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和諧了_(:з」∠)_(3)

得那麽好。”說着他用力在女人口中頂了頂,把東西全數噴在裏面,黎婕被突然嗆到,趕緊松口咳嗽。易輕言體貼地拿起紙巾給她擦嘴,說道:“我對一姐你的技術感到很滿意,專輯的事我會盡快,你就安心等着吧。”

黎婕臉上都是紅暈,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擡頭去看易輕言,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發現易輕言的确是個絲毫不比霍危行遜色的男人,只是因為太年輕,少了那種睥睨的氣勢。她心裏微微一動,如果能抱住易輕言的大腿,那她在億星的地位豈不是穩穩的——

于是她柔媚道:“言少若是滿意,以後我可以經常來。”

易輕言微微一笑,摸了一把她的下巴,道:“一姐有這份心,我很滿意。”

等黎婕一走,易輕言便斂了笑意,眼裏盡是算計。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有二更!!!!這篇文寫得我好爽啊!簡直不能停!可惜時間不多_(:з」∠)_總之我會把積着的存稿有多少發多少的!嗷嗷嗷!謝謝大家捧場麽麽噠!言言要逆襲了!!!!

chapter10

孫麗最近很憋屈,她已經将近半個月沒見到自己丈夫了。饒是她再怎麽裝大度寬容賢惠,也快堅持不下去。她堅信着是霍危行外面養的小情人在勾引她的老公,企圖破壞他們的婚姻,然後上位,所以她不得不采取行動。

自她嫁入霍家,霍危行就沒再碰過她,甚至連房都沒同過,再後來甚至連家都不回。獨守空閨的寂寞幾乎要讓孫麗瘋掉,加上她懷着孩子,脾氣暴躁,時不時就挑着一些小事責罵霍家原來的傭人,搞得霍宅人心惶惶的。

最近她鬧得越來越不像話,霍危行接了張伯的電話,才決定回來看看。進門的時候孫麗正在摔杯子,好巧不巧摔的就是易輕言用了好幾年的青瓷茶杯。那還是清朝留下來的古董,易輕言纏着好久才拿到手的杯子,可惜他沒帶走,霍危行也沒讓人收起來,在他看來霍宅還是易輕言的地盤,他的東西都要按他以往的習慣擺放,像是歡迎他随時回來,也像是他在霍危行心裏的地位一樣不可撼動。

碎瓷散得四處都是,有一塊剛好飛到霍危行的腳邊,原本還在鬧的孫麗見到他回來,馬上換了一副嬌柔的樣子,扶着腰向霍危行走過去,企圖攀住他的手臂。霍危行卻推開她,徑直坐到大廳中間的沙發上,他臉上陰沉得很,傭人們都不敢出聲,生怕男主人把怒氣發洩到她們身上,她們何其無辜。

霍危行看了看低頭站在一旁的傭人們,又看向孫麗,問道:“我不回來,你們都要鬧翻天?”

孫麗看他要生氣,趕緊體貼地上前溫聲哄:“危行你別生氣,這事我也有不對,是我太難伺候,脾氣一上來沒忍住……”

霍危行冷哼一聲,道:“你脾氣夠大的,我看再過不久霍宅都容不下你,要我看你趁早搬出去,省得誰都不好過!”

孫麗沒想到霍危行會這麽直白,讓她在傭人面前擡不起頭,一時氣急,口不擇言道:“為什麽要我搬出去,我是這個宅子的女主人,我搬出去了,好讓你把其他小情人搬進來麽!”

霍危行不怒反笑:“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爸爸的公司還掌握在我手裏,要不你就安安分分地呆在家裏好好養胎,要不你就滾出去,看着你爸爸破産吧。”說完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客廳,對張伯說:“以後我不在,這個宅子就由張伯話事,你們把這裏收拾一下,我這幾天去日本談個生意。”說着也不管孫麗難堪的臉色,徑直上樓收拾他的東西。

孫麗自己坐在沙發上,又氣又怒的,手指甲都要掐進手掌心裏。等霍危行一走,她也收拾衣物,叫了孫家的司機來接她回去。

孫麗回到孫宅的時候,孫母正在院裏澆花,那個老婦人即使已經年近六十,但還保養得很好。她也是出身豪門,後來嫁給孫父的,對于孫麗這個唯一的女兒更是寵到骨子裏。聽孫麗說了在丈夫家的遭遇,她也沒有多氣憤,而是勸說道:“男人有錢就會花心,越是花心的男人,代表他越有魅力越有權力,他們是不會聽從女人的話的,即使是他的發妻。你現在是霍氏的太太,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如何服人?”

