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之前把輕如嫁了,誰也不能阻止我了XDD (3)

個嫂子我能摸摸你肚子麽……”

白蕭月聞言輕輕颔首笑道:“當然可以。”

晏輕如高興的蹲□子,小心翼翼的把手覆到了白蕭月的腹上,感受着那個小生命帶給她的震撼,看着晏輕如欣喜的神色,白蕭月笑笑:“以後你也會有自己的孩子的,要和妹夫好好努力呢。”

“嫂子”晏輕如臉紅了一下,随後整個屋子裏都響起了笑聲。

那邊是笑聲連連,這邊蘇瑾墨和自己岳父岳母也是相談甚歡,兩頭都進行的不錯,然有一個人卻是心裏難受,這個人不是晏輕姹而是王姨娘。

晏輕如成親那日,她也看見了蘇瑾墨的相貌,果然是一等一的,和外界傳聞一模一樣,再想起晏安辰臨走前夜給她說過的話,王姨娘心裏自然着急。

晏輕姹現在對給蘇瑾墨當小妾沒什麽興趣了,尤其是在看了嫁妝後,她就老實等着何家三少爺來娶她了。

女兒沒了和晏輕如相鬥的心思,那晏安辰以後的仕途可怎麽辦啊,要是能傍上蘇瑾墨這個寧國公府的二少爺,晏輕姹以後吃香的喝辣的的不說,更是可以幫上晏安辰的忙。

如果以前王姨娘不想讓晏輕姹當小妾是因為不想讓她走上和自己一樣的道路,那現在她急着自己女兒給別人當小妾就是為了晏安辰以後的路好走點,當然這中間還要加上和許夫人的相鬥以及擠壓晏輕如這個正妻繼而取而代之,讓許夫人和晏輕如難堪死。

晏輕姹相貌不錯,只要能當了蘇瑾墨的小妾,那麽以晏輕姹的相貌,還怕蘇瑾墨不愛上她。王姨娘對于自己的生的女兒可是往天上捧,她怎麽不想想,以前那麽多次花會茶會官宦家小姐公子相聚,晏輕如和晏輕姹同去,那些公子哥遠遠看去往往驚豔的都是晏輕如的容貌,而不會對晏輕姹有一絲半毫的印象,最多是個相貌清秀罷了。

然,王姨娘會覺得是因為晏輕如頂了一個嫡女的名號,而晏輕姹只是一個庶女的緣故。

看着晏輕姹那副安心待嫁的模樣,王姨娘打心眼裏頭疼,以前那個晏輕姹跑到哪裏去了,再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王姨娘真是頭疼的要死!

今天蘇瑾墨和晏輕如回門,這麽好的表現機會,晏輕姹沒一點行動,只呆在自己閨房裏,王姨娘心裏罵了幾句她沒志氣便笑盈盈的進了屋子去找她了。

看見王姨娘來了,晏輕姹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來幹嘛的,無非又是來和她“同商大計”的,怎麽去勾引蘇瑾墨的好,怎麽才能打壓晏輕如。

可無奈晏輕姹委實是喜歡上這不需要勾心鬥角鬥來鬥去的日子了,看着王姨娘又是一肚子道理要說的樣子,晏輕姹坐在椅子上瞄了她一眼,說到:“娘我都說明白了,你什麽也不能再說了。”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見晏輕姹一副自命安寧的樣子,王姨娘笑笑坐到了桌邊,道:“輕姹,娘還是要說說你,你以前的鬥志去那裏了,你不是喜歡蘇瑾墨麽,現在他來了,你怎麽能窩在屋子裏不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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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輕姹風輕雲淡的說到:“以前喜歡,現在不喜歡,行了吧。”語畢,她十分無奈的看了眼王姨娘,有時候她真搞不明白王姨娘到底是怎麽想的,以前不讓她當小妾的是她,現在求着她給別人當小妾的也是她。

王姨娘再道:“輕姹你不能在佛堂閉關閉的連腦子也傻了吧,那可是蘇瑾墨,跟了他即使是小妾也好過給一個庶子當正妻吧,到時候你能得了蘇瑾墨的心,把晏輕如擠壓下去你自己當正妻有何難!”不管何家三少爺有多好,那也好不過嫡子吧!真不知道她這個女兒是哪根筋不對了,難不成真是被關傻了!

