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3)

,翊坤宮裏誰不是臉上帶着喜色,宮人都在為賢德妃高興,誰知道定熙帝一進門,那臉色陰沉得能把水給凍了,不像是臨幸,倒像是來監斬的。

整個翊坤宮的人吓得大氣兒都不敢出,只有賢德妃還算鎮定。

“你來做什麽?”定熙帝盯着亭幽問道。

“臣妾這不是想來瞧瞧德妃姐姐宮裏出了什麽能吸引皇上的,能讓皇上連晚膳也不在乾元殿用。”亭幽倒是不掩自己的醋意。如今定熙帝也奇怪,就愛逗她的小性兒,你要是不搭理他,他能給你一天臉色看,她這不是匆匆來當“妒婦”的麽。

定熙帝的唇角放柔和了些。

其實亭幽心裏也拿不準今日定熙帝是為了何事,平日裏雖偶爾也有小小摩擦,但他絕不會到後宮來,何況今日又是殿試,亭幽想想就心虛,因此,比平日态度更是做低了兩分,在桌下拉了拉定熙帝的袖口,一副讨好模樣。

定熙帝不搭理她,亭幽又拿手去點定熙帝的腿,他動了動,躲開了。亭幽心裏大約知道今日這事怕不好善了,好在她手裏還有一張王牌。因此也不再去求定熙帝。

一時宮女布了菜,于氏強打起笑臉讓了定熙帝與亭幽。

亭幽拿起筷子剛要夾起來,卻被定熙帝忽然在手背上打了一巴掌,手一個不穩,菜便掉了下去。

定熙帝則眼神不善地看了眼亭幽,“自己回宮去吃。”

其實亭幽也不想在賢德妃宮裏用飯,但定熙帝不走,她又能怎樣,只當先才什麽也沒發生。

“這菜色如此豐富,皇上又何必替德妃姐姐吝啬。”亭幽又夾了口菜,定熙帝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難看來形容了。

雖然今日自己也在此處用膳,亭幽是不請自來,但定熙帝依然不放心讓亭幽在此處用膳,可偏偏這女人今日極不會看人臉色,楚恪心裏已經在磨牙了。

亭幽夾了一塊紅燒海參,剛放到嘴邊,胃裏一陣翻湧,趕緊拿手捂了嘴巴,向一邊兒幹嘔起來。

“你這是怎麽了?”定熙帝一把摟了亭幽。

定熙帝楚恪自己沒生過孩子,但賢德妃可是知道的,一見亭幽如此,臉色便僵了下去,連賢惠也再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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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幽湊到定熙帝耳邊輕輕說了句話,就見他睜大了眼睛,臉色瞬間就放晴了。摟了亭幽的腰就起身,也不許她走路

,攔腰抱了起來,對于氏更是招呼也不打就出去了。

這兩人跑到別人宮裏賭了一番氣,又秀了一番恩愛,根本沒将主人放在眼裏。兩人一離開,賢德妃的臉就青了。

亭幽美滋滋地由定熙帝抱着,摟了他的脖子嘟着嘴道:“皇上今兒是怎麽了,臣妾是哪裏做錯了?”這番做作,要多假有多假,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

定熙帝哪裏顧得回答這個,一開口問的全是亭幽的肚子,問什麽時候診出來的,幾個月了,可有什麽不舒服等等。

至于殿試上駱雲睿那芝蘭玉樹的風采已經被楚恪抛在了腦後,要讓他真說出今日鬧情緒的理由,他哪裏好意思。只是想着這樣的男子,亭幽只怕未必如她話裏所說,當年她絲毫不懂情滋味。

到了狀元誇街那日,駱雲睿的風采全京城都見識了,盛況可用擲果盈車來形容。雖然是定熙帝欽點的狀元,可他心裏那酸酸的滋味還是消不掉。

這日亭幽正懶懶地窩在定熙帝懷裏,由着他一口一口喂果子吃,聽得他裝作不經意地道:“阿幽可聽說這屆狀元郎誇街被女子追着連鞋都掉了事兒了?”

