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6)

危險,甚至是危及到性命,再加上人少好辦事。

很快,兩匹馬三道身影快速穿梭在黑夜中,柔和的月光弱弱的灑在萬物上。

在他們離開不遠後,一道身影悄然從暗處走出來,并快速跟上,但為了不讓前面的人發現,那道身影只能遠遠的跟着。

獨孤家族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就算此時已經不如以前那般的鼎盛,但在世人眼中,它還是一個武學上的傳說,還是有很多人慕名而來,想成為它的獨門弟子,可最後卻一一被獨孤家給委婉拒絕,可是他們越是拒絕,就越是多人想擠進去。

寧城,雲蒼國的一個小城,也就是獨孤家族的勢力之城,天色慢慢泛白,當若依一行人抵達到寧城城門口外五百米時已經是兩個時辰後的事了。

“宮主,再過一刻鐘,寧城的城門就會打開。”黑月解釋道來。

“恩,寧城最近可有發生什麽大事嗎?為何城門口會有如此多的人等着進城?”若依指着那不遠處聚集了不少的人緩緩說道。

“屬下立刻去打探。”花瓊恭敬道來并直接跳下馬後,直接朝那些人群走去。

不到一刻鐘,花瓊便快步走了過來,“回宮主,原來明天是獨孤家舉辦了一個比武大賽,聽說能在比武大賽中勝出的贏者可以獲得獨孤家族的獨門武學秘籍一本,而且還有一顆可以增加功力的丹藥,而前十名的選手則是可以入室直接成為獨孤家的獨門弟子,而那些人都是前來參加比武大賽的人員,不過在比賽前,參賽人員必須到獨孤家專門設下的點報名,一個名額二百兩,而今天正是報名的日子。”花瓊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細細道來。

“世人心目中的百年家族居然也有利用自己門牌賺錢的時候。”若依微微笑道,二百兩一個名額,以之前的名望,再加上衆人擠破頭腦都想成為獨孤家族的獨門弟子,看來就這一場比賽就讓能他們賺上一筆銀子,或許之前他們的拒絕就是為的這一次比武大賽吧,她不得不承認提出舉辦這次活動的人很有生意頭腦,只是他們有落魄到這種地步嗎?

不過這也是他們能光明正大走進獨孤家的另一條路,還有,他那所謂的丹藥不知有沒有藥效?“黑月,你可知道獨孤家族有那種提升功力的丹藥?”

“回宮主,屬下不知,或許這是獨孤家族後來研制成功的丹藥。”黑月沉聲說道,他跟父親離開獨孤家已有三十多年,獨孤家定改變了很多。

聞言後,若依垂下眼睑思索着,許久才開口輕聲道來,“花瓊,進城後去報三個名額。”不管那丹藥是否真實,但那獨孤家族的獨門武學秘籍她必須得到。

“是。”

“等一下,我們在寧城可有商鋪或銀號?”若依想想後看向黑月,輕聲吐出。

“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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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花瓊,報名額時,你就直接開口六萬兩,三個直接入選決賽的名額,如若他們嫌少,就再加六萬兩,我就不信缺錢的他們會放過這個好的賺錢機會,不過,切忌,不能讓其他選手知道。”十二萬兩,就不行那些人不被誘惑,不是她不相信他們的能力,而且她不想在将時間浪費在一一比試上,還有的就是,他們得保存實力。

“是,屬下領命。”花瓊雖不知道宮主為何要花這麽銀兩讓他們直接進入決賽,憑她和黑主事的能力,一定能進入決賽的,不過她還是将疑問吞進了肚子裏。

同時,寧城的城門也已經緩緩打開,而此時的天色也已經完全泛白。

果然,獨孤家此時舉辦的比武大賽吸引了大批的武林人士,現在也只是辰時,街道上就已經有很多的人在走動,而且都是往同一方向走去,看來他們都是去獨孤家設下的報名點排隊報名。

“宮主,屬下這就去報名。”花瓊見狀後開口說道。

“不急。”所謂有錢好辦事,她有錢,還怕沒有拿不到名額,再說,現在那裏肯定是排滿了人,就算去,也會等上一段時間。

“是。”

另一邊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見了。”憐兒醒來打算幫小姐洗漱的,卻發現小姐的廂房空無一人,而桌上只擺着一張寫有辦事,勿挂念五個大字的紙張。

聞言後,正在用早膳的端木淩風心一緊,若依不見了,會和昨天他說的那番話有關嗎?幸好殇還有三天才能回來,不然他可真的慘了。

端木淩風接過憐兒手上的紙張後,看着那五個大字,還真的如自己所想,她該不會是直接去獨孤家了吧?

