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服侍

第十一章.服侍

逼視的眼是專屬於狩獵者的血腥,用黑色的森冷潮水吞沒一切希望,找不見一絲憐憫的微光。

只有黑色的火焰在烈烈跳躍──是燃燒的欲望。

被逼迫著,一步一步後退……以為已經退無可退了,卻發現,還遠遠未到盡頭。

這個人所謂的愛,就宛如深淵一般可怖。

黯淡到極致的光線中,少年的眼仿佛天邊孤零的暮星。

即使擁有著明媚的色澤,卻在黑暗來臨的時刻無法照亮任何東西。

更無法看透面前的人。

默默地……宛如在哭泣。

可即使望穿秋水,也無法動搖對方的決心分毫。

為什麽……你是這樣愛人的嗎?

即使問上一萬遍,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吧?

無法理解,無法溝通,無法觸及──這個人的想法和心靈是那麽的遙遠,而晦暗不明。

願意被看到的,願意表現出來的,只有如炙的欲望和執著。

怎麽可能這樣愛人的呢?

再也……再也不會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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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笨啊!即使看到的只是不可理解的執著而已,居然也傻乎乎地去相信了──相信了這個人是愛著我的,以及他所做的事情,是為了保護我的一切說辭。

但是他親自呈現給我的現實粉碎了天真的幻想。

該清醒了。

那些天真的想法,和難以斬斷的優柔。

要保護就得付出代價──這是唯一能認同的話語。

那麽……就當做是必須的代價吧!

只是一場悖德的交易的話,我就再也不欠你什麽了。

只是身體不是麽?

就算是被那樣的欺辱,也……沒有關系的,黑崎一護是男人,男人不需要像女性一樣為貞潔什麽的哭泣,就當是受傷挨打一樣好了!一直以來,打架受傷不是家常便飯麽?失手了被人踩在腳下也不是沒有,屈辱什麽的,痛苦什麽的,忍忍就過去了,而且總有機會一一回報的。

琉璃色的眼中閃過決然,令少年為痛苦折磨得暗淡的眼中重新閃現出清澈且奪目的光華──即使天真,即使優柔,那也一直是黑崎一護獨有的勇氣和信念的光彩。

“我知道了!”

他抿緊了傷痕累累的唇,“我做就是了。”

清黑的眉修長中凝出淩厲的眉峰,於是挑起的時候無論是邪氣和傲慢都能表現得淋漓盡致,“這麽爽快?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但是決心和實行是兩回事。

尤其在對方嫌光線暗淡而将吸頂燈打開以後。

明亮柔和的光線跟白晝并無太大差別。

纖毫畢現出一護的手足無措。

該怎麽……示範什麽的,确實朽木白哉曾為自己做過一回,但那時候……慌亂又羞恥地為陌生的快感沖擊著,哪裏記得起他究竟是怎麽做的?

“快點啊!答應得很爽快,怎麽做起來倒磨磨蹭蹭了?”

好整以暇靠在枕頭上,催促的面孔可惡無比,一護恨不能一拳在那張俊美的可惡臉龐上開個大染坊。

咬牙,俯身過去,伸手就去抓朽木白哉腰上的皮帶。

而除了炙熱的眼之外,面上看似并無多大波動的這個人,或許已經很激動了吧,證據就是皮帶下方的布料已經鼓鼓囊囊了。

手抖得厲害,在挨擦間隔著布料碰到那跳動的熱度時更是止不住的發軟,動作於是益發笨拙,弄了好半天,額頭的汗都出來了,才将皮帶解開,露出了黑色的內褲的邊緣。

繼續要去拉開,卻被拂開了手。

不解擡頭望去,為欲望所浸潤的俊美臉孔已經漫上了絲縷鮮麗血色,薄紅的唇掀動著吐出命令,“接下來的,用嘴!”