晏輕姹抿抿唇,蹙眉道:“娘你怎麽和我哥一樣,都這麽急着我給蘇瑾墨當小妾,我哥是為了他以後的仕途,那麽娘你呢。”

王姨娘一聽,道:“娘當然是為了你以後的幸福啊!何家老三是個庶子,能和嫡子比麽,即使是妾也是好的。”

晏輕姹眨眨眼:“可是我就是想當正妻了,和嫡庶沒什麽關系。”蘇瑾墨就讓她藏在心底吧,她遲早有一天能忘了他,何家三少爺若對她好,那才是她想要的,和嫡庶沒任何關系。

她不是杭姨娘那個賤人,随了心願嫁了晏自清當妾了,可到最後還不是喪心病狂,偷男人給晏自清帶了綠帽不說,連自己五歲的女兒都親手毒死了。杭姨娘這麽好的一個列子擱在那裏,晏輕姹又不傻,她有腦子有眼睛,任何事情她都會做出判斷。

尤其這一次,他們原以為算計了晏輕如,可到頭是晏輕如把他們一幹人都算計進去了,還好她收手收的快,要不然她現在可不會好好坐在這裏,即使是有着和何家說好的親事,晏自清要罰她甚至罰到死也都是無所謂的。兩個府都是庶出的,誰會在意一個庶出的死活,又不是何家公子找不到媳婦,非她不可了。

反正她是看開了,任王姨娘說什麽都沒用了,還是安心待嫁當個正妻來的劃算。

晏輕姹看着王姨娘笑眯眯的說到:“娘要說的說完了吧,那麽請回吧,我有點乏了,想睡會兒。”語畢,也不給王姨娘說話的機會,便起身去了閨房,屋裏留了窩了一肚子火氣的王姨娘。

之後在外出的晏安珩來了後,一家子人齊聚一堂用了午膳,晏輕如和蘇瑾墨稍作休息後便要回去了。

雖然許夫人拉着晏輕如交代了很多事情,但是最讓她鬧心的是孩子的事情,照蘇瑾墨這個狀态,即使是有了謝夫人的提醒,他都不帶動她一下的,要是真蹦出一個孩子來,那蘇瑾墨就該哭了。早點生個孩子,早點在寧國公府占定位子才是關鍵的,即使是他以後納妾,她的位子也動不了。這道理她懂,她家相公也懂,可是他們連房都沒圓呢!晏輕如煩的就是怎麽上了蘇瑾墨亦或是怎麽想蘇瑾墨不再赧顏了,這才是事情關鍵啊!

晏輕如和蘇瑾墨剛剛出了府門,告別了一衆人,正準備走時,就見一人迎面而來,晏輕如站在馬車邊上定眼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韶君華。

蘇瑾墨也看到了一襲紫衣錦服的韶君華翩翩而來,他皺了下眉,看向晏輕如使了一個眼神,決定不理韶君華直接上馬車走人。

韶君華一見倆人要走,立馬出言道:“兩位且慢。”

蘇瑾墨回頭一笑:“真是不湊巧了王爺,今日我與娘子回門,若不早些回去怕是家裏人要擔心了。”他扶着晏輕如上了車:“所以王爺有什麽事情改天等我們有空必定請王爺一聚。”

見倆人急着要走,韶君華也顧不得什麽風度不風度,他站在馬車前看着車簾說到:“輕如,你能不能和我單獨談談。”

站在馬車外的蘇瑾墨蹙眉,這晏輕如都嫁了他了,他怎麽還纏着她!車裏的晏輕如也皺了眉頭,就聽韶君華接着說到:“你放心,我不是和你說我們之間的事情的,我是因為夢兒才來找你的。”

