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那些嫉妒和羨慕的官家女子紛紛露出鄙視和嫌棄的眼神,一個身家清白的女子怎會無名無分的跟在一個男人身邊。
司徒殇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坐着,獨特的眼眸盡顯笑意,他知道他的依依能搞定的,不過事實也确實如此。
”想必慶王已經忘了,離國的小公主被二皇兄,不,他現在已經離國的皇上,離國小公主已經被離國皇上所逼,當衆跳下懸崖,而離國的皇上也已經公布天下,離國小公主跳崖身亡,那世上又豈會有離國公主的存在,又哪來的兩國聯姻?“若依淡淡道來,她沒有直接說出二皇兄叛亂弑父,那是因為現在的她并沒有證據,而且她還未查出背後的真相,替父皇和母後洗刷清白,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上官瑤說的那一番話。
”還請慶王回去和皇上說一聲,我一定會将父皇母後,還有太子哥哥如何死的真相查清楚,絕不會讓他們妄死,也不會讓殺害他們的人繼續逍遙快活。“
衆人也已經聽出端倪,仿佛這離國公主掉下懸崖身亡背後有一個驚人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還和現在的離皇有關系。
”小妹……“
”不要再用你的那一套虛僞的外表繼續欺瞞下去,不要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若依微微傾斜着身子,僅用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緩緩說道。
慕赫斯臉上的笑意一僵,他是猜到她已經不像以前那般容易欺瞞,卻沒料到她看事如此清晰,看透,而且還能當他的面,直接說出這番話,膽量也變大了。
司徒天麒一直都注意着殇兒的表情,看到殇兒如此鎮定時,他才緩緩放下心,沒想到,小依依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不單沒有将真相說出來,但又讓人聽出裏面的端倪,讓各國紛紛好奇,定會派人去調查。
最後,當他看到小依依腰間的配件時,他愣住了,那不是雲兒生前最喜歡的配件嗎?以前雲兒就提過,這配件是叫玉玲珑,是一個會認主的鞭子,只有它認定的主人,它才會顯現出鞭子的原樣。
自從雲兒離開後,他就沒有再見過,原來是殇兒将這個玉玲珑收了起來,現在,它出現在小依依的腰間,意思就是說玉玲珑已經将小依依認定為它的主人,換言之,雲兒已經承認這個兒媳了。
”小依依,不管怎樣,只要你不願意回去,麒叔叔決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他一定會好好保護小依依,雲兒承認了這個兒媳,那他更是不能讓小依依離開殇兒了。
”謝謝麒叔叔。“若依微微笑着回應着。
頓然,若依覺得體內有股熱流只竄上來,難道是魅藥又發作了?袖中的手緊緊攥握着,只要她再隐忍一會,她便可從宴會上離開。
司徒天麒篤定的回答,不僅讓百官驚愣,更是讓司徒傑瞠目,還有慕赫斯,什麽時候慕若依和元聖皇朝國主的關系如此之好了,是因為司徒殇嗎?