“端木公子,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憐兒擔心問道,現在小姐不見,皇上也不在,她該去哪找她家小姐啊?

“心兒?”端木淩風擡頭四處張望了會,發現沒有看到心兒的身影時,心已經放下不少,唐心不在,那就是說唐心在若依的身邊。

“今早我醒來時就已經發現心兒不在廂房,端木公子,你是說心兒和小姐在一起?”憐兒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喊道。

“可能。”

“如若心兒在小姐身邊,那小姐一定會很安全,只是小姐所說的辦事到底是什麽?”憐兒那懸起的心也緩緩放下,昨晚她絲毫沒發現小姐有任何的異樣啊,怎會說去辦事了呢。

端木淩風陷入了沉思,看來若依去獨孤家了,只是獨孤家并非普通家族,她到底要怎樣進去?“追命,吩咐下去,準備啓程,往寧城方向走。”

寧城?難道小姐去了寧城?憐兒看着一臉凝重的端木淩風,而後又看向突然出現的追命,原來這端木公子身邊的人也不簡單。

……

此時的街道上的許多商鋪也已經開門做生意,看來這次獨孤家舉辦的大賽,對寧城來說也是一個賺錢的機會。

“宮主,從寅時開始,我們身後就一路有人跟着,只是跟蹤者很有技巧。”黑月沉聲說道,從他們啓程開始,他便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但那人很有技巧,讓他無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緊跟着,不過剛剛在城外時,他便已經完全确定身後的确有人跟蹤。

“能否确定是敵是友?”從寅時開始,會是殇的那些隐衛嗎?又或者是……

“屬下只能确定那人是友,不過是誰,屬下無法确定,那人的功力不弱。”

“讓屬下去會會他。”花瓊激動說道。

“不用,我有辦法。”若依已經猜出大半,暗處的那身影會是誰了。

三人沒有直接住進客棧,而是下了馬慢慢的走動着,直到他們都進一家成衣店,時間慢慢的流逝,一個時辰過去了,二個時辰過去了,可是若依和花瓊進去之後就沒有出來,而他們的馬匹也黑月給牽走了。

一直隐身在暗處的身影擔心自己跟丢了人,于是走進那家成衣店,發現裏面只有掌櫃一人,根本沒有夫人的身影,心中暗叫不好,她被發現了。

打扮成掌櫃模樣的若依看清來人容貌後,心一驚,原來真的是心兒,她一路跟來,那就是說她離開客棧,她便已經跟上,只是她怎會知道自己會選在寅時悄然離開,不過,她現在易了容,心兒自然認不出她,不過,現在她還不想讓心兒認出,心兒跟在殇身邊多年,同時又是唐門的下一任門主,自然會有人認出心兒,她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

心兒離開成衣店後,若依也跟着離開成衣店,先去找黑月口中的客棧,就在她剛出成衣店,便迎來一人,是他,他也來寧城?難道也是為了獨孤家?還只是路過?不過前者比較可能吧。

085 殇回來了,她慘了

來人正是夜子謙,若依想不到他也會來寧城,難道他也是來獨孤家舉辦的比賽?還是另有其他原因,淡淡掃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女子,看來他還真不缺女人,死了一個上官瑤,又來了另一個。

快速收回自己的視線後,直接邁開步伐,準備離開,正當她離開之際,一道帶着幾分野蠻的聲音突然響起,同時一把閃閃發亮的劍身擋住了她的去路。

“站住,見到本小姐居然敢不行禮。”說話之人正是夜子謙身邊的女子,獨孤心月,她留意到身邊的夜公子在看到這個普通的女子時,眼神閃了閃,冰冷的眸中閃過一絲的柔和,頓時心中怒氣冉起,想不到她陪了他三天都不如眼前這個樣貌普通的女子。

