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7)

害,不僅三招便将對手擊落,而且還能躲過他的暗器,還有她手上的……那是什麽?

而獨孤家族的長老們看到玉玲珑後,瞳孔睜大,那是……那是玉玲珑,當年獨孤政親自打造的鞭子,這是送給他的妻子使用的武器,怎麽這會出現在這女子手上?這女子到底是誰?她怎會有玉玲珑?而且還能被玉玲珑認主?

“從今日,你們便是我獨孤家的獨門弟子,現在,你們可有意向挑戰最後的勝者?”獨孤祥從驚訝中回神後,朗聲說道,想不到那女子的武藝如此之高。

獨孤心月攥緊攥緊的雙手,想不到這女子能躲過爹的暗器,不過,沒關系,她成為獨門弟子後,她有的是機會對付她。

除了黑月和花瓊外,另外的七名選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紛紛搖頭說道,“我們放棄。”他們主要的是想成為獨孤家的獨門弟子,雖對那秘籍敢興趣,但要接盟主的三招,不死也要殘廢。

“接受挑戰。”若依淡淡笑道,就算不是為了那秘籍,就沖着敢像她使用暗器,她就挑戰,會會這個敲詐的武林盟主。

“你們呢?”獨孤鳴雖知道那兩個是那女子的屬下,但慣例上,他還是必須一問。

“她是我們的主子。”此話一出,衆人又是一片嘩然,想不到一個小小女子居然是他們的主子,剛剛那兩個人的功力他們可是親眼見到的,而且意思就是說,不用在比試了,直接挑戰盟主就是了。

獨孤鳴一怔,而後很快挂上冷冷的笑意,有爹出馬,就算那女子再厲害也會贏不了爹,他的爹可是堂堂的武林盟主。

“好,既然這樣,姑娘,就接我三招。”獨孤傲飛身直接站在舞臺上,冷聲笑道,一個小毛頭,居然也敢接他三招。

而臺下的端木淩風則是一臉緊張,他很想飛身上去,可是他現在并不知道若依的想法,他不能破壞若依的計劃。

憐兒也是一臉緊張,雙手不由的攥緊起來。

獨孤傲沒給若依說話的機會,直接朝若依擊出一掌,而若依輕易閃躲着,卑鄙就是卑鄙,手中握緊玉玲珑,施展着百步神行擾亂獨孤傲的視線。

每當獨孤傲手上的劍劈下來時,若依便将玉玲珑甩出去,雖不能将獨孤傲手上的劍卷走,但久久下來,獨孤傲也被玉玲珑抽中幾鞭。

臺下的長老們則是緊緊盯着若依和她手上的玉玲珑,獨孤權自然也注意到了玉玲珑的存在,想不到他還能見到玉玲珑,當年大嫂有了身子之後,大哥高興便親自打造了一副可以伸縮自如又便于攜帶的鞭子送給大嫂防身,想不到今天能再次見到它,只是臺上那女子到底是誰?而且還能靈巧的使用玉玲珑,最主要的是,她的內力居然如此深厚,就連傲兒也受了幾鞭。

“吱”的一聲,在衆人還未看清到底怎麽回事時,若依手中的鞭子狠狠刺穿獨孤傲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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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獨孤傲穩住自己的腳步,這女人居然耍暗招,而身上還被她手上的鞭子給抽中,今日,他這個武林盟主的面子丢死了。

“學你的,盟主”若依輕聲笑道,幸好這兩日她有好好修煉母妃交給她的秘籍,同時還讓黑月指點,不然她怎能贏獨孤傲,不過是武林盟主,內力深厚,武功屬上乘,如若不是使用暗招,她很難贏他。

“哇……”衆人一片嘩然,想不到他們的盟主居然敗在一名女子手上。

端木淩風也感覺到自己的手心盡是汗,剛剛他真的忍不住想上前幫若依,而後當他看到若依使出的暗招時,嘴角抹上一絲笑意,怪不得那兩個人能如此鎮定,原來……

可是,突然,他見到那抹身影時,額頭上又開始冒出冷汗,糟了,這下慘了。

憐兒微微怔住,想不到小姐的功力如此深厚,真是太好了,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傷害到小姐了。

獨孤傲忍着左肩上的痛,開口說道,“你贏了。”