一直但笑不語的司徒殇忽然擰緊眉頭,不好,依依藥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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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依依昨日被人下毒,雖體內已經清除毒性,但身子還是有些虛弱,可能無法繼續下面的宴會了。“司徒殇身形一閃,便來到若依的身邊,沉聲道來。
”什麽?中毒?好,殇兒,你快些将小依依帶回去。“司徒天麒緊張道來,當他看到若依臉上的汗珠時,心提了上來。
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慕赫斯後,似乎在說,今晚算你運氣好,不過小小警告還會是有的,等着接招吧。
收回視線後,司徒殇直接抱起若依的身子快速離開衆人的視線。
焦急離去的兩人絲毫沒察覺到,就連宴會上所有人都未察覺到,宴會上有一張普通的容貌下隐藏着一絲冰冷的笑意,目送着他們離開。
”端木,你可知道小依依中的是什麽毒?“端木淩風是首席禦醫,又是殇兒的好友,定知道小依依中毒一事。
”回皇上,太子妃中的是已經失傳已久的南越國蠱毒。“剛剛殇臉上出現的緊張,難道若依并不是身體虛弱這麽簡單?端木淩風在心中猜測着。
”南越國蠱毒?“宴會上的人又一次被愣住了。
”小依依怎會中蠱毒?有沒有查出是誰下的毒?“蠱毒只有南越國的人才會,難道世上還有南越國的人?難道當年的事還要再發生一次?不,絕對不行。司徒天麒暗自想到。
”下官也不知,下官還請皇上允許,讓下官能退離宴會,為太子妃把脈診治“端木淩風緊張道來,他印象中,殇很少有會害怕的時候,除了昨日若依昏迷時,難道若依……
”允。“
而另一處,司徒殇抱着若依并沒有離開皇宮,而是直接趕往他以前的宮殿。
”唐心“
”屬下在。“心兒赫然閃現,并恭敬的道來,她收到星月發出的信號後便立即進宮,并按主子吩咐隐身在暗處當主子離開宴會時,她便緊随跟上。
原來是在若依體內的魅藥剛發作時,司徒殇便傳音給星月,并讓星月發出信號,讓心兒進宮并隐身在暗處,因他也不知自己的血能壓制依依體內的魅藥多長時間,只能讓唐心随時恭候着。
就連肖琳中的特效魅藥也是心兒的傑作,司徒殇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心兒便将唐門的情毒撒在肖琳所用的古琴上,就連從肖琳身上掉落的藥包也是心兒暗中放在肖琳身上。
若依緊咬着自己的雙唇,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嬌媚的聲音,剛剛肖琳的症狀她已經見過,她定不能讓自己被魅藥控制意識。
心兒把完脈後,沉聲說道,”主子,此藥又名為合歡散,除了和男子合歡外,并無其他解法,而且小姐體內的魅藥已經和主子的血液相融合,換言之,也只有主子和小姐……只有這樣,小姐體內的魅藥才能清除。“
若依的意識雖在慢慢消去,但她還是聽明白了,而且她跟心兒學毒,自然知道合歡散,只有中毒者和男人結合才能解毒。
老天是在和她開玩笑嗎?她跳下萬丈懸崖沒有死,中了蠱毒也沒有死,難不成今日卻要因中合歡散而亡,不,她決不能讓自己死在合歡散下。
”幫我!“伸手握住司徒殇的手,帶着幾分嬌媚的語氣從若依口中吐出。
如若對方是他,她願意。
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軟榻上的人兒,輕聲說道,”你不後悔?“
”恩。只要是你,我願意。“
話音落,若依的身子便被司徒殇抱起,往內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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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大家要肉肉不?O(∩_∩)O哈哈~某人在奸笑中,^_^
064 解魅藥
若依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被火烤似的滾燙,很想扯去身上那些所有的束縛,但潛意識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她體內的藥效發作了,就算真的撕爛身上的衣衫,她體內還是一樣滾燙。
當司徒殇抱起她的那一刻,最後的一絲意識完全崩潰,她只覺得她碰到的是一塊冰塊,能緩解她滾燙身子的冰塊,同時體內的熾熱更甚,呼吸更加急促,她好想緊緊抱住這冰塊。
“嗯……熱。”嬌媚的聲音從那張比玫瑰更加嬌豔的紅唇發出。
司徒殇溫柔的将懷中的女子放在床上時,柔柔道來,“依依,你真的不後悔?”