孫麗不茍同她母親的說法,反問道:“那換做你,如果爸爸在外面養了一堆情人,每天回家就為了情人的事責備你,你還能忍氣吞聲?”

這話一出孫母的臉馬上白了,許久才嘆氣道:“我年輕的時候何嘗不像你一樣想,後來經歷得多了,就習慣了,你看我這麽多年也沒白忍,現在當着孫家太太的還不是我。小麗你就忍一忍罷,人生總不能是完滿的,你得到了很多,就會失去很多。”

孫麗才不會聽這一套說辭,在她看來屬于她的就是屬于她的,霍危行也好霍宅也好就連以後霍氏,都是她的,她忍不得別人對她的東西有所染指,她堅定地對孫母說道:“那是你,反正我做不到,我一定要把霍危行身邊的人一個個趕盡殺絕!”

孫母見勸她不動,只好由着她去,慈母多敗兒,她還不知道她的縱容會給自己的女兒造成什麽樣的下場。

易輕言這幾天都呆在公司看劇本,過一段時間他就要去香港拍戲,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好,他自覺得自己還是個很敬業的演員。

破天荒的,明樂會來找他。見到明樂的時候易輕言忍不住對在他白淨柔嫩的臉上猙獰的巴掌印咂舌,心想這是哪個潑婦對他公司裏的藝人下的毒手。

明樂來找易輕言也不是不得已而為之,最近霍危行不在國內,今天他剛出門就被一個帶着幾個保镖的孕婦狠狠打了一巴掌,警告他遠離自己的丈夫,說他不要臉勾搭有婦之夫,還揚言要見報。明樂年紀還小,當時就被唬得一愣一愣,過後才想起那是霍危行的妻子。

那是個不好惹的女人,這是他第一感覺。他也怕自己被八卦報紙亂寫,他才剛出道不久,路還有很長,如果因為這一點是葬送他的前途,也太不值得。但他一時想不出可以找誰幫忙,後來一想既然是霍夫人要教訓霍危行養的情人,那作為情人之一的易輕言自然也逃不了關系,所以他才來找到易輕言,企圖兩人聯手對付霍夫人。

易輕言是聰明人,一下子就猜出這是孫麗下的毒手,他見明樂有苦不敢吐的樣子,突然有點同情起他來。離開霍危行,他什麽都沒有,甚至連一個不受寵的正室都鬥不過。易輕言想自己好歹還拿着霍氏的股份,現在又是億星的老板,背景不見得比那個孫麗差,底子自然更厚一點。于是他只好安慰明樂幾句,說如果真出了什麽事,他會幫他處理好。明樂沒想到他那麽好說話,一時感激不已。易輕言看他的小樣子,突然有點蠢蠢欲動,不知道男人後面的滋味如何——于是他挑起明樂尖尖的下巴就笑道:“我看不如你從了我?我不見得比霍危行差,而且我現在才是你的頂頭上司,讨好我比讨好霍危行有用多了,而且,我也沒有找你麻煩的老婆,嗯?”

