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16)

後從不開玩笑。”若依放下手中的杯子後,嘴角一勾,淡淡笑道。

“呵呵,元後有孕在身該多多休息才是,那冰柔就不再打擾元後休息了。”王冰柔說完話立即起身準備離去,不過在她剛踏出兩步,就被若依給喊住了。

“等等,绮羅郡主,你的人參忘拿了,回去之後就命人直接熬了服下吧,以免下去再次出現上次的過失。”看着那有些狼狽逃離的王冰柔,若依淡淡含笑說道。

聞言後,王冰柔沒有言語,只是示意着身後的宮女她拿回帶來的千年人參後才轉身離去,在她踏出沁陽宮沒幾步時,正好迎上準時回來的司徒殇。

“冰柔拜見元皇。”只見王冰柔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姿容,在司徒殇将近經過她時,妩媚柔軟的聲音從她口中吐出。

許久都未能得到應聲,王冰柔才緩緩擡頭,卻發現眼前根本沒了他的身影,雙眸便開始四處尋找他的身影,耳邊便傳來宮女的聲音,“郡主,元皇已經進了沁陽宮了。”

“哼,走。”冷哼一聲,甩走離去,如若她再忍耐一點點,說不定她就能等到元皇了,想不到這元後如此難對付,不行,她一定要繼續努力才行,不然元皇就要離開雲蒼國了。

“這绮羅郡主是想讨好小姐嗎?”王冰柔狼狽離開後,憐兒忍不住開口問道。

若依不語,只是淡淡的搖搖頭。

“不是?那她想幹什麽?”那郡主果然不讨人喜歡,憐兒歪着頭問着。

“放心,這戲還沒完呢。”那女子絕不會因被自己吓吓就會放棄她的計劃,恐怕只會加快進度。

“戲?剛剛有戲看嗎?”說話之人正是剛剛王冰柔在外偶遇的司徒殇,只見他一臉笑意,直接坐在若依旁邊的椅子上。

若依笑了笑,“如果的戲不夠精彩,如若有你在,想必會更很精彩。”

“哦?”

“你回來時就沒遇到某些人?”

“誰?我該遇到誰?”司徒殇有些懵懂的問道,他處理完之後,就立即趕回來了,他剛剛有遇到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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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妄想伺候你的女人。”她雖然知道殇不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但她的語氣還是有些醋勁。

“哦?那依依可有好好招待她?”

“可惜她的膽識不夠,不過你放心,這戲還沒完。”

“依依,下面的戲就交由我來安排。”敢趁他不在依依身邊,試圖從依依身上下手,這種人豈能繼續活在世上。

“不用,殇,你今晚等着看戲吧。”她會讓那女人的計劃死在腹中,剛剛她雖沒走出去看那女子擺弄的姿勢,但從那聲音,她便已經想象得到當時那王冰柔的媚态了。

“好。”

……

“如何?那女人可有吃下?”王冰柔看見那身影後,焦急問道。

“回郡主,奴婢已經按郡主吩咐,将藥下在元後的炖湯中,而且奴婢還親眼看到元後已經吃下湯藥。”一名粉色宮裝的宮女輕聲說道。

“好,做得好,賞。”聞言後,王冰柔興奮說道,只要那女子喝了下了藥的湯,那今晚她就會一直沉睡到明日,那她的計劃就一定能成功。

“謝郡主賞賜。”

“恩,待元後體內藥效發作之後,你便按照計劃行事。”

“是,奴婢遵命。”

王冰柔立即命人幫她開始梳妝打扮,她相信自己的身材一定能迷住元皇,只要她今晚計劃成功,那以後她就一定能将今天白日之辱如數還給那女人。

戌時剛過,王冰柔便按照原本的計劃來到甘泉宮,這正是她利用三皇子之名義約元皇一同泡溫泉的地方。

剛踏進甘泉宮內,她便看到一男子的上半身子光裸着,溫泉水剛好沒過那結實的胸膛,修長的手臂攤開着放在一邊,王冰柔吞了吞口水,癡迷的看着這一幕,雖看不清此男子的容貌,但這個時候,除了她約來的元皇外,便不會有其他人。

一想到一會她就要成為元皇的人,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的跳着,滿面緋紅,輕聲妩媚喚道,“元皇,柔兒懂得一些按摩之術,就讓柔兒為元皇擦背吧。”