蘇瑾墨一聽,看着韶君華皺眉,怎麽這人連自己王妃也扯出來了,他急着趕人:“王爺有什麽話改天吧,我們真的急着回去。”

韶君華也不理他,接着說到:“輕如你應該記得你送回去的那個步搖吧,那天我不在王府,步搖是夢兒收的,之後她便與我鬧了別扭……所以,我希望你能出來一下,我們找個地方把話說清楚。”

蘇瑾墨眉頭蹙的更深了,他疑惑的看着韶君華,問:“步搖,什麽步搖,你送過什麽東西給輕如。”情敵都送東西給自己娘子了,蘇瑾墨委實是急了,雖然現在晏輕如發上戴的是他送的那支玉簪,但是晏輕如以前還收過韶君華東西麽!

韶君華見蘇瑾墨吃驚的樣子,便解釋了一句:“瑾墨兄無需在意,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何況她又把東西送回來了。”

車裏的晏輕如感到事情不妙,那個步搖成了一根導火索,蘇瑾墨知道了不說,說不定還以為她和韶君華之間還有什麽,連韶君華和曹柯夢之間都因為那步搖起矛盾了。她頓時覺得自己罪大了,她撩起車簾,看着一臉吃驚和一臉急切的兩個男人道:“你們先上來,我們找個酒樓再說。”現在是在鎮國公府門前,不能長時間待在這裏不走吧。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一前一後的便上了馬車,蘇瑾墨也想弄清楚那個步搖是怎麽回事,韶君華更是把幾人關系來說清的,而且曹柯夢确實很想見一面晏輕如,這次他來找他們,在府裏的曹柯夢是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們三朝回門,她也想不到韶君華會去找他們。

已經吩咐了車夫去望月樓,一時間坐在車裏的三人氣氛有些尴尬,韶君華靠在車壁上,閉目小歇着,蘇瑾墨握緊了晏輕如的手,能感覺到他的手勁很大,晏輕如有點頭疼,因為蘇瑾墨的眼神他的動作都清清楚楚的告訴了她——他吃醋了!

韶君華沒那個閑空去管他們小兩口怎麽樣,他管是他和他媳婦的事情,這事情要是再不解決,以曹柯夢那個倔勁,她怕是一輩子都不讓他碰她了!

頭一次覺得娶了一個會武功的媳婦是個麻煩事啊!一打起來總不是出手傷了她吧,所以他只有挨打以及給她練手的份。

每晚都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沒辦法曹柯夢不讓他碰她,委實是頭疼死韶君華了,現在可再在等不下去了,等把幾人的事情說明白,那時候曹柯夢想什麽時候見晏輕如都沒問題了。

不是韶君華怕曹柯夢突然去找了她,而她卻說了什麽,他擔心的是晏輕如打擊報複他,對着曹柯夢說了什麽明明沒有的事情,到那時他後悔都來不及了。還是自己親自來确定一遍的好。

晏輕如對着蘇瑾墨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不要多想。

很快的,馬車停了下來,車夫在外說望月樓到了,三人便起身下了車。

蘇瑾墨是這裏的常客,小夥計一見蘇瑾墨,便領着三人去了一間雅間,也是蘇瑾墨經常去的地方。

小夥計見蘇瑾墨神色不對,再看他緊緊握着手的那個姑娘,也就清楚了那是他娘子。小夥計也認識韶君華,只不過他們三人怎麽湊一塊去了……

他看到蘇瑾墨神色不對,小夥計領着幾人進了雅間,很快就有小厮上來了茶水,蘇瑾墨揮手讓人退了,小夥計便也跟着小厮一起退下了。

蘇瑾墨提壺給自己和晏輕如倒了茶水,擱下茶壺時發出不算大是聲音,但是能聽出來非常的沉重,他把茶盞推到了晏輕如面前,看了眼韶君華道:“王爺有什麽就說吧,我們時間不多。”

