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白一古裝] 之十五（完結）（慎）
之十五
一月之後，僵持不下的戰局有了變化，胡人久攻不下，開始退兵，青陽關守将追擊，不想是計，中伏當場身死，幾番激戰，青陽關終於失陷。
這一場持續了近兩月的攻防過於慘烈，敵軍也損失巨大，士氣大跌，於是，為了激勵士兵，為了發洩怒氣，敵将下令屠城。
燒殺搶掠，滿城碧血哀哭動天。
舉國皆驚！
朝廷調集大軍，誓要在胡虜肆虐國土之前将之殲滅。
“什麽？這次領軍的是你？”
“嗯，雖然還未正式決定，不過也就在這兩天了。”白哉點頭，“我本就是最适合的人選，只是之前，世家的身份令天子忌憚，怕我得了軍功更令世家坐大，所以不選我，可現在，戰事為重。”
看著少年略略垂頭滿臉的陰晴不定，以為他是在為自己擔心，又加了一句，“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你有把握？”
“故意扣押糧草的官員已被斬首，換上了我們的人，會全力配合我，只要這方面不出問題，我自然無需畏懼。”
“那……帶我去！”一護突然揚頭，朗聲要求。
“你？你又沒有官職，不行！”白哉本能地反對，“乖，在家等我，我一定會早日凱旋回來見你，我保證。”
“我可不是什麽弱女子，只能忍著擔憂在家等待，我要和你一起去！”清澈琉璃裏滿是倔強的光芒，叫人又愛又恨，“答應我！”
執拗起來也頗讓人頭疼，白哉有點無奈，是不是寵著一個人，就會對他無可奈何呢？“一護，你也去的話，家裏誰來管事？”
“切，這麽大個朽木家，臨時主事的人都找不出來麽？”想了想，大概覺得一味強求效果不彰，給點甜頭說不定更好，少年先羞紅了臉，才湊近小動物舔人似的吻上了男子銳利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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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了眼，淡色長睫微顫，渺如雲絮的甜美和柔軟。
白哉欣然笑納，手臂自然而然地摟抱住了少年纖瘦敏感的腰肢，摩挲出可愛的輕顫。
唇間低低的吟哦模糊而綿柔。
感應到辄欲退開的意圖，另一只手及時扣住後腦，反客為主地挑開唇瓣侵了進去。
“嗯……”熟練地挑引下，少年很快就放棄了矜持沉醉於熱吻，發絲在掌心摩動，舌尖忘情地交纏，唇舌輾轉發出情色的啧啧聲，太過投入的後果就是喘不過氣來，唇分，卻還依依不舍地再次膠合，唇瓣的摩挲，舌尖的輕觸，輕輕舔食，那唇角銀亮的激情馀韻。
“一護……你這是賄賂朝廷命官麽？”
“是啦……不會抓了我坐牢吧？”真可恨，一個吻而已，就膝蓋都軟了，被男子抱著坐在了寬大的靠背椅上的少年暗自羞惱，“帶我去，我不會拖你後腿的……嗯，說不定還能救你的命呢！”
“我知道一護最近武功進境頗快，可是戰場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白哉正色勸阻。
戰場上沒有溫情，沒有憐憫，只有你死我活的血腥殺戮，一護這樣溫柔仁善的心，能承受得住嗎？
“我不怕！你可以面對，那我也可以！”