明樂看着他邪氣的臉,突然覺得易輕言跟霍危行眉目棱角間有不少相似的地方,但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唯唯諾諾地離開了。

易輕言當然不會把孫麗放在眼裏,也想着對方不敢對自己做什麽,可是他還是高估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的智商。第二天一大早,易輕言剛到公司,迎面就見到怒氣沖沖向他走過來的孫麗,對方腆着六個月大的肚子,走到他面前就要揚起手掌,卻在打下去之前被易輕言身後高大的保镖截住。

孫麗的臉色當下變得很難看,她來億星,不過是想當着億星所有人的面給易輕言一個難堪,沒想到自己卻被對方保镖狠狠地抓住手腕,力道疼得她像是要斷掉一條手腕。

正如她所想,此時億星大堂都聚滿了大大小小的職員,紅紅紫紫的藝人,都等着看他們的好戲,明明她才是占理的正室,易輕言不過是個被包養着的見不得光的小東西,此時卻讓她覺得她才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醜,一時臉氣得都綠了。但又礙着自己霍氏夫人的身份,不敢當衆大吵大鬧,只能狠狠地瞪着易輕言。

易輕言讓保镖放開她,對她笑道:“夫人好大架勢,這是來找我興師問罪來了?”

孫麗見他比自己還有氣勢,當下更怒,也不再顧忌自己的身份,破口便道:“我今天是老警告你,你最好離我老公遠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貪圖他的財勢才賴着他的!”

易輕言聞言微微一笑,也不怒:“夫人這話說得真難聽,據我所知,您手裏拿着霍氏的股份,只有百分之十吧?”說着他看了看她的肚子,笑得更惡劣,“哦,加上您肚子裏的孩子,也才百分之十五。”

孫麗警惕地看着他,緊張地質問道:“你想幹什麽!?”

易輕言笑得更加和煦,安慰道:“夫人莫緊張,我對您手裏的股份沒興趣,實話不怕告訴你,其實我手裏拿着霍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是老爺子臨終前親自交給我的。”看到孫麗突然變得蒼白的臉,易輕言感到一陣愉悅,他舔舔嘴唇,繼續說道:“現在連億星都是我的,夫人您覺得我還有必要纏着您的丈夫麽?”

孫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幾乎要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一定用了奸計,才讓我公公把股份給你的!我倒沒想到,你居然跟我公公也有一腿!你這個賤人!”

易輕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心裏一驚,這個眼神,跟霍危行的實太像,一時她心裏冒出一個很恐怖的設想,但又被她否定了。易輕言捏住她要打過來的手,輕笑道:“我是想告訴夫人,在霍家,你的身份可能還沒有我高,我好歹是在霍家長大的,而你不過是嫁來霍家生孩子的工具罷了——如果我沒說錯,孫氏沒了霍氏的資金,很快就要破産了吧?”

孫麗臉色一白,推開易輕言就帶着她的人大步走出億星大樓。

而在看熱鬧的衆人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易輕言輕輕咳了一下,嚴肅道:“八卦看完了就去工作,都不想要薪水了是麽!”

等易輕言一走,身後的小職員們就紮堆唧唧歪歪讨論起來:“怎麽辦我覺得言哥剛才好有氣勢!簡直要膜拜他!”

“是呀是呀!簡直太酷了!你都沒看到霍夫人的臉,都白了,不過霍夫人做出這種事也真難看。”

“你說言哥和霍家到底什麽關系啊,我看以前霍先生對他真的很好,現在又把公司轉讓給了他,我說他們不會是兄弟吧?”

“哇塞!私生子麽!光是聽着就好流弊的樣子!”

“豪門恩怨,豪門恩怨,我們還是看看就好,小心有一天被滅口哦——”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二更_(:з」∠)_

chapter11

在B市有條很老的街,不同于王府井的那種古典,而是類似舊上海民國時期的西洋建築。自從改革開放後,這裏就變成了寸土寸金的好地盤,很多富人都喜歡在這邊收藏一兩棟古宅用來炫耀。

那條街走不了跑車,易輕言只好在街口停下,按着資料上的門牌號走進去。這條巷子很深,周圍都是獨門獨院的西洋別墅,易輕言有種他獨自走在過去的感覺。

讓他意外的是,他要找的那棟房子并沒有鎖門。他挑挑眉,推開半掩的生了一些鏽的鐵門走了進去。

裏面原本陳舊的擺設都被人惡意搗亂,屋子裏四處都是玻璃片碎瓷片,花瓶裏的水流了一地,尚還嬌嫩的玫瑰被人狠狠踩爛。書籍衣物扔得一地都是,像是被人打劫過。易輕言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東西,從镂花樓梯走上二樓。

