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老板說的是真的嗎?”楊大姐好奇的問,一句話就一個月的工資呀。
“應該是真的,前提是是小老板沒忙忘記。”周大嫂毫不在意的說。因為一點小事加工資的事經常有,她們都習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呢......
☆、擔綱
出了明耀李亦儀開車直奔長安街,從街頭到街尾,只要是賣零食的店面或者供銷社一家沒落的掃蕩,買全了才回家。
到了李園,李亦儀拎着一包東西直接去了書房,到那書架裏找了幾本法學書慢慢翻看起來。中午的時候匆匆吃過飯就繼續看,幸虧大神過目不忘,不然那晦澀難懂的法律條文單單記下也夠頭疼的。
終于在産品質量法和知識産權法裏看到了想要的,李亦儀翻看着這兩年剛頒布的新條例,關于侵權什麽的雖然也只是寥寥幾筆可也夠了。
放下手中的書揉揉發酸的眼睛,總共五本書一口氣看了三本半,坐的屁股都疼了。
李亦儀起來活動活動又坐下拿起剩下的書,都看了這麽多,也不差這一點。
吃過晚飯李亦儀去書房翻騰中午買的一包吃食,結果看完李亦儀也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樂。連吃帶喝明耀生産的十幾種吃食仿的技術就差沒明晃晃的寫上明耀産的了。李亦儀撕開包裝邊試吃和自家的有和不同邊感嘆明耀集團的影響力。
把吃下的東西全部吐掉李亦儀便給岳明打個電話,讓他沒事現在就過來。
岳明不知李亦儀有什麽事,這是第一次在晚上打電話叫他叫出去,當即就去李園,“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不能明天說?”
“你看看。”李亦儀把面前的東西推給岳明。
“這都是什麽?”岳明不明所以的看着書桌上的一堆零食,“你買這些做什麽?”
“你看包裝和咱們有什麽區別?”
“和咱們的一樣呀。”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對了,怎麽會和咱們的一樣?”反應過來的岳明怪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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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問誰,明天把咱們生産的吃食的包裝都拿去工商局注冊去。”他還是看了書才知道不單單是商标要注冊。
“啊?都拿了去嗎?”十幾樣呢。
“都拿去,注冊好了之後告訴工商局的局長,讓他帶人去把這些都抄了。”李亦儀想着說。
“不用這樣吧?”岳明覺得這樣太狠了。
“什麽不用,讓工商的人告訴這些廠家以後不準再用這些包裝。”見岳明一副原來如此的樣,“你瞎想什麽呢,嚴格說來他們又沒犯法怎麽可能封了他們,再對工商的人說,如果他們不去的話,咱們也不會起訴這抄襲明耀包裝的工廠。不過,如果有人把這些東西當作明耀的而誤買,吃出問題可和明耀沒關系。”李亦儀涼涼的說。
“好吧,我明天就拿去注冊後天就去找工商的局長。”岳明只得這麽說。話說這裏不愧是皇城跟下,連這裏的人都特別聰明,瞧着包裝制作的也忒像了。
第二天兩人便分頭行動,岳明帶着他們的包裝紙直接找工商局,還是家大好辦事,岳明開他爸的車到工商局直接被人請到了局長的辦公室。
把來意說明後,局長親自和岳明一起把事情辦妥,不大會功夫工作人員就拿了一本冊子給岳明。見這效率岳明樂的要請局長吃飯,可局長哪裏真敢應下,他們這清水衙門一年沒幾個人來,這麽一來居然是位公子哥,可把以前都比下去了。
岳明見事情鐵板的好了,就把李亦儀昨晚的話擔憂的對局長說了,末了還說那些是不是無照經營有沒有繳稅之類的,局長以為岳明真是為了他們工作的擔憂還鄭重的對岳明道了謝,憋的岳明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大笑不止。
而另一邊的李亦儀現在也正在明耀的樣品間裏教員工做小吃。
這時遠在港城的江耀剛和制作人協商好他這張專輯的風格便趕去片場。因為需要制作專輯,所以江耀的戲都是集中起來拍的。
在江耀上妝的時候安民就在傍邊給他講戲,“安導,還有多少沒拍?”趁安民停頓的空檔江耀問。
“還有五分之一,差不多都是有關你的戲。”為了遷就幾個有戲的演員就把衆人的對手戲集中了起來。
“那先前拍的應該剪好了吧?”江耀仰着頭好讓化妝師給他黏胡須。
“你先拍的二十集差不多都剪好了。”
“那為什麽不播放呢,反正港城的電視臺是咱們公司一家獨大。”江耀面上好奇的說。
“先播放?可是還沒拍完呢。”安民疑惑這個年輕人怎麽想一出是一出。
“先播放不是更好的知道民衆的反響嗎,有的地方需要改進也可以随時加戲,不是嗎?”江耀起身方便工作人員幫他穿上龍袍。
“也是。”安民想着覺得也可行,一晚放一集,他們想加戲或者改戲還方便,這個劇的收視率不是更有保證了嗎,“不過,主題曲還沒有呢?”
