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一古裝] 之三（慎）
開虐了……嗯嗯，請大家不要再求情了……這是散心文……不散好心的話沒辦法繼續寫甜文的……根據等價交換原則，《親近》有多甜，這個就有多虐…………
之三
“什……什麽？”橘色的瞳孔瞬間攣縮，那般無辜的驚愕。
純淨得叫人憎惡。
胸中灼燒經年的黑焰愈發灼烈。
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忘卻是一種背叛，之後的純淨更是。
“聽不懂嗎？還是不會？”摩挲在唇瓣上的手滑到了頭頂，使力往下按，壓下那驕傲的頭顱，壓彎那筆挺的脊梁，壓折那不願被塵土玷污的膝蓋，在清亮純淨的眸中，種下羞辱的熱度，“我可以教你……張嘴！”
烙鐵般的熱，傲然硬挺，滑過臉頰然後抵住了嘴唇傳遞著可怖的意圖，反射性地緊閉嘴唇轉過頭去，少年臉上湧出難以形容的驚怖。
頭皮驀地劇痛，揪住了發絲的手掌用力将少年微微提起，逼迫仰頭直視，俯視的角度下，逼人的威嚴和惡意都那麽明晰，“我并沒有制住你的武功吧？一護？如果改變主意不想要解藥了，你可以逃！”
被擊中的痛楚。
眼前一片模糊，一護努力睜大眼睛不讓軟弱的水意墜落。
我不會逃！
顫抖著張開嘴，含住了欲望的尖端，随即在頭頂傳來的壓力之下，俯頭吞含進去。
欲望的鹹澀微腥在口腔中擴散開來，充斥了全部的味覺和嗅覺。
喉頭一陣難以抑制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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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頭顱的手不讓後退，火熱的碩大直沖進去，刺進痙攣的喉頭，男子恍似痛楚地嘆息出聲。
退出去了，可是馬上又帶著巨大的沖力闖進來，深入，一次，又一次，還在要将所在處撐裂一樣繼續擴張，吃力地試圖用舌頭抵住不讓進得太深，卻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反而取悅了泛濫的欲望，“很有……天分嘛……”悶哼著，男子勾少年小巧的頭顱加劇摩擦的幅度和力度。
柔嫩的嘴唇艱難地張開到極限，口腔的濕潤和溫熱，細致的頰齶，緊窒攣縮的咽喉……即使不懂得取悅的技巧，獲得的愉悅也相當濃烈，而少年幾欲窒息的掙紮，睜得大大的瞳孔濕潤而明亮，清清楚楚地在屈辱中裂開紋理，紋理中滲出絲絲殷紅，盛開的血杜鵑。
卻怎麽也不肯哭泣。
求救般絞擰在衣角的手指慘白，如墜落前褪盡了嬌豔的桃瓣。
粗重的喘息，和哽咽般的喉音，重疊交錯。
燭芯在焚燒中發出炸裂的輕響，紅淚漣漣滾落。
火熱在一個深進中一陣跳動，少年再次劇烈掙紮起來，白哉死死地扣住想要退開的頭顱，奮力穿刺進去，将郁熱的岩流，在堵塞的驚叫中盡數釋放進痙攣的咽喉。
久久沒有放開。
直到不得不吞咽進去的熱液在堵塞下也從唇角沁出了些許馀波，才放開鉗制。
這下，內髒也被侵染了。
立即退開的少年開始劇烈地嗆咳，手背拼命地擦著嘴唇，用要破皮的力度。