她雖不知道這個夜公子和父親有什麽關系,但父親能讓自己好好陪他逛逛寧城,她便已經明白父親的意思,再加上他樣貌俊朗,她也有些心動,可是這三日來,無論自己對她如何熱情,他都是冷冷對待她,可是今天,他看到這女子時,那冰冷的眸子居然也會柔和,卻不是對自己,而是對一名極為普通的女子。

若依沒有理會獨孤心月,只是冷冷瞥了一眼獨孤心月,就在若依提起內力甩開擋住自己去路的劍身時,便聽到噔的一聲,那是利劍掉下地上的聲音。

原來是花瓊,她去獨孤家設的報名點回來後發現宮主并沒有回客棧,便快速趕來成衣店,遠遠便看到一名女子拿着利劍攔住宮主的去路,沒有言語,直接擊出一掌,将利劍擊落在地,身形一閃,便已經來到宮主的身邊。

“豈有此理,居然敢弄傷我,來人,抓住她們。”獨孤心月握住自己原本拿着利劍的左手,剛剛那一掌,不僅讓她的劍掉落在地,更是讓她的手腕受到巨大的沖擊,到現在還在微微打顫,想不到這那女子功力如此深厚,但這是她的獨孤家的天下,敢得罪她,就是得罪整個獨孤家,她一定要讓這兩名女子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到底是什麽?

獨孤心月剛說完,便立即出現三名統一穿着灰色衣衫的男子手持着利劍指着若依和花瓊,看着被包圍的兩人,獨孤心月赫然覺得心情很好,夜子謙則是靜靜的看着,從第一眼看到那女子時,他便覺得她有些熟悉,但那容貌他确定自己不曾見過,但那女子的身形和散發出的氣質都有些熟悉,和她很像。

“該死。”居然敢拿着劍指着宮主,在衆人還未看見花瓊動手,原本圍住她們的三名灰衣男子的身子紛紛向後倒去,嘭的一聲,地上傳來身子落地的聲音,空氣中同時飄蕩這血腥的味道。

“你……”獨孤心月看着自己的護衛脖頸上的那刀痕後,便知道這三人都是被割喉至死,這三人都是武功并不弱的護衛,居然只是一瞬間就被殺了,那眼前的她們武功一定很高。

若依淡淡瞄了一眼地上的三道屍首後,而後邁開腳步離開。

看着那準備離去的兩道身影,獨孤心月繼續嚣張喝道,“你們不僅得罪了本小姐,而且還敢殺我獨孤家的護衛,就是與我整個獨孤家為敵。”

就算她們武藝再高如何,敢得罪獨孤家,只有死路一條。

聽到獨孤家,若依的腳步頓了頓,轉身看向一臉得意的獨孤心月,她是獨孤家的人,那就是說是獨孤權的後代。

獨孤心月一臉得意,她就知道在寧城中,有誰敢和獨孤家為敵,而且這兩天獨孤家舉辦比賽,看樣子這兩個人是想來參加比賽的,哼,居然得罪了她,休想進獨孤家做獨門弟子。

就在她得意的同時,她的脖頸就被一道有力的手給掐住,讓她無法呼吸,雙眸有些不敢置信看着掐住自己脖頸的女子,她既然知道自己是獨孤家的人,居然還敢如此對自己,難道她和獨孤家有仇?但不容獨孤心月多想,現在她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呼吸,雙手伸向夜子謙,希望他能救自己。

夜子謙見狀後,立即出手,只是在他出手時,花瓊便迎上他的掌風。

“她不僅是獨孤家族族長的寶貝孫女,同時也是武林盟主獨孤傲的女兒,我勸姑娘還是放了她,殺了她,你不僅和整個獨孤家為敵,更是和整個武林為敵,就算你再厲害,也抵不過他們。”夜子謙沒有繼續出手,而是冷冷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想說這些,不知是為了獨孤心月還是為了那個女子,又或是為了不讓自己的計劃失敗。

看着獨孤心月的那張紅通通的小臉,玉手一放,獨孤心月就這樣狼狽的跌落在地,若依轉頭瞪了一眼夜子謙,沉聲說道,“管好你的女人。”

話音落,若依和花瓊便緩緩離開成衣店,夜子謙靜靜看着那離去的背影,她為何那樣說?她認識自己嗎?