修羅。

血豔的修羅。

在欲望的驅使之下,殘酷之色顯露無疑。

屈辱在胸口沸騰,卻只能忍耐。

幾乎要将牙齒咬出血來,一護顫抖著依言伏下了身。

忍耐!忍耐!黑崎一護!你想要井上也遭遇可怕的命運嗎?只要你忍耐,就能保護她──忍耐個一陣子,然後盡快說服她逃走,就不必再繼續忍耐了!只有幾天而已!

自尊什麽的,比起一個女孩的清白,并不重要。

橫豎,在被那樣的欺辱過後,其實根本已經沒有什麽自尊可言了吧!

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一護顫抖著伸長了頸子去咬住黑色的內褲邊緣。

湊近的瞬間,男性的性的氣息濃烈竄入鼻息,在脊背鼓動出戰栗。

而一旦将遮蔽拉開,那早已經殺氣騰騰的硬物立即彈跳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了一護的臉上。

那高熱的溫度茁壯的體積傲然挺立的姿态……就在自己的臉上!

這輩子也沒遇見過這麽可怕的景象,一護死命偏側過臉去,差點沒丢臉地哭出來。

“怎麽了?被吓到了?”手掌不依不饒地按在了頭頂硬是将一護的臉轉回到直面那矗立的性器──赤紅的柱體纏繞著鼓脹的靜脈,頂端的孔洞激動地一張一縮──看一次傷眼一次!

胡說八道!

就是這個東西,将自己折磨到死去活來,還……還不知羞恥地哀求不已,恨意狂湧間,一股沖動令一護眼睛裏放出了兇光──幹脆一口咬掉算了!這才是報仇雪恨呢!

“快點啊!不想保護你那個青梅竹馬了?”

輕描淡寫一句,行兇的念頭立即煙消雲散。

張開嘴,順著頭頂壓按的力道将巨大的傘端含了進去。

好大……一下子就将口腔塞滿一樣,滿口都是膨大且堅實的質感和濃烈的性的氣息。

“對……不錯……就是這樣……”醇厚的嗓音立即染上了沙啞,抽吸著教導一護,“再深一點……全部吞進去……”

就算不主動吞進,頭頂的壓力和火熱向前頂動的趨勢也持續撐開一護的口腔,那深入的巨大的膨脹感,摩擦著口腔的粘膜一路深入,幾乎抵到了脆弱的咽喉,欲嘔的難受中一護拼命用舌頭去阻攔,卻引發了頭頂悠長而激動的嘆息,“好……就是這樣,用舌頭舔……一護真棒,不用教就會了……”

舌尖分明地嘗到了精孔溢出的液體的鹹澀味道。

好下流……這種事情……太惡心了……

屈辱的淚水在眼中聚集,越來越多。

堵塞住口腔和鼻息的氣味越來越濃烈。

不得不照著指揮,一次一次将火熱吞入,抽出,收緊了頰齶去纏繞,用舌頭去舔舐,努力服侍著才強暴過自己的人。

太可悲……太可恨了……

“唔……唔嗯……”

少年蠕動的唇被硬質摩擦出鮮豔宛如新開薔薇的顏色,每一次火熱闖入深處,他就不得不發出窒悶的低音而一雙琉璃眸子驚悸地睜大,恥辱的顏色在其中一覽無遺,但是那纏繞的舌尖,緊緊壓迫的頰齶,或許是為了不讓火熱進入到咽喉的努力,卻絕對地取悅了入侵者,發紅的眼眶和要落不落的淚水令那張這個角度看起來格外小而瘦削的臉顯得十分可憐,卻相反地誘發出雄性本能中黑暗欺淩的一面,白哉發出暢快的嘆息,向前挺動著腰部一次次穿透那緊窒,獲取肉體和心靈雙重的快感,“很好……就是這樣……不過抓好了……要來了……唔……”

硬熱猛地一下沖入,摩擦地粘膜一陣火灼,一護本能地要掙紮,卻被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後腦勺,發絲拉扯的痛感令他頓時不敢動彈,而男人已經挺動著腰部,一次次快速而有力地沖入,肆意厮磨著嬌嫩的粘膜,深入間甚至戳刺到了會厭的軟肉,引發欲嘔的刺激感。

忍住!忍住啊!