嗆咳的震動在發瀑上蕩開漣漪，燭光下絲絲流金極盡華麗。
咳到漲紅的臉頰，水意盈然的眼，飽滿的唇轉變為滲血一樣的鮮紅。
跌坐在地的姿态，纖長的腿和腰肢誘惑地屈折，婉轉起伏的線條，分開的腿間，楚楚可憐的分身，宛如懸崖上蒼白的花朵一樣勾人采摘。
還是……該死的乾淨……
“你……咳咳……現在……你滿意了？”嘶啞的音，是明明白白帶著恨的。眼神也是。
卻沒有憎恨所該有的污穢暗色。
所以，不夠！
以為這已經是超出想像的極限了，傳入耳中的簡短字眼卻将他瞬間打入了活地獄。
“還差得遠！”
被提起肩膀将上半身按入床沿，粗暴探入腿間的手攫住年輕的脆弱，疼！但是分不清冷熱的手帶來異樣的刺激，卻像是蒼冷的火焰按在那裏灼燒，燙傷的痛楚直傳遍全身。
“別動……”要害上的手掌一個緊扣，立即癱瘓了掙動的力氣。
是啊……不能違抗……不能……
手掌動作起來，強硬又輕慢地，少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被一個同性亵玩如此私密的部位。
然而恐懼和疼痛是情欲的催化劑。
違反意志地膨脹在男子的手心。
強迫擡高的臀，要求站直的腿，壓伏於床褥的上身……羞恥到極點的姿勢。
懸空的欲望觸到空氣的微涼，反襯出男子手掌的熱，從不知道的火焰，從下腹深處竄向被輕蔑撫弄的部分。
從上到下，一點點仔細地摩挲。
手指巧妙剝離開蒼白的膜，暴露出粉紅嬌豔的尖端。
蛇一般勒緊根部，細致的部位飛快飽脹出欲望的鮮烈，凝固的殷紅在花心綻放。
濕意沁出，晶瑩了尖端的嬌豔，被手指蘸取塗抹開，令滑動更為順暢。
手指優雅地動作，有條不紊，仿似在把玩心愛的玉器。
指甲輕刺小小的孔洞，潮湧的快意襲來，化作萬千細針刺入脊椎，一護不由得瑟瑟發抖，“不……”羞恥的，微弱的抗議，帶著離水的魚一樣絕望的喘息。
“不？”冷冽的聲線咬住了耳垂，柔腴在上面滑動的觸感，驚喘，肩膀敏感地縮起，“不喜歡的話，就快點進入正題好了。”
摩挲的手放開精巧的性器，滑下摸索著後方與欲望的莖銜接的部分，繁密的皺折縮起，貞潔地閉合著，不肯洩露內裏哪怕一絲端倪。
被如此觸摸的柔嫩掠過麻癢，受了冷落的熱度誠實地抽搐著。
驚悸的手指揪住了指下的被面，紅波輕蕩，交頸鴛鴦仿佛活了，相互梳理羽毛，那般缱绻柔情。
一護的眼眸掠過墜入夢境的茫然。
鼻息間缭繞過幽然寧靜的芳香。
是夢就好了……
而最脆弱的部位傳來的尖銳刺痛打碎了片刻的茫然，将游離的思緒粗暴拉回。
忍耐住辄欲出口的驚叫，這不算什麽……習武的時候受傷不是經常的事情嗎？從不曾哭泣過……
異物進入，手指開始向內部探索，彎曲著，一分分挪動，深入，巨大的怪異疼痛席卷全身，胃腸一陣翻湧。
張開了嘴，卻已經發不出聲音。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為什麽……
記憶的碎片……飄雪般閃現。
幼時第一次見面時，如雪如月的容顏帶來的驚豔。
哥哥哥哥……小小的自己咯咯笑著，被少年高高舉起，飛翔一樣，那張神采飛揚的美麗面孔上的笑意，燦若陽光。