亭幽心裏“咯嘣”一聲響,駱雲睿長得俊秀她是早知道的。亭幽的眼珠子轉了轉,摟了定熙帝的脖子,媚聲道:“皇上若不做皇上,去做狀元郎,只怕不止鞋子得被女子追掉,連……”亭幽剩下的話已經貼在定熙帝耳朵邊說了。

哪怕是騙他,定熙帝楚恪也覺得心裏熨帖了,手探入亭幽的衣襟裏,“那你想不想把朕的褲子脫了?”

亭幽低啐了一聲,沒吱聲兒。

這事兒總算是揭過了。

後來亭幽也問過定熙帝,為何會點了駱雲睿為狀元,不僅不計前嫌,還簡直大度得不像定熙帝了。

結果她真沒猜着定熙帝的答案,居然說是給他兒子培養下的肱骨之臣。沖着亭幽,駱雲睿就不能不盡心伺候他們這還沒出生的兒子,這倒是物盡其用了。

“萬一生個女兒呢?”亭幽有些忐忑地看着正趴在她肚子上聽着孩子動靜的定熙帝。定熙帝重男輕女的樣子在亭幽腦子裏可是記憶猶新的。

“公主就更好了,朕自然會疼她。”定熙帝擡頭親了親亭幽的臉蛋兒,“只要是你生的朕都喜歡。”

亭幽對定熙帝的話有些不大信。

宮裏衆人估計也不

信,都在猜敬貴妃這回會生男生女,生男自然是毋庸置疑會問鼎後位的,生女兒嘛就難說了。

亭幽獨霸定熙帝早就是惹了衆怒的,自然都盼着她生個女兒,好看她的笑話。

末了,不想出來的還真是位公主,一降生,定熙帝就賜了名,“和煦”。

亭幽出了月子後,頭發也長得足夠戴上後冠也不會出醜了,封後大典極為隆重。禮部一幹官員翻閱了不知多少典籍,熬了不知多少晝夜,提出的儀式被定熙帝駁了一次又一次,與他争論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一咬牙把那銀子當流水花,又對定熙帝的要求再三妥協,這才讓定熙帝準了奏。

至于這位和煦公主的受寵程度,也是令人跌碎了眼鏡兒,連後來敬皇後生的六皇子也沒這般受寵。誰讓公主小小年紀就已經看得出未來傾國傾城的美色來,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像極了敬皇後。

這日亭幽剛剛醒轉,等了許久也不見日日來請安的短腿兒小公主,問穗兒道:“公主呢,今天怎麽沒吵着進來?”

怎麽沒吵,吵大了,皇上這不是怕吵醒了皇後,好容易才哄走了小公主。“皇上帶着和煦公主去上朝了。”

亭幽怕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才确定,定熙帝真的帶着和煦去上朝了。

其實定熙帝也不願意,奈何和煦今日吵得厲害,哄不住。昨晚亭幽又被他累得厲害,快天明了才睡去,若他不哄住着這小祖宗,那待會兒那位祖宗被吵醒了,他就得吃好幾天素。

定熙帝楚恪只能勉為其難地抱着粘着他不放的歡顏去了前面。好在帝臺高懸,周圍有矮欄杆,定熙帝放了歡顏在地上爬,下面的人被欄杆、熏爐、高幾擋着也不怎麽能看見那小姑娘。

哪知都要下朝了,和煦公主玩累了,非要爬到定熙帝懷裏去睡覺,可惜她人矮腿短,蹭不上去,在定熙帝腳邊跳了好幾次,都上不去,委屈得眼看就要放水大哭了,定熙帝無奈,只能揉了揉眉頭,将這小東西抱到腿上,由她找個舒服的位置,憨憨睡去。

下面的朝臣眼睛都直了,龍椅上身着明黃龍袍面目嚴肅的定熙帝懷裏正抱着個粉嘟嘟的兩歲不到的小姑娘。

定熙帝在他們眼裏這麽多年積累起來的冷肅形象瞬間就坍塌了。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有番外問題今天還可以問喲,番外可能初幾裏頭放吧。

今天過年啦!!!!!!!!