雙手絞住了對方的衣角,纏繞著十指絞擰得死白,淚水在咽喉被不停戳刺著的刺激下撲棱棱地落了下來,落在被毛發簇擁的根部更增添了淩虐感,進入的頻率頓時興奮地加快,口腔中越發濃烈彌漫開來的性欲味道幾乎令一護窒息,“唔……唔唔……”悶塞的恐懼中,他拼命用舌頭去纏住肆意穿行的火熱,抵住那溢出苦味的尖端,試圖緩解一點點壓力。

前後搖晃的腰部益發激越,長程抽送著,摩擦著從嘴唇直到口腔,再到會厭,所過之處一片摩擦的火灼痛楚,“唔……真棒……一護……最棒了……”

還有……多久啊……

忍耐著,忍耐著,随著時間的推移,大腦漸漸昏沈,思維的能力都在昏亂中消弭殆盡了,意識中只有火熱的進入,抽出,進入,再抽出,只有那彌漫的鹹澀味道,和越發濃郁的性欲麝香……頰齶酸楚得厲害,舌頭也漸漸沒了力氣,火熱便一次次闖入間順理進入得更深,被戳刺得麻木的會厭也沒了嘔吐反射,雙眼漸漸失去了神采,一護被動地趴伏著,任憑對方捧住他的頭顱一次次挺動身體貫穿進去,發出細弱而悶塞的嗚咽聲。

快結束啊……就要,受不了了……

“唔……就要……”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世紀那麽久,火熱驀然在口中激烈跳動起來,膨脹著,向深處闖入──不再是之前的戳刺著試探,而是認真要深入進去的可怕意圖。

不……不……本已無力聽之任之的身體再度激烈掙紮起來,然而硬質的性器是一把利刃,越是反抗越是兇狠地突入,終於在一次猛烈的撞擊中穿透了會厭直接刺入了咽喉。

“唔唔唔──……”

咽喉驚悸地痙攣起來,死死絞緊了異物。

頭頂頓時迸出了激動的粗喘,“呃……就要……唔……”

火熱跳動著,抽搐著,在咽喉深處爆發。

被死死固定住的頭顱無法躲開那激烈的噴發。

熱液在咽喉濺開,想吐卻礙於滿滿的跳動的堵塞根本吐不出來,堵塞著連呼吸都無以為繼了,只能慌不擇路地一口口咽下,那濃烈的淫靡的性的味道。

直到全部吞咽下去,緊扣的手才放開,火熱抽退。

無力癱軟,一護一邊流著淚,一邊嗆咳著,但射出來的東西已經全部吞進去了,根本咳不出來什麽,只有口腔乃至更深的所在,濃烈的腥膻味道揮之不去。

熱燙的掌心扳過他的臉,對上的眼了然卻毫無愧疚,“委屈?”

“………………”

顫抖著,一護咬住嘴唇不肯說話。

眼裏的指控卻明明白白表露出來──你故意的!

“不錯,我是故意的──這樣,連一護的內髒,也都侵染上我的味道了。”

黑色的眼中閃動著的,是卑鄙的欣然。

和迷亂,執著,眷戀。

仿佛溫柔。

仿佛冷酷。

“夠……夠了吧?”哽咽著,一護只想快點獲得休息的機會。

“剛剛一護這麽努力,我也該回報一下。”

“什……不用了……不要……唔──……”

被推翻的身體,浴衣下沒有內衣的遮蔽,輕易就被掀開浴衣下擺,那白生生的嫩筍般的小東西羞澀藏在橘色毛發之中,上面還清晰殘留著粗暴揉撚留下的青色指痕。

可憐,又可愛。

“真可憐的樣子……”

逼視的目光如同實質,落在性器上掠過一陣麻痹般的灼熱。

“不……不用……”

“乖,抓緊了!”

雙手被拉扯過去,強迫抓住自己的足跟,就仿佛彎曲著雙膝自己大大分開雙腿一樣,這個人……要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挑戰羞恥心的極限,一護羞憤地縮成一團,居高臨下的聲音立即添上了嚴厲,“這是命令,一護!”

