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好,還有嗎?”李亦儀拉着江耀的手問。

“就這個。”江耀笑眯眯的想,還是他家的仔在家好啊,想吃什麽都可以吃到,還不用大熱天去買菜。

“那我這就去和面。”說着起身去廚房。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反映這文金手指太大,,,不太喜歡的可以看另一篇寫實的!!!!!!!!!

☆、賢惠

“小亦,你太賢惠啦。”抱着正在切面條的人的腰,趴在他後背上看他把面條下到沸騰的水裏。

“出去,這裏熱。”李亦儀沒理他的調侃。沒見他的汗都直往下滴嗎,這人還趴在他背上。

江耀仿佛沒聽見,就這麽肉麻到他把面拌好才端着面出去,李亦儀端着在醒面的空檔時做的清蒸魚和清炒小青菜跟在後面。

把菜放到桌子上就跑去浴室,這天太他媽的的熱了,正在沖涼的李亦儀見江耀推門進來,“一會就好你先吃 。”

什麽話也沒說江耀笑吟吟的走到到他的身邊,被沒料到他過來,李亦儀關水不及直接打濕了他衣服,“你說你,衣服都濕了,快去換衣服。”關掉水龍頭就拉身邊的人出去。

江耀一把抱緊想把他拉出去的人,“還黏糊狠了。”李亦儀動彈不得只有停住腳步。

把門踢上勾着他的脖子就親。“你是腰不酸腿不軟了。”給他個側臉,這時折騰他呢,還是折騰他呢。

“磨磨叽叽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江耀粗暴的把這個沒情調的家夥按坐在浴缸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吓得李亦儀忙摟住他的腰。

等在浴室裏胡天海地折騰的兩人出來時魚和菜徹底變成了涼菜。

李亦儀又拿去廚房熱,出來就看到一盆涼面已被桌邊的人消滅一半,急的他把剩下的都端過來,吃飯本就晚了,又吃這麽多涼的想鬧肚子不成。

“小亦,睡了嗎?”叫躺在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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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呀。”說着占有欲的環着江耀的腰。

“小亦,我想接這兩部電影。”玉鼠白玉堂俠肝義膽,而另一部雖然他演黑幫老大甄義雲的确是個義薄雲天的人。

“劇本很好嗎?”李亦儀索性坐起身來。

“很好,要看嗎?”江耀拿着放在床頭櫃上的劇本問。

“不用,你有分寸,要是很好就接吧,別讓自己有遺憾,以後咱們最不缺的就是在一塊的時間。”對眼睛不眨盯着他看的人說,“不過,我有看過這邊的電影裏面多有槍戰和打戲,你小心點。”

“放心吧。”江耀沒想到占有欲這麽強的人會這麽痛快,“你還要一個月才開學要一起去片場看看嗎?”

“過兩天回去要安排些事,卓大爺的事也要妥當,袁石和胡海也就是我那兩個發小過些天要到京城軍校報道我要去接機,然後我再過來。”李亦儀對他解釋着。

“這麽忙就別過來了,國慶不是放假嗎,那時候過來吧。”江耀心疼的說。

“沒事,我回去問清畢業的事情就不用去學校了,以後就只有明耀的事情忙碌了,那樣我的時間也很自由的。”

“那樣就太好了。”省的有時想他想卻因為劇組的事情走不開,港城劇組拍戲都很快不可能等他幾天,他也不好意思耽擱劇組的進程。

“睡覺吧。”把江耀手裏的劇本拿過放到床頭櫃上,拿個線毯蓋上兩人的肚子就熄燈休息。

話說李亦儀在港城過一個星期就回京了,期間又和江耀去了幾次射擊會所,在那裏仔細的講了槍械的事情,又把他們用的槍拆裝了幾次希望可以幫到江耀。

回京後就和岳明商量把最後一個車間的機器也買來,然後找以前用過的建築隊再蓋六棟和先前一樣的廠房,雖然當時蓋了車間和辦公區又有員工宿舍可是土地也沒用到三分之一,而員工宿舍因為沒有用到一半所以不用新建,當時工廠的人都是京城的,所以宿舍也就有了剩餘。

因為這次是簡單的車間房建造,所以李亦儀在剛開始的安排一下就放心的交代下去了。周凱他們都很有經驗了,而空閑下的人就安排京城小吃生産的事情,還沒生産的時候李亦儀就讓宣傳部的人拿着包裝紙去工商局注冊,有岳明在前這次同樣很快就辦好了。