韶君華輕嘆:“你不必這樣。”說着他給自己也斟滿了一杯茶,端起來輕抿了一口,看着蘇瑾墨道:“關于那支步搖,确實是我送的,那時候我還沒有娶夢兒,對輕如又放不下,但是現在你可以放心,我在意的只有夢兒。”

“啧,輕如輕如,王爺倒是叫的很是親熱,那在下可否稱王妃為夢兒。”蘇瑾墨啧笑,将最後兩個字叫的較為重,微微眯了眸子看着韶君華。

韶君華一怔,笑道:“是本王失禮了。”旋即他看着晏輕如道:“蘇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挖坑容易,填坑難

窩已經木有動力填了……

☆、晏府嫡女

【和離】

晏輕如點了點頭,看了倆人道:“這件事情還是我來說吧。”

“其實瑾墨我與王爺以前的事情我想你也是有耳聞的,當然那都已經過去了,你若想知道的話我回去就告訴你……至于那個步搖是他送到府裏來的,而後我就忘了這件事情了,差不多是在一月前吧,我在收拾首飾的時候看見錦盒,所以就把步搖又還回去了。”她一頓,看着韶君華有些抱歉的說到:“我吩咐下人親手交給你,沒想到是王妃收了,大概是看到錦盒裏的字條才和你起了矛盾吧。”

韶君華颔首:“沒錯就是這樣,瑾墨兄現在大可放心,以前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本王現在絕不會在和蘇夫人有什麽牽扯了。”

蘇瑾墨聽着這倆人一言一語的解釋,神色緩和了一點:“我也沒在意那些過去的事情,那支步搖……”他看了晏輕如一眼道:“既然已經送回去了,也就沒什麽大事了。”他能不纏着自媳婦就是萬吉了。

“不,還有。”韶君華接言:“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一下蘇夫人。”

晏輕如聽有事情要自己幫忙,點頭道:“好,那你說。”

韶君華抿了一下唇,道:“那支步搖是本王王妃收的,她以為我在外面還有女人,一直都想找機會見你,她在曹家住了将近一月,雖然現在已經回了王府,但是卻依舊心有芥蒂……這事情也怪我,該早點和她說清楚的,而現在她已經誤會了,所以我只是希望若夢兒來找你,你能如實的解釋……”話到最後,他眼裏露出了幾分祈求的意味,聲音也很誠懇,這在韶君華身上委實少見啊。

晏輕如聽明白了,原來韶君華是怕她對曹柯夢說什麽烏有的事情,她覺得有些好笑,她是那樣的人麽,不過至少韶君華現在全部心思都在曹柯夢身上,這确實是一件好事啊。對他們四個人來言,都是好事,沒人再對她有什麽想法了,那麽她就安全了!

見晏輕如只淺笑着不說話,韶君華蹙眉喚了聲:“蘇夫人。”

“啊”晏輕如回神,嫣然一笑:“王爺盡管放心,小婦人明白的,敢問王妃會何時來。”

晏輕如笑容明媚,聲音輕快,堵在韶君華心裏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他笑道:“你們現在新婚,夢兒她不會過來打擾,所以可能還會過一些日子。”

“那好,如若王妃來喚,我會與她好好解釋的,只是王爺你不需要和王妃解釋些什麽麽。”晏輕如輕輕笑着說到。

韶君華一怔,道:“自然是有解釋過,只不過你那張字條,讓她徹底誤會了。”

聞言,晏輕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時間兩個人心裏的那個結才算是徹底解開了,看着韶君華和晏輕如談得如此好,而他倒像了一個局外人,頓時心裏那股子醋勁就上來了,他頗為不爽是咳嗽了聲:“解決了麽,那麽是不是可以走了,娘子。”最後兩字咬的很重很重,晏輕如聽後,唇角抽了抽,笑看蘇瑾墨,握上他擱在桌上的手,對着韶君華道:“王爺,我們也該回去了。”對此小孩脾氣的蘇瑾墨,引的晏輕如很是喜歡。但是再也這裏呆下來,某人的醋壇子怕是要打翻了。

