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除了會哭還會幹什麽!”
“相公……”經蘇瑾寒這麽一說,任艾兒的淚水更是止也止不住了。一時間哭的楚楚可憐,看在蘇瑾寒心裏只覺得厭煩,這麽以前沒覺得她是如此的煩人呢。
“妾身知道你和姐姐鬧別扭了,可是相公你不能把氣都發到妾身身上啊,妾身也是無辜的!”
什麽要做無自知之明,任艾兒已經很好的表現出來了,蘇瑾寒瞪她:“若你不出來,就沒有現在這麽多事情!”他忍不住提了那件事情,經蘇瑾墨一提,昨天他又好好想了想,确實是有幾分奇怪的地方。
見蘇瑾寒厭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任艾兒只能使勁的擠淚水了:“是,都是妾身的錯,妾身就不該回來的!可是妾身也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啊,我一個女人家,哪裏有那能力養的起皓寧,如果妾身自己可以養的話,斷不會回來麻煩相公你啊……誰知道回來當天是你娶姐姐的前夜,姐姐因為我受苦了我知道現在相公你也厭煩妾身了,那,那妾身就走好了,再也不會出現在相公和姐姐面前,這樣相公和姐姐就能和和美美的了……”
任艾兒嘤嘤嘤哭的可憐兮兮,這番話說出來讓蘇瑾寒心煩的厲害,她相公相公喊的倒順口,姐姐喊的也是那麽順,可是聽在蘇瑾寒心裏确是厭惡漸生,以前他到底喜歡她哪裏啊!
蘇瑾寒不做聲,任艾兒哭的更賣力了,她還不知道她的哭聲已經讓蘇瑾寒極其的厭煩了。
像她這樣的女人,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外,還能有些什麽手段去挽留男人。
任艾兒哭的不停,突地一陣小跑的聲音傳來,再接着就是一個孩童稚嫩的聲音:“爹爹你欺負娘親!”蘇皓寧跑到任艾兒身邊一把抱住她的腿:“娘親不哭,皓寧不想看見娘親哭。”
一見蘇皓寧跑了出來,蘇瑾寒便看起了這孩子的相貌……他哪裏與他長的像了……
任艾兒蹲□子一把把蘇皓寧抱在懷裏便痛哭起來:“我可憐的孩子,還好娘親有你,要不你讓娘親怎麽活啊!”
“娘親不哭不哭。”說着他伸出小手給任艾兒擦起了淚水,然後他一轉身,任艾兒臂膀一松,蘇皓寧就脫離了任艾兒的懷抱,蘇皓寧幾步跑到蘇瑾寒身前,擡起一張倔強的小臉,兩只小手在蘇瑾寒的腿上拍打着,一邊說着:“爹爹可惡,你欺負娘親,你把娘親惹哭了!”
蘇皓寧力氣很小,打在蘇瑾寒腿上就和撓癢癢似的,他蹙眉看着蘇皓寧然後起身,蘇皓寧沒來得及反應,被蘇瑾寒的動作一帶向後倒去,任艾兒一把将其撈了過來抱在懷裏,蘇皓寧驚魂未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蘇瑾寒走出幾步,轉身看着這抱在一塊哭的母子,慢慢說到:“這不愧是母子,都只會哭!”
聽到這句話的任艾兒立馬轉首,不可抑制的睜大眼睛看着蘇瑾寒越走越遠,最終走出屋子,她凄凄大喊一聲:“相公!”
留給她的只是蘇皓寧那大哭的聲音。
任艾兒抱緊了蘇皓寧,好一個北淩雙啊!兩年了,你憑什麽又得到了蘇瑾寒的心!我真是小看你了!北淩雙你個該死的狐媚子!你不得好死!敢搶我相公你絕對不得好死!