62番外

珰媽:大家好,今天我們很榮幸地請到了大夏朝的定熙帝穿越到我們節目現場,接受我們的訪談。大家鼓掌歡迎。

全場鴉雀無聲地迎接着定熙帝龍骧虎步地走進演播室,大馬金刀地坐下來。氣場全開呀,有木有。

珰媽:恪啊,我的兒,來抱抱。

定熙帝用一根手指頭就彈開了珰媽,冷冷地道:“朕只有半個時辰。”

珰媽:好閑話少說,咱抓緊時間,我先代表大家問幾個我想問的問題吧。

童鞋們:咳咳,這話怎麽聽怎麽病句啊。

珰媽:好第一題咱們問個最主流的問題,你幸福嗎?

定熙帝:(冷眼一丢)沒有性福何談幸福?

珰媽:這都啥事兒啊,要說你還不性福,俺兒子裏誰還敢說性福啊?好好,第二題,你的夢想是什麽?

定熙帝:天下太平,百姓安樂,揚我國威,萬方來朝。嗯,還有就是亭幽能有個雙胞胎姐妹就好了,要跟她一模一樣的,模樣、性情都要一樣。

珰媽:(抖)這是要出軌嗎?啊,不,這是如今流行的小姨子情結咩?

定熙帝:(怒,你當朕跟你一樣猥瑣啊?)阿幽那薄皮兒,一個晚上兩回就是上限了,完了還得休息兩天回藍回血,你不給朕再弄個阿幽來,朕能性福嗎?朕能幸福嗎?

珰媽:(脖子上兩只手)啊,掐死我了,掐死我了,保安,保安——

定熙帝:尼瑪,懷個孕就要九個月,動都不能動。朕不幸福。

珰媽:啊,好好,第三題,第三題我們交給童鞋們。

問:渣叔啊,你為什麽喜歡村姑?

渣叔:村姑身子健康,腿結實,耐力久,不會做到一半就昏了。

珰媽:啊,我就知道是為這個。你真是一點兒也不挑啊?渣叔

渣叔:除了心愛的亭幽外,其他女人對朕來說都是一樣的,只要有功能就行了。

珰媽:(嘀咕)難道母豬也可以?反正也是功能齊全。

問:渣叔啊,什麽時候愛上阿幽的啊?

渣叔:(怒)朕要知道,還能蹉跎這麽多年歲月呀?什麽時候愛上的朕不知道,但什麽時候意識到的,大概是在亭幽出家後。

珰媽:為啥?

渣叔:阿幽出家後,朕就萬念俱灰了。每日情願對着她的畫像自渎,也不願去後宮,朕要是還意識不到,朕就是傻蛋了。

珰媽:xxoo神馬的,果然是檢驗愛情的最佳标準啊!

珰媽:你對阿幽的第一印象是什麽呢?

渣叔:(臉紅)這姑娘跪着請安時,溝露出來了,好深吶。

珰媽:……

問:在第一次那啥後的三年裏有沒有關注過阿幽?

渣叔:無。偶爾會回味,但談不上關注。不就是個女人嘛。除了先天條件好點兒,技術上還真沒什麽值得一提的。

珰媽:那宮裏誰技術最好啊?

渣叔:你确定阿幽聽不見?

珰媽:點頭。

渣叔:賢妃。不然她怎麽能第一個懷上?

珰媽:原來賢德妃背後也有那麽yd的一天啊。

問:亭幽去崇祯寺後,你提拔她爹爹和哥哥倒底安的什麽心?

