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背叛》作者:從桀(祭望月)

文案

正經版文案:這是一場名為報複背叛,實為相互試探的游戲。一個被小攻寵壞的小受在小攻結婚後變成女王狠毒強受的故事。

逗比版文案:這是小受與小攻,小攻的正室,小攻的衆多情人鬥智鬥勇的故事。

強大陰謀攻X狠毒美強受,兄弟年上養成,有男女情節,略毀三觀,偏激,主受文,雷者繞道。

盡量日更

內容标簽:娛樂圈 豪門世家 天之驕子 不倫之戀

搜索關鍵字:主角:易輕言,霍危行 ┃ 配角:孫麗,李銘,朱豔,田雨姍,霍易賢 ┃ 其它:娛樂圈,占有欲,獨占欲,養成,年上,強攻女王受,主受文

chapter1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不知道會不會坑,看有沒有人看了,如果有我就會堅持,即使只有一個人留言到最後我也會繼續寫下去,更新不定,但不會幾天不更,另外此文十分不符合一切小說發展常理,十分毀三觀,慎入

南美熱帶雨林某個平地,不同于往日的冷清,只因今年的國際巨片在此拍攝,此處已搭滿帳篷,鋼絲威亞攝影機都已具備,各色工作人員走來走去,化了妝換了迷彩服的演員也各就各位,場面頗大。

這是中美聯合投資拍的關于特種兵的電影,由美國著名影視公司主操刀,中國最大影視公司億星聯合投資,請的也都是國際有名的大牌實力演員,清一色的外國壯漢,當然要除了一個例外。

在一群外國人演員中,一個顯得頗為嬌小的亞洲男子特別顯眼,看起來不過二十五上下年齡,白皮膚黑眼睛黑頭發,即使穿着迷彩服化了狂野的妝容,也能看出他的秀氣——他便是億星捧出來的大明星,易輕言。

今年不過二十五歲的易輕言,八年前便已出道,是億星主要培養的幾個藝人之一,出道時因為清俊的面容被廣大粉絲接受,出演的影視也一年比一年多,一部比一部大牌,如今更是被美國FL影視公司看上,被安排進劇組。易輕言對外宣稱自小習武,在片裏的武打場面也從來是親自上陣,雖然看起來秀氣嬌小,但在第一場武戲中就打倒了比他高出一個頭的拳擊手,惹得外國導演不停豎拇指說“Well! Chinese Kungfu!”

此時他正和導演說着下一場戲的安排,他在片裏演的是個從中國派來的亞洲特工,為了打擊逍遙法外的恐怖分子毅然加入反恐行動,是個重要角色,說不定他還能靠着這部戲進軍好萊塢拿下國際大獎——這是他經紀人接下這部戲時對他說的話。

而這時他的助理朱豔小姐正在一旁拼命搜索唯一一點點信號刷國內的八卦新聞。她是經紀人派來照顧他的助理,年紀和他差不多,卻意外地很八卦,每天神秘兮兮的看亂七八糟的東西發笑。這次跟着他到這種鬼地方工作,沒少向他吐苦水,說回去一定要找梁哥加薪。

這部電影是大制作,需要到各大洲各國取景,易輕言剛從非洲過來,還沒休息幾天就被帶來熱帶叢林裏過原始生活。他倒不要緊,那麽多年的訓練早已習慣,朱豔畢竟是女孩子,受不了苦也是應該的,易輕言體諒她,說回國一定補償。

電影《The action of the special》此時已經接近高潮,易輕言在外國奔波了大半年,早已想回國休息,雖然他很喜歡跟導演和衆多實力派演員合作,但是他更想早點回家,與久違的戀人相伴。

說是戀人,其實更像父子或者兄弟,易輕言一想到那個強勢的男人,就忍不住向往,畢竟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跟在那人身邊,算算也有十年之久。那個男人在不知不覺中還擔任了他從小缺失的父親角色。他父親是混黑道的,很早之前就因故去世,他跟着母親生活在族裏,一直安安靜靜的,直到有一次聚會,他在魚龍混雜的會場給當時還是太子爺的男人擋了一槍,就是那一槍改變了他的命運。