“這應該算不上問題吧。”公司每年出品那麽多電視劇,還少了專業的人才。
“也是,這個先不說了,這次是要演雍皇心裏怒極而面上一點不顯的戲,細微的表情要把握好。”安民和江耀一起走出去不斷的交代着。
話說江耀下了戲就直接回家,因為在同李玉田商量好這張唱片放兩首他作詞譜曲的,剛到家江耀便道書房搜索他這幾年普的曲哪兩首适合。
而安民在幾個重要演員走後讓副導演在片場便回了公司,到公司找了制片主任說了江耀的建議,制片主任覺得可行。這時後安民才想到沒主題曲,主任讓安民先回去他會安排好,做最終确定用什麽曲子時候會通知他。
這天江耀正在唱歌看到林佑銘讓他暫停的手勢,“有事嗎?”走過來問。
“安民找你,讓你現在去八樓。”林佑銘不爽的開口,他們正在錄音找人也不看時候。
“那我去案例。”江耀好笑的看他一眼。
推門進到會議室跟同僚們打聲招呼江耀便在一邊老實的坐下。
“阿耀,我們準備讓你試唱一下《雍皇》的主題曲。”安民靠坐在椅子上說。
“我?”江耀手指着自己不可思議,并不是他感到榮幸之類,而是今生接拍《雍皇》已是意外,現在又唱主題曲。
“對,不過你也是先試唱,因為我們找了黃昆他們作詞譜曲,如果你駕馭不了那我們就請Sam唱。”制片主任不客氣的說。
“讓Sam唱就好啦。”自己畢竟還是新人,在這幫大佬面前低調才是王道。
“這部戲是你演的,可以更好的把握,而且我們問過你的制作人他們說你的唱功沒問題。”安民解釋着沒找別人的原因。
“那曲子好了嗎?”江耀想知道他演的第一部電視劇是什麽樣的詞曲來配,這可是前世今生第一次主演這麽長的電視劇。
“還沒有,要過幾天。”
“那沒什麽事了吧,林制作還在下面等我。”江耀問安民他們。
“沒了,你去忙吧。”安民直接揮手讓江耀回去,有沒有問題試唱的那天便清楚了。
在江耀等待輝黃大作的時候,李亦儀把攜帶二千八百元巨款存折的卓大爺送上了火車。
回到家李亦儀對鄭叔說店裏還剩的那些東西讓抽空的時候去賣,這些東西就是卓大爺他們剩下的,卓大爺走到時候李亦儀把剩下沒賣完的東西錢也給他們,才有了卓大爺可以帶二千八百元走的事。
而這時小四已經考好試,李家小二他們是中學生所以放假稍微晚點。李亦儀打算等他們全都放假再帶他們出去,到外面逛半個月讓岳明帶他們回來,他剛好去見江耀。
作者有話要說: 給點評論 親 麽麽噠
☆、委屈
話說李亦儀和江耀快一個月沒聯系,期間不是江耀沒時間便是李亦儀沒時間,要麽就是李亦儀回家而江耀在片場,又或者是江耀回家時李亦儀已睡下,兩人就錯開這麽久。
在李家小二考好試,他們就出發去了歐洲,第一站自然是岳明要辦理銀行帳號的中立國家,而後幾人才慢慢的逛。
這天晚上一起出動的幾人來到一條很是熱鬧的街道。“大哥,為什麽他們店裏的燈都是紅的呀?”小四拉着李亦儀的手好奇的問,一旁的岳明也想要知道原因。
“這裏就和以前京城的八/大/胡/同一樣。”李亦儀一本正經的說。
… 聽到這話岳明怪異的看一眼旁邊淡定的人。
“大哥,我們回去。”開學要讀高三的李軍儀自然知道以前的八大胡同是什麽地方。
“回去幹嘛,咱們只是來看看,就是你想進也不行,有點髒。”李亦儀說着還撇撇嘴。
這話直接讓小二的臉爆紅,“恩恩,大哥都說了不讓你進,咱們只是看看。”小三在一邊幫腔。李三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了,沒想到這一行不但從古到今有,連國外也有,看來這外國和華夏沒什麽不同嗎。
“大哥,你還沒說八大胡同是什麽呢?”小孩聽的雲裏霧裏的就是沒聽明白。