混蛋!變态!死色狼!

猶豫了片響,不得不翻過身去,抓住了自己的腳踝敞開身體。

這麽一步步在對方的目光下做出來,比剛才被迫的還羞辱百倍。

──反抗比不反抗來得更糟。

沒錯,順從一點,說不定這家夥就會覺得沒趣,反而不會那樣過分地欺負了。

一護完全無法直視上方的審視,撇開頭去,随便怎麽樣吧!

但明亮的光線之下,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手掌将雙膝推得更開,視線在下腹游弋,那火灼的觸感……

莖芽居然就那麽怯生生地擡起了頭顱。

緊張的緊繃感向前湧去,在那裏一分分膨脹出可恥的熱度。

由衷的感嘆讓一護更是無地自容,“光是被看著就有感覺了麽?”

混……混蛋……沒有感覺那是死人好吧!

一護只能咬緊牙關死活不出聲。

“看樣子很期待呢……”

熱氣噴吐在上面,下腹一陣緊繃,那裏……鼓脹的熱度和酸楚的焦躁感……

可惡!不要只是看啊!

“都抖動起來了呢………這麽著急麽?”

輕笑一聲中,火熱細致的觸感猝然包繞住了一護。

那……那是……

腰肢一瞬間都酥麻著融化,顫抖間火花順著脊椎直竄而上,被包繞的地方一絲不漏地感知到了口腔的細致和火熱,還有……舌頭在頂端滑行,那粗粝的味蕾刷過敏感處的快樂是如此的……

胸膛劇烈起伏起來,即使被壓制著,快樂的音色也斷斷續續流溢了點滴。

於是受到鼓勵般的,致密的包繞更添加了吮吸,那吸攝的力道,仿佛一瞬間就要将下腹鼓動的熱度全部吸出一般,迷亂到疼痛,疼痛卻又甜美,一護不由得拱起了腰,喘息著任那細致的線條在敞開的浴衣上方顫顫浮動。

這無疑是很誘人的畫面,手掌立即眷戀地摩挲上過於纖細的腰身,上下滑動著描摹那流水般的曲線,将更多的戰栗施加其上。

舌尖猝然要鑽進鈴口一般用力。

簡直是心跳頓止的刺激。

“唔啊啊……”驚喘一聲,顫抖的膝蓋立即向兩側再分開了些,在那融化般的快感沖擊之下,再多……更多……好不容易才吞咽下了欲出口的懇求。

“哈啊……啊啊……”

宛如瀕死的魚,一護仰起頭,胡亂拉扯著頸項。

無法纾解那積郁的熱度分毫。

快……快啊……再……

根部被手指勒住,朽木白哉慢條斯理地将飽脹的莖芽從口中抽出,一護驚詫又不滿地望去,“幹……幹什麽?!”

“想要?想要的話……坦率說出來如何?”

手掌稍一挪動就誘發出一聲驚喘,一護顫抖著,不僅是為那可惡的逼迫,更為了那焦躁的欲求。

──掙紮只會引來這個惡劣的家夥更興致盎然的欺辱而已。

一護咬著唇,眼前一片混亂的光,還有起伏的胸膛上,未經任何愛撫就尖挺著嫣紅的兩朵蓓蕾,跟那翕動的冷酷薄唇一般灼豔。

是借口?卻輕易說服了自己。

因為意識深處蔓延開的無盡蒼白,只有那飛舞的灼豔,是叫人心底發燒的色彩。

“想……想要……拜托……”

逼迫自己擠出可恥的要求,一護不甘瞪視的眼中卻流溢出柔軟的哀懇水色,“白哉……”

“乖孩子……這就對了……”

薄豔的唇在一護的凝視中就那麽張開,俯下,如願含住了焦躁不堪的玫紅尖端。

“啊啊啊……”

迸出驚悸中透著不可自媚意的呼喊,一護無力地倒了回去,迷失在接踵而來的愛欲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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