他沉迷在過去的記憶裏,突然被一驚一乍的助理拉回現實,他笑了一下,問她是不是又看到了什麽驚人八卦。朱豔看着他,反常地沒有像以前那樣興致勃勃地把手機拿到他面前跟他講八卦,而是結結巴巴道:“沒,沒什麽,就是看到兩個男演員在夜店接吻被拍的照片。”

易輕言莞爾,他這助理一直這樣,他也見怪不怪,那邊導演準備開拍,他把礦泉水扔在椅子上,就過去準備了。

朱豔見他走了,才敢把手機拿回來重新看那條把她吓個半死的娛樂新聞:

【霍氏集團董事長霍危行與孫氏珠寶大小姐奉子成婚】在業界有巨頭之稱的霍氏董事長,今年已三十八歲的霍危行近日宣布将于孫氏珠寶大小姐孫麗成婚,而且是奉子成婚,至此當了十幾年的鑽石王老五的霍先生終于要成家,相信我們不久就能看到下一屆霍氏繼承人的降生。而孫麗小姐也宣布從今日起不再掌管任何事務,專心在家養胎相夫,真是讓人豔羨的珠聯璧合……上面還附加了一張霍危行跟孫麗挽手走紅地毯的照片。

朱豔不禁咂舌,這大老板,趁着把易輕言扔出國外拍電影的時間,就跟別的女人好上還有了孩子,這不會是故意支開易輕言的吧——想到這裏她不禁向正在專心拍戲的易輕言看去,對方正趴在草叢裏注視某個地方。她心裏微微一嘆,不知道他回去之後老板怎麽處理這事,她家主子可不是好敷衍的主啊。

她還在愁呢,那邊她的上司,易輕言的經紀人就打了越洋電話過來,把她還沒平複下來的小心肝又吓得提起來。

易輕言的經紀人李銘是個四十左右的精英男,雖然是經紀人,但圈裏的人都知道他以前是跟在霍家住宅做事的,比起助理一類更像全能保镖。當初易輕言執意要當演員,霍危行便把這個心腹派給他,說是照顧更像是保護,畢竟霍氏是混道上的,恩怨太多,怕易輕言有什麽閃失。

隔着太平洋,朱豔都能透過手機想到李銘那張大便臉,戰戰兢兢的聽對方的吩咐:“這段時間不要讓言少接觸任何國內的八卦新聞,財經報紙一類的也不行,過這個月等他戲份拍完,再帶他去出席一場走秀,盡量晚點回來。如果出了差錯,老板那裏就有的你受了。”

朱豔想到老板常年不茍言笑的臉,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連忙應道:“好、好的,我不會對言少多說一個字!”但她還是覺得不放心:“可是言少總要回國的吧,老板能瞞一時,總不能瞞一輩子,你也知道言少的脾氣……”

“這些不用你擔心,回來後老板自有打算,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照顧言少。”李銘冷靜道。

挂斷電話,朱豔重重嘆了口氣,接下來的日子怕大家都不好過了。

被瞞在鼓裏的易輕言當然不知道這些事,說實話他還是挺享受緊張拍戲的日子,能與各種國際巨星同臺演出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機會,而劇中的槍支道具總讓他很興奮。

他的槍法還是霍危行親手教的,前幾年霍氏地下并不安穩,時常有事發生,霍危行更是忙,對于小包袱一樣的易輕言總歸是擔憂,便抽空教了他一些拳腳功夫和槍支用法。

易輕言被保護得很好,這些能力也沒處用,倒是用在了拍戲上,他怎麽想都覺得好笑。曾經在夜裏他窩在霍危行懷裏看他演的武俠電視劇,還拿出來笑過:哥你看你教的東西,被我活活糟蹋了呢。結果換來對方無盡的索取。

那都是好久前的事,易輕言想想他已經快大半年沒見過霍危行了,也不知道現在他寵着哪個小情兒。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眯起眼睛:寵誰又怎麽樣,霍宅還不是只容他一人嚣張。

他在億星裏,就是公認的老板情人,不過老板不止他一個情人,可以說,只要霍危行喜歡,億星裏每個明星都有成為他情人的可能。而易輕言是跟着他最長的,從還沒出道,到現在他變成娛樂圈裏炙手可熱的大明星,而也正因為這樣,他在億星裏頗受人議論,只不過他當做沒聽到而已。他想那些人不過是因為嫉妒才會嚼耳根,他在霍危行心裏是什麽地位,他自己清楚就行,沒必要公開。