易輕言走進頗有舊上海風格的閣樓,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很明顯之前有人來做過亂。他在一堆衣物上的沙發找到了他要找的女人。這時田雨姍已經沒了前段時間霍危行帶她出席金曲獎頒獎典禮時的高傲。他私下讓人調查過,田雨姍是出身書香門第,這也是為何易輕言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她不一樣的原因。後來雙親去世,她作為大小姐毫無一技之長,後來攀上了霍危行這個男人,做了他的衆多情人之一。她為人至情至性,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急功近利,霍危行對她也很好,聽說原本是要娶她的,沒想到被孫麗搶了先,而剛好霍危行想要拿下孫氏的珠寶市場,才和孫麗結婚。孫麗上位後對田雨姍的存在耿耿于懷,特別是那次霍危行帶着她出席公共場合後,于是三番兩次找人過來威脅田雨姍,看現在屋裏的情況易輕言就了然。

孫麗的低級無腦手段忽悠一下沒見識的人還是可以的,但這些小把戲易輕言從來不放在眼裏。他從那天霍危行帶着田雨姍出場就知道田雨姍會有這個下場,以前他還跟着霍危行的時候,見多了這些為了固寵耍盡心機用盡手段的蠢貨。

田雨姍發覺有人來,這才擡起頭,她的長發散落在臉上,狼狽無比,再也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易輕言有點惋惜,遂輕嘆一聲。田雨姍看他一眼,認出他是霍危行身邊的人,口氣忍不住刻薄起來:“如果你也是來嘲笑我的下場的,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我田雨姍這輩子算是栽在了孫麗那個女人手裏!”

易輕言聞言不惱也不怒,他邁着步子,優雅得像是走紅地毯,随後他在田雨姍面前站穩,語中帶笑:“田小姐誤會了,我這次來并不是落井下石的。”然後他伸出手擡起女人尖細的下巴,細細觀看,的确是個美人坯子,怪不得霍危行會考慮娶了她,想到這個他不禁加重手指的力道,直到看到田雨姍微微皺眉才松開:“不過田小姐你輸得挺難看。”

田雨姍哼了一聲,易輕言又繼續說:“你想不想贏過霍宅那個孕婦,打敗她然後入主霍宅?”

田雨姍聞言警惕地看向他,問道:“你想對我做什麽?”

易輕言笑,安撫道:“不是想對你做什麽,而是想為你做什麽——你不是想成為霍夫人麽,我可以幫你。”

田雨姍下意識就問:“怎麽幫?”

易輕言老神在在地說:“只要你配合我,我就能讓你如願。今晚九點,你收拾一下,我到時間來接你。”

田雨姍不是愚蠢的女人,相反她是個有點小聰明的女人,聞言就問:“你想幹什麽?”

易輕言剛要離去,聽到這話又回頭,笑道:“如果田小姐不信我,那我只好找別人了,我相信還是有很多女人想要成為霍氏主母的,到時候田小姐可不要後悔——”留下這句話易輕言就走出了閣樓。

上車,易輕言拿着他從霍宅拿出來的體檢報告,是孫麗的孕檢報告,上面的胎兒鑒定性別為女——易輕言笑了起來,怪不得那個女人最近那麽沉不住氣。自己沒有懷上男孩子的實力,就怪不得別人了。

入夜,易輕言如約開着一輛低調的黑色車子來到田雨姍樓下,田雨姍化了淡妝,看起來還是一個驕傲的女人。已經是接近一月,溫度很低,她穿着合身的小禮服,站在門口瑟瑟發抖。易輕言下車幫她把包拿進車廂,又脫了自己的大衣給她披上。他在女人面前一向是個體貼的紳士,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對他來說還很重要,可以說他把自己的賭注都壓在了這個女人身上。雖然說接下來一段時間他會對她做一些禽獸的事情,既然她在等,那就說明是你情我願。易輕言聳聳肩,我并沒有逼她,是她自願的,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學會承受更多。