渣叔:朕就想讓她跪着回來求朕,朕還不一定原諒她呢,居然敢跟人私奔,私奔……(咆哮)還找個那麽帥的!!!!!!!!!

珰媽:原來你還惦記着吶?

渣叔:(掐死你)說,為神馬不把阿幽小時候安排在京城,讓朕同她青梅竹馬……

珰媽:……

問:XXOO在渣叔心裏面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珰媽:我補充一下,如果亭幽那破身子,從此後都無法承寵,你還會一如既往地對她嗎?

渣叔:(皺眉),朕不回答如果。

珰媽:這道題是阿幽讓我代問的,你懂的。

渣叔:(正了正身子,表情很嚴肅)朕當然還會一如既往地對她,無論是心上還是床上,都只有她一個人。

珰媽:你還是回答上一個問題吧。

渣叔:朕是那種成天就想xxoo的人嗎?朕是一個有高尚品味,高尚情操的人。

珰媽:咱這麽問吧,江山和xxoo裏你只能選一個,你選誰?

渣叔:如果是和亭幽,朕選xxoo,如果不是,朕就選江山。

問:在永安你是裝做夢嗎?

渣叔:(臉紅)不做夢朕能吃到肉嗎?不做夢亭幽能心甘情願嗎?不做夢朕那些話說得出口嗎?

珰媽:那你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

渣叔:(鄙視)呆二傻,下一題。

問:渣叔有沒有跟太後來過一腿?

渣叔:誰這麽猥瑣無下限居然能想出這題?

珰媽:不是我。

渣叔:(咪咪眼)其實太後還是很有料的。當然,朕是絕沒有非分之想的。

珰媽:(我懂的)其實哪個風流少年年輕時沒幻想過禦姐啊?

問:渣叔有沒有愛過前皇後紫瑜?

渣叔:沒。對紫瑜,朕是愛重,是曾經相濡以沫,患難共扶的情感。

珰媽:如果紫瑜和阿幽并存,你會怎麽辦?(誰都知道阿幽那醋壇子酸啊)

渣叔:感謝親媽沒出這如果。

珰媽:如果出了,肯定就是虐文鳥,大過年的俺是不敢啊。

問:渣叔到底幾歲了?

渣叔:朕就比阿幽大八到十歲。

問:亭幽出家後,渣叔這兩年怎麽過的?

渣叔:她做尼姑,朕就做和尚。隔幾天就去崇祯寺外面晃一圈,總希望能碰到她,又怕碰到她。

十一

問:渣叔在自認為的夢裏說要一個幽的妹妹,這是個什麽心态,還是不能只要幽一個吖?

渣叔:朕就想要個一模一樣的阿幽,在她懷孕的時候能用用。

十二

問:讓亭幽剃度又是咋想的?

渣叔:朕就想嘗嘗小尼姑的滋味。

珰媽: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渣叔:(低頭)朕以為可以狠心絕情,結果太高估自己了。

十三

問:當渣叔知道他被親愛滴觀衆盆友們親切的稱為“渣叔”後,他作何感想?

渣叔: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朕很高興。阿幽說了,她打小就喜歡年紀大點兒的男人,所以駱雲睿神馬的,根本不足為慮,哈哈——

珰媽:你确定亭幽不是哄你的?

番外二矯情女的吃肉攻略

亭幽站在西洋鏡前,将月白抹胸往下拉了拉,小小露出兩個圓弧來,理了理緋紅色的衣襟,“參湯可煮好了?”