又特意開會交代以後産品生産前包裝必須先去注冊,岳明又把明耀所有包裝都被仿冒的事情說出來,氣的參與想包裝怎樣設計的人要跟他們拼。

李亦儀對他們說以後碰到這樣的直接去工商部門投訴,兵不血刃的對付人才是能耐,他們直接去開打到時候他還要跟在後面去付醫藥費圖什麽。

然後又說過些天會有新機器過來讓這些主管自行協商好就行了,因為他一般的不找事,主管們工作順心,而給的工資又比外面高,福利也好,明耀的工作環境更好,關鍵是聽說老板的後臺特別硬,所以這些主管到現在還沒一人想過要跳槽的事情,他們接待過兩批新機器了,就是岳明也很放心讓他們看着辦,散會就開車和李亦儀回了市區。

“石頭和小海說什麽時候過來嗎?”岳明開着車問一邊的人。

“後天十七號。”李亦儀看着車窗外移動的風景,“住在李園到開學。”

“那感情好,省的壘長城總是三缺一。”岳明見道上沒人一踩油門加快了車速。

“怎麽會三缺一,小四不是也會嗎?”李亦儀疑惑的問。

“甭提這個,小家夥沒給你說年初的時候他贏得我們只剩幾塊的錢事情嗎?”岳明見李亦儀投來疑惑,就把小孩的惡行說了出來,“小四兒哪兒哪點都可愛,就是怎麽像你長了個輪番轉的腦袋,這才十一就要讀初中不說,那算牌的速度也不比你差。”

“這些我還真不知道,合着平時我教他東西時他都還沒用了一半的勁呀。”

岳明看他在思索什麽,就猜測是不是在想着怎麽折騰小四兒呢。

李亦儀回到李園剛下車就聽到本應該在大院的弟弟們的聲音,詢問鄭叔才知這幾個孩子吃過午飯就過來了。推開門就看到院裏到處都是煙,“不會又在燒烤吧?”

“誰知道,進去不就看見了。”李亦儀進去就往涼亭那邊看,“你媳婦和小姨子也在呢。”

“不會吧?”岳明果然看到涼亭李有三男兩女,那兩個女子自然是彭敏和彭玫,三個男的不用說就是小二他們。

“怎麽過來了?”岳明走到彭玫面前溫和的問。

“啊?我就是過來看看。”彭玫擡起頭對岳明說,看到一旁的李亦儀,“不好意思,李子。”示意他滿院子煙霧缭繞。

“沒事,是這小孩折騰的吧?”說着就往身邊的小腦袋上一巴掌。

“不是,小四是冤枉的,是二哥。”小孩控訴大哥的誣賴。

“胡說八道,小二是小四出的主意吧?”

李軍儀見大哥肯定的眼神,只能無辜的看着小孩讓他自己去給大哥說。

“大哥,大哥,你去玩都不帶我。“小孩見二哥不幫他三哥不理他就開始對李亦儀胡攪。

“行了,我又沒說什麽,至于嗎,出息狠了。”李亦儀說聲回房就走了。

“李子不會生氣吧?”彭玫不确定的問未婚夫。

“沒有,這裏的煙氣熏的。來,怎麽烤,跟我說?”說着就拿起一條鲫魚問他媳婦。

作者有話要說:

☆、兒媳

早上剛吃過飯李亦儀便讓鄭叔和鄭嬸收拾出兩個房間來,然後開車和岳明一塊出去買些生活用品和床單被罩這些,回來後熱的一身汗水的兩人便各自沖洗去了。

“這日子才是人過的。”岳明坐在葡萄架下吃着井水冰鎮的西瓜感慨。

“大哥,那個袁石哥他們要來了嗎?”小二問坐在旁邊的人。

因為袁石他們和李亦儀一樣大都是虛歲十九,所以李軍儀叫哥也是應當的。

“嗯,下午過來,在這兒住到開學。”李亦儀喝口冰水,“你們要好好相處,小四,不準搗蛋聽到嗎?”