雖然她說願意,但他知道,那是因為魅藥導致,他疼她,緊張她,那都是因為他害怕失去她,他不單只是問依依,也是問自己,他會後悔嗎?不,他從不會後悔。
就像當初在懸崖底救依依一樣,他從未後悔過,他更是慶幸那時是他的特殊日,不然他就不會出現在那,更不會遇到依依。
被藥效控制了意識的若依無法開口回答他,她不會後悔,只要是他,她就不會後悔。
司徒殇握着那只放在自己臉頰上的玉手,當他看到那上面早已幹涸的血跡時,心疼不已,她又弄傷自己了,伸出舌頭,舔着上面的血跡。
“恩……”手心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聲嬌聲着。
玉手直接勾住司徒殇的脖頸,而後直接覆上那性感的薄唇。
這雖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卻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可惜是在這種情況下,不過他的內心還是有一絲絲的滿足感。
她的主動,她的香味,她的甜,讓他極力壓制體內的欲望也開始慢慢瓦解,最後幹脆直接拿回主動權,并加深了這個吻,與那香舌糾纏着……
“乖,叫我殇。”司徒殇誘惑哄道。
“司徒殇”
“殇”司徒殇邪邪一笑,手中的力道加深了幾分。
“啊……殇,殇,殇”
“乖。”司徒殇寵溺一笑。
俯身壓下,含住那嬌喘的紅唇。
……
心兒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盡職的守在寝宮外,她擔心會有人來打擾主子和小姐,就在她剛踏出院子便見急速而來的端木淩風。
“端木公子,主子和小姐現在不太方便,主子也不希望現在有人去打擾他們。”心兒恭敬開口道來。
“恩?若依身子無礙吧。”端木淩風停下腳步緩緩道來,唐心在這,那若依身子應該沒什麽大事了。
“有主子在,小姐會沒事。”她終于知道前些日子,主子為何會不一樣了?原來是因為主子已經愛上小姐了,只是主子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自己已經愛上小姐了。
而且小姐蠱毒發作時,如若不是銀絨和白虎剛好将千年冰蟾蜍帶回來,主子定是打算親自前往那崖底的寒潭取千年冰蟾蜍,否則主子怎會說讓他們照顧好小姐。
這些時日,她在小姐身邊伺候,她覺得小姐是最适合主子的,似乎小姐也愛上了主子,只是他們都不知道。
不過,今晚過後,主子和小姐的感情定會加深,一想到這,心兒真心為主子和小姐感到高興。
“什麽事能讓你如此高興?”唇邊的一抹笑意,讓端木淩風不僅好奇問道,原來這唐心也會笑。
“沒什麽。”
“衡王妃身上的情毒是你下的吧,還有她身上的藥包也是你放的吧。”當衡王妃走上舞臺開始彈琴時,他便聞到一陣奇異的花香味,味道雖極其的淡,他還是聞到了,那正是情毒的香味,而情毒是唐門的毒藥之一。
不過掉落在地的那包魅藥卻是普通的魅藥,只要在藥鋪都能買得到,不過直覺告訴他,那藥包是眼前的女子故意放在上面的。
“回端木公子,屬下也只是在執行主子下達的命令。”
“我猜也是。”只有殇才能命令心兒,不,現在應該多了若依,堂堂的唐門未來門主居然甘願為殇做事,連他都想不透這中間的緣由。
他雖和殇是好友,殇的所有事,他并不是都知道,比如殇真正的實力,他至今都未能完全看透。
而後,心兒和端木淩風也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
宴會上又持續了一個時辰後,司徒天麒見要公布的旨意已經宣布了,而且殇兒和小依依也已經離去了,還有,自從端木淩風提到南越國時,他的心情也早已沒了,便提前宣布結束宴會。宴會散去後,百官們紛紛小聲議論着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想不到今年的同慶日,卻一連發生了幾件大事。
肖宰相被撤職,連同一族都被罷免,同時,皇上冊立焰王為太子,并還決定了三個月後将皇位傳給太子。
太子尚未登基,皇上就已經開始鏟除會對太子不利的官員,開始為太子鋪路了,看來他們為了自保,必須看清局勢,否則,肖國強的下場便是他們的下場。
還有的就是,未來的太子妃居然是死而複活的離國小公主,更重要的是這未來太子妃還隐隐透露了離國的先皇并非是病逝的,好像這中間什麽內情似的。
不過,他們只要站好自己的立場,定能安然無事。
“慶王,請止步!”司徒傑起身并喊住打算離開宴會場地的慕赫斯。
“衡王有話直接說。”慕赫斯一如以往的溫潤,不過此時他眼底的寒意洩露了他溫潤的外表。
“慶王可想讓小公主跟随慶王回國。”雖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是那晚的黑衣人,但能看到司徒殇最心愛的女子離開他,他很樂意幫忙。
“謝衡王好意,既然本王小妹不舍得和貴國太子分開,本王亦不會強行分開他們,告辭了。”慕赫斯淡淡笑道,此人如何打算他自然清楚,不過他的事不需要別人插手。
司徒傑看着那道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眼中迸出怒火,好心當驢肝肺,不過他肯定了一點,這個慶王并非是那晚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到底是誰?他為何會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又為何要自己在今晚的宴會上揭穿?不過,不管他是誰,只要能讓自己的雙腿好起來,就夠了。
想不到父皇居然會冊司徒殇為太子,而且三個月後就讓他來繼承皇位,父皇,既然你從未将我視為皇兒,那也莫怪我不把你視為父皇,狠戾的雙眸閃過一絲的陰毒。
慕赫斯剛離開宴會場地,一黑銀便忽的出現并恭敬道來,“王爺,楊一被焰王的人所殺。”
“恩。”楊一便是易容成他模樣參禮的男子,今日殺他替身,明日便是去他性命嗎?司徒殇,你是在向我示威嗎?你以為我會任由着你來取我性命嗎?慕赫斯那張冰寒的雙眸盡顯戾氣。
“王爺,那我們是否還需将公主帶回國?”黑影繼續開口道來。
盡顯戾氣的雙眸眯成一條線,薄薄的唇緊緊眯着,許久才緩緩道來,“既然本王無法帶她回國,那就讓她自己主動回去。”
慕若依,你想查清真相,好,那就讓你查,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吩咐下去,明日啓程回國!”