不過在任何人都沒有注意時,朝若依又使出暗器,暗器剛飛出,被一道有力的內力往回擊,硬生生的刺向他自己。

“女人,你很不聽話。”

頭頂傳來的那有些愠怒又帶着幾分擔心的熟悉聲音,若依渾身一顫,不會吧,這下好了,她被當場抓住,她……

086 開始算賬

聲音剛落下,一道身影便站立在若依的身側,他很想直接将這不聽話的女人攬住懷中緊緊抱着,可是這會,他還不想成為那些人眼中的戲子。

當他完全痊愈時,從鷹的口中得知這女人擺脫他安排在暗處保護她的隐衛,并前往寧城找獨孤家族時,他便立即趕來,一路上,他得知,風居然将他體內的異樣告訴依依,而且還說獨孤家族的人可以幫他解除體內的折磨,依依聽了後居然前往獨孤家幫他找解藥,他內心是喜的,可是一想到依依會陷入危險中,所有的喜全都被害怕所替代。

剛抵達寧城,便得到唐心的禀報,依依居然去參加比武大賽,而且還要和所謂的武林盟主獨孤傲過招,他的心咯噔一聲,仿佛就要停止跳動似的,直接施展神行百步往比賽舞臺趕去,在他趕到時,便看到一名樣貌普通的女子手持玉玲珑和一男子周旋着,只看那倩影,他便知道那是他的依依,同時再看向一旁,原來依依找了無極宮,怪不得她如此大膽跑來寧城了。

在他看到依依快速朝那男子的下體做了攻擊的招式時,司徒殇唇邊揚起笑意,他的依依不僅不聽話,而且還變壞了,而那男子為了防止自己下體被襲擊,心神被轉移的那一瞬間被依依用玉玲珑直接刺穿他的左肩,但在那男子居然敢朝依依用暗器時,司徒殇臉色一沉,掌風一出,直接将襲擊依依的暗器反擊回去,刺中那男子的腹部。

“你不聽話了,而且還變壞了。”司徒殇摟着若依的腰間并輕聲在她的耳邊灼熱吐出。

若依只覺得全身一顫,擡頭看向那張熟悉的臉,莞爾一笑,給予最燦爛的笑意,“殇,你終于回來了,我想你了。”

“還知道想我,哼。”司徒殇故作發怒哼道。

“我……”若依正想解釋時,便聽到舞臺下一片嘩然聲,還有獨孤傲的不敢置信的聲音,“你……你……”

獨孤傲無法開口說清他想說的話,他只能怔怔的看着司徒殇的那雙獨特的深紫色眼眸,這顏色,這是代表是他們獨孤家的人,而且還擁有最純正的血脈,而且比他父親的還要純色,兒時他便見過這種顏色,但那一夜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了,想不到今日,他再次見到了。

臺下的長老們也是一愣一愣的,這男子是誰?難道是獨孤政那一血脈的?肯定是,之前他們看到玉玲珑後,便有些懷疑,現在他們十分肯定,當年獨孤政的妻兒逃離獨孤家後,無論他們派了多少人馬都無法找到他們,想不到今日,他們獨孤家族有救了。

而獨孤謀的那雙紫色的眼眸散發着冰冷的氣息,雙眸更是緊緊盯着司徒殇,讓人無法猜到他的心思。

獨孤鳴憤憤的看着這突然出現的男子,他不僅擁有他們獨孤家族的繼承人才有的深紫色的眼眸,而且他一出現,立即吸引了在場衆女子的芳心。

獨孤祥則是怔怔的站着,不知想些什麽。

而獨孤心月的視線早已被司徒殇的容貌給吸引,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俊美的男子,還有那一襲白袍,宛如不染灰塵般的神仙,她越看下去,她的心就陷得更深。

暗處的夜子謙則是一臉醒悟,怪不得他會覺得那女子如此熟悉,原來是她;怪不得她會說讓他管好他的女人,原來是她;那是不是代表她還是在乎他的,不然怎會說那句話?