“為什麽這麽固執？”
“因為……”組織了一下語言，順便了平複了氣息，白哉分外喜歡看一護思索的沉靜神态，“因為一直覺得遺憾——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情，我不會忘記白哉，朽木黑崎兩家也依然交好，那麽，過去的十年，你就不需要獨自一人承擔那麽多，身邊連個分擔心情的人都沒有，所以我想……”
“一直陪在我身邊？”想不到一護的理由是這樣，白哉忍不住動容了。
“是的，尤其是那種時刻，那種地方，無論是危險，還是殘酷的事情，我都想跟你一起經歷一起面對，相互扶持，再不要在你需要我的時候缺席，我可以，我已經不是當年需要保護的小孩子了。”
見白哉有點意動的樣子，一護暗喜，自己辯才不錯嘛，連忙趁熱打鐵，“不帶我去我就等你走了自己去投軍。你走了，朽木家誰攔得住我？”
正中紅心！
白哉一想也是，小家夥心思既然活動了，強壓肯定是不行的，與其任他亂搗騰出什麽岔子，不如放在身邊好好監督比較放心。
不過……總得盡情利用一下才甘心吧……
“一護，對於你的理由，我很感動，不過，你确定你不是在家裏悶壞了的緣故？要我帶你去也可以……”白哉笑得懶洋洋又可恨的樣子絕對是一級危險，早有經驗的一護吓得一跳，不等下文出來用力一彈就想脫離危險區域，白哉哪裏肯讓他如意？健臂一撈将小愛人腰肢圈住硬拉了回來，“跑什麽呢？我什麽都還沒說吧？”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一邊回頭怒瞪，一邊并指往腰上的手背上戳。
“哦，一護跟我還真是心有靈犀，那……”手一揮，書桌上上好的湖筆斷成兩截，一截擊中将之閉合并嵌入，規整的位置恰似天然的門闩，一截則斷了窗繩，嘩嘩，湘簾俐落地翻卷著垂落，一室昏暗的暧昧。扣腰的手飛快地躲開，任少年如避蛇蠍地退了幾大步，“繼續賄賂我……不然，我就把你交給你父親，告訴他你随時可能離家去投軍，我相信岳丈大人會好好代我監督你的。”
邊說還輕松惬意地往椅背一靠，一副不幹就拉倒的姿态。
想要威脅他朽木白哉，這小子的程度還差得遠！
一護氣得內傷，這混蛋！分明就在是借機敲詐勒索！
可是誰叫你有求於人呢？
可憐年紀輕輕就被男人強娶強要了沒機會遍游天下這個理由一護很聰明地沒有說出來，不過……多少就因此有了點心虛，於是憤慨便少了幾分底氣。
最終還是一副壯烈赴死的可愛表情走近，不甘不願地嘟囔，“你可要說話算話。”
“相信我的信譽。”某人含笑支著下颌看魚兒自投羅網，說得那叫一個正直凜然。
你的信譽值幾個錢啊？白日宣淫的混蛋！暗自腹诽了兩句，坐到了男人腿上的一護見半天沒有動靜，不由有點迷惑。
挑眉，“自己來。”簡單的幾個字，含義卻無比邪惡。
一護的臉立馬騰地燒得通紅。
“不要太過分！”
“主動也是種樂趣，一護不想試試嗎？”輕柔誘哄的口氣，卻配以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其意味不言而喻——萬一真被送回家給老爸監督……就算用菜刀割喉嚨老爸也不會準他去的吧？
嘆口氣一護開始寬衣解帶。
真是淪落……
在越來越灼熱的目光下，這平常的舉動也變得暧昧難言，手指都打結了似的，越著急便越是不靈活，汗都快出來了才好歹完成。