“是。”
……
“太子……”
“去查,那女人體內的毒蠱究竟是何人所為?”百裏辰喊聲說道,南越國的蠱毒,想不到失傳已久的南越國的蠱毒又一次出現了,而且還是在慕若依體內出現。
“是”
“還有,去查查唐門到底和司徒殇有何關系?”衡王妃所中的魅藥是唐門的情毒,肖宰相一組被撤職,明顯是司徒殇暗中所為,這唐門和司徒殇到底有何關系?難道唐門的人也甘願為司徒殇做事?
“唐門?屬下遵命!”流雲稍稍驚訝并領命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天色漸漸翻出魚肚,金黃色的圓球也漸漸從東方升起,五彩的霞光穿透雲層,照射着大地。
熟睡的人兒皺了皺眉頭,好像有什麽東西壓着她似的,挪了挪位置,好像壓着她的東西也跟着挪了挪,還有,她全身怎會如此酸痛,而且四肢好像沒什麽力氣,忽的,昨晚的一幕一幕閃現在腦海中,她……她和他……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當他摸到身上的衣衫時,懸在喉嚨處的心也稍稍落了下來,等等,這是什麽?手,只是誰的手,好像身邊還躺了個人。
猛的睜開雙眼,入眼的是那張帶着邪魅笑意的妖孽容顏,再結合腦海中的畫面,昨晚,她……她真的和他……可是她身上有衣服啊,就連他也是。
“依依,你醒了。”帶着幾分魅惑和幾分柔情的聲音從司徒殇的口中吐出。
“你……我……”她想問的是,他們昨晚到底有沒有那個愛愛,她只記得他要自己喚他殇後,後面所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無論她怎麽想就是想不起來。
“依依是想問我們到底有沒有……”司徒殇将最後的幾個字在若依耳邊輕聲笑着道來。
雖此時的她看不到自己的臉色,但若依她知道,現在的她整張臉定是都紅了,這男人就不能說得委婉點嗎?硬是這麽直接說出。
“如果我們沒有,那你體內的合歡散又怎會沒了。”看着那緋紅的臉色,司徒殇很想上前咬一口,實際上,他确實也這樣做了。
“恩?”擡手摸着被他咬的地方,她的那顆心又開始砰砰的跳着,昨晚他們會如此親密并愛愛,那是因為合歡散,可現在的她可是完全清醒的。
那雙獨特的眼眸盡顯柔意,性感的薄唇抹上寵溺的笑意,他早上睜開雙眼時,看到熟睡中的她,還有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他的心滿滿的,同時他也明白了,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害怕失去她,為什麽只會對她好,為什麽自己會如此多變,原來自己真的如風和父皇所說,自己有心了,空了多年的心又回來了。
或許說,當年第一次遇到依依時,他的心就已經落在她身上了;依依的離去,他的心也跟着離去,當依依再次出現,他的心也回來了,他的心一直以來都只因依依而存在。
其實昨晚他最後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欲望,因為他不想依依只是因為魅藥才會和他愛愛,他想要的是依依的心,他想要的是他們的第一次愛愛是留在依依愛上他後。
“喂,司徒殇,你可以起來嗎?你壓着我很重,知不知道?”他再不起來,自己就要被他壓扁了,若依喘着大氣後開口喊道。
司徒殇微微撐起自己的身子,帶着幾分的誘惑的語氣開口道來,“殇。”這女人又忘了,他還是喜歡從她喚他殇。
“恩?”迷惘的雙眸對上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眸,他說什麽?