“我娘子贏了,那你們是不是該承諾将那所謂的秘籍和丹藥交出來?”司徒殇看着半天不說話,愣在原位上的那些獨孤家的人冰涼說道。

此話一出,又是一件令人炸轟的事,如此谪仙的男子的娘子居然是那樣貌普通的女子,這……獨孤心月更是恨得牙癢癢的,如此普通的一個女子不僅讓一向冰冷的夜公子異樣,就連這個她看中的男子也是那女子的,這不公平,自己比那女子無論在家世上還是在容貌上,都比那女子好,憑什麽那女子就能吸引他們的眼光。

獨孤祥找到自己的聲音後,大聲喊道,“七號選手最後勝出,來人,将獎品頒給七號選手。”

話音落,獨孤家族的長老們紛紛回過神來,直接腳尖一點,飛身來到舞臺上,緩緩走向司徒殇的身前,“公子和我獨孤家可有血緣關系?”一名看似年齡最大的長老開口問道。

“沒關系。”司徒殇絲毫沒有看向那些長老們,細長的指尖輕輕捋了捋了若依的發絲,深紫色的眼眸落在若依臉上的人皮面具上,似乎在尋找切口。

“呃?”那些長老們似乎沒料到司徒殇或如此一說,而且完全不當他們的存在。

“喂,你說你是不是獨孤……”一名年齡比較小的長老帶着怒意說道,說到一半就被大長老的眼神給止住了。

“我娘子已經打敗你們家的家主,難道你們還想賴着獎品不給嗎?還是說獎品只是你們随意說說,只是用來比賽的喧頭,欺瞞衆人的說法。”司徒殇看着毫無動靜的那些人,眼神一歷,深紫色的眼眸迸出的寒光直射在舞臺下的獨孤權身上。

“來人,送上獎品。”獨孤權沉聲一喝,主事立即将獎品獻上,并交到獨孤祥的手上。

“姑娘,這是屬于你的了。”獨孤祥輕聲說道。

若依聞言後看了一眼獨孤祥手上的一個小木盒和一本寫有獨孤家族字樣的書本,不過她并沒有伸手接過,而是擡頭看向一臉微笑的獨孤祥。

“是你想出舉辦這次比賽的?”心中雖早已知道,但她還是忍不出想開口一問,就算他是獨孤家的人,她發現他和那些獨孤家的不一樣。

“是。”獨孤祥不明這女子為何突然這樣問,但他還是如實回答了。

“你有興趣換個地方嗎?将你的生意頭腦發揮得更好。”若依此話一出,衆人一片抽氣,這女子在幹嘛,難道她不知道那男子是獨孤家的二少爺嗎?而且還當着獨孤家這麽多人的眼前如此挖人。

“喂,你想幹什麽,那是本小姐的二哥,你怎麽這麽下賤,當着這麽多的人……啊……”獨孤心月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她的一道慘叫聲,身子已經從舞臺下直接飛向舞臺上,并重重往一旁的柱子撞去,就在她的身子撞到柱子上時,被獨孤權眼明手快的伸手提起內力,将獨孤心月的身子往前一拉,只是摔倒在舞臺上,并沒有撞向柱子。

“敢傷我小妹,不管你是誰,我都要取你性命。”獨孤鳴寒聲怒道,在他拔出利劍并開始襲擊司徒殇和若依時,被鷹給攔截,并也只是幾招便被鷹給擊敗。

同時,心兒也出現在舞臺上,并站在司徒殇和若依的身後,“主子,夫人。”

“你怎會有我獨孤家的獨門內力?”獨孤傲忍住左肩和腹部傳來的痛意開口道來。

司徒殇沒有理會獨孤傲,而是摟着若依直接離去,速度之快讓人無法反應過來,空氣中還回蕩着若依的聲音,“獨孤權,我們還會回來找你好好算算的。”

待他們反應過來時,正想去追時,被一旁的鷹,黑月和花瓊三人給拉住,而心兒直接從獨孤祥手上接過那些東西後也跟着離開。

獨孤權眯着雙眼,全身散發着寒冷的氣息,從第一眼看到那雙深紫色的眼眸時,他便已經知道那是獨孤政的後代,沒想到他的後代居然擁有最純正的血脈,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上出現。

長老們的視線則是留在獨孤權的身上,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司徒殇的身份,既然那女子說他們還會出現,那他們也不急,幸好他們一直反對由獨孤鳴繼承族長一位,現在出現了一個純正血脈的繼承人,當然是由他來繼承。