而獨孤心月也已經被身後的丫鬟扶起,發現身邊的夜公子的視線落在那女子身上時,整張臉色頓然猙獰起來,她一定要報這個仇。

話說,若依和花瓊離開後,花瓊直接開口将剛剛報名一事禀報道來,“宮主,屬下用八萬兩買了直接入決賽的三個名額,不過獨孤家說初賽需三日,因此決賽安排在三日後。”

三日後?若依心咯噔一聲,三日後殇定已經回來了,如若被殇知道自己擅自離開并擅自來到這,而且還……一想到這,若依的心緊了緊,殇一定會好好懲罰自己的。

“宮主,這是決賽時用的牌號。”花瓊沒有注意到若依臉上的表情,而是從懷中取出三個圓形牌號并雙手遞出。

若依一一打量着手中的可有柒,捌,玖三個數字的圓牌,她再一次欣賞那個能想出這次比賽的人了,用這些數字代替,不僅省去很多麻煩,而且還能讓參賽者的身份不暴露,不過可惜他是獨孤家的人,不然定将他挖過來為自己所用。

“恩,花瓊,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待他們來到客棧後,若依輕聲說道。

“是。”

若依也直接回自己的廂房,她也得先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後才可應付一會要發生的事,花瓊殺了獨孤家的人,她差些殺了獨孤權的孫女,恐怕很快獨孤家便查出她的落腳之地,有精神才能應付那些人,一想到獨孤權,是他讓殇受到那些折磨的,她便想直接殺了他洩憤,但她在沒找到解除殇身上的咒時,獨孤權還得繼續活着。

獨孤家

“大哥,你為何答應那人用八萬兩買三個入決賽的名額?”說話之人正是此時舉行比賽活動的獨孤祥,獨孤權的孫子,而他口中的大哥則是獨孤鳴。

“二弟,你辦此次比賽不也是為了讓我們家賺上一些銀子嗎?既然有人送八萬兩給我們,為何不要?”獨孤鳴咧嘴笑道,剛剛打理報名的主事來禀報,有人願意花八萬兩買三個直接入決賽的名額,他一口便答應了。

八萬兩,那相當于是多少個二百兩,多少個初賽的人,只是入決賽而已,又不是讓他們直接成為獨孤家的獨門弟子,如此好的事,他為何不答應?

“這不符合比賽規則,而且被發現的話,那我們獨孤家的聲譽就給毀了。”獨孤祥皺緊眉頭說道,他會想出這個比賽活動,也是想為獨孤家招攬一些有能之士,最後在大哥父親眼中,卻成了獲取暴利的事,他們家族最近雖然的确蕭條許多,但也不至于用這種手段獲取利益,只是他們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的大哥,他……

“放心,我已經叮咛主事,決不能将此事洩露出去,還有出錢之人,你大可放心,畢竟這種事也不是光彩之事,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所以這件事,只有你我,主事者知道而已,那些初賽者絕不會知道。”一想到那八萬兩,獨孤鳴心中直染染的,想不到就這樣就能賺到八萬兩,如若再多幾個這樣的人,相信這一次比賽下來,他們定會賺很多銀兩。

獨孤祥想再說些什麽時,便聽到門外傳來心月的咒罵聲和哭聲。

“大哥,二哥,你們一定要幫小妹報仇。”獨孤心月跨進大廳之後,看到坐在靠背椅上的獨孤鳴和站立着的獨孤祥後,一臉委屈哭道。

“心月,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大哥,大哥幫你報仇。”心月是他們家族最疼愛的小妹,絕不會讓她有半點委屈。

“嗚嗚,大哥,你看,有人敢在寧城裏要殺小妹,而且她還殺了保護我的三名護衛,大哥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獨孤心月擡高自己的脖子,露出那白嫩脖頸上的手指印,憤憤說道。

手指印一露,獨孤鳴便火氣十足,獨孤祥也微微怔住,在寧城中有誰不知小妹是他們家獨孤家的寶貝,居然有人傷害她,還殺了三名武功中上的護衛,而且居然還是名女子,這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他了解心月的性子,定是心月先挑起的頭,不然絕不會讓別人動手,只是那女子不知道心月是獨孤家的人嗎?