一件件衣裳抛到了一邊，接下來……想了想，伸手去扯男子的腰帶。
手被檔回，“錯了，要用嘴。”
用嘴就用嘴，已經開了頭，再丢臉也……混蛋就是混蛋！聽話地彎下身叼住腰帶往後扯，然後是衣襟，汗巾……淩亂衣料間，男子颀長流暢的身形若隐若現，不用說，赤紅的硬熱早已經蓄勢待待發。
速戰速決吧，半趴半跪，不再猶豫地俯身在頂端舔了幾下，舔出男子舒适的嘆息和催促，才張口将之吞含，口腔艱難地張到最大，一邊轉動舌頭，一邊前後移動著頭顱吞吐吮吸。
鹹澀的味道，感覺不是太好，一護皺起了眉頭，但是白哉也曾經很多次為自己這麽做過，帶來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本著有來就該有往的原則，心理上倒也并不排斥。
微挑起的眼看見男子似痛苦似愉悅地微仰臉龐，唇微張，性感逼人的低喘敲擊耳鼓，耳膜乃至脊椎頓時掠過一陣麻痹的甘美。
“好……再深一點……”探手到少年赤裸的胸膛，優雅的指尖捏住了尚在沉睡中的柔軟粉紅，輕輕一撚。
一護的那裏極其敏感。
“唔……”熱流彌散，密如蛛網銳似針，只是這樣的挑逗，食髓知味的身體居然就掠過奇異的酥麻，開始燃起了渴求。
手指夾住如斯回應的小巧挺立，拉扯，按壓，撚擰……極盡戲弄。
努力吞含得更深，一個小小的吞咽動作硬熱就是一跳，連忙後退卻還是被頂了喉嚨，難受得眼淚都要溢出。
“進步了很多嘛！”放過腫脹了的尖挺，手掌游移到少年紅得快要出血的臉頰輕輕撫摸，撩開額前垂落的發絲——一雙閃爍淚光的美麗眸子，總是能夠起矛盾的憐惜和欺負的欲望，指腹掃過耳垂，肩頭輕縮的反應激起愉悅，“多用舌頭。”
學著男人曾對自己做過的，費力轉動舌掃過膨大的頭端，舌尖輕輕撩撥著小小的凹處，側偏過頭從上舔舐到下再一路旋轉著上來，吞含，收緊了頰齶吞食。
可愛如一只貪吃的貓……
靜谧的室內交疊低低吟喘。
情色粒子翻轉，不畏寒暑的身體飛快滲汗，将空氣薰蒸得潮濕迷離。
情欲的色香。
蠕動的嘴唇，是豔麗的海棠紅。
膝蓋微擡頂住少年已經有擡頭趨勢的分身，被堵塞的咿唔聲，水眸濕意更甚，盈盈欲滴。
“一護……自己也要照顧啊……”邪惡地低笑。
頭腦生鏽了嗎？轉也轉不動，而手掌受了操縱似的覆上了自己的火熱，好燙……用力揉捏卻覺不出疼痛，除了融化般的快樂……
在情欲中羞恥又無法自持的一護是無法抗拒的，下腹硬塊糾結，白哉忍耐不住地低喝，“可以了，上來……”
緋紅著臉吐出口中硬熱，那上面豔麗地裹著一層晶瑩，不敢多看地跨坐上去，渾身已經在如火的欲求中虛軟難耐，七手八腳地扶住硬熱就要往下坐，白哉慌忙托起少年的臀足趾，“你瘋了，會受傷的……”
“不……不會……”羞恥地在硬挺頂端摩擦已經熱燙麻癢的花蕾，一護不敢睜開眼睛看男人的表情，“已經……”
撫到花蕾的手指觸到的是一片黏膩，白哉一怔，試探地探入一指，內裏一如既往的緊窒，卻已經有了滑膩的觸感，驚人的濕熱讓人恨不得立刻狠狠貫穿進去，肆意撻伐，意味深長地微笑了，“這麽著急嗎？看來我調教得不錯……看看……”抽出手指給一護看，指尖的晶瑩閃爍令才剛剛睜開的眼又羞得立刻死死閉緊，別說耳根頸子，胸膛都密布上一層輕粉，小小的櫻朵挺立著，随著不規則的呼吸飛舞翩跹。
真是好風景……