“回去我給你說,現在咱們逛街啊。”岳明截住小孩的話。不然,李亦儀要來個現場解釋說更丢人了。
“其實進去也行,只要安全措施做好應該不會染上病的。”說着又解釋哪裏有賣的,就差沒有要指點了。
“你去過?”岳明問,不然怎麽這麽清楚。
“沒有,我到這裏做什麽嗎,只是給你們說說,染了一身病就不劃算了。”他犯得着嗎。
“大哥,我們還是回去吧。”看到兩邊女人恨不得吃人的眼神,再不回去要做噩夢的。
“回去嗎?我還想帶你們到酒吧見識見識呢。”李亦儀惋惜的說。
“不回去,大哥,咱們現在就去。”小三直接嚷嚷道,“哥,不回去吧?”
“啊?聽大哥的。”那什麽酒吧他也想去看看。
“那走吧,這條街走到頭便是。”不想也知道是這種結果。
“你剛才是有意的吧。”岳明憤憤的瞪視旁邊的人,他就說這家夥怎麽把幾個弟弟帶到這裏來,感情只是經過。
“什麽?”小四怎麽都聽不懂哥哥們在說什麽呀。
“沒事,就是說帶小四去玩玩,走了。”李亦儀牽着小孩的手率先往前走。
在李亦儀幾人輾轉歐洲的各個角落的時候,江耀正在錄音棚唱《天子》,而在錄音棚裏的人是江耀今生錄音第一次有這麽多,不但有安民和制片主任就連作曲人輝黃都過來了,更別說原本就擔任江耀音樂制片的李玉田和林佑銘了。
在江耀用心的唱到“明君主心念百姓”的時候低高音互轉時跨了兩個八度,讓還沉浸在江耀那低沉大氣聲音中的一些人瞬間回過魂來。
清醒的衆人你看我我看他的,他們剛才沒聽錯吧,一個新人,兩個八度,李玉田見輝黃都點頭了,這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怎麽樣?”唱完就問衆人的感覺,合不合格江耀自己也不清楚,畢竟他從沒唱過這麽渾然正氣的曲。
“很好。”林佑銘只能這麽說,不知道怎麽用語言來形容啊。
“多謝啦,安導,可以嗎?”江耀還是想聽導演的看法,他對雍皇這部劇最是了解的人。
“可以,今天錄好然後我同電視臺商量檔期。”安民沒想到一個唱憂傷小調的可以唱出《天子》的恢弘大氣。
“江耀,聽說你的唱片還在錄制,歌曲選好了嗎?”輝林問面前的人。
“還差兩首。”
“那這兩首交給我們?”輝林指着黃昆對江耀說。
“你們?”看着兩人不知道說什麽好,“謝謝,請你們吃飯。”激動的江耀把前世慣常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呵呵,等你的唱片大賣的時候再請我們。”黃昆好笑的看語無倫次的年輕人。
話說這時忙着碌唱片的江耀還不知李亦儀已經坐在從歐洲來港的飛機上了。
這天拍好《雍皇》最後的一場,整部戲就算正式殺青了,由于播出的十集反響都很好,所以公司設宴請全劇組的人吃飯,在衆人吃好飯還要續攤的時候江耀便要告退。
衆人也知他最近錄唱片又演戲夠累也都放過了他,江耀開着車慢悠悠的回到家,“啪”一聲把門關好就找開關,可手還摸到開關燈卻一下亮了。
眼前一亮的江耀看着站在卧室門邊的人,“小亦?”喃喃的叫着,他沒看錯吧。
在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腿卻已經走到了李亦儀的面前把人壓在牆上,瞬間李亦儀口腔裏滿滿江耀的味道。
被突襲的人瞬間反客為主,解去隔開兩人的束縛,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房間裏“撕拉”布料破碎的聲音尤為明顯。
随着一聲悶哼,交纏的兩人總算止住動作,“疼了?”李亦儀一手攬着愛人的腰一手撫摸愛人的下面心疼的問。