“我才沒有呢。”小孩扭着身子說,大哥越來越壞啦。

“沒有?”李亦儀眼瞪看着“咔吃”的吃着蘋果的小孩,“上次把這院子裏的花摘了散在小二床上的人是誰。”

“那也不是我,電視裏放的。”小孩見大哥沒注意快速的把李亦儀的西瓜拿過來咬了一口。讓大哥不準他多吃的,他都咬了大哥該不要了吧。

“肚子不疼了?”這小孩趁他不在小二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吃了不知多少冰淇淋,結果拉痢疾拉了兩天。

“吃西瓜沒事的,大哥,我就多吃這一塊?”小孩把板凳搬到李亦儀身邊讓他看看自己多可憐。

“一塊,我面前的一塊剛才誰吃的?”小三樂見有人能制住這小狐貍。

“小三。”李軍儀呵斥搗亂的弟弟,沒見大哥這幾天都找機會j□j小弟嗎,這還在邊上澆油。

“西瓜放下,吃過午飯再吃,要麽今天一點都別吃。”李亦儀看都不看那小孩一臉的苦相,“你聽話呢,我就帶你去港城,若是…”

“我聽話。”小孩沒等李亦儀說完就把西瓜放下,終于可以出去玩啦。

“小二,鄭嬸該把餃子包好了,你給老爺子送去,剁的餃子餡放在冰箱裏也帶去,還有到大院看看老爺子冰箱裏的東西都是什麽。”李亦儀交代着堂弟,“過幾天我和小四到港城去,你們回大院陪老爺子住。”

“好。”李軍儀起身去客廳冰箱裏拿餃子餡。

“大哥,為什麽咱們不每天都住大院?”小三想不明白大哥為什麽讓他們往來着住。

“老爺子那裏經常去人不方便,要是不回去住老爺子又該別扭了。”他們現在年齡大了,不可能像小時候見人那麽随便,“你問岳明他們家是不是也這樣。”

岳明見李家小三投過的視線,便說,“嗯,我爸在家的時候家裏經常會有人過來,現在咱們都大若是見到人時失了禮就不好了。”兩人都不是不管不顧的人,所以才這麽嚴格要求自己。

“叮鈴鈴”“叮鈴鈴”

“小三接電話去。”

“誰呀,這個時候打電話?”這都吃午飯了。

“我去看看。”小孩聽到岳明的疑惑就跑去書房。

“你們不去叔叔那裏了嗎?”岳明見小孩都走了,就問李亦儀剛才說的去港城。

“不去了,我們勞動節去的,那裏現在比這邊還熱,國慶的時候再去。”他有打過電話給林女士說了。

而在和岳明聊天的李亦儀不知道他爸媽沒事,可他叔叔嬸嬸們正在說他。

這天難得都休息的李破虜和鄭芳兩人也沒出去逛,鄭芳在廚房裏做飯,李少将給老婆打下手。

“破虜,你說小二他們回來了嗎?”鄭芳停下手裏切菜的動作。

“該回來了,回頭我打電話問問,小三說他們只去半個月。”李破虜想到小兒子特意打電話得瑟說過些天周游世界的事。

“李子也會來事,年底帶他們兩個出去一圈了,這又去,這該用多少錢呀,大哥和林琳也不問,老爺子也不管管。”鄭芳擔憂的說。

不怪鄭芳這麽說,主要是動蕩沒過去幾年,這時有些落後地方還是在吃大鍋飯,每個家庭根本就沒有幾塊錢。而李亦儀去年出去一次一個人的花費是她一年的工資之多,所以才這麽憂心。

“你擔心什麽,李子又沒要你掏錢。”李破虜無語媳婦把錢看的緊的事。

“他沒讓掏,咱們就不給了,再說李子也沒義務幫咱們養孩子,何況他只比小二大一歲。”再說了這以後要是被李子侄媳婦知道還不得不痛快。

“沒事啦,大哥和嫂子都沒說甚,小三說他大伯還打電話讓李子給他買東西呢,還只要貴的。”李破虜把小白菜從水裏撈出來說。

“你們家都是這樣,老不老小不小的,林琳還打電話給我顯擺她的衣服呢。”鄭芳是從小苦日子裏過來的,要不是有個能耐的叔叔也不一定能嫁到李家,本以為李家很好,可是進了家門才知道是太好了,老小都不會過日子,全是有多少花多少的主,而丈夫同胞的妹妹更是整天的擦脂抹粉,還學大嫂出國上學,這不,就嫁到港城了。

“你也學大嫂打扮打扮一下,早兩年咱們回家的時候,你和嫂子站一塊不知道你和嫂子年齡一樣的人,一定會認為你比嫂子大四五歲。”雖然他不在意媳婦現在的樣子,可是又不是長的不好,幹嘛把自己弄能像黃臉婆。

“我能和她一樣嗎,她可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再說我也沒個好兒媳婦。”她也想呀,可是總感覺東施效颦。

“兒媳婦?”李破虜停下洗菜的動作看向他媳婦問。

“兒媳婦?”鄭芳想到了不對,“我才想起來,她哪裏來的兒媳婦,最大的就是李子,李子什麽時候有的媳婦?”