扶托的手卻不肯放開，白哉拉過急切的少年就是一個讓人氣絕的長吻，并不狂暴，極盡溫柔也極盡技巧地一一搜刮過口腔內的敏感，細膩地卷纏款舞，卻碰也不碰無限歡迎愛撫的肌膚，等到放開的時候，不知不覺抱住了面前頸項的少年已經滿臉天旋地轉的迷亂，下腹酥軟了骨骼的酸楚空虛被這個吻無限放大，渾身難耐的焦躁，“白哉……啊……快……快點啊……”
微張的紅唇，迷茫的，水色盈盈的眼，嬌豔，磨平了所有棱角的馴順熱情。
不慌不忙地手掌下滑把玩著脂玉般光潤的肌膚，輕巧掠過各處敏感點，“叫我……”
“白哉……啊……”全身都……燒起來了……在爐火中炙烤……熱……可惡的手指，種下火焰卻輕巧離開，所過之處酥麻癢不一而足。
“不對，像小時候那樣叫我……”
“小時候？”茫然重複。
真可愛啊，一旦被挑起了情欲就很難忍耐呢，所以逗弄起來才會變得分外坦率乖巧，“記得麽？”手指輕彈忍耐得流淚的分身，指甲輕輕刮過鈴口，捏住嫩芽輕提了一提。
“啊……”渾身劇顫，痙攣般的擁抱，豔麗的祈求，少年清揚的聲線帶上了郁燥的沙啞，“白哉……啊……白哉哥哥……你快點……”
還等什麽呢？既然銷魂的快樂就在眼前……生龍活虎的碩大抵上，立刻被柔嫩花蕾妩媚讨好吮吸，兩人都是一聲渴切呻吟，扶托臀瓣的手立即用可以在上面留下淤青的力道陷了進去，一個狠勁的按壓，一口氣貫穿，直到完全沒入！
幾乎可以聽見貫穿的摩擦聲音。
太刺激了……白哉仰起頭，酣暢淋漓地長吟。
而少年細瘦得可憐的腰肢一下挺直的要繃斷，尖叫著渾身痙攣出一折即斷的飽滿弧度，下體一下麻痹得不是自己的了，撕裂的痛，滅頂的快意，以及直達心底的，千百個小貓爪子在撓的鑽心潮癢，用力得發白的十指無意識地抓撓著，指尖的溫熱黏膩卻哪裏注意得到，“啊啊……你……過分……”
熱漲的分身有些微的冷卻，顫顫地貼在下腹，漂亮的粉色，花朵般楚楚可愛。
“痛？”有點內疚地撫著緊繃腰肢幫助放松，“慢慢來……我不動就是了……”柔嫩內壁可憐兮兮地震顫著，擠壓著腫脹的情欲，那種緊密的吸附……心底的暴虐百十千倍地叫嚣著野蠻的沖刺，而背上的刺痛火上澆油。
額頭的汗滾落，從鼻尖滴下。
“沒關系……”模糊的視線中只有那點點晶瑩汗珠特別顯眼，俊美的容顏性感得形容不出來，雖然時不時地喜歡惡劣上一把，但是，白哉是溫柔的，心中一暖，柔柔化開，不由湊上前去親吻那汗濕的性感，“我是你的……來吧！白哉……哥哥……”
“一護……這麽乖……”半摟半抱起輕盈如羽的身子再緩緩壓下，享受火熱欲刃在柔膩粘膜上細致摩擦的愉悅，呼吸濁重起來，夾雜或長或短的舒适嘆息，“我會忍不住欺負你的……”
“你……啊……”仰起頭，感受那烙鐵般的硬熱緩緩抵入腰臀深處将內部滿滿地充實，酸脹稍緩，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肢，希望更深一點……更猛烈一點……模糊的喉音，透出不期然的甜美，和誘惑，“怎麽……怎麽欺負……啊……？”
大白天的，又是在書房裏，總覺得是在偷情一樣，禁忌地刺激，更增添了意志薄弱的隐秘甘美……要是被人抓包那就真不用見人了……這混蛋就喜歡各種不同的地方……
“我怎麽覺得……”出其不意地用力一頂，少年張開嘴唇失神的嬌豔模樣再看不見絲毫的痛楚痕跡，白哉了然地笑得邪惡，“一護很期待的樣子呢？”
肯承認才叫有鬼了，“才沒有……唔……”
“沒有嗎？”手指摸索到結合的地方，緩緩塗抹開蕾心的濕膩，指尖往緊緊圈繞在碩大周圍的花蕾內微微刺入，“沒有也要欺負……”