“啊,娘親疼……”蘇皓寧的哭聲把任艾兒的思緒拉了回來,這時她才發現剛剛盛怒之下她緊緊握着蘇皓寧的手,用的力氣太大,都把蘇皓寧的小手抓出了幾道指印,看着蘇皓寧哭成這樣,任艾兒狠狠的将他抱在了懷裏,就算是為了她的皓寧她絕不會讓北淩雙那個狐媚子得逞!
看看吧,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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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輕如已經将她受杭姨娘威脅的事情告訴了晏自清,并且把那瓶藥給了他,晏自清要比晏輕如想象中鎮靜的多,他只告訴晏輕如靜觀其變,按照杭姨娘的指示繼續把戲演下去。對于晏輕姹和晏安辰想要害白蕭月腹中孩子的事情,晏自清在晏輕如走後就喚了晏安珩過來,當他提及此事的時候,晏安珩便如實回答了。
晏安珩不管晏自清是怎麽知道的,但是既然他問,做兒子是自然是答了。
聞言後晏自清靜默了片刻告訴晏安珩,讓他與白蕭月搬到他這裏來,晏自清與許夫人的安平院地方大,足夠他們住的,而且他和許夫人都對白蕭月腹中的孩子寶貴的很,自然不允許出一點事情。
雖然晏安珩已經做的很好了,但是還是沒有放在他們二老眼皮子底下安全,他倒要看看還有誰敢打晏府嫡長孫的主意!
此後晏安珩回去,便與白蕭月收拾了一下衣物搬去了安平院,如此結果甚好,以後白蕭月身子也漸漸沉起來了,他又不能日日陪着她,在許夫人那裏自是安全的多。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有木有親愛看仙俠啊=▽=
雖然編輯說了:珍愛生命,遠離冷頻
雖然編輯說了:小弦你還沒被冷夠麽
雖然編輯說了:……
但是我還是想開仙俠新文TAT仙俠虐我千百遍,我愛仙俠如初戀!!!
預計八月份開新文XD誰也不能阻止我了TAT讓我一個人冷吧我願意!!!!
☆、雲雨
知道了晏安珩和白蕭月搬到安平院去了,郁悶的自然是晏安辰和夏若裳,這好端端的他們兩個人怎麽就搬到安平院去了呢!
夏若裳擰眉:“這好端端怎麽就搬了呢。”
晏安辰瞄一眼同樣郁悶的晏輕姹:“你知道怎麽回事麽。”
晏輕姹搖頭:“我去哪裏知道啊。”她也郁悶,這什麽事情都沒做呢,他們兩個人倒是搬了地方了,這一搬到晏自清和許夫人眼皮子底下,要他們怎麽下手啊。
別說是他們不能下手,杭姨娘也不能下手。
杭姨娘只知道晏輕如去了一趟晏自清那裏,然後晏安珩和白蕭月就搬到安平院去了。難道是晏輕如說了什麽麽……真是沒看出來啊,晏輕如也是一個有心計的,知道有人要對白蕭月不利,就馬上有了行動。在安平院裏,量他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對白蕭月下手了吧。如今,晏輕如最擔心的一件事情是不會發生了,白蕭月安全了。想到這樣,杭姨娘譏諷的笑了笑,笑的是自己,是她小看晏輕如了。
聽到晏安珩和白蕭月去了安平院,晏輕如唇角上揚微微一笑,這下看誰還有那個膽子去碰白蕭月。這樣一來,最擔心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等胡大夫的藥來了之後,就開始演這一出好戲吧。