看着長老們那發亮的眼光,獨孤傲心一驚,他的鳴兒已經完全沒有機會繼承族長之位了,不行,他和父親努力這麽多年,無論如何,都要讓鳴兒坐上族長之位。

随着若依和司徒殇的離去,原本圍觀看比賽的人也緩緩散去,畢竟比賽已經離去,他們心中雖好奇剛剛那谪仙的男子是誰,但這好像和獨孤家有聯系,他們繼續留在這。

司徒殇摟着若依直接回到客棧,而且直接回到若依所住的廂房,若依心中無比好奇,殇怎會知道她住這家客棧,而且還是這間房間?驀然,一道身影出現在若依的腦海中,原來心兒早就知道是她了,而且這些時日一直隐身在暗處,并不被黑月發現,又或者是說心兒和黑月說了什麽,肯定是這樣,畢竟殇是黑月的少主子,而她是殇的妻子,心兒是保護她的,黑月自然不會再防暗處的心兒了。

“這張面具一點也不合适你。”司徒殇伸手扯去若依臉上的人皮面具後,将帕巾弄濕後仔細溫柔的為若依擦拭着臉頰。

“殇,你不生氣嗎?”若依看着眼前這溫柔的男子,眼底盡顯柔情,沒有一絲的怒氣,奇怪,他不應該是很生氣的嗎?

“氣,當然氣,你這女人居然趁我不在時,偷偷跑來這裏和別的男子談情。”擦拭完之後,司徒殇佯裝生氣喝道。

“可惜那人沒你好看。”若依聞言後,調皮心又起,她還以為殇會責怪她來寧城,并找上獨孤家族,可是這會看來,他好像沒有生氣。

“哼,就憑他,也想拐走你,他也沒那個能力。”心一喜,但司徒殇還是一臉的淡然,剛從鷹口中得知依依跑來寧城找獨孤家時,他的确很生氣,更多是的擔心和害怕,還有的就是高興,因為依依之所以會跑來這,也是為了他。

“你下次再發作時,記得不要再丢下我,你就這樣突然離去,你可知道我會擔心,會害怕;你要留在你身邊,你痛,我也要跟着痛,直到你身上的這種折磨消失為此。”若依伸出玉手,輕輕撫摸着司徒殇的臉頰,感受着他的存在,一想到這幾天,他所受到的苦和痛,她的心緊緊揪着。

感受着臉上傳來的溫度,還有那雙紅潤的眼眸,司徒殇只覺得心一緊,他那心疼的吻落在那紅潤的眼眸上,一路而下,直接來到那張嬌豔的紅唇,品嘗着懷念已久的味道。

若依的主動迎合,司徒殇再也無法忍住自己對她的思念,加深了這個吻,開始慢慢品嘗她,很快,春光無限,一片旖旎。

而快速趕回來的心兒則是守在外面,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就連後面趕來的憐兒也被攔在門外,就算她不說,相信憐兒也已經察覺到。

當他們二人再次走出房門時,那已經是第二日的事了,而期間,若依也已經黑月告訴她的一切都說給司徒殇聽了,還有的就是她為什麽會跑來寧城找獨孤家的緣由了,可是不說還好,一說又被司徒殇給好好治了一頓,當然,所謂的治還是在床上。

她的确很慘,她昨夜一夜沒睡好,他說要好好懲罰她,就算早上她睡了一會,已經好很多了,但身上的還是有些隐隐作疼。

房門剛被打開,小殇子便吱吱的喊叫着,而後跳到若依的左肩上,仿佛在吸取着若依的味道,而是軟軟趴着,好像在說着,恩,還是女主子這舒服。

若依微微笑看着肩上的小殇子,而司徒殇則是怒瞪一眼那軟趴趴的小殇子。

“主子,端木公子說太醫院有急事需要他回去,昨晚他已經回國了。”心兒恭敬道來,同時為端木淩風離開而有一些的傷痛。

“恩。”風是逃回去的吧,居然敢将真相告訴依依,還害依依為他擔心和痛,就連依依離開了他也不知道,這一筆賬他會記下的。

若依微微揚起嘴角,她心中自然也明白了端木淩風突然回國的背後原因,逃得還真夠快的。

“昨夜正如主子所料,獨孤家派了隐衛包圍了客棧,不過現下都已經被鷹給解決,并那些隐衛全部丢回給獨孤家了。”心兒繼續說道。

“依依,一會就如你所願,去将那人挖過來給我們賺錢。”司徒殇邪魅一笑,心中的邪惡已經悄然生起,就暫時如了那白胡子老者的意吧,将他的外公救出來,不過前提是他還活着,依依說過,當年外公為了救母妃,将他自己的一生功力都輸給了母妃,那沒有功力的他在那些人手中,還能存活嗎?