韶君華起身道:“那便不打擾了。”語畢,對着晏輕如和蘇瑾墨一笑,旋即轉身離開了。

等那襲紫衣消失,蘇瑾墨“哼”了一聲,把臉扭到一邊,說到:“你們聊得倒是歡,我再這裏确實是多餘的一個。”

看到蘇瑾墨的氣悶的聲音,晏輕如忍不住笑了出來,蘇瑾墨回頭剛想說晏輕如不在乎他的時候,卻生生的止住了剛到口中的話。

她的笑,那樣的明媚又帶着一絲無奈,似是萬千陽光柔柔的灑落心間,楞是看的蘇瑾墨沒了一點脾氣,他想他是一輩子都栽在這樣一個明妍的女子手裏了。

******

回到寧國公府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剛剛出府的北家人,北老爺和北夫人沉着一張臉就上了馬車,看的晏輕如和蘇瑾墨蹙眉對視一眼。

等進了府,蘇瑾年立馬奔了過來,神色急切的說到:“不好了,大嫂的爹娘找過來說要讓大嫂和大哥和離!”

“什麽!”倆人同時驚呼,蘇瑾墨蹙眉:“這到底怎麽回事!”

蘇瑾年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道:“說來話長,二哥二嫂先去見見爹娘吧,我在你房裏等你們。”說完他便轉身跑了開去。

蘇瑾墨和晏輕如也不耽擱,馬上的去見了謝夫人和蘇白,謝夫人臉色不好,也沒和他們多說什麽話,蘇白簡單問了問,便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裏,蘇瑾年才急急忙忙的給他們道清了事情原委。

北淩雙自嫁進寧國公府,雖然不得蘇瑾寒的寵愛,但是蘇瑾寒還是照顧她的面子,三朝回門那日倆人表現很是和諧,北家也算是放下了心。雖然知道蘇瑾寒在外面有外室還有孩子,但是只要不威脅北淩雙正妻的位置,北家也沒有太管這對小夫妻,更何況每次回娘家,倆人也沒有什麽異常,北家自然放心,還催促着倆人趕緊生個孩子。

蘇瑾寒和北淩雙至今沒圓房的事情,北家是不知情的,而如今不知道怎麽就突然知道了這個消息。這才急急去了寧國公府來認證。

北淩雙見父母來了,還是問她和蘇瑾寒之間的事情,她本就受不了這種生活了,見爹娘來了便哭着把一腔委屈傾訴了出來,求着公公婆婆讓她和蘇瑾寒和離。

北老爺和北夫人一聽确實如此,為女兒受的這兩年的苦心疼,強迫寧國公府下和離書,耽誤了北淩雙兩年,成親到此還是處子之身,北家父母哪裏還肯讓自己女兒在這裏受苦。

得了消息的蘇瑾寒也急急忙忙從外面趕了回來,回來便見北淩雙伏在北夫人懷裏痛哭,似要把這兩年的委屈都哭出來,北老爺見蘇瑾寒來了,便要上前直直給了他一巴掌。

蘇白和謝夫人自知理虧,而且人家有氣,即使是打的自己兒子也不能說什麽。對于岳父的這一巴掌,是他自己該受的,他明白。

北老爺現在很惡心這個女婿,打了一巴掌後就急着趕緊下和離書,放了他們的女兒。此時北淩雙卻也不哭了,她抹了眼淚,跪在了公公婆婆面前,雖然面上猶有淚痕,眼睛也紅紅的,但她眼神堅定,不卑不亢,說道即使是把嫁妝留下也要和離。