雪嬌來時只拿了柳琪的藥,等胡大夫配好藥還要等一天的時間,而這瓶藥……晏輕如拿着它走到了梳妝臺前,拉開了幾個小抽屜看了看,将藥瓶放到了最下面一層,當手觸碰到一個很柔軟的東西時,她愣了愣,旋即将那細長的錦盒取了出來。
這麽一看,才想起來是韶君華送她的步搖,她擡手摸了摸發上的玉簪子,是蘇瑾墨送她的,自從那天他說了讓她每天戴着的話後,她便每一天都将它戴在發上了。
有了曹柯夢的韶君華現在對她還有沒有那種想法了……她蹙眉将盒子蓋上,那麽這個東西要怎麽處理呢……
在晏輕如愣神的時候就聽後面響起雪嬌的聲音:“姑娘,杭姨娘來了。”
晏輕如一怔,微微一笑,杭姨娘還真是沉不下性子啊,她這剛剛從晏自清那裏回來不久,杭姨娘就馬不停蹄的跑來了。放下錦盒,晏輕如翩翩然的去會杭姨娘了。
杭姨娘依舊是笑容滿面,可心裏卻氣的厲害,她眼睛瞄一眼微微笑着的晏輕如,慢慢說到:“聽說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搬去安平院了。”
晏輕如道:“是啊,杭姨娘不是說有人要害我大嫂麽,為了他們母子的安全,你不覺得在安平院更好一點麽。”
杭姨娘颔首:“确實如此,只不過這太巧了吧,你剛剛去過老爺那裏,這倆人就搬了……二小姐你沒說什麽吧。”
晏輕如巧笑:“杭姨娘只可說笑了,我找我爹是為了我六月出嫁的事情,至于大哥大嫂搬到爹娘那裏,是因為娘想照顧大嫂。”
杭姨娘沉沉眸子:“二小姐最好別玩什麽花招。”
“怎麽會呢,你還以為我會把你要做什麽去告訴爹嗎。”晏輕如緩緩道來,眼眸微眯看着杭姨娘,給杭姨娘一種不安的錯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不了晏輕如這種目光,杭姨娘讪笑:“如此最好。”
“問也問過了,杭姨娘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這才沒一個時辰呢,杭姨娘你又來了。”晏輕如還是那麽的散漫,瞥了一眼杭姨娘,深深的一笑,眸中如一潭深泉。
杭姨娘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晏輕如,她眼眸看向別處,說到“既然沒什麽事情,那我也就不打擾二小姐了。”
******
曹柯夢無聊在兩指間把玩着一把匕首,眼睛瞥了一下床榻,心裏終究還是憋不住話,她輕嘆了口氣:“君華,那個人到底是誰啊。”語畢,她擱下匕首小跑到床邊,手腳并用的爬了上去,韶君華見曹柯夢爬了上來,坐到自己身邊,正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懶懶的說到:“什麽誰是誰啊。”他這幾天時常進宮幫着皇帝打理國事,昨天更是呆了一個晚上,直到今天午時才回來,回來後胡亂吃了幾口飯他就窩回房裏補覺去了。
曹柯夢搖了搖他:“就是那個你第一個喜歡的人啊。”
韶君華瞥她一眼,看她像個小貓似的表情,勾勾唇角:“問這個做什麽。”
“不為什麽,我想知道。”她嘟着小嘴十分不滿的看着韶君華。
見韶君華不說話只看着自己笑,曹柯夢再接再厲的爬到了他身上,俯視着他神奇十足的道:“快點說,我又不會做什麽!”