外公,外婆,母妃,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的,獨孤權,你就等着吧!獨孤家,不要以為任何人都想得到那個位置,他一點都不稀罕。

“這種要自願才好,不然就算來了,也不會真心為我們所用。”那是獨孤家的人,他怎會離開獨孤家,她上次也只是随口問問而已。

司徒殇沒有言語,而是揚起唇角,摟着若依已經走下樓,而憐兒早已在樓下等候着。

“小姐,憐兒擔心死你了。”憐兒紅潤的雙眼嗚咽道來。

“我沒事,昨天你也看到了,連盟主都被我打敗,這說明我的功力又增進了不少,我已經可以保護我自己了。”若依含笑說道。

“恩,小姐真的好厲害,憐兒也要繼續努力才行。”憐兒點頭笑道,小姐變強了,她也要才行,不然會成為小姐的累贅。

“如若不是你用陰招,你以為真的能擊敗獨孤傲嗎?”司徒殇帶着幾分的魅惑的笑在若依耳邊輕聲說道。

“你看到了?”她還以為只有當事者知道,沒想到被殇給看到了,那到底還有誰看到?不過,她也是學獨孤傲的,雖勝之不武,但最後她擊敗獨孤傲是不争的事實。

“這種招對付那些人就算了。”意思很明顯,這一招絕不能對他使用,不然……

若依幹笑幾聲後,她哪敢用那種陰招來對付他啊,別說她不想,就算她想,也不一定成功,而且後果一定別昨晚還慘,坐下圓凳并開始用膳。

自從昨天比賽過後,若依早已成為衆多武林人士的傳說,紛紛好奇那女子到底是身份,武藝居然如此之高,可是在她離開後,便再也沒有那女子的消息。

而那些人看到司徒殇後,便紛紛猜測這是不是那個昨天帶走那女子的男子,最後看到那雙獨特的眼眸時了,心中便十分确定,可是昨天他不是說那女子是他的娘子嗎?怎麽這會卻和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子在一起?

“殇,他們是不是在說你是個負心漢啊?”聞言後,若依那雙清澈的眼眸微微彎起,眼底盡顯笑意。

“那也是你的傑作。”

若依微微一笑,殇哪裏是負心漢,應該說是吃味皇,随随便便就會吃味的男人,呵呵,不會她很喜歡。

“至始至終這裏只有你一人,哪來的負心漢,再說,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只要不要觸及他的那條線,他不會理會那些人,現在依依在他身邊,管他們說什麽。

“是嗎?”若依故意拉長聲音笑道,昨天不知是誰早她一步将獨孤心月那女人給飛了出去。

“哼,那是她活該。”

待他們用完膳之後,客棧便迎來一人,一會他們去找的人。

此人真是獨孤祥,今一早,他便得知原來昨夜父親派人來刺殺那兩個人的事,而且刺殺失敗,派出去的隐衛全被人殺死并将屍首丢在他們獨孤府門前,想不到那人能沖破爺爺布下的陣,他來這是為奉爺爺之約,前來請那兩個人的。

只是他走進客棧後,四處張望了會,也沒看到他想要看的女子,只是看到那昨天突然出現并帶走那女子的男子,但他的身邊并不是那女子,而是一個絕美的女子,不過他們很相配,宛如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起似的。

“你來這是回答我昨天問你的話嗎?”若依擡頭看向獨孤祥,看到他眼底的迷惑後,微微笑道。

獨孤祥驚愣看着眼前的絕美女子,這聲音是……她就是那樣貌普通的女子?就是那個擊敗父親的七號選手?原來是這樣,昨天的她易容了,是不想被人觊觎她的美貌還是躲避誰?又或者是……