田雨姍畢竟是個無可依靠的女人,此時易輕言的出現對她來說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而此時易輕言對她的體貼,更是讓她覺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說不定真會成為她的靠山。殊不知她對于易輕言來說,只是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車子在郊外一所私人醫院停下,易輕言把小心提防着的田雨姍帶上高層的VIP病房,然後轉身關上門。

田雨姍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突然轉過頭來看易輕言,問:“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易輕言挽了挽自己的袖子,笑得邪氣:“田小姐不是想成為霍家的夫人麽,我是來驗證你有沒有那個資格的。”說着他打了個響指,從另一個門走進來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田雨姍突然害怕起來,不停往門那邊退:“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易輕言笑道:“田小姐別怕,既然你要打敗霍宅那個女人,你就得有那個資本,只要你懷上霍危行的兒子,你就成功了。”

田雨姍搖搖頭,急道:“不可能的,霍先生是個很嚴謹的人,懷孕這種事,不是誰都可以允許的——”

易輕言向她走近,田雨姍第一次發現這個長相精致的男子如此深不可測,易輕言說道:“要懷上霍危行的種的确很難,不過我有別的方法,讓霍危行認為你懷的是他的孩子。”說着他對身後的醫生使個眼色,後者拿着綁帶強行把田雨姍綁起來,又給她注射了一種特殊的藥劑。

田雨姍被堵着嘴,不停地掙紮,易輕言讓其他人下去,然後自己走到床邊,俯身安慰道:“成功之前,總是要吃點苦頭的,田小姐你就忍着吧。”說着就慢條斯理地脫下田雨姍身上穿的衣物。

很快兩人就坦誠相對,易輕言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裸|體,即使他已經和霍危行發生過那麽多年的關系,但在男女這一方面還是一點經驗都無的,好在男人的本性還在,他輕易地就進到那個溫軟的地方。

易輕言感覺自己下面被溫柔地包裹着,不同于跟男人之間的做法,或者又是想到霍危行也進來過這個地方,他幾乎激動地要馬上射|出來。看着自己身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哄:“哭什麽呢,難道我不比霍危行好?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霍家主母就是你的了——”

之前被注射進去的藥物開始發作,田雨姍慢慢失去神智,只會順着自己的渴望行事,完全把自己交付給在她身上沖刺的男子。易輕言第一次嘗到和女人做的滋味,一時控制不住,加上他自從跟霍危行分開後,已經将近兩個月沒發洩過了。他在女人身上折騰了很久,直到田雨姍承受不住暈過去。

完事之後他下床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披上了浴衣,才按了鈴,一會就有幾個醫護人員進來。他們都是私人護理,平日裏見的穢亂的事多了去,對于易輕言的做法也沒感覺到什麽異樣,不過是拿人錢財,j□j罷了。

易輕言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對他們吩咐道:“我的東西還在她身體裏,你們的責任就是讓她盡快懷上我的孩子。還有,如果她有什麽過激的行為,随便你們怎麽做都要讓她安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言言開始策劃陰謀了_(:з」∠)_我好像又開始糾結了,如果接下來有特別違和的情節,相信我那時劇情需要QAQ還有我決定改了筆名,以前我以為我會寫武俠古代耽美才用了個古香古色的筆名,沒想到我壓根沒有寫古耽的天分orz

chapter12

幾天之後,醫院那邊來了消息,說之前送來的女人已經成功受孕,讓易輕言過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易輕言挂了電話,對還在安排行程的李銘問:“霍危行已經回國了吧?”

李銘不知他怎麽他突然問起霍危行的事,自從他們分開後,易輕言幾乎都沒有提起過那個人了,于是只能如實點點頭。

易輕言滿意地笑了:“那就麻煩李特助跟我約一下霍先生,就明天晚上,香山別墅。”然後他站起來,“今天的事就到這裏,我還有其他事要忙,你去做自己的事吧。”他拿着鑰匙錢包就走出了辦公室。

易輕言再進到那間病房,看到田雨姍有力無氣地躺在大床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估計是醒來之後精神有點失常。她身上還沒穿上衣服,在被子下的身體隐隐約約有那晚易輕言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不過已經淡了很多。

田雨姍見到易輕言走近,臉上露出驚色,一個勁想把自己躲進被子裏。易輕言上前将她的臉從被窩裏拽出來,淡然地說道:“就憑你現在這個鬼樣子,還想做霍家夫人?你的決心呢?”