韶君華蹙一下眉,她坐的地方還真是……他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夢兒,先下來。”
“我不,你不說我就不下。”說着還示威似的蹭了幾下。韶君華眉峰皺的厲害了,她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的。
曹柯夢見韶君華蹙着眉頭,低□子在離他額頭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說到:“你怎麽了,怎麽皺着眉頭啊。”靠的如此之近,她的呼吸清晰可聞,真當他沒感覺麽!韶君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抱住曹柯夢來了一個換位,曹柯夢只覺得一陣天暈地轉,再看時已然被韶君華壓在了身下。
他的吻撲面就下來了,灼熱霸道,他撬開她的貝齒,舌尖侵入攪拌着,找到了她的小舌便攪起了滔天大浪,曹柯夢被他吻得不知道東西南北,只能本能的回應他。曹柯夢低吟了聲,韶君華這才放過了被他蹂躏許久的唇,脫離時還不忘帶出一條細細的銀絲,饒是曹柯夢再遲鈍,也羞紅了一張俏臉。
離開曹柯夢唇的韶君華一路而下,急切如雨點般的吻落到她白皙的頸脖上,來回的吮吸啃咬,同時手也沒有閑着,解開了她前襟的衣帶,當帶着熱意的手觸到曹柯夢細涼的肌膚時,她忍不住打了一寒顫,現在還是白天呢,昏昏沉沉的她用手去推韶君華,略喘息着道:“君華……現在還是……白天。”
韶君華沒有理會他,直接用動作表明了一切,當熱切的吻再次落下時,曹柯夢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了,索性就放開了給他。不一會兒兩人便是坦誠相對,他的撫摸落在她的肌膚上是那樣的清晰,讓曹柯夢不可抑制的嬌吟出了聲。
“啊……”韶君華的手撫上了曹柯夢的雪峰,輕輕揉捏着,重重的吮吻落到她的鎖骨處,曹柯夢吃疼:“君華,疼。”
韶君華低笑,嗓音低啞,魅惑力十足,看着曹柯夢身上紅紅紫紫的印記和紅撲撲的臉頰,他的聲音帶着魅惑:“乖,忍一忍就不疼了。”說着他便又俯身下來吻住她的唇,一手在她身軀上游走,一手輕撫着她大腿內側的肌膚,探入那片秘地。
輕輕箍住曹柯夢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将早已膨脹的欲望推到她的體內,長驅直入。
曹柯夢嬌呼一聲,手緊緊抓了下被褥,承受着韶君華激烈的歡愛,他的攻勢不歇,且越來越猛烈,曹柯夢受不住嬌吟出來,手又将被褥抓了緊些。這時韶君華抱起曹柯夢軟弱的身子,溫熱的手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曹柯夢嬌喘着順勢就攀住他的肩膀,韶君華依舊在她的體內沖刺着。
“君華……慢些……”曹柯夢輕叫一聲,她被韶君華死死的壓在身下,箍着她的腰愈發用力地向裏沖,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弓起,迎合着他的動作。
韶君華也好像知道自己用力太過了,慢慢的停了下來,只不過他卻留在她的身體中,看着曹柯夢微紅的面頰,低低的聲音帶着一股吸引人的魅惑:“夢兒,今天讓我一次吧。”
曹柯夢一愣才明白他的意思,平日裏他都是很照顧她的身子,這次他想好好的要了她。她輕輕“嗯”一聲,眼眸泛着水色漣漪。轉瞬就迎來了他的另一輪強有力的攻勢。
她被他壓在身下,承受着他的挺進,□摩擦着嬌嫩,帶着不可言喻的魄力。
韶君華她身上馳騁,她的身子變得滾燙,突地她拔高了聲音,韶君華傾身下來吻住她的唇,他的呼吸粗重,像是怎麽也攝取不完的吮吻着她嬌嫩的粉唇,破碎的嬌吟不斷的從她口中溢出來。
今兒的韶君華委實是狠狠的要了她。