“對呀,那你怎麽說兒媳婦的事?”李破虜詫異的問。

“林琳說她的衣服都是她兒媳婦做的或者買的,我當時聽她那炫耀的語氣就來氣,也就沒在意,可是…?”鄭芳沒說最讓她生氣的是林琳還問她要麽。

她是知道林琳對自家人真的是真心,可就是太真讓她氣都不能發出來,憋的人心口痛。

“不會真是李子的媳婦吧,嫂子的意思是她知道…?”李破虜疑惑的看向媳婦。

“打電話去?”

“打電話,打到大哥家,讓嫂子接電話。”他們家長孫的媳婦,他這個當叔叔的居然連風聲都沒有聽到過。

李破虜眼睛不眨的盯着媳婦“嗯”“啊”的樣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見鄭芳把電話放下就問。

“是,早幾個月李子帶着去給他們見過了,說長得好,人也很好,在國外生活了十幾年,只是卻是個港城人。”鄭芳無語李家老大家怎麽淨找喝洋墨水的人呢。

“就這些?”

“說現在在港城住,可能還是做衣服吧,林琳只說以前華夏服裝廠的衣服都是她打的樣板。”

“沒了?”李破虜不可置信道。

“沒了。”

“那怎麽說這麽長時間?”

“林琳說可以讓她兒媳婦在港城給我寄那邊比較好的東西,還說什麽時候有空都回去見見他兒媳婦。”聽聽什麽口氣呀,就她兒子的是最好的一樣,還讓當嬸子的去見她。

“哦,是該見見,咱們都幾年沒回去了。”他們有空時老爺子不在家,一大家子的時間難調呀,“你又幹什麽?”李破虜見媳婦又拿起電話就問。

“我問問小二有沒有找媳婦,要是找了必須我看看,可不能要李子那洋氣的媳婦。”

“行了,你就別折騰了。”李破虜還沒等鄭芳撥好號就把電話挂了,都什麽時候了還不做飯去。

而這時李亦儀看向大步跑來的弟弟,“小三,誰的電話?”

“楚雲的。”去書房接個電話就熱的滿頭汗,這麽熱的天想下雨吧。

“對了,小四呢?”怎麽只回來一個。

“去廁所了。”

“不會又吃多了吧?”岳明擔憂的問。上次他在家接到小二電話說小孩總是拉肚子,可把他吓得不輕。

“放水,吃西瓜吃的。”聽到問話小三自然也想到上次小孩鬧得烏龍。

“那就好,楚雲打電話幹嘛?”

“說他們就過啦,還說買了菜中午在這裏吃。”李軍思見大哥看他就把電話裏的都說了。

“李子,你看…?”岳明不知該不該讓這些人進門。

“去同鄭嬸說多加幾個你們愛吃的菜。”對堂弟說,“來者是客哪有不招待的道理。”不過怎麽款待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大哥,要不要多做幾個?”小三試探的問。

“随便,讓鄭嬸多做些也成,他們不是拿菜來了嗎,留着晚上我們吃,只加你們愛吃的就行了。”

“大哥,什麽愛吃的?”小孩剛走近就聽見李亦儀最後的那句話。

“讓鄭嬸多做幾個你愛吃的。”岳明接到說。

“那我和三哥一起,三哥不知道我愛吃什麽。”說着就拉小三往前院走。

“等一下,告訴鄭嬸我們在前面吃飯。”李亦儀說道。

“你信不信等會兒吃飯的時候桌上都是小家夥愛吃的菜。”岳明笑着對問李亦儀,“他們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麽?”

“管他呢。”李亦儀淡淡的道。

話說兩人閑聊的時候小二從大院裏回來了,看到幾人,“你們怎麽不先吃飯?”

