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相處

擊打帶來的瘀傷腫痛已經好轉,然而背上和腿上的刀傷卻不可能這麽快就好起來。

在朽木白哉推來一個小車上面擺放著紗布碘酊之類的東西時,一護才知道為自己包紮傷口和換藥一直都是他。

那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都被他看光了?

睡衣一定也是他幫忙換上的……

這本來沒有什麽,畢竟是同性,這種事情再也平常不過了,但問題在於,他知道了這個同性對自己的企圖。

不可避免的,對此泛起了強烈的羞恥和抗拒感。

“快一點!”

朽木白哉做好了準備看著一護還在那裏磨磨蹭蹭,於是開口催促。

見一護瞪著他,朽木白哉輕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理所當然地道,“你以為我會允許別的人,無論男女,看到你的身體?”

那種可惡的篤定──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樣,令一護羞憤不已,但是越是争執,這類話只會越多吧,這不是個能輕易改變或者妥協的人,從他身上散逸的強勢氣味和自信而毫無猶疑的态度舉止間,一護就能輕易且清楚地看明白這一點。

怕什麽?再怎麽樣,也不至於禽獸到對傷員做什麽吧?

一護一咬牙,快速解開了睡衣的扣子,将睡衣從肩頭褪下,轉過身去趴好。

“好了。”将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上,一護悶悶地道。

膠布被扯開,紗布卻粘住了傷口,在拉扯中迸出細碎的痛楚,一護忍住不動也不出聲,拉扯卻沒有繼續,鉗子和彎盤碰撞的聲音中,清涼的濕潤感覆蓋上來,是用了什麽将粘連的紗布潤濕吧,“忍一下。”朽木白哉低聲道,背上突的一痛,程度卻遠不如之前的,紗布被掀開了。

消毒的藥水擦上來的時候,傷口有細碎的刺痛。

“恢複得還可以,但不想傷口撕裂的話,昨天那樣的大動作不能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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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在近距離灌入耳道。

一護的臉騰起一片羞惱的火灼。

什麽大動作?不是這家夥做了那種事情,他會不顧傷痛揮拳麽?

“如果前輩不做奇怪的事情的話,我當然不會!”

一護反唇相譏。

“奇怪的事情?”朽木白哉擁有著得天獨厚的醇厚嗓子,只是微微擡高了尾音,就流溢出一份撩人的性感,仿佛在挑逗耳膜的瘙癢彌漫開來,“這樣的麽?”

呼吸湊近帶來的溫熱氣流一瞬間令神經抽緊,轉頭不及之下,溫熱含住了耳垂。

!!!!!

電流擊中一般,身體猛的緊繃著麻了半邊。

“幹什麽!”驚慌地叫出的同時,肩膀被牢牢扣住壓在原地,“別亂動啊……警告過你了,會讓傷口撕裂的。”咬著一護的耳垂的男人說話間齒列夾磨著那柔軟的小東西,在意志允許以前,一聲柔軟的嘤咛已經溢出了口唇,聽出這聲音中蘊含的豔麗感,一護羞恥的眼睛都濕了,“混蛋!混蛋!”

“很敏感呢……一護!”朽木白哉繼續壓制住一護,舌尖舔舐上被含吮得發燙的耳垂,來回撥弄,“這裏……”

“唔唔……”胸口哽住了,為那那蔓延開來的酥麻電流……還有熱氣吹送到耳洞中的轟鳴和癢熱……腦海一瞬間就是一片空白──宛如被夜空炸開的閃電映亮一般,一切都在那充滿侵略性的亮色中消弭了形體和色彩。

“很舒服的樣子……喜歡?”朽木白哉低喃著,舌尖沿著耳廓來回勾畫,又癢,又麻,又熱,戰栗的電流直竄脊背。

死命咬住嘴唇,将要出口的可恥聲音攔住,一護拼命轉動著頭顱想要躲閃,對方仿佛為了處罰他的反抗,舌尖猛然一下刺入了耳道。

“呀──……”

身體驚悸地彈起,在那呼吸都被剝奪了的刺激之下。

“不要……住手!住手!你這混蛋!”