粗重的呼吸和低微的嬌喘交雜纏繞,床榻上的兩個人抵死纏綿,彌漫了一室旖旎……
待到激情逐漸消退,韶君華将累的睡着的曹柯夢摟在懷裏,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她的身子柔軟細膩,溫香軟玉在懷的韶君華不由地抿唇一笑。
他撥了撥她面上有些濕亂的發絲,細細打量着她的睡顏,将曹柯夢又擁緊了幾分,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似無有的吻。
“傻瓜,她是誰有那麽重要麽……”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窩不會寫字母君TAT別嫌棄窩TUT
你們什麽都沒看見TAT
窩還是祖國的好花朵TUT
☆、原禮奉回
剛剛泡完澡的曹柯夢懶懶的趴在床上,舒服的一動不想動,真是的,她這才知道她真是高看自己了,要照韶君華這法她早晚會累死。原來他每次都沒有盡興,都是為了她的身子,多貼心的相公啊……曹柯夢側首看見從浴池裏走出來的韶君華,笑眯眯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韶君華見她看着自己笑,說到:“別傻笑了,等下去用晚膳吧,我還要去宮裏。”
說到這個,曹柯夢頭一歪,微濕的青絲散落肩頭,她道:“怎麽這幾日父皇老是讓你進宮,不是有太子在麽。”身為王爺卻幹了太子該幹的事情,朝中的疑惑責問聲已經夠大的了,再這樣下去韶君華豈不是有很大的危險,雖然他說自己無意皇位,可是這種事情那是自己願意不願意的,若皇帝一直讓韶君華幫着打理國事,那太子幹什麽去,他不會嫉妒麽,不會想着除掉他麽,皇位之争歷來都是如此兇險,她是真的不願意自己愛的人被那個位置害死。
韶君華一怔,将手巾放到了方幾上,剛剛洗完澡的他散着微濕的的墨發,臉頰還透着少許紅色,他面色一沉:“太子病了。”
“啊”曹柯夢驚呼,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鞋也沒來得及穿,就裸着腳跑到了韶君華身前:“太子病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朝中怎麽沒人知道啊!”
木質的地板上鋪着柔軟的兔毛毯,踩在上面軟綿綿的,韶君華蹙了一下眉,彎腰将曹柯夢打橫抱在了懷裏,曹柯夢小呼一聲:“喂喂,你做什麽!”這才剛剛完事,你不會又想來吧!再來她的身子真的吃不消了!
韶君華将在他懷裏不老實的曹柯夢輕輕放到了床上,摸摸她的腦袋,看她一臉警惕,笑道:“放心,我還不是欲求不滿的。”他一頓,再道:“你也知道在我之上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二皇姐是我親姐,她可謂是謀略政治琴棋書畫樣樣出衆,三皇兄只求平安逍遙自在攜了王妃雲游四海不問朝事,四皇姐放棄了公主之位嫁了天下第一公子風尋離,現已是江湖中人,而大皇兄雖然也很出色但是他從小身子不好,前些日子又病了……”
“也就是說,現在唯一有能力的就是你了……”曹柯夢看着他問到:“太子還能撐過去麽……”
韶君華神色凝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曹柯夢抿了抿唇:“如果太子撐不過去……那你豈不是……”她看了眼韶君華,意思不言而喻,若太子撐不過去那你豈不是要當太子了。
韶君華也看她,四目相對情意中帶着擔憂,他緩緩道來:“不管我是王爺還是皇帝或是一介草莽野夫我的妻都是你。”
若為王爺,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的王妃。
若為皇帝,我願意為了你廢了後宮,我的皇後。
若為平民,我們會一起平平安安直到白首。
我韶君華的妻子只能是你,也只會是你!