“依依,不要再連名帶姓的喚我,我不喜歡。”
“啊?”她以前不是一直這樣叫的嗎,這麽這會他不喜歡了,以前怎麽不說,而且她幹嘛管他喜歡不喜歡。
“乖,我喜歡你喚我殇。”司徒殇柔聲哄道。
“呃……司徒殇”
“殇”
“小殇殇,我覺得這個挺不錯的。”小殇子,小殇殇,會不會有人以為他們會有什麽血緣關系?呵呵,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微勾起淡淡的笑意。
“女人,你很不聽話。”
話音落,四片紅唇貼在一起,靈巧的撬開貝齒後,舌尖立即探了進去,吸吮着屬于她的蜜汁,并已那香舌糾纏着……
司徒殇感覺到若依的迎合,心一喜,加深了這個吻,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愈發緊繃,不過,最後他還是用那強大的自制力忍了下來。
“女人,下次我可不能保證能繼續忍下去了。”司徒殇低沉的聲音醞着強大的欲望,昨晚如此,今日亦是如次,他真的怕他等不了讓她愛上他那一天就會要了她。
若依一臉迷惘的看着從她身上下來并躺在一旁的男子,忍下去?順着他的視線看下去,頓然臉色緋紅,原來他說這個。
“女人,不要在這樣看我,你可知道這樣的你很容易讓男人想吃了你。”特別是現在的他,不過,他還沒說出口。
“呃?哦!”若依并不是很懂司徒殇的意思,不過她知道現在她應該起床是最安全的。
就在若依想起身下床時,她卻忘了自己的四肢還是有些無力,就在她雙腳剛着地,就因雙腿無力,身子一軟,直接往前倒去。
不過她摔倒的地方不是那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軟軟的懷抱。
“女人,你是想投懷送抱嗎?”一道調戲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我只是餓了,雙腳才會使不上力。”昨晚魅藥的藥效到底有烈,居然能讓她如此無力,還是說她全身無力并非是魅藥的藥效,而是昨晚他們太……
眼角瞄了一眼抱住自己的司徒殇,她怎麽發現他的側臉更加迷人呢?甩掉心中的想法,迷人?她怎會覺得他迷人了?難道因為昨晚他們愛愛了,她就會喜歡上他了?不不不,不會的。
“吱吱”小殇子的聲音打斷了若依的沉思。
“餓了就去吃早膳。”司徒殇放下若依的身子,并拿起一套白色衣裙幫若依穿上。
“呃?我自己來。”看着那雙細長的指尖伶俐的幫自己穿戴着,心雖是暖暖的,但還是有些怪怪的。
“你裏面的裏衣都是我幫你穿的。”昨晚她藥效過後,如若不是他幫她穿上了裏衣,他很難保證他一向自以為傲的自恃力會在她這破功。
臉色緋紅,雖猜到身上的裏衣是他幫自己穿的,可是從他口中吐出時,她的心還是在砰砰的跳着。
“走吧!”穿戴好衣衫後,司徒殇牽起那只柔柔的玉手往寝宮外走去。
剛踏出外閣,一團白色的身影便跳進若依的懷中并“吱吱”的叫着。
“小殇子,你怎麽也很會在這?”她記得,昨晚司徒殇并沒有直接抱她回王府,而是皇宮內的一座寝宮內。
小殇子和憐兒該是在焰王府才對,怎麽一早就在這了?那憐兒也進宮了?
“小殇子?女人,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給它取小……取這個名字的嗎?”小殇子,小殇殇,他怎麽覺得這兩個名字這麽相似,虧他剛剛還覺得從這女人口中吐出的小殇殇還不錯,可是這會,他怎麽覺得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和這小東西一樣呢?