池中男子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

王冰柔見狀後,臉頰一笑,想不到這麽容易就成功了,只見她緩緩擡起腳步,往池中走去,她身上本就只是穿着一層薄紗而已,沒入水中後,她那豐滿傲人的身材立即顯現出來,絕對能引起男子的欲望。

王冰柔朝池中的男子一步一步的靠向,一顆芳心越靠近男子,越是狂跳,不過她還是大的膽子繼續往前走着,她相信自己的魅力。

當王冰柔靠近男子時,一雙小手已經爬上男子的後背,最後來到男子的脖頸,柔軟的雙手輕輕按摩着,而後那雙手慢慢的往下滑,慢慢的越過後背,最後緊緊摟住男子的腰際,将她的傲人的胸部緊緊貼着男子的後背,臉頰亦是如此,輕聲而又妩媚吐出,“柔兒對元皇傾心已久,就讓柔兒伺候元皇吧。”

男子不語,任由着王冰柔摟着。

“柔兒知道,元皇只愛元後一人,也只寵元後一人,柔兒不奢望能得到元皇的寵愛,只求能伺候元皇一晚。”元後那女子懷孕了,自然不會能服侍元皇,她就不信如此美人在懷,元皇還能忍得住。

“绮羅郡主,你确定?”男子微微勾起嘴角,掰開摟着自己腰際的一雙手,轉身看向身後女子冷聲笑道。

“你……”

108 滿足你的願望

“你……”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只是他怎會出現在這,王冰柔的那一雙手僵在空中,嘴唇微張,眼底閃過驚呼和不可置信。

“能和绮羅郡主共度一晚,實在是本皇子的榮幸。”男子既沒有上前,也沒有後退,只是靜靜的原位上冷笑看着眼前春光無限好的妩媚女子,仿佛一切早已在他算計之內似的。

此人正是雲蒼國的大皇子雲翔。

“不,我不要。”王冰柔回神喊道,立即轉身快速逃離溫泉池中,可惜現在已經不是她說不要就不要的時候。

雲翔眼疾大手一抓,直接握住王冰柔的一只手,再用力一拉,香撲撲的人兒就這樣被他抱住了,大手更是上下其手,沒有一絲的溫柔,有的只是粗暴。

“不……我不要……來……人……救命。”身上傳來的痛讓王冰柔容不得多想,開口大聲喊道。

“如此銷魂的一夜,本皇子怎會讓人前來打擾,破壞本皇子,不,應該說是破壞绮羅郡主的計劃。”雲翔勾唇冷笑,當這女人出現并将他誤認為是元皇時,他便已經猜到,這女人看上了元皇,故而施計将元皇引來甘泉宮,再來個主動獻身,如此伎倆該說太笨拙還是該說太俗爛,在這陰謀重重的皇宮中,這點小伎倆的确是又笨又俗,也就只有王冰柔這種沒腦的女人想得出來。

她真以為元皇會中計嗎?或者說,她真的以為元皇只是一般男人,呵呵,人間的閻王,豈會被這種女人給算計,而且這元皇對女人的厭惡實屬一般,不過元後能得到元皇的愛倒是令他想不透,一個從來都不會将女人視為女人的他居然愛上那個如仙子般的女子,是那女子魅力太大還是世界變了?

而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那也是因為他正巧,不,應該說他早已算計到,自從元皇那男子出現在朝殿上,王冰柔這女人花癡般的眼神盯着看時,他便已經猜到,王冰柔這女人看上了元皇,以她高傲的性子,定會想盡辦法成為元皇的女人,他等了三日,終于等到了。

“呃?不,大皇子……冰柔錯了,冰柔不敢了,求大皇子放過冰柔。”聽到那冰冷又帶着幾分調侃的笑聲,王冰柔一怔,她的計劃穿幫了,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現在主要的是逃離大皇子的魔掌,她決不能毀在大皇子的手上。

從她沒進宮就已經知道,大皇子在衆人面前是一個謙謙君子,實際上确實一個好色的皇子,因為她以前進宮時,曾多次不小心撞壞他和宮女的好事,聽說他宮內的宮女全被他染指,但那些宮女要麽就是礙于他皇子身份,不敢說出口,要麽就是喜歡。