江耀見他眼裏滿滿的擔憂,“沒事,回房。”摟着李亦儀的脖子。
愛人的要求李亦儀自然會滿足,就這樣兩人j□j相連的進了卧室,江耀被他一深一淺的幾步折騰的都快j□j出聲。
“別咬,我想聽你的聲音。”李亦儀輕輕的躺在床上對身上的人說。
“不行,會被聽到。”江耀氣籲不穩依舊固執的說,樓上樓下都有人,這邊的牆壁隔音效果真的不太好。
“那咱不出聲。”說着就堵住愛人的嘴。
多日的不見又加上分開時的那點不愉快,床上兩條赤、裸的身子恨不得都把對方揉進骨髓裏。抵死纏綿的不知道就連月光都不忍光顧他們的房間,不斷的j□j聲哪是月亮Hold住的。
被餓醒的人睜開眼随即又閉上,陽光太刺眼了。好一會李亦儀才從新睜開眼,入目的就是毛毛的腦袋,這時床上的人才算徹底清醒,昨夜瘋狂的一幕自然湧入了腦海。
醒來的人動作小心的把小李子從他體內退出,又輕輕的把身上的人放到床上,而一向淺眠的人卻始終沒醒來,李儀亦自責的看江耀那一身青紫的痕跡,昨晚真是太過了。
看到江耀私、處只有紅腫無其它,李亦儀這時才松了一口氣,把空調的溫度調低點給江耀搭件薄毯才去洗漱。
“啊!”
李亦儀忙關上煤氣竈跑回卧室,“怎麽了?”扶起在床上掙紮的人,又拿個枕頭放在江耀背後。
“都怪你。”渾身發軟。
“那快躺下。”說着就把坐着的人輕輕的放平,“要不你趴下我給你揉揉?”李亦儀試探的問。
“好。”随即翻了翻身。
“好點沒?”李亦儀的手在江耀的腰上不停的輕柔。
“好點了,別停,繼續。”江耀頭埋在枕頭裏舒服的哼着聲。“咕咕,咕嚕......”
“餓了?”聽見江耀的肚子在鬧革命李亦儀關切的問。
“嗯,昨晚公司聚餐沒吃多少。”江耀欲蓋彌彰的說,“你幹嘛?”只覺得的腦袋一轉自己卻已在李亦儀懷裏了。
“洗臉刷牙,過會兒就可以吃飯了。”李亦儀踢開浴室的門還不忘給他解釋。
“你放我下來。”他腿沒瘸。
“好。”把人放在洗漱臺前,可是手始終摟着江耀讓他靠在他身上。
江耀的腿的确無力,索性半個身子都放到李亦儀身上。洗好臉刷好牙李亦儀把江耀抱到客廳的餐桌前坐着,“一會就可以吃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就轉身去廚房。
趴在桌子上的江耀隔着玻璃打量忙碌的人,這家夥做飯的時候都這麽認真迷人。可看到眉眼還未全開的臉蛋心裏微微發酸,他居然習慣了一個比他小十歲男人的照顧,而且理所當然的享受。
“阿仔,吃飯了。”李亦儀端着盤子放到江耀的面前,對低頭趴在桌子上的人說。“起來啊。”見人不動就要把人抱起,“阿仔,你……你怎麽了?”看突然擡起的頭,滿臉的淚水,“是不是很不舒服?以後我再也不這麽蠻做了。”李亦儀慌張的道。
“沒事,我想你。”面對着那關切的面容江耀的眼淚再也剎不住了。
“那我以後都在這兒。”李亦儀忙對趴在他肩頭大哭的人說,拍了拍哭的打嗝的人,“別哭啦,趕緊吃飯,吃好飯還要工作呢。”
“小亦,我們以後都要在一起。”江耀趴在李亦儀肩頭哭着說。
“好,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李亦儀徹底被他弄暈了。
“我說……我說以後,一直,一直,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李大少忙答道,這人是犯了什麽病,忘記以後不死不滅了嗎。
聽到他的話江耀是嚎啕大哭,恨不得把前世的所有不愉快委屈都哭出來。
被哭的一頭霧水的人不知他又怎麽了,索性把懷裏的人摟坐在腿上,讓他慢慢的哭。