蘇瑾寒一聽,卻是堅決不同意,他跪到岳父岳母面前,堅持不和離,不休妻,他說那是自己以前太渾,委屈了北淩雙,但是他已經在改了,他發誓以後會好好對北淩雙,絕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委屈,求他們再給他一次機會,也求北淩雙能給他一次機會,關于任艾兒他會處理好的,而後便一語不發,任由北家編排他,可是蘇瑾寒只跪在那裏一句話不說,最後氣的北老爺甩袖氣咻咻的讓蘇瑾寒不要耽誤時間,趕緊下了和離書。

北淩雙也跪在地上給蘇白和謝夫人叩了一頭,希望他們念在進了蘇家的門的給他們當了兩年的兒媳的面上,能給她一個體面,她再也不想在寧國公府耗費自己時間了。

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堅持,北家更是非要和離書不可,最後蘇白打了個圓場,說是既然蘇瑾寒已經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這些日子來他們一家子都将蘇瑾寒對北淩雙的好看在眼裏,而且兩個孩子還都年輕,希望北家和北淩雙都能給他一個機會。

如此一來,北老爺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北夫人見自己女兒那不同意的眼神,還是堅持和離。

北老爺略一思忖,再看蘇瑾寒堅定的神色,雖然他不喜這女婿,可是也知道要是北淩雙離了寧國公府,以她的相貌品性和北家的勢力要是再嫁也不難,可是這二嫁還能是正妻麽。北老爺最終還是接受了蘇白的意思,再給蘇瑾寒一次機會,若三月之後北淩雙還是堅持和離,那麽不管蘇白再說什麽,和離書必須要下。

北淩雙聽到自己父親這麽說,頓時白了一張臉,北老爺急把北淩雙從地上扶起來,附在耳邊交代了幾句話,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一切等到三月後。

蘇瑾寒聽到事情轉機,急忙給北老爺和北夫人叩頭道謝,而北老爺沒看他一眼便攜了猶自不同意的北夫人出府了。

晏輕如聽後一陣嘆息,如今蘇瑾寒是知道自己喜歡北淩雙,可是北淩雙這兩年來的積怨,已經讓她對蘇瑾寒死心了,蘇瑾寒是後悔了,但是想要挽回北淩雙的心怕是很難……最主要的是北淩雙自己怕是不想邁出那一步了吧。

蘇瑾年喝完了杯子裏的茶水接着說到:“可是北家兩年都不知道大哥大嫂的事情,怎麽就突然知道了呢!”

蘇瑾墨蹙眉道:“這件事情也就是我們家裏人知道,大哥大嫂那裏的丫鬟也是知道。但是她們又沒有出府去,若是被人買通,而且還是跑到北家……”

等蘇瑾墨說完這話,蘇瑾年就道:“那……外面的人。”

頓時三人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個人名,異口同聲的說到:“任艾兒!”

對了,外面的人也就是任艾兒了,蘇瑾寒這麽些日子不去她那裏,她能不着急麽,而且最重要的是任艾兒也算是很了解蘇瑾寒和北淩雙之間是什麽狀态,使點小手段,讓這個消息傳到北家人耳朵裏,那還不是很容易。

若他們和離了,最高興的那不是她麽,她又有機會可以靠近蘇瑾寒,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再次得到他的心。最重要的是,北淩雙這個最大的敵人已經不在了。

蘇瑾年氣的敲桌子:“這女人,真是賤到無可救藥了!”

“不行,我要去找大哥!”蘇瑾年是個沉不住氣的,馬上就想找蘇瑾寒說明。

蘇瑾墨拉着他的手臂,道:“不能去,現在大哥大嫂那裏正亂着,你就別去給他們煩心了。”

蘇瑾年不解:“這這麽就是找煩心了,難道要任由那個任艾兒胡來麽!”