“是的話快說,不是的話請回。”司徒殇不喜歡他的依依被別人如此盯着,而且還是獨孤家的人。

“看來你來不是為了将答案告訴我。”若依垂下眼睑,有些失望的說道,她就說嘛,怎會有人願意放棄獨孤家二少不做,跑去給她打做事,哎。

“我來這,是受獨孤家族長之托,來請二位前往獨孤家的。”獨孤祥緩緩說道。

“他請我就要去嗎?”司徒殇冷冷說道,原本還打算今天到獨孤家解決一切,但現在,他不想了。

“你一定是大爺爺的孫子,難道你不想知道大爺爺的下落嗎?”獨孤祥已經很肯定眼前這個擁有最純正血脈的男子是大爺爺的孫子,而且他已經将此事在昨夜告訴大爺爺了,大爺爺知道後,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雖有些生硬,但他知道,大爺爺很高興。

“你再說一遍。”司徒殇的音量微微提了不少,語氣中也有幾分的激動。

“大爺爺沒死,還活在世上。”獨孤祥微微說道。

若依握着有些激動的司徒殇,她就知道殇并不是真的不想知道關于他外公的事,只是這一切都被他隐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好,今日便是算清一切舊賬的時候。”既然外公沒死,那他更要好好算清這筆賬了,獨孤權,我一定要和你算清這筆爛帳。

087 算好帳,就結賬

獨孤家

“爹,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難道真的要讓鳴兒讓出繼承的機會嗎?讓那個人回來繼承族長之位嗎?”獨孤傲得知自己派出去的隐衛都被丢回來後,眼中的戾氣緩緩燃起,不僅是因為他努力大半輩子的計劃要付出流水,而且還因為昨日的事讓他大丢臉面,堂堂的武林盟主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打敗了。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将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位置還給他。”獨孤權冷聲喝道,當年為了得到這個位置,他付出了多少代價才弄來,現在怎會輕易讓出去。

“可是大長老,三長老好像很喜歡那小子,最主要的還是那小子擁有我們鳴兒所沒有的純正血脈,就這一點,鳴兒就已經失敗了。”獨孤傲并非是漲別人氣勢滅自己威風,而是昨日他從大長老和三長老那發光的眼神,他便知道,他的鳴兒已經得不到他們的支持了。

“說到這,我就要被這個不肖孫氣死了,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子之所以會入決賽是花八萬兩買來的名額,而且還是這個不孝子孫賣出去的,如若不是他,這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獨孤權的那雙紫色眼眸迸出令人發顫的寒光,原本這次比賽,不僅是為了讓獨孤家招來一些人才,同時還能讓那小子能在衆所武林人士中豎個威望,可最後,獨孤家不僅丢了大面子,而且還惹來如此大的麻煩。

獨孤傲微微一怔,想不到父親這麽快就知道了,不過這件事的确是鳴兒做得不對,如若不是鳴兒貪圖那八萬兩,那女子決不可能參加得了決賽,就憑她對月兒的不敬和殺了他獨孤家的護衛,他就不會讓那女子入選決賽,可是偏偏鳴兒把決賽的名額賣給了她,世上就有如此之巧的事。

“爹,這也不能全怪鳴兒,那女子功力如此深厚,就算鳴兒沒有将決賽名額賣給她,她一樣也能入選決賽。”獨孤傲緩聲道來,不管怎樣,他首先不能讓爹對鳴兒失去信心。

“功力深厚,再深厚有你的深厚嗎?堂堂武林盟主當着這麽多的人面輸給一名女子,你說你覺得你還能繼續當這個武林盟主嗎?本來最後讓你出場,是讓你保住那秘籍不被洩露出去,最後呢,不僅秘籍沒了,丹藥沒了,就連獨孤家的面子也沒了,這一次獨孤家的最後聲望都被你們父子兩給丢沒了。”獨孤權怒氣呵斥着,手掌更是一拍,直接拍在身邊的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碎。

“那也是因為……”獨孤傲所有的傲氣和霸氣在獨孤權面前,全都被他給吞進肚子。

“不要找借口,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聽我的,家裏的事你也不要管了。”獨孤權開口喝道,完全不給獨孤傲解釋的機會。

“是。”獨孤傲沒有繼續反抗下去,只能咽下所有的怒氣和怨氣,他現在連家主位置也沒了,看來再過不久,盟主的位置也會沒了。這一切都是那女子和那小子害的,還有他的寶貝女兒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個仇他一定會報。