電影殺青後,他在美國就沒了其他工作,按理說應該可以及時回國,後來卻因為朱豔的安排參加了一場時裝走秀,是由著名品牌服裝VN主辦。

會場裏只有他一個亞洲人,雖然是名牌時裝的走秀,但場面并不大,只求精。來的都是時尚界的大師級人物,朱豔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麽華麗的場面,激動得只記得拿手機不停拍照。

易輕言身穿一套半休閑的西裝,他才一米七五,骨架又細,臉生得精致,在一群美洲人中頗顯眼,像顆明亮的東方明珠,攝影師們都偏愛他,鏡頭盡可能停留在他身上。易輕言不敢做出什麽掉價的事,只好捏着細腳杯對着鏡頭微笑,風度翩翩。

好不容易休息,易輕言捏捏自己的臉,感覺都要笑得僵硬。這時記者攝影師都去采訪VN的設計師,還注意不到這邊,他才敢偷偷從西裝口袋裏掏出手機,打算看點笑料。哪想他剛拿出手機,就被眼尖的朱豔看到,後者像火燒屁股,好像他手裏拿的不是手機而是手榴彈,即使穿着十厘米高的細跟高跟鞋,也如同運動員一樣穩健,走過來就沒收了他的手機。

易輕言咂舌,其實朱豔跟李銘一樣,都是霍危行以前的貼身保镖吧,這手法簡直神了!

朱豔撫了撫自己吓破的膽子,把易輕言的手機收進她随身帶的小手包裏,對怨念極深的易輕言笑道:“經紀人先生說了,要我好好照看你,別讓你在公共場合做出不符合形象的事,所以,手機我先沒收了。”說完又扭着小蠻腰擠去看帥哥模特。

易輕言只能看着她帶着自己幾個月沒能玩的手機走遠,眼神怨念無比,他的bad apple還在第二十九關存檔呢!

而接下來幾天朱豔也沒有把手機還給他的意思,既然李銘交代了不要讓易輕言知道一點點國內的消息,她當然不敢有所差錯,她還年輕,不想那麽早被大老板滅口。而且易輕言那小子,平時連老板都哄不過來,自己就更加不行了,要是讓他知道老板結婚這件事,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事,她可當擔不起。這禍是她老板闖的,當然是他來收場。

易輕言覺得自己很郁卒,不能玩手機也就算了,筆記本也被沒收,酒店裏沒wifi沒網絡,很好,我都不記得公司對藝人經費如此茍刻!一手摔下手裏的鍵盤,就向在塗指甲的朱豔咆哮:“豬小姐!為何沒有網絡!”

朱豔頭也不擡,涼涼應道:“酒店工作人員說他們在維護電纜,這幾天會局部斷網,而我們剛好不巧住在了斷網的那層。”

易輕言太陽穴突突發跳,拍完戲還以為能愉快地度幾天假,回國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麽忙,這下倒好,國不能回,還要住在這麽憋屈的酒店,連手機都不能玩!他瞪着朱豔好幾秒,最後還是敗陣,對方壓根沒鳥他。

那我看報紙總行了吧!

酒店裏每天早上都會把美國最熱門的新報紙雜志送上來,易輕言坐在沙發上,随便挑了一本,雖然都是英語,但他的水平還是能應付閱讀的。他平時對財經政事一類不感興趣,看的是美國的娛樂雜志,上面無非是将哪個好萊塢的明星妻子又生了幾個孩子,還有生了三胞胎的,這讓易輕言不禁為美洲人的狂野稱奇。

于是他大喊大叫對朱豔八卦:“豬小姐!這個男的老婆生了好多孩子!你快來看啊!”

朱豔聞言心裏大驚,擡起頭見那個小子正拿着桌上的娛樂雜志,吓得魂飛魄散,她怎麽就忘了經紀人的交代,把這種東西放在桌子上!她聽到易輕言說到老婆,生孩子一類的詞,更是心跳加速,別是那小子看到關于大老板的新聞了吧!想到這裏她趕緊放下自己手裏幾百美金買來的指甲油,搶着坐到易輕言身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報紙,問道:“在哪在哪?!”