“阿仔,別哭了,快看!”李亦儀扶起埋在他肩上的腦袋讓他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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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
江耀被突然的動作止住了哭聲,随他看去只見兩人頭頂上有兩個身影,一個赫然是李亦儀的元神影像,一個透明的赫然就是他自己,“怎麽回事?”看到這一幕江耀不可思議的喃喃道。
“你再看。”只見江耀的那一縷魂魄慢慢向他的元神靠近,沒想到江耀的元神居然有一縷可以脫離身體,他以為要到他們百年之後才可以呢。
其實李亦儀不知道的是江耀突然間的明悟生生世世永恒的諾言與他是真的心意相通了。
而江耀修煉的功法雖然是天地未開時産生的,可卻含着萬物歸宗,天地本一體的法則,兩人間的永恒正應和了混沌不盡的道理,而兩人一體正和盤古開混沌有天地和陰陽一樣的道理。當然了,即便這樣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誰讓江耀有兩個靈魂呢,又因為這個世界和原本的不同,江耀的兩個靈魂始終沒有融合,如同李亦儀一樣,雖然他的意識是在林琳肚子裏覺醒的,可是和他的元神是分開的。
也是因為今生的江耀本就是江耀的身體,所以兩個靈魂沒有融合而江耀的身體卻一直沒任何問題。而如今即便一個出竅,但是對江耀來說并沒多大影響。
這也就是李亦儀當初可以看到江耀前世的原因,也是因為機緣剛好所以江耀前世的魂魄可以脫離身體,可那也只能向李亦儀的元神靠近。
聽着李亦儀的話江耀認真的看着,只見他的靈魂到了李亦儀元神身邊瞬間失去了蹤跡,連李亦儀的元神影像也消失了,“怎麽這樣?”
“在我的元神空間裏,不用擔心,沒事的。”李亦儀擦掉江耀臉頰上的淚水,“在元神空間裏修煉,以後你想要修煉的就繼續,要是不想也沒問題的。”
“那我的靈魂脫離身體,不會有什麽問題嗎?”江耀疑惑的問眼前的人,聽着怎麽就這麽玄乎呢。
“沒事,就和我現在一樣了,一個身體住着兩個,只是你的那個現在不在你身體裏。”見江耀還是不明白,“好了,凡事有我呢,快吃飯吧。”
“好。”聽到李亦儀的話江耀也不再糾結,反正有李亦儀擔着,“你放我下來。”這時才發現居然坐在這人腿上。
“吃飯。”李亦儀一手去拿碗,另一手始終緊扣江耀的腰,在江耀繼續掙紮時放在腰間的手指向他下體彈了一下。
見腿上的瞬間老實人兩人李亦儀拿過餐盤裏的蛋糕,“你今天沒工作嗎?”遞一塊早上剛烤好的蛋糕到江耀嘴邊。
“沒有,昨天《雍皇》的拍攝結束了,只有專輯的事,不過,專輯的十首曲子已經錄好一半了,不忙。”江耀吃着蛋糕靠在李亦儀身上說。
等兩人膩歪的吃好早餐已經快十一點了,沒出去的兩人窩在沙發上,江耀靠坐在沙發上看碟,李亦儀頭枕在他腿上躺着看書。
江耀見認真看書的人,手摸着腿上的腦袋說,“你怎麽總是書不離手,沒見你有別的愛好?”
“什麽愛好?”李亦儀眼不離書的問,“你喜歡什麽?”
“我也沒什麽特別喜歡的,對了,小四說你會畫畫,怎麽從沒見你畫過?”江耀疑惑的問。
“沒什麽好畫的。”李亦儀淡淡的說。那還是以前小的時候學的。
“哎,別看了。”說着就把李亦儀手裏的書抽走,“你這是什麽書?”江耀見書上的文字像蝌蚪一樣。
“阿拉伯原文書,我在這邊書店總共才找到三本。”李亦儀頭蹭着江耀的腹部說。
聽到這話江耀很是無力的搖頭,“你到底會幾國語言?”