蘇瑾墨笑笑,給他說到:“大哥已經開始查任艾兒了,而且這個時候你還是給他們時間好好靜靜吧,去的人再多勸的人再多,若大嫂自己不想邁出那一步,都是沒有用的,再說,大哥那麽聰明,相信我們能想到的他也可以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欲知後事如何,請等到三月後……【飄

窩說的是大少和阿雙【再飄

☆、晏府嫡女

【情動】

北淩雙頭靠在床柱上,神色疲倦,她想到大堂上蘇瑾寒說的話,和他堅定的眼神和聲音,心裏就亂糟糟的。蘇瑾寒現在對她的好,她知道,她的心确實有過一絲波瀾,但是很快的就消失不見了,尤其是那日他想對她用強的,她就更加在心裏排斥他了。

以往她希望他能回過頭來對她好,他沒有,他冷落漠視她,他們在她的家人面前演戲,他只對任艾兒一個人好,他的眼裏從來沒有她。而現在那個人卻突然對她好了,想着辦法的能讨她一笑,但是她卻早已經死心了……不,到底是死沒死心,北淩雙突地有些迷惘,自己到底是死心了還是膽怯了……想到這裏,北淩雙蹙眉嘆了口氣。

三月時間,自己該不該選擇相信他一次,給他一次機會,給他們兩個人一次機會。

可是任艾兒……她伸手揉了揉額角,還有那個孩子,他們之間還隔閡着好多人和事。

在書房的蘇瑾寒同樣心裏亂的厲害,三月,三月時間,他能把北淩雙挽回來麽,看見大堂上北淩雙哭的那般傷心和堅決和離的态度,他頭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他是喜歡北淩雙的,在這兩年裏他已經不知不覺喜歡上她了,可他還是假裝着不在意漠視她,直到如今他後悔了,卻什麽都晚了。

不過最讓他疑惑的是他和北淩雙不和的消息北家是怎麽知道的,細想了一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後,蘇瑾寒能想到的只有任艾兒。

頓時他冷了神色,任艾兒!蘇瑾寒在心裏重重的念了這個名字。

寂靜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打開房門直去了北淩雙所在的寝房。

*****

夜裏,晏輕如散了一頭青絲,穿着一件白色單衣坐在梳妝臺前拿着牛角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着,衣衫薄而輕襯的她的曼妙身姿以及引人遐想,她透過鏡子看到蘇瑾墨坐在桌邊也是有一口沒一口的抿着杯中的茶水。

眉宇的那點惆悵始終散不去,晏輕如擱下梳子,起身踱步到蘇瑾墨身前,皺了下眉說到:“你再愁又有什麽用,你大哥大嫂的事情讓他們去解決吧,這不是你愁一愁所有事情都能解決的。”

蘇瑾墨擱下茶盞,嘆息:“我知道,可是那畢竟是我哥,我……”他倏地擡頭,看見晏輕如卻生生說不出話了,只怪此時的晏輕如過分妖嬈,青絲散落在薄衫上,如華綢般順滑,單薄的衫子藏不住那月白色的肚兜和如雪的肌膚,眸子裏閃着動人的微波,讓人一眼看見便被深深吸引。

他眸色一動,複又低下頭低聲說:“我能不擔心麽。”

晏輕如見他臉上浮出一層淡淡的紅暈,暗笑一聲,喚了聲:“相公”,聲音輕輕柔柔,妩媚入骨。

蘇瑾墨本能的回到:“怎麽了。”剛剛擡頭,便觸到了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頓時懵了,她的唇香甜柔軟又帶着一絲涼意,與他無數次的想象疊合。

晏輕如沒有再多停留,只是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分,看見蘇瑾墨愣神的模樣,旋即揚唇一笑,蘇瑾墨聽到那輕輕的笑聲,便看見晏輕如笑的猶如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般單純明媚。心中一動,他慢慢站起身子,一雙鳳眸帶着笑意直看着晏輕如,而後他伸手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晏輕如與他目光相觸時,帶着點點笑意,不由得更為心動,蘇瑾墨傾身吻住晏輕如微泛水澤的雙唇。