旋轉，哈哈哈哈，好暈……放我下來啦……不放！一護明明很喜歡的！……旋轉得世上所有的色彩都變作流光圍繞在周圍，旋轉得那雙墨水晶的眸子晶亮如同天空最耀眼的星辰。
好喜歡……好喜歡白哉哥哥……撲入懷中摟住頸子，滿心的喜悅盡數變成了笑聲……
為什麽居然會全然忘卻了……代之以長久的生疏？
而你，為什麽又會如此地憎恨？
記憶的中斷點……在哪裏？
乾澀的摩擦，刺向深處觸摸到內髒，火熱的灼痛，是熊熊的業火，燒起無盡煎熬。
卻在指尖尋找到某一點的時候無法抑制地尖吟出聲，蟄咬般的刺痛和愉悅，擴散開漣漪，稍微冷卻的熱度再次燃起卑微的甜美。
彈起的上身再次被緊緊按壓，動彈不得。
“這裏嗎？”冷靜地低吟，男子開始了集中式的折磨，屈起，按壓，揉弄，搔刮……最隐秘的羞恥被生生剜出，曝曬於光天化日之下，陌生，顫抖，恐懼……害了熱病一般的冷熱交錯，視線扭曲成怪異而眩暈的陸離。
從未體驗過的愉悅，伴以等量的羞恥後一如剃刀的尖銳，對於未經人事的身體，與疼痛同樣煎熬。
背部繃成了弧形的月，發絲紛紛從兩邊流垂，粘住了腮頰，水跡滿滿向下颚滑去。
不願意發出聲音，忍耐咬緊的牙齒咯咯打戰，濁重的呼吸聲，上氣不接下氣。
下腹浸浴在沉甸甸的高熱之中，甜美無倫的熱流飛快彙聚，野蠻地橫沖直撞，辄欲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
不甘願也無法不承認，貫穿了身體的熱流，是甜蜜的。
甜蜜得銷魂……
呼吸都染上了妩媚的膩意……
“這樣也可以？”輕蔑的侮辱是燒紅的鋼針，無論何時刺下都疼入肺腑，“好淫亂的身子……”
碩大劈開柔嫩花蕾擠進來的時候刺耳的尖叫終於突破了唇齒的屏障。
反差太過劇烈，天和地的距離也不過如此。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形狀和尺寸刺穿身體，高熱堅硬如燒紅的烙鐵，悍然血洗這篇純淨的領土，所過之處犁庭掃穴體無完膚。
血管中所有沸騰的熱意盡數化作冷汗涔涔滲出。
太陽穴突突跳動，火辣辣的鐵鏽味充斥了鼻息。
不知道是咬破了嘴唇，還是私密處被曾經用口唇丈量過的碩大強行綻開受到的傷害。
空氣中猙獰著鋒利的血與火的味道。
張牙舞爪。
眼前一片獰厲血紅，淹沒了交頸鴛鴦斑斓的羽毛。
無法忽略的痛苦，是身體的，還是心靈的？化為一場席卷并且粉碎所有過往的浩劫，鋪天蓋地。
肢體扭擰成不自然的形狀，抽搐痙攣，濃稠的血液從連接的部位絲絲溢出，蜿蜒至潔白的大腿內側，色彩對比得鮮烈而禁忌。
背部的細瘦骨骼仿佛要刺穿皮膚一樣地掙動。
少年絲綢一般細致柔滑的內部緊緊地勒住了腫脹的火熱，報複般地絞緊，用熔爐的高溫，無意識地皺緊了眉，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中，很久沒有過的失控攫住了他，欲望化作奔騰的獸，撞破了樊籠志得意滿地咆哮。
有什麽好……猶豫的？一開始就這麽打算的不是麽？此刻，難道不是該盡情享受這具等候了太久的甜美身體麽？
十指深深掐進小巧緊俏的臀瓣，掰開拉扯的力道，白哉用力一挺腰将自己完全地埋入，在湧上而上的快意中，在少年痛楚的破碎聲音和無力的掙紮中，不停歇地前後揉動著，在被血液潤滑了的柔膩粘膜上盡情摩擦愈發堅挺膨脹的欲刃。