“不是等你,楚雲他們要過來。”岳明解釋他們到現在還沒用飯的原因。

“啊?怪不得我在路口碰到他們。”

“在路口?”難怪還沒到。

“對,在買烤鴨,那邊不是有家烤鴨店嗎,我還疑惑他們怎麽跑到這裏買。”他還以為看錯人了呢。

“小四,去看鄭嬸做好飯了嗎,菜都盛出來一會吃飯。”李亦儀對等急的小孩說。

和楚雲秦右他們吃好飯,李亦儀他們就去內院了,李軍儀見大哥有事要談便開車帶兩個弟弟出去放風了。

“是手工藝品的事情嗎?”坐下後李亦儀開門見山的問。

“我們來就不能沒有事嗎?”聽到這話楚雲倍感好笑。

“您說呢?”李亦儀雲淡風輕的反問。

“得,就是那事,你怎麽也要說個章程不是嗎?”秦右試問。

他也不敢肯定李亦儀就理他們,之所以多問點,還是因為聽說這家幾個小的又在國外逛了一圈,如果是別人說純出去玩他們信,可是換做李亦儀他可不信是這樣的。

“行,不過你們要優先收購那天來我這兒老人的大學,價格你們別壓的太低,質量的事情你們可以和他們商量。”李亦儀見兩人點頭又接着說,“過兩天我和你們去一趟?”

“那也行,你看什麽時候有時間?”楚雲知道李亦儀還有一年才畢業,自然希望開學前把事情辦好了。

“後天吧。”和兩人又說了會話告訴他們他要去接人就開門送客了。

話說兩人到火車站走到人頭攢動的候車大廳,那什麽氣味都有的地方好險沒把李亦儀這個龜毛男熏吐了。

“這天真熱,袁叔叔也不讓石頭坐飛機來。”站在一旁的岳明以手當扇的扇着說。

“行了,有人出來了。”指着往外湧出的人群。

“石頭,石頭,這裏。”岳明對在出口處腦袋亂看的人就喊,邊和李亦儀往出口處走去。

“好小子,還是比我高呀。”胡海往李亦儀身上就是一拳。“走了,天熱死了,回家。”岳明接過袁石手裏的行李就嚷道。

“對,趕緊的,熱死老子了。”袁石兩手輕松的率先往外走。

“李子現在住在四合院?”胡海問走在一邊的人,四合院他只去過幾次就跟着爹媽到別處去了。

“對,還在那裏,房間都給你準備好了。”岳明接過問話說。

“你們別磨叽,李子,車呢?”袁石站在路邊吼着。

“前面那輛黑色車就是。”李亦儀指着袁石不遠處的轎車。

“咦,你自己的車?”胡海以為他們開的是大院的車呢。

“對!”

“幾年沒來,京城都快變得我不認識了。”看到窗外飛速的景象胡海坐在車上感慨,岳明和袁石兩人坐在後面正自顧的聊天。

“以後才一天一個樣呢。”李亦儀打個方向往李園奔去,“反正還有些天才開學呢,你們好好逛逛。”

“怎麽,你跟我們一起?”聽到這話袁石詫異的問。

“不了,我後天有事要到川南去,然後還要到港城,要開學才會回來。”李亦儀又說兩個堂弟也在,可以和他們一起。

“嗳,我說,李子你還真成大老板了,日理萬機呀。”胡海怪裏怪氣的調侃。

“不是。”岳明就把李亦儀要去川南的原因說了一番。

“啧啧,咱李子真是憂國憂民呀,不過,你去港城是做什麽?”袁石笑呵呵的問。

“我媳婦是那裏的人,來這邊不方便,所以我過去。”李亦儀沒想隐瞞也沒說太清楚。

“啊?你都有媳婦了?”胡海沒追究為什麽不方便,想當然的是因為兩岸關系的原因。

“有什麽稀奇的,岳明都可以把木頭玫瑰拐到手,你們應該好好問問。”李亦儀直接禍水東引。

“不會吧,快說,快說!!!”袁石看向身邊的人,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架勢。

李亦儀樂的他們拷問岳明,其實他也想知道,只是他沒興趣問就是了。

“大哥。”剛下車小四就跑了過來。

“怎麽了?”

“哥哥問你什麽時候去?”他有和哥哥說他也去的。

“二十號,這是你胡海哥和袁石哥。”又給小孩介紹随後下車的兩人。

“這是小四,這麽高了?”胡海詫異的看向李亦儀。

“您見過小四?”小孩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看向來人。

“怎麽沒見過,你兩三歲的時候李子每天抱着你去找我們玩,忘了?”袁石也沒想到當時他們抱在懷裏的娃娃都到他胸前這麽高了。

“真的?”小孩睜大眼睛問袁石,“大哥抱我去玩?”