被男人侵犯的耳朵前所未有的熱,滾熱,一護從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居然會是這麽敏感的所在,朽木白哉置若罔聞地将舌尖轉到了耳廓後方,那小小的三角地區,再一次,在一護的驚愕中掀起了酥麻而強勁的電流,每吮吸一下,身體就猛烈地顫抖一下,是血管都鼓噪起來的愉悅,随著血流貫穿了全身,為什麽……為什麽他……簡直好像是對自己的身體了如指掌一樣?

“不要……停下來……”

憤懑加上不解,還有對自己激烈反應的羞愧,少年的聲音裏帶上了一絲哭腔。

溫熱的唇舌終於放過了他,手掌撫上了頭顱,來回輕輕摩挲,“好了……不逗你了。”

還沈浸在深切的羞慚中的一護不動也不出聲。

頭頂的手挪開,繼續了之前打斷的事情。

換上新紗布包好之後,輪到了腿上的傷口。

好在是在小腿上,将褲腿挽上去就可以。

照樣處理完之後,輕輕為他蓋上了被子。

“我派人去了紅之手,他們相當缺乏食物,應該不需要開戰,用食物就能換回那個女人。”

他說起了正事。

一護動了下身體,在被子裏拽過上衣,悉悉索索穿好了,卻依然不肯看剛才做了過分的事情的朽木白哉,只悶悶地道,“前輩的部下不會有意見?”這個時候,食物應該是很緊缺的吧?

卻不由得想起了這兩天自己所吃的,口味無可挑剔,新鮮且富有營養的肉類和湯粥,甚至還有水果。

食量并不太大,但朽木白哉總監視著自己,要求全部吃光。

照做了之後,他就會露出滿意而愉快的神情。

“那些食物是用我的權限得來的,他們無權置喙。”

聽到權限這個詞,一護的心裏立即一緊。

結果……還是依靠了殺人得來的東西……井上的安全,還有自己現在吃的食物,用的藥物,以及養傷的安寧……

一切只是因為這個人對自己不知理由的迷戀。

說著不願意做僞善的人,結果……還是停留在這裏,指望著他幫自己救回井上……

一護用力咬住了嘴唇。

反複的自虐之下,那裏的傷口一次次加深了。

“接下來……不是有第二輪的篩選?是怎樣的?”

“是掌控者頭銜的奪取戰。”

“什麽?”

一護驚愕地翻身過去,“這麽說……”

“目前的團體有五個,既然是頭銜奪取戰,我就成了衆矢之的。”

朽木白哉就事論事地冷靜态度讓一護分外對比出自己的毛躁。

“不用擔心,畢竟權限不同,每天獲取的食物分量差別很大,戰鬥力并不是單純人數可以決定的。”

朽木白哉定睛注視著一護──每一次對上他的眼睛,一護發現他對自己的凝視都是如此的專心致志,“我會保護好你。”

淡然,卻堅定的宣告。

清黑的發絲宛如流泉般垂落,蜿蜒在這個正處於人生中最美好年華的男性的頸項,過於白皙的皮膚在黑色的映襯下,宛如毫無雜色的白瓷一般明潔到清冷,黑白分明帶來的清冽氣質之中,那薄紅的唇便成為了其中唯一的豔色。

於是清冽被染上了情色的氣息。

於是第一次,感覺到黑色和白色居然也是如此暧昧,而且豔麗的色彩。

剛才,就是用這樣的色彩……

才恢複了點溫度的耳廓又掠過火燎的熱。

“我不明白……”凝視著姿容太過具有迷惑性的朽木白哉,一護喃喃地自語出聲。

“不明白什麽?”

“你說的……你究竟喜歡我哪裏?”容貌算不上出衆,性情也不溫柔,雖然成績不錯,但頭腦絕對跟天才搭不上邊,觀念……按照對方的說法,就是天真得不合時宜,而且頑固不化,這樣的自己,有哪點能吸引這個冷靜得過頭也優秀出衆的人?