“解決了這件事,家主的位置會還給你,我已經命祥子去将那兩個人請來,所有的恩怨全都這搞定,我要讓他們有命來,沒命出去。”獨孤權看了一眼有些頹廢的兒子,開口說道。

“爹,如若那個人真的來到獨孤家,那大長老和三長老肯定會得到風聲,那爹的計劃會不會被破壞?還有,爹,你讓祥兒去請那兩個人,難道父親忘了昨日在舞臺上,那女子對祥兒所說了嗎?”祥兒雖不喜武學,但在生意上,卻是聰明伶俐,這次獨孤家能賺上一筆銀子也是祥兒的主意。

“那又如何,難不成要我親自去?還是說讓那不成氣候的鳴子去?又或者是說讓你去?別以為我真的老了,什麽都不知道,今早門口的那些隐衛是你身邊的人吧!哼,至于大長老和三長老他們,這不用你擔心,我做事自然比細心得多。”獨孤權剛緩下去的怒氣又燃了起來,有二長老和四長老纏住大長老他們二人就行了,只要過了今天,這一切都解決掉,大長老他們也無法再反對撤去鳴子的繼承機會,提到那些不成氣候的子孫,獨孤權就一樣氣氛,原本以為最聽話的祥子會是最好的人選,沒想到他居然只喜歡做生意,對武學完全不上心,如若不是這樣,他定會好好培養他,而不是将所有的希望放在那毫無骨氣,只會壞事的鳴子身上了。

獨孤傲頓然不敢再言語,深怕再說一句,就會錯一句。

“族長,家主,二少爺已經将那兩位客人帶來了。”一早在大廳門口等候的主事得到下人的禀報後立即站在門口恭敬喊道。

“讓祥子将人直接帶來大廳便是。”獨孤權寒聲道來,還有祥子辦事有力,比他那沒用的兒子和專門敗事的孫子鳴子好多了。

獨孤權說完後,還不忘給獨孤傲一個冷瞪。

“是。”主事立即往大門方向趕去。

而另一頭

司徒殇和若依也已經來到獨孤家,若依仔細打量着這個獨孤家,府邸确實很大,裏面的裝飾和擺設都有種獨特的味道,和一般的宅院不一樣,沒有過多的裝飾,也沒有陳舊的擺設,反而顯得新穎,

“聽說這些陳設都是有獨孤家的創辦者所設計,就算已過了百年,宅府還是如此新穎,沒有一絲的陳腐和老氣。”獨孤祥淡淡笑道。

“你真的沒興趣替我們做事嗎?我們絕對可以讓你盡心發揮你想要做的事,而且,你既然知道他們出現在這的目的,你也應該明白,今天過後,不是我亡就是他亡。”一路上的交談,若依已經猜出此人和獨孤權那些人不一樣,此人沒有那些人的野心,也不像那些人已經被利益和全力熏心,如若今日,真的要毀掉獨孤家,只希望一會他們不是敵人。

獨孤祥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笑着。

“如若你說的那個地址是對的,我可以考慮饒了你,并讓留你下來。”司徒殇開口淡淡說道,他會放過這人一名,不僅是因為依依對他的生意頭腦的欣賞,也是因為從他口中得知,外公一切安好,還有他對外公的平時照顧,不然他一樣得和獨孤權擁有一樣的下場。

“這個你放心,大爺爺在那裏很安全,而且相信爺爺現在還不知道大爺爺已經被我移走了。”獨孤祥微微道來,這是在他十歲那年,如若不是他不小心闖入那個地方的話,那他就不會發現他還有個大爺爺,而且還是別爺爺關在那的,最主要的是,當他知道整件事的經過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一向崇拜的爺爺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也懷疑過,大爺爺的說法,但在一次爺爺的不小心喝醉的同時,讓他親耳聽到爺爺的那些不甘心和怨恨,而後設計陷害大爺爺,他這才完全相信了大爺爺,同時,他不在喜歡習武,而開始學經商之道,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們家毀了的時候,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經商之道繼續撐起它。

他知道這個時候到了,大爺爺的孫子回來了,那就是說他要來找爺爺報當年的仇了,他也曾想過阻止,可是當他看到大爺爺那鮮少露出的笑意,他困惑了,到底要不要阻止?當爺爺讓他去客棧請他們二人來獨孤家時,他從爺爺的眼底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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