曹柯夢勾勾唇角,伸出手臂把他抱在懷裏:“天涯海角我陪你。”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韶君華輕笑着“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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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過後,雪嬌再出府取來了胡大夫配置的藥,對外還是說忘了柳琪的一味藥今天才發現,所以才出府了。
縱使杭姨娘不信也不想深究,她是真不想和晏輕如有正面對應。
拿了藥的晏輕如勾唇一笑,将雪嬌喚到了閨房中,拉開抽屜将錦盒給了雪嬌,讓她交給王林再送到軒王府去,如果能親手交給韶君華最好,她還寫了一張字條擱在了錦盒裏。
王林得了吩咐不敢怠慢,很快就出府去了軒王府。
可巧的是韶君華不在,王府裏只有王妃曹柯夢在,王林想交給誰不都一樣麽,就把錦盒給了曹柯夢。
曹柯夢很是詭異,手拿着那錦盒看了幾遍,最終确定是送給女子的東西,只不過那人是鎮國公府的,鎮國公府裏有誰會把這女孩子的玩意送給韶君華,太奇怪了。
她慢慢的将錦盒打開,見裏面是一個蝴蝶步搖,又見下面還壓了一張字條,便将它打開看了看——
原禮奉回,望王爺斷了念想,好好待王妃
晏輕如
曹柯夢頓時覺得如遭晴天霹靂,昨天還和她溫言蜜語抵死纏綿的人原來都是假的麽!他居然送別的女人東西,曹柯夢突然想哭又想笑。最終她很是冷靜的将錦盒放好,慢慢的走回了寝房……娘說的對,男人都是貪歡貪新的,他怎麽可以只有你一個女人……
嫁給他一個多月了,她以為自己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原來一切都是假象,他還愛着其他人。
從宮裏回來的韶君華很明顯的發現曹柯夢白着一張臉,整個人都顯得不對勁,今天他不用在宮裏呆太久,所以處理完事物就馬上回來了,誰知一回來就見曹柯夢這般模樣,還以為她有什麽不舒服,伸手碰她的時候都讓她不動神色的躲開了,還說自己沒有事情。
韶君華以為是她太累了,誰知等到晚上的時候,曹柯夢更是蒙上頭就不理人了,委實讓韶君華很郁悶,這一天她就沒和他說過幾句話,看他的眼神也帶着疏離。
等到翌日的時候,曹柯夢的貼身侍女說了來了一個男人送過東西之後她就變這樣了,韶君華才知道是鎮國公府的人來過了。
便急着去了寝房找她解釋,這一眼才看見了放在梳妝臺上的錦盒,是那時他送給晏輕如的那個。見韶君華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一臉的焦急,曹柯夢只瞥了一眼便沒有再看她,而是拿起眉筆給自己畫起了眉。
是自己沒有女人味所以他不喜歡自己麽,看着這些自己不喜歡的胭脂水粉,曹柯夢垂下眸子隐了眼裏的傷心。
“夢兒。”韶君華走到她身後,握住她畫眉的手:“夢兒,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你聽我解釋。”
曹柯夢不言語不看他,用另一只手拿開了他的手,慢慢說到:“請王爺準許臣妾回趟娘家。”
她又叫他王爺了,她确實很生氣,只不過她沒有之前的那股沖動了。
韶君華蹙眉:“好,我陪你去。”
“不用了,臣妾想自己一個人去。”曹柯夢語氣平靜,平靜到韶君華心裏有着強烈的不安。
“夢兒!”突地韶君華握住了曹柯夢的肩,将她的身子扳正了過來對着他,将她抱在了懷裏:“夢兒,那個東西是我以前送給晏輕如的,她現在又給我送了過來,我以前是喜歡過她是想着娶了你再娶她,但是你也知道她馬上就要嫁給蘇瑾墨了!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懷裏的人不言不語,韶君華心焦:“夢兒……”聲音帶着顫抖:“夢兒,我說過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怎麽可以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王爺,我想回家靜靜……”寂靜片刻後,曹柯夢這樣說到。
韶君華一時語塞,他知道也許現在的曹柯夢有些接受不了,都是他的錯,他若早點坦白告訴她不就好了,那裏還有這麽多事情!
他嘆一口氣:“好,你靜靜吧,我等下送你回去……”
曹柯夢不知道聽到他的解釋後心裏是什麽感覺,信亦或是不信……但是這次回家,她想該找個機會見見晏輕如。
作者有話要說:明明小墨前幾章還出來了來着,不要這麽想他啦=▽=我還在考慮何時讓小夢兒給韶君華生個包子=▽=
話說昨碼新文寫了幾個片段什麽的,給貼吧裏的基友們一看,齊呼——有JQ!師父和師兄有JQ!