“什麽?居然敢殺我獨孤家的人,還試圖殺害你,我一定要殺了她。”獨孤鳴大手一拍,雙眸怒瞠。

“大哥,小妹已經讓人去查那女子的落腳處了。”獨孤心月心中暗自高興,這下有大哥出手,相信那女子很快便落在大哥的手中,到時她就會讓那女子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玉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那明顯的手指印是她自己弄上去的,目的就是讓大哥親自出手。

獨孤祥沒有言語,只是仔細打量着心月脖頸上的指印。

獨孤心月深怕被二哥發現自己脖頸上的異樣,縮了縮脖子後,又開始哭泣着,并訴說着剛剛所發生的一切,自然,她會省去自己先挑起的頭是因為夜子謙對那女子的異樣,才會發生後面的事。

睡夢中的若依是被樓下傳來的鬧聲給吵醒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眸後,便聽到門外傳來花瓊的聲音,“宮主,獨孤家的人找來了。”

原來還真的是獨孤家的人,不過速度倒是挺快的,來了就去會會,“那就去會會吧!”

若依随意洗漱完之後,便和花瓊下了樓,此時的黑月也早已在樓下等候着若依,花瓊回來後便向他禀報了一切。

若依下樓後,便看到獨孤心月一臉委屈的站着一臉怒意的男子身後,而且他們的身後還跟着十名灰衣護衛。

“掌櫃,說,那個女人到底在那間廂房?再不說就踹了你的客棧。”獨孤鳴怒聲喝道。

“回大少爺,小的真的不知道大少爺口中的女子到底是誰?”掌櫃微微顫音說道。

“來人,給我上去一間一間的找,今天我一定要找到那女子。”獨孤鳴寒聲喝道。

“不用找了,我已經來了。”他們的動靜已經影響到客棧的生意,如若再讓他們一間一間的踹門找,那客棧不用繼續做下去了。

“大哥,就是她。”獨孤心月看着緩緩從走下樓梯的若依後,上前小聲說道。

聞言後,獨孤鳴兩眼瞪着若依,就是這樣一個樣貌普通的女子殺了他獨孤家的人?而一直安靜在旁的獨孤祥也擡眉看向若依,這不像是小妹口中的惡人。

“是你殺了我獨孤家的護衛,并傷了我的小妹?”獨孤鳴怒聲喝道,他雖有些懷疑,但這此女子眼中的淡漠讓他更是怒氣,在寧城,哪個女子見了他不是一臉愛慕的,可是這女子……

“你是獨孤家的人?她也是?”若依并沒有承認,而是反問道來,看來黑月的消息不錯,除了獨孤權之外,獨孤家還真的沒出現過深紫色的眼眸的人,若依淡淡說道。

“不錯,本小姐是獨孤家最受疼愛的小姐,而我大哥就是下一任的獨孤家族族長。”孤獨心月得意笑道,他們獨孤家在寧城,哦,不,在江湖上可是很有聲望的,特別是族長,更有一定的威信,這樣一個小小女子居然敢得罪她,她一定要讓大哥好好懲罰她。

聞言後,若依揚起唇角,抹上淡淡的冷笑。

“你笑什麽?”獨孤心月不明白這女人為何知道大哥的另一身份後還可以這樣笑着,難道她一點就不害怕?

“聽說獨孤家族的族長世代以來,只有擁有純正血脈的人才能繼承,而這位公子的血脈似乎并不純正,那又為何能繼承族長一位?這還請獨孤小姐能為我,不,為在場的人解釋一下。”若依淡淡笑道。

話音落,那些在一旁看好戲的人紛紛議論着,議論着若依的那一番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而獨孤鳴滿臉黑線,他的确沒有純正的血脈,不僅他沒有,就連他父親也沒有,這也是為何父親沒有坐上族長位置的願由,而他之所以會被選上,那是因為衆多子嗣中,沒有一人擁有純正的血脈,而他又深得爺爺的喜愛,這才得到這繼承的機會,而且在獨孤家,這件事已經慢慢被人淡忘。

沒想到今日,卻被眼前這女子說出來,而且還是當着這麽多的武林人士說出來,他……

“你胡說,來人,将這女子給本小姐抓起來。”獨孤心月眼神狠戾,血脈一事在獨孤家已經成為禁忌,此時卻被人點破,那大哥的繼承機會定會被剝奪,那些曾反對大哥繼承的長老們一定又會那此事來說,都是這女人,獨孤心月冷冷瞪着若依。

