是想讓爸爸阻止他,豈料郝福只是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他想做就随他吧。”
葉文遠進廚房跟夏美說了幾句,便端起一個托盤出來,送到牆邊的桌上。
客人是兩個年輕小姑娘,面對帥哥也不害羞,其中一個還拉着他詢問哪個菜更好吃。葉文遠破天荒地拿來餐單,耐心地指點給對方看。盡管他的臉上仍是沒啥可親的表情,但兩個小女生卻已樂翻天。
郝妙完全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見,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拉□段去幫忙招呼客人?而且爸媽仿佛也司空見慣,也就是說,他并非第一次這麽做?
之前第一次來這裏,他表現出毫不掩飾的嫌惡,跟現在落差太大了。人不可能一下子就改變,況且是他那麽驕傲的男人。原因只有一個,因為她。
應該感動,應該高興的,為了你,他都願意屈就了。可是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在說,不是這樣,他的手,只适合彈鋼琴。
葉文遠一直待到關門,本來要進廚房幫忙洗碗,被夏美趕了出來。
“去歇歇吧,喝杯茶,我下些雲吞給你們當夜宵。”
“謝謝阿姨。”葉文遠笑着退出廚房,還把垃圾筒的東西打包好,拎出外面。
郝妙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看他把門口的掃把拿進來放好,神色自若地去洗手,把圍裙解下挂回原處。媽媽把他叫住,說雲吞煮好了。他笑着說謝謝,端着托盤出來,差點跟爸爸撞上。爸爸板起面,對他不太理睬,他也沒所謂,笑着走向自己。
一切那麽自然,東升二公子的身份、鋼琴王子的光環,仿佛不見了,高高在上的姿态,更是蕩然無存。
“餓了吧?”葉文遠把一碗雲吞放到她面前,自己坐下。拿起桌上的筷子,沒有擦,遞給她一雙。
郝妙愣愣地接過,并未開動。餓的應該是他,鋪在碗面的鹵肉最快被鏟除,雲吞太熱,他吃得很急,鼻子上全是汗。
看不過去,郝妙拿紙巾幫他印了印鼻梁。他笑着把她的手逮住,裹在掌心裏,無論她如何掙脫,不肯放開。
郝妙別過臉望着地下,低聲問:“葉文遠,你這樣?多久了?”
“啥?”
郝妙扭過頭看他:“在店裏幫忙,今晚不是第一次,對吧?”
一絲紅暈悄然爬上他的臉,葉文遠握着她的手緊緊了,尴尬地笑着說:“之前常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