“可是你不覺得小殇子這名字不錯嗎?”奇怪,她都叫了這麽久了,這男人怎麽突然又提起這個了,不過,好像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小殇子。
“小殇殇你也是這樣說覺得不錯。”司徒殇低聲嘀咕着。
“啊?你說什麽?”她剛剛是幻聽嗎?她好像剛剛聽到這男人在抱怨。
“給它換個名字,不要再用這個。”帶着幾分商量的口氣緩緩從司徒殇口中吐出。
小殇子朝司徒殇“吱吱”的叫着,主子,主子,我也覺得這名字不錯,我很喜歡。
司徒殇冷瞪一眼小殇子後,你喜歡我不喜歡,擡眉看向淡淡微笑的若依,好像想通什麽似的,帶着幾分的不滿語氣道來,“除非你以後不能連名帶姓喚我,而是直接喚我殇,那我就允許你給他取小……這個名字。”
“小殇殇”
“沒有小字。”司徒殇淡淡道來。
“殇殇?”好像也不錯,不過也好像有些怪怪的,若依抿着唇一副所思的想着。
“再去掉一個字。”
“殇。”若依輕聲吐出,算了,這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愛計較了,他喜歡那就如他意吧,反正小殇殇,殇殇,殇,這三個都差不多,不過直接喚他殇,好像也挺不錯的。
“乖,以後都應該這樣,知道了嗎?”還是這個他最喜歡,雖然小殇殇不錯,但他還是喜歡她喚他殇。
“小姐”憐兒開口道來,她剛剛在旁一直看着,她發現王爺,不,現在應該是太子了,太子看小姐的眼神很溫柔,她聽心兒說過,不用太長時間,小姐就會成為名副其實的太子妃了。
今天看來,看來小姐真的要和太子成親了,只是為何才剛過了一夜,就變成這樣了呢?還有,小姐怎會和太子一同從內閣出來呢?難道……
待她回神時,眼前哪裏還有小姐和太子的身影,直接邁開腳步跟了上去,怪不得心兒會那樣說,原來是這樣。
用完早膳後,司徒殇突然有事暫時離開,而若依依舊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力,則是回房将自己的身子泡在熱水中。
“小姐,你身上怎麽會有這麽多的紅紅的地方?是被太子弄的嗎?”憐兒好奇道來,她雖然已經明白了昨晚小姐和太子一起……但是,小姐身上怎會有這麽多的紅印。
“呃……憐兒,你是怎麽進宮的?”若依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直接繞過這個話題。
“恩,今天天還未亮,管家便通知憐兒,讓憐兒準備一下小姐的行李,說王爺已經被封為太子,以後都會住在皇宮內,小姐也是一樣會住在皇宮,所以憐兒才會進宮的。”憐兒慢慢道來。
“你進宮了,小殇子也進宮了,那白虎呢?”
“白虎還在王府,小姐放心,管家已經派人好好伺候好白虎的。”其實早上時,白虎也是想一同進宮的,但沒有太子的命令,管家不敢帶白虎進宮,畢竟在很多人心中還是很怕老虎的。
“恩,這樣也好,畢竟皇宮和王府不一樣。”若依想起昨晚司徒殇已經被封為太子了,而且在三個月後便會登基為皇,她倒是覺的奇怪,麒叔叔為何要在三個月之後,便讓司徒殇繼承皇位了呢?
“小姐是不是愛上太子了?”憐兒輕聲問道。
“呃?”她愛上司徒殇了?有嗎?她最多是曾有心動過,但那是愛嗎?
“不然小姐怎會和太子一同從內閣出來?還有,心兒還說小姐很快就要成為太子妃了。”咦,難道她和心兒都猜錯了?
“憐兒,我和他相識一個月不到,你覺得我會愛上他嗎?”若依不單只是在問憐兒,同時也是在問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她真的會愛上一個男人嗎?
現在的她她清楚知道,她對夜子謙的五年感情是迷戀,是喜歡,并非是愛,可是,在這相處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對司徒殇的是什麽?愛?還是只是喜歡?又或只是心動?