“臭小子,早兩年把你從飛機上抱下來的人是誰。”李亦儀打了身邊這個忘性大的小孩一巴掌。

“先進去歇歇,去讓鄭嬸多做的飯,給你石頭哥他們洗塵。”讓兩人進內院。

“哎喲,鄭嬸和鄭叔去買菜了啦他們說以前有見過石頭哥會做好吃的。”小孩躲過李亦儀的第二巴掌跑向書房,他要給哥哥回電話去。

“沒想連小四都長這麽大了。”袁石感慨的說,他們是真的長大了。

“還不如不長大呢。”又說了小孩這段時間的惡行,說的小孩把荷塘裏的魚抓上來烤時,樂的兩人哈哈大笑。

岳明又說年初小孩有意的贏得他們還剩幾塊錢的事,胡海直說沒想到李子居然教出個蔫壞的孩子。

歡聲笑語中到了第二天,吃過飯李園的人全部出動滿京城的晃悠,就連鄭叔和鄭嬸說他們不去,也被小孩給拉上了車。

在故友團聚的時候十九號一早楚雲和古林山就來了,剛好趕上李園的早飯,岳明真想問他們是不是算着時間來的。

還別說,楚雲真是算着時間來的。話說蓮姐有時會過來住一段時間,所以鄭嬸的做點心的手藝漸長,再加上給大神做了好些年的飯,鄭嬸的手藝還真不是一般的廚子趕得上的。

有次岳明就說鄭嬸可以出去開飯店了,鄭嬸直搖頭說不會,李亦儀見鄭嬸的眼不斷往他身上看就說讓他們安心在這兒做,以後不能了他再找人,她就在一旁教教,回頭他們老了他會把他們安葬了。當時這五十出頭歲的老兩口就紅了眼眶。

這不,李亦儀吃好飯就帶着小四和他們去了機場。因為是對林女士說了他們去辦的事,林女士樂的兒子可以為家鄉多做點事情,所以在說他和小四不去部隊直接去港城時,林女士還樂的說是應該好好陪陪他媳婦。

李亦儀和楚雲到了川南找到還在賣東西的卓大爺,到他家裏把楚雲的來意說了。然後便在他的建議下簽了合同,合同的價格在質量不變的情況下根據實際情況來調整,在一切都辦好的時候李亦儀對楚雲說他去港城。

看着急的等着走的人,楚雲笑問李亦儀是不是趕着見媳婦去。

就這樣在小四怪異的看向什麽都不知道楚雲的眼神下,李亦儀登上了去港城的飛機。

因為知道小孩要過來江耀便自己開車在機場等着,而覺着李亦儀太黏媳婦的楚雲這時也已到了京城。到了京城楚雲在第一時間就把李亦儀拟的合同拿給在法院的堂姐夫看。

“三兒,這合同是誰寫的?”帶着銀框眼鏡的中年人問眼前人。

“一個朋友,有問題?”不是他信不過,只是他對李亦儀本人了解真不多。

“不是,這個合同把法律漏洞都堵上了,而且去年咱們新頒布的法律可以說是當今世界上最嚴謹的法律。”男人沒說早兩年剛頒布的律法中有些條款真的讓人想都想不到。

“沒問題就好,以那人的能耐也許能辦到。”楚雲想到他剛答應簽合同的時候,李亦儀就從随身的包裏掏出一沓紙,他也沒看就簽字了,當時覺着李亦儀沒必要坑他,還是想了又想他這才來找這個法官堂姐夫的。

“你什麽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我認識嗎?”這不是浸淫律法的人很難把合同拟的這麽詳細,他們家這整日沒有正行的弟弟居然有厲害的朋友。

“你應該聽過,現在京城軍區的總司令也就是京城戍衛司令李将軍的孫子。”楚雲從他姐夫手裏拿過合同說。

“就是現在上面流傳的‘大少’?”男人怪異的問,不是和小舅子一樣不學無術的人嗎。

“就他,明耀的老總。”楚雲沒理會姐夫詭異的表情,他這姐夫經常臉色怪怪的,可能是面目有問題呗。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按照這合同做吧。”男人其實想對面前的人說還是老實的做生意吧。