“你覺得到手的肉本皇子會放過嗎?”如此妩媚傲人的身子,他豈會放過,這女人雖傲慢,但身子不錯,相信今晚會是一個極其銷魂的夜晚。

話落,或許是因為溫柔鄉在懷,又或許是她的反抗挑起他強烈的欲望,總之此時的他,體內燃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欲火,恨不得立即釋放欲火,其實上他也已經這麽做了。

用力一扯,王冰柔身上的衣裙盡褪,只剩下一件還有些松松垮垮的肚兜,不過這并不影響他辦事,大手伸進水內,粗魯不帶一絲溫柔的揉捏着懷中的女子。

“不……不要……”為什麽不是元皇,而是大皇子?為什麽?王冰柔撕心的哭喊着。

雲翔将不斷掙紮的王冰柔拖到池邊上,并将王冰柔的上半身子挂在池邊上,騰出一只手将那雙揮打的手給緊緊抓住,動作粗魯不帶一絲的溫柔。

“啊……”體內傳來的劇痛讓王冰柔忍不住大聲呼喊着,眼角甚至是溢出一滴淚水。

“這本來就是你的計劃,本皇子只是滿足了你的願望。”雲翔沒有一絲疼惜,也沒有一絲溫柔,有的只是冰冷,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溫柔對待。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而原本抵抗的人也慢慢的迎合,甚至已經開始乞求,而奮力的男子更是冷笑,不過這笑意帶了一絲驕傲,憑他過人的床弟之事,讓這女人甘心臣服他身下是一件遲早的事。

“你放心,只要你的身子能讓本皇子高興,本皇子會讓你如願成為元皇的女人。”

聞言後,王冰柔妩媚一笑,“好。”

接下來,兩人又繼續下去,滿足各自的需求。

就在他們兩人你侬我侬時,一聲飽含憤怒的聲音成功阻斷了他們的好事,“你們還想在朕的眼前繼續茍合下去嗎?”

噔的一聲,交疊在一起的兩人紛紛擡頭望向聲音來源之處,待他們看清來人後,慌亂的跳下泉水中,試圖将他們那光着的身子給遮住。

“來人,傳旨下去,大皇子突然感染疾病不幸離世。”雲明清憤憤說道。

“父皇,這是绮羅郡主主動勾引兒臣,是兒臣忍耐不住才會做出如此之事,求父皇給兒臣一個改錯的機會。”雲翔萬萬想不到父皇會突然出現,并要将他處死。

聞言後,王冰柔兩眼惡瞪着雲翔,她主動勾引他?這明明是……

“皇上,冰柔是被大皇子強迫的,絕不是大皇子說的那樣。”

“夠了,你們剛剛說的話朕都已聽到,将他們兩個都拉下去。”

“父皇,就算兒臣真的有錯,但罪不至死,所謂虎父不食子,可父皇為何就是要處死兒臣?”就算被父皇當場抓住,但他的罪絕對不至于死,可是父皇就是要處死他,明擺的就是為了雲翎。

雲明清不語,只是冷冷的看着雲翔被他的人給拉下去,雲翔本想趁機逃離的,卻發現自己全身軟弱無力,根本無法施展輕功,更是無法施展功力,只能硬生生的被侍衛給拖走。

“父皇,就算你再寵老三,也不該如此對待兒臣,怎麽說兒臣也是你的兒子。”身子本就無力,再加上是光着身子,他不好有太大動作,只是大聲說道。

随着他被侍衛拖得越來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黑夜當中。

雲翔被拖走,王冰柔不敢亂動,只能乖乖的呆在水中,等候着發落,“皇上,事情真不是大皇子說的那樣。”

雲明清冷冷的看着水中的女子,本來他對她就沒有什麽親情,之所以會接她進宮,那也是太後的意思,只因绮羅公主是太後的親生女兒,自從绮羅公主離世後,太後便将對绮羅公主的寵愛轉移到這女子身上,更是将她封為绮羅郡主,和绮羅公主享用同一個名號,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他,這女子可享受公主身份的待遇,而非只是郡主而已。