田雨姍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身體還有點抖,不過已經恢複了神智,她張了張嘴,很久才說出話來:“你、你想對我做什麽?”

易輕言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她:“當然是把你送到霍危行床上,不過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我不敢保證霍危行還會不會看你一眼。”

一聽到霍危行,田雨姍眼裏才有了神采,她掙紮着想要起來,卻被綁帶緊緊地束縛着。易輕言走過去給她解了繩子,像是安撫又像是警告地說道:“你注意點身體,別忘了你肚子裏還懷着我的種——那可是你能不能進駐霍宅的賭注。”

田雨姍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眼裏都是驚愕:“你說我懷了你的孩子?!”

易輕言用手指堵住她的嘴,輕聲道:“只要你聽我安排,我就有可能讓你肚子裏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覺地變成霍危行的種——”

第二天霍危行如約到了香山別墅,見到了許久沒見到的易輕言,那個孩子似乎沒什麽變化,見了他也還親親熱熱地叫他一聲哥哥,仿佛兩人之間并麽有發生過什麽隔閡,甚至對自己的接觸也不感到反感或者厭惡。霍危行覺得事情或許并沒有他想的那麽複雜,其實易輕言還是依賴着他的,或許他只是一時氣不過,這樣一想他便更加自信易輕言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飯桌上易輕言舉起酒杯,沖他笑道:“哥哥我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吃飯了呢,來我們先幹一杯。”

霍危行不疑有他,在易輕言的勸酒下喝了好幾杯,他看易輕言今晚興致很高,也不忍拂了他的意,一向酒量很好的他今晚居然很快就醉了。他想或者醉的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人罷,于是他趁機拉過要過來扶他的易輕言,後者重心不穩順勢坐到他腿上,像過去十來年的每個日日夜夜一樣親密無間的樣子。霍危行聞着懷裏那個孩子淡淡的乳香,易輕言身上一直都帶着這個香味,蠕蠕軟軟的,讓人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欺負,這是他養的小東西,不管怎麽樣都逃不出自己掌握中的小玩意——這樣想着他就低頭吻住那張微涼的薄唇。

易輕言突然被吻住,所有注意力都被男人強勢的舌頭吸引去,一時忘記他們已經分手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認,他很渴望這個男人的強勢,想要得到他的一切,控制他的一切,支配他的左右——想到這裏他突然在溫柔的吻裏清醒過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于是他微微推開纏着他的霍危行,淡淡說道:“哥哥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樓休息。”

霍危行的确醉得連動都不想動,就由着易輕言扶着他上樓,進了客房。他醉得不輕,也分不出來這是客房還是易輕言住的卧室,順從地躺在了床上,卻怎麽都不松開拉着易輕言的手。

易輕言皺了皺眉頭,明明酒裏已經放了足量的藥,為什麽這個男人還保持着最後的神智。他怎麽都抽不出手,只好在霍危行耳邊低聲說道:“哥哥你先睡,我先去洗個澡。”

霍危行聞言才松開手,又叮囑易輕言:“言言你快點——”

易輕言調高了屋裏的暖氣,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對站在門外的田雨姍吩咐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田雨姍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才鼓氣勇氣走進去。

易輕言給他們關上門,卻不急着離開,他在門外站了很久,閉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霍危行懷裏抱着另一個女人的樣子——他是不是曾經也這樣抱過孫麗?一想到這個他的臉就沉了下來,随後甩手離開了客房。

第二天霍危行在陌生的房間醒過來,太陽穴因為宿醉還有點發暈,然後他想起昨晚他是和易輕言在一起——想到這個他突然轉過頭去看枕邊的人,意外的是那邊躺着的并不是他心念念的孩子,而是一個裸着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曾經的情人。他一時有點錯愕,不知道昨晚的易輕言是不是本人,或者這只是一個夢?不——他看了看房間的布局,這裏的确是香山別墅,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易輕言送來的。霍危行眯了眯眼,不知道那個孩子在打什麽主意。