易輕言差點被她推下沙發,對她的八卦魂表示了敬意,才指給她看:“你看,這三孩子長得像不像——”

朱豔見到報紙上面并不是自己老板,才松口氣:“又什麽大驚小怪的,國內連八胞胎都有。”

易輕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孩子他爸肯定不是人!”

朱豔不把他當回事,又翻了翻雜志,裏面并沒有什麽敏感內容,這才毫無興趣地把雜志還給那個大驚小怪的孩子,自己又回去塗指甲。

易輕言見對方不理會自己,也不說什麽,又拿起其他雜志繼續翻,一邊翻一邊自言自語。朱豔從來沒覺得他那麽多話,說的她又沒興趣,就想讓他安靜一會,沒想到一看過去就看到自家老板的臉出現在易輕言手裏雜志的下一頁上,吓得她差點沒把指甲油塗在自己手背。她顧不了那麽多,跑過去就搶過那邊雜志,對易輕言說了一句“我拿這本雜志去衛生間解悶!”就逃也似地進了衛生間,留下易輕言在沙發上獨自石化。

朱豔跑進衛生間,翻到那一頁,上面的英文她看懂個大概,提到霍氏董事長婚禮的盛況。雖然這邊是老美們的地盤,但霍氏是全球百強企業之一,董事長的婚事好歹是件不小的事,所以上雜志并不是什麽驚訝的事。朱豔想到剛才的事,心有餘悸,差一點她就小命不保。她想都不想就趕緊撕下那頁紙,揉爛扔進馬桶,拼命沖下去,簡直要命!

又在衛生間呆了一會,她才拎着被弄皺的雜志一角從衛生間裏款款出來,易輕言還在沙發上坐着,玩他不知從哪翻出來的PSP。見她出來,才用鄙夷的眼神嫌棄地看她:“豬小姐我都不知道你有上廁所看雜志的習慣。”

朱豔不跟他一般計較,把手裏破爛的雜志還給他,易輕言接過雜志,見到破破爛爛的,想到不好的東西,就嫌棄地把雜志扔在地上:“豬小姐你最近是不是肉吃多了便秘,看你把書揉成這樣,還少了一兩張紙,我說你是不是忘記拿廁紙,嘿你還不好意思找我幫忙?”

朱豔太陽穴不停地跳動,真想把眼前這個口無遮攔的小東西的嘴巴封起來,以前怎麽沒察覺他嘴巴那麽毒?

chapter2

易輕言就在美國呆到《The action of the special》首映,他作為主要出演人物,表現得可圈可點,深受劇組的稱贊。這是部大制作,首映當天便創了北美票房新紀錄,而易輕言在裏面飾演的冷面亞裔特工更是奪人眼球,不管是拿槍的時候,狙擊的時候,穿越叢林的時候,從廢舊工廠下跳的時候,他在劇中并沒有用任何一個替身,全部自己上場。美國佬不得不佩服這個長得小巧卻十分勇敢的亞洲人。

看完首映出來,朱豔整個人都激動得說不出話,偶爾聽清楚一兩句,也都是“天哪言言,你這下是要紅遍世界的節奏!哦漏一想到我以後會變成國際巨星的特別助理我就要高興得暈過去”之類的。易輕言十分慶幸周圍的美國人聽不懂她說什麽,簡直想把她直接打包運回國。

十月六號,易輕言結束為期七個月有餘的國外拍攝工作,乘坐飛機回到中國。此時還是國慶,國人還沉浸在長假中,億星并沒有隐藏易輕言的行蹤,接機當天國際機場人山人海,這些都是易輕言的忠實影迷。

易輕言早已習慣衆星捧月,他一下飛機便随着公司派來的工作人員走特別通道,出去的時候通道兩邊都是瘋狂大叫的粉絲。易輕言摘下墨鏡,沖他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笑得魅力四射,影迷們見到他叫得更加狂熱,簡直要把機場都掀了。

機場門口,經紀人李銘早已在保姆車上等着,見到易輕言千辛萬苦上車,他便對司機說:“去香山花園。”

香山花園是B市的一處別墅區,霍氏投資的地産,裏面住的都是政員高官富商名人一類,獨門獨院的,環境安靜設施完備,隐私措施做得也好,但并不是每個有錢人都能往裏擠的地方。易輕言以前住的是霍家在B市的宅子,成名之後霍危行在這邊給他劃了棟別墅,他也經常到這邊來住。

不過剛從國外回來,怎麽也得去公司先向老總報告一下工作吧?易輕言問他經紀人:“李哥我們不去公司麽?”