于是那一群耽美狼啊【扶牆而出
放一段好了 - -
——若師父執意要對師妹用刑罰,那就別怪徒兒不顧師徒情分了。
——若全天下人都要與绾绾為敵,即使是我命賤如蝼蟻,我也不會允許他們傷害绾绾!白微之,我今日背叛師門,待我有能力取你性命,就絕不手軟!
【真的有基情麽……其實我也發現了【PIA!
【其實窩還木有決定讓不讓師兄背叛師門遠目,新文8月5號發,已經存稿在JJ了XD
☆、演戲
晏輕如附耳對着晏輕宛一陣耳語,起初晏輕宛還是震驚的表情慢慢的一抹淺笑就爬上了唇角,她笑笑:“二姐你放心吧,演戲我會的。”
真沒想到看着老實的杭姨娘還有這些心思,心狠手辣到連自己的女兒都能殺。
晏輕宛不用吃什麽藥只要配合着裝病就行了,但是晏輕韻就不行了,她那能好好的裝病給杭姨娘看,今天晏輕韻來的時候,晏輕如就将胡大夫配的藥下到了茶水裏給晏輕韻喝了。晏輕韻回去之後就發起了低燒,胡大夫來了之後稱是慢性中毒,最晚要在三天後拿到解藥,否則危及性命。
可巧的是同一天晚上吃過晚膳晏輕宛也鬧起了不舒服,于晏輕韻同樣的病症,低燒,慢性中毒。
一天之內兩個孩子出現了中毒現象,有人樂的看熱鬧還得裝出心急的模樣,杭姨娘更是趴在晏輕韻床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穆姨娘雖然顯得憔悴多了可眼底裏倒還是一片清明,再加上晏安齊給了晏輕如一個安心的眼神,她便明白了怕是這三個人早就知道了。
杭姨娘坐在椅子上抹着淚,一抽一泣的說到:“韻兒她是……去了二小姐那裏後……就中了毒。”杭姨娘可謂是哭的嗓子都啞了,眼睛紅腫,臉上精致的妝容也都哭花了,讓人看了真以為她哭的是中毒的女兒。
她話一落,晏輕姹就立馬接到,很是心急:“二姐,難不成這事和二姐還有關系。”看她睜大了一雙杏眸看着晏輕如,真像看着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晏輕如顯得很無辜,小眼神看了眼上座晏自清,說到:“四妹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近日來和韻兒來往的這麽勤,怎麽會下毒害她呢……”嬌柔柔的模樣好似又回到了以前那個晏輕如。
穆姨娘也道:“四小姐心急了,宛宛可是在吃完飯後中的毒。”
“穆姨娘這宛宛也中毒了,你倒顯得冷靜。”說着晏輕姹的眼睛瞄了眼哭的抽抽泣泣的杭姨娘。
穆姨娘看一眼晏輕姹道:“急有什麽用,像杭姨娘似的只會哭解藥就會自己來麽!”一想到那蛇蠍女人為了自己居然要向晏輕宛下毒,穆姨娘就恨不得沖上去給她一巴掌!