“因為你是黑崎一護。”似乎對一護開始考慮這個問題感到欣然,朽木白哉深邃的墨色眼瞳中流溢出絲絲縷縷的愉悅因子,而猝然翻湧起溫柔的浪花,“在瘋狂的人群中,始終保持自我,堅持自我的人,即使明知道不合時宜,即使因此而痛苦,也不肯改變,不會後悔,不願妥協,我喜歡這樣的你,喜歡你的本質──溫柔堅定,天真善良,始終在靈魂中保持著你獨一無二的色彩和光芒。”

不含欲望的,他輕撫上一護的發絲,重申了不可更改的決意。

“我會保護你的,沒有你,我的世界就沒有光芒,也毫無繼續下去的意義了。”

“所以別想著離開我,一護。”深黑的眼睛愉悅的光點閃閃爍爍,“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請記好這一點,一護。”

他撫弄的手如此溫柔,他輕述的語氣如此溫和,他無表情的面孔柔和了線條,他流溢的氣息充斥著愉悅,仿佛只是能跟一護如此處在同一個空間,就快樂而暫時可以滿足可以忍耐。

一護呆呆凝視著他,感覺到絲絲縷縷寒意從脊背升起。

但是救回井上的事情卻并不順利。

實力最強,補給最豐富的這個團體,受到了其他的團體同仇敵忾的孤立,於是跟其他團體聯合了的紅之手拒絕了用食物換人的要求。

最後發展成了強攻。

心驚膽戰的等待中,一護焦躁地在病床上翻來覆去。

坐在身邊的朽木白哉安詳翻閱著一些資料。

在一護再次翻身的時候,他放下了手中的資料。

“很無聊的話,不如做點別的事情。”

“才沒有無聊!”一護立即在被子裏警覺地弓起了背,“前輩少自作主張!”

他已經很清楚這個男人話語裏表達的意思。

畢竟,每天絕大多數時間都守在一護身邊的朽木白哉,只要有機會,或者借口,就要對他這樣那樣,打又打不過,罵也翻來覆去就那些詞,對對方來說根本不痛不癢,這麽嚴密的監視之下逃自然也逃不掉,況且為了等待井上的安返,一護目前也沒有逃跑的心思,於是便宜被占得數也數不清,沒有放棄反抗,但屢次失敗之後也只能在憤怒中埋藏了深深的挫敗感,而無可奈何。

朽木白哉他,不在乎自己讨厭他,反抗他,謾罵他,不在乎自己說的不可能愛上他,他只是一味我行我素地伸出手來攫取自己所要的,然後在獲取中顯而易見地愉快著。

有這樣愛人的嗎?

不在乎對方的感受和想法的感情,不抱有尊重和平等的感情……明明說著喜歡的是自己的堅持自我,卻一次次羞辱著打擊著自己的自尊……那些,根本只是些好聽的漂亮話吧?

但不是的,內心深處有個聲音辯解著,能說出那樣的話,能那樣剖析出真正的黑崎一護的這個人,是真的懂自己,理解自己的……

可為什麽要采用這樣的态度?

“你剛才是第二十七次翻身,還說不無聊?”雙手撐在了床沿,朽木白哉用阗黑得發亮的眼籠罩住一護,那是……已經很熟悉了的欲望的色彩,一護翻身就想躲,看出他的意圖的朽木白哉立即游刃有餘地扣住了一護的肩膀,一個巧妙用力奪取了他的平衡,然後順勢按倒,“每次都這樣,我不得不懷疑一護是在欲迎還拒。”

“去你的欲迎還拒!”明明清楚自己不情願,還故意說這種話,氣紅了眼睛,一護飛腿就朝那張俊美得過分的臉上踢了過去。

一只修長優美的手從容接住他的腳踝,“哦……這麽主動啊……不是欲迎還拒的話,怎麽每次都那麽有感覺呢?”

“胡說八道!給我放開!放開!”

整個壓上來,并且就著一護一條腿被抓住擡高的姿勢,朽木白哉的身軀嵌入了一護雙腿之間,脆弱的所在被如此直接的壓住并且故意的湧動著擠壓著,令一護大驚失色,“混蛋……你給我……住手啊!”

那麽多次的吻,那麽多次的愛撫,即使竭力抗拒,即使滿心不情願,未解風情的身體也早已經有所改變,會在朽木白哉的挑逗下發熱,會下腹酸脹著泛起異樣的感受,會在刺激敏感帶的時候腰肢發軟發麻,會……感覺到那蠢蠢欲動的原始的本能,在體內開始蘇醒,而一次比一次壯大。

這就是朽木白哉的陰謀吧!用這種方式,來馴養自己──不是已經反抗越來越弱了麽?

一護驚慌地撲騰著,比起被同性侵犯的惱火事實,他更害怕的是自己體內越來越壯大的愛欲本能。

唾棄著自己騷動的熱度,唾棄著自己居然會漸漸減少了抗拒而滋生出類似期待的情緒,一護簡直恨死青春期的荷爾蒙了!