“回皇後娘娘,已經好了。”

亭幽點點頭,在耳後和手腕內側抹了一點兒香膏,這才滿意地接過宮女手裏的食盒,“你們不用跟着了。”

亭幽徑直去了前面兒。

乾元殿的正殿亭幽是許久不曾踏足過的了。可最近北邊兒鬧旱災,定熙帝心裏煩躁,前幾日又是亭幽的小日子,後面雖然小日子過了,可亭幽也不見定熙帝有所動靜兒,心裏就難免就有些癢癢了。她這身子,雖然不能過多承歡,可偏偏生了和煦後,更加敏感起來,曠不得幾日。

平日裏,定熙帝勤耕不辍還不覺得,偏這回巧了,十來日不曾有過,亭幽按捺不住往乾元殿前殿來尋定熙帝。

“你怎麽來了?”楚恪見亭幽提着食盒進門,起身接過她手裏的盒子。

“皇上這些日子,食欲不佳,為了赈災的事兒又宿夜辛勞,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臣妾才想着給皇上送點兒參湯來補一補?”瞧瞧,這話說得多體貼,多賢惠,這天下還能有比她更适合做皇後的麽?亭幽很自得。

楚恪笑了笑,由着亭幽伺候,喝了一盅參湯,“你先回去吧,朕待會兒還要宣去北邊赈災回來的馬玉進來,今晚朕争取早點兒回內殿,陪你用膳。”

亭幽心裏一沉,可面上絲毫不顯,每回這樣說,每回都不作數的。宣了馬玉肯定又得聊許久,指不定有新情況出現,還得連夜召閣臣入宮。

且,亭幽心裏失望得緊,她今日都主動來前殿了,楚恪卻如柳下惠一般,這可與他往日行徑大不相同。

不過,亭幽要是沒有絲毫準備,也就不來打這場仗了。

只見得亭幽收拾好碗碟,行了禮要告退,不經意地拿手理了理鬓發,卻弄掉了右耳的珍珠耳墜,地上聽得清脆一聲響,眨眼就不見了耳墜。

“我的耳墜。”亭幽驚呼,伏□開始在地上找。

“朕讓王九福進來替你找。”楚恪站起身。

“不用,臣妾自個兒能找到。”亭幽心想,讓王九福進來,我這戲還怎麽演吶。

美人伏跪在地上,衣襟又裹得不牢實,從那領口能很好地欣賞兩團顫巍巍的玉、兔兒,何況自生産後,亭幽那豐潤又長大了一指,讓人想忽略都不行。

“找到了。”亭幽欣喜地道,奈何跪得有一會兒了,腿酸得緊,只能撐着定熙帝的腿才能站起來。

亭幽才剛剛站起來,就被楚恪拉入了懷裏,一陣亂吻,衣衫很快就被剝離,櫻桃就被含入了人家嘴裏。

兩個人的呼吸都重了起來,偏亭幽還得繼續矯情着,否則事後還不知楚恪會怎麽得瑟吶,矜持,矜持是最重要的。

“不,不要——你,待會兒——還得——召見——”亭幽的話說得斷斷續續,這過程裏夾雜着讓人悸動的喘息和呻、吟,說比不說還來得招人。

楚恪哪裏受得了這個,手已經探入了亭幽的亵褲,揉着那珠子,咬着亭幽的耳朵道:“都這樣了,還跟朕裝吶?”

亭幽擰了擰腿,絞得更緊了些,嘴裏還不依不饒地道:“大白天的——”

楚恪在亭幽胸口上擰了一把,“朕都聽見水聲了。”

亭幽的臉頓時就羞紅了,推了楚恪一把,“臣妾要回去了。”話音才落,就又聽得亭幽尖叫一聲兒,“不要,那兒——”

楚恪慢悠悠地将手指抽出來,上面晶瑩露潤,在亭幽跟前晃了晃,一把水全抹在了亭幽的胸、脯上,懶懶地道:“也好,你先回去吧。”說罷還撣了撣自己還算整齊的衣袍。

這下輪着亭幽愕然發愣了。

“不是說要回去麽,怎麽還不走?”偏楚恪還可惡地多問上一句,又在亭幽臀上拍了一掌。

亭幽正被楚恪撩撥在弦上,壓根兒沒料到他還能抽身。

這下輪到她自己泫然欲泣了。

楚恪拿手捏了捏亭幽的下巴,“還跟朕裝不裝,嗯?”