杭姨娘哭聲一停就馬上抽泣起來,只哭不說話。
上座的晏自清嘆一口氣,沉穩的聲音緩緩道來:“急也沒有用,這事情要徹查。”說着他手一揮,一個着黑衣的護衛從門口進來走到晏自清身前彎下腰去,晏自清對着他耳語一陣交代了他一些事情,黑衣護衛點點頭就只身退下了。
許夫人覺得事有蹊跷,可又不知從何說起,看了一圈的人只覺得晏安辰和夏若裳安靜的詭異。
他們兩個人一直處于旁觀的态度,不摻合也不疏離,一點也不像晏輕姹總是把矛頭指向晏輕如。
許夫人想了想告訴晏自清她還是擔心那兩個孩子,便帶着晏安齊走了。等到許夫人一走,晏自清就讓大家散了,杭姨娘顯得挺不解的,還是乖乖的回去了。
最詫異的莫屬晏輕姹了,她一直期待的事情沒有看到,晏輕如就這樣跟着晏自清走了,晏安辰對她使了一個眼色,她才收了那錯愕的表情跟着王姨娘回去了,王姨娘看着她兩個孩子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之前她始終沒說一句話,但是單看晏輕姹的表現她就多少猜出了點貓膩。
“爹,你給那護衛說了什麽……”晏輕如亦步亦趨的跟着晏自清回了書房,她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剛剛晏輕姹真是給自己身上潑髒水,看的她直想笑可無奈還要憋着。
晏自清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香茗,道:“你覺得她出府後會去找誰。”
晏輕如雙手環胸,走到晏自清身邊:“找誰,她想出府說是爹不愛她想再找一個好人家,可是爹你昨天說杭芊芊已經和家裏斷絕關系了,現在有來往的也只是她娘家的哥哥,難道她出府和她哥哥接應。”
晏自清搖頭一笑,語氣帶着沉溺的看着晏輕如道:“如兒人心難測,她都能殺了自己親生女兒……能讓一個女人迫不及待離開的原因,是她真的想離開還是另有隐情。”晏自清一頓:“如果她是真的想走,直接找我來說就可以,我斷不會強留。”
“爹,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晏輕如蹙眉坐到了晏自清旁邊的椅子上,将胳膊放在桌上以手托腮:“爹你為什麽娶了這麽多姨娘……”而且各個都心懷不正。
晏自清一怔,慢慢說到:“你也知道爹是因為為聖上打下了這天下才有了現在的位置,當初的時候聖上賜給我們很多美人,為父和蘇白都拒絕了,蘇白向來都是随心所欲他也不怕聖上猜忌,而為父就不同了,晏家是世家雖然現在在京城的只有我們……即使你為他打下了這江山可是他是君我是臣……以前能稱兄道弟可現在不行了。”
自古君王最忌憚就是功高過主,他們幫他打了江山他自然清楚他們的實力,若要篡位也怕是很簡單,他是希望他的這些兄弟各個沉迷女色不會威脅他的位置。
“穆蓮你是娘挑的,王曉雪是慶王送的,杭芊芊是我動了不該動的恻隐之心。”他嘆了口氣:“你娘的賢惠大度通情達理是為父這輩子最欣賞也最寶貴的,為父确實只想讓她們當個花瓶就夠了,可是你娘她……”
——老爺,妾身不在乎你身邊的女人有多少,只要老爺的心始終在晚兒身上就夠了。
——自清,孩子是晏家的骨血是你的孩子,我都會像疼珩兒和如兒一樣疼他們。
——功高蓋主,你若不收了慶王的人,我怕會……
晏輕如抿抿唇,沒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她道:“那爹你說杭芊芊是為了什麽。”
晏自清一笑,眸子裏幾分深不可測:“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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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姨娘坐在床邊,看着床榻上睡着了還皺着眉頭的睡得不安穩的晏輕韻說到:“出了這事老爺還能坐得住。”
趙嬷嬷笑道:“他若坐不住那就不是他了。”
杭姨娘勾勾唇角:“等到明天晏輕如服了晏輕姹拿的藥勾我就求老爺出府拿藥。”
趙嬷嬷蹙眉:“你确定晏輕如會來這裏麽。”
“自然,韻兒中毒了她能不來看看麽,而且我和她又是合作關系,我給她遞一杯茶喝她總不會不喝吧。”杭姨娘笑的很是自信,等到晏輕如也出了事情,她還怕晏自清不放她出府。
正說着的時候就有小丫鬟來報,說是晏輕姹來了。
杭姨娘用手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被進來的晏輕姹看見後一笑:“杭姨娘哭的可真是賣力,不知道的還以為七妹死了呢。”她用袖中取出白瓷瓶放在桌子上,道:“藥我給你擱在這裏了,症狀和七妹是一樣的,等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