“皇上……”為何她會覺得皇上此時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甚至是想殺了她。

“若依丫頭,她就交給你了。”雲明清不再看向王冰柔,而是轉身輕聲說道。

話音落,只見若依驀然出現,并淡淡笑聲道來,“謝謝姨父。”

“恩,姨父乏了,就先回去了,她就任由你處置了。”雲明清說完後便直接離開的甘泉宮。

看着那離去的背影和那突然出現的倩影,王冰柔心一驚,心漏跳了幾拍,她怎會出現在這?而且姨父還将自己交給她。

“绮羅郡主,好久不見。”從白日見面距離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個時辰,不過對她而言,那已經是一段挺長的時間了,正确的說,讓這女人多活了一段時間了。

“元……元後……”她不是應該熟睡了嗎?怎會站在這?而且還如此精神,難道她沒喝下那炖湯?還是說她早已發現了自己的計劃?

“绮羅郡主,你是自己從水中走上來還是要本後的人将你拖出來?”寒冷又帶着幾分淡漠從若依的口中吐出。

就在王冰柔還在猶豫時,一道身影赫然出現并将她從水中提起丢到池邊上,同時還抛下一件大衣正好遮住王冰柔那光裸的身子。

“小姐,對這種不要太客氣,也不要被此人污了小姐的雙眼。”原來是一旁的憐兒早已看不過眼,于是便直接将王冰柔從泉水中提了出來,并狠狠的丢棄在旁,剛剛她可是聽得很清楚,這女人居然妄想伺候皇上,真是不知恬恥,而且還敢對小姐下藥,這樣的人不可饒恕。

“饒命啊元後,冰柔再也不敢了。”從那女人身邊婢女的眼神中,她可以猜出,她的計劃已經失敗了,或者說早已失敗。

“绮羅郡主,本後從不喜歡開玩笑。”若依淡淡的道。

王冰柔先是一怔,很快便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不,怎麽說我也是堂堂郡主,元後豈能取我雲蒼國郡主之命。”

“绮羅郡主,你剛剛忘了嗎?雲皇可是已經将你交給我了,難道你聽不懂?”郡主又如何,皇子照樣,只是她想不想而已,“殇,出來吧。”

話音落,司徒殇的身影遽然出現,并站立在若依的身邊,不過眼眸不曾看一眼地上的女子。

“雲……雲皇。”王冰柔驚訝的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司徒殇,身子挫敗的坐在地上,那意思就是說,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被他們聽見,那……

“绮羅郡主,你人雖美,可惜心醜,今日就讓我來幫幫你。”若依微微笑道,她不是一個善人,在那場變故之後,她就已經是善人了,特別是對敵人,她更不是什麽善人。

“什……什麽意思?”

若依不語,只是微微往前走了兩步,而後取出腰間的玉玲珑,用力一甩,玉玲珑便卷起王冰柔那千根發絲,再用力一甩,将王冰柔的身子狠狠的甩向一邊,同時還有一小部分的發絲在空中飄着。

“啊……”頭上,身上,都傳來劇痛,特別是頭上,她好像發現自己的頭發少了很多。

“小姐,剩下的交給憐兒吧。”這種女人根本不配小姐動手,憐兒不屑的看向那正在喊疼的王冰柔,敢對小姐下藥,她一定會讓這女人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痛。

得到同意後,憐兒取出一把小刀後,冷冷的走上前并蹲下,直接用手上的小刀剃光王冰柔的千根頭發。

“啊……不要……饒命啊……”頭皮上傳來的劇痛讓她無法再顧及她自己的形象,也顧及不到她的醜态已經完全展露出來。

不到一刻鐘,憐兒便已經完成任務,起身讓小姐檢查結果,而王冰柔早已因劇痛而暈了過去,只見她的頭頂上光禿禿一片,不過上面時不時還留着鮮血,看來剛剛憐兒并不溫柔。

“憐兒,下面的就交給你了。”若依微微說道,接下來按照她原有計劃,她會滿足這女人的需要男人的欲望,不過她可不想看到那些畫面。

“是。”

若依擡頭對上那雙含笑又深情的眼眸,微微一笑,而後攜手離去。

憐兒見小姐離去後,便狠狠将王冰柔給提醒。

“啊……”