亭幽嘟嘟嘴,不說話。

“別弄亂了朕的書桌,自個兒去椅子上趴在。”定熙帝楚恪簡直是頤指氣使吶。

亭幽直了直背脊,打算很有骨氣地離開,卻被楚恪咬住了耳垂,吮而吸之,一柳細腰被楚恪掐着,半主動半被動地撐在了龍椅上,方便楚恪從背後行事。

“阿幽可是想朕想得緊了?”楚恪在亭幽背後,握着她那一對兒玉、兔,吃吃笑道。

亭幽被定熙帝沖撞得前後搖動,仿佛暴風雨裏的一株纖細海棠,哪兒還顧得上楚恪的調笑,只能“嗯,嗯”地答着,順着他的意思。

“喜歡朕這麽對你嗎,我的兒?”楚恪作惡似地猛沖了幾下。

這一番擾得亭幽連聲求饒,杏眼迷離地望着楚恪,又看不真切,只抽着氣兒。

楚恪被亭幽這番媚色一激,再控制不住自己的馳騁起來,将亭幽直送上了雲霄。

待亭幽回過神來後,已經被定熙帝抱着靠坐在了椅子上,兩個人的下、面還緊緊貼着,憑經驗,亭幽就知道楚恪這會兒還沒盡興吶。

亭幽攏了攏袍子,又将被丢在地上的亵褲撿起來,一股腦兒扔到帶來的食盒裏,拿手摸了摸頭發,即便是先才那般神魂颠倒時,她也不忘躲過定熙帝蹂躏她頭發的手。

待整理好了這些,亭幽才緩悠悠将定熙帝的手從自己衣襟裏拿出來,在他kua上磨了磨,笑着起身道:“臣妾先回了,皇上待會兒還要宣召大臣呢。”

楚恪這時哪能放過她,一把摟了回來,咬了亭幽的唇瓣道:“把朕的興兒給激了起來,這就想走啊?”

亭幽妖妖媚媚地沖定熙帝笑了笑,拿手握住那棍物,看着楚恪一臉舒服的表情,悠悠道:“臣妾可受不得再一回,皇上還是消了吧。”剛說完,她手上力道一重,就聽定熙帝楚恪悶哼一聲,放開了摟着亭幽的手。

亭幽趕緊閃出一丈遠,這才敢回頭,沖楚恪讨好又得意地笑了笑,走了。

留下定熙帝楚恪一臉鐵青地坐在原地,“這小王八羔子,吃幹抹盡,麻溜就跑了,居然還敢跟朕來這手!”

亭幽得意歸得意,卻不知自己那弱點已經暴露在了楚恪眼皮子底下。

楚恪是什麽人,從亭幽這日反常的行為上就猜了個大概,居然會主動到前殿,還妖妖嬈嬈地引誘自己,同她素日的矯情、害羞可差大發了。

聯系以往,楚恪略略一思索就摸清了亭幽的習性,每月小日子完的那幾天,她最是好糊弄。也不會推三阻四。

這日,亭幽小日子剛完,定熙帝楚恪又早早回了內殿,她本以為今夜的歡暢定無什麽阻礙的,偏楚恪雖早早沐浴上床,卻什麽也不動,一副恹恹欲睡,不要打擾我的模樣。

亭幽從楚恪背後貼上他的身子,兩團肉兒在後面微微蹭着,前面的人居然一點兒表示也欠奉。

不得已,亭幽只好又拿腿搭在楚恪的腿上,修長的腿從緋紅袍子裏露了出來,已經能看到腿根兒了,楚恪還是不動。

亭幽再接再勵地撐起半個身子,在楚恪的耳邊呼了呼氣兒,他也只是挪了挪頭而已。

亭幽這就納悶了,別說這般撩撥了,平日她就是衣裳穿得薄透了點兒,這人都受不了的,今兒卻這般自制,總不能又碰上什麽事兒了。

“皇上這是怎麽了?”亭幽推了推楚恪。

楚恪靜了好一會兒,才冷冷地道:“上回傷着了。”