一定絕對肯定全是荷爾蒙在作亂!

擁有銳利線條卻殷紅的情色的唇印在了頸子上,朽木白哉順手就扯開了睡衣那寬敞的領口,将濕熱移到了精致到令人愛憐不勝的鎖骨上。

“唔唔……”針刺般尖利的快意,令一護咬緊了嘴唇。

“不許咬……”優雅的指尖阻止了他對嘴唇的虐待,“那是我的東西!”

“才不是!唔嗯嗯……”

趁他開口的瞬間,微涼的手指鑽了進去,攪動著柔膩的口腔粘膜和柔軟的舌,而領口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朽木白哉沿著胸膛一路吮吻而下,胸口的涼意和酥癢令一護驚慌搖晃著身體,卻像是在主動厮磨著身上的男人,隔著衣料厮磨也帶來奇妙且刺激的觸感,一護面紅耳赤地僵住了,對方卻已經扯開衣襟,用唇舌直指重點地擒住了胸口粉嫩的櫻朵。

“呀啊……不要……那裏……嗚……”

乳尖上傳來的快感令一護想哭,原以為毫無作用的小東西居然是如此的敏感,在靈巧的柔膩的唇舌侍弄下,漾開一波又一波的麻癢,即使抗拒,也是不可諱言的舒服,強烈而鮮明無比,胸膛不自覺地緊繃起來,腰肢在舌尖開始撥弄那變硬了的小東西時顫抖著彈起,“唔……唔唔……朽木……你停下……放開啊……”

“硬了呢……”就著含著櫻朵的狀态,朽木白哉擡起了阗黑而灼熱的眼從下而上凝視著一護,舌尖還在一護的目光中緩緩伸出,撥弄著變得跟舌尖一樣嫣紅的乳尖,令強烈的快感四向蔓延,太過情色的畫面和觸感面前,一護不堪刺激地轉開了眼睛,下一秒,在齒列咬住小東西的痛感中掙紮起來,“痛!不要咬……”

“別怕……”

尖銳齒列夾磨著越發腫脹的嫣紅,而舌尖輕輕抵住了蕊心,“不是很舒服麽?”

“嗯唔……”

毋庸置疑的愉悅,卻是極端不平衡的愉悅,一護忍不住縮起了肩膀。

“這邊也要?”

無論何時,朽木白哉都能輕易解讀一護的心意,即使他從不肯出口表露,指尖立即攫住了被冷落的一朵,技巧地揉撚起來。

“啊啊……”

雙倍的快意和焦躁刺入下腹,在那裏悶熱地壅塞起來。

朽木白哉适時地湧動著身體,一護感覺到驚人的熱度和硬度摩擦著自己的下體,惶然蜷縮了雙腿卻只是夾緊了男性精瘦的腰,不會吧,之前都沒到這種程度,難道這次真的要……“不……不行……住手……”

“下面也硬了哦……”

撚弄乳尖的手沿著細致的腰線一路趴下,一護發出尖銳的抽吸,拼命扭動著躲閃,“不……不……”

“一護的腰……真是纖細……女人也沒有這麽妖嬈的腰吧?嗯?”

“胡……胡說……才不是……唔啊啊……”

敏感的腰被重重捏了一把,腰身頓時很沒出息地一軟,一護急得真的要哭出來了,作亂的手卻還是不緊不慢地勾畫過他的腰線然後下滑,滑入了睡褲寬松的邊沿,直接在一護驚悸的低呼聲中,攫住了那已經充血的器官。

!!!!!!!