明耀什麽的他沒興趣,左右和他小舅一樣,只是這人別像小舅子一樣亂來,不然華夏的法律還真不能拿他有什麽辦法。君不知他的合同把所有碰到遇不到的情況都寫上了嗎。

“我現在就是。”楚雲不耐煩聽姐夫的唠叨說着擡腳往外走去,明耀對面還有些空地,找個人把那地弄下來也建個廠房。

不過,李亦儀真是大手筆,直接把那周圍給包圓了,就還剩柏油馬路對面的那些地,整的別人想在附近建廠都不行,明耀後面是大山,東面是條通海的河,往西不遠就是京城,想到對面幾百畝良田就頭疼,這地估計不好辦。

回頭和秦右說說把李亦儀東邊的宅子也買下,這樣多方便呀,要是李園的圍牆邊上別種幾圈仙人掌,他們都可以翻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是長篇啦,各位慢慢滴看啦.........

☆、至寶

無論楚雲怎麽意想,反正李亦儀和小四是坐在了江耀的車上。

“哥哥,我好想你呀。”小孩上車就爬到了江耀的身上。

開車的李亦儀見小孩那不要臉的樣就牙疼。“勞動節不是剛見過嗎?”江耀有意逗小孩。

“哎喲,你不知道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小四都幾十年沒見你啦。”小孩一臉他家哥哥不懂呀,不懂呀。

“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李亦儀這個後悔呀,後悔把這個破孩子帶來。

他們到江耀的租屋李亦儀和小四就去洗澡,出來的時候江耀正在廚房,“做什麽吃?”李亦儀雙手抱胸站在門邊問。

“我簡單的做點,你和小四湊合吃,吃好就休息吧。”從川南轉機到粵東,又到港城,上午出發的現在都快五點了。

李亦儀看外面的太陽還沒下山,“這麽早,我再炒兩個菜,你看看小四兒是不是又在玩水。”

江耀也知道自己的廚藝大神真難入口,也就讓他忙活了。

吃過飯江耀見小孩是真累了,就帶他回房睡覺,出來的時候李亦儀正在看他演的《雍皇》。

“怎麽樣?”坐到李亦儀的身邊。

“還行,回頭給媽寄一張這樣的影帶,對了,你是不是給媽說你又要出唱片的事情?”李亦儀視線從電視機上移開。

“對呀,怎麽啦?”還是他那次他說年前會再出張唱片的事情。

“林女士問你有錄制好的嗎?”李亦儀靠在江耀的身上舒服的嘆了口氣。

“快了,封面直接就用《雍皇》裏的劇照,公司見這部劇反響很好,就把唱片的名字直接定‘天子’,過幾天MV剪好就可以發售了。”江耀摟着身邊的人,頭放在李亦儀的肩上說。

“那你一塊給她寄去吧,電影開拍了嗎?”

“《七俠五義》開始了,警匪片《較量》到現在演員才全部到齊,後天有開機儀式要不一塊去看看?”江耀試探的問,想讓懷裏的人多了解一下他的工作環境。

“好。”他過來就是來陪這人的,要是他不在家裏他也沒意思。

“睡覺吧,我明天去公司,你和小四要不先到處逛逛?”江耀拉着愛人的手起來。

李亦儀把電視關上才說,“明天我去小姑家裏一趟,晚上再回來,這幾次過來都沒去。”其實他是問問小姑江家的事情。

“那好吧,後天回來也沒事。”江耀把門關好脫掉身上的衣服。

“明晚回來,他們家的傭人太恭敬了,我不習慣,讓小四在小姑家和長楓他們玩兩天。”李亦儀毫不負責任的把小孩留下,反正兩個表弟念叨着這個小弟呢。

“小四習慣嗎?”江耀躺在李亦儀的身邊問。

“沒事,張家就長楓和長葉兩人最年小,他們年長四幾歲會讓着他的。”把人攬在懷裏李亦儀意的說。

“那你過兩天就去看他,然後交代好他們別給小四吃太多涼的,把小四吃拉肚子的事情也和他們說說。”江耀捏着李亦儀那沒一絲贅肉的腰身。

“好。”親了親愛人的嘴角,“別亂摸,你明天還有去公司。”

“沒事啦,就一次好不好?”江耀趴騎在李亦儀的身上大有他不願意就強了他的打算。

“你呀。”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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