李銘擡擡他的鏡框,面無表情道:“老板已經交代過,讓你回來先去香山花園那邊休息一段時間。”

易輕言聽到是霍危行吩咐的,又期待地問:“那他什麽時候過來看我?”

李銘依舊一副大便臉,回答道:“這幾天老板回香港老家了,過幾天才能回來。”

易輕言聞言撇撇嘴:“搞什麽,小爺大半年沒回來,他不來接機也就算了,連回老家都不跟我提前說一聲。”他才想起他的手機還在朱豔手裏,于是去找她要。朱豔看了看李銘的臉色,才敢把手機給回他。易輕言好不容易拿回自己的愛瘋,第一件事就是在上面親一下,道:“兒子,爹地想死你了,那個豬阿姨有木有虐待你,有的告訴爹地,爹地扣她工資!”然後就開機繼續玩他的bad apple。

朱豔很不給面子地朝他白一眼。

回到自己家果然是跟住酒店不一樣的,易輕言一進門就撲去廚房,他吃了将近半年的西方食物,早就受夠了。這邊的傭人知道他今天回來,早就給他收拾了主卧,廚子也提前準備了他喜歡的食材。

晚飯他是跟李銘朱豔一起吃的,他在家極沒吃相,把整張臉都搞得油膩膩的,朱豔真懷疑他在人前裝出來的樣子是被調包。于是忍不住諷刺他:“言言你平常就這個樣子,老板是怎麽忍受下來的,是我早就把你踹出去找個斯文的回來了。”

易輕言不以為然,繼續啃他的可樂雞翅,一邊吃一邊說:“他敢!誰踹誰還不知道呢!他要是敢把別人帶回來,我就讓他睡大街!”

朱豔回想她當他助理那麽多年的所見所聞,也不再說什麽。只是不知道如果易輕言知道老板這次不但帶了人回來,還把人家娶了當正室夫人,不知道這小子會鬧出什麽事來。突然她有種想向上司遞交辭呈的欲望。

晚飯過後朱豔便和李銘回公司,他們可不像易輕言那樣受老板體諒,該做的還是要及時做完。易輕言等他們一走,就跑回自己主卧的大浴室洗澡。那個浴室足足有十坪,光是浴缸就占了一半,幾乎是個小游泳池。他平時最喜歡在裏面泡澡,有時候興起還會拉着霍危行在裏面做,在那方面他還是十分放蕩的。

洗完澡,他一邊用毛巾擦着濕發一邊拿出手機,想着要不要給他沒良心的老板兼情人打個電話。正怎麽想着,對方就先打過來了,易輕言盯着手機來電看了十幾秒,才施施然接了電話:“喂——”

那邊男人低沉一笑,問道:“言言吃飽了沒,廚子做的菜還合口麽?”

易輕言耳朵抖了一下,裝出生氣的語氣:“沒呢,等着你回來喂!”

霍危行笑得更加低沉,在電話另一頭哄道:“乖,等哥哥辦完這邊的事就回去陪你,這段日子聽說你忙得很累,注意休息。”

易輕言白了一眼,暗罵一聲這發騷的老狐貍,又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我不在這段日子,哥哥你是不是又找了新的情人,現在正在香港度蜜月呢?”

那頭安靜了一會,才說:“沒有的事,世界上怎麽會還有比言言更重要的東西,不可能會有的——”最後面那句像是說給易輕言聽,又像是告訴自己。

易輕言笑了起來,說道:“哥哥別緊張,我不是那麽死古板的人,只要你還能遵守我們以前的約定,就算你把億星的藝人都包養了,我也不會說什麽的。”

那邊突然靜了下來,易輕言甚至能聽到海風的聲音,他試探性地又喂了一聲,才聽到男人的回複:“嗯,哥哥會記得我們的約定,言言會相信哥哥的吧。”