察覺到白哉意圖，一護終於驚慌起來，“不……不可以……啊……”手指已經突破了關口，被撕扯到超過極限的感覺終於逼出了淚水，求救般地緊緊攀附，低泣出聲，“嗯會……會壞……出來啊……”
“不會的……放松一點……”配合著下身的挺動手指在濕滑內部旋轉勾動，一陣陣柔膩的絞殺感接踵而來，內部高溫愈甚，每一下硬熱的穿插，每一下手指的攪動，都能誘發強烈的反應，白哉舔吻著少年可愛的淚水，“一護那裏……把我纏得好緊……舍不得出來……”
“讨……讨厭……”強烈至失神的尖銳快感，掩飾不住的熱情反應，淚落得更兇，而使壞的手指在移動著尋找什麽，不可以……那裏……我會……指腹劍繭摩擦過內部，曲折勾轉……好舒服……“呃啊……”配合著一個有力的撞擊，手指猝不及防地按上深處的敏感點，失控的閥門轟然開啓，“啊啊啊啊……”
洶湧熱流怎麽也壓抑不住地注入腦海，暴烈地炸開，将一片沉重無比的混沌悍然撕裂。
一時幻覺叢生，似乎又回到了曾經夢到過的水澤，蘆花飛舞，水鳥雪白的羽翅呼啦啦地飛過。
蒼茫天地，空蕩漂浮，緊緊攫住的這雙手才是唯一的歸依。
好容易回過神來，男子故作訝異又帶著笑意的眼，似笑非笑的唇彎得可惡極了，“這麽快！”
“你故意的……”少年呼出郁積的長氣，瞪眼指控，白哉卻耐不住了，頻密震顫的內裏蜂膠樣黏膩緊窒，還不是地抽搐著不把他逼出來不肯甘休似的，再忍下去就有問題了……不再多言地揉捏飽滿的翹臀一次次将自己深深埋入，配合挺動頂撞得身上的少年不住彈跳，高潮後的身體特別敏感，少年很快嬌吟著舞動腰肢狂亂迎合，甩動著頭顱甩出身後一片絢麗流光。
漩渦的快意呼嘯而來，洶湧沒頂。
會醉死……欲刃切割入細膩如脂的內裏，每深進一分都感覺得到甜美的吮吸，柔滑軟膩卻固執無比地密密粘附上來，穿行其間緊窒而彈力十足的咬合得令人下一刻就要瘋狂……發狠一般地挺動撞擊，這一刻熱意狂情無限。
“怎麽用力……你也……”節奏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空氣裏滿是兩人粗重的呼吸和抑制不住的呻吟，肢體密不可分地交纏，結合處産生聯體的錯覺，“不會疼……呢……”
“啊啊……再……”好熱……好熱……內徑摩擦得要起火，每一次用力撞進深處，那最淫亂核心的放射開來的尖銳刺激……身體的快感早到了一個絕頂高處，卻還在往上推送，沒有盡頭似的……一片被送入雲端的羽毛……別放開我……什麽時候都……“白哉……啊……”
自己都已經高潮過一次了……可男人的耐力和熱情卻似是無有止盡，銷魂蝕骨的快意折磨下，腰部酸脹得無力，軟塌下去又被扶在後腰的大掌勾回，而額前鬓角的發絲濕成了一绺绺地站在肌膚上，刺癢得不适卻無暇卻撥開，花徑泛濫成災，穿插的響亮水聲在室內回蕩，清晰得羞恥無地。
“沒力氣了？”手揮過，像是紙張和什麽東西落地的聲音，男子突然站起，雙腿頓時反射性地盤繞在了腰上，走動間的頂動，高溫的背臀觸到一片微涼，是書桌……而兇悍的撞擊迅速淹沒了感知。
“啊……啊啊……”新一輪的征伐，這嚴肅的書房中的絕對不嚴肅的“賄賂行為”，也許還要持續很久吧……
情事後的少年像只媚人的貓兒樣赤裸地蜷縮在稍稍整理了衣冠的白哉懷裏，眼睫斂垂，疲态盡露。
倦意中那種深入骨髓的情色味道幽幽散逸暗香。