“是不是胡說,你們心知肚明?”若依收起嘴角的笑意,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獨孤鳴和獨孤心月。

“還愣着做什麽,将那女人給本小姐抓起來。”獨孤心月寒聲喝道。

“原來大名鼎鼎的獨孤家也不過如此。”想抓她,那也看看他們的本身,若依在心中冷聲哼道。

“你殺我獨孤家的護衛,傷我小妹,本少爺命人抓你天經地義。”獨孤鳴出聲喝道,全身散發的戾氣更是讓人不敢靠近,如若不是這裏有這麽多武林人士,他早就出手抓了這女人。

“可有人證?不要說這些都是你那高傲的獨孤小姐一人所言。”在成衣門口所發生的事,除了相關者,便沒有人看到,她不承認有誰能說是她做的。

“本少爺的小妹就是人證和受害者,她脖子上的傷就是物證,你現在是否好像抵賴?”獨孤鳴沉聲說道,想不到這女子如此難搞定。

若依看了一眼獨孤心月脖頸上的手指印,呵呵,她有沒有留下手指印她怎會不知,而獨孤心月則是縮了縮脖頸,深怕被若依發現異樣似的,而她的舉動更是讓若依冷聲笑道。

獨孤祥早已發現小妹脖頸上的異樣,繼續下去,只會毀了小妹的名聲,而且眼前這女子不簡單,不僅知道他們獨孤家的事,而且遇到此事還能如此鎮定,還有一直站在她身後的那一男一女,武功高強,特別是那男子,武功定在他和大哥之上。

“大哥,比賽在即,最好不要将此事鬧大。”獨孤祥上前在獨孤鳴耳邊輕聲說道,并用眼神示意着讓獨孤鳴看向若依身後的黑月和花瓊。

聞聲後,獨孤鳴先是看了一眼獨孤祥,而後再看向黑月和花瓊,他知道二弟很少會阻止他,這會會開口定是發現了什麽,最後獨孤鳴的視線緊緊落在若依的臉上,這女子的确不簡單。

“走。”獨孤鳴吐出之後,轉身直接離開了客棧,比賽完之後,他再來解決那女子。

“啊?大哥,就這樣放過她?”獨孤心月趕緊追上前不滿說道。

“這次比賽是爺爺和父親都很關注,我們不能挑在這個時候動手,比賽過後,大哥再替你報仇。”獨孤鳴柔聲解釋說道。

“哦”哼,那就先留着那女子的賤命幾天,獨孤心月心中暗自想到。

對于獨孤鳴的人突然離去,若依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好奇剛剛在獨孤鳴耳邊說話的那男子是誰?難道他也是獨孤家的人?

而看戲的武林人士則是飒飒然離開,原本以為可以看到一場武藝相鬥,最後獨孤家的人卻自己離開了,紛紛好奇那女子到底是什麽身份,居然能讓獨孤家的人吃癟。

果然,接下來的兩天,獨孤家的人再也沒有來找過若依,在這兩天,若依在黑月的帶領下,曾悄然去過獨孤家,正如黑月所說,獨孤家周圍布滿了機關,只要一不小心就會丢了性命,而且就算逃過了那些機關,還有陣法,那些陣法的确換了,估計是獨孤權為了防止獨孤政的身邊的人回來報仇,既然這條路行不通,那就走另一條路。

同時,端木淩風一行人也已經來到了寧城,只是因為若依易容,他們根本找不到她的人,他派出去的人根本找不到,就連心兒,他們也未能找到。

今日便是決賽的日子,若依三人一早便直接來到決賽的場地,據她所知,能進入決賽的人有二十名,能從三千名删選後現在的二十名,幸好她一早便讓花瓊買了入選名額,不然累都累死了。

比賽場地很大,中間擺了一個偌大的舞臺,舞臺的正下方坐着的是獨孤家族的人,名為評委,而入選者則是坐在舞臺兩邊的座位上,而且每張椅子上還标着相對應的牌號,其他的地方則是給落選者和百姓觀看。