“法語跟你學的,俄語讀小學時學的,英語是在林女士肚子裏學的,日語是平時跟老爺子學的,阿拉伯和西班牙語是我自己感興趣找人學的,只會這些。”李亦儀清楚的解釋給江耀聽。
“……”江耀無語了,這些?活了兩輩子的他也就通法語、英語和西班牙語,“別林女士的叫,阿姨是你媽媽。”說着拍了李亦儀一巴掌。
“習慣了,阿仔,好無聊。”書都不準看呀。
“和我在一起無聊?”江耀似笑非笑的問。
“不,和你在一起不無聊,就是這日子過的無聊。”李亦儀恹恹的說。
“你就是閑不下來。”捏捏李亦儀的嫩臉,“我還沒問你卓大爺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聽話的李亦儀把事情說了一遍,“你放心,過些天回去我親自辦。”
“別累着,要是心裏不痛快咱就不做。”不然他看着心疼,這不是折騰李亦儀而是折騰他自己,“知道嗎?”低頭咬着李亦儀的唇瓣說。
“沒事啦,我不會委屈自己的。”舔舔江耀的嘴角說,“為什麽這幾次都沒見你回大宅?”
“回去幹嘛,當時回去是因為你,爸媽他們都有自己的交際,用不着我。”江耀苦笑的說。今生比前世好點還是因為他十六歲出櫃的事讓父母提前認識到,即便這樣,有些事情也沒能改變,想着都悲哀。
“那咱不回去。”不知江耀為什麽會出現這種表情,看來他要抽空去趟張家找小姑問問了。
“你不知在川南的時候看你和叔叔阿姨說話的時候就在想,為什麽我的父母不是叔叔阿姨這樣的人呢。”江耀像沒聽到李亦儀的話一樣,兀自的說着在川南時李亦儀把李師長氣的吹胡子瞪眼,對林女士說話沒大沒小,若是不看人只聽聲音就好像色老爺在調戲俏丫鬟,有誰動不動管自家母親叫妞的,想着就樂。
李亦儀見江耀嘴角含笑的說起在川南的事,“那咱沒事就去鬧騰林女士去。”
“你呀。”江耀手點着無法無天人的腦袋,“以後別再有意的挑撥叔叔阿姨了。”
“我那是給他們增加生活情趣,阿仔,沒事的時候就回京吧?”把玩着江耀的手指說。
“好,以後把證件随身帶着,出公司就去機場。”想到港城那些無孔不入的娛記們,還是京城好呀,走在大街上都沒人認識。
“你自己看着辦,只有一兩天就別去了,來回很累。”
“放心啦,我還不能照顧好自己嗎。”江耀聽到叮囑好笑的說,這人呦。
“咚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李亦儀想說的話,“誰呀?”
“我去看看。”江耀讓李亦儀坐好就穿上涼拖去開門,“快進來吧。”讓站在門邊的蔣立正和方梅華進屋就把門鎖上,保不準會有娛記混過來呀。
“阿耀,你可真會享受。”進門就是冷氣,方梅華舒服的呵了一聲,外面都像烤箱一樣,“我在你家住吧,我家幾個人一個冷氣很擠的。”
“咳咳...”蔣立正提醒這個口無遮攔的女人。
“大塊頭,生病了就去看醫生。”說着就往裏進,可別被傳染了。
“啊?你是誰?”方梅華手指着突然出現在沙發上的人。
蔣立正看這女人都嫌丢人,剛才就已經提醒她了,居然現在才看見,“大少,你剛過來的?”
“昨天。”李亦儀瞟了蔣立正一眼,“她是誰?”