“叫什麽叫,沒事有事總是喜歡啊啊叫,看清楚你現在的模樣。”憐兒不知從哪弄來一個銅鏡,便見她将銅鏡放在王冰柔的面前,讓這女子看清此時她的模樣。

“啊……這……”銅鏡內,一個光着頭,而且還血跡斑斑的,這是她嗎?不,只見王冰柔無法接受的甩開眼前的銅鏡并試圖找衣服遮住,只是她忘了,她那薄紗早已被雲翔給撕毀,正漂浮在泉水上,而之前的那件遮住身子的大衣也不知哪去了,現在的她全身光着,根本找不到一塊遮身或遮頭的布。

“我說了,不要有事沒事就啊啊叫,煩!”憐兒又是一腳,正好踢中王冰柔的腹部。

王冰柔很想大聲喊叫,可是又怕她的叫聲惹來狠踢,只能咬着唇忍着身上傳來的劇痛。

“這樣的容貌也敢想伺候皇上,真是自取其辱的女人。”

“……”

“你如此想男人,小姐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一會就滿足你願望,不過,在那之前,你這張臉還是毀了算了,免得被人家認出你的容貌,是不是?”憐兒冷冷笑道,同時手上的小刀已經開始行事,開始在王冰柔臉上比劃着。

“不要……啊……”

憐兒擰了擰眉,最後直接點了王冰柔的穴道,讓自己耳根清淨些。

不到一炷香,憐兒便已經完成,只見王冰柔的臉上被刻着:男人,我要男人六個大字。

“行了,下面的就交給你們了,不用太溫柔,粗暴些。”憐兒點點頭,為自己的傑作感到很滿意,而後便轉身朝着空氣說道。

話音落,便見十名男子赫然出現。

“對了,辦完事後,記得将她丢到宮外的乞丐窟。”憐兒說完後,便直接離開甘泉宮,這裏下面的實在不适合她繼續留着。

王冰柔看到眼前的男子後,心中便已經明白那句滿足她願望的意思了,不,不要,可惜她現在無法喊出來,只能任由着他們對她粗魯施暴。

……

若依和司徒殇離開甘泉宮,便散步似的慢慢往沁陽宮走去。

“依依,以後對付此人,直接一掌劈死就可,不許再如此浪費心神去對付。”司徒殇淡淡道來,現在的依依有寶寶後,身子會虛弱些,再浪費心神去對付那些人,那他的依依會更加累的。

“一掌拍死太便宜她了,這就是敢觊觎我男人的下場。”在王冰柔離開沁陽宮,她便已經猜到那女人絕對會加緊行動,便暗中派人盯緊那女人的一舉一動,沒想到雲蒼國的大皇子雲翔的人也在暗中監視着王冰柔,于是她便将計就計,将雲翔也算計在內,而且姨父會出現,那也是她邀請姨父看戲的緣由,姨父雖沒說,但她知道,姨父是想将皇位傳給翎表哥,這樣的話,那雲翔自然就要除掉,這場戲正好可以讓姨父除掉雲翔。

“這句話我喜歡。”司徒殇揚起唇角,微微笑道。

若依搖搖頭笑着,頓然,兩人似乎很有默契似的止住了腳步,對視一眼後,便見司徒殇冷冷開口喝道,“出來。”

話音落,一道身影便出現在黑夜中。

“拜見元皇,元後,屬下受我國太子之托,将這封信函交給元後。”原來來人是流影。

若依借着月色看着流影手上的信函,發現這信已有一些時日,并非最近所寫,不過她并沒有伸手接過,而是冷冷的看着眼前之人。

“我國太子正是百裏太子。”流影誤以為司徒殇和若依的沉默是不知他口中的太子是誰,于是便開口解釋道來。

“那又如何?”若依淡淡問道。

“元後,太子說了,這裏面有元後想知道的事。”太子曾吩咐過,無論如何都要将這封信交給元後,那他也只能如此一說,希望裏面真的如他所言那樣,不然……

她想知道的事?若依緊盯着流影手上的那信函。

司徒殇直接接過信函後開口冷道,“轉告百裏辰,看好他的魔域。”