亭幽也是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楚恪這是在提上回在前殿的事兒。傷着了?小日子前不是才用過麽,那般兇猛,怎麽那時候沒說傷着。

亭幽索性也轉過身,背對着定熙帝,誰也不理會誰,看誰能扛得久,亭幽自己還是極有信心的,那股子騷動,當初她做尼姑那陣兒不也忍了幾年麽。

到了半夜,總有人自己會忍不住。楚恪轉身将亭幽摟入懷裏,背後的火熱硬硬地貼了上來。

亭幽咬着唇才能忍住笑。她就知道。

可接下來楚恪卻動作全無,反而氣息平順,像似要睡着了一般。

這可急壞了亭幽,她如今渾身上下都酥酥麻麻,就盼着楚恪能再用些力氣,偏他一雙手摟在她胸口邊緣,再不肯越雷池半步,那氣息又吹在亭幽的耳根邊兒,讓人想平心靜氣都不能。

有時還裝模作樣地蹭一蹭你,亭幽這是看的着吃不着,心裏急着吶。自己先忍不住地往後靠了靠,在楚恪懷裏扭了扭。

耳邊便響起楚恪的笑聲來,“是不是想朕吃一吃?”楚恪握了握亭幽的粉玉團。

亭幽沒忍住,“哼”出了聲兒,到這會兒她算是瞧出來了,人這是安心要清算前賬來的。

“想吃也行,你得答應朕幾件事兒。”楚恪将烙鐵塞入亭幽的腿根兒。

亭幽自己不争氣地就繳械投降了,喘着氣兒問:“何事?”

“你得容朕在馬上來一回。”楚恪大言不慚地漫天要價。

亭幽剛想反抗,就被楚恪壓着揉了揉那珠子,只得“嗯”了一聲兒。

“你再扮一回小尼姑。”

……

“花月樓,你扮一回歌舞伎,朕可還沒喝過花酒吶。”

……

價要得這麽高,楚恪伺候起來自然格外賣力,亭幽被弄得魂飛天外,悠悠蕩蕩,像是聽清了楚恪的要求,又像是沒聽清,糊裏糊塗被他握着手按了手印兒。

末了,楚恪還不安生,讓亭幽自己爬上去主動。

亭幽晃悠悠地坐在楚恪身上,雙手拉着床頂掉下的玉環,這才能穩住身子,學着平日楚恪在上面那般律動,其實這番動靜兒還好,力道控制都由着自己,也不怕傷着。

亭幽樂滋滋的享受着,偏她又敏感,耐力又差,不過幾十回,眼看着便要丢魂,這回可輪到楚恪着急了。

他最是知道這丫頭只顧着自己樂,吃幹就想抹盡,到時候你還沒解着興,可就得就着她這位祖宗了。

楚恪翻身将亭幽壓在身下,抽了出來,亭幽迷迷瞪瞪不依地靠上去。

“你乖些,等下就給你。”楚恪親了親亭幽的嘴唇,曠着她,讓她冷靜了些,這才又ting了進去。

這回可容不得亭幽自己掌握節奏了,先才楚恪可是掐着大腿肉才忍着亭幽在上面磨蹭的。

就這般,亭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被人狠狠折騰了半宿不算,還簽了那許多不合理的條款。

真是悔之晚矣。

作者有話要說:三千水寫到這兒,就真的告一段落啦。

我自己倒沒什麽舍不得的,因為俺的一片心早就飛到新書上鳥。

文案上有我的專欄地址,大家收藏一下,有新書出來就能看見了。至于何時發新書,估計要某珰生了小包子以後啦。

最近更新的文是《不進則退》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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