“在正确的時間喜歡上正确的人,那就是愛;在不正确的時間喜歡上不正确的人,就算是一輩子,那都不會成為愛,那也只是喜歡。”憐兒緩緩道來。
“憐兒,你何時也會說出如此深奧的話了?難道你也曾愛過一個人?”若依調侃道來,以前的憐兒除了大大咧咧之外,就是吃了,怎麽現在的她,說話變得如此深奧了。
“這是皇後以前說過的話。”她哪裏會懂得說出這麽深奧的話,她也是從皇後那聽來的。
“母後?”
“恩,憐兒也是偶爾聽到的。”那是她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不小心偷聽到皇後和一名男子說的話,那她并沒有看清那男子的面貌。
“憐兒,你曾說過你是母後派來暗中保護我的,母後為何派你保護我?還有,以前你為何要隐藏你的武功?”她記得二皇兄叛亂時,而那時也是她第一次見憐兒會習武,憐兒在帶她逃離皇宮時,曾說過這番話,只是當時的她一心只想着夜子謙的安全,卻忽略了憐兒這話背後的意思。
她從來沒有聽母後提過她有沒有外祖父和外祖母,她也從未問過,但今日仔細一想,好像她并不了解母後的背景。
憐兒不語,只是安靜的幫着若依擦背。
“還有,母後怎會知道用千年冰蟾蜍可以解子母蠱毒?”這種解毒方式連精通毒性的心兒和精通醫學的端木淩風都不知道,而母後卻知道,子母蠱毒是南越國的專屬蠱毒,難道母後是南越國的人?
憐兒還是抿着唇不語。
“憐兒,你知道南越國嗎?”看來憐兒定是知道母後的一些事,只是她為何不願意說?
“啊?哦,憐兒不知。”小姐為何這樣問?哦,對,子母蠱毒是南越國的毒,難道小姐懷疑皇後是南越國的人?
“小姐,皇後并非是南越國的人。”
“憐兒,那你和我說說,母後的家族。”她好像真的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母後,她只知道父皇母後十分相愛,而且都十分疼愛自己,但現在都沒了。
突然,若依想到司徒殇自小就沒了母妃,她的心也跟着痛痛的,當時他母妃離世時他定是很傷心,雖麒叔叔十分寵愛他,但母妃的愛是無法替代着,而且司徒殇還說過,他母妃的死也是因為麒叔叔,那年幼的他很定會很痛苦。
憐兒先是沉寂不語,似乎在考慮着什麽,不過若依也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等着,等着憐兒開口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她。
直到感覺到水溫有些涼意,若依才起身并仔細自行穿戴好衣衫後,憐兒才緩緩道來,“憐兒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皇後曾是水族族長的女兒,憐兒的母親便是皇後的貼身護衛,但不知為何,突然有一日,皇後突然被族長逐出了水族,而且還被劃出族譜,終生不得踏入水族半步,而憐兒的母親為了救皇後,被追殺皇後的黑衣人所殺。
後來,父親為了查清那些黑衣人是何人所派,便将還是五歲的我交給皇後,并對我說,皇後便是我的主子,是以後都要保護的主子。”
她知道的這些都是父親告訴她的,當時她雖小,卻已經能記事,而且自那以後,父親就從未進宮看到她,她也沒有父親的一點消息。
後來皇後派人去調查了,還是沒有父親的蹤跡,她也已經想過很多種可能,那就是父親已經去陪母親了。
“水族?”那是什麽族?還有,當年母妃為何突然被趕出水族,并終生不得踏入水族,到底發生什麽大事,能将母妃劃出族譜?
還有,原來憐兒的母親是因救母妃而死,“憐兒,你恨母妃嗎?”
“這是我們的使命,不管是母親還是父親,又或是憐兒,我們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保護我們的主子,憐兒的主子就是小姐,如若有一日,只要能救小姐,就算要憐兒的命,憐兒必定奉上。”憐兒堅定說道,父親母親自小就教她,他們的命都是屬于皇後的,那現在,她的命自然是屬于小姐的。
“憐兒,我不要你的命,就算是有那樣的一日,我也不會要你用你的命來救我,知道嗎?”當年憐兒的母親為了母後犧牲了自己,她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