放下手機,霍危行面向身後的海,他此時并不在香港老宅,而是在以前他在這邊買的海景別墅裏。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撫下自己養大的孩子,他是看着易輕言長大的,對方身上每一根寒毛他都了如指掌,自然更是清楚他的性子。與孫氏聯姻是年前決定的事,孫氏面臨破産,只好将給女兒做嫁妝的股份讓出來,霍氏有意開拓珠寶市場,但孫氏揚言只有聯姻才能得到股份,加上他其實也想要個繼承人——他已經三十八歲,族裏的老人一直勸他早點結婚生子,可是他只愛易輕言一個,沒有別的心力再去操心別的人。但他作為家主,香火只能由他來延續,而族裏給他物色的衆多女子都是背景極厚,若是娶了,以後肯定不好敷衍,所以他才會選擇不得不依靠他的孫氏。為此他只好把易輕言送出國瞞着,等孫麗生下孩子留下孩子再提出離婚,沒想到還是來不及。

“夫人,先生在露臺,您慢點走別摔着。”傭人的聲音打斷霍危行的沉思,他擡眼看去,他的妻子正腆着半大的肚子向他走過來。

孫麗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懂得如何讨好一個手握重權的男人,她賢惠貼心會示弱撒嬌,于是在第一次見面的晚上她就成功上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床,而且居然一下子就懷上孩子。此時她正端着熱乎的花茶走過來,見霍危行看着她,她不由得嬌羞着臉,柔聲道:“危行,天色不早,外面涼,還是早點進去休息吧。”

霍危行接過她手裏的茶,毫無語氣道:“知道天涼還跑出來,不知道你現在懷着孩子?”

孫麗不知道他為何如此責備自己,只當他是心疼她和肚子裏的孩子,故意指責,于是紅了臉,溫聲道:“是我粗心了,我這就回去,危行你也早點進來吧。”

霍危行用鼻音哼了一聲,算是回應,不冷不熱的。孫麗以前也是被衆星拱月哄着的大小姐,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對待,但她只能忍着,誰叫她家有求于人,誰叫她愛上了眼前這個冷峻的男人。

她丈夫是個冷情又花心的男人,這是她在婚前就查出來的,但是她并不在乎自己丈夫在外面有多少人,現在能成功當上正室的是她,不是別的情人,這樣不就夠了麽?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3【限】

這幾天公司那邊都沒事,李銘也要他好好在家裏休息,易輕言難得有個那麽悠閑的假期,樂得足不出戶,每日便躲在家裏玩游戲,有時候朱豔會帶着小吃零食來看他,他們倆又會因為一些小事大眼瞪小眼。

終于霍危行還是回來了,易輕言很久沒見過他,說要去給他接機,沒想到被不要到處跑給工作人員額外的麻煩拒絕了。易輕言也知道自己的名氣之大,貿然跑去機場,說不定又要引起動亂,便作罷,答應對方在香山別墅等。

等霍危行過來,已經是晚上,易輕言窩在沙發上玩他的bad apple,他卡在第二十九關始終過不去,怒摔手機,然後就看到了開門進來的男人。

易輕言見他也只是哼一聲,他玩游戲玩得出脾氣,完全不給好臉色。霍危行卻覺得他這個樣子像極了等丈夫回家等到生氣的小媳婦,不由得失笑,放下外套便走過去把他摟在懷裏,親昵地用下巴蹭他細嫩的臉。

“言言這大半年想哥哥沒?”霍危行順勢親他耳朵,低聲問。

易輕言耳朵是敏感帶,不由得往後躲了躲,無比驕傲的樣子盯着霍危行:“你以為我是你?就算我不在還能和其他人消遣?大半年一次都沒去看過我!”

霍危行忙把人抱住,笑道:“他們怎麽能跟我的言言比,哥哥這些日子忙瘋了,你別鬧,讓哥哥抱會兒。”

易輕言看他臉帶倦色,便沒那麽抵觸,把自己全部靠在男人身上,用手指摸對方耳垂。這是他十來年養成的習慣,養槍傷的那段日子他每晚做噩夢,他親眼看到自己母親死在現場,而他陰差陽錯也給當時還是太子爺的霍危行擋了一槍。霍危行覺得易輕言可憐,就把他帶在身邊照顧,易輕言每晚睡不着,他就陪着一起睡,任他摸自己耳垂,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習慣,就像現在霍危行已經習慣了這個孩子跟在他身邊一樣。他們的關系很模糊,誰都說不出他們之間是像親人比較多還是像情人比較多,而當事人也不在乎,只要對方還在身邊,還是屬于自己的便好。