霍危行起床的時候把田雨姍驚醒,後者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突然坐起來,身上不着一縷,白嫩的皮膚上都是紅紅紫紫的痕跡。霍危行頭還是很暈,一點都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麽事,可是現在看到田雨姍的身體,他也有了個大概。

田雨姍見他還在揉自己的太陽穴,習慣性地上前給他按摩,她一站起來霍危行就看光了她整個身體,她的下面有白色的幹涸液跡。霍危行頓時更覺得頭疼,他在這些事上面一向很嚴謹,在外面留種很有可能給未來的自己造成不利影響,這也是為何他那麽多情婦,卻沒有私生子的原因。想到這裏他眼帶陰鸷,田雨姍被他看得心裏又虛又怕,差點要把易輕言的陰謀供出去。

最終霍危行還是嘆了口氣,兀自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一句話沒有對她說。

他下樓的時候易輕言已經在客廳準備吃早餐,那個孩子還是像以前的樣子,喜歡趴在桌子上貪心地聞着早點的味道,像只被主人嬌慣壞的小狗。霍危行想到這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引來了餐廳裏易輕言的主意。

易輕言看到他幹幹爽爽地下樓,眼裏有一瞬間的恨意,但很快就被爽朗的笑意掩蓋:“哥哥早上好,快來吃早餐吧,今天做了南瓜餅。”

霍危行點點頭,徑直走過去,在易輕言身邊的位置坐下,然後不經意地問:“昨晚的事,是言言你安排的麽?”

易輕言正在喝粥,聞言咬着勺子看他,笑得狡黠:“哥哥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吧?”

霍危行還是覺得有點暈,他放下勺子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言言下次不要再這麽胡鬧了。”

易輕言放下勺子,繼續道:“可是如果不找女人,昨晚哥哥你醉成那樣,不發洩出來豈不是難受,難道要你回去發洩在夫人身上?她肚子裏可懷着你的孩子呢?”說道這個易輕言笑得更加明媚,“還是哥哥不滿意我給你找的女人?我覺得她可是你在外面養的情人裏最好的一個了。”

霍危行聞言把他拉進懷裏,像拎一只小寵物一樣,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臉上不知是什麽表情,有點生氣又像是挑逗,只說:“如果言言你真的這麽關心哥哥,哥哥比較想要你——”說着就要低下頭去親他。

易輕言避開臉,拒絕他到嘴邊的吻,以前他并不在意霍危行在外面有多少人,甚至還能看着霍危行與別人行事,但是他現在覺得膈應得很,即使昨晚是他下計安排,他還是覺得不爽。

霍危行見他抵抗自己,只好作罷,又問:“言言是怎麽找到田雨姍的?”

易輕言眨眨眼,回道:“那天哥哥帶着她出席,我就注意到了,後來聽說她被夫人欺負,不忍看哥哥你喜愛的人被別人欺辱,就把人帶回來了。”說着他雙臂摟上霍危行寬大的肩膀,撒嬌道:“我看她挺可憐,不如哥哥你繼續養着她吧。”

霍危行聞言笑了起來,低頭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他喜歡易輕言這個依賴他,跟他撒嬌的樣子,這樣的他比起最近帶刺的樣子好多了,他笑道:“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言言也關心起哥哥的情人來了——”

易輕言笑得眼睛都彎起來:“哥哥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你不在的日子,我可幫你的小情人們做了很多事,你可得好好報答我——唔!”話還沒說完,他就被男人狠狠地吻住了。

霍危行一邊吻他,一邊說道:“要我繼續養着她也行,言言是不是該付給哥哥一些什麽?”

易輕言抱着他的腰,他被吻得喘不過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她又不是我的情婦,為什麽你養她還要我給你好處——嗚!”剛說着他的脖子就被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

霍危行吻着他的脖子,吐字不清:“是你要我養她的不是麽——”

易輕言很久沒跟他親熱,一時來了感覺,在為自己抛棄的原則底線默哀的同時,他環上霍危行的脖子,懇求道:“我們上樓好不好。”

霍危行便知道他是允許了自己的行為,眼神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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