簡直……像是火焰沾上來灼燒,在男性最脆弱的最敏感的所在。

一瞬間被攫取的下體就完全堅硬著在男性寬大有力的手掌中挺直,興奮得直抖。

“呀啊……住手……不要碰那裏……”

“都硬了還說這種話……”朽木白哉挑眉,不以為然地挪動著手掌,“在跳呢……真是熱情……”

“啊啊……哈啊……別動啊……嗚──……”胸膛劇烈起伏起來,渾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摩挲的地方──感覺到了,那銷魂的疼痛,萬物沈重的水銀,溫柔而強勁地貫穿了下腹,繼而在那裏來回激蕩著膨脹的經過,簡直是……從未體驗過的熱度,和愉悅,濃烈到近乎痛楚地鞭撻著一護,令他喘息著語不成聲,“不要……啊哈……讨厭……我不要啊……”

“別害怕啊,每個人都會這樣的……”手掌來回摩挲著挺翹起來的莖芽,激起一波波的快感擊穿了少年柔軟的背,當大麽指按壓住最敏感的頭端,一護感覺到快感的火花在背脊上跳躍著四濺,上氣不接下氣,牙齒在忍耐中相互咯咯撞擊,卻也無法阻止為那強烈的快樂沈醉颠倒的自己,太舒服了……每一下刺激都輕重得宜恰到好處,卻又引發更多的不滿足,要更多……更多……拼命才忍住了辄欲出口的哀求,一護支撐住身體,雙腿在快感加劇的瞬間夾緊了男人的腰。

“給你更多的話,會哭出來吧?”

低聲咕哝著,朽木白哉放過了舔吻早已腫脹如飽滿的石榴子一般的紅蕾,身體滑了下去。

“幹……幹什麽……”

下身的遮蔽被一把扯開了。

精神奕奕的莖芽跳了出來。

橘色的同發色一般燦爛的叢林中,一點凝紅宛如将開未開的荷,從潔白的膜衣中探出了頭顱。

沾染著點滴晶瑩,羞澀可愛。

“不要……不要看……”

竭力撐起身體,一護羞恥萬分地推擠著面前黑色的頭顱。

那挺翹的莖芽卻在火熱到噬人的視線中膨脹,再膨脹,尖端凝集著興奮的高熱。

“被看就這麽有感覺了啊……”

擡眼掃了無地自容的一護一眼,朽木白哉在一護的目瞪口呆中張開嘴唇,毫不猶豫地将莖芽吞入。

“呀啊啊啊啊……”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啊!

仿佛身體最隐秘的欲望被活生生地剜出來,暴露在陽光之下,而男性的口腔致密高熱地緊裹住脆弱的敏感,他的氣息和觸感,由此直接嵌入到知覺和身體的深處。

一護無力地倒了回去,推擠對方頭顱的手卻不自覺地在極致的快樂的誘惑下抓緊了指間的發絲,顫抖著按下,要求更多,更深的包容。

愛欲的本能已經被完全喚醒,而口腔包裹著蠕動撫慰的刺激,不是連自慰都從沒有過的一護所能承受的激烈。

只是舌尖幾下纏繞而頰齶收緊上下吞吐擠壓,一護就感覺到下腹奔突的熱流向前湧動著,要化作實體湧出。

“啊啊……放開……嗚……放……就要……就要……”拼命搖擺著頭顱,一護艱難地擠出哀懇,“別……松開啊……讓我……嗚……”

“想出來就出來啊……”

“呀……別含著……說話……”

氣流的沖刷,尖利的齒微妙的威脅,都加劇了興奮的程度,當舌尖柔膩卻又帶著奇妙的粗粝感刷過頂端的時候,心跳都瞬間停止了。

雪白的煙花在腦海中爆炸開來。

猝不及防中,下腹激烈抽搐著,火熱失控地噴湧而出。

腰肢掠過快意的痙攣,收緊著拱成了橋狀,挺動著,将火熱在男人口中陷入得更深。

“呃啊啊啊啊……”

四肢和腰背無力墜落下來,十指尖麻痹著顫抖不已。

絕頂的愉悅宛如電流,從頭頂的發絲直貫穿到趾尖,每一根肌肉都在這份歡愉中震顫,每一根神經都泛起快美的生物電,潮汐一般一波波沖刷。

口腔深處泛上愉悅的濃稠甘美。

朽木白哉擡起身來,嫣紅的舌尖舔舐過唇角的白液,凝視著高潮後紅霞滿布的少年的容顏,“真快呢……舒服吧?”

扣住一護的下颌,重重地吻住了他吐息不止的唇。

栗花的氣息和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

那是……生平第一次噴發的,欲望的味道,快樂的味道,和著同性強勢的氣息,濃烈到可怕的地步。

随著唇舌的引領,深深渲染到了口腔,乃至意識的每一處。

一護凝視著朽木白哉的眼,茫然失去了焦距。

這一章其實應該叫做“論催熟草莓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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