霍危行吸着易輕言身上淡淡的奶香,想起浴室裏那瓶牛奶沐浴露,眼眸頓時深下來,從他的耳旁一路吻到鎖骨,留下一道微紅的痕跡。

易輕言大半年沒和人親熱,當下就來了感覺,他翻過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就要解對方襯衣扣子,卻被勾起下巴深深吻住。他不是什麽清純的人,身體早已習慣被霍危行愛撫,下面也漸漸擡頭。

一吻分開,兩人的衣服都已半解半脫,彼此喘出的粗氣交織在一起,一時暧昧不已。霍危行看着懷裏情迷意亂的孩子,托起他的臀部就把人半抱半扛上樓。

一到床上易輕言就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個幹淨,整個人都挂在霍危行高大的身體上,時不時蹭一下,用來撫慰自己有了感覺的下根。

霍危行幾乎要把持不住,可是他在飛機上待了大半天,身上并不幹淨。于是他推了推挂在自己身上的孩子,壓着嗓子說道:“言言別急,等哥哥去洗個澡。”

易輕言早已耐不住,便吩咐道:“你快點。”聲音低啞得性感極了。

霍危行進了浴室,才發現裏面浴池已經放滿了水,還溫着。他本來打算匆匆用淋雨沖一下就好,一想這說不定是外面那小東西給自己準備的,不想拂了他的好意,便泡了進去。

半途易輕言裹了浴巾進來,見霍危行果然泡在自己準備的熱水裏,輕聲笑了一下,解開自己的浴巾也泡了進去。

浴池裏春光一片,易輕言拿着浴池邊上放的乳液,走到目光露骨,幾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男人面前坐下,倒出一手心的液體,就往霍危行堅實寬大的胸膛抹去。他手指細長靈巧,慢慢地繞着男人的胸肌打圈,直到上面都是白花花的細沫,然後把自己略顯單薄的胸膛靠上前,輕輕磨蹭,自己的乳!尖碰到對方堅挺的乳!尖上,刺激得他幾乎就要射!出來。

饒是霍危行這種久經情場的男人,也受不了眼前這個妖孽的男孩子。他伸出雙手從後面環住易輕言的腰,慢慢往下探,在那個入口輕輕地拂動,感覺到那個地方在微微地顫動。他笑得有點惡劣,把手指往那裏戳了戳,聲音沙啞地問道:“言言想不想哥哥?”

易輕言早已癱在男人的懷裏,舒服極了:“再往裏面進點,嗯~快進來!”

霍危行懷裏抱着想了大半年的身體,下面早已挺翹起來,頂在易輕言的小腹上,蠢蠢欲動。或許是被戳得難受,他感覺懷裏的孩子伸手去摸了摸,無意識地發出“好大——”的感嘆。

後面因為很久沒被人開拓,緊得不得了,霍危行怕傷了他,往手指沾了一大坨乳液,才敢慢慢地把手指推進去,一根,兩根,三根。感覺到裏面的炙熱緊致,他再也忍不住,分開易輕言的雙腿就着這個姿勢捅了進去。易輕言被突然而來的粗大撐開,一時吃不消便微微站起身,卻被一股大力狠狠往下壓,疼得他幾乎叫出來,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易輕言後來被頂在浴池旁邊進入,前面的火熱在冰涼的瓷壁上摩擦,後面被粗壯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簡直要爽得暈過去。快高!潮時滅頂的快!感洶湧而至,幾乎要把他吞沒,他有點心虛,不停地喊着霍危行的名字——他平時很少會叫男人的名字,只有在被做得失去自我才會脫口而出,而這無疑不是最好的催!情劑。霍危行抱着他,幾乎要把他全部揉進自己的身體,喘息着應道:“言言,我在!”

他們在浴室做了兩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直到後來易輕言擋不住睡意才結束。霍危行的那根東西還在易輕言身體裏,裏面都是他的液體,濕濕滑滑的。他想抽出來,卻被易輕言阻止,便也就這樣睡了。

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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