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清瘦的脊背。
幾乎要就這麽睡過去了。
“一護，”沒看到白哉臉上的嚴肅，卻聽得出話語裏的那份鄭重，“你一定要去，我可以帶你去，但是事先要說好，要絕對聽從我的命令，在人前不可以置疑，一句都不行，要記得，在那種地方，仁慈沒有存身之地，千萬別因為心軟而自誤。”
“我知道……”一護睜開眼，直視男子眼中的清明，那是……在深處隐藏著殘酷的黑，深邃，寧靜，危險，“我知道也許會看見很多我無法接受，無法理解的事情，但是我不會質疑你，就算認為你錯了，我也絕對會站在你身邊，支持你！”握住了男子的手，溫暖的火熱，“所以，事後要耐心跟我解釋……就算我不懂……”
不要走得太快……我想努力跟上你……
你想的，你做的，請告訴我，教會我……
動容的感慨，鄭重立下承諾，“我答應你。”
“白哉，一定要勝，不要再有，那麽多枉死的百姓……”
“當然！”
細細的絮語，呢喃聲聲溫柔，蘊含的卻是直面血與火的堅毅決心，以及，無論如何艱險，無論要有多少殺戮，也要保護，要勝利，要一起平安歸來的意念。
說了很多，心那麽貼近，恍似再無絲毫距離。
也許以後會有理念的分歧和撞擊，會有針鋒相對的争執，但是同樣會有生死與共，會有不離不棄，在那金戈鐵馬的沙場上，并肩而立，箭射天狼！
保家衛國，難道不是每個有血性的男兒的夢想嗎？雖然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但是，無悔。
“我會……保護你的……白哉……”倦怠漸漸卷土重來，蜷縮在最安心的懷抱中，少年沉沉地睡去了，卻還要夢呓出一兩聲，最可愛的話語。
要和你一起面對所有的危險，而不要只在安全的地方憂心等待。
白哉舒暢微笑，“那就先謝了。”
至於之後躍馬千裏的殘酷征戰，至於這兩人是怎樣在戰場上譜寫出只屬於他們的傳奇，至於那些用血為代價贏來的慘痛勝利，至於得勝回朝之後年老的天子突然駕崩引來的奪位之亂如何被化解成新的契機……都是後話，以及後話的後話了。
這個時候，他們只是恬靜地依偎在一起，年輕的面容安詳純淨一如初生。
我會保護你。
我要和你在一起。
永遠。
榮耀和輝煌背後，僅僅是這樣簡單純淨的心願而已。
曾經被命運拐到了岔路的緣，轉了一個彎，又回到了寬敞的河床，一路奔流向前。
一生一世，攜手共度。
就化作一根刺紮進我的心裏吧，永遠，都不要拔出來，已經不會痛了。
因為我是如此深切地，愛著你！
end
從頭到尾都體現了H練筆的本色^_^
完結啦啦啦啦啦，撒花，這篇真是……可以算長篇了啦，比《束縛》還長，恐怖啊，我又寫不出短篇啦
飙文周還有一天半，嗯，回去更《血色永夜》好了，那個也快完了。
啊啊，完坑的感覺不錯！
再廢話兩句，現在悠閒門診慢慢上了軌道，病人開始多了起來，也許以後就沒那麽方便寫文了，不過工作比較重要吧，唉唉，錢啊，現實問題，多少人因為這個不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其實我喜歡的是歷史，考古，中文這樣的學科，要按愛好選的話，怎麽也不會當醫生的……現在醫生很難當呢，醫患關系緊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