擱着衣衫,他只感覺自己身體愈發灼熱,與晏輕如初次試探的吻也逐步加深,唇舌交纏,晏輕如攬住他的脖子,回應着他愈發深刻的吻,與他纏綿交織,難舍難分。她覺得自己身子有幾分軟綿,也漸漸發熱了起來,一時間倒有些慌亂,而蘇瑾墨好似攝取不夠,越發的深入,與她的小舌交纏在一起,攪起了滔天大浪。

兩人一番深吻過後,喘息連連,晏輕如臉上發燙,連耳根子都紅了,蘇瑾墨倒顯得悠閑自得,他猶自不舍,雙唇自晏輕如唇角流連到耳邊,輕輕的吻住又輕咬了一口,惹的晏輕如渾身一顫,似再也支撐不住,她整個身子都癱軟在了蘇瑾墨懷裏。

蘇瑾墨美人在懷,只覺得晏輕如身子柔軟火熱,隐隐幽香直入鼻端,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攔腰打橫抱起,直去床榻。

燭火輕輕跳躍了一下,複又恢複平靜。

輕輕将晏輕如放到床榻上,蘇瑾墨便傾身壓了下來,晏輕如眼波迷離,面色泛紅,被吻過的紅唇更加嬌豔欲滴,如此妩媚的姿态,讓蘇瑾墨心頭一陣狂跳,他目光灼熱的看着她喚到:“輕如……如兒……”說着,手指滑動,已撥開晏輕如胸前衣襟。

晏輕如微微笑着,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被蘇瑾墨一手握住,放在唇邊細細輕輕的吻着。月白色肚兜下的玉體,更加顯得身姿曼妙有致。

見晏輕如面色紅潤,愈發的妩媚動人,便再也不耽擱,幾下将她的衣衫褪盡,僅留內裏月白色肚兜及亵褲。他傾身壓在她的身上,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碾轉反側細細品味着,晏輕如亦攬住他的脖子回應着他的深情。

晏輕如覺的他胯間之物正隔着單薄的衣衫抵于自己小腹,心中一緊,今晚自己就要徹底給他了。

纏綿不絕的長吻,溫柔灼熱,晏輕如摟緊了他的頸脖,蘇瑾墨的手也不閑着,滑入了她胸前的細嫩,伸手撫上那傲人的雪峰輕輕揉捏着,晏輕如不自覺的嬌吟出了聲,蘇瑾墨側首向晏輕如頸側吻去,揉捏着雪峰的右手微微用力,晏輕如吃痛,嘤咛一聲。接着他的手探到了她的後背,輕輕的一拉系帶,肚兜一把被扯開,上半身已經全入了蘇瑾墨的眼,晏輕如似害羞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蘇瑾墨低低一笑,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很快就到了她月白色的亵褲處,輕輕的一扯,晏輕如“呀”一聲閉了眼,一副玲珑有致的玉體已經全部入了蘇瑾墨的眼底,蘇瑾墨眼中□漸露,低頭吻了下去。

他一手撫摸着晏輕如每一處肌膚,另一只手也不閑着,解開了自己的衣衫,正當蘇瑾墨輕吻着她胸前雪白晶瑩的肌膚時,突地一陣大力推門的聲音突兀響起,晏輕如和蘇瑾墨同是一驚。

“不不不好了,大哥和大嫂吵起來了!!”蘇瑾年的聲音随後響起,蘇瑾墨反應速度,一把扯過被子将晏輕如包裹起來,再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到身上,晏輕如只聽見聲音看見蘇瑾年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然後再大叫一聲,捂住了雙眼,擺着手結結巴巴的說到:“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再次大叫一聲似崩潰一樣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哎呦”跑的過急在門檻處跌了一跤。

“三少爺沒事吧!”柳琪驚呼到。

“少爺少奶奶奴婢們沒攔住三少爺。”紫悠說着便想進去給蘇瑾墨和晏輕如請罪,卻讓坐在地上的蘇瑾年一把拉住了手腕,神色慌張:“別,別進去。”

紫悠由疑惑轉為羞澀,和柳琪扶起猶在地上坐着驚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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