流影微微一愣,而後很快應聲答道之後,便消失在黑夜中。

“依依,看吧。”在他确定信上無毒之後,他才将信轉交給若依,并讓若依打開來看。

聞言後,若依點點頭,打開并看之,臉色赫然慘白,信件忽的從指間中掉落在地。

109 來了

若依仔細看着手中的信封,這信封無論是紙張上還是信面上面的墨跡,都已經有了一些年份,這的确不是最近所寫,不過,那信封上的開口處卻有曾被打開的痕跡,看來裏面的信件已經被人看過,不,确切的說,應該是被百裏辰看過。

果然,裏面信件紙張的年份和信封一樣,打開信件并仔細閱讀,赫然,若依臉色一變,眼眸閃了閃,而信件和信封一同從若依玉指間飄落掉地。

司徒殇并沒有撿起已經掉落在地的信件,而是擔憂的扶着極為不妥的若依,“依依,深呼吸,再吐氣。”

聞言後,若依按着司徒殇的話去做,深呼吸,而後再吐氣,這動作重複了多次之後,她那激動的情緒才緩了過來,臉色也慢慢好了起來。

“以後再遇到這種狀況,記住按剛剛的方法去做,這樣可以讓情緒舒緩。”如若剛剛依依的情緒再激動下去,極有可能會讓依依再次暈闕。

若依點點頭,她記得上次自己在寧城突然暈倒時,就是因為當她得知琴姨有可能是母妃的親生妹妹時,她情緒有些激動,才會暈了過去。

此時,司徒殇才拾起掉落在地的信件和信封并讀之,而後便見他從從信封內取出另一張信件,這信件從紙張上和墨汁上看,這應該是最近寫的。

司徒殇擰了擰眉頭,将另一張信件交給了若依,“百裏辰派人将信送來,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若依不語,而是安靜的站着,眼眸緊緊的盯着手上的信件。

“依依,不管這信上所說的是真是假,我永遠都在你身邊。”司徒殇看着還在發愣的若依深情道來,這樣的依依讓他很害怕,害怕随時會失去她,害怕會……

“殇,我想炸了魔域。”現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親手用炸藥包将魔域給炸了。

“好。”

就這樣,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魔域的命運在這一刻就被決定了,百裏辰的這一招,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卻引來了魔域即将面對被摧毀的命運。

天色還沒完全泛白,上朝時間也還未到,但文武百官卻已經完全聚集在這緊閉的皇宮大門口,而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焦急的神情,能讓他們聚集在這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剛剛得到消息,大皇子叛亂。

原來雲翔被拖走甘泉宮後,在路上被他自己的親兵所救,同時他便立即發下命令,将準備多年的計劃開始實行。

只可惜他的這個計劃并未能成功,在他發號施令讓自己的親兵開始攻城開始,便已經注定了他的失敗,只因為這一切,早已被雲明清給洞悉。

聽說最後,雲翔當場在文武百官面前自缢,而從此雲蒼國便只剩下三皇子,不用想,這太子之位最後就是落在這三皇子的身上了。

而且還聽說,绮羅郡主被殺了,就是在昨晚中,被叛亂侍兵給殺了;也有人說,绮羅郡主曾出現在城內的乞丐窟內,而且臉上還刻着男人,我要男人六個大字;到底事實如何,沒人去查,不敢去查,因為皇上曾下旨公告天下,绮羅郡主患病身亡。

驿館

“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我的存在了呢?”端木淩風極為不滿的說道,不過眼底閃過的笑意讓人明白他也只是嘴上抱怨而已,并不曾記在心上。

“我倒以為是你忘記我的存在。”司徒殇淡淡道來,但心中卻有又一絲的擔憂,“這幾日,你身邊應該從未缺人過吧。”據他所知,這幾日,風日日夜夜都留宿在青樓女子房中,這樣的他雖和以前一樣,但他總是感覺到現在的風已經不同了,難道真的如自己所猜,風已經有了愛的人,那這人是唐心嗎?