熱燙的柔膩蠕動著絞緊，仿似一張貪婪的小嘴在要害上用力地吮吸，火花在脊椎上炸裂，在內髒裏炸裂，在腦海深處炸裂，甜美的火熱的酩酊的瘋狂的歡愉，擊潰了所有的自制。
就連心底積年的冰冷，都恍似在這樣白熾的熱度中分分融化。
“一護……”
俯身貼背而來的，是人體所有的溫暖，呼喚的方式依稀熟悉。
擁緊了冰冷扭曲的肢體。
無法動彈，只能接受，接受車裂酷刑般的挺進，接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接受千百回利刃切割肉體的痛楚，接受背部頸部像是要将身體撕碎然後活活吞吃的噬咬，掙紮越來越無力，趨於微弱，最後完全癱軟，任由男子肆虐，只剩下了從咽喉深處摩挲出的，啜泣般的破碎音節。
似乎是對自己的欠缺反應不滿了，足踝被捉住一個翻轉，“啊——”無力的身體猛地彈起，簌簌發抖，肉刃在體內粗暴大幅度摩轉的尖銳痛楚下，少年幾欲暈厥，嵌入雙膝間的身體沉下，将雙膝壓向肩頭大大分開，身體頓時要裂開了似的，不禁再度劇烈掙紮起來，汗透的發絲絲絲縷縷粘在額頭和臉頰上，狼狽而淩亂，茫然的眼沒有焦距地睜大，濕潤得情色，卻依舊倔強地不肯落淚，也不肯出聲。
無由的煩躁。
手掌攫住可憐兮兮的分身粗暴揉弄，還有胸前不曾被愛撫過的小小粉嫩，嫩色的粉紅盛開在潔白無瑕的胸脯上，純稚的美麗，原本無力癱軟的少年開始劇烈地喘息，可愛的分身和乳尖同時挺立起來。
緊窒的甬道從死命的抗拒軟化成柔膩的吮吸。
好敏感……這般天生熱情的身體……
無力垂在身側的手指又開始絞擰指下無辜的布料，甚至腳趾都可愛地微微蜷縮，繃緊了足背摩擦著被褥。
錦緞般的肌膚泛起了妖媚的粉紅，在薄薄的汗光之下。
茫然的眸子恍惚間濃郁了色澤，妖異的晶亮。
滿意地開始移動，依然蟄猛的貫穿向著之前找到的敏感點撞擊，少年驚恐地發出抗拒的模糊呢喃，但是本能追求快樂逃避痛苦的反應疲累的精神已經無力控制，細韌的腰肢無意識地扭動，在每一次碩大撞擊敏感點的瞬間猛烈顫抖，似風中的落葉，而媚壁妖嬈地吸吮糾纏幾乎将火灼情欲逼瘋。
“啊……啊……”絕望的，媚人的，還是哀婉的？無法确切定義的吟哦突破了齒關，糅雜如肉體頻密的拍擊聲中，少年卻聽不見，他只是在身前愈發粗暴的揉捏和密處愈發狂野的貫穿中，失神地将一切交給了身體的本能，吟叫，扭動，迎合，逃離，艱難輾轉於超出承受極限的疼痛和情欲之中，生平第一次，火熱而冰冷的熔流轟然爆發，将所有的，知道不知道的東西席卷而去。
身體只剩下一個空殼。
用來侵略者承納幾乎要滿溢的滾燙噴發。
晶亮劃著凄婉的弧度滑下臉頰。
那是終於從眼底湧溢而出的淚。
一滴淚。
茫然地，開啓了嘴唇，“你……滿意了嗎？”
這次，連恨意也沒有了，除了其薄如紙的疲憊和蒼白。
就像個傷痕密布的人偶，只要再輕輕一擊，就會徹底粉碎了。
白哉的眼裏終於有了難以察覺的動搖。
咬破的指尖探入口中，血液腥甜的味道滲入知覺，“解藥。”
一聲無法辨明含意的嘆息，一個落在了淚珠上的輕吻，一個依稀溫和，恍如錯覺的眼神。
那就是黑暗施舍地包裹過來之前，留下的迷離幻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