“呃?這是?”是誰呀,不是他朋友,總不能說是江耀的朋友,這女人剛才可還說要住這兒呢。
“是阿華,公司裏的小妹妹。”江耀端兩杯李亦儀煮了放在冰箱裏的綠豆湯說,“給,這麽熱的天怎麽跑來啦?”把東西遞給兩人便在李亦儀旁邊坐下。
“阿耀,他是誰?”來人固執的問,“為什麽你叫他大少?”又問坐在一邊喝東西的人。
“我朋友,你叫他阿義就行啦,立正以前跟在小亦身邊做事。”江耀沒給方梅華說太清,阿華畢竟還是太年輕,現在連表情都不會隐藏呢。
“啊?你是哪家的少爺,我認識嗎?”方梅華沒覺得“大少”稱呼有什麽不對。港城大家庭都是這麽稱呼的,有次碰到有人稱呼江耀“江少”,那時她才知道這個親切和氣的大哥居然是位公子哥。
“張家的,張宇寧是我叔叔。”李亦儀見江耀沒說出他的姓,就把他姑父搬了出來。
“咳咳,咳咳...”蔣立正喝嗆了,大少太會掰了.江耀好笑的睨一眼說謊臉不紅氣不喘連眼睛都不眨的人。
“哇?你居然是中環林家的人?”方梅華直接坐到了李亦儀的身邊,上看下瞧的就差沒直說他身上怎麽沒花了。
“你看什麽?”李亦儀沒感覺,可蔣立正卻急了,就怕這個女人再鬧出笑話。
“沒什麽,我聽說林家的老爺子是港城最嚴厲的大老爺,你若是犯錯,林老爺會不會真拿那個戒尺打你?”方梅華問出在心裏已久的疑問。
“我從沒犯錯,老爺子也不會打我。”李亦儀見江耀用看小四的眼神看這個女子,覺得可能是和他關系很好的人,蔣立正也沒對這女子表現出不好來。
“那你們家的其他人呢?有挨過嗎?”方梅華把才手裏的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幾上,沒想到這看起來冷冷的人會回答她。
“沒有,從沒打過,只是讓他們站着寫字,寫到手酸腿軟才可以停。”李亦儀沒說這是他提議的,去年張家都娶媳婦的長孫還寫字呢。
“這可比挨打厲害了,我看見字都暈,別說寫了啦”方梅華覺得傳言也不都是虛的,“那你叔叔是不是真的怕老婆?”
這時蔣立正真恨不得當隐形人,他就知道這女人口無遮攔,怎麽就好心載她一程,還把她給帶回來了呢。
“不是,他疼老婆,不舍得和他老婆計較。”關鍵姑父不是小姑的對手,誰讓将門出虎女呢,哪是書生般的姑父能扛的了的。
“我就說嗎,我以前看到過林警司一次,很man的,怎麽會怕老婆呢。”方梅華說的林警司便是李亦儀的三姑父,。
“立正,你怎麽過來啦?”江耀真有點擔心這個阿妹再說出渾話,忙轉移話題。
“哦,這個。”說着從身邊的公文包裏掏出兩個劇本,“這是我篩選過的,一個是七俠五義,一個是關于警察和幫派的,你看一下都比較好。”
“電影?”江耀接過紙袋。
“是電影,這兩部劇的導演希望你接。”其實是親自和他說的,蔣立正見到這二位導演的時候可是一驚。
“怎麽了?”李亦儀見手裏劇本的人擰着眉頭。
“全是打戲?”
“其實…”蔣立正想了想說,“導演說你主演不用找替身,所有的武打動作幾乎一條過,他們還說光膠片他們都省一半。”在李亦儀淩烈的眼神下蔣立正把導演的話都說了。
“這樣?”江耀疑惑的擡起頭,他怎麽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剛才還以為是不是演技的原因呢。
“其實這兩部戲總共也就兩個多月的時間,你手裏只有一張唱片要錄,現在都完成一半了。”蔣立正給江耀分析道。
“你看呢?”江耀尋問身邊人的意思。
李亦儀看到他眼裏好像在說只要他說不就可以直接把劇本還回去,便說,“你滿意就接,若是劇本太垃圾就不接。”
“那我要看完,有說幾天回複嗎?”江耀晃晃手裏的兩個劇本問蔣立正。
“兩天後回複。”蔣立正真想說不用看了,他都仔細看過了,不然他敢拿過來嗎,要是撞到對面的太子爺手裏他就完啦。
“哎呀,你們別說工作的事,阿耀什麽時候吃飯?”她可是特意來蹭蔣立正做的飯的。
“到對面去,我做。”說着蔣立正起身就把瘦的像竹竿一樣的女人拉出去,打擾人甜蜜要遭報應的。
江耀聽到對面“嘭”的關門聲笑着說,“立正可能知道咱們關系啦。”
“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嗎?”李亦儀起身把門鎖好回來把人往懷裏一拉。
“沒有,這不就在裝不知道呢。”他也沒明白蔣立正到底知不知道,說不知道可表現的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要是知道又太理所當然了。
“別想了,他們軍隊裏也有,這對他們來說沒什麽。”李亦儀見江耀話裏的遲疑,“想吃什麽我去做。”
“我想吃炸醬面。”江耀頭頂着李亦儀的下巴趴在他胸口說,“面要你手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