“以前我也是如此。”端木淩風說完後将整個身子靠在太妃椅上,随後拿起一旁的酒繼續灌,對,是灌,而非飲。

這幾日他的确時時刻刻都呆在青樓內,但實際上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潇灑的端木淩風。

“明日啓程,前往天祈國。”司徒殇見狀後想開口安慰,但最後他還是沒說。

“恩。”

“途中會路過唐門。”

“恩。”

“殇,你何時變得如此婆娑了。”端木淩風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這并非是婆娑,而是關心你。”司徒殇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擔心和關心,風是他的好友,他的感情不順路,他自然會擔心風,而且正如依依所說,他會幫風。

端木淩風不再言語,而是繼續灌酒,司徒殇也不再說,而是起身往門口走去,不過在踏出門檻時,留下一句話,“唐心在唐門。”

司徒殇說完後,便立即離開了,只留下還在發愣的端木淩風,只見他手上的酒壺上的酒被灑在地上,腦海裏不斷重複着,剛剛司徒殇的那句話,唐心在唐門。

原來她回唐門了,他還以為她故意避開他呢,原來是這樣,等等,殇會說這句話,難道他知道了?是自己表現太明顯了嗎?

司徒殇回房後,便見若依滿臉焦急的踱步着。

“怎樣?确定了沒有?”若依懸着心緩緩道來。

“恩,放心,你這個喜娘做定了。”司徒殇摟着若依的身子直接坐下,并将若依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的?他對心兒也有意?”在這幾天她有仔細想過,她想要撮合心兒和淩風,那是因為她知道心兒喜歡淩風,但她并不能确定淩風是否對心兒有意,再加上這幾日,淩風日日夜夜呆在青樓,她都要失去之前曾經誓言要幫心兒的話了。

如若不是她得到消息,這幾日淩風人雖在青樓,但也只是喝酒而已,并沒有和那些女子一起,否則就算心兒真的愛他,但這樣的男子,他也配不上心兒。

“恩。”剛開始他并不能确定,但剛剛他離開前說了那句話後,他便完全确定了,原來風心中的那個人真的是唐心,只是風是在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唐心的?

“好,那就好辦了。”昨晚收到百裏辰的信後,她便決定一定要炸了魔域,既然要炸魔域,就必須前往天祈國,而且殇後面還說,他們會路過唐門,于是她便想到自己之前所說的那個誓言,現在,她就是開始實現她的誓言,撮合心兒和淩風,而且還要幫心兒打破那唐門的規矩。

“依依,你如此專心為他們,就不怕我吃醋?”就只是這樣聞着那屬于依依的淡淡香味,他的身子便已經有了反應,只是……

聞言後,若依微微一笑,而後在司徒殇臉頰上吻了一下,“我的心是你的。”

“不夠。”司徒殇吐出這兩個字後,覆蓋上那嬌豔的紅唇,靈敏的舌頭快速撬開貝齒,直接探了進去,與香舌糾纏着,慢慢品嘗着裏面的甜蜜芳汁。

若依根本無法後退,只能迎合着,不過她也沒有打算後退,她知道這些日子苦了他了,只見兩人的吻越來越炙熱,越來越深。

良久

司徒殇松開這個炙熱的吻,而是橫抱着若依的身子往內閣的床上走去,并溫柔的将懷中人兒放置在床上,布滿欲火的眼眸緊緊盯着那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香唇。

“殇,我……”話還沒說完,便被那性感的薄唇再次給堵住,身子也壓上去,體內的欲火越來越強烈,大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身下的人兒身上摩挲着。

“恩……寶寶……”只要小嘴得到空隙,若依便提醒道來,雖然她也已經被挑起的欲望,但為了寶寶,她必須忍住。

“依依,放心,只是飯前點心。”他不會為了自己的欲火而不顧依依的身子,不過他忍了很久了,該取些點心來吃了。

話音落,性感的薄唇又堵住了那紅唇,開始品嘗他的點心。

就在司徒殇吃點心正高興時,門口傳來端木淩風的聲音,“殇,你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麽心兒不能愛上男人?”

剛剛他突然想到,殇突然跑來跟他說,他們會經過唐門,而心兒此時就在唐門,那意思就是說,殇和若依他們二人想撮合他和心兒,如若真是這樣,那就是說,心兒也是喜歡他的,只是因為那個不能愛人的原因。

沒有得到回應的端木淩風再次敲門問道,“殇,你……”

他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從裏面傳出的細微嬌喘聲,他怎會不知這是什麽聲音,只是現在……

“殇,你要記住,若依現在有了身孕,三個月前絕對不能……”行房二字還未說出口,便聽見司徒殇那怒吼的聲音,“滾。”這聲音包含着即将爆發的怒氣和欲火。

聞言後,端木淩風并沒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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