時辰一到,獨孤祥便站上舞臺上,大聲說道,“各位,在下獨孤祥,這次比賽的舉辦者,現在就由我解釋一下一會決賽過程。其實,決賽很簡單,二十名選手每人手上都有牌子,一會便以抽簽的儀式來決定你們的對手,勝的一方便直接成為獨孤家的獨門弟子,最後在這十名選手中,如要成為最後的贏家那道獨孤家族的獨門秘籍和丹藥,你們就要再次比試,最後的那位勝出者能接獨孤家家主三招,便是最後的勝利。”

話音落,衆人又開始紛紛議論着,獨孤家家主,就是武林盟主獨孤傲,接他三招,這明擺的就是不想将獨孤秘籍和元丹送出去,若依冷笑看着那所謂評委的一衆人,原來那秘籍只是一個喧頭罷了。

“現在抽簽開始。”獨孤祥大聲說道,這事他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父親一早就打定注意不會将秘籍傳出去,但比賽已經進行到這地步,他也無力挽回,只能厚着臉繼續說下去。

話音落,便由獨孤鳴來抽簽。

“五號對十八號。”獨孤鳴朗聲說道,同時視線落在那二十名選手中,突然,全身一愣,她,她怎會在這?而且還入了決賽,再仔細一看,不會這麽巧吧,她們這三個名額就是他賣出去的三個名額?

若依對上獨孤鳴的視線,給予一錠謝謝你給的三個名額的笑意,因為她從獨孤鳴的眼神中,她已經猜到是他同意用八萬兩将名額賣給她們的。

獨孤鳴此時夠嗆,這算什麽,他要收拾的人居然是他之前賣出去的三個名額的人。

獨孤祥似乎也察覺到獨孤鳴的一樣,順着獨孤鳴的視線望去,身子也微微一怔,原來是他們,沒想到用八萬兩買入選名額的是他們,只是他們入選決賽的目的是什麽?只是為了成為獨孤家的獨門弟子嗎?如若是這樣的話,那為何和小妹起沖突?

若依對上獨孤祥的視線後,只是淡淡一笑,原來他就是這個比賽的舉辦者,只可惜他是獨孤家的人,哎。

就在他們沉在自己思緒中時,舞臺上的比試也已經分出身負,“咚”的一聲,那是鑼鼓敲響的聲音,“十八號勝!”

比賽繼續下去,最後的出賽便是若依對一號,只見若依站在舞臺時,一直坐在舞臺正下方的獨孤心月悶哼一聲,居然是那女人?啊,怎麽是她?

随後她便換上冰冷的笑意,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不要怪她了,“爹,就是那女子,就是她欺負月兒的,就是她殺了心月身邊的護衛的。”

“什麽?就是她?”獨孤傲驚訝看着臺上的女子,他之前聽鳴兒和月兒提過,有一個女子不僅知道他們獨孤家的禁忌,而且當衆說了出來,讓那些曾反對由鳴兒繼承族長以為的長老再次提出反對,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親自送上門來了。

獨孤傲那充滿戾氣的雙眸緊緊瞪着舞臺上的若依。

獨孤心月則是滿臉笑意,因為她知道,今日這女子逃不出去的了,一定會死在爹的手上,武藝比試,難免會有失手的時候。

暗處的夜子謙也是一臉安靜看着舞臺上的若依,她到底是誰?為何他總是覺得她這麽熟悉?

在人群中的端木淩風和憐兒在若依上臺之後,他們便發現舞臺上的女子便是若依,她的小姐,憐兒激動看着若依,就算小姐易容,她還是能認出小姐,怎麽說,她和小姐一同長大,怎會認不出。

而端木淩風則是看到若依腰間的玉玲珑後,才會認出此人是若依,想不到她真的來了,而且還參加這什麽比試,可是單單只是成為獨孤家的獨門弟子并不能找到解除殇的解藥,還是說若依是為了那秘籍和丹藥,可是獨孤傲的武功,……

舞臺上,若依已經和那所謂的一號選手過招,幸好她身上有那三十多年的功力,對眼前的這人錯錯有餘,而後只聽見嘣的一聲,一號重重的從舞臺上摔下地上。

突然,也不知從何處分開一道暗器,若依身形一閃,拿起腰間的玉玲珑直接擊中那暗器,将暗器甩到舞臺後的柱子上,而後冷眼看着暗器飛來的地方,想不到堂堂的武林盟主居然使用暗器。

獨孤傲也沒料到這女子如此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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